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情
昨个花蕊哭的时候陈老爷还觉得杏雨梨花,美极了,可是到了现在,只觉得讨厌得很。
花大娘看着渐渐围过来的粗使婆子,她有些害怕起来,她忽然松开了花蕊的手,自个朝院门跑了过去,只见她推开守着院门的小厮,然后将门硬拉开了,她一下子就窜到了院外。
花蕊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连哭都忘了。
陈老爷看花大娘跑了,心里想着,这花蕊是个没主意的,看来这事很容易就压下去,不曾想,那花大娘去了外面之后,不仅没跑,还在陈府外叫了起来:“大家快来看看哟,这陈老爷老娘病重,他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哟,将那外室睡过之后一个字也给,把人给赶了出去,真是黑心肝啊!”
不到片刻,陈府外面就围了一圈的人。
花大娘见有人来听着,嚎得更起劲了,唾沫直飞:“大伙瞧瞧啊,他们陈府太欺负人了!吃了还不认账。”
睡了她侄女,还一个字都不想出,没门!
陈府家大业大,那么有钱,不拿点银子出来,她可不会罢休!陈老爷想收拾她?呵,她可不担心,这周围都是人呢,等陈府给了赔偿,到时候她就带着一家老小离开这个破地方,手里有了银钱还怕过不上好日子,那样的人是傻子呢。
再说了,她可以带着花蕊一道走,等找个地方定下来,再给花蕊找一门好亲事,一定得是有银子的那种,是妻是妾倒是无所谓的。
花大娘这一次是下了狠心了。
陈老爷听到花大娘这样撒泼耍赖的嚎得人尽皆知,他又气又怒,喊道:“来人,给我把这疯婆子给绑起来,送到衙门。”
花大娘听到这话,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送衙门,你凭什么将我送到衙门,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你这就恼羞成怒了!大伙瞧瞧,这陈府的人竟然是这样一番嘴脸,真真是想不到。”
花大娘也是傻,她这样闹,就算赢了,陈老爷会给她好处?
那肯定是恨不得撕了她,也不知道她那脑袋是怎么长的,竟想不到这点。
陈老爷气极了,他愤怒着指着花大娘,冲旁边仆人喊道:“还不赶快去,任由这疯婆子乱说,还不知道将我们陈府的名声毁成什么样!”
陈府的仆人一涌而出,拿着棍棒绳子朝花大娘冲了过去,花大娘被这个阵仗吓到了,可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开始拔腿狂奔起来!哎呀,这话说得过头了,竟想了反作用,花大娘悔懊恼不已。
花大娘年纪在那里,就算是拔腿狂奔,哪里跑得过那些身强力壮的小伙,不过片刻,花大娘就被绑了回来,捆得严严实实,连嘴都给死死的塞住了。
可就算是这样,陈老他养外室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而且那些传递消息的人相信这事是真的,因为那说真话的人都被陈老爷给绑了起来,瞧,那妇人被送到了衙门,真让人惊讶的事,那妇人连审都没审,就直接被关进了牢里。
经过这事,常谦再也没了跟陈老爷交谈下去的*,他跟陈老爷说道:“既然您府上忙,那我先告辞了。”他不等陈老爷回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至于那花蕊,却是被陈老爷关了起来,主要是怕她在外面胡说八道,败坏陈府的名声。
花蕊唯一的亲人花大娘,被扔到了牢里,也没有会管花蕊的事了。且说那花大娘,则是因之前的罪关起来的,倒是与陈府无关。
不过,这一次陈府的所作所为将常谦恶心了一番,他甚至还产起了退亲的想法。
他一回到家就将这事跟常夫人说了,这事是他亲眼看见的,千真万确。
常夫人听了,却是呆坐了好一会,最后摇头苦笑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你月底就要成亲,就不要出去了,还是安心的留在家中吧。”
常谦面无表情的回了书房。
他一想到有那么一个岳家就觉得丢人。
常夫人歪在榻上,脸色难看得很,一个老嬷嬷正在她锤腿,见常夫人脸色不太好,便出声说道:“夫人不必忧心,等那陈三姑娘嫁到常,还不是由着夫人调教,若实在不满意,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就成了。”
常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就更难看了,她坐了起来,沉着脸道:“不是陈三姑娘的问题,只要她不是傻得透顶,我是有办法扳正她的性子的,问题还是出在陈老爷身上,真没想到他私下是这样的人,我家谦儿是要科举的,若是被陈家拖累,那真是……唉!”
老嬷嬷心中想丰,既然这样看不上常家,当初又为何要跟陈家结亲呢?
这天晚上,陈府鸡飞狗跳,闹得不得安宁。
外室闹上门来的事在陈府传了个遍,连陈老夫人都在无意中知道了这事,她差点又气晕了过去,陈老爷听下人说了这事,连忙赶到了陈老夫人的屋子。
陈老夫人躺在床上,见陈老爷来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尽长年纪不长脑子呢!”
陈老爷愧疚道:“是孩儿不懂事,让娘担心了,我保证再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陈老夫人气得手指头直哆嗦:“下次?还想有下次?还嫌我死一次死不够是不是!”
陈老爷赶紧闭了嘴,低着头认错。
他算是瞧出来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还是不说为妙,只管认错就对了。
陈老夫人又开始抹泪,哭那死去的陈老太爷:“是我没用啊,没教好儿子啊,我没脸下去见脸啊……”
陈老爷赶紧上前劝道:“娘,这都是孩儿的错,你可别再伤心了,大夫说了,您这病要静养,要平心静气,可不能动怒啊。”
陈老夫人骂道:“你知道我不行了,还做出这样的事来气我!你这个不孝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陈老爷也不躲,只管让陈老夫人打,不说陈老夫人是个病人下手不重,就算是她没病的时候,也舍不得下重手打陈老爷啊。
陈老夫人闹了一会就没力气了,最后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陈老爷这才摸了摸额头的汗,出了屋子。
可是他一想到接下来还有两场硬仗要打就忍不住叹气,唉,早知道会成今天这种局面,就不该贪那点欢愉了,也没享受几天,事情就败露了,不划算啊。
所谓的两场硬仗,指的是陈夫人那边跟白姨娘那边。
陈夫人早就知道这事,所以一直很平静,只是在陈老爷过来赔罪的时候说了两句,同时又从陈老爷兜里掏了些银子出来,为三姑娘添妆。
白姨娘是花蕊被关进来的时候才知道此事的,当时她的心就凉了一大截,她早就知道老爷不靠谱,可是没想到老爷竟然这样不靠谱,陈老夫人还没死呢,他就敢这样干,若是哪天陈老夫人真的去了,那老爷……
白姨娘都有些不敢想,她越发感觉到时间的紧迫,得趁着陈老夫人还在,好好的为她们母子三人好好打算一番。
陈四姑娘是偷摸着过来的,她准备找娘问问她的亲事,可是她才走进院子,就听到娘的哭声,她提着裙子飞快的走了过去,却见爹正在屋中,跟娘说着什么,可惜她离得远,听得不太清楚。
她还未听两句,就见爹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赶紧躲到了窗子底下,将身子缩了起来。
等陈老爷走了之后,陈四姑娘才从窗子底下出来,去了白姨娘的屋子。
白姨娘正在擦泪,看到陈四姑娘却是一愣,她皱眉问道:“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竟不好好睡觉。”
陈四姑娘撅着嘴道:“我睡不着嘛,娘,我的亲事怎么样了?”
她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姨娘,瑞瑞不安的问道:“娘,你没事吧?”
白姨娘的眼睛有些红肿,陈四姑娘还是很担心的。
白姨娘却是叫丫环拿了一个烧好的鸡蛋递过来,她用来敷眼睛,白姨娘的声音平稳得很:“我没事,你的亲事我都跟你爹商量好了,就与三姑娘同一天出嫁。”
陈四姑娘听了这话,叫了起来,她红着眼道:“娘,你说过我不用嫁穷秀才的,我不嫁!”
白姨娘却是笑着将陈四姑娘叫了过来,之后又在陈四姑娘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四姑娘听了连连点头,这才破涕为笑。
陈四姑娘高兴了一会之后,又担忧的看着白姨娘:“娘,这事你心里有底吗?”
白姨娘微笑道:“不是还有你奶奶帮忙吗。”她一点都不担心,到时候就算事情败露了,只管推到老夫人的身上,这可是老夫人亲自说的,所以啊,她一点都不怕。
——
陈府这边事事不顺,苏玉他们却是顺得很。
这天晚上,苏玉还给苏大哥烧了锅水,让他洗了个热水澡,这天夜里,大伙都睡得极香。
当然,苏大哥跟银刀一个屋,苏玉自己一个屋,
晚上一晃就过去了。
第二天,苏望是最先醒来的,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完全没有了昨日从牢中出来时的沧桑了,反而精神百倍,正在院子练银刀教给他的拳法呢。
一大早,苏玉跟苏望银刀一块去了慈善堂,主要是看病,其实再是问问方慎有没有空,可是让苏玉没想到的是,慈善堂只有掌柜在,一个坐店看诊的大夫没有,说是有重要的事来不了,苏玉又问了方慎的下落,那掌柜却是推说不知。
怎么会这样?
苏玉不信,便追问道:“他是你的东家,你怎么会不知道,若是一般问起来,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家,不是吗?”
那药铺掌柜求救似的看向苏望。
苏望却是偏过头,不理他。
苏玉死死的盯着药铺掌柜,银刀在一边甩着刀子玩,那掌柜额上的冷汗都吓出来了,他这才含糊道:“方大夫,就是方慎他爹带着方小少爷去了庄子里,把慈善堂的大夫都给带去了,说是要给人看病呢。”
给人看病?
普通人应该要不了这么多大夫吧?
苏玉又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那药铺掌柜听了,却是连连摇头,“我只知道这些,再多的就不知道了,如果你真要看病,可以去东街的万仁堂,那里的大夫也是不错的,当然,肯定比我们方大夫差些。”
苏玉见实在是问不出来了,这才告辞道:“好,那我们就去万仁堂看看。”银刀脑中的瘀血这这么拖下去可不行,古代针灸不是最厉害吗,或许可以冶得好。
他们三人离开了慈善堂,又去了东街的万仁堂,这两个医馆设在不同的街道上,所以苏玉他们走了一大段路才到。
“你们大夫在吗?”
“不在,若是想要看病,过几天再来吧,大夫这几日都不在。”万二堂的伙伴笑吟吟的说道。
什么,也不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两个医馆的大夫都不在!
银刀的心一紧,他有一种预感,这次的事似乎跟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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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082 买铺子
银刀心中想着,既然是将大夫全部弄去了,那肯定是受了重伤,而且还可能是个大人物,在这种小地方,受了伤的大人物,这样算来,应该是从外地来的,本地可没有这样的人,再者,若是外来者,也许跟他一样。
是敌是友,这个谁知道呢。
银刀谨慎得很,他觉得,还是先避一避的为好,毕竟他失去了记忆,若是冒然见面,一定会落在下风。
于是,银刀主动开口道:“不如过些时日再来吧,他们忙着,也不好打扰人家。再者,你的那个葡萄酒不是就快要好了吗?我们不是要快些回去吗?”
对!
葡萄酒,差点就忘了这个,苏玉懊悔的拍着自个脑袋说道:“对对,这两天忙昏了,竟把葡萄酒的事给忘了,还有醋,若是开晚了,那真是糟糕了。”
苏玉催道:“走走走,我们回家。”
三个刚走出去,苏玉又停了下来,对苏望跟银刀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回去,哥你就带着银刀去别的看看别的医馆还有没有大夫,到时候再帮他瞧瞧病,如何?”
银刀不肯:“不,我还是一起回去,我又不急,再说了,一直花你们的银子我也不过不去,而且,阿望才受了牢狱之灾,肯定不想在镇上多留的,不如我们先回去,等过段时间霉运过去了,再来镇上的医馆问问,说不定到时方大夫他们就回来了,你们觉得呢?”
苏玉暗中瞧了一眼苏望,她发现大哥脸上虽然平静,可是眼中依旧有颓废之色,苏玉心里琢磨着,大哥以后肯定不愿意再卖吃食之类的东西,既然不想做生意,那,就买田地好了!
苏玉眼睛一亮。
她忽然问苏望:“大哥,你知道牙行在哪吗?”
苏望不解的看着她。
苏玉笑道:“我们去牙行看看有没有谁家卖田卖地吧,若是没有好的,我们在镇上买个铺子也好啊,也不用做生意,只管租给别人吃租金都是可以的啊!这样可比把银子捏在手上来得划算。”
苏玉拉着苏望直往前走,嘴里说着:“以后不卖吃食了,咱们还是老实种田吧。”
苏望这才展露笑脸:“嗯。”
他是真的有些怕了,这次的事是别人无意中害了他,若是下次真的赚得满盆金钵,要是有那小人看不惯,有意害他们家呢,他家家底薄,在镇上也没啥很硬的关系,若真是有个好歹,肯定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出来。
一家老小多是女流之辈,还有一个幼弟,爹已经四年没有消息了,他得顶门户,他不求赚大家,只求安稳的过小日子,这次的事更让他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苏望见苏玉往西街那边走,忙拉住了她,说道:“牙行不在那边,走,往正街走,在幸福胡同那里,往这边走,来。”
苏望带着苏玉跟银刀往牙行走去。
这个牙行的牙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她胖乎乎的,做她们这行,就得和气,所以啊,她见到穿着麻布衣裳的苏玉三人的时候,并没有嫌弃,而亲切得很。
那牙婆问道:“几位过来是租房还是?”
苏玉笑道:“我们过来看看铺子跟田地的,您知道苏家村吗,有离苏家村近一点的好田出体售吗?”
牙婆听到这话先是一惊,而后笑开了花:“铺子倒是有不少,至于田地,离苏家村近的田地我还得去查一查,这一时半会的倒不好说,铺子这西街跟东街都有几个,你样想要什么样的,要多大的?”
瞧这几位穿得穷酸,没想到还买起铺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苏玉看着苏望,说道:“哥,你跟她说。”
苏望点了点头,这才问那牙婆:“你这里的铺子是什么价钱,我得知道有价钱如何,才能知道我买得起啥样的。”
牙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东街的铺子比西街贵,而且,铺子大小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我记得东街有一家就在街尾,只需70两就能买到,那铺子虽说偏了些,但是挺大的,要不去瞧瞧?”
牙婆一边说一边打量苏望他们的反应,若是连70两的铺子都要犹豫的话,那这买卖就有些玄了。
苏玉问:“那铺子有多大?”
牙婆细想了一下那天看铺了的情形,然后才慢慢说道:“大约40坪,不过,带了一个后院,后院有一间正屋跟一两个小屋,你们觉得怎么样?”
还带着后院,这样看来价钱倒是合理。
“还有其他的铺子吗?”苏玉又问。
牙婆道:“有,还有一个一百六十两的,不过是在东街,还带了一个两进的宅子,这个铺子以前是卖胭脂的。”
东街,有个铺子还有个二进宅子,听起来就不错。
苏玉比较中意这个,就是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样的,她朝苏望看了过去。
苏望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两个都看看吧,到时候再决定。”
苏玉也觉得这样不错,于是同意了。
牙婆听到他们说这句,心里有谱了,看来这三位是真心诚意的来买铺子的。
这牙婆姓黄。
黄牙婆从牙行里拿了两把钥匙后,就带着苏玉三人往那铺了走了过去,先去西街的,再去东街,因为西街离牙行比较近。
他们先去看了西街的铺子,黄牙婆将铺门打开之后,一阵酱菜味扑面而来,黄牙婆说道:“这铺子以前是卖酱菜的,所以味有些大,不过若是将铺子敞一敞,应该就会好的。”
黄牙婆带着他们三人一道进了屋子,然后还去后院转了一圈,院子里的果然还是很小,院里还有一口井,还有一颗枣树,这个倒是不错的。
苏玉看着那间正屋跟两个杂货屋,漫不经心的跟黄牙婆说道:“这屋子的里酱菜味太重了,而且,里面也太小了一点。”
黄牙婆眼神一闪,却是说了一句:“若是姑娘真心想要的话,价钱倒是可以商量商量的。”
苏玉问道:“屋主会同意吗?你不需要问问?”
黄牙婆却是笑道:“巧得很,我屋子正是我妹子家的,所以啊,你若是真想要,直接跟我说就成。”
苏玉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这黄牙婆却是开口道:“不知60两如何,少了足足十两。”
苏玉看着黄牙婆不说话。
黄牙婆咬咬牙,说道:“55两,可不能再少了。”
苏玉并不接话,却是问道:“您为何这么急着将这间屋子卖出去?”这事不太对啊。
黄牙婆也不遮掩,大方的说道:“我妹子等急着用钱,所以啊,若是能卖出去就再好不过了。”
苏玉看向苏望:“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苏望说道:“还是去看看东街的吧,到时候再商讨商讨,再说了,这后宅的屋子太小了,怕是住不了人。”
黄牙婆听了这话,却是叹了口气,她不再说什么,只是锁了铺子,然后带着这三人去了东街,那铺子确实有些小,味道也重,就算是将价钱压下来也没什么人买,唉。
黄牙婆又带着苏主三人去了东街,东街的那铺子确实大了许多,可是位置却是偏得厉害,几乎要挨着胡同了,后面是个二进的宅子,又大又宽敞,倒是不错得很。
苏望心想,难怪只要一百六十两,原来铺子这么偏。
两个铺子都看过之后,黄牙婆笑着问他们:“三位觉得这两个铺了如何?”
苏玉是不太喜欢这个铺子的,她一进后宅就觉得有一股凉气从心头升起,感觉毛毛的,她不喜欢。
苏玉拉了拉苏望的袖子,小声说道:“哥,我不喜欢这个铺了。”
苏望惊讶,“为什么?”这铺子不贵,他刚刚还想着,这铺子若是再便宜个十两银子,他就买下来。因为这铺子够大,就算不租出去,他们一家人也住得进去,而且,小宝以后还要来镇上求学呢,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啊,至于前面的铺子,他想着,不卖吃食,卖些用的东西总可以吧。
苏玉固执的说道:“就是不知道,不要!”这是她的第六感,以前在职场的时候,这种第六感觉尤其准。
苏望盯着她看。
苏玉非常坚定:“如果要这个,还不如买之前的那个小铺子!”
黄牙婆心里一动,她知道这小姑娘只是那样一说,可是这也说明在这小姑娘的心里这个大铺了是不如那个小铺子的啊,这是个机会。
苏望不解:“为什么呢?”
苏玉小声道:“回去再跟你说。”
黄牙婆在一旁说道:“小姑娘,要不要买下之前的铺子,那铺子位置不算偏,是在街上哟,而且,价钱也便宜。而且啊,周围的邻居很不错呢,都是热心肠的人。”
银刀难得的开口,他问黄牙婆:“那铺子为什么要卖出去?”
黄牙婆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叹气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那铺子生意不好,所以做不下去,也不是其他的事。”
“真的?”银刀不太相信。
黄牙婆一口咬定:“当然是真的。”
苏玉看了黄牙婆一眼,此时她越发确实黄牙婆有事瞒着她了,于是,她故意说道:“哥,两个铺子都看了,看来都一般啊,既然这样就算了吧,婶子,你手里还有铺子吗?若是有的话我们再去瞧瞧,若是没了,那我们下次再来看吧。”
黄牙婆听苏主这样说,有些急了。
苏玉又添了一句:“婶子若是实话实说,说不准我们就买了。”
黄牙婆急得头上冒汗,半响,她才拍着大腿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了,那铺子后宅里有个地方塌了一块,得好生修补一番,我妹子说那个不吉利,所以就不想要了,这才让我将铺子挂了出来。”
苏望却是皱眉道:“屋子的地塌了?若是都塌了那还怎么住人?这可不成啊!”
黄牙婆却是说道:“只塌了一块,那地方可以做地窑,这不正限,其他的地方可是严实得很,我们都请泥工瞧过了,确实说了没有问题的。”
做地窑?
苏玉心思一动,她倒是满喜欢地窑的,放东西也不容易坏,藏人也可以。
苏玉问黄牙婆:“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黄牙婆笑道:“就我跟我妹子一家知道,这铺子要卖出去的,哪里敢让外人知道,当然了,你们不同,你们可是真心实意要买铺子的,早晚得跟你们说的。”黄牙婆这一句就将苏玉三人订成买铺子的人了。
苏玉可不管这话,她只说道:“那你带我们再去那铺子瞧瞧,主要是瞧那塌了的地方。”
黄牙婆一听这话便高兴了起来:“好,好。”
她也不嫌累,将这大铺子锁了之后,又将苏玉带到了那小铺子,她开门之后就带着苏玉三人直接后院去,她将三人领到了左边的那个小偏屋,然后将上面的一块木板拉开,指着下面说疲乏:“就是这,只塌了小小的一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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