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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你尿尿了,脏。”齐安易似发现新大陆般喊了起来。
佟月娘脸色一僵,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什么男人啊……
“那不是尿,那是……那说明,那说明我被你弄的很舒服。”磕磕巴巴的,佟月娘顾不得面皮如火烧般,抬高腰身,一把握住他的东西,就往洞里放。
“嗯……你干什么?”齐安易抖了一下,赶紧用手捂住,一副戒备的看着她。
佟月娘气闷,再次对那套说处男珍贵的理论而鄙视。
佟月娘循偱诱导:“你不是想要舒服吗,放这里面就会很舒服了。”
齐安易听了,低头再次细细对着那洞研究起来,期间还用手指伸进去戳了戳,里面那软软肉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好奇:“可是这个洞好小,我手指伸进去都满了,这个这么大伸不进去的。”
说完还摇摇头,把那还挂着银。液的手指放到那硬挺的物件旁,两相比了比。
佟月娘真是想哀嚎的冲动都有了 ,难道洞房前这齐夫人齐老爷什么的都没教过他一点人事之知识吗?
“这不小,它大着呢。”佟月娘心中哭泣,相信女人不喜欢说自己下面的洞大和男人不喜欢说自己那东西小是一样的感受。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这么大刚才吃的都吃力,现在这这么小肯定放不进去的,你还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涨的难受。”齐安易一会戳戳下面,一会指指嘴巴,最后挺着腰身跪倒佟月娘身边,握着那物件对着她的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佟月娘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压不住怒气,抬头对着那高昂的物件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好疼……你欺负人。”齐安易眼里含泪,痛的双手捂住那地方,满脸的控诉。
佟月娘瞪,真是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要就放下面,不要你自己去一边呆着。”说完佟月娘大张着腿,一副你要干就干不干滚蛋的模样。
或许人就是犯贱的,发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只见齐安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物件,委委屈屈的噌到她的两腿间,对着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叹:“这么小,要是弄坏了,你到时别哭。”
佟月娘别过脸,一脸气闷。
因之前流出来的银液已经干了,所以当齐安易把物件对着洞戳的时候,那种干涩紧致的感觉让物件进去个头就再也动不了了。
干涩的疼让佟月娘皱起了眉头,齐安易也一脸不舒服的瞪着佟月娘:“我疼。”
佟月娘瞪向他,该死的臭男人:“你疼正常,第一次都疼的。”
“你刚才吃的时候就不疼。”齐安易一脸正色。
佟月娘忍了忍,终于把抬起踹人的脚放回去,几个深呼吸后:“过来,吻我的胸。”
“不要,我想要你吃它。”齐安易的脸色又开始潮红了起来,刚才舒缓下去的**又慢慢的什了回来,表情也变得越发的痛苦。
“快,快,你吃它。”齐安易把那东西从洞里抽回来,这次不敢再跪倒佟月娘头边,而是呆在两腿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佟月娘胸口剧烈的起伏,从来没有想过做这种事情还可以把人气死。
“躺下去。”佟月娘终于受不了起身一把把齐安易推到,然后自己跨腰坐了上去。
齐安易这次学乖了不开口,眼巴巴的看着她,腰身不时的往上挺了挺。
佟月娘伸手按住他的腹部阻止他的动作,然后一手握住那物件,对着自己的洞用力的坐了下去。
一时间两个人都痛呼出来,齐安易更是满眼谴责,正想出口却被佟月娘狠戾的眼神给卡在了喉咙里。
佟月娘正痛的跟处子破身般,看到齐安易要张口,立马一个眼神过去,若他此刻还要说些不着调的话,她真是顾不得这任务也要把他踢出门。
静等了一会,等到那痛楚慢慢散去的时候,佟月娘才轻轻的动了动,随着摩擦,齐安易从之前的一脸不赞同忽然变成了一副惊奇不已的表情。
顾不得佟月娘还在适应,就双手托起佟月娘的屁股,自己从下往上的挺了起来。
在一片嫩肉的挤压中,那种奇妙而新奇的酸、麻一阵一阵的从下面传遍四肢百骸。齐易安如食髓知味般,不满足这样的小幅度动作,一个翻身再次把佟月娘压到身下,按着佟月娘之前的动作把物件重新的放进去。
“哦,好舒服,好暖和。”齐安易忍不住的叹出声,身子本能的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佟月娘看齐安易总算开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累瘫了般挺着,由着那个似发现新玩具的齐安易在那折腾。
本以为是处男,再怎么折腾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可是佟月娘等了又等,下面从干涩到湿润,从疼痛道酥麻,再到现在不自主的轻哼出来,那齐安易还在那卖力的动着。汗水从他的脸颊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在佟月娘的肚皮上,然后跟着律动的节奏,慢慢的滑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佟月娘已经被弄的泄了两次,而齐易安却连一次都没丢过,机械般的在那动着,脸上的表情也从之前的舒服到后面的痛苦。这时候佟月娘才感到了不对劲。
“糟了,是不是药过量了。”佟月娘吓的什么感觉都没了,赶紧坐起来,伸手推到已经紧绷的全身是汗的齐安易。
“齐安易,齐安易,你没事吧。”佟月娘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齐安易睁开眼,迷迷糊糊道:“嗯……难受,身子难受。”
佟月娘哀嚎一声,赶紧哄着:“没事,没事,我帮你,等出来就好了。”
说完佟月娘一骨碌翻下床,提着茶壶回到床边,张口灌了一大口凉茶,然后含着水同时吻住那根沾满银。液的物件。
“哦,好棒……”齐安易一阵抖索的喊了出来,火热的感觉瞬间被冰凉替代,随后舌头如小蛇般在水里逗弄着那敏感的头,那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的爽快。
水温随着口里的温度和那硬挺的热度,没一会就开始回暖,佟月娘张口吐掉,又重新仰头灌下,如此反复多次,加上舌头有技巧的逗弄,终于在佟月娘嘴巴累得快合不了的时候,齐安易一阵挺身,物件死死的抵住她的上颚,没一会一股滚烫的液体倾泻而出。
佟月娘一时反应不来,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大半的液体全数落入喉道。
“唔唔……“佟月娘挣扎的扑到床边,用力的吐着口水,心里一阵怨愤,这该死的男人,这该死的处男啊。
佟月娘用茶水狠漱了好几口,终于感到嘴巴里没异物了才坐回身子,却发现那个该踹几脚的始作俑者早已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去了。
佟月娘无力的叹了叹气,摸索的把床单上的压坏的桂圆红枣什么的,掸到地上,然后扯过被子,随意的往他身上一搭,自己也紧跟着钻进去,没一会也跟着打起了小呼。
屋内龙凤烛慢慢的燃烧着………………





坑爹的一妻多夫 30、醒来后
佟月娘是被一声尖叫而吵醒的,睁开眼就看的身边的齐安易一副如见鬼般的瞪着自己。
“夫君.”佟月娘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往他那边靠去。
齐安易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去,瞪着佟月娘:“你……你……你你怎么睡在我旁边。”
佟月娘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表情饶有兴趣的在齐安易的裸、身上打转了一圈,故作娇羞的捂住眼:“夫君羞死人了,大早上的不穿衣服晃。”
齐安易脸滞了一下,机械的低头看了看,那一柱擎天的物件让他顿时如发疯的叫喊起来“啊——啊——衣服,衣服,我的衣服。”
佟月娘慢慢的移开手,看着在那团团转的齐安易,嘴角轻笑了一声,好心的伸手指了指:“夫君榻上有一床被子,你可先捂着。”
齐安易慌乱中急急奔过去,扯过被子就往身子披,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捂了个透彻。
佟月娘看了看,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耳垂,真没想到电视上经典**女的镜头,会在自己丈夫身上发现,轻哎了一声,撩起被子,旁若无人般的光着身子下地。
“你……你想什么?”齐安易忙慌得闭起眼,一副羞愤而死的模样。
佟月娘眼露一丝不屑,从来没有过孩子一向强势的她,对这种清纯的男人真没什么好感,除了累就是累。忽然的眼里闪过一张总是张狂却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脸,薛明科那样的男人才适合跟自己并肩站一起。只可惜……
轻呼了下,佟月娘收敛住丝丝落寞的神情,浅笑的看向又在念佛的齐安易,也不知道这次是赎罪还是静心。
“夫君,月娘只是想起床穿衣服,难道夫君想和月娘这般光着身子呆一天吗?”
齐安易睁了下眼,等看到佟月娘的身子时又匆匆的闭上,耳朵立马发红:“胡……胡说……谁要和你呆一个屋子。”
佟月娘笑,看他这般受惊的模样忽然起了逗弄的心,也不穿衣服,妖娆的走了过去,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夫君可真没良心,昨晚夫君可是要了妾身一次又一次的。”
齐安易整个人僵如石柱,尤其当佟月娘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更一副不敢置信的瞪着佟月娘,连最基本的扯开她都忘了:“你胡说……我是佛家子弟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定是你……定是你……”
“定是我什么?”佟月娘眼瞬的冷了冷,攀附的双手也立即松开,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夫君是不是想说是妾身先勾引的你?那夫君可真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说着抬脚走到桌前,拿起昨晚的那壶酒,摇了摇递到齐安易面前:“昨晚夫君和妾身喝了交杯酒,却不想这么一杯就醉了,直喊着热不舒服开始脱衣服,妾身记着咱们之前说的要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可不想夫君酒劲上来会是……会是……”说完佟月娘似娇羞般的侧过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齐安易是吃了春‘’药,但不是失忆药,所以经佟月娘这一般提醒,昨晚那的记忆全如潮水般的涌了回来。
…………“你吃它……你吃的它好舒服的。”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这么大刚才吃的都吃力,现在这这么小肯定放不进去的,你还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涨的难受。”
“哦,好舒服,好暖和。”…………
那一声声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淫词浪语,一遍又一遍回想在齐安易的耳边。
只见他脸色呆呆,双目无神,就在佟月娘以为他是不是有问题的时候,齐安易忽的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颊重重的掌了起来,双腿也随之跪到了地上。
“师傅……师傅……弟子……无用,弟子无用……”
佟月娘立在一边,看着跪在地上一边掌着自己脸颊,一边哭喊着的齐安易,不知道怎么的心口酸酸的,眼泪就那么滴落了下来。
佟月娘立马用手抹去,转过头看着房顶那黑黑的房梁,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不管怎样这都是游戏,这都是游戏,只有收服了他们你才能回家,只有收服他们你才能回家。
用力的深呼吸了几口,佟月娘抬脚往衣柜走去,利落的拿出衣衫套了上去,关上柜子时顺便也把齐安易的衣服拿了出来。
十几件花色不同的衫子,没有一件是出家人的袍子,想必是齐夫人特意授意的。
“穿上吧,等一会丫鬟婆子就要进来了。”这一会,佟月娘没有做作的喊他夫君。
齐安易匍匐在地上,双肩因太过悲伤而颤抖的厉害。
“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你可以去旁边的耳房换,我先去前厅让丫鬟进来伺候梳洗。”佟月娘说完便没有再看他,愧疚不该是她有的,也不该有。
如果有愧疚她便不会去勾引佟一齐,因为不管怎么说对于容氏她都是那个小三,虽然佟一齐早有了小三小四。
如果有愧疚她便不会在出嫁前带上这一包药,因为不管怎么说对于齐安易,她都是那个夺去他身子毁了他信仰的恶人。虽然就算没有她,齐夫人也会安排另一个女人嫁进来。
佟月娘走到门口轻唤了声,早守在门边的翡翠立即应声,过了一会就听的铜锁打开的声音,一道阳光浅浅的射了进来。
“姑……少夫人。”翡翠吐吐舌头,一副好险好险的模样。
佟月娘笑了笑:“去打些水来,我和少爷要洗漱。”
“是奴婢这就去。”翡翠应声,带着几个小丫鬟离开。
佟月娘在中堂站了一会,才抬脚回到内室,里面的齐安易已经穿戴好,只是脸色看的出非常非常的不好,甚至有些吓人。
佟月娘站在拱门那静静的看着他,慢悠悠开口道:“等会我们要去给娘敬茶。”
齐安易低着头,冷着声道:“我的僧袍呢?”
佟月娘敛了敛眼皮道:“不知。”
齐安易抬头看了下月娘,面无表情,而后在佟月娘注视中抬脚离开了正房。
“呼——”佟月娘别过头轻吐了一口气,脸色隐晦不明。
翡翠带着丫鬟打水回来,看到的就是主子靠着拱门,一副落寞的神情:“少夫人水来了。”
佟月娘收了收心情,转过身:“放那吧。”
翡翠赶紧让两小丫鬟把脸盆放到架子上,等着两人离开后才开口问:“主子,少爷呢?”
佟月娘淡瞄了下道:“刚出去了。”
翡翠讶异了下,有些担心的看着佟月娘:“那呆会给夫人的敬茶。”这新婚第二天敬茶可是大事啊,代表着家里人认同新媳妇入门的仪式。
佟月娘笑笑,径自上前拧着布巾开始洗漱。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齐家会看轻她,因为她能进来就是因为佟家的财富。在出嫁前,佟一齐特地过来嘱咐她,到了齐家不要太委屈自己,因为她的嫁妆里一大半都是佟家送给齐家的。不,应该说是送给齐夫人或者说是给齐安易。
齐老爷现任惠州知府,膝下一嫡子二庶子,嫡子一心出家没什么好指望的,两庶子才学也算太出众,一个秀才,一个考了六年今年刚中举。不管怎样两庶子也算是食朝廷银钱的人,以后只要不是太出格,弄点路子混个官当当也不会饿死。
可嫡子齐安易就不同了,这多年学佛对名利不看重,齐夫人很担心自己百年后儿子会穷困潦倒,因此虽然好人家的女儿不愿意嫁,可平民家的愿意的闺女却很多,可她一直看不上,原因是什么,还不是他们的家底太薄,根本帮不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要靠自家扶持。
于是婚事一拖再拖,终于等到了老爷同僚赵知府的儿媳妇说亲,她早就听过这个佟家女儿财大气粗,嫁过来之后赵知府家不知档次什了多少个,就连赵知府这个官位还是用佟家的钱疏通得来的。
因此当佟少夫人提起的时候,她心里是愿意的,只是听到对方是和离过的,心里又有些膈应,好歹自己儿子是初婚,又是嫡子。
只是后面看到佟家给出的嫁妆她又犹豫了,她图什么不就是图自己儿子晚年有银钱傍身嘛。只是又担心万一自己儿子的脾气和这佟家女不合,对方一气之下又提合离,那自己的盘算不就全落空了。
于是后来两家商量,若和离,嫁妆一半归齐家。
其实这诱惑真的很大,佟府的嫁妆折合起来近八十多万两,就算一半也有四十万两,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吃吃喝喝到老了。
既然知道自己手里有齐家想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委屈自己的佟月娘,肯定要把这姿态摆的足足的,她可做不来受气的媳妇。
半刻钟后,佟月娘跟着丫鬟婆子去了上房。
大厅里,齐夫人和特地从任上回来参加婚宴的齐老爷,还有两个小叔子和妯娌都已经在场了。
佟月娘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个个如怪物般的看她。
佟月娘微扬着头,走到齐老爷和夫人面前,得体的请安问好。
“呃……那个……儿媳妇啊,安易呢?”齐老爷清了清嗓子,率先问出。
佟月娘矮身低头回到:“回爹爹,夫君一早就离开了,儿媳还以为夫君早一步来爹娘这里了。”
这话一出,屋里就想起了两声嗤笑声,齐老爷立马拿眼瞪过去,两个庶子的媳妇赶紧敛了敛眼皮噤声,只是那不屑的表情却明显的露了出来。
齐夫人抿了抿唇,面色不愉的瞪向自己的嬷嬷:“于嬷嬷,你派人去问问这一大早少爷去了哪里?”
“是。”于嬷嬷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就出去领着一干婆子各处了查问了起来。
厅内,齐老爷让人给佟月娘端了一张圆登坐在一旁,一屋子的人皆沉默的在那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佟月娘都坐的背脊僵硬的时候,于嬷嬷终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回老爷和夫人,少爷……少爷在佛堂呆着。”
这话让那两妯娌再次轻笑了起来,连带着两个小叔子都有些幸灾乐祸。
齐夫人心中懊恼的很,脸上却佯装出一副慈祥的面孔:“月娘是吧。”
佟月娘赶紧应声站起.
“我那儿子从小在寺庙呆着,回了家也每日的早课晚课不断,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怕是刚成亲还不适应,想必过几日便不会如此。”
齐夫人看着佟月娘,眼里的温柔都快滴出水了。
佟月娘心中冷笑,这番话还真是把人当傻子,不过好在她也不在乎齐安易是不是能和她一起敬茶,故很大体的应下,还说了几句宽慰两老的话,惹得齐老爷和齐夫人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红包也给的特别足。
敬茶完毕后,佟月娘带着丫鬟离开,半路上两妯娌一起追了上来,明枪暗语的讥笑她。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他们俩,一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听不懂的样子。
终于两个自弹自唱的两人觉得无趣哼哼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翡翠气不过说了几句。
佟月娘回:“跟她们生什么气,只不过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人没我长的好看,命我没嫁的好,连陪嫁也没我多,就连敬茶夫君不陪,公婆还更怜惜我,心里不平衡罢了。”
翡翠听了一脸艳羡:“少夫人的心胸真宽广,怪不得夫人老爷都夸。”
佟月娘笑笑:“这不是心胸宽广,而是对手跟自己根本没较量资格,不是同一个层次,怎么比呢?”
翡翠扑哧的笑了出来,佟月娘抬头看向西屋方向,眼神沉了沉‘你以为缩进佛堂就没事了吗?’




坑爹的一妻多夫 31、再次同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翡翠端着脸盆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佟月娘躺在床上眼眨了眨,睁开朝她咧了个大大的笑容。
“主子醒了。”翡翠放下脸盆走过来,撩起帐子。
“嗯。”佟月娘轻点了下头,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少爷还在佛堂没出一步吗?”
翡翠点点头,从敬茶那一日少爷进了佛堂,现在都半月过去了,谁叫都不出来。少夫人倒是去了几次,只是都是做做样子,等到那些婆子丫鬟看不见的时候,立马就转头回了院子。
翡翠其实有些不懂自己的主子,虽然看似自己是最贴心的丫鬟,可她知道主子心里想什么她一点也不懂。
“有半月了吧?”佟月娘任翡翠打理自己,面色似思索。
翡翠一时闪神,回过神才理解主子问的是什么,赶紧应声。
“半月了,也该够他接受现实了吧。”搓了搓双手,佟月娘站起来:“行了,跟我再去一趟佛堂吧。”
翡翠闻言脸色立马笑了起来道:“主子早该这样了,而不是每次是应付应付。”
佟月娘笑:“就算之前不是应付,少爷也不会出来的。”
翡翠不解:“那主子怎么就知道少爷现在会出来。”
“这个叫做心里策略……说了你也不懂的。”佟月娘一脸揶揄,故意停了停。
翡翠汗颜,这主子还真是……
打理完毕,主子两一前一后的去了西屋。
西屋比较偏,本来是空的院子,至从齐安易回来后就改成了佛堂,除了三餐送斋饭的丫鬟。走的人也就更少了。
佟月娘推开大门,走到进厅堂,暖阁处便是供奉着佛像的小佛堂,这半月齐安易就都是宿在这边的。
“你在门外候着吧。”佟月娘吩咐后就自己跨脚走了进去。
翡翠躬身点头,退出去后更是体贴的关上了大门。
暖阁出烟雾缭绕,齐安易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跪在那,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佟月娘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的蒲团双膝跪了下去,虔诚的拜了三拜。
齐安易身子僵了僵,敲木鱼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会又开始单调而重复的嘟嘟声。
佟月娘拜完后也跪在他身边,眼睛看着佛主:“今天我来只是想说一件事情。”
齐安易似没听见的继续念经敲打。
“如果今天你还不踏出这个佛堂回正房睡觉,那么我……便会去……偷人。”
身边的人猛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好一会才什么也没有说的继续敲打了起来。
佟月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声音淡淡:“别以为我在激你或者说笑,我佟月娘从来是说到做到。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而我是正常的女人,自己夫君不能满足我,那么我去外面找能满足我的人也是正常之举。当然你也许会说这是不守妇道,这是要浸猪笼的。可是比起这些来,我觉得齐府儿媳偷人戴绿帽的这消息,更让人接受不了。你不是很孝顺吗?为了自己父母还俗来侍奉,只是不知道你这孝顺包不包括避免让齐府蒙羞。”
敲打声终于停了下来,齐安易满脸怒色的瞪着佟月娘:“是你自己说可以和我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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