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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花花
“仆人?”他又恨又怨地瞥了他一眼:“哪个仆人敢这么大胆?天天压着我?”
这次轮到韩子高脸红了,却笑:“还不是你,老诱~惑人家。”
“什么我老诱~惑你?我怎么诱~惑你了?”陈蒨不服气。
韩子高笑:“你没有诱~惑我么?可是,你为什么老是穿那么少,让人家帮你按摩?”
韩子高的那碎发长长了一些,但依然还是做不成发髻,他白天在军营时有时戴着头盔,别人也看不到,但还是会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另一边的长发会露在外面,看上去象一个女孩子戴着头盔,却给他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不戴头盔的时候会用发带绑在头发上,发带从额头前束到后面,但这个时候会惊呆别人,他长发一挥舞,所有的人都觉得他美得象妖。
不要说陈顼只要见到他,就犯花痴,就连萧摩诃那粗狂的战将,有的时候也会在他的笑容里犯傻。好在他知道他是个男子,他没有那龙阳之好,否则也要变成陈顼了。
此时犯花痴的却是这皇帝陈蒨了。他盯着他叹道:“究竟是谁诱惑谁?你这般倾国倾城的貌啊……”
吻上他,也扑了过来,笑:“你天天都压着我,也该轮到我压你一次了吧……”
将他的子高急急推倒在床上,这皇者压了过来,吻着他:“真美,阿蛮……你真的倾国倾城呢……”
终于俯身压了过来,感受着他紧密地温暖,这皇者立刻疯狂起来。
死死地搂着这美丽白皙如幻如妖之人,在他的体内疯狂,阿蛮,你是我一个人的!
那绝色美男更是在这狂妄的男人怀里战栗,感受着这男人对自己的占有,蒨儿,我的男人,我一直都是你的……
又是一夜缠绵。
在宫里皇上和他还是常常陪着宗儿玩儿,自从他伤好后,沈妙容和宗儿、茂儿又会经常过来,几个人还常常一起吃饭,除了韩子高还是对宗儿有的时候要求过严他就会大哭着说:“韩爹爹最坏!我讨厌韩爹爹。”
每当这个时候,韩子高都觉得头大,为了他动不动就嚎啕大哭的特性。
但大部分时间,韩子高看着陈蒨和宗儿、茂儿一起嬉闹,象三个大孩子一般,自己都由衷的感到幸福。
很多时候韩子高真的希望这种幸福的日子能够一直过下去。
562年夏,连月大雨,雨水涨满堰坝。
侯安都的大堰早已经筑好,他率大舰入堰,用拍舰击毁城上楼堞,留异的军队早就缺水缺粮,毫无战力,被侯安都的军队一举歼灭。
留异与次子留忠臣逃奔晋安(今福建福州)。
侯安都俘虏留异家眷,凯旋而归。
到仲举见到皇上,迟疑半天,还是问:“皇上,大司空返朝之时,文武百官要不要去迎接?”
“不用了。”
侯安都班师回来了,这次京城静悄悄的,无人来迎。
晚上,他的亲信们到来,他问:“韩子高将军怎样了?”
其中一四品官员马枢道:“韩将军昏迷了五十多天,已经醒来了,他不常来上朝,但偶尔会来,皇上自从回来,也多日未上过朝,后韩将军醒来后,才开始上朝。”
侯安都放下心来,叹道:“醒来就好,这都是本将军的责任哪!”
他有一别驾叫周弘实,突然道:“大司空功高盖世,这次平留异只有功劳,何来责任?今上宠幸这男宠韩子高,居然将他之受伤归罪于大司空,竟然未派人车马相迎……”
他话未说完,被侯安都一掌打翻在地,骂道:“再敢胡言乱语,立刻乱棍打死!”喝叫手下,拉出去,打四十军棍。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未完待续)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还有你
侯安都满腹心事的躺下,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对自己。
第二日上朝,终于见到皇上,韩子高却未在朝堂之上。他不是天天都上朝,何况他为人谦虚,不喜欢那些朝廷大臣对他行礼,所以还是老习惯,去军营。
侯安都跪下道:“臣拜见皇上,今平定留异,捕获他家眷仆人共一百五十三人,只是他与其次子逃脱,臣特来复命!不知道韩将军伤势如何?”
皇上终于笑道:“司空大人辛苦了,韩将军身体已大好。”
接着手下宣读圣旨:“侯将军平留异有功,加封为侍中、征北大将军,加食邑至五千户,仍回镇京口领兵。”
侯安都暗暗地长出一口气,圣上的荣宠似乎并未改变。
皇上接着下旨,将这些留异的家眷全部抓进大狱,等抓住留异,一并处置。
却说陈蒨有一个女儿,封了丰安公主,是潘美人的女儿,当初他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留异的第三个儿子,他也秘密下令,将他女儿的府邸都严加看管起来,将女儿、女婿软禁了,但表面上,一切的开支等并未停。
侯安都次日来到军营,见到韩子高,一把抱住道:“子高贤弟,你可吓死老哥哥了。”
他倒的确是真心实意,何况他确实是内心感激韩子高,没有他,自己早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了,他道:“子高贤弟,老哥哥我服了,你打仗真的勇猛,武艺高强,不逊于萧摩诃啊!”
子高道:“怎敢和萧大哥相比?”
萧摩诃更蛮力勇猛一些。但由于子高射箭精良,若是战场上杀人,却的确不比萧摩诃差。只是他为人太低调,不让陈蒨为他请功,陈霸先在时,本来也不喜他,就是有战功。也不安在他身上。陈蒨做了皇帝后,子高却处处不依他,不让他封赏他。陈蒨又有些怕他,也不敢给他太多封赏。他不让别人提战功,自然记录不多。
侯安都是真心佩服他,道:“子高。哥哥今日晚宴,想请你去家宴。”
子高笑:“侯大哥。我晚上却没空,不过,咱们今天中午可以随意些,喝点酒。”
侯安都知道他不是故意推辞。实在是皇上要等着他晚宴,遂道:“好,就依贤弟。”
二人中午就在军营喝酒聊天。喝到一半,子高问道:“不知周大哥得了什么封赏?我昨晚上问子华。他居然说忘记了。”
侯安都吃惊道:“怎么?贤弟不知吗?周成将军已经阵亡了!”
“啊?!”韩子高突然面色煞白,一杯酒“咣当”掉在了地上,他声音颤抖地问:“这是何时的事?”
侯安都明白了,皇上怕他伤心,瞒着他,他此时也无法,便把那日周成拼死相救一事说了一遍,道:“这还是怪我啊!不过,圣上早已追封了他为二品大将了!”
韩子高泪流满面,正是悲痛万分,一时只说不出话来。良久道:“周大哥为救我而死,子高真的万分感激。”
侯安都劝慰他道:“人死不得复生,子高贤弟你节哀顺便哪。”
吃完午饭,侯安都看他心情不快,劝慰了几句,告辞走了。韩子高内心实在悲痛,驰马回京,皇上未下朝,他去询问了原来周成的士兵,他们将他引致了周成的墓前。
韩子高在墓前焚香拜祭,抚碑大哭,和他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吴兴城初遇,那年自己还不足十五岁,认识他已经九年。
尤记那日上午,天空晴朗,他一身戎装,骑着那高头大马,英姿勃发,铁甲银枪,从马上伸出一只手来,将自己拉在他的马背上,带着自己到那军营。
从此后,他一直对自己万分照顾。白天教给自己武艺,也经常和自己吃酒聊天。
不知多少次他陪自己谈心,劝慰自己。
他仿佛看到他高兴地叫:“子高,今日大哥来陪你吃酒如何?”
他从未说过他对自己的情谊,但他对自己的情谊点点滴滴,看似平常实则渗透了各个角落,自己心里也早已明白。只是二人从未有过任何超出友谊的举动,在自己的心目中,他就是最最交心的朋友和兄长。
他总是在自己最孤独寂寞的时候来陪着自己,尽一切可能让自己高兴。他常说的就是:“子高,你是大将军最最心爱之人,大将军对你的情谊并没有改变,你不要误会了他。”
多少的日子里,他只是默默地照顾自己,守护着自己,无论何时,自己回头看去,他始终都在那儿,随时准备着为自己挡风遮雨。
韩子高没有兄长,但这个人对自己的情谊,远远超过了亲生的兄长。
他的情比绵厚醇香的美酒还要醉人,还要清香,时间愈久,愈是珍贵。
现在韩子高回想起来,很多时候,自己在战场上冲杀时,回头看去,这个人永远都跟在自己的背后,保护着自己。
泪水掉落,模糊了韩子高的视线。
在那些和陈蒨闹别扭的日子里,他永远都默默地陪伴着自己。在凄冷的夜里,是他为自己披上一个温暖的披风。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也常常是他为自己撑起一个挡风遮雨的天地。
这样的一个朋友,他最终又为了救自己而死,留下孤儿寡母,而自己真的什么也没给过他。他想想这么个好朋友、知己、兄长,为了救自己而死,以后再也看不到他的和煦的笑容,再也不能和他一起吃酒玩笑,再也不能和他一起驰骋疆场,他怎能不痛彻心肺?
他待了很久,哭了很久,天色渐晚,他终于站起身来道:“大哥,小弟改日再来看望大哥,大哥的妻子儿女,小弟定妥善安排,请大哥放心,若有来世,小弟再与大哥做兄弟!”
韩子高直接驰马来到了周成的府邸,在有周成的日子里,他几乎没有来过,都是周成去大将军府找他,去军营找他,陪着他。而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疏忽了他的家人。
周成的府邸略有些冷清,他一直为人低调,府邸也并不奢华。当然他是正二品大将,自然府邸之中是有仆人和侍卫的。
子高下马拍门,道:“大嫂在家吗?子高来访!”
门里走出来一个家人,见到了韩子高,却认得他,赶紧施礼道:“请韩将军略略稍待,待小的这就去禀明我家主母。”
子高道:“有劳了。”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道:“韩将军请随我来。”
韩子高随他进去,正厅内,却是周成的夫人,却原来周成的父亲早亡,只有母亲,而周母身体不好,已然休息。
韩子高抬头看去,周夫人依然穿着一身白衣,头上没有过多的首饰,只有一个流苏,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削,面容恬静而典雅。
韩子高知道她一定是周成的夫人,躬身施礼道:“子高见过大嫂。子高不知周大哥已经……所以来晚了,万分失礼,还望大嫂恕罪。明日子高着人送些银两过来,不知大嫂还有什么难处,请万望告知,子高一定竭尽全力,照顾大嫂和周大哥的孩子们。”
周夫人抬眼看去,这就是夫君生前最最看重的朋友,他果然倾国倾城,俊美飘然,她温柔地道:“韩将军莫要客气,其实,皇上的封赏甚是丰厚,自家府上也有侍卫和家人,并不缺什么。”
子高又问道:“我记得大哥说过,他有一子一女是吗?”
“正是,犬子十一岁,小女九岁。”却原来周成没有纳妾,只有一个妻子。
韩子高心内一酸,周大哥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但都是为了救自己,让这么小的孩子失去了父亲。他勉强抑制了眼泪,道:“周大哥都是为了救护子高而死,子高无以为报。”
周夫人眼眶一红,良久道:“夫君他为国捐躯,也是死得其所。何况,夫君他一直当将军亲生的兄弟一般。”
子高点头:“正是,子高没有兄长,周大哥一直象亲兄长一般照看子高。”
子高坐了一小会儿,起身施礼道:“小弟告辞,若是大嫂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万望告诉子高。”
周夫人回礼道:“多谢韩将军。”
子高终于回到宫里,陈蒨正着急地等待他,见他双眼通红,吃惊问:“阿蛮,出了什么事?”
“我,我去看了周大哥。”
“哦!阿蛮,人死不能复生,你莫要太难过了,你身体刚刚好,不能过于伤心。”
韩子高点点头,道:“蒨儿,明日我想去库房领千两纹银,给周大哥府上送去。”
“阿蛮,你怎样都可以,这等小事儿,你不必告诉我。不过,阿蛮,周成已经不在了,你莫要太难过了。”
韩子高过来抱住了他,终于道:“蒨儿,我没事儿,我还有你。”
陈蒨伸出手去,抹去他眼角的一滴清泪,轻声道:“阿蛮,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子高心内一酸,也是一甜,也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陈蒨。
二人紧紧相拥,红尘之中,什么样的打击我都不怕,因为我还有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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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三十七章 骄纵的侯安都
却说侯安都这次回来,原本想低调些,但见子高无事,皇上恩宠未变,虽然这次文武百官未迎,但他却是觉得那是皇上当时还有些怪他没照顾好韩子高,但韩子高对他未变,而皇上又升了他的官职,他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加上他每日宾客满门,全都是些阿谀奉承之词,他又渐渐地张狂起来。
他人在镇京口,但在建康也有府邸,他却常常回建康。无论是在建康还是在镇京口,他都日日大摆宴席庆功,当真是越来越骄横。
皇上原本就将萧摩诃调了回来,接替周成,和子高一起,掌管京都安全。萧摩诃是侯安都的人,是他一首提拔起来的,自然也会常常去拜会他。
过了一个多月,陈蒨在宫中设宴,宴请侯安都,席间只有韩子高、到仲举、萧摩诃等几个亲信在,其他的几个亲信都外调去做刺史了,酒过三旬,侯安都喝的有些醉意了,却突然笑着问皇帝:“皇上,您现在做皇帝的滋味和做临川王时比是如何?”
这下所有的人都变了面色,连韩子高、萧摩诃都觉得此话实在不妥,犯上意味过于明显。
却原来这次侯安都大胜回来,皇上未派百官相迎,他被底下人挑唆,有些居功自傲的意思,他其实也不是真的有反心,至少现在还没有,却是想要皇上知道他有大功的意思。
陈蒨愣了一愣,略微有些恼怒,眸色阴暗,闪出一丝戾色。
子高突然笑:“我倒觉得那个时候在南皖,日子还更自由自在些。”
陈蒨知道子高在打圆场。看了看他,看他也正看向自己,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情,陈蒨知道子高一直对侯安都有那种大哥的感情,压住了火道:“虽然朕做皇帝乃天命,当然也多亏了明公之力啊。”
侯安都闻言大笑,神情狂妄。
韩子高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侯安都面前笑道:“侯大哥功高盖世。子高敬你一杯!”
侯安都也站起身来,笑道:“子高贤弟,哥哥我觉得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啊。”
接过酒来。一饮而尽。子高给萧摩诃使个眼色,他明白,站起身来,走到中间。面对皇帝跪下道:“皇上雄才大略,臣真心敬佩。请容微臣敬皇上一杯酒。”
其他人纷纷跪下道:“皇上洪福齐天,雄才大略,臣等敬皇上一杯!”
侯安都也端起一杯酒来道:“臣也敬皇上一杯。”
好不容易才将这节掀了过去,宴后众人撤去。侯安都喝得酩酊大醉,也被扶着回了家。
陈蒨阴沉着脸回到卧室西殿,对子高气愤愤道:“阿蛮。你看,你还替他说好话。他好生无礼!”
韩子高安慰他道:“蒨儿,他不过是喝醉了,想夸夸功劳罢了,你又何必当真?”
“哼,我叔父的皇位,是我和他共同打下的,何况当时陈昌不在,我不继承还有谁来继承?他如此说,好像这皇位是他给我的?!”
“蒨儿,你想太多了,那陈昌之事,也是他立下大功,他又平王琳平了留异,他心中高兴,又喝多了,所以说话随便,蒨儿,每次打仗,侯大哥都冲在最前面,他又跟了你很久了,所以说话不太注意罢了。蒨儿,你怎能这么多心?!”
“韩子高!你为何总是为他说好话?平王琳主要是侯太尉(注:侯瑱)之功,也不是他一人的,况且还有徐将军的功劳。侯太尉今年去世了,我那么重用他,将侯太尉的功劳也算到他的头上,他竟然不知感恩!你还替他说好话?!”
“蒨!”
陈蒨不等韩子高讲话,气忿忿地打断了他:“哼,当初我知道他是阻止你立后的,难道你和他还有一腿不成?”
“陈蒨!你胡说什么?!”韩子高面色也一暗。
“我这皇帝做的,外面人家欺负,回家你还欺负我!”陈蒨自知失言,却开始撒娇委屈起来。
“蒨儿!”将他拉在怀里吻他,说:“侯大哥只是说话不在意,上次陈昌之事,他不是主动去做的吗?他又刚刚平了留异,他对你的衷心,你不能因为他喝醉的几句话就怀疑他,这样谁还敢为你尽心尽力、驰骋疆场?!”
“哼!我倒是希望他只是醉话。”
“蒨儿,他自然是醉话。”
“子高,你不要妇人之仁了……”
“好了,蒨儿,哪里有人敢欺负你?”韩子高抱住了他,轻吻上他的唇,良久移到他的耳垂,轻道:“今晚,我让你欺负如何?”
陈蒨脸红了,但还想说些什么,韩子高已经吻了下来,堵住了他的话……
韩子高的主动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是陈蒨的致命诱~惑,何况他这么主动,虽然知道他有些私心,但陈蒨也忍不住被他轻易挑起来的*。
他急急地回吻着他,终于将他推倒在那龙床上,吻上他的脖颈、前胸,将他吻的全身颤栗,这美人儿如今长发散开来,仰卧在床上,万种风情,如妖似魅,将上面这个诱~惑地失去理智。
“阿蛮,你可说好的,今晚让我“欺负”。”既然你为了你的侯大哥主动献身,那我要不客气了。
某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眼睛里闪现出了饥渴的*。
韩子高面色绯红起来,一则心疼他,二则也是让他高兴,三则自然的确是为了掩饰那侯安都犯上的话。
陈蒨已经忘记了侯安都的话语,事实上,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怎么好好享受他的阿蛮的主动献身上了。
终于随着无数的热吻,他终于开始了他的捕食。
一时房间里再一次想起那呻~吟低吼声,皇帝依然雄风不减当年,虽然现在被“欺负”的多了些,但驰骋疆场,韩子高也还是很快就失去理智,听那*的呻吟声就知道了,他依然受用无比。
此时的韩子高在皇帝怀里呻吟痉挛,那光华四射的模样更是将这皇帝诱惑地恨不能现在就死去……
唉,阿蛮,我真的希望直接死在你身体里,那样我们再不分开……
韩子高紧紧地抱着上面这个心爱的男人,他的每一次进攻,都直直地打
到他的内心深处,让他一如既往地颤抖、低吟、痉挛。
抵死缠绵。
沧海桑田,岁月如梭,但永远不变的依然是我对你的心。
容颜会老去,青丝会变成白发,但是在我的眼里,就算再过千年万年,看到的依然是你美丽年轻的面庞。
因为你的容颜,你的笑容,早已深刻在我的骨髓里,我的脑海里,留在了我的心里。
夜深了,陈蒨沉沉睡去,韩子高看着他的睡容,急切间却不能入睡。
他还是心事重重,实话说侯安都今晚的表现的确很让人吃惊。
就算他韩子高生于民间,也知道皇帝的尊严是何等的重要。而皇权是不可侵犯的。
历朝历代皇位的争夺是何其的残酷,这陈昌懵懂不知,枉送了性命,而侯安都是争战多年的大将,居然敢挑战皇帝的权威。
你虽然杀了陈昌,立皇帝有大功,又平了王琳、留异,但皇帝也对你恩宠有加,你的官职和权力都一升再升,但你为何要变本加厉?你却更该低调才对,你不知道很多皇家的秘密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吗?你公然当面提起这立位之功,似乎都不是夸功这么简单了。
陈蒨看似平和,然心计深沉,每次打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料事如神,你不过是皇帝的一个马前卒而已,立位一事,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甚至包括这除去陈昌,他也不是非你侯安都不成,他依然用你,说明他还信任你,何况你立位有功,他派你去杀陈昌,让你一人独享这功劳,是何等的信任与荣宠,你竟然敢公然在他面前夸自己之功,贬低皇帝之功,这是何等的愚蠢?!
况且,这种功是能说出来的吗?
而且,你究竟是真的只是夸功还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和皇帝平起平坐?你今天觉得自己可以和他平起平坐,那你明日可能就会觉得这皇位都该是你的了。
韩子高霎时出了一身冷汗。作为侯安都的朋友,陈蒨的爱人,他真的不希望二人之间会出现什么差错。
更让他拿不定主意的是他不能确定侯安都是不是真的有那觊觎大位的野心?他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没有,若是有,他反倒不会这么不知收敛了。他应该就是骄纵到不知天高地厚了。
若是如此,自己该不该去提醒他?但自己若是提醒他,以自己和陈蒨的关系,他会不会认为是皇帝的意思?
他思前想后,难下决断。
韩子高还不知道该怎么劝戒侯安都时,他却又作出一个更加出格的举动,他居然跟皇帝借用供帐水饰,打算与妻妾在殿堂上聚会。
让韩子高不解的是,皇帝居然面不改色地答应了他,而第二日,侯安都真的在宫中大宴宾客,其妻妾都来到了,皇帝和子高等大臣都未上朝,皇帝前一日宣布不上朝,他要和子高等出去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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