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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这种时候你还嘴硬?那这是什么?”我握住那只在我胸前动作的手,怒不可遏。
“你讲不讲理?我那是在给你脱衣服!”
“脱衣服?还说你不是耍流氓?!”
苏佐扬气急败坏,把从自己身下脱下的衣服用力往后一抛,“这种时候还穿迷彩服是在找死你知不知道?!”
“......”囧,原来是我误会他了。
身子还在往下沉,我看着眼前翻动着的水浪,一股凉意逐渐袭上胸口让我顿时觉得喘不上气,头晕眼沉,接着我两眼一翻,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重新回到岸上了。
我摸了摸那颗依旧跳得蓬勃有力的心脏,松了一口气,哎,活着的感觉真好。
对了,苏佐扬呢?我四下张望,不远处生着火堆,火光在扑哧扑哧地跳跃着,而苏佐扬正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喘息着。
“你怎么还躺在那里呢,快过来烤火,不然可要着凉了。”
但苏佐扬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动作。
我觉得不对劲,正所谓山不来就我,那我就来就山,我凑近他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裤子上,一片血迹斑斑。
“怎么流血了?”
苏佐扬脸色苍白,“刚刚水流推着的时候好像撞到什么东西,当时没注意,结果一上岸就...”说罢,他苦笑了一下,继而问我,“夏八斗,你没事吧?”
我没吭声,蹲下身子,缓缓地替他卷起了裤子,好在裤子和伤口没粘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裤腿,然后我就发现,他的那条棉质长裤的裤腿部分被血染了个透——他,受伤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小腿上汩汩往外冒血汁的石头那么大的窟窿,觉得眼睛湿湿的。
苏佐扬一愣,突然笑了,“哎哟,太难得了,你怎么突然哭了?”
“谁哭了!。”我吸溜了下鼻子,拿手背粗鲁地往眼上一抹,瞪他,“我是眼睛进沙子了。”
“是么?”他扭过头,下了一个让我很不满的结论,“反正都很难看。”
我没接他话茬,握住他的腿,轻声问他,“那现在呢,腿还疼吗?疼得厉害吗?能不能动?”
“忍忍就过了。”声音不复往日清润,十分的沙哑。
我知道他这是在说安慰我的话,伤成这样怎么能不疼呢?他现在全身湿漉漉的,还流血,要是感染了伤口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我环顾了下四周,最后咬咬牙,豁出去了,非常时刻得用非常政策。
最后,在苏佐扬惊呆了的眼神中,我果断从身上的短袖袖子上撕了条布下来,叉成长条,然后在他的腿那里缠两圈,从小腿绕到前面,再绕回到脚踝,如此这般往复了好几次,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暂时把血止住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你身上这件湿衣服不能再穿了,得脱掉。你有没有带换洗的干衣服?”
苏佐扬指了指旁边那个大包,就是之前我撞上的那个大背包,我翻开来一看,里边居然有个折叠的珊瑚绒的毯子和一块防潮垫。我满脸黑线,这个苏佐扬,把cs战当作野外生存考验了么?不过误打误着,还真被他用上了。
我把毯子替他围上,扶他在防潮垫上躺下,“你现在保暖最重要,不要感冒了。靠在这烤火,其余的事交给我来做。”
苏佐扬这时候还有心思怀疑我,“你行吗?”
我白了他一眼,“苏少爷,您就瞧好吧。”
2、
我从河边找来三叉树枝,把苏佐扬的外头那件*的衣服挂在上边拿到火边烤,衣服没那么快干,我一边烤一边回头看苏佐扬,他靠在那里,看起来十分没精神。
“苏佐扬,你是不是困了?”
他摆摆手,“没事,我休息一下.....”样子很是疲惫。
我看他说话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觉得有些不对劲,忙走过去瞧他怎么样了,结果发现苏佐扬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医生的职业本能让我顺便摸了摸他的手,发现十分冰凉。
冻的。
这可怎么办呀,除了身上的毯子,原本我们身上的迷彩服早在河里就丢了,现下早不知道冲哪儿去了,现在又没人过来救援,苏佐扬会不会死啊?虽然他从小和我不对付,可刚刚也是拼了全力把我弄上来的,因为我伤成这样....这家伙要是有个好歹的...想到这,我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边掉边问他,“你是不是还很冷?”
“阿嚏——嘶——阿嚏——”他搓了搓发红的鼻子,“你说呢?”
我没说话,苏佐扬又说,“夏八斗,好冷好冷啊,被窝里冰凉冰凉的。”
苏佐扬冻得直缩身子发抖的样子唤起了我难得一见的同情心,“你这样冻下去不行啊,得想个办法,要是有暖袋就好了。对了苏佐扬,你那个大背包里有没有暖袋啊?”
苏佐扬黑漆漆的眸子瞧了我一眼,“比起暖袋,找个人暖床还比较现实。”
找个人暖床...吗?从医学角度上看,这个建议也不是不可能,只是——
正在犹豫的当口,大概是见我真思考起了他建议的可行性,苏佐扬很不可思议,“你不会真的在考虑找个人给我暖床吧?”
这次,我没回答他,而是直接身子一矮,钻进了他的毯子内。
苏佐扬:“......”
“我只是不想看你冻死还要替你收尸,你别误会啊。”看着苏佐扬震惊的眼神,我强作镇定地解释。作为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情势所逼,人命关天,只好先豁出去了。
苏佐扬的怔忡只持续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这是你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精神,我怎么会误会?不会的.....当然不会,阿嚏——!”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又补上了一句,“真冷啊。”
他冷了,要不要抱住他?那不是很明显嘛。可是这样不好吧?医学不分国界,患者不分男女,这不是你们治病的精神嘛。脑袋里的思想斗争就好像两个小人吵架,最终,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天性占了上风。我心一横,牙一咬,伸过手去,搂住了苏佐扬。
在毯子下我才发现他的身子真冰啊,全身的肌肉因为冷而僵硬着。
片刻,苏佐扬开声了,淡淡地说,“夏八斗,贴近点,风都钻进来了。”
然后也没等我回答,他的胳膊就伸过来,把我那么一拉,就给拨拉到他怀里了。





男神,药不能停! 第三十一味药
苏佐扬这么一拨拉,先前还虚虚空出来的缝隙一下变得严丝密合,不留一点空间。于是我们就这么皮贴着皮,胸口贴着胸口,依偎在一处,连彼此呼出的气息也悄然可闻。
日近黄昏,夕阳半斜,红得像我此时的脸色一般。
为了缓解尴尬,我硬着头皮,拿手在他背上拍了几拍,“我给你顺顺气,拍一拍,人背上有些穴位,犯了病会疼,敲敲打打一下,等不疼了,病也就好了。”
对于我给他拍背这个行为,苏佐扬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他就放松下来,手臂紧了紧,“那你可得好好替我敲敲,我背上到处都疼。”半响,他还眯起了眼,一副享受的模样,对专心致志的我说道,“左边一点,再左一点,恩,力道不错,继续......”
这样持续没多久,苏佐扬的背上便细细密密地氤氲出了一层薄汗。眼看着他身上的温度也渐渐回暖,我心想,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取暖还是蛮有效果的嘛。
“差不多了,你先躺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去看看旁边烤的衣服干了没有。”
谁知,才刚刚挪了一下身子,就见苏佐扬的腿往上缩了一下,等我反应过来,他冰凉的小腿肚已经牢牢地缠上了我的。
我:“!!!”
他睁开眼,乌沉沉的眸子就这么把我看着,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的幼兽一般,可怜兮兮的。
“我脚冷.....”微弱的呼吸,沙哑的声音,半带着撒娇的语气,让人听起来拒绝不了。
我心里咯噔一响,脚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受凉。所以我只好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尽量让他贴着。
只是不知道他是太冷还是怎么着的,脚在我腿上蹭啊蹭的,很痒,我是个特别怕痒的人,叫他别动,可苏佐扬却一脸无辜地说他脚受伤了,又冷又疼,贴着我的会比较暖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真的,当然是真的。”某人打包票。
“......”刚刚在我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竟然想着想着就问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喊冷?”我往外挪了挪。结果立马被他按住背部扯回去。
“恩,别动。让我抱会儿。”
“!!!!!!”
旁边的临时柴火堆火光一闪,发出哔啵哔啵的声音。
我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
明明应该是我搂着他的呀,什么时候换了姿势,变成他抱我了?
他一手枕在我颈下,另一手把我往他怀里压,脚也在下边勾缠着我,好像我是他的人形公仔似的。
我被他闷在胸前,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到他心口的声音,突突,突突,一阵一阵儿的,时快时慢。
我诧异问他,“苏佐扬我听你这心音......别是心律不齐吧?”
“......”他抿着嘴调开视线不说话,只是气息有点紊乱。
“你现在还难受不难受?”
换来他无力又恼怒地一瞪,“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么?”他微低下头和我说话,几乎是额抵着额,面贴着面。周身还有他呼出的热气萦绕,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却被他捏住下巴,使我不得不仰脸直视他。
此刻他的目光,干净得像水,烫得像火。却又令我不敢直视。
心中咕哝着这家伙一定意识不清了,否则行为也不会那么反常。我扭转开眼不去看他。没想到他反而凑近我耳边,用轻而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们医生照顾病人都像你这样亲力亲为么?”
耳朵因为他的接近带起了一阵酥麻,亲力亲为?这家伙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侮辱起我的职业道德来了?胸中不服,刚要开口反驳,嘴却被他用食指按住,他嘘了声,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轻轻地开口——
“你的嘴要是别那么毒,会更可爱一点。”
“......”什么跟什么呀,这家伙居然说我可爱?他脑袋一定烧糊涂了!!!想是这么想,脸却因为他的话不受控制地发热,如果有一面镜子,我想我的脸色一定能够媲美基围虾。
“我渴....”
“渴了吗?那我去给你拿.....”
结果我话还没说完,他的两片唇便慢慢贴了过来。
我:“!!!”
好在他只是贴着,并没有更深入的动作,我躲开,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不得动弹。
略有些干燥而冰凉的触感,一下,一下地落在我的唇上,又慢慢落在我的嘴边,好像刚刚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流连不肯离去。
轻柔的接触,不知为何却带着一股悲伤。
这股悲伤传递过来,令我忍不住张开嘴,轻轻碰了他的唇一下。
但很快我就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
猝不及防的,几乎是片刻之间,一个令我几乎窒息的吻突然降临,热烈而狂乱,令我的眼前一片缭乱,耳边传来阵阵轰鸣,好像整片世界在顷刻间成为了令我目眩神迷的万花筒,除了一片又一片的鲜艳色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意识不清间,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小腹。我心里奇怪,怎么硬硬的,别是他把cs用的枪也带进被窝了吧?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格开,谁知手才握住,立即惹得苏佐扬发出一声闷哼。
而那东西热热的温度,令我脑内神经瞬间一炸,三魂六魄迅速归位。
刚刚那个东西不是枪,那是...那是他的...!
我觉得自个儿老脸都要丢尽了,在心里接连骂了自己无数声的“叫你手贱叫你手贱”,然后默默移开了手。
苏佐扬似乎灵台仍未清明,我手才刚移开,就听他“嗯”了一声,似乎很不满,然后....然后又把我的手放回到他的小兄弟上。
“!!!”
见我没动静,他沙哑着声音,“摸摸它。”
我:“......”
我见他又要俯下身来,忙伸手挡住,还来?但是,被挡了一下的苏佐扬似乎很无辜,扬着一双湿漉漉黑眼,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比我还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
他果然病得不轻。算了,我跟个病号计较什么呢?
于是我面上装跟没事人似的说,“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苏佐扬吭一声,我以为他睡着了,于是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却发现他正盯着我的胸前,双眼发直。
看什...我低头一看,瞬间泪目——本来就被剪了一部分的短袖此刻因为刚刚那啥的关系,此刻全方位下滑,内里穿的“小衣件”,一下子在某人的面前,展露无遗.....
我呆了,傻了,急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呀?
结果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处理时,就听到“啪嗒、啪嗒”两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脸上,还湿漉漉的,伸手一抹,咦,血?!这哪儿来的?
抬头看了一眼苏佐扬,一下就找到了答案,此时此刻,两串鲜红的血条儿正挂在他鼻间。
他,流鼻血了!




男神,药不能停! 第三十二味药
【脑补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竟然也能神展开!】
夕阳落,雾霭满。
青茅在夕风里震颤,百合花清香四溢。山丘之上,月影朦胧。天上横曳着金黄的云朵,由西向北蔓延,远处的山刺破淡蓝的暮云,微微露出峰顶。
我们在静静的夜色中坐着,舒爽微风拂过身畔,面前是在月光下微亮的小溪,水窄如飘带,婉转流去,银光闪烁,远处蟋蟀的鸣叫混合在夜晚的各种声音里,月光倾斜在面前的草坪上,黄昏在面前升腾的柴火前趁势升腾。
我专心致志地烤着三叉树枝上的黑鱼。这个是我刚刚逮到的。刚刚的水特别清,日光穿过碧玉般的流水,仍然十分明亮,连鱼儿的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用苏佐扬包里带的钓鱼线捆上虾米,好说歹说捉到了一只,虽说个头不大,但是止息我们肚子里狂叫的“空城计”是绝对够用了。
我斜瞥了一旁的苏佐扬,这家伙正四十五度抬头,仰望星空。
原因嘛,大家心知肚明了。
我把鱼在火上转了几圈,直到听到火花碰在鱼身发出哔剥哔剥的声音时,我知道,晚餐大功告成啦。
分了一半鱼,递给苏佐扬。
他默默地接过了。却没动口。
“你怎么不吃?”
苏佐扬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我没好气道,“吃吧,祸害遗千年,毒不死你的!”
苏佐扬这才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咬了好几口。看来是饿坏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摇摇头,拿起自己的那份吃了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即使没有调料,这新鲜的活蹦乱跳的鱼肉质十分鲜嫩,吃起来也非常的可口。
于是我们就着火光的劈啪声,埋头苦吃,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苏佐扬打破了沉默。他问了一个问题。
“我很好奇,你看上顾旻什么了?”苏佐扬淡淡地问道。
我拧起眉,剔掉肉里的刺,“看上顾旻什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哑然,他这么一问,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只好板着指头算,“恩,说来话长,他幽默,有爱心,诚实可靠,有自己独立的事业,自信,懂得尊重女性。当然,长相也不错。”
苏佐扬点点头,笑道,“真巧啊,你这形容听起来是在说我。”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自大、心黑、骄横和狡猾啊。”
苏佐扬明显很不爽,“要是你爸妈安排我们结婚的话,我看你这套说辞就得换掉了。”
“噗~~!哈哈哈哈!!”我吐掉嘴里的刺,笑得直捶地,“苏佐扬,这是今年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苏佐扬不声不响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我捂着肚子,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先不要说我现在已经跟顾旻订婚了,而且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哪还要靠父母之命来包办婚姻?
“我说苏佐扬,你怎么去了趟美国不见开放,反而越过越保守了?”
苏佐扬瞧了我手头上的戒指一眼,继而道,“反正困在这里我们也很无聊,不如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游戏?行啊!我点点头。
“我们来玩脑补未来的游戏吧。”
“脑补...未来?”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个游戏呢?
苏佐扬面不改色,“就是以一件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为基础,展开适当的联想与脑补。”似乎怕我不相信,他又咳了咳,补充了一句,“我们在国外常玩的。”
这样啊,我欣然点头,“完全没问题啊,脑补什么事情?”
“假设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要和一个像我一样迷人的男孩结婚。”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这种事的确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然后呢?”
苏佐扬又说,“我们不妨给这两个主人公取个名字,兜兜和洋洋。”
“兜兜和洋洋?”我无力,“要真在现实中,这名字也太...随便啦!!”
苏佐扬翻了个白眼,“我说过他们是真实的吗?是假设,假设懂吗?”
难得苏佐扬这么上纲上线,我点点头,“喔,好吧。你先——”
苏佐扬清了清嗓门,“兜兜和洋洋结婚后会住在市中心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楼里......”
“市中心的高楼?”太吵了,“我觉得兜兜会比较喜欢住在市郊空气清新的房子里。”
“市郊么?”苏佐扬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可能不知道,洋洋的钱并少,他喜欢高楼落地窗面的大片夜景。”
“个人喜好是没错,不过如果洋洋想要他的婚姻幸福,就得学会妥协和让步。”我坚定。
“那好吧。”苏佐扬深吸一口气,“那位于市郊的复式小洋房怎么样?”
“听起来很棒!”
“那房子定了,孩子呢?”
“我喜欢小孩。”
苏佐扬扁了扁嘴巴,“我不喜欢小孩。现在熊孩子这么多,一不小心就弄坏你的电脑,破坏你的设计图,管教他们花时间费精力,最好不要。”
“不要?我打算要两个或者三个。”
“生这么多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苏佐扬!”
“好吧,折衷一下,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我们就要一个,行了吧?”
“两个!”我继续坚持主张不动摇,“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好吧,两个就两个。”说到这里,苏佐扬展开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凭借我的个人魅力,大概很难不让你对我粘着不放。”
我气急败坏地抓了把草朝他丢过去,“你去死吧!”
“好、好,我们言归正传。”苏佐扬收敛起笑脸,一本正经地问我,“那你想给他们取什么名字?”
“与笙,与箫,”
“锡安。”苏佐扬缓缓吐出这两个字,“男孩的名字要叫锡安。”
“锡安?”
“锡安是一座圣城,出自《圣经》。”
我反复琢磨着这个名字,点点头,“听起来很稳重可靠,看不出你还能想出一个不错的名字。”
苏佐扬点点头,看上去有几分得意,“那是。我们还要养狗。我喜欢黑背。”
我虽然不怎么养狗,但是宠物大体上都能接受,“可以同意,但是前提是它能和我的猫和平相处。”
“你想养猫?”
“我家有一只了,她叫老白,是去年收养的。”
“老白?这就是你给你的猫取的名字?”
我不服气,“老白怎么了?你别笑太早,说不定你还会给你的狗取个很二的名字!”
“我会给它取名赫克托尔。”
“战神赫克托尔?”
“对,想像一下,赫克托尔追得你家猫咪满屋子乱跑,再咬它几口,那样的画面一定很有趣。”苏佐扬越说越来劲,到最后还眼尾一眯,挑衅地瞧我。
“你想得美!”我扳住他的肩膀,告诉他,“如果你的狗敢欺负我们家的猫,我就让你跟它一块睡到大门口去。”
谁想,苏佐扬听了这话居然笑了,一脸星光灿烂地说,“哪有妻子这么对待自己老公的。”
“我就会!”
“你舍得让你老公睡在冷风里?为了一只猫?你这是强盗逻辑。”
我点头,“那你就得选择你更爱谁了,我,还是你的赫克托尔。”
“我选赫克托尔。”挑衅地扬扬眉。
“苏佐扬!”哪有选狗不选人的?更何况我还是他老婆!!!
见我怒了,苏佐扬反倒笑了,他看着我,眼里像是夜空揉碎的星光一般流光溢彩,“看把你急的,我当然选你了。”
最后这句话冲击力太巨大,以至于甫一出口,像是有谁慌乱打翻了一瓶番茄酱,给我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深红。我们俩突然就陷入了莫大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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