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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马背上,佟月娘坐在薛明科的身前,静静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之前在她要选择跟哪个男人共骑一匹的时候,她忽略了一直让她和他一起的阮肖卫,也无视了虽没开口却拿眼一直瞪视着她的白学斌,而是径自走到默不作声翻身上马想要独自离开的薛明科。
伸出手,就那么静静的仰望着马背上的他,等了好久,对方才伸手把她拉上去。
奔驰了好一会,马匹的速度才略略的慢了下来,身后薛明科重重的叹了一声气。
佟月娘垂着头,眼微微的动了动。
终究两人没再说一句话。
马始终比马车快,三天后一行人就全回到了京城。
而同一时间,佟月娘的去处又成了个问题。虽然有三个男人,但哪一个都不是她能去的,最后佟月娘选了一家客栈住下,约好明天薛明科带她去齐府找人。
当晚佟月娘的房间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佟月娘已经见怪不怪的阮肖卫,另一个则是今天刚分别的白学斌。
当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彼此照面时,尴尬瞬间的蔓延开来。
“我这还真热闹。”自嘲的佟月娘笑。
白学斌和阮肖卫互看了一眼,各自别过脸。
佟月娘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拿着床头的小油灯走到一边的桌上,摸出火折子点亮桌上的蜡烛,没多久房间里亮堂了许多。
佟月娘看着两个穿着深色衣服的男人,淡笑问道:“你们来找我是想说什么还是问什么?”
阮肖卫抿了抿唇,看了眼白学斌,清咳了一下没有开口。
白学斌也跟着咳了下,侧了□子不说话。
佟月娘低笑一下,轻轻叹了下气看着他们:“你不说话,那我来说,我今天的话或许能解答你们心中所有的疑问。”
阮肖卫和白学斌同时看向她,眼神里露着浓浓的疑惑,什么话能解答他们心中所有的疑惑?
第二天,天微微发白,一夜没有睡的薛明科站起身子,唤来丫鬟伺候洗漱。寅时正,薛明科看到了同样穿着官服等着开宫门白学斌。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倒是陆续而来的官员在看到忽然出现的白学斌,皆一阵的议论纷纷。
散朝后,对于没有办好交接便提前回来的白学斌,圣上罚了他俸禄一年,停职一年。当大家走出宫门的时候,熟悉的不熟悉皆摇头表示可惜,因为之前奏折递上来那可是好几个大功,现在全因这小小的失误化为了泡影。
“不觉的可惜?”人散后,薛明科问身边并排走的白学斌。
白学斌摇摇头:“祸福相依而已。”
薛明科听了后淡淡掀了下唇,没有作声。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白学斌忽然开口:“我……昨晚去过客栈了。”
薛明科顿了下脚,只一下复又抬脚往前走。
“阮肖卫也去了。”白学斌继续道。
薛明科嘴角轻扯,眼里透露出一抹伤感。
“佟月娘说了一件让我和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说到这白学斌停下脚步,眼神正正的看着薛明科:“她说已经告诉过你了,你相信吗?”
薛明科停下脚步,转过身直视着白学斌:“你信吗?”
白学斌别过脸沉默。
“你什么感觉我就什么感觉,不想相信却找不出可以让自己不想相信的理由。”悠悠的薛明科道。
“所以你才说要帮她找到齐安易?”白学斌问。
薛明科看着前方:“因为这是唯一能检验她是不是在说谎的办法。”
“我也去。”忽然的白学斌开口。
薛明科看着他。
“齐府,齐安易,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果。”
阮国公府,一匹马快速的往城门奔去,目的青园庄。
齐府的气氛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一大早,府里竟然来了三位京城离位高权重的人,尤其跟谁他们一起的还是府里那位被休掉的少夫人。
一时间大伙各种好奇和猜测,但同时也忧心是不是少夫人回来报复。
齐夫人眉眼古怪的看了看一边的佟月娘,起身对着几位大人行礼:“妇人见过白将军、薛大人、阮世子,不知三位前来是为何事?”
“你的儿子在哪?”阮肖卫不耐这些礼节直接开口。
齐夫人愣了下,直接看向中间的薛明科,眼神透着疑惑,小心开口:“不知道世子问的是妇人哪个儿子,妇人一共有……”
阮肖卫直接打断:“就是你那个和尚儿子,他在哪?”
那一句和尚儿子让齐夫人立马胸闷了起来,她最不舒服就是听到别人议论她儿子曾出家的事情。
当下脸色有些闷闷不乐应道:“我家易儿正在寺庙为他父亲祈福,不知道世子找他有什么事情。”
“胡说,寺庙里的人根本说没人上去过。”
齐夫人闻言瞪大了眼道:“不可能,我家易儿已经在寺庙诵经念佛七八天了,怎么可能寺庙的人说他没上去。”
阮肖卫嗤笑:“诵经念佛,哈……齐夫人你恐怕还不知道那个寺庙已经被土匪占了吧,请问你儿子给鬼念佛啊。”
“你……你……你怎么可以亵渎神灵。“齐夫人抖着手,飞快的念着阿弥陀佛。
阮肖卫看到一阵无语,还想说话的时候,薛明科瞪了他一眼,自己开口:“齐夫人,不管你儿子在哪,你把他叫回来吧,我们找他有事情。”
齐夫人睁了睁闭着的眼看着薛明科不信道:“什么事情?”
薛明科看着她:“一句话,要他嘴里的一句话。”
齐夫人眼闪了闪,忽然伸手指着一边的佟月娘:“又是和这个女人有关?”
薛明科没有转头点了点。
齐夫人忿忿的收回手,看着薛明科:“薛大人,你好歹也是一个官,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此前你找我说让我把我儿子弄出城外,这会才几天又让我把我儿子叫回来。你把我齐府的人当成了什么,就算你门第比我们高那又如何,难道我们就该被你这么使唤吗?”
薛明科淡漠的看着张牙舞爪的齐夫人,面无表情道:“把你丈夫安入我大理寺下右寺丞一职,正五品。”
“大哥。”阮肖卫惊呼一下,奇怪大哥怎么能如此爽快的提供这么优渥的条件,像齐府这样的,只要他们稍微施加压力也就得出话了。
白学斌也是奇怪的看了眼薛明科,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也就不发表任何意见。倒是一边的佟月娘,嘴里满是苦涩,原来齐安易的离开也是薛明科背后推的手。
难怪人家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最信任的往往背叛起来最难以察觉,而且也最容易成功,因为他熟知你所有的弱点。
齐夫人眼猛的亮了亮,不过面上却一片正色,正想表示一下自己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高风亮节的情操时。
她嘴一张,就被阮肖卫狠狠的瞪了一眼:“你要是说出一个字和你儿子在哪无关的话,我立马就把你齐府给扫平,到时什么五品不五品的,我看你就直接去梦里想想吧。”
齐夫人重重的咽了咽口水,颤着声音道:“寒山寺,易儿在寒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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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府大门外,佟一齐满身焦急的来回踱步,至从得到阮肖卫派人送来的信,他整个人都像在做梦,是的一种不可思议的梦。佟月娘怎么会不是佟月娘,这到底是究竟怎么回事。
这时候大门咿咿呀呀的被打开,佟月娘一行人快步的走了出来,在看到来回踱步的佟一齐的时候,薛明科脸沉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佟月娘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薛明科,不是说佟一齐回江南了吗?难道这也是骗她?
薛明科闪躲的别了下脸,阮肖卫开口:“是我叫来的,既然他也是其中一个,总有权利知道这个真相。”
佟月娘没有说话,沉默了下走下阶梯。
阶梯下,佟一齐定定的站在那,看着佟月娘似陌生又似想念。
“你……真的不是月娘?”艰难的,佟一齐开口。
佟月娘抬头回视着他:“你不应该过来的,容氏知道又要开始闹了。”
佟一齐闻言凄凉的笑了下:“这时候,你竟然还担心这个。”
佟月娘淡淡的笑了下:“因为我就要走了,真的不希望你们因我的事情继续闹,这样会增加我的罪恶感。”
佟一齐毫不犹豫的开口:“那就不要走,跟我回佟家。”
佟月娘抬眼:“不怕我是妖怪鬼魅的?”
“就算是那又如何,我爱的就是你。”说完佟一齐,神情黯然的低头:“如果你真是妖怪鬼魅,能不能重新找个身体,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佟月娘忽的笑了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生气,重重的叹了叹气,伸手拍了下佟一齐的臂膀:“忘记这些吧,把它当成梦,对我们都好。”说着,佟月娘转过身看着还站在门前的几个男人道:“你们也一样,不管是恨还是什么,我希望都不要记一辈子,因为全是我对不起你们。”说完朝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朝着来之前的乘过来的马车走了过去。
白学斌和薛明科看着走进车厢的女人,神色复杂。
阮肖卫动了动嘴巴,走下阶梯拍了下佟一齐的肩膀:“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一齐凝视了他一眼轻道:“谢谢你派人通知我。”
“不用,我也只是……”只是想看看,面对你她是否一样这样的说辞。
四个时辰后,在天色渐晚十分,一行人到达了寒山寺的山脚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越高显得越有佛家风范,寒山寺的寺庙也建在最高的山顶。等到五个人到达山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好一会了。
跟小沙弥报了身份后,方丈急急的迎了出来,问清这几位达官贵人的来意后,微感诧异道:“齐施主确实在寺庙里祈福,只不过这会正是晚课时间,齐施主怕正在佛殿念经,怕不方便见人。”
阮肖卫听了瞪眼:“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们来见他难道还要看他方不方便。你只管去告诉他,就说……就说……”眼看了看一边的佟月娘,阮肖卫不爽道:“就说佟月娘找他。”
方丈睁了睁眼,看着五人中唯一的女性,略微不解的点头:“那行,请各位大人稍等,老生这就派人去告知。”
除了佟月娘是雀跃外,其余的几个男人的心情是复杂的,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希望这结果是真还是假,反正不管真假,这几个人对佟月娘的感情都复杂的难以分辨。
真的话,那么佟月娘并不是真的水性杨花,他们爱的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的不堪,可同时也说明他们这几个男人全被佟月娘欺骗了,被她营造出来的感情给骗的团团转。
可如果这不是真的,那么佟月娘真的是十恶不赦到了极点,不仅骗了他们的感情还把他们当白痴一样骗的体无完肤。
或许因为临近结果,每一个人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佟月娘在最开始的雀跃心情后,剩下的是一股弥漫的哀愁。这一场游戏,不管对于她还是游戏中的他们,都不算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离开后这个游戏里的人物是继续生活,还是停止不动,更或者是清零直到下一个进入游戏里的人,开始新的攻略。
若是最后一个,那么作为攻略对象的五个人实在太可怜了,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一次一次的接受被引诱,然后爱上最后被抛弃。
“你在想什么。”坐在佟月娘对面的阮肖卫忽然开口。
白学斌、薛明科、佟一齐也收回自己的思绪看向一边的佟月娘,目光沉沉的谁也没有说话。
佟月娘略微尴尬的朝他们笑了笑,轻道:“没有,没想什么。”
“你那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你那的女人也都跟你一样……一样……”不知道怎么的,那句以往说惯了的不知廉耻怎么也说不出口。
佟月娘垂了垂眼,没有作声,就在大家以为她要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时候,佟月娘轻轻开口:“一个比这里先进很多,自由很多但同时压力也重很多得世界。那里的男人女人都能出去工作。穿衣服露胳膊露大腿甚至露胸露屁股,只要你愿意你敢,没有人会阻拦你。那里的车不用马就能从京城到西北几天一个来回,那里的灯不用火,却能照的跟白天一样。那里的戏台子不用很大的地方,只要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家家户户都能看不同的戏。那里的……”
轻轻的声音戛然而止,正听的一阵阵侧目的几个男人均顺着佟月娘惊喜的眼神看向门口,千等万等的齐安易终于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看着那个缓步走来的像清泉一样的男子,几个人心里五味杂成。这就是关键了,验证佟月娘嘴里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的关键。那些闻所未闻的东西,那些不可思议任务,那些匪夷所思的生活习惯,这一切都能得到验证,是真的还是她为了逃避良心谴责故意胡诌出来的。
“月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急急的,齐安易几个步伐的走了过去。期间也不知道是没看到其余的男人还是故意选择忽略。
“因为来找你。”佟月娘难掩欣喜的看着齐安易。
齐安易似做梦的看着她:“你……你不是回江南了吗?”
佟月娘摇摇头:“没有没有,我一直在找你。”
齐安易闻言脸上一阵喜气,正情难自禁想搂抱的时候,白学斌忽然凉凉开口:“别急着感动,还是先听听这女人的故事吧。”
仿佛才像发现这屋里还有其他人般,齐安易面目诧异的看向周围,不解道:“你们……你们都是谁?”
“我还以为你会记我一辈子,没想这么快就忘记了,果然做过和尚的人就是不一样,豁达的很啊。”讥讽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薛明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明处冷冷的看着齐安易。
走近了,齐安易眼如铜铃般瞪大,而后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佟月娘:“为什么……他也在这?你……你们?”
“不单是我哥,我们都在,而且……“阮肖卫卖了个关子走到佟月娘身边,当着齐安易的面,伸手揽了下佟月娘的腰,在她还来不及防备的时候重重的轻吻了下她的脸:“而且,我们都和她睡过。”
齐安易如被雷劈般的摇晃了□子,佟月娘气的一脚踢向旁边的阮肖卫:“谁让你说这些的。”
阮肖卫一阵委屈:“为什么不让说,反正我们都知道了,难道你还想当着我们的面,用之前那一套去骗这和尚说那三个字吗?反正他今天说也是不说不说也是说,干嘛还要你自我诋毁。”
佟月娘闻言没有反驳的垂了下头,佟一齐这时候也走过来道:“世子说的对,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没必要再用手段,直接让和尚开口就成。”
佟月娘看着脸色惨白的齐安易,心头一阵愧疚:“齐安易,你……”
身猛的被推开,齐安易似发疯了般瞪着幸好被阮肖卫及时扶住的佟月娘:“为什么回来找我,为什么回来找我,既然有这么多男人,你回来找我做什么。”说着就要推开众人要出去,可是这里哪个人不比他长的健壮,推了几下愣是没推开。
白学斌手按着齐安易的肩膀沉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这样的心情我们每一个都经历过,相信我想狂揍佟月娘一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想法。”
话才落下就听的佟一齐清了下嗓子:“我不在内。”
白学斌冷哼一声。
阮肖卫扶着佟月娘稍微退开了一些道:“我也没,这女人对我一直恨之入骨,不存在骗感情。”
薛明科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阮肖卫瘪瘪嘴闭上嘴巴。
而就在几个男人强迫伤痛欲绝的齐安易听佟月娘那匪夷所思的故事时,在一个不算明亮的空间里,一簇微弱的火苗在慢悠悠的漂浮着,然后无风无波的,这漂浮的火苗猛力的晃动了几下,然后化为黑暗。
“糟糕,坏事了。”醇厚的声音里多了丝往常少见的慌张,一丝白光闪过,在黝黑的画面上一个浮动的窗口慢慢的变大,直至清晰的出现影像。
画面里是现代感十足的小屋,简单的色调,却处处透着一丝温馨,只不过此时不停晃动的桌椅家具,和那不断往下掉落的粉尘,硬生生的破坏了这种温馨的感觉,尤其那躺在地上鲜血从头部慢慢渗出来的尸体,让整个屋子充满了一丝恐怖的气氛。
因震动倒下来的实木晾衣架,随着震动慢慢的从伤者的头顶处往旁边滚了滚。
“竟然肉身没了……”
寺庙里,本来大家以为齐安易会听了佟月娘的故事后会更加疯癫,可不想他竟然冷静的超乎想象。
“你竟然相信?”白学斌诧异的看着齐安易。
齐安易点头,怔怔的看着同样惊讶的佟月娘,用那特有的清润嗓音开口:“经论中说,世界有小世界、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大千世界之分,也就是佛家常说的三千世界。《俱舍论》曾述,世界的大小及形状不必就是固定的,因众生种种业力不同而可显现各种各样的形象和特征。《俱舍论》所描述的世界与《时轮金刚》里描写的世界就不甚相同,属于《俱舍论》根基的众生不一定就能看见《时轮金刚》所描写的世界。同样,佛经里面提到的须弥山等有些众生也不一定能看到,但也有很多高僧大德如无垢光尊者就曾亲眼见到过。所以我相信你所说的,我们看不见的并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这是第一次,佟月娘在说出自己的实情后,第一次获得的不是质疑而是肯定,这种连她亲身经历的人都还常常觉得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齐安易竟然毫无保留的相信她,虽然他的相信不是对于她的信任,而是相信多年的佛学理念,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宽慰了。
眼里微微闪着泪花,佟月娘感激的看着定定看着她的齐安易:“谢谢。”
齐安易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在我说出那三个字前,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佟月娘点点头,看着他。
“你……可曾有一点喜欢过我。”一向羞于启齿的齐安易,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口。
其余的几个男人皆虎视眈眈的看着佟月娘,似乎她只要回答有就立马扑过去撕了她一样,因为他们可都认为佟月娘对他们是没有一点感情的。
“有,有过喜欢,但不是男女之间的,而是像弟弟的那种,毕竟从实际年龄和处事经验上,我都比你多上许多。”
佟月娘的话,让其余的男人心里平衡了,同时也一致的低头看自己,在心里按着她说的话在做着对比,对比着在这些人中是不是自己看上去最老练。
“至少不被讨厌。”低低的,齐安易道。
佟月娘垂头,沉默。
齐安易深呼吸了下,专注的看着佟月娘:“我……”
“等下,等下。”忽然的,阮肖卫急急打断齐安易将要说出口的那三个关键字。
一帮人纠结的看着他,尤其佟月娘没有皱的能夹死苍蝇了:“你干什么。”
“那个,如果是真的,你是不是立马就消失不见了?”阮肖卫问。
佟月娘疑惑的点头。
“那你真的确定能回到原来的地方,而不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世界,刚才和尚可说了佛语三千世界,那可是三千世界啊……”那着重的语气和装的真诚过头的眼神,让人情不自禁想起,街上那些骗人为生的老千。
“这不用你担心。”佟月娘无聊的瞪了他一眼,看着齐安易:“你说吧。”
“等一下,那……那你还会回来吗?”这话一出,直接让佟月娘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以为这是旅游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有就算……就算有机会回来,我也不要。”
“为什么?”几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质问,那灼灼谴责的眼神,让佟月娘不由的把脖子往后缩了缩。
“就是啊,我们对你又不差,为什么不回来。”阮肖卫闷声道。
佟月娘闻言狠狠的嗤笑一下,看着阮肖卫讥笑:“其他人说这话我是没有一点异议,可你阮肖卫说这话,你不觉的太过好笑了吗?你对我不差?你那是差吗?你那简直是恶劣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为了通知我土匪寺庙这么拼命的份上,现在我连话都不会跟你说的。”
阮肖卫尴尬的摸了摸脖子:“那你以后回来我对你好不就行了。”
“免了,你还是好好对你那白妹子吧。”佟月娘不客气的反驳。
阮肖卫重重的呼了口气,心里一阵郁闷。
一直很少开口的薛明科忽然插话:“有机会回来你真的不愿意回来吗?”
佟月娘看向他,被他眼神里的那种伤痛给狠狠的蛰了一下:“薛明科,一定要忘记我重新开始,因为我绝对不会再有机会回来的。”
“即使有可能回来?”薛明科不放弃的问道。
“即使有可能回来,我也不会选择回来的。”佟月娘斩钉截铁,这里的世界根本不是她的。说完佟月娘转头朝着齐安易重重的鞠了下躬:“齐安易,麻烦你了。”
齐安易眼露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张口。
“佟月娘,我爱你,虽然你只是为了完成……”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家就看的佟月娘的身子一软,整个人没有知觉的往后跌去。
人仿佛一下子就轻了,佟月娘还没来的及看自己离去后那几个男人的反应,就被一阵强大的吸力给吸了过去,等到身子再一次觉得轻飘飘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现代的房间,只不过不是原来那个干净整洁的房子,而是墙皮脱落,墙面倒塌,屋里到处散落着跌落的摆设。
佟月娘……哦不,现在应该是说佟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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