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情
张大舅想了想,说道:“那宅子是空的,里面被砸了,至于卖没卖到是不知道。”
张老太突然拍掌说道:“哎呀,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让你弟在衙门看着,若是那邓家要去过户,就将人扣下来,咱们再去把他们算账!”张老太喜滋滋的想着,有个当捕快的儿子就是方便。
张大舅却是摇头道:“不行,让二弟在衙门看着,那哪成,这不行,绝对不行。”
张老太这才记起还没跟张大舅说张二舅当上捕快的事,张老太摆手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弟弟啊,当上捕快啦!”张老太特别骄傲。
二弟当上捕快了!
张大舅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自然是为二弟高兴的,可是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
他听着张老太的话,却是说出一句:“那邓家人要是不卖田卖地呢,那守在衙门也没用啊。”
哎呀,这还真是。
张老太也愁了起来,她一会想到了她的金豆子,一会又想着这十五两银子,一会又想到了老二的差事,她本想咬咬牙,跟老大说不赎那当铺中的东西了,家里就这么过吧,可是,她心里又割舍不下那陪了几十年的金豆子,这话啊,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张大舅因为没寻到邓家人的踪影,也没找到那当票,于是当张老太给的五两银子又还给了张老太,他说道:“娘,这银子您就拿着,算是补了之前被邓枝拿走的。”
张老太想了半天,才想起这邓枝是那被休掉的大儿媳妇,她对张大舅说道:“那好,这银了就暂且放在我这,你可记着,千万别再对那女人心软,虽说一起过了这么多年,可她这品性越来越坏,绝对不能再要了!”张老太再三叮嘱,生怕自己儿子着了那婆娘的道,有儿女牵挂,以后免不了再见面,可是啊,这老大的心一定得狠些,要不就会被那婆娘钻了空子。
张大舅冷静道:“娘,你就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了,不用你再操心了。”
张老太笑骂道:“你再大啊,在娘的心里也是孩子,好了,别光顾着说话了,厨房给你留了饭,快去吃吧,你爹在你屋里跟小虎玩呢,等你回了屋,就叫你爹回来。”
“好。”
张大舅走了一天,饿坏了,去了厨房就将饭端了出来,那菜都夹在一个盘子里了,张大舅将菜拿出来放在灶台上,他端着饭在厨房站着吃了起来。
吃过饭,他便回了东屋,张老头正在屋里给小虎当马骑,小虎一看到他爹回了,忙从张老头的身上窜了下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张大舅黑着脸教训小虎:“以后不许再骑你爷爷背上。”
小虎低头嗯了一声,他并没有把他爹的话放在心上。
张老头却是一边摆手道:“这是小事,骑就骑了,等过些日子,我可就背不动他了,趁着还有点力气,背一天是一天。”
张大舅哭笑不得:“爹,可不能这样惯着孩子。”
张老头充耳不闻,背着手走了,临走前他还说了一句:“大明,记得给小明洗澡,他今天在外面疯玩了一天,可得洗干净。”
张老头走了之后,张大舅狠狠的盯着小虎,小虎被他看得不自在:“爹,我今天没闯祸,你盯着我干啥?”
小虎说完,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爹,我娘呢,她去哪了,是不是去看大夫去了?她的病啥时能好啊,她啥时能回来啊?”
张大舅是个粗人,他直接跟小虎说道:“我把你娘给休了,以后她不会来咱家了。”
小虎昂着头看张大舅:“休了是什么意思?”
张大舅想了想,说道:“就是你娘以后不回来了。”张大舅说完就有些此经的看着小虎,他怕小虎见不到娘会哭。
小虎先是愣了一会,尔后却是一下子跑出了屋子,张大舅立刻也跟了出去,他怕小虎出事。
小虎跑到张老太的正屋去了,他在屋里大喊大叫:“奶奶,我娘以后不回来了,我娘将我的压岁钱放哪了,你知不知道?”
这个小财迷。
张老太听到前一句的话的时候还担心小宝会闹着要娘,不过在听到后面一句的时候她就有些傻眼了,不过心里却又暗自庆幸,这傻小子还没开悟呢。
张老太赶紧让张老头掏出了三个铜板给小虎,要安抚孙子。
小虎盯着手中的三个铜板,撅着嘴道:“怎么才三个啊,我每年得的都不止三个呢,奶奶,你咋还坑我的钱呢!”
张大舅将张小虎横抱着出去了,他还打了小虎的屁股两下:“你的钱在你娘那,又不是你奶奶那,你要是再说,我就你手里的三个铜板还给你奶奶。”
小虎将三个铜板拽得紧紧的,心里想道,他才不给呢,三个铜都可以买糖葫芦了。
娘真是讨厌,竟然将他的压岁钱都带走了,哼!还说帮他存着,长大了娶媳妇,骗人!
张大娘娘养了这么一个糊涂儿子,也是自个找的,谁让她平日将孩子扔给张老太,她自个忙着赚小钱给娘家还债呢,孩子跟她不亲也是该的。
等张大舅带着小虎走了之后,张老头将屋门关上了,张老太这才说话:“老头子,老大说邓家人跟了,找不着了,那当票的事,我看悬,要不,咱们就……别管那东西了吧,金豆子,唉,丢了就丢了吧。”张老太说完就一直叹气。
张老头道:“还有二天呢,不急,等明个老二回来,咱们一家人再一起商量商量,看是咋办。”
——
苏家村。
苏玉家不仅弹了三床被子,连苏望的新袄都开始准备了,苏阿娘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她正在熬着认帮苏望做里衣呢,她都这么大年纪了,眼睛熬坏了也不怕。
苏阿娘的心里一直想着苏望远行的事,她甚至想道,这事她是不是做错了,她是不是不该同意的?
可是,她又想到若是能找到二牛,那家里的日子肯定又不一样,于是,她便狠了狠心,还是觉得去一趟的好。
东侧屋,苏玉正在学着制袜子,苏大妞则是在做鞋面,她不仅在上面糊了几层布,还加了棉,将棉均匀的跟布纳在一起,这样看起来就平整了。
苏主在一边小声提醒道:“大姐,留个缝,将银票塞进去。”
苏大妞看了苏玉一眼,说道:“万一鞋子湿了,这银票不就白送了。”
“姐,你可以鞋面外面缝层皮啊,那鞋铺难道没有牛皮之类的吗?”苏玉道。
苏大妞盯着苏玉的眼睛说道:“我还没听过那种东西呢,你这小脑瓜子主意咋那么多呢!”苏大妞说完,又想到了镇上的不痛快,她撇着嘴说了一句:“我可不想再去镇上了,坏人太多了。”
啥,坏人?
苏玉追问道:“姐,难道你在镇上遇着啥事了?”
苏大妞听苏玉这一问,心把在镇上受的气说了出来,她板着脸道:“这镇人的人也太坏了,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想偷我的驴,哎呀,我借的驴,忘在大舅家了!”
苏大妞懊恼极了。
苏玉一脸黑线:“姐,那你明天再去将驴带回来吧,糟糕!哎呀,银刀将我们在李家村借的那头驴牵走了,我得还人家银子啊!该死的,我怎么也给忘了!”
苏玉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苏大妞听了这话,却是笑了起来:“看来啊,咱们都一样,不过啊,二妞,还是你去舅家吧,我还得纳鞋底呢,你那袜子可是简单得很啊!”
苏大妞理直气壮的看着苏玉。
苏玉无奈道:“好吧,哎呀,这办的是啥事啊,要是咱家的驴能快些长大就好了,唉,这样咱们也不至于忘在别家。”
苏大妞点点头:“是啊。”
苏大妞说完,又用手指点了点苏玉的额头:“可千万记住了,你啊,明天早上就去张家将驴牵回来。”
苏玉叹着气道:“知道了,忘不了,姐,明天可别忘了喂兔子。”
“忘不了,那可都是银子,你说,现在咱没空去山上摘青果,那青果会不会熟了就掉到地上了?”苏大妞皱着脸说道。
“那有什么法子,我明天还得出门呢,总不能请人摘吧,姐,要不这样,你请苏晴帮咱们摘,到时候一天给她五文钱,你说她会不会同意?”苏玉眼睛一亮,“要不,在村里多找几个小姑娘帮忙吧!”
“咱家可就一个大缸啊!青果摘多了也没地方酿酒啊!”苏大妞一听说要给钱就舍不得。
苏玉却想着,等野葡萄果期一过,那山上可就啥也不剩了,到时候可就没葡萄了,若是买其他的东西酿,又是一大笔花费。
葡萄,葡萄干!
对啊,可以将葡萄制干啊!
苏玉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若是将葡萄制成了葡萄干,那冬天还能当零食呢,还能去卖呢,这可是特色产品。
苏玉瞅了苏大妞一眼,心中想道,明天她走的时候去山上看一眼那葡萄咋样了,若是好的话,就出点钱让人帮忙摘,一定要连梗一起摘,若是熟透了,或者烂了,那就只能明年再说了。
山上,山上除了野葡萄还有冬笋,将冬笋制成笋干,或者腌菜,留着冬天吃!
嗯!
苏玉想得多,可是啊,现在可没时间作呢,因为苏望在走了,她们赶着帮苏望准备东西呢,唉,这事还得缓几天才行。
去看葡萄,去牵驴,去赔钱,这天晚上,苏玉带着一肚子心事睡着了。
她想得非常好,可是第二天一早,她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因为,苏望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眉毛紧紧的皱着,就没舒缓过。
苏阿娘看到苏望回来,却是喜得很,她拿着里衣在苏望身上比了比,儿子又长高了一些,她心中庆幸,还好跟温嫂了说过要将阿望的棉衣制大一点。
苏玉手里拿着干粮跟水,正准备再去一趟张家村呢,当然,在去之前,她会偷偷的去一趟山上的。
苏望看到苏玉,便急问:“你这是要去哪?”
苏玉说道:“大姐将驴落在舅家了,我还得去一趟,对了,大哥,你不是要去看姥姥吗,不如你去牵驴吧,还有,你还记得咱去李家村借的驴吧,那驴给银刀牵走了,他赔了十两银子,一头大壮驴卖多少钱啊,要一两还是二两啊,咱把钱还给李家那人。”
苏阿娘一听这话,觉得这也是:“阿望,那你去姥姥家吧,你还没看姥姥吧,今个正好去看一看。”
苏望的眉皱得更深了,他想的是,大妞这丫头老爱听墙角,娘跟小宝也看着他呢,这事不能让她们知道,还是得悄悄的跟二妞说,因为啊,这跟那金元宝有关。
苏玉将身上的干粮跟水壶都给了苏望:“哥,你带着吧。”
苏望慢慢接过。
苏玉又转头对苏阿娘说道:“我要去山上看看那葡萄还有不。”
苏阿娘没有意见:“好,可记得快些回来,多做几双袜子。”
“哦。”
苏玉看起来苏望有话跟她说,于是她跟苏望一起出了门,从山边也可以离开村子,就是会绕点路,苏望决定从那边走。
走着走着,直接离苏家有些远了,苏望这才开口,他惨白着脸说道:“那金元宝有问题。”
“什么?有问题,不可能啊,我们咬过的啊,那金子是真的啊!”苏玉觉得不可能!
苏望沉着脸说道:“昨天下午我带着金元宝去了钱庄,准备将金子换成银票,开始的时候说得好好的,银票也换了,可是后来那钱庄的人觉得金子不太对,想着法子将金元宝从中间弄开了,结果,那金元宝中间藏了东西,只有外面这么厚是金的,里面却不是!”
苏望用食指哪拇指比了一个厚度。
苏玉紧紧的抿着嘴,她问道:“哥,那金元宝中间到底是啥东西?”
苏望没说话,只用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然后递给苏玉:“瞧,就是这个东西。”
苏玉拿着那东西看了看,这东西是是铜的,小小的一块,有凸有凹,看不出来是啥。
苏玉忽然说道:“哥,你说另外的两块金元宝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苏望苦笑:“肯定是。”
苏玉又问苏望:“那你将这元宝换成银票了吗,换了多少。”
苏望道:“还是换了,他们只给了五十两,然后我就将这东西要回来了。”
苏玉拿着这丑东西问道:“那这东西怎么办,是留着还是扔了?”
“扔了吧。”苏望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东西,因为这小东西,他整整少了几百两银子,他心肝都是疼的。
苏望说完又叹道:“我请的那些泥匠正在重建镇上的那个铺子,还有那大坑,我准备建个大地窑,反正够深,二妞,你可记住,那镇上的铺子的后院我翻整重建了,建了二层的小楼,铺子也是,等建好了,你可记带着娘他们去镇上住,这个冬天就在镇里过,那里有炕,不会冷的,这样我才能放心走。”
苏玉问:“那家里养的小东西咋办?”
苏望道:“带到镇上去,对了,咱们铺子的左边那家准备将铺子卖出去,我想着,不如盘下来。”
苏玉苦着脸道:“哥,咱家还有多少银子,盘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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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铺子也不贵,只需五十两银子,盘倒是盘得下,至于我手里还剩多少银子,我倒是没有细数。”苏望说道。
苏玉却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哥,你就这样回来了,那铺子不是在重建吗,谁看着他们啊?”
苏望神色一缓:“杜君在帮忙看着,他说他没事情做,就守在那里了,也不累。”
苏玉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苏望说完,看了看天色,又说道:“我等会还得将李家村的驴钱给赔了,时候不早了,回来再跟你说,我先走了。”
苏望顺着田埂往另一道路走了去。
苏玉则是顺着山道上了山,她脑中却是想着金元宝的事,至于苏望说要扔了的东西,就是藏在金元宝里面的东西,苏玉将那东西留了下来,她准备再研究研究。
苏玉上了山,发现山里的野葡萄中青的不少,还能再长一段时间,她算是松了口气,这样正好,她可以过几天来采摘,倒不用费银子请人帮忙了,唉,那金元宝一下子就贬了值,让她不敢挥霍了。
苏玉看过野葡萄之后便下山回了家,她先去大缸那里转悠了一圈,然后又去看了眼野兔,呵,这兔长得可真肥啊,可以拿去镇上卖掉,等有了空,去镇上试试价。
苏玉做了两双袜子,觉得眼睛有些累,她抬头对苏阿娘说道:“娘,不能光顾着做穿的啊,还得备些干粮,最好是抗饿的那种。”
苏阿娘觉得忙糊涂了,连这事都忘了,她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能做些啥,玉米馍,馒头,家里没白面了,做不成白面馒头,要不要买些白面呢?”苏阿娘走来走去,开始嘀咕起来。
苏玉在后面说道:“娘,你不是才得了十五两银子吗,别舍不得花钱。”
苏阿娘失笑:“我哪里就小气成那样了。”还是买吧,唉,这路上还不知道啥时会有吃的呢。
苏玉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杜君,杜君还在镇上帮他们家守着铺子呢,杜君要跟大哥一块去呢!
家里给制成衣是来不及了,话又说回来,那小子讲究得很,不定会穿乡里人制的老式衣服呢,还是在成衣店给他买比较好,等等,那小子手里有银子,还是让他自个买的,干粮倒是可以帮他准备几份。
苏玉一家人都没出门,就在家里忙着,她们并不知道村里又出了件事。
那与苏南订亲的人家看到苏南与一个姑娘有说有笑,还亲密得很,那订亲那家人找到苏家村来了,还寻了赵大娘,说要她给一个解释,现在大伙都围在苏南家门口看着热闹呢。
赵大娘一个妇道人家,被一群人大男人围着,又加上因为苏南跟乔梅的事心虚,所以啊,她脸上就透着怯意。
那订亲的人家姓刘,刘家人逼着赵大娘讨说法,那刘家大娘还说了:“你给个准话,若是不结亲,那便算了,也别拖着我家姑娘,我家姑娘生得好,干活利索,难道还怕说不上好人家!”
赵大娘想要这个儿媳妇,可是她又想到了乔梅肚中的胎儿,于是她咬牙说道:“好,那这亲事就退了吧,本来就是我瞒着阿南定下的,他本就不乐意,既然你们也不愿意,那正好,咱们把庚贴换回来,就当没回这事。”
那刘家大娘说那话只是为了拿捏赵大娘,顺便压压赵家,想让自个闺女嫁到苏南家能有好日子,至于苏女子亲密的事,不过是一个远方亲戚嘴上说的,这就闹了过来,还没确定真假呢。
她闺女并不是大户千金的丫环,而是一个破落户外室的丫环,若是让人知道了这事,以后可咋嫁啊,趁着现大家都不知道底细,早早的将姑娘嫁了,这才省心呢。
这苏南是很不错的,人生得好,还有一门手艺,听说性子也好,以后在镇上干活,肯定得在镇上住着,至于赵大娘,只在拿捏住了儿子,还怕她一个寡妇不成?
刘家大娘心里想着是借着这事在开春将闺女嫁过来,可是这赵大娘竟然想将两个孩子的亲事掰了,这跟刘家大娘心里想的可不一样啊,她哪里肯干。
周围也有劝和的:“这肯定是个误会,赵大娘,你家阿南好不容易定了亲,就这样退了,你舍得?”
赵大娘瞅了那刘家人一眼,脸色微沉:“人家不肯,我也没法子,我家阿南一向守规矩,不过是与人说了两句话,就让这岳家的人打上来,呵,现在还不是岳家呢,若是结了亲,我家阿南还不能与妇人说话了不成?”
那刘家大娘脸色一变,她进退两难,若是示弱,那她闺女就算嫁到了这家,肯定被赵大娘捏得死死的,若是不示弱,这婚事啊,可能就要黄了。
那余婆子也凑热闹的说道:“我说啊,阿南是个好孩子,这肯定是有误会,那刘家的,你可得想清楚,若真退了亲,那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刘家人心里不爽,这本是男家错,他们咋还占了下风呢。
那刘家大娘的儿子推了推老娘:“娘,这门亲还是算了吧,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何必让妹子嫁到这家,有一个寡妇娘,还不知道怎么搓磨妹子呢。”
赵大娘听到这话,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那刘家儿子身上打去:“你个小子,嘴还是真是长呢,竟然还说到的我头上了,走走走,你们赶快走,我不结这门亲了,不结了!你们赶紧的将定礼还回来。”
余婆子咂了咂嘴,她觉得吧,这赵大娘有些冲动,阿南都十八了,再不定下媳妇可就晚了!
刘家人哪肯受这等闲气,直接呸道:“走就走,我可算瞧清楚你们家是啥人了,呵,难怪将丈夫克死,就你这老婆子的德性,没将儿子克死都是万幸了!”
刘家大娘有心结亲,可耐不住刘家其他人不乐意,那些人将刘家大娘给拖走了,这苏机结亲的事就这么吹了,一下子就传遍了村子。
余婆子听到寡妇两个字就想到她那不见人影的儿媳妇,白眼狠,赔钱货,克夫的东西,没一个好词。
刘家的人走了,赵大娘叹着气回到了屋里,余婆子在外面瞧了一眼,便与其他人一样,散了,回了自个的屋子,不过这路上啊,大伙都在说苏南家的事呢。
赵大娘坐在椅子上想了半片,她忽然站了起来,只见她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托左邻右舍帮忙照顾家里的猪跟鸡,还有院里的钥匙给了他们,家里值钱的东西她都收了起来,而且啊这几十年的邻居了,这人品信得过。
赵大娘带着包裹去了镇上,她准备在镇上住几天,这与刘家退亲的事,也得跟阿南说一说。
赵大娘走着走着却又折了回去,她去了里正家。
她活了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纸包不住火的,等明天孙儿生下来,那还得去村里上户籍,肯定瞒不过里正,反正两家是亲戚,还不如直接告诉里正,让里正来想法子,里正一向疼阿南,肯定不会让阿南的骨血活得不明不白。
赵大娘直接去了里正家,里正跟里正夫人都在家呢,他们看到赵大娘,倒是平静得很,他们以为赵大娘是这这刘家结亲的事来的,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赵大娘进屋便同里正夫人说道:“嫂子,我有些话要与你跟大哥讲。”
里正夫人笑了笑:“且说吧。”
那赵大娘却是摇头道:“这样说可不成,有没有承隐蔽一点的屋子,我这话可不能让人听到。”
里正夫人看了里正一眼,里正皱着眉点了点头。
随后,里正夫人便领着赵大妨去了一个角落的偏房,里正家的屋子是村里最大最好的,就算是角落的偏房,也跟苏玉家的正屋差不多大了。
里正随后也过来了,他将门关上后,赵大娘这才开口说道:“老哥,嫂子,是这样的,阿南啊,确实跟一个女人好上了。”
里正摸着胡子笑了笑:“这是好事啊。”
里正夫人脸上带笑,也透着这个意思。
赵大娘却是愁眉苦脸的说道:“唉,可惜那女人嫁过人啊!”
“什么?”里正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喝道:“胡闹,你将阿南叫回来,我好好说说他,有夫之妇,这怎么能行!你这当娘的也是的,咋教的孩子?”
赵大娘苦笑:“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妇人都生了阿南的骨肉。”
里正指着赵大娘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里正夫人也是吃惊道:“赵妹子,怎么会这样?阿南一向守规矩的啊,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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