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情
陈老爷看着常知县说道:“这镇上传出的消息,常兄也听过了吧。”
常知县皱着眉,点了点头。
陈老爷却是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常府好毒的心肠,这样逼迫我们,今个一早就将我家姑娘莫名其妙的退回来,说是不要了,而后又在镇上传出消息毁我们家姑娘的名声,又是私奔又是*的,你是亲眼瞧见了还是有证据?”
常知县正欲说话,却被陈老爷抢先了一步,只见陈老爷又说道:“你是本县的县令,这事你应该最清楚才是,没有证据空口胡话要是关进牢房的!可是你瞧瞧,这流言却是从你府上传也出来的!这算什么事!”
常知县的脸黑了下来,他算是看出来了,陈老爷今个不是来和解的,而是来挑事的。
常知县深知此时不宜发火,他耐着性子说道:“这肯定是误会,这流言怎么可能是从我府中传出来的,如果陈兄不信,到时候我让捕快查看便是。”
“捕快查看?捕快不是你手下吗?自然是跟你一路的!”陈老爷又说道,“这事本来就是你们惹出来的,若不是你们,我老娘也不会死!”陈老爷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陈老夫人是常府的人害死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常知县也不耐烦了!
陈老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说道:“自然是让姣儿当常谦的正妻!”没错,他就是来恶心常家人的!他老娘死了,这口气没法出,他自然是算到常府的头上。再者,今天一过,他们陈府的名声早就坏了,既然这样,这地方他们就不留了,他们走!
走得远远的!
只是,在走之前不将常府狠狠的坑一把,他不甘心。
常夫人刚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她怒道:“这不可能!”不说身份,单是陈四姑娘的品性她就看不上。
陈老爷就知道会是这样,他也不说其他,只道:“你们害死了我老娘,还污我家姑娘的名声,这笔账不算清楚,今个我们就不走了!”
常夫人怒道:“老夫人是病死的,如何算到我们的头上!你这人也不太讲理了!以前我们怎么没看出你们是这样的人家,早知道如何,当初就不结这个亲了!”
陈老爷闻言,却是冷笑道:“是啊,你们是就想好了退亲的主意,这不,姑娘都送回我们家了,还寻了借口,我看,这事就是你们自编自导的!”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陈老爷抬着棺材过来本来就够引人注意了,再加上他说话的时候特意说得很大声,所以,周围人的全部听了个正着,都一脸异色看着常知县一家。
当官的最怕名声受损,常知县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你家姑娘不是因为陈老夫人病重才回去的吗?这是孝道,该褒奖才是。再说了,谁说三姑娘名声受损了,我们可不知道这事。这事啊,不过是镇上一些碎嘴的家伙编出来的闲话,若是我再听见,就叫捕快将那些碎嘴的家伙们全部抓起来。这事会平息的,陈兄,你看呢?”
陈老爷心思一动,不过,心里的那一点念想却是被他压了下去,他跟常府算是撕破脸了,若是再将婉儿婉过去,肯定是受苦的,算了算了,到时候举家挺迁,去个别人不认得的地方,再给婉儿找一门好亲事。
姣儿……
陈老爷咬牙说道:“陈老夫人的遗愿就是看到姣儿当常谦的正妻,不知常兄可否满足家母最后的心愿?”
常知县脸上温和如初,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常夫人几乎在冲出来骂人了,常知县却是按住了她,常知县一字一句说道:“好,如陈兄所愿。”
常知县说完又盯着府前的棺材说道:“陈兄这棺材是不是该带回去了?”
陈老爷却是笑了起来:“常兄可真是多心,我不过是带着棺材路过此事,现在累了,歇一歇,你们还真是爱操心呢。”这人,变脸变得可真快。
陈老爷恭手说道:“我家既出了丧事,不便多留,我这就回去了,至于常兄,晚上还请过来我陈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常知县微笑道:“好。”这声好字像是牙齿里挤出来的。
陈老爷心满意足的抬着棺材回了陈府。
——
陈老爷闹了这么一出,让这事更加的扑朔迷离了,真相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连苏望都听说了这事,他开始听说陈三姑娘与人私奔里特别惊讶,后来他才想到是不是跟后山的事有关。当时他还想着,若是跟那事有关,他也许可以去帮忙说一说。
不过袁焕却笑他:“你可别去了,小心越帮越乱,再说了,万一跟说你的事无关呢?你突然就去了,人家还以为是你跟三姑娘有私情呢!”
苏望听到这话退缩了,不过他心里却是想着,到时候若是真的与后山的事有关,那就让二妞过来帮忙澄清一下。他就不出面了,银刀说得对,他是个男的,肯定会惹人怀疑的。
这事过后,袁焕便易了容去了长风镖局,而苏望则是去了买的那个铺子,那铺子刷了粉,看着像是新的,不过他得检查检查屋顶会不会漏雨,还有墙角有没有老鼠洞之类。
晚上,袁焕回来了,他跟苏望是前后脚进的屋。
苏望看到易了容的袁焕没认问出来,还直问:“你是谁?”
袁焕一把将面具揭了下来,苏望这才知道是袁焕,他惊讶极了:“你怎么会这个?”
袁焕还是那句:“不记得了。”反正他还在装失忆,说什么都不记得就成。
苏望就没再多问,怕惹起银刀的伤心事。
袁焕将人皮面具放到桌上,然后他大步走到门边将屋门关上,苏望见状就知道银刀有话要讲,他谨慎的问道:“你问出消息了?”
袁焕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今天陈府跟常府发生的事你知道吧。”
苏望点头,知道啊。
袁焕又说道:“陈夫人派心腹了去了镖局,说是半个月后要离开这里,让镖局派出人手,他们陈家要去的地方正是广元那一代,当然,不到广元,却是那个方向的,若是你想去蜀地,这是一个机会。”
这镇子太小了,就算是商人了做生意也不会走太远,所以,这一次陈府的离开对苏望来说是个机会。
苏望惊到:“陈府在这镇上住了近百年啊,怎么会突然就搬走呢,之前可没听说过啊!”
袁焕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可能跟这次常府的事有关,再说了,你也知道,今天这事一出,陈府两个姑娘名声受损,陈老爷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以后嫁娶肯定有些艰难,当然,若是与小门小户结亲,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苏望却是不解:“不过是名声受损,过段等这事消下去,总会好的,何必要走呢?”
袁焕摇头道:“你这么想,他们可不这么想。”
袁焕说完,又盯着苏望说道:“陈府要去广元那一带,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不想去,就当我没说。”
苏望拿不定主意,他不担心自己,他担心是家中的四口人,若他走了……
苏望抬问问袁焕:“你走吗?”
袁焕摇头道:“我暂时不会走。”还未找到叛徒跟藏宝图的线索以前,他是不会走的。
苏望看了袁焕半天,问道:“你不是带我一道去的吗?”
袁焕闻言一顿,半天才说道:“好,你跟你一起去。”如果去的话就将计划变一变,他先将手中的春宫图描一份,再将原版的藏起来,之后拿着假的跟苏望一道去蜀地,再策反苏将。
这样看来,也不错。
袁焕说了也去之后,苏望望着窗外,叹气道:“我们都走了,我娘他们可怎么办啊?万一家里出个啥事,家里都没有帮手。”
袁焕奇怪的看着他:“你家难道没有亲人吗?”
亲人?
苏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老头一家,他们家跟老苏家断了关系,他是不会指望那些人的,至于舅舅他们,离苏家村太远,远水解不了近火啊!
苏望苦笑着说道:“爷爷那边是不用指了望,舅舅那边离得太远,就算是出个什么事,也来不及啊!”
袁焕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明年再看看有没有去那边的商队,到时候再去吧。”
苏望沉默了半天,才说道:“你容我再想想。”
这事是难得的机会,这几天打听的消息让他知道,去那边的大商队真是少之又少。
—
这天,苏家村也发生了一件大事,余婆子从苏寡妇娘家回来的时候,是气乎乎的。
她一边走一边嚎:“那个杀千万的乔梅,竟然怀了野种!可怜我的儿死得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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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091 抓人!
“余婆子,咋回事啊?有孕,谁有孕了?”
“我可怜的儿啊,”余婆子拍着腿嚎道,“那个不守妇道的东西,竟然大了肚子!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我还当她是个懂规矩的,不曾想,竟是这么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连守寡都守不住!”
“不会吧,小乔不像那样的人啊,她跟人说话都是低着头呢,可避着人了!会不会是你弄错了?”认识苏寡妇的村民问道。
余婆子恶狠狠的说道:“哪里会弄错,我亲眼瞧见的!那肚子都鼓出来了!”
“不可能吧!前些日子我还看到她在河边洗衣呢,上面还沾着血呢,那不是月事是啥?”
“啥,有这事?”余婆子疑惑了起来。
“你是真看到她肚子鼓出来了?别是看花眼了吧?”那村人又问道。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她走路的时候扶着肚子,还孕吐呢,她娘家邻居也说了,夜里的时候她们家吵得很,说是要拉她去打胎,她还不肯!我这么一瞧,再一问,不就清清楚楚了吗,这哪能有假!”余婆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余婆子一路走一路说,等她到了家,整个村的人都知道苏寡妇偷汉子,还怀了野种。
余婆子一回家,就冲儿子媳妇说道:“都给我带上家伙,去乔家村将那乔梅给捉回来!那个小娼妇,竟然偷汉子,还怀了野种,不把她给浸猪笼我就不姓余!”
她那两个儿子都不敢相信:“娘,这话可不能作假!”
她那两个儿媳妇却是意味深长的说道:“娘,你不是说老三媳妇孝顺又懂事吗,她这样懂事的人会做出这样败坏家风的事?”
余婆子老脸一黑,吼道:“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些,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拿东西,我们去乔家村,找老乔家的人说理去!”
那两个看笑话的儿媳妇这才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余婆子家老头子苏大脸去了村长家,让苏村给叫几个年轻后生来,到时候去乔家村也好有底气。
村长听说苏寡妇偷汉子,脸都黑了,这种歪风一定在掐灭,于是他领着苏大脸在苏家村转了一圈,将那些闲在家的汉子全部叫了出来,苏大脸还许诺到时候请大伙吃饭,那些年轻的汉子于是应下了。
过后,苏家村的这一大波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乔家村,
村长觉得路远,就没去,他在村里等消息。
余婆了扭头看着身后的一大串人,心里有了底气,她大摇大摆的去了乔家村。
余婆子跟桥梅娘是亲戚,又是亲家,自然是知道乔梅家在哪的,她带着一大串人堵住了乔梅家的门,余婆子在底下喊道:“乔梅,你个小贱人给老娘出来!你说说,这些年来你吃我,喝我的,你回娘家我还给你银子花,我这样好的婆婆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为啥要偷汉子,为啥要对不起我儿子?”
乔梅家的门紧紧的关着,里面没有动静。
余婆子见状,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不理我,给我砸门,把她家门给我砸了,还真以为躲起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哼,想得美!”
苏家村的那些汉子却是没有动,这砸门哪行啊,这是强盗啊,再说了,他们过来帮忙可不是看余婆子的面子,而是看在村长的面子。
余婆子见没人动,气得跳起来说道:“你们傻站着干啥,将门砸开啊,不然怎么将人揪出来!”
那些年轻汉子起哄道:“你不是还有二个儿子吗,将他们砸门,我们将人拖出来。”
这里村人关键时刻真不顶用!
余婆子气呼呼上前,狠狠的踹了乔家大门好几脚,门被踹得晃荡直响。
“干啥呢!”院里面终于有人说话了。
余婆子听出来了,这是乔梅她娘的声音!余婆子立刻大喊道:“你给我将乔梅交出来!那死丫头偷汉子,还怀了野种,别以为我不知道!”
余婆子说完,又哼声道:“我说呢,她在家一住就是好几天,要是我不来催,她是不是想在这里把野种生出来,啊?”
乔梅她娘在里面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梅儿不在家,谁说她偷汉子了,谁说她怀了野种了?你那嘴里的说出来的话,比茅坑里的屎还臭!”
余婆子大怒,直接踹门:“给我开门!”
里面传来了笑声:“你踹啊,我看你踹得开,我告诉你,这站你给我弄坏了,我让你赔!”
余婆子扭头冲年轻的汉子喊道:“你们将门砸开,坏了算我的!”
那些年轻的汉子一听,既然不用赔,他们自然是没有了顾忌,一大群人冲了上来,都挤在门边,他们一齐使力,狠狠的一撞,砰的一声,这门啊就被境开了!
乔梅她娘正在屋里笑着,可是见着门突然就被砸开了,她脸上的笑就僵硬了起来。
而且,她看到来的人不止余婆子一家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还以为余婆子会带着全家人过来说理,这样她不怕,因为她家乔家人也不少啊,可是余婆子竟然带了那么一大波人来,这不是……
乔梅她娘急了,喊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同时,她一扭头,冲屋里喊道:“当家的,快出来,余婆子带上打上门了!你快去村里叫兄弟们过来帮忙。”
余婆子一听,忙对苏家村的年轻汉子说道:“快快,把门给我堵上,可不能让他们出去找帮手。”
苏家村的年轻汉子听到这话,直接挨个站在门前,一下子就将乔梅家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余婆子叉着腰昂着下巴说道:“给我把乔梅交出来,她早就嫁到我们家了,好是我们苏家的人,你们这样将人留着算是怎么回事?”
乔梅她娘却是笑着跟余婆子套起了交情:“我们两家本就是亲戚,何必闹得这样难看。”
余婆子冷哼道:“亲戚,亏你说得出口,瞧瞧你养的闺女,竟然个水性杨花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这门亲呢!”
乔梅她娘听了,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当初就是你坑了我,早知道你儿子是个短命鬼,我说什么都不会把闺女嫁给你家!我姑娘今年才十八,花一样的年纪,就得到你们家守寡,呸,既然你嫌我家闺女不好,那这样,你写封休书,将我闺女休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不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休了你闺女,呵,你想得还真是好啊,休了你闺女,你闺女再嫁那个野汉子,做梦!”余婆子大声的呸道。
乔梅她娘见余婆子这态度,她也暴躁了起来:“好啊,你说我家梅梅偷汉子,那汉子是谁,偷谁了,你倒是说啊?”
乔梅她娘说完,不等余婆子说话,又嚷道:“我家不过在娘家住了几天,你就看不惯,硬说她偷汉子,还说她怀了野种,你编出这种瞎话到底是为了啥?啊?我家哪点得罪你了,你非得这样污我们家梅梅的名声,你想逼死她是不是?”
余婆子梗着脖道:“我亲眼瞧见她扶着肚子,还吐了,这不是怀孕的症状是啥?再说了,住你家左边的可是说过了,你们大晚上的还为孩子的事吵起来,这不是证据是啥。”
乔梅她娘一听这话,眼珠子就转了起来,她转身就冲左边隔壁的邻居骂道:“老黑头啊老黑头,原来是你们家传出的消息,我说呢,你们就这样见不得我家梅梅好过是不是?当初不就是我家拒了你儿子的亲事吗,至于这样在乱说吗?”
余婆子疑惑的看向左边的院子,有这样的事?
她忽然想道,不管做不得假,只要将乔梅带出医馆诊诊脉就知道真假了。
于是,余婆子直接走到乔梅她娘的面前说道:“看在亲戚的面上,你主动把乔梅交出来,我就这使人搜你家的屋子。”
乔梅她娘瞪圆了眼:“你还想搜我家的屋子,你当你是捕快啊,凭啥啊!”
余婆子一听这话就怒了,我跟你好声好气的说了半天,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了!她扭头冲那些带来的人说道:“给我去屋里把乔梅那个小贱人带出来,谁把人带出来,我给他二十个铜板!”
那些年轻小伙一听有钱拿,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他们直接乔梅屋家里冲去。
乔梅她娘气得跳脚大骂:“站住,都给我站住!”
那些小伙被钱迷了眼,哪里会听她的话。
乔梅她娘咬牙喊道:“梅梅不在家,你们就算搜了屋子也找不到她的人!可得不到那二十个铜板,到时候坏了我屋里的家具啥的,你要赔两倍的价!哼!”
余婆子只听到一句字,那就是:乔梅不在!
余婆子本来不相信,可是她瞧乔梅她脸的表情不像在说谎,难道,乔梅知道她要来,躺到别人家里了?
不对啊,之前她来的时候见乔梅不对,当时也没揪着打骂,只是悄悄有回村叫人了,乔梅不可能知道她要打上门来啊!
余婆子黑着脸将乔梅家翻了一遍,果然跟乔梅她娘说的一样,乔梅不在家!
余婆子不信这牙邪,又开始在乔村家找了起来,可是,她毕竟不是乔家村的人,也不敢乱翻别人家屋子,所以,这找来找去,压根就没找着乔梅。
可恨!
又过了半日,还是不见乔梅的影子,余婆子等得起,可是那些小伙却不干了,他们说道:“婶子,我们家里还有活呢,可耗不起一天啊,再说了,饭点早过了,我们还饿着呢。”
余婆子咬咬牙道:“晚上我请你们吃肉,再挺挺吧。”
那些小伙这才闭了嘴,吃肉,一天到头都吃不了几次,看来余婆子是下了狠心了,她派人守在乔家村的村口跟村尾,还派了好些人一直在村里走来走去,就是为了逮人,可惜,直到晚上天快黑了,连乔梅的人影都没见着。
余婆子一狠心,她就不信那乔梅晚上不回家睡觉!
余婆子让儿媳妇带着那群小伙回了伙,又给心疼的数了一百个铜板儿媳妇,让儿媳妇给那些小秋买肉吃,至于她跟两个儿子,依旧在乔家村守着,她家苏大脸年纪大了,受不得累,所以啊,也跟着小伙一道回去了。
余婆子也心疼那肉钱,可是若不给,明天后天那些人不来帮忙了可咋办,所以啊,这钱该花还是得花!
余婆子带着一大串人整整在乔家村守了三天,连乔梅的影子都没见着!
真是气死她了,白亏了一百多个铜板。
她本想将乔梅的娘跟几个兄弟‘请’回苏家村的,可是这是乔家村,乔家村也是大村子,有好几百户人呢,若是真敢动手,那乔家村的村长第一个不放过她!
她憋屈的回去了!
余婆子回家的时候脸拉得老长,她去了乔梅的屋子,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她想看看有没有啥偷汉子的证据,她翻了半天发现屋子一个子都没有,她这才了然,那乔梅早就打算好了,她带着私房钱跑了!
余婆子被气得倒仰,差点栽在地上。
从此之后,乔梅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余婆子根本就找不着,后来,余婆子还去乔梅家闹了好几场,最好乔梅她娘不耐烦了,直骂道:“你以后再来闹我就叫人将你打出去!”
余婆子愤怒的说道:“你信不信我报官,将你们一家子全抓起来。”一般平头百姓都不愿意跟衙门扯上关系。
乔梅她娘却是不屑道:“你报啊,捕快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把我家女儿弄丢了,现在都没找着人,你还来我家闹,还将我的门砸了,对了,这门呢,你还没赔呢!”
余婆子气呼呼的走了。
乔梅她娘还在后面喊道:“喂,门钱还没赔呢,别走!”
乔梅她娘看到余婆子飞似的跑了,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是乔家村,余婆子再有能耐也不敢咋样的。而且啊,这村里人都是护短的性子。
——
再说那乔梅,也就是苏寡妇,在余婆子打上门的那天,她卷着包袱去了镇上,她知道苏南在哪当木匠,她直接去找苏南去了。
她想过了,她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可要是真要了这孩子,那她就不能留在苏家村,要不,到了四五月,这肚子一显怀,余婆子就肯定会知道,那时候,打掉孩子是轻的,说不定还会让她浸猪笼,所以啊,她不能留在余婆子家,她得走!
她也想过在娘家待产,可是不行,娘家的嫂子肯定不干,再说,余婆子知道她娘家,若是日日上门,那她也不得安生,养不好胎。所以,她想来起去,还是觉得去镇上找苏南是最好的办法。
反正孩子是苏南的,他不能不管。
她就这样来到了镇上,然后就去了阿南做工的木工坊,她在木工坊外站了好一会,都没瞧见有人出来,于是她抱着包袱,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碰到了人,那人打量了一下乔梅。
乔梅忙说道:“我是来找人的,阿南,不,苏南在这里吗?”
那人一听这话,便笑了,“原来是找南哥的啊,好,你在外面稍等,我进去帮你把人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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