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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花花
二人这段时间的折磨,加上二人都身体不好。却未曾爱~~爱。
二人晚上相拥而眠,感情一样深厚甜蜜。
这天沐浴完后,陈蒨笑道:“阿蛮,这段时间我总是替你按摩。现在你既然好了,也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
韩子高听了笑:“好的。蒨儿,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
“那是自然!”某人大为得意,心里想该轮到自己享福了。
韩子高将陈蒨抱起来,轻轻放到大床上。陈蒨慵懒地趴在那儿,等着某人温柔地伺候自己。
韩子高开始从肩膀按摩,他的力道很是均匀。从肩头开始向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陈蒨的双眼闭了起来,阿蛮的按摩技术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呢。
某人正眯着眼睛享受着。嗯嗯,有点不对劲……
一个温润的吻落在了耳垂处,咬的某人麻麻痒痒的。
某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觉得那个叫阿蛮的手不老实起来。
“喂喂,阿蛮,你……”
那个叫阿蛮的舌伸进来,有力的吮吸,霸道的吻,让陈蒨瞬间升起来一种渴望。
韩子高附身上来,一只手沿着腰骨处往下。
似乎他很有耐心,唇也开始向下,轻咬他的肩头,另外一只手也落在那大腿内侧,开始轻轻地抚摸他。
陈蒨反应过来,侧过脸来,气喘吁吁地问:“阿蛮,怎么?你身体好了吗?”
那绝美之人依然轻咬某人的耳垂,将他咬的阵阵酥麻,陈蒨侧脸看去,韩子高笑的温情而捉狭,挑~~逗地说:“蒨儿,你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找理由。”
“哼!”他脸红了,很不服气:“谁怕谁?我不过是担心你。”
“那,我受伤躺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找别人?”可不是,算下来从出征到现在,又4个月没在一起了。
“怎么可能?你受伤,我活都活不下去了,怎么会找别人?”
“嗯,那就让我好好地补偿你好不好?”
“可是,阿蛮,你的伤……”
“蒨儿,过会儿,你就知道,我的伤有没有全好了。”
说完这话,那绝美之人的唇开始变得急切,手也开始刻意地去寻找某人的敏感点。
呃,这个臭阿蛮,说好的是按摩啊,按摩是这么按的吗?早知道我替你按摩啊。
你躺着不动的时候我可是天天给你正儿八经的按摩的好不好?
啊……你会不会按摩啊,不要按那儿啊……啊……
终于,卧室里响起来那久违了的粗重的喘息声、呻~吟、低吼、撞击声……
这次时间很长,那个叫阿蛮的家伙恢复了之后简直是……
第二天,日上三杆了,陈蒨才刚刚爬起来。看向床榻,那个可恶的韩阿蛮不在了,估计一大早去军营了。
陈蒨想活动活动,却还是觉得腰酸背痛,看着全身,全是那家伙的吻痕和咬痕!
估计今日是不用上朝了,某人肯定已经通知了大臣们,否则怎么没人来伺候自己呢?
四周一切都静悄悄的,陈蒨还有些羞恼,准备过会儿自己穿衣,嗯嗯,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让那些太监们都看到了吧。
这个死阿蛮,你不留下来等着伺候我,今天跑到军营去干什么?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陈蒨突然面红耳赤:这死阿蛮,一旦恢复过来,又变成了一只野兽,简直要把人折腾死,想起昨天晚上,心里又是羞恼,又是甜蜜,还有狂喜:幸福的日子又回来了。
唉,两个人在一起都九年了,自己39周岁了,快老喽。
想起当初韩子高调笑的语言:再老你也是我的老媳妇儿,哪天你硬不起来了,你就只躺在那儿等着我伺候你就好了。
更加面红耳赤起来,其实,自己也还可以,自己要他的时候听他的吼声、呻~~吟声他还不是一样的受用?还有他那个时候的那种柔情似水的样子,每次想起来依然还是那么心潮澎湃。
只不过,昨晚上自己完全没机会要他,就被他热情狂热地压在那儿折腾。
喂,人家不过是没想着他恢复得这么快好不好?四个月了,就他饥渴么??
他太年轻了,精力旺盛的很,平时倒也罢了,象这种长时间的别离之
后,他就会疯狂地象个要把人撕碎的野兽!搞得人不死去活来他不罢休!
自己被他压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他越来越花样繁多,越来越会“伺候”自己了,又恨恨地想:他从哪儿学的这许多挑~逗人的花样?该不是从花楼学的?哼,谁知道他说的自己去花楼只是听歌看舞是不是真的?
尽管如此,想起来和他在一起的细节,想起来他把自己折腾地发狂和他发狂的样子,心里却还是非常的羞涩甜蜜。
其实韩子高不过是从他的反应程度“摸索”的技巧罢了,更何况他其实对皇帝的占有欲也很强烈,喜欢和他在一起激烈地死去活来的感觉,更何况他才只有23岁。
。。。。。。
好日子过得飞快。这日吃完晚饭,陈蒨韩子高分着看奏章,很多时候,二人也一同商议,突然,他高兴地对韩子高道:“阿蛮,北周答应放还我的弟弟陈顼了,他已在路上,不日即可到达。”
韩子高知道,陈蒨继承帝位后,一直不断地派人去北周,要求他们交还弟弟,而上次北周被打败,终于答应归还陈顼了,他已在路上,不日就可抵达。
他看着自己的男人,他表面上无心无肺,阴狠冷漠,其实还是很爱护家人,对自己的弟弟妹妹都很好。
他看着陈蒨的笑容,跟着笑:“蒨儿,你终于可以了了一个心愿了呢。”
“是啊,我总觉得对不起我的娘亲,顼弟回来了,我才觉得松了口气呢。”
几日后,陈顼终于到了,那日皇上和韩子高以及文武百官一起,去接他弟弟,终于,远远地,迎接陈顼的队伍到来了,陈顼下马,走到皇上面前,他跪下泣道:“臣弟陈顼拜见皇兄!”
韩子高见到这个人,心头剧震!
叶东!
陈顼就是叶东!
怪不得他长的有些象陈蒨!他本来就是他弟弟!怪不得他知道子华是陈国皇帝,而且他看了自己的玉佩,他当然认得自己母亲的遗物。
怪不得他不在乎钱,他不用付钱;怪不得他永远一堆的侍卫远远地跟着,但从不靠近,他们只是监视他,怕他跑了;怪不得他每日无所事事,天天出入花楼喝酒,他本来就是个人质,不过是个还满受礼遇的人质。
陈蒨见到弟弟,还是很高兴,他比这个弟弟大8岁,侯景之乱时,他为了救自己的弟弟,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藏身之地,还沿着弟弟逃走的反方向逃跑,结果他被抓,但弟弟得以逃脱,不料,梁国被攻陷时,弟弟由于在建康被虏走,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弟弟,现在他终于将他要了回来,也对自己死去的母亲有个交待了。
韩子高突然觉得头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况且,陈蒨知道一点点叶东的事,有的时候还把他称呼为自己的“老情~人”。
他不想再有什么误会横在自己和他之间。他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过上这幸福美满平静的日子。
不行,不能让蒨儿知道,他就是叶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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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三十四章 敏感的皇帝
韩子高脑子里乱成一团,心里继续想着心事。
自己这次受伤,还是多多少少影响了陈蒨,他已经开始早生华发,他看了真的心疼。何况自己的确对这叶东没有那种感情,他自从回来,都没想到过这个人。
他站在皇帝旁边,看见皇帝笑着拉起陈顼的手道:“顼弟,你受苦了,回来就好。来,顼弟,跟我回去。”
他一只手拉着他弟弟的手,另外一只手拉住韩子高的手,同乘车辇,回到大殿。他无论何时,只要乘车辇,有韩子高的话,他都坚持和他同乘,除非子高骑马。
韩子高禁不住偷偷地瞥了一眼那陈顼,却见他似乎不认识自己似的,心里七上八下,他倒真怕他在皇帝面前叫:“高弟弟,是你?!”
陈蒨爱护弟弟,他一回来就被封为侍中、中书监、中卫将军,置佐史,安成王,立刻就很风光,成为了一个手握重权的王爷。
“晚上,”皇帝高兴地说:“朕在光明殿设家宴招待弟弟。”
晚上,家宴没有别人,甚至没有太后,只有三个人的家宴:陈蒨,陈顼和韩子高。
陈蒨拉着韩子高的手,对弟弟陈顼道:“朕来介绍:这是朕的无冕之后,韩子高。子高,你今日已经见到了,这是我的弟弟,陈顼。”
陈顼神色如常,施礼道:“人说韩子高为天下第一美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韩子高只好也施礼道:“陈兄。”
陈蒨微微一笑,揽住了韩子高道:“子高,虽然他比你大。但你其实是我的……”说到这儿顿了顿,“我的皇后,你该叫他弟弟呢!”
韩子高面上一红道:“子华,还是不要吧。”
陈顼还是笑了笑说:“不如就称我为陈顼好了,免得哥哥弟弟的分不清楚。”
陈蒨笑:“也好,子高,你就叫他陈顼好了。”顿了顿道:“你叫他子高好了。”
陈顼躬身道:“遵命。”
“顼弟。此乃家宴。顼弟不必拘礼。”拉了子高的手坐下,依然对陈顼道:“你也坐下,不要拘礼。”
吩咐上膳。边喝酒边询问他这几年的日子如何?在哪儿过的,有没有受苦?陈顼也都一一答了。
这天晚上,陈蒨高兴,难得喝了不少酒。喝到半醉时,终于子高夺下了他的酒杯道:“子华。你不能再喝了。”
陈蒨笑着对陈顼说:“你这个“皇嫂”啊,管的朕可紧了。”
子高面上一红道:“子华,你喝醉了,胡说八道什么!”
陈蒨确实有些醉。笑着说:“二弟,你看,他好凶的。还常常斥责朕,他还打过朕呢!”
陈顼笑:“子高这么美。被他打也是幸福啊!”
“当然。”皇帝突然笑:“兄弟,你虽然那么多的妻妾,估计没有一个比得上子高的。”
韩子高真的有丝怒,有些尴尬,看那陈顼,他迅速地看了自己一眼,眼睛里还是闪现了那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痛和感情,韩子高还是有些内疚,只好转头对陈蒨道:“子华!你再胡说八道,我不高兴了。”
陈蒨笑:“好好,子高,你不要生气,我不敢再胡说了。”
陈顼表面平静,心里其实波澜壮阔,他自从见到韩子高就没平静过,事实上他自从北周答应放他回朝时就嚎啕大哭了很久,一方面自然是因为重获自由,一方面他立刻想到的是:我将见到高弟弟了!
他也观察细致,皇兄和他同乘车辇,而且,皇帝跟子高说话时从来都不用“朕”,皇帝对他简直是爱到极致,刚才高弟弟一句我要不高兴了,皇兄立刻就不敢再说了,好象真的很怕他不高兴。
二人吃饭时时不时地为对方夹菜,含情脉脉,他对高弟弟真的很好,高弟弟对他也很好----唉,高弟弟什么时候能这么对我?
终于,酒足饭饱了,那陈顼似乎还不愿离去,韩子高只好道:“叶……夜深了,陈顼,子华身体不好,要早些歇息,你请回吧。”
陈顼只好站了起来,道:“臣弟告退。”
他又抬头深深地看了子高一眼,转身走了。
皇宫内,陈蒨拉着韩子高的手,突然问:“阿蛮,你不喜欢我弟弟?”
“哦?没有,蒨儿,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你总好像不愿意理他的样子。”
“没有,蒨儿,你想太多了。”
“没有就好,阿蛮,咱们歇息吧。”
二人一同沐浴后躺下,陈蒨还是敏感:“阿蛮,我觉得你好像还是不喜欢我弟弟?”
“怎么了?蒨儿,你为什么老是这么说?”他有些惊诧,按说自己没表现出什么来啊,陈顼更是完全看不出异样,他究竟觉察出了什么?
“没什么,也许我有些多心了,我就觉得你好像对他有些不理不睬的。阿蛮,平时你对我的家人都比我热情,但好像不太喜欢理我弟弟?”
“怎么?你爱你弟弟都超过爱我了?他来了我还得欣喜若狂?”韩子高没办法,只好胡乱找些理由。
“啊?怎么会?阿蛮,你想到哪儿去了,在我的心中,任何人都不能和你的哪怕是一根头发比啊!”他有些着急,难道是自己对弟弟过分热情,让阿蛮误会了?他可从来没表现过吃醋。这头一次,这皇帝不是欣喜,而是捉急起来。
其实他不想想:韩子高胸襟开阔,哪儿会这么小肚鸡肠?更何况是他弟弟又不是老情~~人?
韩子高道:“好了,我不是吃醋,就觉得你干嘛老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我对他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想太多了。”
“哦!那就好。”他放下心来,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抱着他:“阿蛮,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人。虽然我的确很爱我弟弟,我母亲去后,就剩下我兄妹三人,他当时年龄很小,整天跟着我,我还记得他整日拖着鼻涕的样子呢。不过,阿蛮,在我的心目中,任何人都不可能和你比。”
“好了,蒨儿,我相信你,我没有吃他的醋,你快睡吧,明日还得早朝。”哄着皇帝睡去。
韩子高却没有睡着,自己想想还是头疼----没想到那叶东竟然是子华的弟弟!
想起那一吻,自己那次撕碎了他的衣服,还和他相拥而眠过,后来他也吻过自己,虽然自己推开了他,但是天,千万别让蒨儿发现,否则他不知道怎么误会自己呢!
又暗暗心惊蒨儿太敏感,自己觉得没表现出什么来他却还是觉察出来了。
转过头去,望着他睡熟的容颜,心里默默地道:“蒨儿,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人。”
陈顼第二日去拜会了太后章要儿,还跟她谈了很多陈昌的事,却原来他俩一起被掠走,一起在北周待了好几年。
他很会讲话,章要儿心里喜欢他,隔几日就让他来陪陪她,他就隔几日到宫里去,很多时候被章要儿留下来吃饭,但却很少看到韩子高,却原来章要儿实在没办法接受有个男人和皇帝住在一起,她从未见过韩子高。不是大节,陈蒨也不过来陪她。
陈顼很多时候吃完晚饭想去拜会皇上,主要是想去见见那个人,那个他内心最渴望见到的人,但一般见不到,却原来章要儿住得离皇上很远,她又老想多谈谈他的儿子,搞得他晚饭后出来就晚了,再乘车走到皇上那儿,常常被他的侍卫们挡住,说皇上休息了,不能见客。
他通常都被最外面的侍卫们挡住,但有一天,还是隐约听到了几声吼声,他惊问了一声:“好象有吼声?怎么回事儿?”
侍卫们挡住了他,一个侍卫面露尴尬:“请王爷回吧。”
他突然明白了,韩子高和皇上在做~那种事!
他转身离去,那几声吼声在耳朵里挥之不去----嫉恨涌了上来,为什么不是我??!!
他和他在做那种事!想起那仅有的一次接吻,被他扔在床上差点他就要了自己,其实他还不知道自己和他会是怎样的情形,但当时不得不说他觉得韩子高那架势似乎有点要做男人的感觉,但他没多想过,那天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准备他做什么自己都接受,但他却在撕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停了下来!
想起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他非常的嫉恨自己的哥哥,恨的恨不能诅咒他死去的感觉。
陈顼回到家里,他最美的几个侍妾还未休息,等着他。其中两个分别姓袁和秦。二人都是后纳的侍妾,平时争风吃醋,虽然最近自从陈顼得知被北周归还,就没有再宠幸过谁,但二人还是一直等着,生怕被别人争了宠。
袁氏面如芙蓉,走了过来,笑道:“哎呀,王爷,王爷看样子好像心情不快,这好不容易回来了,王爷又封了王,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王爷还会不快乐呢?”
秦氏也笑着说:“是呀,王爷自从回来,就心事重重,都不理我们了呢。”
陈顼看着她们,突然狂笑了笑,道:“好啊,正好本王好多日子不曾快活过了,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快活快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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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顼回来了,可是他心里并不感激兄长为他做的一切。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三十五章 平常心
陈顼过来,一边搂着一个,进入卧室。
卧室里很快响起来那男女的喘息声,叫声……
夜深人静了,陈顼的怒火才终于似乎发泄了许多。
走出屋子,抬头看去,天上月色如水,正在默默地洒落下来。看着看着,月亮仿佛变成了那个人绝美的脸,他长发飘飘,似乎在嘲弄又似乎在含情地看着自己。
他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高弟弟,这辈子,我一定要得到你!
老天爷何其不公,什么好事,都被那个人占了去,那个表面上爱着自己的兄长,凭什么,他能拥有他?
只要有那个人在,高弟弟永远看不到自己。
耳边传来他们的吼声,他闭上了眼睛,嫉恨,无法遏制的嫉恨刹那间充满了全部的身心。
自从陈顼回来,韩子高觉得不舒服,借口军营忙,白天就在军营里呆着,华皎等好友都不在,所以他有时还是找萧摩诃狩猎吃酒,二人关系更密切了些。萧摩诃被皇帝调来代替周成的,但子高却还是不知周成已死的消息。
这样过了十几天,那日他正在军营里训练士兵,手下领着一人前来,却是陈顼。
韩子高看见他多少有些内疚,有些尴尬,硬着头皮道:“陈顼,你怎么来了?”
陈顼道:“我来找子高说几句话的。”
让左右退下,二人行至一僻静处,陈顼见四下无人,突然上前抱住了子高,叫道:“高弟弟!哥哥想死你了!”
子高大惊。挣脱了他,有些怒气道:“陈顼,你不许无礼!”
陈顼落下泪来:“高弟弟!你走后,为兄茶饭不思,辗转难眠,哥哥真的很想你。”
韩子高也觉得他有些可怜,看他落泪。多少有些恻隐之心。轻道:“陈顼,我想你早已明白了,我爱的是你哥哥。我一直把你当成了他,所以,过去的一些误会,我向你道歉。现在我已经回到他的身边。我不可能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也不能再和你搂搂抱抱,引起误会。”
陈顼泣道:“高弟弟。我知道你一直爱的是我皇兄,自从那日你抱着我,叫我子华时,我便全明白了。后来我又看到了我母亲的玉佩,就知道你是我兄长的心爱之人。我明白了你是把我当成他的,我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非分之想。我只是想多看看你,多陪陪你。求你莫要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韩子高轻道:“其实我也不是特意对你冷淡,只不过,我也不想让子华误会,更不想让你误会。”
“高弟弟,我不会误会你的,我早就知道你爱的是我兄长了,不过我真的爱你,我对你的感情也一样,我只求你,求你让我待在你身边,不要总是刻意地避开我,我求求你了,高弟弟。”
沉默良久,子高终于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刻意地避开你,不过,你不能老是想抱着我,只要你不老来抱我,而且,我和你之间只能是普通朋友,若是你能做到这两点,我答应你,我不会特意地避开你。”
“好,高弟弟,我答应你!”他终于高兴起来:“我只是和你说说话,吃点酒好吧?”
韩子高终于点点头道:“好。陈顼,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子华。”
陈顼心里一痛,表面却毫不在意道:“我知道了。”
这之后,韩子高倒真的不特意避开他,隔几天陈顼还是会来军营找他聊天,谈心,二人还是一样地一起喝酒,虽然他还是经常痴痴呆呆地盯着韩子高看,但韩子高好歹地也没有表现出反感来。
韩子高觉得陈顼是子华的弟弟,按说也算是自己的家人,当年逃后时,倒多亏了他一直在旁边照顾自己宽解自己,只要他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不和自己搂搂抱抱,自己应该大方些才对。
这段日子其实也还过得满快乐的,韩子高白天不喜欢去那沉闷的朝堂,他喜欢在军营里训练自己,训练士兵,他人马越来越多,已经有三万的兵马了,而且他的兵马都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隔几天他和萧摩诃一起去打猎,也切磋武功,喝酒聊天,二人都年轻,萧摩诃只比子高大六岁。又都喜欢打猎,经常一起相约玩耍。
陈顼虽然有时会来,但他需要上朝,不是经常有空,他和那萧摩诃倒只碰到过一次。
晚上韩子高回家,那个人都会笑嘻嘻地等着他,看到他会扑过来,抱着他抱怨:“阿蛮,你为什么总是回来这么晚?”
晚上韩子高成了一天最忙的时候了,照顾皇上吃饭,还要一起批阅奏章,每隔三天还得喂他吃药,然后会抱着他洗浴,二人情话绵绵,但洗浴越来越多的变成了韩子高的活儿,都是他帮这皇帝洗,这皇帝的“威严”无处不在,不仅仅完全不动手,连路也不走,经常要子高来伺候他,抱他。
而且皇帝说了,自己劳苦功高,尤其是他伤重昏迷时他天天不辞辛苦地帮他洗澡,帮他活血按摩,这样,韩子高也开始帮他洗,洗完后还得给他按摩,不过,常常按着按着就按错了地方,少不了按着他那啥一通,然后还得抱着他再洗一遍,幸亏他年轻,精力旺盛,要不然,韩子高瞥了他一眼:“我都成了你的无所不能的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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