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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小英急匆匆的从前面跑来喊着:“佟姐姐,你好了没,老爷那边开始传饭了。”
佟月娘真是要疯了,至从早上听了那跌破眼镜的数字后,她那本就怕死的小心肝就一阵阵的缩着,平儿幸福的吃饭事情都变成了犹如地狱的苦差。
左思右想后,决定牺牲自己还不如牺牲人类的好伙伴——动物,因此当问清楚府里厨房的鸡鸭都是现做现杀后,她便拉着小英跑到了厨房。
只是当佟月娘的要求被说出来,厨房那些丫鬟婆子的眼神让她觉得怪怪的,仿佛她的决定是非常愚蠢的。
不过不管别人怎么看,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总的试试。本来她还想着厨房的大婶们能发挥同情有爱的精神,帮她抓一只公鸡,只是经过这些人淡漠的眼神后,她也不提这要求,问清楚关押家禽的地方后,就自己跑了过去。
只是作为一个吃鸡鸭从来是菜场里剖杀干净的都市女人来说,这抓公鸡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这不她都在这鸡窝都呆了大半时辰了,手被公鸡啄痛了好几回,可愣是没抓住一只,鸡毛倒是扯下了不少。
“该死的。”佟月娘气愤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上头发上还黏着好些鸡毛,整个看起来邋遢的像疯婆子。
“佟姐姐?”小英真没想到抓鸡能抓到这个程度。
佟月娘看着小英一脸气馁。
小英看的心生不忍道:“要不,我去找娘亲让她帮你抓一只?”
佟月娘眼一亮:“可以吗?”她之前实在没办法又去厨房一次,只是她还没开始说,那管厨房的大婶就先开口说:“佟姑娘想做什么只管做,但是别扯上我们。本来西都府衙厨房就是个是非多的地方,我们可不想再白沾上什么祸事.”
小英踌躇了下,最后用力的点点头:“佟姐姐,你稍等我一下。”
佟月娘看着撒腿往厨房跑去的小英,心里一阵感激。
等了一会,就看到小英拉着一个妇人,对方一脸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佟月娘赶紧赔笑:“给婶子添麻烦了。”
那妇人淡淡的看了下佟月娘,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怕死还做什么试毒。”
佟月娘被噎了一声,脸色微微尴尬。
小英不满的拉了拉妇人的手,哀怨道:“娘。”
妇人重重的哼了一下,甩开小英的手:“喊什么,还不许我说几声。”
佟月娘立马打圆场:“没事没事,婶子愿意帮忙我就很感激了。”
妇人瞄了瞄佟月娘,眼神似着重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过身嘴里响起模仿公鸡咕咕咕叫声。
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啊,佟月娘站在一边一脸艳羡,瞧人家那姿势那动作,在公鸡翘着脑袋左顾右盼寻着哪里来的同伴时,小英母亲一把的从后面扑过去,双手按住公鸡的身子,接着两手一转,公鸡就被咯咯咯的从地上提了起来。
单手抓着公鸡翅膀往佟月娘面前一递:“拿着吧.”
“哎哎哎,谢谢。谢谢婶子。”佟月娘喜不自禁的接过,不住的道谢。
小英见了也是高兴的拍手叫好:“佟姐姐,你快去吧,我刚才看着老爷的饭菜已经从厨房拿走了。”
佟月娘点点头再次道谢后,提着那只好不容易捉来的公鸡飞奔在院子里。
“以后别多管闲事。”小英母亲看着那飞奔的身影冷冽的看着女儿。
小英听了轻哦一声:“娘,我知道了。”
正房里,白学斌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饭菜,一边的王管家垂着头眉头紧皱:“老爷,老奴这就派人去找.”
白学斌抬了抬眼,还没张口就听的丫鬟进来禀报,表情一脸古怪:“老爷,佟姑娘到了。”
“嗨。”佟月娘尴尬的站在门口,抬手轻挥了一下,袖口沾到的一根鸡毛轻飘飘的落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极为刺耳的喔喔喔喔声。
屋内众人立马眉头紧皱,王管家更是连之前的笑脸都没办法维持,声音冷冽道:“佟姑娘你在干什么?”
佟月娘讪讪的点了点头,侧着身子抬脚走进屋里,抬眼看了看饭桌前的白学斌,冷冽的表情似乎没有过多的变化。
轻嘘了口气,佟月娘开口道:“对不起,我来迟了,我去厨房抓公鸡了。”
王管家重重咳了下:“佟姑娘,你来是试毒而不是做菜的,你这会拿着公鸡过来,是什么意思。”
佟月娘轻咬了下唇,把手上的公鸡抬了抬,对方很是配合的叫了几声,王管家脸色更黑,白学斌眉毛不可见的跳了一下。
“我抓公鸡不是为做菜,就是为了试毒。”佟月娘轻声说了下,而后看了看白学斌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便壮了壮胆子继续道:“这个试毒,不一定就要是人,只要是活的东西吃了有毒的东西,也是能分辨出来的。”
王管家眼睁了睁,一种异色极快的在他眼里闪过。
白学斌终于正眼看向佟月娘,白皙的脸蛋上不知道是黏了什么,左一块黑又一块灰,本来滑顺的发髻,此时搞笑的沾着好几根鸡毛,其中一根还滑稽的自上而下的插在头顶。视线慢慢移到下面,青色的袄子,处处可见灰土和那可疑的黄色排泄物。
微不可见的笑了下,白学斌转过头声音冷淡道:“你打算怎么让它试毒。”
佟月娘噎了一下,心道这还需要打算吗,拿东西给它吃就行了。
不过基于目前对方是自己老板,因此秉着领导为大的心,佟月娘细细的把想法说了一边。
王管家闻不可见的笑了下,出声:“老爷?”
“按她说的做。”白学斌淡淡。
王管家挥了一下手,便有丫鬟走上去,拿着一个碗把桌上的几个菜肴每样夹了一块,而后还舀了一勺汤进去。
“给,佟姑娘。”
“谢谢。”佟月娘道谢接过,便蹲□把碗放在地上,然后提着公鸡把它的头凑到碗边。
有时候,你设想的很好,可当队友不配合的时候,那什么都是白搭。
尤其不懂人话,并且还心里怨念被人提着翅膀这么久的公鸡,仁你怎么把它的头按到碗里,对方除了使劲挣扎的尖锐喔喔喔声,一口都没啄。
“够了……”淡淡的却带着一股威严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蹲身的佟月娘头立马的耷拉了下来,静默了好一会后,缓缓站起身。
一手提着那嗷嗷叫的公鸡,一手拿起桌上的筷子,也不管什么合不合规矩,快速的在每样菜上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用力的嚼了嚼吞咽了进去,闭上眼仿佛仿佛等着赴刑场的囚犯般,心里忐忑。
等了一会,白学斌拿起筷子道:“开饭。”
‘呼……’佟月娘木然的走出正房,看了看手中的公鸡,伸手重重的拍打了下它的头:“叫你不吃,叫你不吃。”





坑爹的一妻多夫 61、佟夫人的番外
佟夫人的番外
当这个抽抽噎噎被夫家赶回来的庶女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还没有想过她这次回来会给家里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有时候我靠在榻上望着冉冉什起的香炉烟,会努力的回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畏畏缩缩的庶女开始转变的。
是出嫁之后,还是被休之后,或者是休回来在家呆的时候。
尤记得那次请安,她浅笑却句句妙语如珠的话,哄得我第一正眼打量了出嫁几年的她,容颜没有大的转变,可细看却会有很大的不同,那清丽的容颜,配着温婉的笑容,还有那双似魅似纯的眼,仿佛能在第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进去。
这样的人儿,怎么也和之前畏畏缩缩的她匹配不起来,可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好在她深居简出,很少在外面晃荡,这怪异的感觉也被我丢在了脑后。
而让我重新审视起她,确是因为一次意外。
那次我在屋里呆的闷,便和嬷嬷去了花园闲逛,一路上凉风习习树影丛丛倒也有几分意趣。
只不过这份闲情逸致却没有持续多久,等到了河边的时候,一阵低低的淫、词。浪。语让我吓了一跳,当时以为是哪个小厮丫鬟在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后面等我听到,月娘、哥哥时,简直是晴天霹雳般。
在嬷嬷的搀扶下回到室内,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贱胚子,全是贱胚子。”
嬷嬷见着我咒骂,满脸心疼,因为只有她知道我这话的里的意思。
佟一齐,佟府的嫡子,没有人知道他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儿子。当年我十月怀胎,差点进入鬼门关,可生下来的孩子不到一刻就死了。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婆婆老公全在盼着这个儿子出生,我不能没有儿子。
那时候嬷嬷替我出了个主意,说趁着大家没发现小少爷夭折,赶紧找个孩子来代替。
那时候我鬼迷心窍的同意了,嬷嬷出去奔波了一天,我让产婆对外说孩子体弱不易现在抱出产房,阻隔了婆家人看孩子的时间。
等到夜晚时分,嬷嬷从食盒里抱出一个婴儿,健健康康红红润润的。
我把夭折的孩子亲手放进食盒里,看着嬷嬷提着它走出去。
这件事情除了嬷嬷和我谁也不知道,当第二天婆家人看到这么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时,全都笑了。
谁也不会想到这一个受人爱戴的孩子是嬷嬷从一个□那抱来的。
随着孩子的一天天长大,我既欣慰又难受,因此对于这儿子一直若即若离。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难受了好几天,别人都以为我旧疾复发,可谁也不知道我心如火烧。这种事情我真是想说都不能说,尤其这个人还是我将来要依靠的儿子。
于是这几天里我和嬷嬷想了想,终究觉得把月娘嫁出去,就能杜绝了这事情的发生。
而且正好这时候周姨娘给老爷吹枕头风,说要给佟月娘找户好人家。于是我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我要去法华庙参加法会的事情,还透露其中会有几家夫人会在。果然她又跟老爷说,让我带上月娘一起去。
周姨娘想让佟月娘再嫁为妻,可我只想让她离开这个家,因此当那些夫人来相看的时候,我特意私下强调妻妾不拘,那时候我看到几位夫人见到佟月娘的样貌眼睛亮了亮,我便知道这贱货离开佟家的时间不长了。
只是没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回程的时候竟然遇到了盐枭,佟月娘被抓去了。当时我在府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头闪过一阵高兴,若直接死了那就省事了。
可惜也不知道是她命硬还是福大,不仅没死竟然还得了京城来的薛大人的青眼,要纳为妾。
只是当佟一齐去找老爷说情不要把月娘嫁为妾的时候,我在屋里气的摔了自己最喜欢的鎏金妆盒。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怎么锦衣玉食都改不了骨子的下贱。
因此当佟月娘来见我说不愿意为妾的时候,我故意抛出穿金戴银的诱饵,以为她这般勾引齐儿为的就是在佟府日子好过一些。
可不想她那一番不愿为妾的话却让我对她又有了另外一番看法,有这样见识的女人绝对不单单只是为了生活好过,而做这些让人唾弃的事情。
难不成她知道齐儿的身世?只是就算她知道齐儿不是佟府的孩子,她这样的身份还能做什么或者等着齐儿身世曝光后,她再嫁给他?
在她离开后,我又开始头疼,我怕我这二十几年的苦心会被她破坏。
好在薛大人的意思不是别人能左右的,不管愿意不愿意,她都得离开佟家。
只是这想法没过几天,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个庶女,竟然能在拒绝薛大人后还能得到对方送来的膏药,这样的心计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做到的。
想到这,我便开始怀疑起她被休的真正原因,连薛大人这样的人都能被她左右,那区区一个下烂货她竟然拿不下来,还被休弃,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当这个目的还没有被我想出来时,容氏,齐儿的媳妇找了我。
在她张口后,我的心是奇怪的,月娘的婚事她一个嫂子操什么心,而且看这态度还很急迫。
不过她说的提议确实很让我心动,因此我没有多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只是在她离开后,我便派嬷嬷去打听她的动机。这一打听,让我吃惊了,原来发现这事情的并不是我一个。看来这佟月娘确实留不得了。
当天我就把事情给老爷说了,老爷这个人什么多好,就是太看重利益,只要对他佟府有利的,什么代价都愿意。
征得老爷同意后,我便立即打发小厮去送信,亲家老爷在隔壁省当知府,消息通起来还是很快的。大女儿接到信后就亲自去了趟京城。
只是没想到在我安心等信的日子里,这个庶女又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一个弱质女流竟然发明了令人称奇的漆器革新手法。
当看到老爷满意的眼神时,我好像瞬间明白了她打的什么主意。她是想要整个佟府吧,把齐儿的身份曝光,然后凭着这份技艺取得老爷的信任,虽然老爷还有个庶子,可那孩子才一点大,根本抗不起来。到时重担肯定落在她的肩膀上,到时凭着她的手腕,怕是佟府早晚落在她手里。
好,真是好计算。
我咬着牙齿,心里无比的愤恨,自己竟然被骗了这么多年,想必这其中周姨娘的功劳也不小吧。
好在我没生气多久,大女儿那边回了信,齐夫人心急连庚帖都先送了过来。
呼……真是老天开眼。
当看到这个贱货恋恋不舍离开的时候,我真的是笑了,你千算万算,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想要佟府,你做梦去吧。




坑爹的一妻多夫 62、62
晚饭,没有意外的,佟月娘试吃安全了后,白学斌才动筷子。
对于这次没有任何波折的试吃,白学斌和王管家心里都闪过一丝疑惑,两人都还想看她又出什么花招呢。
白学斌眼敛了敛,慢条斯理的夹着菜肴吃着。
佟月娘站在一边动了动脚,终于在看到白学斌放下筷子,起身的时候开口:“将军,我想跟将军商量个事情。”
白学斌端茶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淡:“什么事情?”
佟月娘上前一步,垂头深呼吸了下道:“以后将军的饭菜能不能由我来做。”
白学斌眼眯了下,眼神难得在她脸上逗留了一会。
佟月娘心绷了绷,继续道:“我是这样想,尤其让大厨房烧不放心饭菜,还不如我直接来做。这样我也不用这么忐忑不安的试毒,将军也能吃的放心。”
白学斌嘴角淡淡的掀了掀,垂眼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就不会下毒?”
佟月娘噎了一下,看着对方的侧脸继续道:“将军放心,每餐我还是会帮将军试毒的。”
白学斌抬眼:“我怎么断定,这毒私下你有没有吃解药?”
佟月娘咬唇,不自觉的瞪了过去,心里骂娘,你有被害狂想症吗,我干嘛好端端害你,害了你,谁让我完成任务啊。
佟月娘满眼诚意:“将军,我没有害你的理由。”
白学斌回视着淡淡道:“我也找不到相信你的理由。”
佟月娘脑袋立马的耷拉了下来,神情一阵萎靡。
“那就当我没说吧。”重重的叹了声气,佟月娘冲着白学斌敷衍的福了福身子,转身往门外走去。
你妹的,你妹的,油盐不进,混蛋。
当天书房内,王管家听了白学斌的话,眉毛挑了挑到:“她倒敢提.’
白学斌背着手站在书房内,沉思了下道:“你说这个女人进府到底什么目的,她今天的作为分明就是怕死的厉害,可怕死却又坚持着要呆在这里。按照之前那些人派来的内奸,多半是能藏就藏,像她这样掩饰拙劣的,还真是第一个。你说这女人真是那些人派来的?”
王管家这会也不知道了,哪有内奸做的如此高调,如此多破绽的。明明打着没有落脚地的理由来府里,发现这工作要人命,怕死的厉害还死命的扛着。
难不成落脚地比没命还重要,啧啧……这女人——
“老爷,有个事情不知道老奴适合不适合提?”踌躇了下,王管家道。
白学斌抬眼:“什么事情。”
王管家双手搓了搓,略略思虑后道:“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往别的方向想想。”
“什么方向?”白学斌皱眉。
“这佟姑娘没进府前曾说了一句,仰慕老爷才会流连在府衙外,您说这佟姑娘会不会……会不会真的只是仰慕老爷?”
白学斌冷笑一下道:“从京城路远迢迢过来,现在做着有这顿没下顿的工作,只是因为仰慕,你说你会信吗?”
王管家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酉时末,白学斌回到了院子,顺着廊间走到正房的耳房前脚步停了停,屋内还亮着淡淡的烛光,显示着里面的主人还没有休息。
‘这佟姑娘没进府前曾说了一句,仰慕老爷才会流连在府衙外……’
“仰慕,哈……”轻轻的,白学斌似不屑的重复了一遍。
n谁知道……第一次做就出了差错。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将军站在这里?”穿着单薄里衣的佟月娘,抖抖索索的走了出来,伸着手尴尬的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
因为白学斌的衣袍几乎全中了招,湿漉漉的即使是厚袍子,也淌了一些水下来。
白学斌的脸非常的难看,声音也比平常的冷淡多了一丝严厉:“你难道不知道水不能随便倒吗?西北的冬天晚上很容结冰。”
佟月娘垂着头,表情一脸郁闷,她哪会不知,只不过想偷懒不想走那么远去倒水而已。
抖索了一下,佟月娘情不自禁的抱了抱双臂,这天,真冷啊。
“我错了,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天冷,将军还是快回屋换件干净的袍子,免得受冻生病。”佟月娘努力的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那牙齿不停打颤的声音,在这阴冷的夜晚显得愈发的可怜。
白学斌听着那颤声,才发现这个女人身上只仅着一件不能见外人的里衣,双手紧抱的姿势正好把身体的曲线完美的显现了出来,从上往下,那高耸的胸在那松松的领口若隐若现。
身子尴尬的往旁边侧了侧,眉头闻不可见的轻皱了,那本来还要训斥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顿了顿,一言不发的抬脚大步往自己正房走去。
佟月娘垂着头等那脚步声一走,就赶紧的躲回屋里,手忙脚乱的关上门,跳上床用被子紧紧的包住自己,只是那彻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第二天,佟月娘是被其他丫鬟敲门弄醒的,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的。
“佟姑娘,你快点,老爷都准备用膳了你竟然还没起床。”
佟月娘忍着头晕快速的收拾了下自己,跟着丫鬟急急的来到了上房。
“对不起,我起迟了。”一进屋,佟月娘就低头道歉。
王管家站在一边满脸不满:“佟姑娘你进府是来做奴才的,不是做主子的,这几次三番让老爷等你是什么意思?”
佟月娘垂着头,双眼发昏,只觉得脑袋烫烫的让人昏昏欲睡,根本没仔细听王管家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阿嚏——阿——阿嚏”
喷嚏的声音,让上座的白学斌眼抬了抬,眼神极快的略过下她的脸,唇角淡不可见的抿了一下。
王管家眉头挑了下:“佟姑娘这是生病了?”
佟月娘抱歉的弯了弯腰:“实在抱歉,似乎是昨晚着了凉。”
王管家瘪了瘪嘴:“你这人事还真多,哪有做奴婢……”
“行了,开饭吧。”白学斌淡淡的打算王管家训斥的话,起身坐到了饭桌上。
佟月娘轻呼了口气,跟在移到了饭桌前,无奈的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饭食,味同嚼蜡的吃了起来。
吃完,等白学斌拿筷子开吃后,佟月娘朝他福了福身转身退了出去。
筷子微微的停了一下,眼瞟向那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白学斌开口轻道:“王管家,给她请个大夫吧。”
王管家诧异的扬了下眉毛:“啊——大……大夫?”
白学斌转头看向他:“总不能什么都没查到,人就挂了吧?”
王管家轻笑了下:“老爷心慈了,做奴才的哪那么精贵,像这些大多熬熬也就好了。”
白学斌闻言敛了敛眼皮,若有所思一会道:“还是给请个,总不能每天看个病秧子杵在自己面前。”
“啊……是是,倒是老奴疏忽,忘了这伤风最容易过病气。老奴这就派人去街上请个大夫来。”
听到回答后,白学斌才重新慢条斯理的夹起了饭菜。
耳房内,佟月娘脱了外袍就缩到床上,之前还觉得额头滚烫,这会却全身发冷的感觉。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特别的脆弱,迷迷糊糊的仿佛回到了那次自己腰疼躺在床上,薛明科坐在身边陪自己的日子。
那一段时间似乎是他们之间最最温馨的。
小英在中午时候被嬷嬷派来给佟月娘煎药,这都是晚上,佟月娘依旧昏睡着。
“这大夫开的药有没有效果,佟姐姐怎么还没有醒。”
话才落了没多久,床上佟月娘便睁开了眼,茫然的眨了眨,伸手想坐起来。
小英听着响动一脸喜气的走过来:“佟姐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刚才还念叨是不是大夫的药没有效果呢。”
帮扶下,佟月娘靠着床栏坐了起来:“小英?你怎么在这?”
“是嬷嬷派我来的给你煎药的。”说着小英急急转身去了外面,没一会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佟姐姐,这药我一直在炉子那温着,你醒了就快趁热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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