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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许久,苏佐扬才开口,他笑着看我,“刚刚是不是挺好玩的?”
“好玩吗?”我怎么觉得怪吓人的,不知不觉就入了戏啊啊!
“你不觉得?”
“那这个游戏到底是怎么定胜负?好像我们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嘛,哈哈哈。”我笑了一声,说了半天到底是谁赢谁输?
“怎么会没结果?”苏佐扬笑了,火光在他脸上一跃一跃的,映照得他显得特别眉目如画。他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以及呼喊声打断——
“苏佐扬,是不是你在那里?苏佐扬同志,是的话回一声!”





男神,药不能停! 第三十三味药
[冠冕堂皇&官方解释1.0]
1
两天后,医院,办公室——
“这么说后来是管理员找到你们的?”于俐伸手拿了我桌上的一个方块酥,放进嘴里嚼啊嚼。这家伙最近嚷嚷着要减肥,每次到饭点就不吃饭,之后忍不住了又来盘剥我的零食。看着桌上地上一地的瓜子皮零食袋,我真想把她丢出去,真是有碍瞻观影响市容!但是她却老神在在地吃得个心安理得,“你的小男朋友干嘛去了?”
“管理员找到我们后他有是有过来,还给我煮了姜汤。”我懒得多说,埋头苦赶病历。
“姜汤又怎么样?本质上还不是事后诸葛亮马后炮!”于俐那张嘴唇最是得理不饶人,“之前干嘛去了?不要告诉我你们失联他们还有心思继续玩下去。”
“当时手机对讲机都没半点信号。”我放下笔,打量于俐,“咱们于大小姐今天很不对劲啊,怎么好像瞧着对顾旻有意见似的,他得罪你拉?”
“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管理员找到你们的时候他没出现,事后你还告诉我他和姚瑶是一起出现的,听到这我就觉得奇怪了。”
“我和苏佐扬同时失踪,他们又是我们的男女朋友,一起找我们是理所应当的。”我向于俐解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不过说到奇怪,有件事我觉得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拧眉。
“跟我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快说啦!”
“可能是关乎病患心理学以及神经系统方面的.....”
“哎你别跟我扯这些东西,直接说重点。”
于是我把苏佐扬受伤的情形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换成了个路人甲的名字大致跟于俐说了,当然某些pg-15的情节自然是省略掉了,“你说他这是病患的依赖心理还是脑袋被石头撞了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后遗症了?”
于俐微微沉吟了片刻,开口,“你说的这个路人甲,是男的?”
“是啊。”
“你的意思是说你抱住一个男人取暖而这个男人还亲了你?”
“嘘!你小声点。”我赶紧制止,“而且说了不是我了,是那个路人甲和我一个学医的同学。”
于俐愣了一会儿,再开口带着一副意味深长,“好吧,路人甲就路人甲。不过你说他行为异常,到底有什么异常?”
“......很多。”
“比方说?”
“比方说,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什么的。”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我垂下目光拼命看自己的手指甲。
听了我的话,于俐愣了片刻,继而一抹坏笑浮上她脸庞,“八斗同志,你可是个女医生啊,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例子?”于俐把落音的重点放在了女医生三个字上。
我还是一头雾水,“你说明白点。”
“有没有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其实他的脑袋很清醒,也根本不是意识不清,只不过借此表达...他的一些真实想法,一些他从来不承认的想法。”
他的想法?难道他的真实想法就是抱住某个人胡说八道胡作非为?而那个某个人又恰好就是我?
再联想一下苏佐扬和我不对付的前提,我打了个寒颤,赶紧制止了这种不好的猜测,对于俐道,“这种可能性的概率是零呀是零!早知道就不问你了,你这不仅质疑的是路人甲的人格,也侮辱了我作为一名医生的专业素养!!”
“你刚刚不还说是你的同学?”于俐一脸贼笑。
“我......口误,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于俐笑眯眯地把手头上啃完的苹果核往垃圾桶一丢,bingo正中目标,“有空让你同学把那个什么路人甲带来我看看,我做个检查,包准一下就能弄个明白。”
最后,她临出门之前还特地转身对我露齿一笑,抛下一句“可得抓紧啊。”后便风情万种地走了
弄得我一头雾水,话也不说清楚,抓紧什么啊?真是的。
2、
我这边担心着苏佐扬的伤势,而苏佐扬这家伙却没打算放过我。因为他说这次生病的主要责任在我,所以开始对我索求无度起来。
比方说现在——
手机突然震动了,滑动解屏后发现是一条微信——
变态没药医:晚上什么时候过来?
我迅速打下两个字:马上
在我以为这是谈话结束,却没料到却只是开始——
变态没药医:牛肉烩饭,谢谢。
我看着屏幕无语,这当我是快递小妹的节奏么?我才不会任你予取予求呢!于是毫不客气地打了三个字:不客气。
果然,苏佐扬很识趣地没再发信息过来,哼哼,请叫我恶性对话终结者。
但是我显然开心得太早了,十分钟后我收到了一条微信,打开来看是这样的——
“邻居即将饿死,是否使用道具将其救活:a、牛肉烩饭b、汉堡c、牛肉烩饭和排骨浓汤d、没有邻居。(建议选c)
我:d!!!!!
变态没药医:你的回复已经生效,失去邻居,以及欠你的2999元。
我才想起这次苏佐扬就诊的医药费还是我先垫付的。可恶!居然敢用这个威胁我而且还威胁到点子上了,我后悔那个莫及,又发了一条:不知道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变态没药医治:来得及。2999元已被召回,扣除200元手续费。
我:......
到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成为快递小妹的下场,当我一手拎着牛肉烩饭一手拎着雨伞湿漉漉地敲开苏少爷家大门时,看到他正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腿上盖了条薄毯,用笔在一摞材料上勾勾画画。
见我来了,他从眼镜上抬眼看了我一下又马上调开目光,淡淡地说,“东西放桌上吧。”
靠!还真把我当快递小妹使唤了?
我翻了个白眼,拿着小票作扇风状响亮回应,“先付钱!”
他懒懒往沙发一靠,睨我,“有这个必要么?”
我靠!“我不收你劳务费,你至少把账给结了吧。”还有我那2999块钱!!
“我怎么记得你欠我的还没还清?”
“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赫拉克勒斯的十二伟业。”他慢悠悠地提醒,脸上的神色是轻松而得意的。
我一拍脑袋,对了,还有这茬。上回不是以“赫拉克勒斯的十二伟业”为交换条件让他替我完成我导师布置给我的论文中译英的任务吗?以此为条件我要用“赫拉克勒斯的十二伟业”进行交换,当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了,就是为了报答对方,必须满足对方的十二个要求。
其实我完全可以假装忘记掉的,为什么我会心甘情愿呢?因为苏佐扬替我翻译的那篇文章翻得很漂亮,还从词源学的角度替我补充了某个术语的来源含义,更好地推动了这篇论文的意义。我当年的导师看到后欣喜若狂,后来这篇文章不仅发表在了a类核心学术期刊上,而且导师还是以我作为第二作者发表论文的。
文章发表后,群里那些狐朋狗友很不要脸地狠狠敲了我一顿饭,苏佐扬也来了,所以自然也瞒不过他。
所以,作为一个十分具有荣誉感责任心和良心的人,因为这件事我自然不太好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谁让我是善良的人民医生呢?
我头皮发麻,“这次又有什么要求了?”
苏佐扬把他手头的文件推过来,“替我做一下进度统计。”
“你们公司的子丑寅卯我哪里会知道?”
“进度统计你不会?”苏佐扬抿了抿唇,瞧了我一眼,“小时候教过你的,你忘了?”
我狐疑,不会吧,那么久远的事了他居然还记得?不过我承认,他确实教过我。
“而且十二伟业的任务你还都没做过。”
我气结,反驳,“你生病是谁替你买粥的?你住院的东西是谁替你打点的?上回书房是谁帮你整理的?我做事从来言而有信,你可要凭良心说话。”
“好吧就算你做了三件,那还有剩下的九件,别挣扎了,快过来。”接着他又从沙发后抱出了一大叠文件夹。“拿过去翻下。”
“这么多?”我看着跟小山一样摆在我面前的文件夹,两手往身后一背,“那个...我平时很忙的。”
苏佐扬哼了一声,“忙着没事找事做么?”
“......”
顿了一顿,他正色道说,“最近招标日近了,客户又很刁,在竞争对手强劲的情况下,我没时间考虑太多,我需要你帮我。”
“可以是可以。”我转了转眼珠,“不过考虑到我的时间输出、脑力消耗以及有效价值,这次我要一件抵三!”
“成交。”
嘿嘿,以一抵三,这样我就只要再完成六件了,这样看来,苏佐扬还是蛮好说话的嘛。难道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我有些事想问你。”
“你说。”
“上次...上次在河边发生的事你为什么......”做出那么莫名其妙的事。
话还没说完,就见苏佐扬坐直了身子,睁大了眼睛一派无辜地打断我,“我也想问你呢,上次掉水里后我意识不清,我意识不清醒就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只是事后我的脑袋就跟断片儿似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所以,我那天是不是对你做了些什么?”
“......”这种事为什么要来问我啊?我无语问苍天,这要我怎么说????
“弗洛伊德说过,人在意识不清时做出来的其实是潜意识里的特别想做而做不了的,这些事往往会是人内心情感的真实反应。”他凑近我,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清澈,却又像要看到我心里去似的,“所以你要告诉我,我那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也想知道我内心的真实反应。”




男神,药不能停! 第三十四味药
1、
“我那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也想知道我内心的真实反应。”
“......”
苏佐扬这么说,说明他肯定不记得当时做了什么,此刻才会毫无芥蒂地问我。既然他都不记得且当时又是个意识不清的病号,那我跟他计较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啊?最后,我决定就让这件事gonewiththewind!
我定了定神,告诉他,“你昨天一直泪流满面地求我给你一个机会来弥补你多年前对我的伤害。”
“......”
听我这么说,苏佐扬垂下他刚刚发亮的眸子,淡淡地道,“夏八斗,你脑残。”
说完这莫名其妙的六个字,苏佐扬就把材料往我手上一放,指着大门,“你走吧。”
弄得我云里雾里,前一秒还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仅如此,翻完脸晚上竟然还心安理得地敲我家门要我陪他去外边遛遛。夏徐氏急着跳广场舞,就拼命地把我们往外推。
“夏八斗你差不多点啊,别老是给我窝在家里,劳逸结合懂不懂啊?快点和扬扬出去,别堵在门口,我今个儿还要学新舞呢!!”
于是在万分不情愿中我被赶出来了,百无聊赖地跟在苏佐扬后边。
两个人都不说话。
快走到我们小区附近的街心花园时,突然看到路边有个摊子,上头支着把伞,摊儿上头隔着好些个棋子儿,一盘墨,一碗凉水,沏壶茶。坐着个老师傅拿着个盖儿在那白油漆的盒子上画画。旁边已经围了几个人。
我看着挺稀奇的,就让苏佐扬停下,跟着我一块看。
苏佐扬不同意,“这个你最好别看。“
”为什么?”
“看了你会后悔的。”
“我不就看看人画画吗?难不成看人画画还带被打劫的?行了,你心放宽点,要赶路,路边的风景也不要随便错过嘛。”苏佐扬拿我没办法,只好和我一起看。
事后证明,苏佐扬当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只见那低头的老师傅在那盒子上一会儿画了个对虾,一会儿画个海螃蟹。”一边画一边还低着头吆喝,“画山难画山高,画树难画树梢,天上难画仰面的龙啊,地上难画无浪的水,眉毛的嫁人难画哭,庙里的小鬼儿难画肉。”
我十分好奇,“师傅你是干什么的?”
那位老师傅抬起脸来,“我是相面的。诶,怎么一提相面的,这边这位小哥把嘴这么一撇,撇的跟烂柿子一样。”我朝他睨着的方向一看,说得正是我旁边这位苏佐扬。
苏佐扬皱着眉不吭声。
老师傅继续说道,“小哥你可别瞧不起相面,我这相面可是挣一天钱呢,前半天挣的钱五天都花不完,画了几张画,人都围上我了,咱么都算有缘哪,同船过度都有缘,何况这站会儿哪,我也没事,每位我都送一相,怎么样哪?”
“我们是看你画画,可没说要看你相面。”苏佐扬听到相面这两个字很不高兴,拉起我就要从人群里退出去。
这就坏事了。一般遇到这种看起来画画其实是相面的地方,要走得悄悄儿的。因为围观群众大多数也都是冲着看画画来的,这么一碰上相面的,谁都不想听倒霉话,谁都想溜,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动了,其他人都会作鸟兽散,那么这个相面的好不容易把大家吸引过来就这么散了他也不会让走了的人好过。
只听他说——
“嘿,各位,今天呢,别瞧人不多,可是呀,齐全。这位老兄,我知道他有几个儿子,将来是谁赡养得多;这边这位朋友,我能知道他父母是否双全。还有围着我站的这一圈人中哪,有一个人要发财,这人财运可大了,平地一声雷,陡然而富。就这三位,全送。一位对是蒙的,两位对算是碰的,三位对,就算我对相学有研究,你们三位也别花什么,我也不要什么,咱们是哈哈一笑,大家一散——只是啊,这其中还有一位很特别,因为什么?他被情侣背叛了蒙在鼓里不知情,成了个绿毛乌龟。我指出来大家看看,谁是那个绿毛乌龟。”
旁边人都说,“你要是敢指出来,不怕被人打啊?人要脸树要皮啊!!”
相面师捻着两缕胡须,“众目睽睽之下,我要说谁是绿毛乌龟,要是那人一害臊,去跳楼去吃药,那就人命关天了,虽然也不用抵偿,但是我也难逃其咎!但没关系,他这就要走了,等他走了,我就跟大伙说他是谁。”
这么一说,围观群众你看我我看你,该走的想走的都不敢走了,谁一走这相面师就说谁,可不担着顶绿帽子吃闷亏么,大家都不走了。
连苏佐扬也默默地回过头,站在了我旁边。黑着张脸不说话。
我心里默默吐槽,果然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成了绿毛乌龟。
2、
那相面师不知道是真觉得苏佐扬是有缘人还是觉得纯粹看他不爽,手指一点,指着苏佐扬道,“这边这位小伙子,我见你头上乌云罩顶,印堂发黑,实乃不祥之兆是也。”
苏佐扬抱臂,“你说我吉兆也好凶兆也好,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开国初时破四旧都给破了。我不信这些。”
老相面师继续捻着胡须,“信不信的,你听我分析了之后再说不迟。”
“小伙子最近是否不良于行?”
“恩。”
“今年进医院的次数是不是特别多?”
苏佐扬没说话,但是神色有所动。我替他数了数,从一个月前到现在,一共进了四次医院,治腿住院复诊又治腿。
“你这不良于行的原因啊,是因为红鸾星动导致星宫移位。”
“红鸾星动?星宫移位?”
“红鸾星动呀——”相面师拉长了尾音,故意卖关子,“就是你这小伙子,别看年龄不大,二十多岁吧,但是心里头有心事,很重的心事,有个喜欢了很久的姑娘,可这个姑娘没跟你在一起,你跟别的姑娘在一起了。本来红鸾星动呢是好事,星宫位来看的话土金应该相调的,但是你跟别的姑娘在一起,这星宫移位,土金变了位置,成相克了,这一克呀,就糟糕了。会导致一连串的倒霉事儿。”
我扯了苏佐扬衣服一下,悄声问他,“诶,他说得对不对啊?”
苏佐扬还陷在沉思中,见我拉他,给了我一个白眼。我只好问那个相面师,“你说的那个土金相调相克又是什么意思啊?”
“小姑娘你想想看啊,土是黄色,象征着出产与收割,是商业的象征,想必这位从事的职业和商务有关。”说话间他指了指苏佐扬,“而金为白色,白色又是医院的象征,这金指的是他的正宫星鸾应该是医院里的某个人,但是被别人取代,就发生错误了。”
我心想不对啊,要说这金,姚瑶不就是医院里的护士吗?照理说应该就是苏佐扬的正宫星鸾,怎么还会相克啊,莫非哪个环节错了不成?
“而且啊——”相面师自顾自说得high,“这个星位如果不搬正的话,后边还会发生一系列倒霉事。所以年轻人,我可以告诉你几招教你如何扳正星位。”
苏佐扬看了我一眼,对他说,“你倒是说说看。”
“咳咳,最近嗓子上火,不怎么能说话了呢。”相面师往后一仰,拿起了乔。
苏佐扬耸了耸肩,“我身上没带钱。”
相面师的喉咙咕咚了一下,似乎被噎到了,但是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似的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继而眯起眼,掐指一算,“这位先生啊,,不是我故意咒你啊,你这几天会遇上小人暗算,还会被扣上绿颜色的帽子呢!”
此言一出,围观群众哗然。原来刚刚相面师说的那个绿毛龟,就是苏佐扬???
“绿颜色的帽子?”
“恩,我算过了,是被你身边的姑娘。”
他身边的姑娘?我一愣,这说的是我么是我么?我一脸诧异,和我有个毛线关系啊口胡!再看看苏佐扬,他听到这话,脸色黑得跟下水道有得一比了。
难为苏佐扬在面对群众意味深长的眼神的同时还能保持淡然。只见他淡然地伸手别开人群,淡然地抬腿,那双修长的腿在半空中停留了三秒钟,然后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那个小摊子。
只听哗啦啦一声,面前尘土飞扬。
烟飞雾散之际,群众看到茶倒了,白棋盘子散了,还有那个端坐着的相面师也噗通一声砸到了地上,扶着帽子不成体统。
苏佐扬然后扯过怔忡的我,简简单单说了一句,“走。”
我还在发愣,心里想着,不对啊,就算是我爱上别人,那戴绿帽子的也该是顾旻啊,跟苏佐扬半毛钱关系没有,他生什么气呢?
那位相面师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居然没发火,狼狈地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道,“死小孩别走啊,我给你两句话包你逢凶化吉,应验之后买包茶叶给我,我还可以同你吃个饭交给朋友!喂!你真要走啊——那要应验了我可不管啊!”
苏佐扬淡定掏出手机,拨了三个数字,拿到耳边,“110吗?这里有封建残余在宣传迷信思想,妖言惑众。对,五四路的街心公园。”
做完这些,苏佐扬一脸傲娇,还告诫我以后看到这种摊子要尽量绕开,不可信。
“少来,我看你刚刚听到相面师说你有喜欢很久的姑娘的时候你还沉思了好久!”
“......”
“那个喜欢了很久的姑娘是谁啊?不会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小女孩吧?”
“夏八斗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我认不认识她?”
被我这么一问,苏佐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黑脸了,回答得十分不耐烦,“.....认识,可以了吧?”
然后,不久之后我们就彻底体验了一把这个不靠谱相面师说的奇葩事件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男神,药不能停! 第三十五味药
【撞破奸情】
1、
今天下班刚回家,我妈就打发我去隔这两条街的邮局取邮件。这年代大家都时兴快递送货上门,邮局已经鲜有人记得。只是对于老一辈人来说,就是我妈家乡的姑婆他们那一辈人而言,邮局是最让人放心的地方。
姑婆邮寄的是自己做的十斤棉被,我拖着一尾长长的包裹在路边拔剑四顾心茫然,所幸苏佐扬正好开车路过,所以我就搭了个顺风车。
结果开着开着,苏佐扬突然使劲踩了下刹车,还在跟他口若悬河说我们医院医生怎么怎么地的我差点没一头撞上挡风玻璃。
“你吓死我了。”我捂着敲到的头不爽地看他。
却看到苏佐扬目不转睛一直注视着前方,没有表情。
前方是我们这的街心公园,此时正近黄昏。这小公园倒是常有人走动,可现如今那小公园此刻灯光惨淡,而亮着的那盏灯又时不时暗一下亮一下的,实在是有够鬼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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