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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情
王捕快挠了挠头道:“说得也是,你们去看吧,我们就不过去了。”大夫过去就行了,毕竟是丧事,一般人是不太愿意沾这种晦气的。
张二舅带着原大夫过去了,他们去的时候,张马氏正趴在张秀才身上哭,周围的人怎么劝都劝不住,直到张二舅来了,张马氏抬着泪眼看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的哭声更大了。
张二舅一脸莫名其妙。
原大夫正准备看诊,那张马氏却是突然嚎了起来:“都怪我,都怪我啊,要是我不跟那苏刘氏结亲,不要他们家的死猪肉,我儿就不会死,我相公就不病染病啊……”
她边哭边捶胸口:“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啊!”
张二舅跟原大夫齐齐一惊,张二舅一把掰过她,急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最近真的去过苏家村?”
张马氏一个劲的哭,抽抽泣泣道:“昨日下午去了一趟。”她又急忙解释了一句,“可是,那时苏刘氏一家子都好得很啊,哪有关分病重的样子。”
张马氏虽然这样说了,但是张家村的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马氏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一个劲的怪苏家村,又一个劲的说什么死猪肉,咋回事啊?
在场的有完全不知道的,就像那种不爱出门的,有知道几分的,周围的村子传来消息,说别村有人吃便宜猪肉的事,有全部都知道的,这样的是与镇上来往密切的,他们听到这话时,脸都青了。
张二舅娘也在,这张秀才的儿子发丧,他们张家跟张秀才都是一个村的,关系虽说不上亲密,但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好不来,凡是住村里的基本人都派人来了,张二舅娘跟张大舅就代表张家过来的,老人晚点来,孩子一个没来,张二舅娘不让来,她怕孩子沾了这晦气。
张二舅娘张马氏的话听得糊涂,她悄悄走到张二舅身边,问道:“咋回事啊,咋跟苏家村扯上关系了呢?”
那五个患病的村子的事才传到县上,这些离得远的村子哪里会知道,若是没亲戚在那边,十天半个月不知道都是正常的。
张二舅提高声音道:“苏家村整个村都得了一种急病,他们那片有五个村子都是那样的,我们过来就是查看这边有没有那样的病,提早做准备。”
村人又有问道:“那跟死猪肉有啥关系?”
张二舅道:“他们是吃了死猪肉才患病的。”
底下有人庆幸:“还好咱们村没有肉贩子过来卖肉,这下我可放心了。”
这人才说完,下面就有人惊叫道:“不对啊,这张马氏去了苏家村,她、她……说不准得她也染上了,啊,这张秀才不是病了吗!哎呀,还有张良木,前些日子看着还好好的,难道也是因为这?”
张马氏的邻居突然说道:“前些日子这张马氏家烧了肉,我们家都闻到了,那用大锅煮的,满满一锅,那时我在树上剪枝,亲眼瞧见的!难道,那就是从死猪肉?”
“是啊是啊,这张马氏不是这说苏刘氏送了猪肉过来吗,当时还炫耀来着,说亲家懂事,你们记不记得?”
这话匣子一打开,他们开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幸好原大夫没受他们影响,他蹲下来开始给张秀才诊脉,张马氏紧紧的盯着他,小心的问道:“您是大夫吧?”
原大夫边把脉边点头道:“是,我是衙门派过来给这边瞧病的。”
镇上的大夫!
张马氏眼睛一亮,她瞒是希翼的看着原大夫:“大夫,我相公怎么样了,他……他的病能冶好吗?”
原大夫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
另一边,正在灵堂内议论的人中,突然有人提醒了一句:“这病可是会传染的,咱们还留在这干嘛?”
话音刚落,灵堂内就变得静悄悄的,下一秒,张家村的人突然一哄而散,疯狂的朝院外涌去。
对啊,这病可怕的很,还是张秀才家自个惹出来的,他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自寻死路呢?
张二舅在后面喊道:“先站住,你们就这样回家,万一染上了,还会传给家人。”
前面的人群闻言一僵,他们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他们该怎么办?
有人嘴唇都吓白了。
有些胆大的问道:“那我们咋办啊,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啊,我可不想再被传了,再说了,我们现在都没事,肯定是好的。”
有人附和道:“对,咱们是好的,回去的。”
“等等,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大夫吗,要不,咱们先让他看看,若是没啥,咱们再回家,怎么样?”这人越说眼睛越亮。
“咱们在张秀才家外面等,那大夫总要出来的!”
“对,就在外面等。”
说完,这些人一窝峰的钻进了张家,他们全部围在村边,也不回家。,吵吵闹闹的,格外引人注意。
院内。
原大夫已经站了起来,只见他愁眉不解,似在沉思。
张二舅走过去问道:“原大夫,张秀才怎么样了,是什么病?”张马氏跟张惜木都紧张的看着原大夫。
原大夫沉思了一会,说道:“看这病状像是劳累过度。”张马氏跟张惜木齐齐的松了口气。
片刻,又听原大夫说道:“不过,这病若是潜在身体之中,可不是看得出来的,张捕快,你记不记得,那城隍庙中的一中年男子,身体壮得很,他家人都被染上了病,独他没事,过了七日,他家人的病在渐渐的加重,那天夜里,他突然就病倒了,还没熬过天亮就死了。”
张二舅点头道:“记得。”城隍庙边的病人多得很,并不只有这一个案例。
原大夫道:“所以,这病蛰伏期颇久,并不能马上推断出来,得观察几日才行,最后七天。”
张二舅点头道:“我知道了,那咱们……”
原大夫道:“张家村就做重点观察对像,咱们还得去其他村瞧瞧,不过在此之前,得里正说声,让他关注张秀才家的情况。”
张二舅看了眼院外,问道:“那院外的那些人咋办?”
原大夫想了想道:“村中有没有不用的旧宅,将男女分开,各位一处,等七日过后没有意外,就可以回家了。”
张二舅道:“我会跟里正说这事的。”
原大夫说完正准备离开张家,张马氏却又拽着原大夫问道:“大夫,你这诊了病,咋不开药啊?”
原大夫先是一愣,随既说道:“我们这次过来只带了一种药,跟你相公的病不对症,你相公不过是劳累过度,只需好好休养,再吃些补物便可。”
张马氏却是不肯信:“他明明就是病了,若不是吃病,哪能好?”
她恳求道:“大夫,我们家药钱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就给开开药吧。”
原大夫无奈道:“就算我开了药方,你们也买不到药啊?以你们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进镇的,根本就买不到药。”
张马氏闻言,却是突然站了起来,她瞪着原大夫:“我们为啥不能去镇上?”
原大夫觉得头痛,跟这妇人说不清。
张二舅道:“先将你相公扶到床上吧,这地上凉得很,一直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啊”
张马氏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叫上张惜木,一起将张秀才搬到了屋里,他们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并给盖上了被子。
张大舅一直在,只不过他一直在后面站着,存在感低得很,张二舅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自家大哥了,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是正事要紧,这才一直憋着,现在有了空,自然是要说的。
张二舅左右瞧了瞧,见棺材旁边没有人,便将张大舅拉到了棺材的不远处,张二舅压低声音说道:“哥,小露她娘要成亲了。”
张大舅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脸上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然后他问了一句:“我们没关系了,嫁娶都与对方无关。”
张二舅纠结道:“可是她要嫁的男人是杜家的奴才,还不知道脱了奴籍,哥,你想想,若是小露她娘是奴籍,那清儿他们……”
张大舅沉默了起来。
张二舅见状,小心的问道:“哥,这事咱们插不插手?”
张大舅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管他们,清儿跟小露是我们张家的孩子,这样吧,你去衙门查一查,那邓枝想要嫁的男人是不是奴籍,若是,我就让清儿他们跟邓枝断绝关系,最好能在衙门里留个底,若不是奴籍,这倒不是不妨碍。”
张二舅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
张大舅道:“你去办差吧,就把心思放在这等小事身上。”
张二舅又点了点头,张二舅本来想着要把他娘跟孩子们带到镇上去的,可是这张秀才家的事一出,这事就有点难办了,在未查清以前,张家村的人恐怕都是不能搬到镇上的。
唉。
——
张捕头家。
天黑之后,张捕头终于回到了家。
衙门到家的这段路上,他不停的用手揉着眉心,头痛,疼得厉害,若不是去看了大夫,大夫说没病,他真怀疑自己染上了那该死的病了。
从午后开始,他这头一直昏昏沉沉的,若是再这样下去,他怕是得请假了。
张捕头的夫人见他这模样,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累了还是病了?”
张捕头摇摇头道:“或许是累了吧,我去看大夫了,大夫说我没病。”
张夫人心疼的看着他,半是关心半是抱怨的说道:“那衙门又不是没人了,你成日的忙,也不说给自己请个收,你瞧瞧,这衣服都宽了半寸了,你都瘦得没形了。”
张捕头笑:“你不是一直嫌我胖吗,正在正好,瘦下来了,不正好趁了你的心。”
张夫人瞪了他一眼:“哪里的话,我哪有嫌你胖,你人不胖,就是肚子比他们大了一圈,这还不是酒给闹的,我是说让你戒酒。”戒酒跟嫌胖是两回事。
正说着,张捕快突然站了起来,他使劲嗅了嗅:“这是什么味道?你在煮东西吗?”
张夫人闻言笑了起来:“给你熬了排骨汤,你这鼻子倒是灵得很。”
张捕头摇头道:“不是排骨汤的味道,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我说不上来。”张捕头边说嗅,然后顺着那味道走去。
张夫人使劲的嗅了嗅,然后皱了皱眉:“我没闻到奇怪的味道啊。”
此时,张捕头已经推开了门,走出了屋子,只见他慢慢的走到右边的墙下,若不是有墙堵着,他还想往那边走。
张捕头回头看着张夫人,他指着墙那边说道:“味道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张夫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那苏家的小姑娘在烧一个叫醋的什么的东西,早就始烧了,你这几日早出晚归的,所以才不知道。”
她说完,又有些犹豫道:“你若是不喜欢这味道,那等会我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天黑之后就不要烧了。”
张捕头连连摇头:“不不不。”
张夫人不解:“你不是不喜欢吗?”
张捕头语气兴奋的说道:“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有些怪,不过,从我刚才闻到这味道开始,我这头痛的症状就减轻了,我们衙门有不少捕快都觉得不舒服,跟我这症状相似,我想着,既然这东西有用,咱们去苏家问问是哪弄来的时候,我们也烧,到时候让衙门也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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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169 烧醋
张夫人半信半疑:“真是这东西的作用?”
张捕头道:“我看像,到时候弄回来试一试,就去衙门试,若是他们跟我的感觉一样,那肯定就是这东西的作用。”
张夫人点头道:“理倒是这个理,不过,我觉得你先不要声张,用试试看,等有效果了再跟他们说这东西的好处,免得你说了,这东西发挥不出那样的作用,他们反而失望。”
张捕头道:“你说的不错,那我就按你说的做了。”
张夫人笑了笑。
张捕头说完话,抬脚就往院外走去,他准备去找苏家谈一谈。
张捕头敲门的时候,苏玉在院里倒水,她刚刚洗完,正准备睡觉呢,冷不丁的听到敲门声,她还惊讶了一番。
她在院里问道:“外面是谁?”
张捕头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过来:“是我,隔壁的张捕头。”
苏玉先是一愣,尔后飞快的说道:“马上就来。”她将盆子放好,又整了整衣服,这才去开了门,她看着张捕头问道:“您怎么来了,是有事吗?”
苏玉家跟张捕头家的交情一般般,就算是张夫人,除了见面打招呼之外,其他的时候统总也没说过三次话,也就是面子情。
张捕头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这院里是不是在煮东西,就是那种怪怪的味道,闻着……”
烧东西?
苏玉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她想了想,才惊觉张捕头说的东西是醋!
苏玉想起来了,这醋是新东西,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接受它的味道的,难道是因为醋的怪味张捕头才找上门的吗?
苏玉心里一紧,问道:“您是不是不喜欢那味道?……”
她才说了一句,张捕头就打断了她的话:“不是,那东西我觉得还不错。”
苏玉问:“那您这是想做什么?”
张捕头问道:“我就想问问,那东西你还有吗,从哪买的,我也想去买一点回来。”
苏玉不懂:“买它?为什么?”
张捕头也不瞒她,直接说道:“是这样的,从前些天开始,我这头就开始痛了起来,最开始我倒是没注意,因为也疼多久,可是从这两日开始,这头痛的状况就多了起来,时好时坏的,今天尤其严重,我刚刚回家的时候头一阵一阵的痛。”
张捕头说完这个,语气急促了起来:“我从在院里闻到了那种怪味之后,头痛就减轻了不少,我想那东西是不是对我有用,所以想问你那东西哪有卖的,你手上若是多的话,能不能匀我一点?”
原来是这样!
苏玉恍然大悟,不过说到醋的来历,苏玉却是闭嘴不言,她只说道:“这醋我这里还有一点,不过不多了,您若是想要,我给你装点,您带了装醋的东西吗?”
张捕头问:“用什么装?”
苏玉道:“坛子,瓦罐都成。”
张捕头笑道:“我这就回屋去拿。”他说完转身就走了,片刻他又抱着坛子回来,苏玉看着那坛子一脸黑线,这坛子也太大了吧!
苏玉道:“张叔,你抱这么大的坛子过来,恐怕还装不到一半呢。”
张捕头笑道:“没事。”
苏玉了没再说什么了,她带着张捕头去了厨房,将醋缸打开,将醋从里面舀了出来,这里面都是先前制的葡萄醋,作用可能不如白醋,反正啊,将就着用吧。
装完半坛醋,张捕头问道:“你还没跟我说这东西从哪买的?”
苏玉可不敢说是自个制的,要是这东西对张捕头真有用,张捕头一上报,若是‘免费征收’什么的,那她可就惨了,除了能得朝廷的一点赏银,还真落不着什么好。
苏玉含糊道:“先用着吧,还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呢,若是没用,就算知道在哪买的也没用啊。”
张捕头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随既,他又问道:“这东西怎么烧?”
功玉道:“简单得很,倒一点在锅底,放在小炉子上烧,一定要小火,这样才能烧得更久,这东西我手上没多少,可得省着点用啊。”
张捕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他回到家,才想起来这东西是免费从苏玉家拿的,这可不好。不过现在天色也晚了,也不好再去苏家再吵着人家,于是张捕头对张夫人说道:“这东西我忘了给银子,你要是明天有空,去一趟苏家,将银钱给了。”
张夫人问:“这东西什么价钱?”
张捕头道:“不知道,你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
张夫人道:“你说个价让我心里有数,万一她们出高了,我也好往下压一压。”
半天,张捕头都没有回来,张夫人一看,不禁失笑,原来张捕快已经睡着了,看来是累坏了。张夫人也没再吵他。
次日一早,张捕快就将那半坛醋提到衙门去了,他一丁点都没留家里,为啥?当然是因为苏玉家会烧醋啊,他家不用烧都闻得到,何必白忙活。
张捕头一到衙门,就去后院借了炉子,又借了锅,点了火就开始烧醋了,不到片刻,醋的味道就在衙门飘散开来。
张捕头使劲嗅了嗅,他心里觉得自己的头好像不痛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醋刚烧没一会,就有人过来找他了,张捕头忙得很,没多久就随着他们一起去了城隍庙那片的病区,他再回到衙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午饭都没吃呢,西街冷清得很,那馒头摊子竟还在卖,张捕头买了三个包子当饭。
他带人回到衙门的时候,那醋的味道还在,他走的时候可叮嘱过师爷了,锅里的醋若是没了就往里加,不停的加。
锅小,火小,这大半也不过消耗了一碗醋,还算不错。
这醋的味道自然有人注意到了,本来还有人嫌弃的,不过私下一打听,知道是张捕头烧的,便没人说什么了,味道怪就怪吧,多闻闻就习惯了,不是吗。
张捕头没主动提醋的事,他指望有人主动说这醋烧了后,头不晕眼不花之类的,可是从他下午回来,直到离开衙门,还是没一人说这事,难道,这醋对他们没用?
还是说,他觉得烧了醋头不痛了是错觉?
张捕头皱着眉沉思了起来,他若是主动问,那些人肯定会顺着他的话说的,拍马屁嘛,谁不会,他官虽小,可那也是管着一大帮人啊,这小小的地方,他这样的地头蛇自然是混得开的。
一连二天,都没有人跟张捕头说这醋的事,难道是真没用?
张二舅是这天下午回来的,他们七天是流轮回镇的,原大夫跟王捕快最先回来的,王捕快负责给衙门递消息,原大夫负责去弄药,分工时确得很,张捕头听说那张家村的情况之后,只说让他们在那边守着,注意些,保持联系。
原大夫跟王捕快很快又返回去了,他们还在帮着查看其他村子的情况,都忙得很。张捕头将这事在心里记了一笔,便没再注意了。
张二舅回来,说的也是倒不是张家村的事,而是另一个村子大河村,大河村旁边有一条大河,所才起名叫大河村,大河村的村人都是大多姓李,不过有二分之一的村人是百前前从外地逃难过来的,姓李杂得很,有姓王的,姓江的,姓严的……所以就没叫李家村。
事情是这样的,说来奇怪,那大河村的人明明就没碰过死猪肉,而且最近这村里就没有去镇上的,可是这村里偏偏就染上了瘟疫,原大夫跟另一个大夫确认过了,确是瘟疫不假,张二舅过来主要就是说这事的,那村子封了,不许人进出,里正也帮着一起管,可问题来了,那些人一听封村,就不干了,他们以为捕快想烧死他们,于是小半人的村人不服管,闹着要走,他们是病了,可是症状比较轻微,还能走动,所有还有力气闹。
有的愣一些的当面闹,有的精一些的,面上服管,还帮着捕快将村人哄住了,可是背里却是计划好了要逃,当天夜里就跑了,连家底都带了,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真愁人。
张二舅觉得,其他村肯定也会有这样的现像,逃,他们往哪逃,没有路引,肯定逃不远,要不就成了流民,要么就是想办法去镇里。
所以张二舅过来了,将这事跟张捕头说了。
张捕头听了,脸都黑了,他沉着脸道:“大河村人离开的有多少人?”
张二舅道:“我们数了,八十多人。”
张捕头背着手走来走去,他道:“这事情越来越严重了,一个村都有几十人,咱们捕快加上守城的兵,前前后后也不过几百人,管也管不住。”再说了,城也不可能不留人守着啊,要不,就更乱了。
张捕头越想越觉得这事麻烦。
张二舅道:“我等会就得回去,头,要是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张捕头摆摆手:“去吧。”此时,他已经将醋的事抛之脑后了。
张二舅退了下去,他没回去,而是去找林主簿了,林主簿管户籍,张二舅特意来找他打听那跟要跟邓枝成亲的杜家掌柜的事,他要看看那人是不是奴籍。
林主簿已经年过六十了,并不太管事,张二舅只与他说了一声,他便让张二舅进去了,他还将张二舅要查的籍典拿了出来。
张二舅再三感谢,并说以后有空请他喝酒,林主簿摸着胡子笑道:“喝就不必了,我这一把年纪了,喝酒伤身啊。”
张二舅认真问道:“那您有啥想要的没?”
林主簿笑道:“人老了,就爱清静,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林主簿说完,却是话锋一转,笑眯眯道:“你听到院子里的醋味了吗?”
张二舅点点头,这味他熟,他妹子一家用这东西做过菜,他吃过。
林主簿眼中精光一闪,那这事就好办了,他笑眯眯道:“我听张捕头说这半坛醋是从你妹子弄来的?”听说还是白送的,后来张夫人去给银子,那苏家人不肯要呢。
张二舅可不是笨人,他立刻就懂了林主簿话中的意思,可是他并没有马上给保证,反尔犹豫道:“那东西少得很,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剩的。”
林主簿闻言,一脸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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