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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是那个佟姑娘,少爷。”小厮郁闷道。
“佟姑……佟月娘?”阮肖卫猛的站了起来,动作太大弄的笼子里的鸟儿叽叽咋咋的吵了起来。
栏杆处,阮肖卫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佟月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她一身素服,但就是能立马知道哪个人是她。
“真的是她,可是她不是跟我哥了吗?怎么还背着包袱出来?”刚想完就看的佟月娘要转弯去另一条路,阮肖卫急的也顾不得形象在二楼窗口大喊了起来:“佟月娘,佟月娘。”
街上佟月娘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感受着身边来来往往或沉默或说笑的行人。有一时间仿佛时空转换般回到了外面的世界,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熟悉的建筑物、听着尖锐的鸣笛声,正在她笑的往前跨得时候,一道破空而入的呼喊声传入耳边。
缓缓的转过头,眼神有些呆滞的看向声音的方向,那散发着古朴味道的木构房屋,那穿着古风十足的汉服,那一声声早就失传的摊贩叫卖声,同一时间的全都重新涌了回来。
佟月娘定定的站在那,轻叹一声,抬头看着冲着她指手画脚说什么的阮肖卫,嘴巴懒懒的掀了掀转身往另一边街道走去。
现在的她除了齐安易以外,不想再和任何一个人接触了,最痛的那个已经在昨晚放下了,此时的心平的如镜般,没有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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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佟月娘……佟月娘——”阮肖卫趴着栏杆看着竟然看到自己还调头走的女人,气的拿脚狠狠的踹了下栏杆。
“少爷,要不要下楼去追。”小厮站在一边探头探脑道。
阮肖卫没有答话静静的站在那看着那身影一会后,忽然双手撑着栏杆跳了上去。
小厮惊呼,急急的走过去扯住:“少爷,你干什么?”
阮肖卫回头一脸不耐烦:“干什么放手,小爷我十几年的武难道白学的,就这二楼的高度你乱喊个什么。”
“可……可是少爷……”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肖卫一个反手推了回去,接着眼睁睁的看着阮肖卫翻身跳下二楼。
小厮急急奔到栏杆处大喊一声:“散开,我家少爷跳楼拉……”
一时间街上人群一阵纷乱,也不管看见没看见的各自跑开,其中还夹杂着各种尖叫喊叫声。
稳稳着落的阮肖卫,一脸怒色的抬头瞪向还没来的及把头缩回去的小厮,心里恨不得把这家伙的头拧下来,你奶的熊,瞎嚷个毛啊。
小厮被阮肖卫瞪的一阵的委屈,他只不过是看下面人那么多,万一少爷跳下去撞了人,没站好摔倒,那回府还不是他倒霉。不过现在少爷虽没摔倒,但回府他肯定也倒霉的。
就在这时,小厮忽的又大喊一声:“少爷,佟姑娘要转弯了。”
阮肖卫赶紧转身,只见人头攒动处,佟月娘的身影已看不见了。
“啊,真是。”重重的深呼吸了下,阮肖卫赶紧抬脚扒开人群去追。
而在他身后一道国公府世子为追姑娘而跳楼的流言跟风一般的在街头巷子传开。
几乎实在大半时辰后,阮肖卫气喘吁吁的找到正在和车夫讲价的佟月娘。
“你……你……”手一把抓住佟月娘的肩,阮肖卫满头大汗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佟月娘被拍的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是阮肖卫,莫名其妙道:“你不会一直在追我吧?”
“你说呢?”阮肖卫气喘如牛,松开佟月娘的肩膀,一屁股坐在马车的车辕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我喊你为什么不停下来。”
佟月娘无语的看了下他,转过身装作没他这个人继续问着车夫:“你刚才说去清凉寺要多久?”
车夫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长的敦厚老实,听见佟月娘的话立马笑着回答:“要四天。”
“这么远啊。”佟月娘脸纠结了下,想了想道:“这四天是白天晚上都赶路,还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
“当然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就算我能熬,我这马儿也熬不住啊。”车夫笑的憨厚道。
佟月娘闻言点了点头,表情微微有些尴尬。本来还想着要是白天赶路晚上休息,自己这边白天晚上都赶路是不是还能在路上追上齐安易,现在车夫这么多,弄的她都不好意思说加钱让他加班赶路了。
“那好吧,那就这么定了,我先给你定金二两,等到了再给剩下的五两。”说着佟月娘打开荷包,只是里面除了几个铜板连块碎银子都没了。
“糟糕,忘了去换银子。”佟月娘懊恼的拍了下脑袋,因一直没啥用银子的地方,她的荷包里一直就放着从西北回来的几个银锭子,给了绿镯一些加上早上把散碎的都给那个婆子,现在除了怀里的一百两票子,竟然没了其他的银子。
佟月娘重新系好荷包笑道:“大哥,你等我一些时间,我去钱庄兑换一下。”
车夫听了点头,不过加了一句:“那得快点,万一你时间太长我有了别的客人,只能抱歉了。”
“放心放心,不会太久的。”说完佟月娘就转身朝集市中心走去,一般钱庄都在热闹的街道。
走了十几步后,佟月娘忽的停住脚步,一脸无语的看着慢慢走上来的阮肖卫:“你跟着我干嘛。”
阮肖卫经过刚才的休息,精神恢复了一些,懒洋洋道:“不干嘛,就是想看看你干什么。”
佟月娘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开口:“你不是听到了,我要去清凉寺。”
“好端端去什么寺庙?”阮肖卫睨着她“你不是做我哥的外室了嘛,怎么的?被我嫌弃了赶出来了?”
佟月娘一点应酬的心都没有,懒懒的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所以拜托你走吧,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兑完钱好上路。”
手猛的横在佟月娘面前,阮肖卫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表情正色的看着她:“你说真的,你真被我哥赶出来了?”
佟月娘垂头抿了下唇烦躁道:“是,是,因为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目,不再留恋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每次出现来讥讽我什么,现在可以好好的去帮助你那个白妹妹完成嫁给薛明科的心愿吧。别再跟着我了。”
阮肖卫讥笑:“嫁给他?你以为白彤素还能嫁给我大哥,在我大哥退婚后就不会有可能了,白府不是小门小户,为了面子名声也不可能被人退婚了还上赶着去嫁。我看你是还不知道吧,若不是我一直在那求亲撑着,白彤素说不定早就被胡乱嫁给不认识的人了。”
佟月娘慢慢的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阮肖卫:“告诉我这个干嘛,想让我有内疚感吗?可是你指望错人了,我……最不缺的就是内疚了。”
阮肖卫眼里什起一道薄怒,不过在看到佟月娘那双有些如死水般停滞的眼神时,那想要出口的恶言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你哥在找你。”
佟月娘抬了下眼,看着他眼神疑问。
“他去薛府一直见不到你,找到我帮忙,不过我没答应。”
佟月娘扯了下嘴角,略略有些落寞:“知道了,没别的事,就别过吧。”
阮肖卫一脸不信的开口:“就这个,你知道你大哥在发疯的找你,你就这反应?”
佟月娘抬头一脸不耐的大声道:“是,就是这反应。我很讨厌你们这些,明明都说清楚了,都说分明了,不要再见不要联系,为什么一个个的却装着很熟,很烦人的一次次的自以为是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我不想一点都不想,也不稀罕你们找我,念我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你,滚……滚。”
阮肖卫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双眼凶狠的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她以为她是谁,她难道不知道以她一个平民身份对他这样贵族口出恶言是要受刑罚的吗?
“佟月娘,你别仗着我哥对你喜欢,你就可以对我大吼大叫,我告诉你……”
“我呸,谁仗着你哥了,阮肖卫,我告诉你,我仗的是你对我的情意。你以为你每次出言讥讽我嘲笑我打击我,就是讨厌我吗?不……相反,你是喜欢我,还非常的喜欢我,喜欢到对我念念不忘,喜欢到对我事事关注,喜欢到见不得我一点受伤。只不过你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所以用各种讨厌的理由来掩盖,以为这样就不是喜欢,以为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
阮肖卫被佟月娘的一个接一个你喜欢我而弄得狼狈不堪,大声的反驳:“疯子,疯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佟月娘,我看你是疯了。”
佟月娘侧着脸斜看着他伸手推开他的身子一阵讥讽:“胆小鬼,懦夫。”说完,冷冷的看着他扬长而去。
原地,阮肖卫的脸青红一片,良久才重重的踢了下路上的石头,用尽力气大吼:“混蛋,混蛋。”
马车上,佟月娘看着慢慢在身后远去的城门,心里满是沉甸甸的悲伤,不论是薛明科的暴怒身形还是佟一齐疯狂找她的消息,对她来说都是,都是一份沉重。
这一别,怕是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吧。佟月娘靠着晃荡的车厢,静静的看着车外道路两旁的风景。
曾经的她和薛明科同坐一架车,相拥着嬉笑着。
曾经的她,病恹恹的靠着佟一齐的胸,呢喃着撒娇着。
不管是苦是甜,这些记忆在她回去后都会变成记忆,存在她脑子里,放进她心底里。
书房内,阮肖卫砰的一声推开门。
正在办公的薛明科快速的抬了下头,待看清来人后,又低回去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公文。
阮肖卫见状冷笑一声,走到薛明科的桌面前看着他道:“你把佟月娘赶走了?”
薛明科拿着公文的手指微微的紧了一下,不过没有言语。
等了一会,阮肖卫开口:“怎么不说话。”
薛明科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公文,拿起另一本打开:“这不关你的事。”
阮肖卫嗤笑一声带着怒气道:“是啊,是啊,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是,是,确实不关我的事,是我自己多管闲事,吃饱撑了。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白白耽误了白彤素不说,现在连自己当初口口声声不在乎佟月娘的名声都没做到。薛明科,你不配做我大哥。”
砰的一声,薛明科一脸沉黑的站了起来,手直直的指着门口,满脸怒气道:“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给我走,走——”
“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呆啊。”一天两次被人指着让离开,阮肖卫也心情超不爽的吼了回去,走出门口,门被用力的关了回去。
门里,薛明科身子慢慢的坐回去,沉沉的看着地面,像座蜡像般一动不动。
走出衙门大门,阮肖卫站在街口一时不知道要去哪。
“要不要派个小厮去通知下佟一齐,免得这家伙还在那傻傻的想办法进府去找佟月娘。“不过也只是嘟囔了一下随即道:“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啊,我操哪门子的心,那女人自己都不在意,我在意他妈的屁啊。走走走,都走,全走了才他妈的清净。”
而同一时间里,庄子里佟一齐正纠结要不要找白老爷帮忙,只是想到薛明科和白家小姐的关系,这个口迟迟的开不了。
这一晃时间过去了两天,京城方向的官道上,白学斌一队人停在一处水源处,补水的补水,洗脸的洗脸,那些风尘仆仆的马儿也终于能得到歇会的休息。
“将军,照这脚程下去,咱们还有四天多就可以进城了,到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睡上个三天三夜。”
白学斌仰头灌下一大口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日子让你们跟着我辛苦了。”
侍卫闻言豪爽的笑道:“这算什么辛苦,跟着将军喝酒吃肉的日子,咱们可享福的很。”
白学斌笑笑,眼睛看着似无限长的道路,心里慢慢的起了迷茫。从最开始为了不想让她好过,不顾疲惫的日夜兼程,可是随着一天天的临近京城,那颗想报复她的心反而变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想看她,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而现在,心在报复和想看她之间来回的晃荡。觉得这样任他们逍遥很不甘,可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没有什么能比让自己看到她更为重要了。
佟月娘,这个名字虽没有一次说出口,可在自己心里一天却要念叨好几遍,甚至几十遍。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他又爱又恨。
“大哥,今天是第三天了,是不是晚上咱们借宿一宿后,明天白天就能到了那清凉寺。”车里,佟月娘掀开帘子问道。
车夫挥着马鞭吆喝了一下点头应道:“是的姑娘,明天下午左右便能到达,不过那清凉寺并不算大,也不知道有没有姑娘想要找的高僧。”
佟月娘得到肯定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一抹笑:“消息没有错误,应该能找到。”
车夫应了声,手中的马鞭又轻轻的挥了挥。
戏园子里,阮肖卫磕着瓜子打着拍子,表情沉醉不已。
身边小厮不解的问道:“少爷,戏散了,咱还不走啊。”
被人打断回味的阮肖卫恼怒的睁眼瞪了下,伸手拿扇柄重重敲在他的脑门上:“混帐,没看到你爷我在回味啊。真是榆木脑袋,爷我怎么选了你这么个人当小厮。”
小厮被阮肖卫敲的脖子直缩,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哎呀,真是……走走走……瞧着晦气模样。”不爽的把手中瓜子扔回盘子,阮肖卫站起来大摇大摆的往楼梯走去。经过一楼楼道的时候,两个杂役打扮的人说着话从旁边经过。
“哎,你听说了没,那个福寿山上清凉寺里的和尚都被赶出来了。”
“啊?和尚被赶出寺庙?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也不怕得罪佛主。”
“听说是一伙不知从哪流窜出来的匪人,看中了福寿山的位置,十几个人在几天前拿刀上山把庙里的和尚都赶下来,自己占庙为王了。”
“是不是真的啊,怎么都没消息传来,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当然是真的,知道那个隔几天就给咱们戏班送山货的猎户吧,他就常在那山上打,那天是他亲眼看到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消息传来,这我就不知道,说不定因为那寺庙偏,本来平日里走的人就少,这一时半会的也没发现,也说不定被人发现了,那人被那些匪人给一刀宰了。反正这事千真万确没错的。”
“哎哟,这世道,打家劫舍都敢建在皇城附近,看来这些日子还是少出城为好,万一冒出一窝土匪,怎么死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说着,两人并肩转入戏台后面。
廊道上,阮肖卫拧着眉头一脸沉思:“清凉寺?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坑爹的一妻多夫 102101
小厮站在一边摸了摸脑袋:“会不会是夫人上香时去过这寺庙?”
阮肖卫随手那扇敲了他一下呵斥道:“没听那两人说是个小寺庙,我娘怎么会……”忽的阮肖卫打住了嘴,脑海里迅速的闪过一张明媚的脸,浅笑的问‘你刚说去清凉寺要多久’
“清凉寺,佟月娘,佟月娘——”说着,阮肖卫一脸惊慌的狂奔进戏台后面,在那些画着油彩脸谱的戏子胡乱的穿插着找寻着。
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这两个正在搬东西的杂工,手一把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急急道:“告诉我,清凉寺怎么走。”
杂役一脸惊愕的看着一身贵气抓着自己的男人,哆哆嗦嗦。
戏院外,小厮追着那坐在马背上狂奔的马声嘶力竭的大喊:“少爷……少爷啊,你好歹等奴才叫齐了人才去啊。少爷啊……”
马背上,阮肖卫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虽然他连自己都惊讶此时的行为,可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不赶过去,定会让自己后悔的万分痛苦。
佟月娘,佟月娘,你这个女人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为什么在听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我竟然会比自己遇到还觉得慌张。
难道……难道……我真的喜欢……
想到这个,阮肖卫眉头狠狠的皱了下,拿着马鞭对着座下的马用力的挥了下去:“驾……驾……”
‘清凉寺在凤凰山,从这里去那里走路我们都要七八天才能道。’
‘骑马有没有可能两天内赶到那里’
杂役看了看周围的人咽了咽口水:‘最快也得三天除非日夜不停,说不定能在两天内。’
佟月娘你可千万得还在路上。
寒山寺,已经在昨晚入住的齐安易,净身沐浴后穿着素服,随着小沙弥来到一间佛殿。
小沙弥双手合十对着齐安易颔首了下:“施主这间便是主持为你准备的诵经佛殿。”
齐安易双手合十还礼:“多谢主持,麻烦小师傅了。”
小沙弥颔首:“不敢,到了午饭,我来唤施主。”
“好,多谢了。”齐安易点头,等到小沙弥离开后才轻轻抬脚跨进去,佛殿里中间一个大佛,左右各立一佛。
静静的站在佛殿中,齐安易静静得闭上眼,双膝跪下,虔诚的匍匐磕头:“佛主,弟子虚空回来了。”
薛府里,阮夫人急急的找到薛明科,眼框旺旺的拉着薛明科的手:“科儿,科儿,你快去快去把肖卫给带回来,那逆子简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薛明科扶住母亲的手让其坐下,转过身子瞪向随同而来的嬷嬷问道:“肖卫做了什么让母亲如此着急伤心。”
嬷嬷匆匆行了个礼,急急道:“是为了一个叫佟月娘的女人,世子单枪匹马的去了据说有贼匪盘踞的清凉寺。还望大少爷快快带人去追,再迟只怕追不上了。”
薛明科在听到佟月娘的名字时,神情猛的变了变,一边的阮夫人看的有些疑惑开口:“科儿,你认识这个女人?”
薛明科看了下母亲没有说话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肖卫会为了她去那清凉寺,还有清凉寺有贼匪又是从何得知。”
接下来嬷嬷详细的讲了下从小厮口中听到的消息,诉述完后小心的看着面色似黑的有些反常的薛少爷。
“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带侍卫去追。”
阮夫人站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双手拉住薛明科嘱咐道:“哎,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看到肖卫不管如何都一定要让他先回来。他虽然学过写功夫可毕竟不像你有实战经验,一定要记得保护好他。”
薛明科听了神情略略黯然道:“娘,我知道了,你先回府,我这就去院子里召集人手。”说完推开大门,背影坚毅的走了出去。
佟月娘,为什么在我决定把你的痕迹全部赶出我生活的时候,你却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进入我的范围。
半时辰左右,薛明科带着十名侍卫飞奔而去,只是距离阮肖卫的离开已过去大半时辰,加上一队人马的速度终究没一个人来的自由和快,在追到天色快黑的时候前方依旧看不到阮肖卫的影子。
“大人,今晚咱们是露宿还是连夜赶路。”身后为首的侍卫队长请命。
薛明科摸了摸腰间的佩刀扬声道:“都带好干粮了吗?”
“带了。”侍卫齐声应道。
“连夜追,趁着马儿还能跑,多追一些是一些。”
“是。”宏亮的应声后,便是纷乱的马蹄声。
而此时佟月娘正借宿到一户农家,付了些铜钱从主人家那得到一些裹腹的食物,虽然粗糙了一些,但对于赶路饿了的人来说还是一顿美好的晚餐。
而同样在奋力赶路的阮肖卫则没这么好的运气,本来出来就没计划,虽然在戏园子里喝了些茶水,吃了点零嘴,可那点东西早被消耗的所剩无几。而因一直想着要快点快点,弄的这会肚子饿了才想起之前经过村庄的时候忘了买些干粮。
“啊呀,真是胃都抽了。”阮肖卫按着肚子看着停在一边低头吃草的马,困难的咽了咽口水:“还是你好啊,只要有草的地方都能填肚子,我就惨了,这慢慢长夜,得天亮了才能找着吃的地方。哎……真的好饿啊。”
一刻多钟后,阮肖卫重新爬上吃个饱的马匹身上。之前是他精神奕奕,这会确实马儿神彩飞扬,在一个鞭子下,双脚朝前提起,嘶鸣一声欢快的跑了起来。
阮肖卫一脸苦逼的抓着缰绳,匍匐在马背上,心里一阵的哀怨:‘混蛋,佟月娘,等我找到你,我一定要你补偿回来。’
第二天清晨一早,饿的两眼发昏的阮肖卫顺着炊烟敲响了一家农户的门,扔下一锭银子,一个人把对方准备好给全家人吃的米粥给全喝了。
说是米粥但和府里那种浓稠各式口味的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不过饿了,什么都香。
第一次阮肖卫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
申时初,佟月娘的马车到达了凤凰山下。
“佟姑娘,这凤凰山有些难走,清凉寺又建的偏,你现在上去不一定在天黑前能到。我看你还是先找户人家住下,明早再去上山为好。”车夫好心建议。
佟月娘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从荷包里拿出银两付了剩下的车费。等到马车掉头离去后,才一脸轻松的双手放在嘴巴用力的大喊起来:“啊啊啊……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拉——”
喊了几次后,似乎心里那种郁结之气全随着这些喊叫被抛售一空,整个人都变的轻了起来。
仰起头,佟月娘看着那高高的山脉又看了看那渐渐西下的太阳,觉得车夫真有先见之明。不过好在也就一个晚上的问题,只要过了这晚上,她就可以彻底的安心的能回家了。
只是这附近好像没有什么村庄,纠结的,佟月娘顺着路边走边看,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左面方向出现一条河,河对面倒有一个村庄,只不过这河上没有瞧,想要过去还得绕好远的路。
“哎……这寺庙可真不会选地方,人又少,道路又不通畅,怪不得冷清。”嘟囔了下,佟月娘决定就地找个地方窝一下好了,反正也就一晚,就当露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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