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韩子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花花
有的人的嫉妒来的毫无道理就在此。
不说韩子高让出来皇后,就凭人家曾救过皇帝的性命这一条,你也不能和人家相比。
再说,平王琳时你章昭达的确在水路跟着侯太尉和侯司空大破王琳,但人家韩子高在陆路也灭敌一万五,成功地阻止了敌军的偷袭。
征留异时人家也将自己的主帅拼死救出,避免了三军无帅不攻自破的危险,人家当时已经封了正一品,是人家主动降到正二品的。
平周迪你也出力了不假,但那主要算在那安成王陈顼的头上。
只不过韩子高太低调了,既不愿意夸功,也不愿意要皇帝封赏,其实连你章昭达的封赏都是人家韩子高给你定的,你不过不知道罢了。
人家是皇帝心目中唯一的皇后,皇帝的江山都和他一起分享,你给人家比个啥?要怪就怪你爹妈生的你太丑了,你除了出力打仗木有别的办法。
再说,韩子高其实够自觉的,否则人家早就是正一品大将军兼皇后,要什么不成?还轮得上你跟人家比?
你这么有本事,咋打了一年的仗也没有把陈宝应打败,还得人家无冕皇后亲征?
章昭达自从韩子高来了心里就又喜又愁,怕就算大破了陈宝应,功劳也会算在韩子高头上,但几句话听下来,韩子高的意思就是自己还是会得到那第一份功劳的,他可不心里才真正的欣喜万分。
此时,高兴地对韩子高道:“贤弟,你今日累了,哥哥我先好好招待你一顿,明日咱们去前方看看,回来再商议破敌之计如何?”
子高点头笑:“好!我和兄长你多日未见,正好喝酒玩乐一下。”
章昭达笑着开玩笑:“今日哥哥可不敢召~妓了。”
子高笑:“无妨,兄长你尽管放心地玩耍,小弟不召即可。”
二人大笑,正说着,皇帝给大都督章昭达的加急信函到了。
章昭达看完笑:“子高啊,皇上还是不放心你啊,你看看吧。”
韩子高接过信来,看了,心中又气又笑,却原来这皇帝陈蒨的信中嘱咐不要韩子高涉险,万事要商议着来,还有就是不允许二人召~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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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五十七章 帝王最无情
子高看完信,抬头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昭达兄你尽管放心地召~妓玩耍,小弟不会告诉皇上就是了。”
心里又是欢喜甜蜜又是埋怨,想那个人,堂堂一国君主,给前敌大都督的加急密函却是乱七八糟的保护韩将军的安全,一切和子高商量着来,不要召~妓这等小事。
章昭达摇头笑:“岂敢岂敢!”
当晚二人果然未召~妓,喝酒聊天,倒也相谈甚欢。
第二日章昭达和韩子高一起去看了地势和敌情,韩子高心中暗道:果然和我所料不差。
却原来这陈宝应沿着建安湖畔修筑栅栏,他却地势很高,栅栏还比较牢固,陈军不好攻进去。
回来后,子高对章昭达道:“昭达兄,你可记得王琳是如何被打败的?”
章昭达点头:“当然记得,当年他顺风进逼建康,我等随侯太尉(侯瑱)尾随其后,占了上风口,风向对我等有利,除了他们犯了致命的错误,用了火攻之外,我等还顺风拿大舰相撞加上拍石,熔铁等击败了他。”
“正是,当年侯太尉借助风势赢了他,其实他当年大破侯安都”说到这儿顿了顿,心中多少有点难过,接着:“和周文育将军时也是借助风势。”
“可是子高贤弟,这和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同啊。”
“昭达兄,虽然不完全相同,但其实有些东西是相通的,现在他陈宝应沿着建安湖畔修筑栅栏,他地势很高,栅栏牢固。易守难攻,我们没有风势可借,但我们可以借助水势。”
“借助水势?”
“正是,昭达兄,你命令你的水军即日开拔,占据建安湖之上游,那你的地势就高于他了。待大水上涨之时。你借水势,用大舰或者其他的重物将他栅栏撞烂,和对付王琳时一样。你的水军也可拍石相击,你只要冲破他栅栏,就可攻进去。我同时去攻打他的陆路,皇上已派遣余孝顷率海路军至。到时和他形成合围之势,歼灭陈宝应、留异。则易如反掌了。”
章昭达听了,想了想,心中大喜道:“好计!好计策啊!子高贤弟,你真的聪明啊!”
“别。昭达兄,你折煞小弟了。”
章昭达这几句话倒是真心实意,他每次和韩子高一起打仗的话。对他的嫉妒心会减弱,而会真心喜欢和佩服他。但若分开时间长了。他就会忘记这些了。
二人又细细商讨了破敌之策,定好了所有的细节。
章昭达过了几日,留部分士兵留守此处,剩下的大军开拔到建安湖的上游,他吩咐士兵,将特大的树木连枝叶砍下来,做成木筏的样子,将拍(用于投掷石块或火种的古兵器)放置于筏上,再搬动大的石头放于拍上,用大铁索相连。
做了很多很多,放于两岸。
这边忙活了近两个月,已经到了八月下旬,韩子高看他们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就跟章昭达说他自领兵去晋安和建安的交界处,从陆路进攻,也截断其逃跑的路线,并嘱咐说不要去理睬陈宝应的挑战,二人又定好了互通信息,然后分别。
韩子高自领兵筑于陈宝应在晋安和建安的交界处,那边陈宝应也一样筑栅相守。
却说那陈宝应看到有陈军筑于上游,他也不是傻瓜,觉得这样对他不利,他领兵数次挑战,昭达按兵不动,虽然不敢召~妓,但夜夜笙歌,只气得陈宝应七窍生烟,却无计可施。
却说那佩罄跟着太后的人秘密进了宫,正是那章要儿一心想拆散陈蒨和韩子高的时候。
原本陈蒨已经下令不召秀女入宫了,可是她还是秘密下令,以召宫女入宫的由头,下令在陈国境内召貌美如花的女子进宫做宫女和舞女。
每一批她都亲自挑选,但自己觉得都不是绝色,正气愤焦急处,那魏公公秘密从陈顼处回来了。
她听了大喜,叫宣进来。
那佩罄进来跪下,章要儿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佩罄将头抬起来,那章要儿看去:那女子正是蛾眉如黛,双眸漆黑如水,肤如白雪,唇不点而红,娇艳若滴,当真是生平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
此时她只有16周岁,更是青丝如瀑,体态婀娜,小腰细如拂柳,袅袅娜娜,当真是诱人无比。
章要儿看过内心非常满意。
她温和地问她:“你叫什么?多大了?”
“启禀太后,奴婢名佩罄,年17。”
“你会什么?”
“小女子会歌舞,弹琴。”
“哦,那你歌舞一番,让哀家看看。”
“是。”那小女子当真是长袖翩翩,若飞鸟一般轻盈一曲,真的是惊艳。
章要儿心中大喜,禁不住心里道:“知哀家之心意者,莫过于顼儿了。”
此时那佩罄道:“太后,请太后屏退左右,奴婢有话说。”
章要儿心里奇怪,但还是让所有的人都退下了,只留那魏公公和佩罄在。
佩罄从怀里掏出书信一封,道:“王爷令奴婢捎来书信一封,请太后过目。”
章要儿心里大喜,叫拿过来。
魏公公过来拿了递给太后,她接过来读了,信中开始是说多么的思念太后,心中早把太后当作亲母云云,并请魏公公捎来遍寻天下寻得的上好的玉石,打造成寿星,进献给太后做寿礼。
她的寿辰在七月份,其实还有一个多月才到,只是陈顼自然是无缝不钻,想让太后拿亲情打动皇帝,让他回建康才好。
然后就说寻得美女一名,进献给太后。
接着委婉地说了若是皇上不喜,可以将来送给韩子高将军,又嘱咐不要说是此女和自己有任何关系,在心中声泪俱下地道,兄长原本误会自己,怕知道自己进献美女,将会夺去自己的身家性命。
信的最后又道:“顼儿心中无时无刻不挂念母后,日夜思念,望母后保重身体。顼儿泣血盼望有朝一日,再次承欢膝下……”
章要儿看完,泣道:“我顼儿有如此孝心,哀家誓要将他要回。”
如果能让皇上爱上别的女子,则韩子高在宫中不能久待。
虽然皇上和韩子高似乎这么多年都在一起,但如今,那韩子高终于走了,皇上孤家寡人,而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章要儿嘱咐那佩罄,如何取悦皇上,虽然那女子心中心爱韩子高,但她却也不敢不从命。何况,尽管她未曾接客,但在花楼,学的都是些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自然这些东西都不在话下。
她跪下道:“一切全凭太后做主。”
章要儿的生日在七月中旬,她就以过生日为名,将皇帝请来做寿,看歌舞。
皇帝陈蒨果然前来,陈蒨的皇后沈妙容等也来了。
皇帝陈蒨端起酒杯道:“祝母后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太后接过来笑道:“皇儿如此孝顺母后,母后之心甚慰。”将酒干了。
沈妙容等也纷纷跪下敬酒等等。
酒过三旬,因为子高不在,皇上难得没有马上离席回宫。太后章要儿见陈蒨已有三分醉意,笑道:“喝酒没有歌舞,岂不冷清?哀家听说新近招来一批舞女,就令她们来歌舞一番,皇儿以为如何?”
陈蒨道:“今日母后寿辰之日一切但凭母后做主。”
太后摆了摆手,终于传令,将这批舞女传来献舞。其中领舞的自然是这佩罄。
佩罄在宫中已有一个半月,更是天天勤练舞曲,越发的舞技高超,加上那倾国倾城的相貌,此时一身水蓝色衣裙,肩上长长的飘带,在那大殿之内,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沈妙容等侍妾们虽是女子,却也看呆了。
陈蒨看过去,那女子当真是人间绝色,倒是生平仅见,饶是他从年轻就出入花楼,见过不知多少美色,都不如这女子的容颜美丽。
此时她长袖善舞,翩若惊鸿一般边舞边唱,好个人间尤物。
她一曲舞罢,章要儿让她走上前来,给自己和皇帝敬酒,想借此机会让皇帝更加喜欢她。
她事先已经嘱咐她,让她取悦于陈蒨。
此时,佩罄轻移莲步,跪下,朱唇微启:“奴婢给皇上敬酒。”
陈蒨微笑:“好!”
她倒了一杯酒,双手举过头顶,太监王公公上前,接过来第一杯,递给皇上,他喝了。
佩罄道:“奴婢给皇上再敬一杯酒。”
将酒斟满,王公公要过来时,她微微一笑,笑得天地失色:“奴婢想自己递给皇上可好?”
“哈哈!”陈蒨笑了起来,狂妄霸道的眉眼立现:“好个不知道规矩的奴才!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那佩罄花容失色,大哭:“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慢着!”章要儿拦住了他道:“今日哀家寿诞,不能行这血腥之事,原本是我看她长得聪明灵俐,想着要她服侍你,你不喜欢,也不要杀了她,将她留下以后歌舞用吧。”
“既然太后开了金口,就死罪饶过,但活罪难免,来人,将这不知道规矩的女子拉下去,重打40大板,若再犯,定斩不饶。”
左右答应一声,上来将她拖了下去,那章要儿只气地直咬牙。(未完待续)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五十八章 道是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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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可怜的佩罄被打了40大板,她是个弱女子,被打的死去活来,差点被打死,将息了一个多月才好,这下知道了皇帝的威严冷酷,但一颗心却被嫉恨渐渐填满。
这儿陈蒨笑道:“天色已晚,太后歇息吧。”
他原本称母后,这下母后又变回了太后。
他说罢,站立起身,沈妙容等都跪下道:“恭送皇帝。”
陈蒨头也不回,拂袖离去。
太后只气的大哭不止。
沈妙容等不好马上离去,劝道:“母后休怒,今日母后寿诞之日,望母后保重身体。”
章要儿大哭骂:“这都怪那娈童韩子高,祸乱后宫!”
茂儿年龄还不大,也比较被宠,他心里很喜欢韩子高,此时不满道:“皇奶奶,亚父是好人,是大将军!奶奶你为何骂他?”
“好人?!他一个男宠,出身微贱,竟敢让我皇家儿女称他为父,实在是荒谬!”
众人都不敢答话。宗儿却突然道:“就是啊,韩爹爹老是骂我!”
“什么?!”章要儿更是生气:“你乃我大陈堂堂太子,他是个什么东西?仗着皇帝的宠爱,不仅*后宫,还竟敢骂你?宗儿,你听奶奶的,以后不要叫他韩爹爹。”
“可是,我不叫他韩爹爹,爹爹和娘亲都会骂我。”
“宗儿,你已经大了,叫爹爹和娘亲要叫父皇和母后,你是皇家之人,血统是天下最最尊贵的。你不能和普通贱民一般,叫爹爹和娘亲。妙容,怎么你居然也会跟着骂宗儿?哀家真的怀疑,你不仅仅不恨那娈童,还总是替他说话,难不成你也被他美色所迷惑?”
沈妙容吓得跪下道:“妙容心中,只有皇上。只是。韩将军的确心地善良。此时又为国出征,并非那……”
“住口!你再敢替他讲话?你若不适合教导宗儿,就将宗儿送入我宫中。宗儿还小,由哀家教导,以后乃一国之君,怎能叫那娈童为父?”
沈妙容不得不壮起胆子道:“母后息怒。若是皇上知道母后教宗儿辱骂韩将军,恐怕会大怒。还请母后三思。”
“哼!”章要儿气地无法,却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又想自己要要回陈顼,还不能和皇上闹僵。良久道:“你起来吧。哀家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施礼后退了出去。
宗儿拉着沈妙容的手问:“娘亲,什么叫娈童?”
“不要胡说。你若胡说八道,当心你父皇打你板子!”
“我才不怕爹爹。爹爹从来不曾打骂我,都是韩爹爹不好,总是扳着脸教训我。我最讨厌韩爹爹了。”
“不要乱说,韩爹爹那是爱护你,怕你做错事。”
“爱护我?才不是。若是教训我才是爱护我,那你和爹爹难不成不爱护我吗?”宗儿不高兴地反问,倒叫沈妙容难以作答。
十二岁的茂儿此时和个小大人儿似的道:“亚父的确是怕你做错事才说你的,你看他从来不骂我,每次见到我,都和我玩儿好长时间呢。我最喜欢亚父了。皇奶奶好凶的,我不喜欢她。”
“茂儿,你也不要乱说话,以后在皇奶奶面前,你们都不要乱讲话。”
“是!”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答。
却说陈蒨冷笑回宫,他是何等的精明?在那女子跳舞时,他看到这女子的容貌却是天下少有,就已经有了几分怀疑,但是还以为是碰巧新招的舞女就有一个容貌无双的美女也未可知。
但及至太后叫她敬酒,内心就开始冷笑:果然,太后竟然想让自己和这女子有什么牵扯,不用说,这又是她想赶走子高的伎俩。
正是他杀鸡儆猴,这下四十大板差点打死那女子,若是经不得那板子,就打死了,看以后还有谁敢再有任何对子高不利的想法!又有哪个后宫女子,敢不要命地来勾引我陈蒨!
到得自己的卧殿,看到那空空的卧室,一颗心却又开始煎熬。
相思如空气,紧紧地包裹了陈蒨的心-----阿蛮,你在那前线,可有受伤?
不太敢走近卧室,卧室空了,连带的自己的心也是空的。空落落的,没边没沿的空。
站立在星空下,却想起那晚,也是大约的时间,自己从太后宫中回来,也是在这星空之下,在那院子里,在那大树下,看到心爱之人在浅睡。
月色如水,洒在他如诗如画的容颜之上,自己还帮他写了一首诗呢。其实以后自己也有写,只是觉得都不如那首写的好,就没送给他。
嗯嗯,读完那首诗,嗯嗯,就是在这儿,他要了自己。
月光下他双眸如水,月光下他墨发飘扬。月光下他热吻炽热,还有那水火交融的感觉……
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同样的星空之下,同样的月光之下,几千里之外的前线,站立着银盔银甲的韩子高。
战事一直曾胶着状态,好在虽然是和敌人对峙,并没有什么大的战争,士兵们只是养精蓄锐。尽管如此,他丝毫也不敢懈怠,每日必定沿着阵地前沿,巡视一遍,生恐有敌军突袭,己方有什么破绽,被那陈宝应军乘虚而入。
巡视一遍回营,却也开始思念远方的那个人。
给那个人的信件已经送出,算算日子,也还有几日才到。
他隔几日汇报下战事,报个平安。也将满满的思念之情,写于那些书信中。更是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好好保养,末了不忘提一句:不许乱来,要守身如玉地等着我。
自从陈蒨做了皇帝,年轻骄傲的韩子高很多时候也不自信了呢。
可惜他给自己写的那首诗被陈蒨装裱后,挂在了那卧室,否则,自己会随身带着啊。
想起那诗,就想起那月夜之中,那人摇头晃脑,眼光发亮地读那首诗的得意和孩子气,唇角勾起,胸中的宠溺之情涌了起来。
还有后来自己和他在那月下,十指交缠……
韩子高就觉得面上火辣辣起来……
暖风吹过,每一颗星星都是那人发亮的眼睛,每一阵微风,都如他轻柔的热吻……
……
日子缓慢地过去了,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日子过的飞快,不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停滞了一般的缓慢。
每日的夜晚,一个人在前线,一个人在后宫,对着同样的月亮,同样的思念满满。
“阿蛮/蒨儿,你在做什么?你可否思念我?”
“蒨儿,你的身体好吗?可有按时吃药?”
“阿蛮,你在前线有无负伤?”
......
终于中秋节时,章要儿又主动地请皇上来太后寝宫过团圆节。
陈蒨心里虽然因为上次那佩罄之事略有不满,但最后还是来了。
此时那章要儿却搞了个诡计,却原来那陈顼告诉他,陈蒨的母亲在世时,每到中秋节,她除了做月饼之外,还会做桂花糕,那是陈蒨小的时候最爱吃的东西。
母亲去世后很多年内,每到中秋,陈蒨会忍不住地说起母亲,说起她的桂花糕。
章要儿为了和陈蒨拉拢关系,请了最好的御厨,自己亲自学习,也做起了桂花糕。
中秋赏完月亮,章要儿突然笑着对慵懒地坐在那儿的陈蒨道:“皇儿,今天我特意为皇儿做了一道点心吃。”
传旨叫左右端了上来,将一盘桂花糕做成很美的形状,端了上来。
陈蒨突然愣住。
章要儿自己也拿起一个,咬了一口道:“母后这手艺,当年还是跟着皇儿的娘亲学的呢,可惜她做的比哀家做的好吃多了。来,蒨儿,你来尝尝母后的手艺。虽然不好吃,却是母后的一点心意呢。”
陈蒨终于伸出手去,拿起一块糕,轻咬了一口,桂花糕的香甜满满地塞满了口中,仿佛自己的娘亲,每到中秋,笑意盈盈地端出来这糕点,笑着招呼自己和弟弟妹妹,快来吃啊。
近三十年了,母亲去了那么多年了。
此时,突然那章要儿悠悠地叹了口气:“可惜,顼儿吃不到母后做的糕点了。”
陈蒨顿住。
日子仿佛回到那最后一个和母亲一起过的中秋,四岁的弟弟正拉着自己的手,问:“哥哥!怎么娘亲还没有做好?肚肚好饿!”
“再等等!你不是晚饭吃了好多吗?你饿什么?”
“可是,我等不及了,为什么娘亲不每天都做?”
其实那个时候,娘亲的身体已经不好了,终于,面色苍白的娘亲端出来那糕点,笑着招呼自己兄妹三人:“来,快来吃了。”
弟弟妹妹欢呼着跑去吃了,陈蒨抬头,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娘,您怎么了?”
“娘没事儿。蒨儿,你不是最喜欢吃娘亲做的桂花糕了吗?你怎么不吃?娘亲做了最大的一块,是给你的呢,快去吃吧。”
“嗯。我马上吃,娘亲,您歇息歇息吧。”
……
天嘉皇朝的皇宫之内,突然,陈蒨转头对章要儿道:“母后,多谢母后的桂花糕。明日起,儿会下旨,让顼弟回建康,多来陪陪母后。”
章要儿心中大喜,道:“皇儿真乃孝顺之人,这样,才能一家人团圆,皇嫂看到,也会心安啊。”
即日起,圣旨下,宣安成王陈顼回建康。(未完待续)
ps:有的人道是无情其实有情,有的人看去有情其实最无情~~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大获全胜
那陈顼接旨后心中大喜-------终于又能见到高弟弟了!
除此之外,只有在京师重地,才有可能得到最大的权利。而且,才能第一时间知道朝廷的动向,在关键时刻,抓住军权,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那陈顼收拾行装,准备回建康。
毛喜跟着,依然提醒他:“王爷!王爷这次回京,一定要记得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嗯,本王知道。”
“韩将军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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