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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襄城将衣衫、簪环打乱后,望着面色铁青的房遗爱,轻笑道:“房郎真是好体魄啊,这壶蒙汗药酒可是奴家花重金买来的。萧锐那个呆子通常一杯下肚就昏睡不醒了,没成想房郎此刻喝下一壶竟然还能保持清醒。”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53章 结发之情终难舍(2)
第153章 结发之情终难舍(2)
得知蒙汗药酒是襄城拿来对付萧锐的,房遗爱叫苦不迭,暗骂自己愚蠢痴呆,先前萧锐明明说过与襄城分房而眠的话语,怎地情急之下自己竟相信了襄城的鬼话!
联想到高阳待会很可能会搬回公主府,房遗爱强忍着心间的困意,柔声对襄城说道:“公主,明誓之事日后再说。此刻公主还是快快离去吧,此事传扬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说着,襄城掩面一笑,道:“房郎是不是舍不得漱儿?”
见襄城猜透自己心思,房遗爱心间轻颤,转而说出了周旋的话语,“公主,蒙汗药是否有解药?不如你将解药让我服下,今日我便履行誓言……”
“履行誓言?房郎未免小瞧奴家了。”襄城走到房遗爱面前,望着四肢瘫软无力的房郎,嘴角上扬道:“恐怕奴家前脚将解药交给你,房郎后脚便会拔腿离去吧?”
望着眼前心思缜密近如妖的襄城,房遗爱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故作正色道:“公主说哪里话来,我眼下有把柄握在公主手中。怎能会如此不讲信义?”
“房郎若真信守誓言,那便在榻上好好呆着。”说完,襄城踱步走到房间角落中,换身蹲在墙角,竟自呜呜哭了起来。
见襄城铁了心要拆散自己和高阳,房遗爱险些气的骂出声来,一边用真气稳住心神,一边暗自祈祷高阳不会转回公主府中。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房遗爱的心也随之紧绷了起来。
“还是自家府邸住着习惯啊,俊儿哥在哪?梅香你先将行礼放回卧房,我去书房看看俊儿哥在做些什么。”
随着话语声愈来愈清晰,蹲在墙角处的襄城哭声愈发凄惨,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绝对会以为房遗爱酒后乱性轻薄了她。
“俊儿哥,你在做什么?俊儿哥,漱儿今晚……”
在虚掩着的书房房门被推开的瞬间,高阳柔声的呢喃戛然而止。
看着蹲在墙角处轻声呜咽的襄城,高阳芳心一阵狂跳,连忙走到襄城跟前,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漱儿!”
见高阳向前询问,襄城大哭一声,一头栽倒了高阳的怀中。
“漱儿,昨日房驸马说今早何榜首回来公主府饮宴,让我独自一人前来说是介绍何榜首给我认识。”
话说一半,襄城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呜咽的道:“可等我赶来的时候,哪里曾见过什么何榜首。却撞见了喝的叮咛大醉的房遗爱!”
说着,襄城佯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迅速整了整之前被她抓破的衣衫,继续道:“房驸马酒后失言说漱儿与辩机和尚眉来眼去,让我陪他……陪他共度良宵……以此来报复漱儿。”
说完,襄城瘫坐在地上,颜面失声呜咽了起来。
听完襄城声泪俱下的描述,高阳心中升起一丝温怒,快步走到床榻前,想要质问房遗爱事情的经过。
眼见高阳到来,心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房遗爱,因为羞于面见高阳,无奈间只能闭上双眼佯装起了醉态。
站立在床榻前,望着酒气熏天的房遗爱,高阳只觉心如刀绞,愤恨之下竟发出了一声尖叫,“房俊,我要跟你休婚!”
高阳此言一出,床榻上的房遗爱只觉一口闷气直冲咽喉,惊骇之下,体内真气顿时涣散,接着在蒙汗药的作用下彻底陷入了昏睡当中。
见房遗爱躺在榻上一动不动,高阳误认为其是酒后昏睡,怒骂一声后,转而将襄城扶了起来。
“姐姐,先别哭了。快去漱儿卧房换件干净衣服吧,我这就回房府告诉公爹!”
说完,高阳斥退府下小厮,缓步将襄城搀扶进了卧房之中,随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房府去了。
“畜生!”
随着一桶凉水劈头浇下,房遗爱渐渐恢复了意识。
抬眼望去,他发现自己此刻正跪在房府后花园的凉亭之中,面前站立怒骂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房玄龄。
见房遗爱转醒过来,手持藤条的房玄龄气得连连发抖,斥责道:“畜生,你竟敢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眼见此时已经传入房玄龄耳中,房遗爱暗地苦笑一声,嘟囔,“襄城你好计谋好心急。你好歹毒的心肠!”
听闻房遗爱咒骂襄城,不明其中真实原委的房玄龄勃然大怒,手中的藤条重重抽打在了房遗爱的脊背之上,“事到如今你还埋怨它人!”
藤条落下,房遗爱后心处突然麻痹酸痛,房玄龄盛怒下的一击,竟然恰巧打中了房遗爱受损的经络!
感受到后心处的痛楚后,房遗爱咬牙闷不做声,心心念念的全是高阳那张纯良的倩影。
碍于家丑,后花园中仅有房玄龄、卢氏、房遗爱一家三口,眼见自己儿子被如此暴打,生性护短的卢氏哪里能够冷眼旁观下去。
卢氏将房遗爱护在身后,手指房玄龄声泪俱下的道:“你要把爱儿打死啊!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亲生骨肉?我房氏门中没有这样的不孝子!”说着,一向惧内的房玄龄竟伸手推开卢氏夫人,手中藤条再次抽打在了房遗爱后背上面。
“这都是让你给惯的!今日我不打死他,难不成等到明天早朝圣上差人来锁他吗?!”
联想到房遗爱很可能会有此人头不保,房玄龄狠下心来对亲子一顿鞭打,每次鞭挞房玄龄都用尽全力,但脸上却是一脸不忍之色。
连番抽打,原本柔韧的藤条应声而短,望向房遗爱鲜血淋漓的背部,房玄龄将藤条丢在一旁,厉声责斥道:“今天晚上你就在花园给我跪一晚上,也好清醒清醒!”
见房遗爱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卢氏泪如雨下,身为人母的她恨不能替自己儿子承受痛楚,“爱儿,爱儿!”
“哭什么哭!快去看看高阳公主吧,万一人家负气回到宫中。你儿子恐怕也活不长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54章 双心相照
第154章 双心相照
对卢氏丢下话后,房玄龄迈动脚步迅速走出了后花园。
等到走进通往前院的廊道之中后,之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房玄龄突然停下脚步,接着双手扶住青砖院墙,两行热泪随即沿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但愿爱儿身上的伤势能让圣上消气,明日是死是活全看他的福分了!”
说完,房玄龄站在原地喘息了许久,一直等到卢氏夫人走来,这才将他搀扶回了前院之中。
房遗爱卧房中,高阳一双明眸泛红含泪,望着手中之前被房遗爱摔成两截的拨浪鼓,疑心呢喃道:“昨夜俊儿哥还对我耳鬓厮磨,怎地今天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难不成襄城姐姐所说的都是真的?俊儿哥只是贪图我的容貌,对我并没有半分感情?”
回想起房遗爱醉卧在书房当中的不堪景象,高阳霎时泪如雨下,扬起手掌想要将拨浪鼓丢在地上,可接连反复数次,最终却还是不舍的将拨浪鼓揣在怀中,接着坐在床榻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卢氏得到房玄龄的示意,正想进到卧房安慰高阳,突然听到房中传出高阳的哭声,一时间碍于君臣之礼这位婆婆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位公主儿媳。
站在门前沉吟半晌后,卢氏轻敲房门,道:“公主,你休息了吗?”
见门外传来卢氏的询问声,高阳拭去泪水,伸手将拨浪鼓放在了枕头下。
此时的高阳心中思绪万千,并不想与卢氏交谈,情急之下只好出言搪塞道:“漱儿已经躺下了,婆母有事吗?”
话说一半,联想起那个被房玄龄从公主府抬回后院的房遗爱,高阳放心微颤,有些牵挂的说道:“婆母,俊儿……房俊怎么样了?”
听到高阳询问房遗爱的现状,联想起被房玄龄打的后背鲜血淋漓的儿子,卢氏竟一时忍不住哭出了声来,“爱儿……爱儿被老爷罚跪在花亭中……他的脊梁都快被老爷用藤条打烂了!”
向高阳描述过房遗爱的惨状后,卢氏夫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想要进门劝慰却又害怕此时的哭相失了礼数,无奈之下只能轻言道,“公主早些安歇吧,明日老身再来探望公主。”
说完,卢氏夫人掩面痛苦而去,留下高阳坐在屋中望着后花园的方向暗自发呆。
高阳虽然对房遗爱十分怨恨,可得知过房遗爱的惨状后,她心中的怨恨随即消了大半,起身呢喃道:“俊儿哥的脊梁都快被公爹用藤条打烂了……”
回想起昨夜与房遗爱打趣时的场景,高阳双眸不禁泛起了一丝朦胧,接着拿起榻上的棉服,打开房门疾步朝后花园走了过去。
房遗爱跪在凉亭中,饶是周遭凛冽寒风不断侵袭,他后背处却依然灼烧难忍,血水沿着脊背落在地上,不一会便结成了冰霜。
“漱儿此刻一定很恨我吧?她会不会已经搬回了宫中居住?”
回想起高阳昨夜那梨花带雨的憔悴容颜,房遗爱只觉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向高阳说明一切,也免得佳人因为误会为他伤心落泪。
想到情深处,房遗爱扬手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恨声呢喃,“早知道襄城如此狼毒,当日就该向父亲说明化名一事,饶是我人头落地也免得爹娘、漱儿为我担忧。”
思想间,房遗爱抬头望向天上那一轮圆月,只觉百感交集,千愁万绪尽数攒聚在了心头。
高阳来到后花园,站在廊道处偷眼望向房遗爱,见其跪在花亭中仰天长叹,一颗芳心登时碎了大半。
站在原地沉思良久后,高阳轻咬朱唇,踱步朝花亭中走了过去。
房遗爱正在望月叹息,见高阳手持棉服缓缓走来,羞愧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佳人,无奈之下只能低头闭上了眼睛。
登上花亭,望向面带水珠的房遗爱,高阳眸中尽是疼惜之意。
见房遗爱跪在亭中一言不发,高阳双手轻搓,忐忑轻声问道:“俊儿哥。”
听到耳畔佳人的呼唤,房遗爱心头一凛,想要出言应声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愣神间只好故技重施装起了昏迷。
见房遗爱沉默不语,高阳暗咬银牙,缓步走到他身后,想要为夫君披上棉服。
可就在她走到房遗爱身后的刹那,其鲜血淋漓的后背随即映入了高阳的眼帘之中。
望着房遗爱被房玄龄用藤条抽打的血肉模糊的脊背,高阳手中的棉服悄然落地,霎时间这位皇家公主心间的怨恨烟消云散,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俊儿哥!”
一声轻呼过后,高阳蹲身趴在房遗爱背后,滚烫的泪珠在落下的刹那,房遗爱的心也随之融化了。
“漱儿!”抬头望向闪闪星空,房遗爱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憋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外面天太凉了,你快些会房中休息去吧。”
见房遗爱出言安慰,高阳心间一暖,在襄城亲手设下的毒计面前,不明真情的她无条件的选择站在了自己丈夫这一边。
联想到房遗爱即将遭受到的责罚,高阳五内如焚轻声问道:“俊儿哥,说实话。你是不是酒醉后误把姐姐当做漱儿了?”
房遗爱见高阳竟然如此信任自己,感动之下竟险些将心事全盘托出,“漱儿,我……”
“俊儿哥,此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萧锐更是叫嚷着要将你千刀万刮……”话说一把,高阳话锋一转,道:“不过漱儿相信俊儿哥不会如此无礼的,漱儿永远相信俊儿哥!”
此言一出,房遗爱热泪盈眸,转身握住高阳的手掌,四目相对真心道:“漱儿,谢谢你。”
“俊儿哥,今天一定是你酒后误将姐姐当做漱儿了。”说着,高阳去过一旁的棉服,轻轻披在了房遗爱身上,“再说了,姐姐乃是有夫之妇。俊儿哥怎样也不会对她抱有妄想了。”
虽然身上棉服不算太厚实,但在房遗爱看来却丝毫不输于千金狐裘。
正当房遗爱为高阳的举止暗暗感动时,联想起襄城那故意挑拨离间的话语,高阳再次开言道:“俊儿哥,你能不能对漱儿说句真心话?”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55章 宫中传旨(1)
第155章 宫中传旨(1)
将佳人揽在怀中,房遗爱只觉万分愧疚,想要开口说明此事的来龙去脉,却又不忍心连累高阳跟着他一块担忧,犹豫间只能应是,“好,漱儿尽管问吧。”
“俊儿哥到底是喜欢漱儿的容貌、家世,还是喜欢漱儿这个人?”
说着,高阳双瞳剪水一般抬头望向房遗爱,眸中尽是期待渴望获取答案的神色。
察觉到佳人眸中的神采后,房遗爱微微一笑,如实道:“我当然是喜欢漱儿这个人了,喜欢漱儿的纯良性子。”
听到房遗爱的回答,高阳虽然心中欢喜,但却还是升起了一丝疑惑,“可是漱儿的性子有些骄横,这一点父皇和母后也曾经说过。为何俊儿哥说漱儿生性纯良呢?”
“漱儿身为皇家公主骄横一些也是平常事,至于我为什么说漱儿生性纯良呢。”
抬头思忖良久,往日历历在目的房遗爱私语道,“漱儿生性天真无邪,待我二老爹娘如同亲生父母,虽然曾经将才子引进公主府,但我想那应该是受人驱使的缘故吧?”
此言一出,高阳忽然想起了长姐襄城,连忙道:“俊儿哥说的没错,让才子过府饮宴是襄城姐姐的注意。而且就连去到金城坊会昌寺也是襄城姐姐的提议呢。”
高阳的一番话语,听得房遗爱心间豁然开朗,联想起三番两次挑拨自己夫妻关系的襄城,房遗爱心底恨声低语,“襄城!毒妇!若我侥幸逃过欺君之罪,来日必将原礼奉还!”
因为心中的怒不可遏,房遗爱手臂微微颤抖,这一细微的举动恰巧被高燕看在了眼里。
见房遗爱衣衫单薄加上后背有伤,高阳连声问道:“俊儿哥,你发抖了?是不是冻得?”
“漱儿冷了么?”见高阳出言询问,房遗爱随即催动混元心经,缓缓将真气输送到了佳人体内。
真气在体内运行后,高阳体内的寒气瞬间消散,忍不住惊奇的说道:“好软和,就好像吃了酒一样。”
“漱儿,俊儿哥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说着,房遗爱宠溺的用手指轻刮高阳鼻梁,心间、脸颊幸福之色一览无余。
依偎在房遗爱怀中,本就对房遗爱醉酒轻薄襄城一事抱有怀疑的高阳,此刻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俊儿哥问吧,漱儿听着呢。”
“漱儿,你是从什么时候改变了对我的看法的?”
见房遗爱提起,望月台上那旖旎一幕随之浮现在了高阳心间,自从被少年英雄从阿史那突鲁手中救下后,高阳心中对他便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自觉对房遗爱有愧的高阳,轻咬朱唇,出言道:“俊儿哥你听说过少年英雄望月台击杀突厥贼子的事情吗?”
见高阳冷不丁的提起望月台上的事情,房遗爱颇感诧异,接着点头,想要听高阳说些什么。
“其实当日漱儿也在场,而且那名少年英雄还曾经救过漱儿的性命呢。”
话说一半,高阳握住房遗爱的手掌,呢喃,“不过漱儿总觉得少年英雄的神态气势有些眼熟,就好像当日俊儿哥在长安酒肆出手呵斥秦三时的气势一样。”
“哦?是吗?”得知高阳对“少年英雄……”如此崇拜,房遗爱心中大呼痛快,笑嘻嘻的道:“少年英雄武功卓越,我又怎么能比得上他。”
“不许俊儿哥这样说,少年英雄虽然曾经救过漱儿。漱儿心里对他也很是敬重,但他终归是一个陌生男子。”
说着,高阳伸手轻抚房遗爱脸颊,疼惜的道,“可俊儿哥却是漱儿的官人。”
见“官人……”二字从高阳口中说出,房遗爱不由心尖微颤,疑问道,“漱儿,你怎地唤我官人?”
“花烛夜俊儿哥不是曾说过吗,你我夫妻单独相处只有丈夫和妻子没有公主和驸马……”
话音落下,高阳满面娇羞之色,转而将头转向别处,眸中目光迷离望着天空,一时竟被自己所说的话语羞的脸颊通红。
“漱儿,俊儿哥的好漱儿。”房遗爱凑到高阳面前,轻声道:“多谢漱儿信任我,俊儿哥保证我对襄城绝无非分之想。至于其中原委待我考中状元之时……”
深情之下,房遗爱竟自将自己的心思一连串的说了出来!
察觉话有蹊跷,高阳登时站起身来,望着房遗爱面色狐疑的问道:“考中状元?!俊儿哥你绝对有事瞒着漱儿!”
眼见自己和高阳的感情刚刚破冰,转眼间却又引起佳人的疑心,房遗爱不由暗骂鲁莽,接着坐在地上想起了对应之法。
见房遗爱沉默不语,高阳的疑心更甚几分,问道:“臭房俊,枉人家这般信任你。你竟还有事瞒着我!”
房遗爱见高阳动怒,不由一时语塞,支吾道,“漱儿,我……”
“母后曾经说过,夫妻二人要双心相照。漱儿一片真心尽都说给了俊儿哥,可俊儿哥却遮遮掩掩分明就是没把人家放在心上!”
说完,高阳跺脚冷哼一声,拔腿就要离去。
眼见自己与高阳感情温和,房遗爱哪里肯放任佳人怀揣误解就此离去,情急之下连忙起身阻拦,匆忙间拉扯到了后背处的伤势,剧痛之下不禁叫出了声来。
见房遗爱蹲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故作生气的高阳顿时没了主意,连忙跑到夫君面前,伸手缓缓将他搀扶重新坐在了地上。
“漱儿,我考中状元瞒哄你……”话说一半,房遗爱灵机一动,道:“我虽然不通文墨,但自认还是会些武艺。既然文科状元行不通,武科场也未必不可一试啊。”
说完,房遗爱偷眼望向佳人,见高阳面色缓和,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听完房遗爱的讲述,高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房遗爱,接着面带羞涩的说道:“俊儿哥,你考武状元怎地不告诉人家?”
“我是想给漱儿一个惊喜,面得漱儿再说我是个莽夫……”
房遗爱话音未落,高阳伸手抵住他的嘴唇,道:“以前是漱儿不懂事,一味仰慕文人墨客。现在细细想来就连父皇都是马上天子呢。”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56章 宫中传旨(2)
第156章 宫中传旨(2)
高阳这一番温软细语,说的房遗爱心血上涌,转而伸手将高阳拉入怀中,私语道,“漱儿真好。”
“漱儿,我与襄城之前的事情一时无法对你说清楚,不过漱儿你记着。我绝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见房遗爱正色解答,高阳颔首点头,“俊儿哥眼下不告诉漱儿,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漱儿不会苦苦逼问的。”
几日来,高阳性格的转变令房遗爱欣喜不已,动情下不由对佳人承诺道,“好漱儿,是俊儿哥对不起你。等我得中状元之日,你们便行周公之礼可好?”
见房遗爱本性毕露,高阳轻啐一声,满面娇羞的回应,“好,漱儿听俊儿哥的。”
“俊儿哥,虽然漱儿相信你。可此事已经被萧锐那个蠢材……”
话说一半,高阳脸颊的担忧之色呼之欲出,双手不禁紧紧挽住房遗爱的臂膀。
听高阳轻啐萧锐“蠢材……”,房遗爱大感好奇,问道:“萧锐?他怎地了?”
“萧锐得知你和襄城姐姐之间的误会后,竟然跑到长安酒肆喝起了闷酒。喝醉之后逢人便将俊儿哥是个……登徒浪子。”
“哦?萧锐还是有些火气的此事不怪他。”联想起萧锐悲苦的遭遇,房遗爱暗道:“要怪便怪他没有福分吧,襄城此人心思缜密,恐怕他受气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半晌沉默后,高阳依偎在房遗爱怀中,望向头上的月空感叹道,“俊儿哥,你看天上的月亮好美啊。”
听高阳这么一说,房遗爱抬头望去,看着一轮明月他不禁想起了另一位皇家公主。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忘情将两句诗词念出后,房遗爱心底喃喃道,“不知丽质此时在宫中安好?”
见房遗爱说出如此有意境的诗句,高阳黛眉微蹙,重复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察觉到佳人异样的表情后,房遗爱轻擦额头汗水,笑嘻嘻的说:“额……这是我听何榜首提起的。”
“哈哈,漱儿已经猜出来了呢!”说完,高阳得知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接着满含笑意的依偎在夫君怀中沉沉进入了梦乡。
等到高阳熟睡后,房遗爱望着月下佳人的脸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心想,“漱儿,若殿试之后我侥幸不死。必定与你长相厮守,倘若我因欺君大罪遭遇不测,想来那枚守宫砂也可以让你令觅一位佳婿吧?”
说完,房遗爱强忍着脊背处的疼痛,起身抱着高阳返回了卧房之中。
为高阳盖好被褥后,房遗爱望着沉睡中的佳人,心中悔恨叠加,沉吟半晌转而轻轻走出了卧房。
回到后花园中,房遗爱盘膝坐在凉亭里,望向明亮的月空不禁思想起了心事。
“眼下襄城故意摆我一道,虽然酒后轻薄罪不至死,但如果参加殿试被唐太宗识破身份,到时欺君之罪扣在头上两罪相加,再加上长孙无忌在旁煽风点火,恐怕我也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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