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情
张二舅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
苏阿娘却是扑在张老太的床边哭得更伤心了。
张大舅娘一直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这张家人来来去去的,见了她都没有好脸色,她也不去找不自在了,就老实的躲在屋里。
她心里也不好受啊,她还觉得自个委屈呢,她自个都担惊受怕的,这几天谁想过她的心情!
——
张二舅娘一走到张家村,就觉得村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对,不过她在村中的人缘不错,见村人都奇怪的盯着她,她便笑着问道:“嫂子,咋这样看我啊,我衣服上也没沾脏东西啊!”
张二舅娘说边,边让儿子张风看看自己衣服跟脸,是不是有啥脏东西。
那妇人欲言又止的说道:“唉,不是你的问题,是你家出了事,小高啊,你还是赶快回去瞧瞧吧。”
张二舅娘心里却是因为这话急了起来,她顾不上身上还提着东西,急急的往家赶去。
两个儿子手上也提满了东西,跟在她的身后往家赶。
张二舅娘是冲进院子的,她一进去就撞到了匆匆出门的张二舅,她一下子被撞开了,鼻子也被撞痛了,她捂着鼻子说道:“你干啥急吼吼的,这一下撞得,可痛死我了。”
张二舅赶紧将张二舅娘扶了起来,他道:“我得去镇上找大夫,急得很,有啥不明白的你问爹跟大哥吧,我走了。”
张二舅话一说完就飞快的走了。
张二舅娘瞪着他的背影,对身边的两个儿子说道:“你爹这是急着去投胎啊!”
正说着,正屋突然传来了苏阿娘惊喜的叫声:“娘,娘,你醒了,爹,娘醒了,娘醒了!”
“哎呀,清儿,你快去将你二叔叫回来,就说你奶奶醒过来了,让他不用去了!”张大舅急着说道。
张清也是飞快的窜出了屋子,根本就来不及跟张二舅娘打招呼,又冲出了院子。
他心里祈祷,二叔千万要慢些。
张清找到张二舅的时候,他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头壮驴,刚骑上去,张清在后面大喊:“二叔,二叔,快回来,奶奶醒了,不用去镇上了!”
“啥,醒了?”张二舅眼睛都瞪直了。
张清连连点头道:“对的,我亲眼瞧见的,叔,快,奶奶醒了,你先回家,我去将张大夫叫来。”
“好好。”张二舅说着,牵着驴就往自家走,
张清忙拉住他:“叔,这驴谁家的,咱用不着了,还回去吧。”
张二舅这才回神,他直道:“好,我会还的,你直管去找张大夫。”
张清不太放心的看了张二舅一眼,还是走了,他必须将大夫叫来,瞧瞧他奶奶是不是真好了,换句话说,若是他奶奶真好了,他娘的罪行起码也轻点,不用担上杀人的罪名了。
张二舅还了驴,又急冲冲的往家里赶,村里人就看到他跑来跑去了,一个劲的叹道:“这张家也是倒霉。”
张二舅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尖叫声,还有打骂声,张二舅一惊,难道是他老娘起来揍大嫂了?
他老娘病还没好呢,可不能乱来。
等张二舅进了屋一瞧,这才知道原来是他媳妇跟张大舅娘打起来了,只见他媳妇揪着张大舅娘又打又踢:“你个贱人,竟然抢我的首饰箱子,你这个贼,你给我吐出来!”
张大舅娘也不甘示弱,她揪着张二舅娘的头发死扯,还用嘴咬:“你才是贱人,谁说我拿了你的东西,证据呢,你去找啊,找得到就是你的!”
“住手。”张二舅喊完,便走了过去,将两人扯开,可是两人揪得太紧,手还拼命的抓着,张二舅的手上都被抓出了几道痕,他冲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儿子说道:“傻站着干啥,还不过来将人拉开。”
张宏跟张风这才上前,帮着张二舅一起将人拉开。
两人一分开,张二舅就将张二舅娘扯到一边,吼道:“娘还病着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想将人再气晕,给我老实点,有什么事等过了今天再说。”
张二舅娘不甘心的道:“这贱人将我们的贵金物品全部卷走了,她还不认账,也不道歉,竟然还说我的不是,这我忍得了吗!”
张二舅的眼神冷了下来:“为什么忍了了,我都忍得了你怎么就忍不了了,这事爹跟大哥自然会解决,今天娘的病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都给你放一边,听到没有。”
张二舅说完,又皱眉加了一句:“不要再动手了,跟我过来。”他说完便将张二舅娘跟两个儿子一起带进了正屋,张老太就在那里,苏阿娘扶着张老太坐了起来,正在给她喂水呢。
张老太虽是醒了,可是精神却差了很多。
张二舅站到床边,握着张老太的手,热泪盈眶:“娘,你可算是醒了。”
张老太虚弱的笑了笑:“又不是什么大病,弄得生离死别的,怪难受的。”
张二舅却是咧着嘴笑道:“反正娘醒了就是好事。”
张老太说完,又问张大舅:“你媳妇呢,叫她过来,我倒要问问她为啥用东西砸我脑袋,还好我命大,要不,真该被阎王带走了。”
张大舅低着头,他羞愧得很,他娶的媳妇不孝,打了他亲老娘,他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张老太。
他闷声道:“娘,我要休了她。”
张老太倒是有些吃惊了:“不至于啊,就是用扁担敲了我一下,虽说我不太喜欢她,可能是她因为她老娘的病,心里急了,才会这样。”
张大舅听到张老太为张大舅娘求情,心情更加难过,娘这样通情达理,看看他媳妇,混人一个。
张大舅语气都低了许久,他说道:“娘,邓枝她娘没病,那是骗人的,是她哥欠了赌坊五十两的赌债,才想出这么一个混招骗银子的,要不是我手上真没银子,邓枝肯定又要拿银子去窟窿了。你知道吗,邓枝将小露带去了,小露被赌坊的人抓了去,说要是卖债,幸好我在镇上碰着将小露救出来了!”
张老太听了,气得发抖。
苏阿娘见了,忙在一边拍着张老太的背道:“娘,别气,别气,慢慢的吸,慢慢的。”
张小桃还在一边说道:“奶奶,大伯娘还将我家的银子偷了,全偷走了,连我娘说要留给我嫁妆都拿走了,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留下,奶,我爹还说他们将你屋里值钱的东西都顺走了,连那颗金豆都没放过呢。”
“什么!”张老太暴怒。
金豆子,她的金豆子可是她奶奶给她的,她跟她奶相依为命,她奶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丫环,所以才得了这样的赏赐,留着这东西当了传家宝,后来就给了她,她当嫁妆带了过来,幸好有这颗金豆子,张老头的娘才没有低看她。
后来,那几十年总会遇着小灾小难,每次家里的粮草要断绝,家人快要过去下去时,她总想着,等等,再等等,等实在过不下去就把金豆子当了,买粮食。
金豆子始终在她的手上,几十年了,也当过,不过还是赎了回来,那东西是她的命根子。
张老太差点又要被气晕过去,她指着张大舅的鼻子说道:“这不孝不忠的东西,还犯了偷窃罪,你给我把她休了,你让她滚,咱家丢的东西肯定又被她弄到当铺去了,你、你们快去当铺当我那金豆赎回来,要赎回来!那是我的命根子,是要没了,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张老太说完,拍着大腿哭了起来:“我这做的是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一个长媳,老头子啊,我可要走在你前面啊,要不会被那些没人性的家伙蹉磨死啊!”
她是真难受,心口痛得厉害,那金豆子换钱到是次要,关键是那是她奶留给她的东西,保了他们家多少次命啊,那是张家的福气,可不丢啊!
张大舅听了这话,难受得紧,他郑重说道:“娘,不会的,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张老太不理他,还在哭嚎:“我要我的金豆子,你给我找回来啊!”
苏阿娘抱着张老太哄道:“娘,这就去,现在就去,若是在当铺,肯定能换回来,换不回来咱买回来,多少银子都买,娘,别哭了,那女人不值得你掉泪。”
张老太听苏阿娘这么说,她搂着苏阿娘说道:“还是闺女好,闺女知道疼我啊。”
苏清带着张大夫过来了,他说道:“叔,婶,爹,你们让让,让大夫给奶奶瞧瞧。”这话一出,旁边立刻空了一大个空地出来,张大夫背着药箱走了过来,张清赶紧端了把椅子给他。
张大夫坐在椅子上,把了把张老太的脉,又站起来,看了一下张老太的神色,又翻了翻眼皮,看了下舌头,过了好一会,张大夫才说道:“病情还是有些不稳,我开几副药,你们煎给老太太喝,一天两次,连喝三天。”
张大夫开了药方,递给张大舅说道:“里面有两味药我这里没有,你们就直接去镇上抓药吧,这是安神的药,记得抓六副,可不要抓多了。”
张大舅小心的接过药方。
张大夫说完,就开始收药箱,临走之前,他还特意跟张家村说了一句:“老太太现在情绪不稳,可得哄着些,千万不能气她,可记住。”
张家人连连应道:“我们都记下了。”
张大夫走后不久,张大舅跟张二舅都被张老太赶出了屋子,屋时只剩苏阿娘跟几个孩子,媳妇也是一个留。
张二舅娘是被张二舅拉走的,因为张二舅娘自从得知家里的贵重东西没了之后,就一直臭着脸,她实在是笑不出来,最多就是面无表情,这种表情肯定不受张老太待见,张二舅索性就将她拉了出来。
正屋,张老太握着苏阿娘的手道:“你说你大哥怎么娶了那样一个丧门星,家门不幸啊。”
苏阿娘安慰道:“清儿是好孩子,若是没娶她,您也得不到清儿这个孙子,清儿娶了媳妇,说不准过些日子您就能抱上曾孙了。”
这话果然戳到了张老太的心窝上,她听到曾孙这两个字就眉开眼笑的,心情也好了。
那边,张大舅将张大舅娘的东西一包,连人带着东西都赶了出去,可是张大舅娘是个脸皮厚的,她抱着东西赖在张家门口不肯走。
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109 欺生
张大舅娘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张大舅一开始是在外面哭,后来张家人不理她,就开始闹,她将自个嫁到张家这些年来养儿育女的功劳苦劳什么的跟倒苦水倒的侄了出来,说自个对张家有功,又说张家人无情无义。
张家的邻居听到这话却是笑了起来:“邓氏啊,这生儿育女都是妇该做的,你瞧谁家不是这样,再说了,这次的事村里都知道是咋回事,张大明要是还留着你,他在这村里那就没法做人了。”
张大舅娘不服气道:“凭啥啊,我不过就是在气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也没使上劲,老太太现在活蹦乱跳的,也没啥病啊。”
那邻居听张大舅娘这样说,觉得她是个糊涂虫,打人本就不对,连平辈都打不得,更何况那还是长辈,还是张大明的亲娘,她觉得吧,这张大舅娘以前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有些分不清好赖。
她懒得多说了,她还有自个的事忙着呢,不过,若是外人问起来,她肯定要将张大舅娘的这一番话传出去的。
院内。
张老头正在跟张大舅说道:“你去镇上,先给你娘抓药,抓完药再去找写文的先生将休书写了,不,你去先写休书,写完之后就去衙门,将休书备案,等事情完了,你再拿着这样。”
张老头悄摸的从兜里摸出了一两半两银子,那半两是个大一些的,另一两却是碎银子,他递给张大舅说道:“你拿着这个,一部分用来买药,另一部分银子拿着去打首饰的地方,让他们打个镀金的豆子,到时候用来哄你老娘。”
张大舅惊道:“爹,假的娘会看出来,那一咬就知道真假了啊。”
张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还能咋办,还是说,你要将清儿他娘捆到衙门,让她交出东西?”
张大舅一愣。
张老头冷声道:“既然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再说这事。”
张大舅解释道:“我总不能让孩子有个蹲牢房的娘吧。”
张老头怒道:“要不是这样,我早就让你你捆了那婆娘送到到里正那去了!之前她拿银子贴娘家的时候你还闷不吭声的,以致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张大舅没说放顾。
张老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可告诉你,那婆娘从咱家拿走的东西一定得还,你可别插手了,也不许让孩子求情,那婆娘若是非要昧下那笔银子,那咱就去邓家村理论去,要是不还银子,咱可不能罢休。”
张大舅点了点头:“我知道。”
张老头又说道:“你赶紧去镇上,将休书写了,将事情办了。”
正说着,张二舅却是进来了,他对张老头说道:“爹,哥是要去镇上吗?”
张老头看着他问道:“咋的,你有事?”
张二舅点点头道:“我也一起去,我去当铺瞧瞧,看没有当了咱家东西的,若是有,咱们可以问问那当铺的人当东西那人的模样,若真是邓家的人,咱们可以找上去讨说法,若不是他们,咱们也可以问问将那东西来赎回来需要多少银子,反正啊,总得去看的。”
张老头叹道:“就算在当铺,怕是赎不回来啊。”
张二舅道:“怕什么,若真是邓家人出当的,他们就找他们去,他们若是不还,咱们就去报官,那些东西加在起都值近二十两了,这可不是小钱。”
张老头跟张大舅都惊讶的看了张二舅一眼,他们还真没想到老二媳妇的嫁妆有这么多,当然,还得除去张老太的那几两银子,可是就算除了,也有十几两啊,还是很多啊。
张二舅拍拍张大舅的肩,说道:“哥,我去收拾点水带着,娘有大春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张大舅与张二舅一道出了门。
才踏出门,守在门外的张大舅娘就冲了过来,她直往院门里冲,张二舅一把抓住她。
张大舅娘挣扎起来,她怒瞪着张二舅:“二弟,这碰我干啥,这不清不白的,大明,你瞧你弟弟,哪有他这样的!”
张二舅一脸正经的说道:“哥,咱带她一块去镇上吧,顺便送到衙门,让她把东西吐出来。”
张大舅娘瞳孔一缩,她开始结巴起来:“你,你……不成!”
张二舅揪着她的领子,说道:“哥,你去屋里拿绳子,咱们将她捆了带到镇上。”他是特意这么说的,他想着,这婆娘非赖在他家不走,那他就真的捆了带到衙门,这婆娘若是识相点,那他们张家说不定会放她一马,若是她乖乖的将偷去的银子还了,他们就将休书给她。
反正啊,去衙门盖了大印之后,那休妻的事就是板上订丁的,对他哥来说没什么,若是另娶也是无碍,可是,若是张大舅娘没有拿到休书,就算她想另嫁,别家见到休书也是不敢娶的。
张大舅娘看张二舅死揪着她,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她心里一沉,她真以为张二舅要抓她去衙门,她吓得嘴唇都白了。
她大声喊道:“大明,大明,你快帮帮我,我不能见官啊!孩子们……”
张大舅偏过头不理她,他算是瞧出来了,邓枝这人窝里横。
张二舅看大哥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心里一喜,这下好了,既然大哥不管,那他就好生跟这婆娘说道说道。
张二舅看着张大舅娘冷笑了一声:“帮你,你以为谁会帮你?连清儿他们都恨不得没你这个老娘,还帮你,呸,你不是想赖在我家吗,你不是以为我张家人好欺负吗,你就让你瞧瞧张家人到底好不好欺负!”
她的东西被人抢了,哪有东西可还!
她说道:“我,我的东西被人抢了,根本就没东西可还啊!东西真不在我身上,你就相信我吧!”
张二舅见她不思悔改,语气更冷了:“那好,这话你去跟衙门说,若是捕快查出来这事属实,那我们就不追究了,你觉得呢?”
张大舅娘心慌得厉害,这事怎么查,怎么查!东西是她偷的,若是让官府介入,到时候她想赖都赖不掉了!
张大舅娘见张家人是来真的,她是真的怕了起来,衙门,官府……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开了张二舅的手,她拿着自个的小包袱头也没回的跑了!
她不想去衙门。
竟然跑了。
张二舅摇了摇头,他对张大舅说道:“哥,她跑了,这几天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咱们走吧。”他知道家人都因为孩子才会对那婆娘那么心软,毕竟是侄儿侄的亲娘,做得太绝,以后咋面对孩子啊。
他想的是,写了休书,让那婆良将东西还了,以后再不来往,这事就算过了。
张大舅这才将头扭了回来:“走吧。”
张二舅又去将之前还掉的驴车借了过来,上面还有车架,他们两人坐在驴车上,赶着驴去了镇上。
——
苏大妞在村里借了驴车,然后穿着一身破衣去了镇上,等到了镇上她才迟钝的发现:她不知道大哥住哪啊,那她怎么找人啊?
咋办,咋办?
苏大妞急得不行,她忽然想到慈善堂,方慎不是在那吗,她可以去那找方慎,对,去慈善堂。
慈善堂是个医馆,找人稍稍一问就问出在哪了,苏大妞知道路后就牵着驴去了,她走得很急,很快,她就到了慈善堂的门口,这是她第一次自个来镇上,以前都跟着大哥或者娘一起来的,她还从没有自己过来。
她牵着驴在慈善堂的门口转悠,过了好一会,她才探头探脑的喊里面的药童:“小师傅,我想问你件事。”
那药童看苏大妞穿着一身破衣,他看不出这人是来买药还是来求医的,于是道:“什么事?”
苏大妞胆怯的问道:“请问方小大夫在吗?”
那药童一听,以为是来看病的,他摇头道:“方小大夫不在,不过还有别的大夫,你要找别的大夫看看吗?”
苏大妞听到药童这样说,就知道是他误会了,于是解释道:“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人的。”
药童见她不是来求医也不是来买药的,只随口说了一句:“方大夫不在,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他说完就进了医馆里面,还将苏大妞的事与其他人说了,其他人瞧了门外一眼,便没再提这事了。
他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可能是觉得苏大妞身上衣服上的补丁太多,跟个乞丐似的吧。
苏大妞急死了,可是她又不能牵着驴进里面去,她看到医馆旁边的树,眼睛一转,便将驴牵了过去,紧紧的系在了树上,她还特意跟那卖糖人的摊主说了一句:“大叔,麻烦您帮我看着这驴。”
那摊主抬了抬眼皮。
苏大妞见他没拒绝,心里喜道:“谢谢大叔了。”她以为镇上跟乡下一样,遇着事大伙能帮帮忙,呵。
苏大妞手上没了驴,自然是自个进了医迎,这次她学乖了,没去药童,直接去找了掌柜,药铺的掌笑脸迎人,和气得很。
苏大妞见他这副和气的模样,便大方的问道:“掌柜的,方慎方小大夫在吗?”
掌柜笑呵呵的说道:“你是来看病的?”
苏大妞摇头道:“不是,我是来找方小大夫有事的,我哥跟我妹子昨个来了镇上,我不知道他们住哪,方大夫在镇上,又跟我家熟,肯定知道他们住哪。”
掌柜的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心里却是嘀咕: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自个亲哥亲妹子住哪都不知道,还要问一个外人,这话能信吗,当然不能。
正说着话,那药童突然走出来,他拍了拍苏大妞的肩,然后指着外面说道:“那头驴好像是你牵来的,你看那人是不是在偷你的驴。”这药童不太热情,但是心却不坏。
苏大妞听到这话,扭头看去,有人将她的驴牵走了!这可不行!
苏大妞转身就冲了过去,她大喊道:“站住,你这个小偷,你给我站住。”
那偷驴的人竟不跑,还慢悠悠的走着,他听到苏大妞的声音便停了下来,他一脸惊讶的看着苏大妞:“你在叫我?”
苏大妞愤怒的说道:“当然是叫你。”
那偷驴的穿得一身干净的新衣,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生得普通。
那偷驴的却是微笑道:“这是我的驴,何来偷之说,我看你是弄错了吧。”
竟然想反咬一口。
苏大妞瞪着他道:“这头驴是我从村里牵来的,刚刚系在了树上,那位买糖人的大叔可是瞧见的,不信你问他!”
那偷驴的还真去问了那买糖人的摊主:“这位大哥,这丫头说这驴是他系在树上的,你瞧见了吗?”
那卖糖人的眼皮都没抬,他摇了摇头。
苏大妞听他这样说,惊呆了,她委屈的说道:“大哥,我刚才可是跟您说了要您帮着我看着这驴啊,且说你不看就罢了,为什么说这驴不是我的。”
那卖糖人的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他凉凉的看着苏大妞:“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这黄毛丫头看关就像乞丐,还帮她看驴,她以为她是谁,哼,什么玩意,还敢指使人,也不照照顾镜子。
那偷驴的闻言,轻轻一笑,他牵着驴就走。
嘿,这事他干得多了,专挑乡下人下手,尤其是那种穿得破烂手中有好东西的,穿得破烂的人手里就真是有了好东西,别人也不会相信是他们的,所以,他才干得这么顺手。
十次有八次都得了手。
苏大妞急得眼睛都红了,她死死的牵着驴的绳子,她吼道:“这是我的驴,我牵来的!”
那偷驴的冷冷的看着他:“这是我的驴,瞧你穿的这身衣服,跟乞丐差不多,你别以为声音大就想把我这驴骗去,我告诉你,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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