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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白学斌敛了下眼皮,单手接过。
佟月娘轻咽了下口水,手指似不经意的滑过他的指尖,轻轻的微微的扣了一下,抬起头在白学斌略带诧异的眼神中,淡定自若到:“我喜欢将军的手,结实有力,一看就很男人。”
细细的在她脸上看了一圈,白学斌嘴角忽的弯了弯:“这是你的手段?”
佟月娘迎视着他,浅笑:“那将军会上钩吗?”
白学斌眼神闪了下,而后举杯一口喝尽道:“撤了吧。”
佟月娘低头,没有多余的话手脚利落的把桌面收拾干净,朝他福了福身走到门口,微转了□子道:“望将军睡个好觉。”
里间,脱衣时,白学斌手微微顿了下,而后把手掌伸到自己眼前,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番:“男人?男人的手还有不男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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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持续的下,经过一天一夜庭院里白茫茫的一片。
佟月娘早早的起来,王婶揉了面粉发了馒头,她做了几个热菜,这次记得每样分量弄的足足的,免得到时这大胃王又嫌少。
大堂里,王管家已经牵着一条土狗等在那,一闻到饭香,那狗自来熟的噌道佟月娘脚边汪汪的喊了起来。
佟月娘笑了笑,摆好碗筷后,看向王管家:“老爷还没起来吗?” %%%%5
王管家上前在几样饭菜里夹了一些出来放在碗里,抬头回了一句:“起了,正在暖阁看下面一早送来的折子。”
佟月娘闻言轻点了下头,视线不由的瞄向左边被厚重布帘遮挡住的暖阁,也不知道昨晚后,这男人对自己态度会不会有点不一样。
不过还没等佟月娘想完,暖阁里就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踹倒了。
王管家喂狗的身子猛的直了起来,把绳子往旁边丫鬟手里一塞,就急急的往暖阁走去。
佟月娘好奇的翘首,只是还没等王管家走进,帘子就从里打开,一身军装的白学斌怒气腾腾的走了出来。
“老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管家小心翼翼的问着。
白学斌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沉声道:“还能是什么事情,这雪也才下了一天,那个几蛮夷部落就上折子要钱救灾。就算白灾那也得积雪厚度达到九寸,现在才多厚,这帮蛮夷子就急哄哄的要钱,真当咱们朝廷是钱庄。”
王管家闻言头赶紧的又低了低,这种事情上他一个宅院管家插不上什么话。
佟月娘闻言眼神闪了闪,待白学斌走近后,体贴的把筷子递过去。而后自己拿着碗碟,在他的份例中分了一些菜出来在空白的碟子里。
白学斌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抬眼看了看立在一边低头小口小口吃饭的佟月娘:“拿张凳子坐着吧。”
佟月娘愣了下,抬眼看向一边的王管家。
王管家上前开口:“老爷,这不合规矩。”
白学斌抬头伸手点了下立在一边的丫鬟:“搬张凳子过来。“
“老爷,尊卑有别啊。”王管家再次进言。
“你不是说她是雇佣,不是卖身吗?”白学斌反问。
王管家噎了一下轻道:“那也是仆人啊。”
佟月娘低头轻笑了下,也不顾王管家难看的脸色立即福身:“多谢将军赐座。“
白学斌闻不可见的笑了下,王管家瘪瘪嘴一脸不赞同。
落座后,佟月娘是不是瞄向旁边的白学斌,只是除了刚才的开口,接下来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面样子。拿筷子戳了戳辣白菜,佟月娘踌躇了下开口:“将军刚才是不是烦恼赈灾银子的事情?”
白学斌夹菜的筷子顿了下,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佟月娘抿了下唇,放下筷子眼睛直视着白学斌道:“我有法子可以弄来赈灾银子。”
白学斌眼浅眯了下,一边的王管家上前一步呵斥:“这种朝廷大事,岂是你能议论的。”
佟月娘抬头看向王管家,一脸不满:“我为什么不能议论,若我的法子可行,说不定还是大功一件呢。”
王管家本就对佟月娘今天的没大没小心里不爽的很,这会更是不满到了极点:“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女人的法子,还能比的过饱读诗书的朝廷命官吗?”
佟月娘敛了敛眼皮,静语不说,心里却对这种歧视女人的大男人主义很不以为然,不说她打拼职场近十年,就是外面的各种电视媒体上的宣传,她也知道n种募捐的法子,随便哪一种都能很好的募捐到银钱。
佟月娘在心里腹诽的时候,白学斌也在观察她的表情,在看到她嘴角那抹明显的不以为然的时候,眼神暗了暗开口:“说说你的法子。”
佟月娘猛的抬头,眼神清亮清亮:“将军想听?”
白学斌点点头。
佟月娘用力的跟着点头:“那我就献丑了,要是有哪里不合适,你尽管说。”
白学斌点头,王管家这边急道:“老爷……”
白学斌伸手阻了阻。
王管家只得闭上嘴巴,一脸的气闷。
佟月娘颔首了下,然后直视着白学斌道:“想要赈灾,单单靠朝廷一己之力是往往不够的,咱们要发动所有人的力量,尤其那些拥有众多资产的上层人士,比如官员乡绅地主商贾这些,这些人手里握着大量的资产和银钱,加上他们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只要他们募捐了,下面的百姓也会跟着效仿,到时全,民运动起来,那力量是很可观的。”
王管家听完佟月娘的话,一脸不屑,他就知道女人能有什么见识,这募捐将军早用过了。xxx
白学斌也没想到佟月娘说的是募捐,眉头不悦的皱了下,伸手抬了下打断佟月娘的演说:“募捐这事情去年就弄过,效果不好,不管怎么说都没用,大家都一味的哭穷。”
佟月娘眉毛挑了下道:“那肯定是将军募捐的法子不对。”
白学斌不解:“法子?募捐还用什么法子,不就是要让他们把钱拿出来吗?”
佟月娘笑:“意思是这样,但是行动却不能这样,若直接让他们掏钱,这就像乞丐向行人要钱一样,受到的只会是大家紧紧捂着荷……”
忽的,王管家大喝一声打断佟月娘的话:“大胆,你竟敢说将军是乞……乞……混蛋,你还快跪下道歉,真是无法无天了。”
佟月娘愣了下,心里郁闷的不行,真想把这碍事的老伯给踢出去,要不要老在一边跟我呛啊。
白学斌抬眼瞄了瞄佟月娘气馁的表情,眼神淡淡的笑了下,转脸对着怒不可遏的王管家道:“王管家,你去前院看看,还有没有折子过来,若有一并拿了进来。”
王管家听了脸色闷了闷,当了这么多年管家,他哪不知道这是老爷打发自己的借口,只是一贯的服从容不得他说不,颔首应了声是,慢慢的转身退了出去。
离开前还不死心的转身看了看,正巧看到佟月娘抬头对着老爷巧笑倩兮,嘴角猛的抽了下,再抬头看自己那英明神武的老爷,那表情虽没什么变化,可眼神……怎么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呢。
难不成,老爷……不,不行,这女人可不行,明摆着目的不纯啊。看来一定是老爷没有女人太久,猛的看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又有点手段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这男人果然还是得有女人才行,不然容易中美人计啊。老爷,你放心,老奴一定不让你中计,今晚就帮你安排侍寝的人。
白学斌似装着没看见佟月娘那偷笑的小心思,面无表情道:“接着说吧。”
佟月娘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把慈善拍卖晚会的运作模式详细的说了一边。
“慈善拍卖晚会?”白学斌一脸不解。
“嗯,也就是咱们弄个晚宴,然后邀请一些有名望有经济实力的人来参加。在晚宴上咱们可以弄个走红毯的仪式,让百姓参观,增加这些上层人的虚荣心,然后在红毯终点咱们弄一个书法签名墙,这个墙咱们可以放在闹市展出十天半个月,让更多的人知道有哪些人被邀请参加了咱们的宴会,增加他们的荣誉感。然后可以设定一个采访区,就是有一个人问,然后他们回答,问题可以是各种各样,这一块主要是让群众加深对他们的认识,同一方面也让他们有更多被关注的感觉。然后便是进入主会场,设立酒席招待。酒席撤下后,便是慈善拍卖会的流程,这中间可以各种表演和拍卖穿插着进行,这块具体的还要详细制定。”
白学斌听的一愣一愣,很多名词根本是云里雾里,可是大致意思还是能明白的,他从来不知道捐款还能弄出这么多名堂。
“拍卖?是指卖东西吗?”
佟月娘点头:“对,就是现场卖东西,比如这一双筷子,咱们拿到慈善晚会上,标价底价为一两,然后开始叫价,每次加价一两,然后把价格卖给最高的那个人。所得的款项就是咱们的赈灾款项。”
白学斌眼睁了睁:“这筷子拿到拍卖会上能卖一两?”
佟月娘呃了一下,嘴角抽了抽:“这只是比喻,不过……要是这个筷子有什么感人的故事或者有名望的人用过什么的,只要通过加工说不定还真能卖一两。”
白学斌眼猛的亮了起来:“那就把咱们府里的锅碗瓢盆都拿上去卖,我算是有名望的人了吧。”
佟月娘这会不止是嘴抽了,脸手都要抽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个冷面将军原来也有这么白痴的时候。
最后在佟月娘努力的解释下,白学斌终于明白捐助品的核心要点,也在长达一个时辰的谈话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摸索出了赚钱的门路。
给晚会设定了门槛,高级别的对象免费入场,还会安排前面的位置,中级别的入场需要捐赠物品方看入场,物品价值随你高兴(不过知道参加这宴会有哪些人多半也不会捐太拿不出手的),位置靠前,低级别的入场需要缴纳一定的银两,同时能获得官府颁给的爱心商家或者爱心家庭的牌匾。如此一来捐助的物品解决了一半,银两来源也多了一层。
最后让佟月娘觉得更狠的是,白学斌竟然在采访环节改成了参加者捐赠物品报唱环节,也就是说每一个来宾在来的时候,只要有捐赠就会有仆人大声的念出其捐赠物品的名称和价值,这样一来那些不用任何门槛的高级别人物,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会多少捐一点物品出来。
而高级别的人捐了物品,下面两个级别的人为了拍马屁什么的,肯定会疯了的叫价,这样一来价格就立马上去了。
越想越兴奋,白学斌忍不住的大拍了下腿:“绝,绝了。”
佟月娘心道,你才是绝了的那个,您若不打仗做生意说不定也是个成功的奸商,瞧这一环套一环,简直要把人给剥削个透啊。
“将军,咱们可不能只动员族人,还要动员那些蛮夷,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怎么的也不能咱们出血他们享受,那些部落首领什么的,肯定也是富得流油的,这晚会是为了他们部落举办的,没道理受捐助的人不来,到时咱们给他们安排一些节目演说的,就算不拍,让他们捐点东西也好。”
“对,往年他们只晓得从我们这边捞钱,这会咱们也让他们出出血。”白学斌一个激动,习惯性的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肩膀。
却不知他的力道让瘦弱的佟月娘哎呀一声,踉跄的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白学斌愣了下,怔怔的看了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自己力气这么大了,一巴掌就能把人拍下凳子?
地上的佟月娘见了白学6斌的反应一阵郁闷,心里腹黑这时候不是应该弯身扶我起来,然后我假装站不稳顺势倒进你的怀里,然后……然后……就……
“地上凉,你怎么还不起来。”淡淡的含着不解的声音,从佟月娘的顶上飘了下来。
佟月娘嘴角猛的僵了僵,压下要爆粗口的冲动,抬起头睁大着双眼,满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将军,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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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斌眼神闪了下,低下头对上佟月娘那双装着柔弱,实则狡黠的眼,唇角淡淡的弯了弯。
佟月娘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的仰着头,抬高的手微微颤抖着啊,酸啊,酸啊,他妹的,你就不能快点吗?
“将军?”双唇轻轻一启,娇滴滴的嗓音暧昧的让人心头一颤。
门被砰的推开,王管家那张满是皱子的脸赫然的出现在大门口,只见他双目怒视着地上的佟月娘,阴沉沉道:“将军,这种粗活让奴才来做。”
佟月娘闻言吓了一跳,在王管家大步踏进的时候,噌的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速度之快同之前佯装娇弱喊疼的那个样子,判若两人。
王管家哼哼两声,一脸鄙夷。
白学斌别过身,胸口可疑的起伏了几下,闷闷的声音听着像在发笑。
佟月娘即尴尬又郁闷,忿忿的瞪了眼坏事的王管家,嘟着嘴冲着白学斌福了福身:“将军,我下去了。”
白学斌抬眼看向她,佟月娘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直的回视着他,脸上是慢慢没勾搭成功的失落。
不知不觉的,白学斌冲她扬了扬嘴角,轻嗯了一下。
佟月娘呆了呆,没想到这冷面男人笑起来,竟然这么的温暖:“将军笑起来真好看。”
王管家听了像见鬼一样的转头看向自己的老爷,刚巧撞见白学斌嘴角那一闪而过的笑意,脸立刻如死灰般木了下来。
佟月娘像是没看到王管家的表情,对着白学斌明媚的笑了下,心情舒畅的提着食盒退了出去。
“老爷。”等佟月娘一走,王管家就不赞同的喊了起来。
白学斌轻嗯了一下,装着像不知道王管家的意思般走到暖阁,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老爷,这佟月娘来路不明。”王管家跟过去,一心想要点醒一时迷途的主子。
白学斌拿笔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然后呢?”
王管家瘪了瘪嘴:“然后老爷可不能中了计,若想要女人,奴才现在就去找牙婆买,要多漂亮的都行。”
白学斌嘴角淡弯了下,抬头往上看了看一脸焦急忧心的王管家:“你觉得会有像她这样有趣的人?”
王管家眼猛的瞪大,一脸惊吓道:“老爷你?你……”
白学斌笑了笑:“你也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心中自有数的,刚才你在外面也是听了不少,对于佟月娘这提议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王管家闻言脸色纠结的动了动嘴,终究没说一个字。
白学斌见状垂头,又在纸上挥洒了一些字后递给管家:“把名单上的人给我叫齐,一个时辰后我要在书房见他们。”
退下去的佟月娘回到房间后,脸色就不复之前的轻松。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离那个声音说的9个月时间只剩下7个月,然后自己回京城路上还需要2个月,回去后还得重新找齐安易让他说出那三个字,怎么也得留出一个月。这样算下来自己攻略白学斌能用的时间,只有三四个月了。
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真的能让这腹黑的男人说出这三个字吗?一想到白学斌那双带着审视笑意的眼,佟月娘心里就很没底。
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他,他也不反对,但也不靠近。这样一副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真让人看不清他真实想法,哎,她不想玩暧昧,她想直觉全垒打,直奔主题,完成任务立马走人啊。
“佟姐姐,在里面吗?“门外小英喊道。
佟月娘打开门:“小英什么事情?”
“刚才管家过来说,老爷的几个同僚要来府里吃饭,老爷吩咐由咱们小厨房做。”
佟月娘闻言看了看时辰:“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大厨房看看今天都有什么菜,让他们送多一点多来,我等会就过去。”
“哎好的。”
〈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齐夫人终究是心软了下来,好声好气道:易儿,娘本来是不想说的,娘知道你对那个女人动了心,一时半会也放不下,可是娘不想你被人骗。娘不知道那女人在书房的那晚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娘知道这女人没表面看的这么简单,现在看她一无所踪就知道,这女人内里污浊的很。”
身子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本来就清瘦的身形似乎更加轻飘了。
齐安易双目没有焦点的看着屋内的摆设:“娘,我想回屋,一个人静一静。”
齐夫人伸手抬了抬,看儿子这样,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出来到底对还是不对。
忧心的看着儿子那越发消瘦的背影,齐夫人似忽然老了好多岁般:“若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该贪那银钱定了这亲事,弄的现在人财两失,自己儿子都跟丢了魂一样。”
崔嬷嬷在一边听了,静默不语,这种事情谁都难买早知道啊。
西都府书房,佟月娘怔怔的看着白学斌:“你说,把这慈善晚宴让我负责?”
白学斌点了点头,看着她:“怎么,没信心弄好?”
佟月娘摇摇头,看着他:“这倒不是,只不过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居心不良,你就不怕我到时动什么手脚吗?”
白学斌覆手从书桌后走了出来,站到佟月娘面前,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才道:“你对我居心有良吗?”
这两个良虽是同字,意义却不同。
佟月娘眼睛里迅速的涌上浓浓的笑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唇凉凉的,微干的表面软软的有点像果冻,佟月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在白学斌还没来的及收起诧异眼神的时候,抽身离开,看着他笑的像个偷了腥的猫般:“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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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被大手猛的一搂,佟月娘踉跄的跌进那雄厚的胸膛,抬起头眼神微带诧异的看着,眼眸幽深的白学斌。
只一瞬,佟月娘便反客为主的双手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红唇轻启,满是诱惑的贴过去:“将军。”
腰被更用力的紧了紧,看似被拥住,实则是阻止佟月娘的再次近身,低下头白学斌嗓音微微沙哑:“你对男人都是这样主动吗?”
佟月娘眼眨了眨,嘴角浅浅的弯了下,伸出手指顺着白学斌雕刻般的轮廓慢慢的滑下来,停在那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的划着:“我——只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主动。”
口水重重的咽了一下,喉结用力的上下一滑,白学斌低下头,指腹慢慢的划着那张泛着诱人光泽的樱唇,呼吸变得越发的重了起来。
佟月娘心中一喜,对于男人的反应她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白学斌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开始情动表现。
眼轻轻的闭了起来,下巴高高的扬起,唇慢慢的嘟了起来,佟月娘迎接白学斌的第一吻。
“你的簪子歪了。”浑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戏谑。
佟月娘猛的睁开眼,入眼的正是白学斌那双清明的眼眸,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对方抽身离去。
白学斌回到书桌后,一本正经道:“回去好好准备,写一份关于慈善晚会准备事项的折子给我,然后明天开始着手准备。”
佟月娘张大了嘴巴,等到出了房门,被掉落的雪花给冻了才惊醒过来,刚才……刚才那个男人是在戏弄自己?
“哈……”佟月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想到刚才对方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自己,就郁闷的想撞头。
明明没有看错对方的反应,为嘛结局是这样,佟月娘一脸忿忿的回头瞪了瞪书房,看来这招靠肉上位对这个男人行不通,自制力可怕的让人受不了。
“等着吧,你迟早逃不出我手心。”握拳对着紧闭的房门扬了扬拳头,佟月娘踌躇满志的踏出了院子。
书房里,白学斌似听到院中声音般,停下手中的笔,此时光线虽照在他身上,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藏在阴影里,无法看清表情,只有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闪耀着让人摸不透的光芒。
“佟月娘?”轻呢了一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特别。”
接下来的几天,佟月娘进入了来到游戏里最忙的日子,搞策划写方案弄组织,一样样一件件都得自己亲力亲为,因为这个新兴的东西别人没有参考的地方,只得她一手安排。
租下了一个戏园子,从里到外的布置了一番;服务员的人手安排除了将军府里的丫鬟小厮外,还从其余几个官员府里调来好些清秀模样的丫鬟小厮,一起聚在府中培训,礼仪上这些常年伺候人的仆人已经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培训的内容着重放在当天的各种会场安排,行走的顺序上面。节目的表演按照当地人的习惯和蛮夷人的风俗,仿照电视上那些中韩交流晚会的做法,有中原人唱蛮夷歌曲,有蛮夷艺者唱中原小调的,反正怎么有爱怎么安排。整体来说这是一套娱乐性和政治性结合的晚宴。
而晚会最重要的司仪,佟月娘本来想请了当地有名的老鸨,虽然岁数有点大,但是架不住人家那张会说话的嘴,又在迎来往送中打滚了那么些年,很适合这种炒作戏份的角色。
可是白学斌不同意,说老鸨的身份太不入流,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司仪的人选由白学斌亲自去选,但是佟月娘强烈要求一男一女或者两男两女,还要两族人共同担当,说这样有助于体现两族是一家的理念。
虽然白学斌对这理念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反驳。
大雪足足下了近五天,晚宴足足准备了近十天,在一个终于阳光慢慢露头的那一天,宣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的慈善晚宴终于开幕了。
街道上屋檐上还随处可见白皑皑的雪,可慈善晚会的场所却到处是红彤彤的一片,常常的红地毯延伸出去近百米,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像过年般的个个穿戴着最好的衣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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