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徘徊了好久,佟月娘又让翡翠去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来,宣称她房里少了样东西,问问大家最近有没有别的院子里的丫鬟来过。
这不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大家就把这月里有串门的丫鬟婆子名字报了出来,有些还力保谁谁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佟月娘子在听到崔嬷嬷的名字时,心就抖了一下,等人散了后私下把那两个婆子找来,细问他们跟崔嬷嬷到底说了什么。
两婆子也不知道主子问这有什么用,努力回想了下自己和崔嬷嬷聊的内容,发现没什么犯大忌讳后就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佟月娘坐在上座,手扶在把椅上,指甲用力的往里扣着,这古代真是该死的烦……人多嘴杂,真是形容的太贴切了。
渐渐的两婆子不说了,因为上座的主子脸色明显不好,两人哆哆嗦嗦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深呼吸了几口,压下那想骂人的冲动,佟月娘打压了婆子几句后就她们离开。
翡翠是知道佟月娘和佟一齐事的,听到这会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脸色微微发白,这事要捅出去,自己这个贴身丫鬟也是落不了什么好处的。
“姑……姑娘。”
佟月娘抬眼轻看过去,眼神一阵锐利:“你怕了?”
“没……没……”翡翠低下头,一脸惶恐,她能不怕吗?
佟月娘眼皮敛了敛,对于翡翠的害怕她哪有不知的,只是怕又有什么用,在这个时候。
“事情还没到那程度,别自乱阵脚。”
翡翠应声,好一会出声问道:“那个……姑娘要不要跟大少爷商量一下……”毕竟这事他也有份。
佟月娘闻言想了想:“你先出去,我先自己呆会。”
“哎。”翡翠应了声,脸色怯怯不安。
佟月娘瞧的一阵烦闷,在她出去后手重重的击在茶几上:“该死的,竟然在完成关头给我出这篓子,这佟一齐……要不要这么痴情,又没让你守身,你和容氏做一做会死啊。”
佟月娘搓了搓脸,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她真的压着一肚子火啊,若是因容氏破坏了计划,她真的会死的啊。
站起,徘徊,坐下,气闷,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在手碰到一叠稿子的时候,她静下来了。
那是她辛苦几天写出来的漆线雕实行计划和方案,本来是拿给佟老爷看的,可总遇不到他的人,就耽搁下来放在书桌上。
而现在恰恰是这耽搁下来的手稿给了她灵感,那些婆子不是说大少爷常常来找她;那些婆子不是跟崔嬷嬷说她和大少爷常常两人呆在屋里。如果是研究这手稿上的内容……那这一切是不是的解释的通了,毕竟……**这事情没有十足的证据,是不好定的。
不过这事不能直接去找容氏说,这样显得太刻意,自己和佟一起最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仿佛真的是研究这个,然后成果出来了欣喜若狂的告知大家。
而这个告知的最佳人选就是佟老爷,由佟老爷嘴里宣布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正常了。
把能想到的问题都想了之后,佟月娘就让翡翠去找佟一齐,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去容氏院子里找。
佟一齐当然不在院子里,容氏知道佟月娘也知道,但是这样的一出戏却不得不做,有时候真真假假才能让对手云里雾里的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意图。
佟一齐是被小厮从店里叫回来的,一进佟月娘的屋子就抱着她热吻了一番。
佟月娘心里憋着事,哪来的心情应酬他,伸手推了推就把他带到了书桌前,拿出稿子给他看。
坑爹的一妻多夫 25、说亲
“这是?”佟一齐不解的接过。
“这是我在前夫家无聊看书时,从一本书上发现的。当时也没在意随意的看了看,后来回到家,又去了店里几次,忽然想起有这么一个工艺,平儿闲着无聊就回想一下,给弄出了这么一个手稿,哥哥,看看,是否有用。”
佟月娘没说实话,也没说本来想用这手稿的真实意图,有时候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非常的重要。
佟一齐听了后低头认真看了起来,看到一半脸色非常激动:“月娘这真是你写的?”
佟月娘点点头:“对,哥哥看着可觉得好?”
“好,好,这实在太好了。不管是瓷器还是漆器或者别的器物,图案这些都是平面的,再好看也没有实物来的具体,而你这个漆线雕不戴具备现有的绘画技术,连带着整个画面都立体,如果你上面所写的能成真,那咱们佟家的漆器绝对能独占全国,不仅轻而且更立体,绝对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
佟月娘脸上也似带出了别样的神彩,兴奋道:“哥哥觉得好便行,月娘之前还担心哥哥会怪月娘瞎琢磨呢。”
“这怎么会是瞎琢磨,怕是最好的匠人都想不到这个技术,月娘,你实在是咱们佟府的福星啊。”佟一齐激动的不能自己,男人嘛能预见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那比什么都高兴。
“哥哥,你说咱们爹爹知道后,会不会也同样高兴。”佟月娘轻问。
佟一齐笑:“当然会,怕是兴奋的都要摆酒庆贺了。”
“那就请哥哥快点把这个交给爹爹吧,月娘来家里一直给母亲爹爹添麻烦,这会能让爹爹高兴,月娘就知足了。”
佟一齐愣了下:“这手稿你不亲自交给爹?这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月娘笑,笑的心无城府般:“月娘一介女流争这个名头有什么用,哥哥是佟府未来的主子,更是漆器店的传承人,月娘觉得这由哥哥送上去会更好。”
“月娘。”佟一齐一脸感动,没想到月娘对自己这般的好,手一伸月娘就再度落入他的怀里:“月娘,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我……我真惭愧。”
佟月娘在心里轻叹一声,声音却甜的像化蜜般:“只要哥哥心里记得月娘的好就行。对了,哥哥,你这手稿先不要直接拿给爹爹,你让嫂嫂过过眼好不。”
“给她?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佟一齐反应不过来。
佟月娘轻挣开他的怀抱道:“哥哥,我今儿听了一些话,你和嫂嫂是不是一个多月没同房了?”
佟一齐没想到佟月娘说这个,脸色微微尴尬:“哪个小蹄子在你面前嚼的舌根。”
佟月娘道:“这你别管,只说是不是。”
佟一齐瞪了眼:“难不成你不高兴我和她不同房?”
佟月娘脸色复杂的看着佟一齐,良久才悠悠道:“哥哥心里有我,为我做到这份上,月娘当然高兴,不仅高兴还感动。只是……只是嫂嫂毕竟是你的结发夫妻,你这样冷落她实在说不过去……”说完沉默了一下道:“而且,你这样冷落她也难免会被有心人做文章,这几天我就觉得我院子附近不时有人探查,前几儿还有些人来我院子里问消息。”
“他们问什么?”佟一齐也听出了苗头,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我说这些不是让哥哥生气的,我只是想让哥哥不要因为我而名声有什么闪失。”佟月娘看着佟一齐说的那叫真情实意“不过我相信现在有了这手稿,所有的猜测都会消失。”
佟一齐看向手中的手稿,一时不解。
“哥哥可以说来我这是为了一起讨论漆线雕应用道漆器上的方法和制作手法,想必只要这手稿得到了爹爹的认同,没有人会怀疑这其中的真实性。”
佟一齐看着佟月娘,满脸的感动:“月娘,没想到你为我做到如此的程度,你放心这辈子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有受委屈的一天。”
佟月娘看着他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在这家毕竟是呆不了多久的。
片刻后,佟一齐出了院子,在路上走了一会后心渐渐清明了起来。月娘提起他和容氏同房的事情,又让他把这手稿先拿给容氏看,是不是在暗示容氏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现了什么。
没有轻轻的皱了起来,脑里回想着容氏最近的所为,只不过因他最近心思不在容氏身上,实在难以发现什么端倪。
略带着不快的往自己院子走去。
容氏听的丫鬟通报,早就等在了门口,等到佟一齐进屋时,和往常一样的伺候着。
佟一齐因得了佟月娘的提点,因此对容氏就比往常多了些关注。
容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抬头问:“可是妾身脸上有什么?”
佟一齐摇摇头,走到主位坐下,手中的手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月娘今天派人找过我吧。”
容氏垂敛的眼动了动,心里冷笑面上一片恭敬:“是……找过,只是谁都知道夫君白天不会在院里的。”言下之意对方是故意的。
佟一齐抬头看了看容氏道:“是我前儿跟她说今天会在家里,不想店里有事又出去了让她扑了个空。”
容氏微微讶异了下,不过随即带着略略讽刺的笑:“至从二妹妹被休回来,夫君和她的感情那是越发的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是嫡亲的兄妹呢。”
佟一齐定眼看着容氏的做派,心里暗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话里是句句带刺呢。
想了想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和月娘的关系那真的是越来越好,来你来瞧瞧……’
容氏正在心里骂不要脸,猛地听到佟一齐后面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佟一齐再一次催促后抬脚走了过去,眼睛落在那娟秀的字迹上:“漆线雕制法?这是什么?”
“这是月娘偶尔从她前夫家的一本古书上看到了,被休回来后有次和我无意说起,我当时就很有兴趣,只是那会月娘只是无聊翻着看看,没多少记在心里。这会听着我说或许能让咱们佟家的漆器更上一层楼,便上了心。不仅跑去店里看,还去咱们的作坊看,回来后又常拉着我问一些漆器的特点。那尽头简直跟考状元一样,这不弄了这么久,总算写出了这一份手稿,今天眼巴巴的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好消息。”佟一齐说完,佯装兴奋不已。
容氏听的一阵呆呆,有些失态的从佟一齐手上抢过手稿,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
这边佟一齐还在那说:“若这手稿上写的真的成了,那月娘就是咱们府的大功臣了,就连我也得矮她一头呢。”
容氏嘴唇动了动,拿手稿的手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夫君就是因为这个而跟二妹妹走的近?”
容氏不死心的问道。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佟一齐坦然的看着她,内心却一脸阴冷,果然是她怀疑了自己和月娘的关系,好在月娘发现的早,又有这么一个计策,不然……想到这,心中一片柔情。
容氏没有再说话,身子像虚弱般的坐到椅子上,双目呆呆的看着前方。有时候人明明认定了某件事情,而结果却告知自己错了,打击无疑不下于发现这个事情时的受到的。
“我现在出去找爹,晚饭就不要等我了。”说完从容氏手里轻轻拿走手稿,佟一齐面色淡淡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佟老爷就招来大家,郑重的宣布了漆线雕的事情,大力的夸赞了佟一齐和月娘。
容氏看着佟月娘那张始终如一的面庞时,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本来以为这女人是不顾伦常的贱货,却不想摇身一变成了府里的大功臣。这让她如何自处,如何自处。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面色复杂望着自己的容氏,浅笑的喊了一声:“嫂嫂。“
容氏僵硬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从她怀疑起那一刻,她和月娘之间就不可能再扮演姑嫂亲切的戏码了。
时隔半月,佟月娘过了好些天的舒心日子,整个人懒洋洋的又透着神清气爽的劲。
这天一匹快马在佟府门前停下,一位小厮风尘仆仆的敲响大门。
“月娘来,坐这。”佟夫人难得脸露真诚的招呼着佟月娘坐在自己的身边。
佟月娘面上带着微笑,心中一片奇怪佟夫人怎会好端端的叫自己来,还这般的热情。
“母亲。”
“乖,乖……”佟夫人似无限满意的用眼神在她脸上打了圈:“月娘啊,你回到娘家有半年了吧。”
佟月娘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你瞧,当时你回家时还哭哭啼啼,现在看着倒比来时更显得精神了。”
佟月娘没有说话,只拿眼看着佟夫人,不晓得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自己被佟府养的很好吗?
佟夫人也不等月娘说什么,一脸喜气继续道:“半月前你爹爹狠夸了你一顿,说不能让你这么好的女儿家因一次被休就困在娘家,让我给你张罗张罗找户好人家。”
说一半佟夫人淡笑的看着佟月娘。
坑爹的一妻多夫 26、双生子
佟月娘面色一僵,眼睛里是没有掩饰的讶异,什么情况,现在是来告诉自己你被许人家了吗?
“母亲?”
“你这孩子,这男婚女嫁是正常不过的,瞧把你惊讶的。”佟夫人拿手掩着嘴吃吃的笑着。
佟月娘依旧一副呆滞的模样。
“咳咳……”笑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的佟夫人脸色讪讪的放下手,淡淡道:“你也别太担心,这次的人家那真是百里挑一,是个官家,对象还是嫡子,虽年岁二十三,相貌堂堂,但人家未成娶妻生子,你过去正是正头娘子第一个。”
佟月娘终于有反应了,眼眨了眨:“这般好为什么二十有三还未成婚。”
佟夫人拿手捋了下不存在的发丝略踌躇下道:“这……这说来有些话长,这户人家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因某些机缘,被一个老和尚带去出家为僧十八年,去年还俗归家,这才耽搁了婚事。”
“和尚?”佟月娘眼亮了亮,她记得她的四关任务里就有一关是和尚,但不知道是不是佟夫人所提的这关和尚,若就是这个……那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咳咳……那个……现在已经不是了。”虽然依旧在家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佟夫人在心里默默念。
“母亲知道对方以前的法号和出家的寺庙吗?”佟月娘问。
佟夫人愣了愣,不是该关心别的吗?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母亲不知道吗?”佟月娘眼里有些急迫。
佟夫人摇摇头。
佟月娘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
“你放心,虽然他以前出家,但是还俗了便是俗家人,以后你过去自有好日子过的。”
佟夫人悠悠的说着,对于这个庶女,她真没什么大耐心。
佟月娘此时心情无比的复杂,心里跟猫爪一般,连带着都忘了问对方为什么会同意娶自己一个被休的人为妻。后来进去后才知道,佟府为了结这门亲花了多少银子,不过比起后面月娘那漆线雕带来的利益,那简直是九牛一毛。
佟月娘回到屋里嘴里叨叨念着:“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啊。”
“是。”忽然一道凭空出现的声音接了月娘的话。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欣喜若狂,天啊,这东西再不出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一个谎言里了:“你终于出现了。”
“嗯哼,这么期待我啊。”那声音拽拽道。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但是心情却异常兴奋:“我完成一关了,还剩下三关,完成后确定问我能回去吧。”
那声音轻嗯一声:“不错,完成后马上就可以回去。没想到你还真有些能耐,这第一关**竟然能在别人不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佟月娘对这夸奖不置可否,她可一点骄傲的心情都没,若是在现实生活里她是打死都不会去做的。
“你刚才说是,是不是指那个还俗的和尚就是其中的一关任务?”
“嗯,对,那就是任务中的一关,不过鉴于你完成的不错,我可以先透露给你,那个和尚可是真和尚,清心寡欲的很。他那娘把一个女人剥光了放到他床上都没让他破戒,你可得有心里准备了。”声音透着浓浓的揶揄。
佟月娘还真诧异了,听多了酒肉和尚,这种唐僧样的纯情和尚还真少见。
不过就算再纯情,那也得变发、情,不然她怎么回家。
佟月娘想探听更多对方的消息,却不想那声音不再开口,最后径自消失,只说等她再次完成任务时再出现。
佟月娘朝房顶竖了个中指,努了努嘴,不过显然心情不错。第二关任务自动送到眼前,可比自己千里迢迢去找来的好太多了。
那一夜,佟月娘是含笑睡的。
月娘再嫁的事情是在她知道消息后第三天传开的,府里的人有羡慕有嫉妒,一个被休的女人还能嫁这么好,实在少见啊。
而那个始作俑者的容氏则郁郁寡欢,后悔起自己提了这么个好门第,甭管里子咋样,至少人家面上是官少奶奶了。
“哎……”悠悠的叹了叹气,容氏拿眼看着旁边的夫君,虽然这些日子他都宿在自己房中,也同她行那种事情,只是她总感觉他不像以前了。只是有过之前的经验,这次她也不敢乱猜测了。
佟一齐这两天心情很不好,知道自己母亲给月娘说了一门亲后心情就没好过,而最让他心情不好的还是月娘的态度,这两天他去找月娘,月娘对他的态度虽然跟之前没变化,可是却不让自己碰了。
理由便是她既要走,就不想再让他多留恋,以免更伤心。
听到这话,他的心就更难受了。
月娘,哎……你为何是我的妹妹。
佟月娘换庚帖的那天,正是薛明科回到京城的一天。
一道身影匆匆进入厅内,爽朗的声音立马响起:“哥,你江南风景如何。”
薛明科瞥了眼和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不同性格的弟弟,懒懒道:“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历,哪有什么风景可说。”
阮肖卫呵呵一声挨近,眉眼贼兮兮道:“我问的可不是那山水风景,而是那闻名遐迩的江南瘦马。怎的?这次你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没给你安排几个?”
薛明科瞪一眼:“这么有兴趣,下去再有差事我便向圣上安排你去。”
阮肖卫赶紧推脱:“别别,可千万别,我这闲散日子还没过足,可千万别给我找事,给我找了我也办不好。”
薛明科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肖卫,你并不比我小多少,能力更于我不相上下,你这样整天游手好闲,你觉得这日子过的舒坦吗?”
阮肖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舒坦啊,为什么不舒坦,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好的日子能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既然有这个条件享受为什么还要奔波。”
薛明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有这个条件享受,是因为这些年都是我在你上头撑着,等我成亲后呢?我成亲后,难道你还要这样过下去,那咱们这个国公府还要不要兴盛下去。”
阮肖卫呵呵两声,睨着薛明科:“大哥,你这么聪明有些话咱们根本不用明说。依着咱们家的地位和权势,你这么能干还能受圣上的青睐没被猜忌,唯一的原因就是你姓薛,不姓阮,父亲百年后的爵位不是由你来继承,而是由我这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继承。你说如果我变得和你一样能干……”阮肖卫伸手指了指上面“咱们国公府还能这么圣眷正隆。”
薛明科沉默了下抬头道:“那也不能这么无所事事。”
阮肖卫痞痞的道:“哪里无所事事,我不是挂着一个虚职,三天两头的去户部报个道吗?”
薛明科摇摇头,对于这个双生子的弟弟,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阮肖卫见薛明科不再念叨他的事情,脸上涌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了,哥,外公在你回来前又念叨你的婚事了,说你老不成亲是爹爹挑唆的,就想着等他闭眼好把你的姓改回阮,不继承他薛家的香火。然后爹爹一阵呼天抢地的喊冤,在外公面前发了重誓一定会让你在今年成亲,明年就给薛家生出个小香火来。”
薛明科听了一阵头疼,至从他成年后,外公就不断的在他耳边提亲事,都说女人家婆婆妈妈,他怎么觉得他的外公身为当朝太傅怎么就有这婆妈的潜质。
他知道外公的心急,毕竟年岁也不轻了,膝下就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在母亲嫁给父亲前便说好了,第一个孩子要姓薛。当时还在世的祖母不同意,但是架不住父亲想娶母亲的心,勉为其难的同意,便在心里一直盼着母亲第一个生女儿,可不想母亲怀孕生产后,竟然一胎得了他和弟弟这两个双生子。
当时真的是皆大欢喜,而他也从小被外公以继承人的方式教育者,沉闷的性格和阮肖卫活泼开朗的性子正好成了完全的相反。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这沉闷的性格反而被授以稳重的称谓,阮肖卫从小讨人喜欢的性子却成了轻浮纨绔的代名词。
父亲也时常感叹一下,要是当时把阮肖卫过继给岳父就好了,省的他头疼。
这也是外公常说父亲挑唆的理由,不过薛明科知道,这翁婿两人都是耍嘴皮子,心里都明镜似的精的很。
成亲,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从小看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他一直也想找个心灵上有共鸣能琴瑟和鸣的女子,只是他没有父亲那般幸运,二十一年了依旧没有遇到……
想到这,一张时而跋扈,时而妩媚,时而倔强,时而无辜的脸,猛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管他怎么晃动丝毫不散。
“不……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像母亲这边优雅恬静的淑良女子。
“哥,什么怎么可能?”
猛然出现的声音让薛明科吓了一跳,抬起头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阮肖卫立马委屈:“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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