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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情
高乐正欲说话,苏大妞走了过来,按住他的手:“你好好的留在这,这才是你的家。知道吗?”苏乐直摇头:“不,我不能扔下你们不管。”
苏大妞却是笑了起来:“我爹在京城,等我们去那边找到他,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高知府听后,问道:“你们要上京?”
苏大妞一下子变得恭敬起来:“是的,大人。”
高知府道:“既然你们是阿乐的恩人,也算是我们高家的恩人,这样,我派人送你们去。”
苏大妞听到这话,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她犹豫片刻,便将自己三人被人追杀的事说了。
高知府微微一怔,他沉思片刻后道:“若是这样,那你们还是先住几日,待我查一查,冒然上路,怕是不安全。”
苏阿娘跟苏大妞同意了。
高乐不愿意跟她们分开,毕竟处了两年,已经像亲人了。
高知府劝道:“你还小,什么都不会,只有学了本事,才能真正的保护一个人。”他说完,还看了自个的亲儿子一眼。
高松把头一缩,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苏大妞等人在这里住了下来,至于要住几天,这得看高知府的安排。

“到了。”虞媚笑着对苏将道,“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唉,若不是夫人有命令,我也不会将他们派出去。”她的脸上带着愧意。
苏将拳头紧握,脸绷得紧紧的,他冷淡道:“你也可以不听夫人的话。”
虞媚笑容有些勉强,“毕竟跟了夫人那么久,若是不听,回去了听怕不好交待。”她到现在都还以为苏将不知道她干的那些事。
苏将不动声色,他不是不作为,而是想在京中将那些人一并解决,灭门之仇,岂是那么容易就翻过去的?
袁焕怕虞媚起疑,虽说跟苏将是差不多时间入京,但两人是分开走的。
虞媚笑着对苏将道:“咱们总算到了,再不过久,咱们就能回家了,你就能见着姐姐了。”她嘴里的姐姐自然指的是苏阿娘。
不过,虞媚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笑得意味深长。
苏将别开脸,将眼中的厌恶掩了下去。
谁知道,才踏入城门,他们一行人就被城卫兵抓了起来,很显然,那些城卫兵是有备而来,领头的那个是个方脸,他一扬手:“全部带走。”
虞媚尖叫起来:“你们做什么?我们可没犯王法,你们凭什么抓人?”
跟苏将一起的来的人被虞媚派了出去,都死了,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二,根本不是城卫兵的对手,再说,天子脚下,若是动武,恐怕又是一番罪状。
方脸男子道:“废话少说,带走。”
原来,袁焕将张家人的人带来了,一番威逼利诱,那些人乖乖听话。之后,在袁焕的默许下,那些人去京里报了官,说苏将等人是出逃的山贼,还说他们手里有大笔的金银。
所以,苏将等人便被不客气的抓了起来。
袁焕就是要苏将咬出朱世子,再牵扯出晋王,晋王的人伪装成山贼,将安定县的人杀光,还抢走宝藏,这事只要暴出来了,那晋王等人就别想脱身,剩下的账,再一笔笔算。
本来袁焕还在发愁怎么将这事引出来,现在有了苏将,那就简单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挑中苏将的原因。
果然,事情正如袁焕发展的那样,苏将下狱,朱世子着急,随着张家村人说的事越来越多,朱世子已经起了杀人之心。
而苏将,这事袁焕跟他通过气,所以他并不急。他在等,等袁焕的消息,袁焕一日不将他的妻儿从蜀地接过来,他就一日不会开口。
这事是说好的。
袁焕也在等那边的消息,可没想到,那边竟传来人失踪的消息,袁焕的脸色急变。若是接不到人,苏将怎么会开口?
正在这时,有一个更遭的消息传到了袁焕的耳中,虞媚被朱世子的人弄了出去,毕竟,事出那年,她还在王府作丫环,并不是山贼中的一员,离狱后不久,虞媚就被诊出有身孕。
袁焕眼神冰冷,这事一定不能让苏将知道,苏将的妻儿失踪,若是真死了,那虞媚腹中的胎儿将是苏将唯一的骨血。
这事,赌不起。

朱世子本就被盯着,现在又被卷入这等事中,这个时候被盯得更紧了,若再想离开,怕是极难。
他带的几个属下中就有谋士,谋士道:“不如声东击西,只要引出一桩更大的案子,这件案子便不会再引人注目,咱们就趁乱离开。如今也是撕破脸了,等咱们回了蜀,这皇帝小儿也奈我们不得。”
朱世子眉头紧皱:“既是如此,朝中案子都是小案,大案都是陈年旧案了。”
另一谋士则笑道:“照我说,案子倒不需要多大,只要能引起百姓跟朝中大臣的注意便可。”
之前的谋士似笑非笑的说道:“莫非你有法子了?”
另一谋士摸了摸胡子,道:“法子,确实有一个。”
朱世子道:“说过听听。”
另一谋士道:“三爷来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妇人,他见那妇人生得有几分美貌,便带了来,几日便腻了。”
先前那个谋士拉着脸道:“我们可不是来听风流债的。”
另一谋士乐呵呵道:“别急嘛,我正要说呢。这小妇人你猜猜是谁?你们猜不出来吧,她是原来陈府的小妾。”
朱世子听到这,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不管什么陈府,也不想知道。”
另一谋士赶紧收了笑,正经道:“您知道常尚书吧,这事跟他家有关。”
朱世子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他抬抬下巴:“你接着说。”
“常尚书有个孙子叫常谦,跟陈府的陈三姑娘结了亲,成亲当日,入洞房的却是陈四姑娘,后来常尚书的夫人病丧,他们一家子都回来了,可让有不明白的是,不管是那陈三姑娘还是陈四姑娘,都没带回来。”
先前那谋士打断了他的话:“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另一谋士道:“后来陈四姑娘病逝,陈府的人迁走了,这都不重要,接下来,才是咱们要商讨的,陈府的人都死在了路上,咱们可以揪着这点,说这事是常家的人干的,将事情闹大,百姓爱瞧这热闹,朝廷中自有人想顶了常尚书的位置,你们觉得,这主意如何?”
朱世子眼中总算有了笑意。
“可,这事怎么闹大呢?”又有人问了。
另一谋士摸着胡子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三爷带回来的小妇人,叫花什么来着,正是陈府的人,又是陈老爷的小妾,让她上告,再适合不过。”
他眼中冒着精光,“等事情闹大,朝中一定会很热闹,到时,咱们说不定不用离开。”他看了朱世子一眼,意有所措。
朱世子神色冷淡。

几日后,民妇状告常家杀人案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一些长舌妇都磕着瓜子在聊,尤其是两姐妹共侍一夫,传得有声有色。
“听说了吗,常家的那位小公子成了亲的。”
“可不是,还说妻室得了急病死了,乖乖,原来不是急病,而被杀了啊。”
“要我说,还是常公子生得太好,要不,哪会让那两姐妹要死要活的嫁呢?”
“这男人心真狠,好生生的竟然将亲家一家子都杀了,天底下可没听过这样的事啊。”
收用嫡庶两姐妹倒是小事,可杀人是有罪的啊,而且,还是杀了人全家。
上状纸的小妇人是陈府的妾,她不认字,状纸是让人代写的,落款上写陈花氏。
常谦有功名,民告官可是要挨板子的,那小妇人被打了三十大板,抬进了公堂,她奄奄一息,本来,这只是小事,可不知怎么的,案子开审以来,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
常府。
“荒谬,真是荒谬!这是污蔑!”常知县气极,他瞪着儿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常谦面无表情:“我什么也没干。亲事是你们定的,我也是受害人,还有陈府全家都死掉的事,凭我的本事,想将他们全杀子,根本就不可能。”
他又道:“换句话说,就算我干得出来,可是动机呢,陈三姑娘早就离开了,陈四姑娘死了,跟咱们家已经不相干了。”
常知县按着头:“真是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常尚书黑着脸:“够了,你们只需要告诉我,这事到底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常知县跟常谦齐声道:“没有!”
常尚书道:“那这就是污告。”可现在的问题是,陈府没有人了,他们查不出真相,上面的人也查不出真相,到时,谦儿的名声就毁了。
以后想娶妻,也难了。
这罪,常家自然不认。
接下来的发展让人目瞪口呆,那状告的小妇人硬说常谦窥视她的美色,欺凌过她。
公堂上,常谦才发现这个满口的胡言他竟然真的认得,正是陈老爷的外室,花蕊。不过,相较于三年前,花蕊老了许多,一脸风尘。
常谦有功名,不用跪。
他极为冷静的将三年前的事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那安定县已经被毁,那时的人大多都找不到,谁能作证?
想必,花蕊也是看出一点,才会胡乱攀咬。
后来,花蕊改了口,直接告常家杀人灭口,将常府都拖了下去,可她不过是区区一个民妇,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还往当朝尚书身上泼污水。
可她身后站着朱世子,晋王在朝中可是有人的,这些人推波助澜,一时间,常家的处境变得艰难起来。
而此时,常知县的旧账又被翻了出来,安定县被毁的事都安到了他的头上。
常家极为被动,又有人上书:常尚书都家都冶不好,何以冶国?
这事拖得越久,对常家越为不利。
因为证据不足,常家倒没有被收监,只是,他们却轻易不能出门。
常知县愁眉不展,他忽然想到一个人,也是从安定县出来的,正是张二舅一家,可是,张二舅一家当年与山贼有牵扯,算了,若是再将这事扯出来,他们常家怕是更加艰难了。
常谦倒是极为淡定,这事不是他干的,又有何惧?
京中的水果然被搅混了,山贼案子被压了下来。
苏将在狱中呆得越久,越是不安,已经一个月了,还是没有妻儿的消息,袁焕也极少过来,难道,出事了?
苏阿娘跟苏大妞正是这个时候来的,高知府给他们安了一个身份,让她们直接入京,至于苏家村的事,高知府说了,他会亲自派人去的。
苏阿娘两人本不愿意,可高知府说了,既然被人追杀,冒然去苏家村,若是家人还活着,会给他们带来危险,还不如直接入京。剩下的就交给他,若查问过后,真有人生还,他定会将人送入京中。
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京城的出入极严,苏阿娘两人一入京,就被袁焕派在城门的人看到了,他们是去接苏阿娘三人的人,后来失散,如今看到了苏阿娘,自然将这事禀告给了袁焕。
袁焕去见了苏阿娘。
一见面,苏阿娘跟苏大妞就认出了袁焕,苏家人救过袁焕,还相处过一段时间,苏阿娘此刻看到袁焕,直接拿他当亲人看:“原来是你啊,银刀,不,小袁,早知道那些人是你派的,我们……”
她们当时听着袁焕这个名字,觉得陌生得紧,所以才不相信。若早知道是银刀,唉,算了,事情都过去了。
找着人了,袁焕将人安置下来。
也正是这天,虞媚去了地牢,这事是朱世子安排的,最主要就是稳住苏将。虞媚看着牢中又脏又臭的苏将,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她为什么要给这样的男子做妾呢?
对,有前途,能干大事,以后她能享福。
谁说的?
夫人说的。
说不后悔是假的,可是,她当初在府中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还能嫁给谁呢?
虞媚过来,主要是说两件事,第一,苏阿娘跟孩子失踪,不知去向,第二,她怀孕了,他们有孩子了。
苏将看着她的肚子,半响,都没有说话。
最后,虞媚跟苏将讲:“主子说了,等风声一过,外面的事平息了就将你接出来。”
苏将嗯了一声,沉默的看着虞媚离开。
他想,若是他的亲人都死光了,那虞媚肚里的孩子将是他的后人……
该怎么做呢?
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消息呢?
——
又过了几日,常家的事突然平息了,究其原因,原来常府的人找到了陈三姑娘,将她从外地带了回来。
或他人并不知道,陈三姑娘被带到常府的时候,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远看,与村妇无异。
又因常府需陈三姑娘相帮,常夫人娶了锦衣华服给陈三姑娘,让她穿着好衣去堂上作证,陈三姑娘并不肯穿:“你们只是请我回来作证,并不需换衣裳。”
“若不将衣裳换上,谁肯信你是陈府的小姐?”常夫人苦劝,后来又问道:“你家就你一人了吗?”
陈三姑娘闻言,脸上一片悲切之色,她眼中含泪道:“只要常家帮我们找到一个人,我一定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常夫人不动声色的应下:“好,你说说看,想让我们帮你找谁?”陈家的人都死透了,这个陈三姑娘因为肚子痛,才逃过一劫。
陈三姑娘说了一个名字。
常夫人脸色有些奇怪:“这名字陌生得紧,听着姓也不像是你陈家人,你寻他做什么?”
陈三姑娘低声道:“他是我的恩人。”
常夫人这才明白,她笑道:“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寻到他。”
陈三姑娘换了衣裳,由常夫人带着,直接去了公堂,那花蕊一见到陈三姑娘,便吓倒在地,她哆嗦道:“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还是鬼?”
本来没有人能确定陈三姑娘的身份,可花蕊这一说,陈三姑娘的身份更是作不得假。
陈三姑娘跪在堂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原来,陈府的落败根就就不干常家的事,而是这个花蕊,她落了胎,在半路上被陈夫人赶走,后来她就勾引外人,贪谋了陈府的钱财,陈府手上的人命就是她的同伙干的,至于那些同伙,得了钱,又玩腻了花蕊,便将她卖到了妓院。
后来得了脏病,就被妓院扔了出来,不知怎么的,竟到了京中,还反告起别人来。
“来人,将这贱妇拿下。”
常家洗脱了嫌疑,平安无事,只一样,常尚书为免口舌,将陈三姑娘接入了府中,说道:“这次你帮了我们大忙,这个恩情我们记下了,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谦儿正妻的位置还是你的。”
陈三姑娘面色犹疑。
常夫人也劝道:“如今无依无靠,孤身一人,以后怎么活呢?就算是你不想跟谦儿在一起,不如这样,我们帮你置座宅子,你好生住着。”常夫人自然不想陈三姑娘再跟她家谦搅在一起,反正,先将人送出去再说。
常谦表情冷淡,没有表态。
陈三姑娘心中想道,是啊,她孤身一人,以后还在养孩子,等孩子生下来,还要读书习字,怕是不易。
至于常谦正妻的位置,怕是不成了,当初都门不当户不对,更何况现在。
陈三姑娘也不是没想过去外祖家,可她有身孕的事不能说,若是去了,外祖他们肯定会让她落胎,再将她嫁得远远的,给一副嫁妆打发了事。
不。
这个孩子必须要,说不定是他唯一的骨血。
陈三姑娘心思坚定,她点头道:“好,那我就留下。”
常尚书是怕政敌再拿这事来打压常家,还是将人留下的好,免得哪日陈三姑娘死了,又赖到他们头上。
杀人案解决了,可常知县在安定县不作为的事还没定论。
这日。
有人悄悄的来到常家,将一封书信递给了常尚书,上面写着:常尚书亲启,上面还有红泥封口。
常尚书去了书房,将信拆开,他捏着信读了起来,越往下看,他越是心惊。
等读完信,他将信扔进香炉烧了。
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常尚书面色微冷,晋王,竟是他们。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晋王在朝廷竟然有么这多爪牙。

就在袁焕告诉苏将他的妻儿还活着的消息,并带着苏阿娘见了苏将一面后,苏将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终于有了结果。
既然妻儿都还活着,他自然是站在袁焕这边的。
常家的事一了结,苏将就将朱世子在安定县的所作所为和盘拖出,并不是他狼心狗肺,而是晋王府欺人太甚,凭什么害他老父老平,害他一家?
尤其是苏阿娘说了晋王府派人追杀她的事,更是压倒了苏将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家村人和苏将的证词,朱世子再也脱身不得。
之后,晋王侵占良田,屠杀百姓……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皇帝下令,传晋王进京。
朱世子也被关押起来。
苏玉正是这个时候带着家中几人进京的,京中守卫极严,城门外排着长队,连马车里装的东西都有一一检查。
苏玉正在排队,前面忽然传来了宣闹声。
“这位大哥,拜托你了,放我进去吧,我要去城去找大夫,求求您了!”
“不行。”那位守卫兵捏着鼻子,不停的往后退,“你身上带有一股恶臭,怕是得了什么脏病吧,赶紧走,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死死远点。”
那人一脸无奈:“这是肠痈(慢性阑尾炎)……”
那守卫兵不听,还是赶他:“走走走。”
那人抱着肚子,一步一步的离开,只是,走到一半,他一下子栽到了地上。其实,这人得的并不是肠痈,而是绞肠痧(急性阑尾炎属于其中)。
在古代,这算是不冶之症。
那人蜷缩在地上,痛苦得很,苏玉只往那边瞧了一眼,便没再管,队伍很长,苏玉慢慢的排到了城门口,那人痛得打滚,脸一下子朝向了苏玉这边,这人,好像是柴秀才!
怎么混得这么惨?
小宝也认出柴秀才了,他的脸没怎么变,不过,现在拧成了一团,显然是痛得受不了。
苏玉看着他的症状,像是急性阑尾炎,因为柴秀才双手捂的位置好像正是阑尾那。
苏玉看前面还有四五人,便让苏老婆子招呼着,她自个则是跑向了柴秀才,她推了推柴秀才,“你还认得我吗?”
柴秀才艰难的抬起头,总算是看清苏玉,他‘你你你’了半天,总算说出了苏玉的名字。
他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此时看到苏玉,眼中闪过期翼的光芒,他伸出一只手,拽着苏玉道:“拜托,帮我请个大夫……”
苏玉道:“好,那你在这等着,等我进了城,就带大夫出来找你。”
柴秀才突然冒出一句:“我考上举人了。”
苏玉一脸黑线:“现在说这个做什么?”
柴秀才喘着气道:“我很有用的,等我病好了,我一定会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可以的……”
苏玉颇为无语,“好了,知道了。”
苏玉说完就站了起来,正好城门外前面只剩一队人了,苏玉正欲跑去,却发现裙摆被柴秀才拽得紧紧的,他还在说那句:“我很有用的……”
“我会找大夫过来的,一定会的。”苏玉说出这句之后,柴秀才才不甘心的放了手。
他的眼睛一直望苏玉离开的方向。
这家伙,运气忒差了。
苏玉入京之后,找了家客栈,将苏老婆子跟小宝高平安置后,就去寻了大夫,可是,那些大夫一听到苏玉所说的症状,便连连摇头,“这病我冶不了,你找别人吧。”
“这病无药可医,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这么多大夫,竟没一个肯出城的。
苏玉这才想起,尽管阑尾炎在现代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可在古代,这里不会用手术刀,烂掉的阑尾若是不切,会越来越严重,还有化脓,肠胃不通,吃东西只进不出,那就只能等死了。
这可怎么办?
她答应过柴秀才帮忙找大夫的,对了,袁焕在京中,找他帮忙?难道要去袁府,不,袁焕说过,她来就他就会知道的,只需耐心等待。
可问题,她能等,那柴秀才能等吧,看柴秀才那副模样,得病的时间可不短。
大夫……
对了,方慎不是大夫吗。
苏眼前一亮,或许,她可以去找方慎,二年未见,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出她来。至于如何进方府,她手上有方策的亲笔书信,进府应该不难。
说干就干。
苏玉拿着书信去了方府,方府的下人格外的客气,问清缘由,便去通报了,没过一会,这位下人就将苏玉请进了府中。
苏玉见到了方夫人,方夫人是个温柔的妇人,她接过苏玉的书信,温和的问道:“你是策儿的朋友吗?”
苏玉微笑回道:“算是。”
方夫人看向苏玉的眼神多了一分审视,这份审视掩藏在温和无害的背后。
苏玉又道:“方夫人,我今天过来是找方慎的,请问,他在家吗?”苏玉没想到,通报的人来引她直接来见方夫人,她明明说的是找方慎。
方夫人笑容温和:“慎儿出门了,你若是有急事,不妨在再等一等。”方夫人听说苏玉是来找方慎的之后,语气亲切了许多。
苏玉突然想到,方夫人莫不是以为他是方策的红颜知已吧,这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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