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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花花
韩子高不舍,从马上回头,凝神看去,自己的男人陈蒨一身金黄色的黄袍,墨色的绣龙披风,头戴金冠,闪耀生光,依然挺拔俊美地站立在那儿,犹如那江畔初见,只是略有些消瘦的容颜,平时狂妄霸道的眉眼,现在深情无限地紧盯着自己。
皇上如今红唇微张,想要出声呼唤,却无语凝噎。
一只手还是忍不住地伸了出来。
陈蒨也看着这一身银白色身披大红披风的绝美的将军,他依然是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的容颜,他如今二十六岁零一天,这个和自己在一起已经11年的将军,他一步步地看着他长大,长成了一个绝美如画、横刀跨马、叱咤风云的大将军。
暖风吹过,将韩子高身后的大红披风吹起,连着吹起的还有他鬓角的长发,迎风起舞。
而这大红披风,是陈蒨特意让宫中的绣娘做的,上面张牙舞爪的绣的是两条腾飞的龙。
绝地再次扬蹄,颇为不耐,原地打转,长声嘶鸣。
嘶鸣声高亢想起,引起了周围的战马的嘶叫回应,一时间万马齐鸣,声势浩大,那些马都不耐扬蹄,搅起了阵阵尘土。
二人互相凝视,那目光紧紧地缠在一起,你是我千世万世永远不变的唯一的爱!
韩子高再也忍不住,突然从马上冲天而起,从空中飞扑了过来,陈蒨张开了怀抱,韩子高落下,飞扑过来,抱住了陈蒨,并且突然将他的头抱住,一双唇吻上了他!
陈蒨低哑地喊了一声,接着就和他唇舌交缠起来。
二人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泪水掉落,再也不管天地间还有什么人,什么事,什么眼光!
即使千夫所指,我只为我心!
旁边的所有的侍卫和兵士们以及文武百官全都赶紧跪下了,不敢抬头。
终于,韩子高轻轻推开他,低声说:“蒨儿,等我回来!”
再次翻身上马,那年轻的将军突然仰天长啸。啸声悠远狂放,正是少年疏狂,人生豪迈。
今日一剑在手,来看我狂傲称雄!
他大喝一声“驾!”
那绝地一声长嘶,飞驰而去,他大红披风飘起,而披风上的两条龙爷作势欲飞。
那马儿终于扬蹄,搅起的是那漫天的尘土。
所有的士兵呼啦啦地跟着,大兵飞驰而去,后面尘土漫漫,卷起了漫天的相思和离愁,将陈蒨紧紧包裹。
陈蒨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止不住的泪水滑落。
终于大兵不见了,连背影也看不见,陈蒨始终凝视前方,未曾动弹。
暖风吹过,将陈蒨鬓角的长发吹起,吹不走的是那满腔离愁。
到仲举和太子太傅刘师知过来跪下:“皇上,皇上请回吧。”
……
韩子高风尘仆仆,率领大军前行,这日,突然前面有几个逃难的百姓,竟然都是些年轻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到近前。
前面的士兵斥道:“走开,莫要挡道!”
韩子高阻止了那些士兵,下马唤住了那些人。
韩子高看去,那些女子都面容姣好,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他问道:“你们何故如此狼狈?”
那些女子抬眼望去,见是一生平所见的美男将军,个个都大哭起来,其中一个泣道:“我们是这城中的歌姬,城中原本平安富有,生意也很好。
但近日不知从哪儿来了一股悍匪,专门到城中打家劫舍,今日这群悍匪公然闯入我们酒楼,杀了许多人,还,还抢走了我们酒楼的招牌女子,罄儿,奴婢们拼命逃了出来,他们还有人在后追赶。”
正说着,果然有一群人骑着马,拿着刀枪冲了过来。
看看离他们几十丈的地方,看清楚是陈国的官军,突然调转马头要跑,子高催马赶了过去,在马上搭上弓箭,先射杀了几个。
他的马快,顷刻间已经追到近前,那儿有几十个悍匪,看看逃不得,大家唿哨一声,回马将子高团团围住。
子高抬头看去,果然有好几个马上还绑着些女子,他大喝道:“我乃韩子高,还不速速下马投降!饶尔等不死!”
那批人其实却是最近周迪被打散的一些散兵,流窜到这儿,准备占山为王。
他们看到韩子高,其中一个道:“老大,这小子长的比你手里的那个还俊些,不如咱们生擒了他吧。”
正说着,子高后面的轻骑兵也赶了过来,这几个乃是周迪的死党,觉得跑也跑不得,只好抽刀杀了过来。
正是杀鸡焉用牛刀,子高下面一直跟着他的副将张安国直接领人上前,和他们一通混战。
将这几十人杀的杀,绑的绑,很快肃清了他们。
将他们绑着的人救了下来。
子高看过去,其中一个虽然发髻很凌乱,但长的花容月貌,明眸皓齿,皓白如玉,红唇娇艳若滴,实在是生平所见最美的绝色美女。
他前面所救的那些女子飞扑了过来,哭道:“罄儿妹子!”
却原来是她们刚刚提到的她们的招牌女子,名字叫做佩罄的,今年刚满16周岁,被卖到青~楼,她美丽动人,还舞姿绝妙,才刚刚被卖到花楼,但未曾接客。(未完待续)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怕贼偷
(有网友提女主的疑问,原本要写在后记里,为避免误会,写在此处,此时子高说的女主是上古母系时期的女王,不是我们现在大家知道的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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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佩罄也抬眼看去,看到一绝色美男子,将自己和其他的姐妹救了下来,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韩子高的容貌,正看到他温和如水的目光,刹那间心如鹿撞,面色绯红起来。
子高问手下人:“这是走到何处?”
底下人答:“江州附近。”
他想了想答:“我们暂且去那州府衙门,问问情况。”
那些将领们齐声答:“是!”
其中有两三个女子哭哭啼啼道:“奴婢们的脚扭伤了,行不得路。”
子高看去,她们很多被刚刚那些劫匪们掠去时,伤着了脚或者胳膊什么的,他先传令让军医给她们疗伤,然后让后面空出一辆马车,将这些女子拉着,来到那州府衙门。
那江州知府听说大军来到,忙忙地赶出来迎接,将子高等迎了进去。
子高坐下问:“听说这群悍匪已经来城里骚扰了几天了,为何贵府不曾出兵捉拿他们?让百姓受扰?”
那知府跪下答:“卑职多次派兵,怎奈每次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屡次不得,多亏将军到此,方才能将他们捉住。”
韩子高知道他肯定是抓匪不力,但也不好过分苛责,只是道:“那些女子是我们大军在路上所救,还望贵府妥善安排。”
那知府躬身施礼:“卑职定尽心尽力,好好安排她们的去处。”
韩子高道:“既然大军行到此处。少不了叨扰贵府一晚,今日大军在此休整一晚,明日大军开拔。”
“是,卑职这就去安排。”他躬身施礼,忙不迭地去安排膳食等不提。
同一时间,离这知府不足四十华里处,有一个人正在屋子里转圈圈。犹如困兽一般。蓦然。他猛地踢倒一个凳子,就要往外冲。
刚冲出去一步,门口闪出一个人跪下道:“王爷!王爷万万不可去见韩将军!若是传到圣上耳朵里。王爷再不可能回都城事小,恐王爷性命难保事大啊!”
这正是被调到此处的安成王陈顼。
陈顼自从被勒令离开建康,再不能见到韩子高之后,每日度日如年。一颗心被那思念和对兄长的嫉恨填满。
前几日听说韩子高率大军去征讨陈宝应,他算算路程。知道他将经过此处,早就想去见他。但却被手下一个谋士所劝阻。
这谋士是他新近请的,却是一个很nb的谋士,姓毛名喜。这个叫毛喜的谋士特别老谋深算,好几次救了这陈顼的性命。
此时这毛喜死活拦着他不让他去见韩子高。
他跪下苦口婆心:“王爷难道忘记了那么多年在北周没有自由的日子?如今王爷刚刚回来不久,圣上虽然将王爷调离建康。并没有剥夺王爷的兵权和王爷的爵位,说明圣上顾念王爷的兄弟之情。但圣上心爱韩子高将军。天下人尽知,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王爷若还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就请王爷不要再痴迷于韩子高了。”
“凭什么他要霸住高弟弟,我不过是去见见他而已,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却依然不能容我!”
“王爷!小心隔墙有耳,王爷不要乱说话!”
“哼!”良久,“不行,高弟弟已经行到此处,我如何能不去见他一面?!”
“王爷!王爷您若定要去见韩将军,就请杀了老夫吧!”那毛喜跪在了门口,加了一句:“反正跟着王爷,早晚都是死。”
“你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请王爷动手好了。”
陈顼喘着粗气,瞪着他,突然大笑了起来:“先生说哪里话,本王怎会杀了先生性命?快快请起吧。”
将那毛喜从地上拉了起来,却还是长叹一口气,问:“先生,本王的心事,先生尽知,先生可有妙策?”
“前段时间太后不是来了密旨,要遍寻天下美女入宫做宫女嘛,王爷难道不知,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另外,韩将军走了之后,王爷也可招那知府来见,问问情形,说不定也知道一些宫中概况,况且还可以知道点韩将军的近况。当然,其实王爷恐怕不用我说,也早打算去见那知府,前几日王爷不是还将那知府叫来府上,细细嘱咐他要留意韩将军的动态吗?”
“哈哈,不错,明日高弟弟走后,你去安排人,将那知府给本王叫来。”
“是。”
那毛喜终于退下了,陈顼继续在房中转圈子,一颗心里依然犹如被烧焦的热油浇上,攥起拳头起誓:总有一天,陈蒨,我会将高弟弟从你手中夺过来!
五月的夜晚,天开始变暖了,沐浴后的韩子高却难以成眠,他披衣下床,走到院子里吹吹风。
最重要的是心中思念远方那个人,离开他七八天了,他怎样?有没有过于忧思难眠?有没有身体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
天空中月牙儿闪烁,仿佛是那人温和而含情的眼眸。
相思漫漫,溢满心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转过头来,吃了一惊,院子里还站立一位少女,她正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微风吹过,将她的衣裙吹起,暖风中她秀嫣如花,妙目含情,正是白天他救的那一女子佩罄。
韩子高躬身道:“姑娘,为何不去休息?可是有事找本将军么?”
“没。”她面色红了,轻答:“只是罄儿感念将军恩德,正好今夜天气炎热,罄儿睡不着,来院子里走走。正巧看到将军,罄儿不敢打扰,故而一直站立此处。”
“哦,举手之劳,姑娘何足挂齿?明日我着那知府送你回去好了。天色已晚,本将军回去休息了,姑娘也早点安歇吧。”子高说完。转身欲走。
“将军!”佩罄有些着急地叫了一声。
“怎么?姑娘还有别的事吗?”
“韩将军。罄儿不愿意再回那青~~楼,求将军帮我可好?”
“那你家中可有什么人?”
“没有了,罄儿命苦。家里父母都亡故了,舅母将罄儿卖入青~楼已经一载,学习那些弹琴跳舞的技巧,但罄儿尚未、尚未接客。将军!将军救了罄儿。罄儿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将军。只求能跟随将军左右,照顾将军。”
韩子高抬眼看去,那女子粉面含羞,含情脉脉。人比花艳,正是美丽至极。
他听明白了她的话语,却也有些面红。他虽然是人见人爱,但鉴于他的身份。生平却是只有陈薇儿和小梅对他表白过,他极少接触女子,此时,听到一个少女对自己大胆表白,只是觉得惊慌和羞涩。
他施礼道:“多谢姑娘厚爱。若是姑娘不愿意回花楼,在下明日着知府大人送你回家,给你家人些银两,让他不再虐待与你可好?本将要去打仗,战事紧急,不能耽搁。而且,我、我已经成亲,家中也不缺少仆人,请恕本将军要辜负姑娘的美意了。”
“韩将军!贱婢自知出身低微,配不上将军,只求做个奴婢,伺候将军足以。”她边说边跪下了。
韩子高有些狼狈,将她从地上拖起,道:“姑娘你误会我了。我早已成亲,立誓和他生死相依,此心不敢有负,也再容不下他人。在下并非嫌弃姑娘出身,请姑娘不要再求我了,明日我着知府大人送你回家,好生嘱咐你的家人,让他们不许再欺负你好了。”
说完了,顾不得看那女子的泪眼朦胧,转身离去。
那佩罄看到他俊秀挺拔的背影,泪水掉落。
韩子高却不知,在暗处,那知府一直派人监视。当然也不能算是监视,那知府得到陈顼的命令,要注意韩将军的动向,要伺候好韩将军,他虽然不知所为何事,但王爷的命令,他自然不敢不遵从。
却说这天晚上,子高和子华都思念对方,难以入睡。而那陈顼却也是困兽一只,恨不能插翅飞到韩子高身边,可惜他却还是不敢。
而那罄儿生平头一次动了心却又遭拒绝,长吁短叹,只怪自己命苦,却也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大军整装待发。那知府送出城外,韩子高嘱咐他回去将那些不愿意为妓的女子妥散安排。上马率大军离去。
几乎只有一个时辰之后,那知府就被安成王派来的人“请”到了他现在的府宅。
那知府见到陈顼,跪下叩头道:“卑职江州知府姜丞见过王爷。请问王爷,唤卑职来所为何事?”
“你起来吧。把昨日和今日韩将军的事给本王说说。”
那知府姜丞不敢怠慢,将韩子高救了一些女子,住了一晚上,以及他和其中一个最美的美女谈过几句话和他的嘱咐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哦?”那陈顼来了兴趣,“他和其中一个女子谈了什么话?”
“卑职站立甚远,听不清楚。不过,那女子容貌美丽,是卑职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哦?这样啊,那么那女子现在何处?”
“还在卑职府上。”
“嗯,那好,你现在即刻回去,将这个女子带来给本王看!”
“是!”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那知府带着那罄儿来到了。
陈顼仔细看那罄儿,当真是肤如白玉一般,好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未完待续)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五十六章 定计
陈顼年轻时做前朝皇帝的宫中侍卫,自己家中就有美妾三十余人,可以说是见过各种各样的美女,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乃是生平所见最美的。
他让那知府退下,只留那罄儿和自己的谋士毛喜在侧,问了那女子的姓名、年龄等,终于问:“本王听说昨晚上你和韩将军讲了些话,你们说的是什么,你要一一告诉本王,不许有半句假话。”
那罄儿心中害怕,虽然谈话内容其实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毕竟韩子高没有答应她。
但是她偷偷抬眼看去,看陈顼表情严肃,她不敢隐瞒,将和韩子高说的话都告诉了陈顼。
“哦?韩将军说他已成亲?”陈顼有些讶异。
“是,韩将军的确如此说。”
“竟然是成亲?!”陈顼突然发现,自己的皇兄所做的一切,还是比自己高明些,自己竟然没有想到他俩也能成亲?!!
“其实,奴婢只是、只是想伺候韩将军,并不是、不敢、不敢高攀。”那罄儿的声音低了下去,面颊上有一丝羞愧的红晕浮了上来。
陈顼看了看她吹弹得破的肌肤和她那倾国倾城的相貌,以及现在这粉面含羞的娇态,突然心中一动。
终于问:“本王问你,你可曾破了身?”
那罄儿面色通红,她虽然被卖到了花楼,但主要是学习歌舞,老~鸨看她如此美丽,自然是想着靠她赚一大笔钱,故而她尚未接客。
她摇头道:“不曾。”
“那好,现在太后招宫女和舞女,本王会送你入宫。你不用回花楼了。就暂时先住在本王府中。”
“入宫?”
“不错,你入宫之后,要好生听太后的话,而且,以后,你也许有机会见到那韩将军呢。”
“真的?”那佩罄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光彩来,使得她看上去更是容光照人。
“哈哈。本王怎会骗你?你只要听本王和太后的话即可。”
“是,奴婢一定会听王爷和太后的话。”
终于。那佩罄被手下人带了出去。
那毛喜开口:“王爷高见!”
陈顼转身问毛喜:“先生这是何意?”
“王爷,此女姿容,天下少有。现在送入宫中,原本正是良机,只是……”
“只是什么?”
“王爷,王爷可曾动心?”
“这个。未曾。”
“却是为何?”
“这……本王心事,先生早知。为何明知故问?”
“请问王爷,此女比韩将军如何?”
“不如。在本王的心中,任何人都不能和他比。”
“那么,圣上又为何要动心?”
“这。先生的意思,此计不可行?”
“虽然不可行,行也未尝不可。”
“愿闻其详。”
“圣上宠爱韩将军已多年未曾改变心意。那就算见到此女,也未必会动心。但此时韩将军不在身边。圣上后宫空虚,所以,此时献女正是良机,此为可行之一。就算圣上不能宠爱,只需稍加辞色,待韩将军回来,得知此事,必升嫌隙。这是可行之二。”
“那么,还有可行之三?”
“不错,可行之三是韩将军乃一年轻男子,此女对韩将军有意,假以时日,若是韩将军动心,则一切事情就不同了。”
“献给高弟弟?”陈顼心中一酸:“让高弟弟纳了她为侍妾?这……”舍不得那个人。
“王爷,其实这恐怕比让皇上动心要容易些吧。毕竟,皇上早就阅人无数,而韩将军正当青春年少,生平接触女子甚少。若是韩将军纳妾娶妻,必定会搬离皇宫,而且和圣上之间才有他人插足的余地啊。请王爷三思。”
“这……”
“只要韩将军不再属于皇上,而王爷才有可能走近韩将军……”
“正是!先生所言极是!”某人茅塞顿开,眼神发光,将那醋意、嫉妒之心压下。
“只是,此事要万分小心,请王爷务必嘱咐那女子,不得泄露半分和王爷相识之事。那女子有家人,王爷可将她家人全部软禁起来,软硬兼施,那女子又对韩将军有意,则事可成。二则,对于那些花楼之人,王爷不用臣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陈顼点了点头,道:“一切都依先生。只是,一夜之间死那么多人,万一上面追究起来?”
“王爷多虑了。那周迪散兵作乱,虽然被韩将军所杀,但难保有几个漏网之鱼,他们回来作乱,杀了这花楼之人,又有何不可?王爷领兵抓匪,将这几个匪徒杀了,又有何争议?”
“先生所言甚是!”陈顼终于阴阴地笑了起来。
“还有,若想回建康,王爷还要在太后身上多下功夫。”
“嗯,本王知道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陈顼也和他兄长一样,血洗了当地的花楼,只不过,他兄长血洗花楼,做的人尽皆知,而他所做,神不知鬼不觉。
一个月之后,这女子跟着太后的人进了宫。
却说韩子高披荆斩棘,日夜兼行,长途跋涉,风尘仆仆,率领三军将士,领着各路兵马,终于抵达建安。
章昭达从大帐中迎出,似乎很是欣喜的样子,搂住韩子高的肩膀,笑:“子高贤弟,皇上竟会舍得让你出兵到前线来?实在是出乎愚兄意料啊!”
韩子高笑:“昭达兄说哪里话来,皇上和小弟都经常想念和昭达兄在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皇上特意让我带话说曾做梦梦见昭达兄身居宰位,现在看有何难哉?”
章昭达心内大喜,却假意推辞道:“子高贤弟,请带话给皇上,我身为臣子,理当为皇上分忧,效犬马之劳,以尽臣节,怎敢妄言封赏?”
“昭达兄劳苦功高,忠心耿耿,皇上心中都明了,此次若大破那陈宝应,兄长头功一件!”
章昭达欣喜笑:“子高贤弟,你我兄弟二人联手,破陈宝应,指日可待。”这次的欣喜却不再是假装的了。
章昭达自从知道韩子高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就多多少少对他产生了一种比较复杂的感觉,当然是嫉妒多一些。
并不是他有龙阳之好,但和大多数人一样,他就觉得韩子高是受照顾的那一方,虽然最初他们曾并肩作战过,但他渐渐地就觉得韩子高的军衔有了水分。
他拼战了大半辈子,现在才是正二品大将军,朝廷现在只有安成王,将军徐度是正一品大将军。吴明彻为从一品大将军。
但在章昭达的心里,安成王是皇帝的弟弟,自然自己没办法和他相比,更何况他是王爷,人家的父亲就是王爷,叔父和哥哥都是皇帝,人家出身就高贵。
徐度和吴明彻却是征战多年的,当年都跟着陈霸先打过仗,他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你韩子高呢?你出身贫寒,不过是仗着自己长的美,说白了,靠下半身得到了这么高的荣誉罢了。自从我和你分开,你又立过什么功?凭什么你也是正二品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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