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罗人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在这种时候我理应帮他。可这些子弹假如徒手取,只会撕裂他的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嘴吸出来,可是,老天,这个位置未免也…
太靠下了。
我盯着他的几个弹孔,其中一个就紧贴覆盖着阿伽雷斯的□鳞膜上沿,我都能想像自己为他吸取弹药是一种多令人尴尬不堪的景象。
就在我犹豫的时刻,阿伽雷斯也忽然抬起头,用那双深瞳锁着我的目光,眉头紧锁,低沉的发出恳求:“help me……desharow…”
我被他看得头皮一麻,眼睛挪到他的腹部伤口处,努力抑制着目光别往下滑,却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窘迫袭来。但阿伽雷斯冒着性命危险来援助我,刚才又治好了我的伤,我当然也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他恢复身体。而且,健康的阿伽雷斯无疑是对付那些海盗最大的希望。
喂,德萨罗,你就是当一回兽医,别想七想八的!
“好吧…你这家伙,可别乱动,我这就帮你把这些玩意儿弄出来!”
我面色肃然的答道,以掩饰自己的窘迫。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卷子了袖子,半蹲下去,扶着阿伽雷斯身后的墙壁,小心翼翼的凑在了他的腹部的伤处上。
我的嘴唇碰到阿伽雷斯伤口的一瞬间,他的腹部忽然一阵颤抖,*的蹼爪不老实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滴滴答答淌进衣领里的水珠引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此时,我怎么也不能打退堂鼓,只好装出一副冷静的医生姿态,卖力的吸起那些卡在他皮肤里的弹片来。
随着我吸的越来越用力,他坚硬的腹肌随着呼吸的起伏犹如火山上的岩石般摇撼着,那些弹片随之陷得更深了,我不得用双手按牢他劲韧的腰,用舌头将弹片勾取出来,吐到了一边。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取完第一颗,便犹如像经过了一场精密复杂的实验那么困难。不止是吸子弹对我的肺活量是个挑战,更因为无法言喻的尴尬,而下头,却还有好几个弹孔等着我解决。
我不敢抬头看阿伽雷斯的神情,因为我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便索性吐掉嘴里的腥血,就再接再厉的伏下去吸取。弹片很快被我解决了不少,最后,就只剩下那一个处在关键部位附近的伤口。
我盯着那个弹眼,内心纠成一团乱麻,这对我是种巨大的精神挑战,因为这感觉与为阿伽雷斯…咬没什么两样!
这个念头从脑中跳出来的瞬间我将自己吓得大吼了一声,使劲晃了晃头,仿佛这样能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扔出脑中。阿伽雷斯的双爪都搭在我的肩头上,轻微颤抖着,他的呼吸粗重压抑,腹部的血管都暴凸出来:“help…me…”
fuck!
我咬了咬牙,眼一闭低头凑上去,深深呼出一口气,便用力的吸取起来,以求快一点弄出那些该死的弹片。阿伽雷斯的蹼爪则挪到了我的后颈上,按住了我的头颅,腹部向前挺起,□的鱼尾完全贴在我的胸腹上,随着呼吸有节奏的摩擦着我的上半身。那些细小的鳞片慢慢的抚过我的胸膛,时不时的触碰到我敏感的两点,就像一双淫亵的手掌。
鸡皮疙瘩已经爬满我的周身,可弹片好不容易被吸到唇边,我不想就这么功亏一篑。我下意识的往后弓起背脊,试图躲开这样的接触,可那双按着我后颈的蹼爪却变本加厉的抚摸起我的脊背来,下头更有什么硬邦邦的玩意一柱擎天的顶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阿伽雷斯的伤口上,将那颗弹片衔在了齿间,同时咽进了一大口甜腥的血液。
这只下流的野兽,他难道是故意的?
我慌乱的一屁股坐在了水里,“呸呸”吐掉弹片,并将阿伽雷斯的血一并咳了出来,目光一扫就瞥见他腹下硕大发紫的玩意儿举得老高,青筋根根搏动,气势汹汹的对着我的脸,活像一竿要发射子弹的长枪!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得那么清楚,人鱼的□的尺寸有多么惊人,而它曾经……
不!想到这件事我便觉得自己的神经搅作一团,我唰地从站起身来,连滚带爬的想远离阿伽雷斯,脚下却鱼尾蜿蜒步步紧追,如同一只在水下袭击猎物的大型蟒蛇一样,自我的迈开的腿间穿梭而过,在我的身前破水而出,将我整个人一下子架出了水面。
“啊-----救命!”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喉咙大喊起来,身体却被他的鱼尾迅速向后挟去,话音未落背脊就撞在身后潮湿坚硬的胸膛上,被一双精健无比的手臂牢牢搂在了怀里。
“desharow…”我感到阿伽雷斯冰冷柔软的嘴唇覆在我的颈侧,鼻尖深深的嗅着我的气味,生涩的俄语音节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泄入我的衣领: “别…害…怕…我。”
天知道他的语气有多么诚恳,当然假如他的大家伙不蠢蠢欲动的顶在我的屁股上的话。这简直跟一个强-奸-犯在强--奸你之前,还请求一番没什么区别!
就算这只野兽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也抹杀不了他对我干过的事,更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再胡乱发情,此时此刻就在应证这一点,我怎么可能不害怕他!
“别碰我…”背心淌进的水像一股侵入身体的情一欲暗流,我感到体内每个细胞都敏感的骚动起来,更让我羞耻得牙关打颤。我努力压抑住快要变调的声音,使语气努力保持镇定:“阿伽雷斯,你希望我别害怕你,就别再对我做……那种事。”
“why?”阿伽雷斯的呼吸一紧,嘴唇凑上我的耳垂,充满侵占意味的重重舔咬了一口:“你是我的。你…也…爱我…”
“胡说!”
我怒不可遏的立即反驳,撇头开试图躲开他的嘴唇,然而一只魔爪却自我的脊背上直滑而下,从我腰间绕过来,竟径直摸进我的裤子里,将我的要害整个笼在了手里。
我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震,腿下意识的紧紧并拢,□的反应却半点也藏掖不住,全然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被肆意揉摸着。我闭上眼浑身发僵,一股躁血直往头顶上涌,大脑好像一个失败的实验里即将爆炸的烧杯。
就听到阿伽雷斯附在耳畔邪肆的嗬嗬低笑了几声:“这里…是…证明。”说着,他抓起我的手向后探去,我的手心立刻碰到了一个微微弹动的大肉柱:“me,too.”他潮湿的吐息吹进我的耳眼里。
我的老天,阿伽雷斯误以为这就是喜欢,他误以为我身体的反应就是在回应他的求爱,而这种野兽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最原始直接的交合!
妈的,我绝不能让他在这发情,那群海盗可就在我们的头顶!
“不,不是!”我慌里慌张的拼命抽回手,并抓住他的手企图从我的内裤里-拔-出来,羞耻的争辩:“阿伽雷斯,我跟你不一样,我……”我突然意识到我根本没办法向阿伽雷斯解释这样的问题,因为他没法理解人类的情感是多复杂,索性改口道,“我不爱你,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你明白吗!”
我用俄语混杂着英语,语无伦次争辩道。
阿伽雷斯出乎意料的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努力思索我所表达的意思。腰间紧箍着我的手慢慢松了开来,托着我的鱼尾将我放了下去,却并没有松开我脚踝,反而将我拖拽着抵在了墙上。
我抬头仰视着面前如阴霾降落般俯身而下的硕高黑影,他伸出双爪,将我的身体完全笼在了一道牢不可破的桎梏里。我的心脏剧烈的狂跳着,手掌紧紧的扒着身后的墙壁,企图压抑着心底不断泛上来的恐惧。
阿伽雷斯的头低垂下来,长长的发丝流泻在我的肩膀上,鼻尖挨着我的鼻尖,嘴唇若有似无的徘徊在我的颈项附近,深深嗅着:“do you like that man?”
我愣了一两秒,满以为自己要遭殃了,却没想到阿伽雷斯竟忽然发问,而且问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你叫他…莱…茵…”阿伽雷斯的脸微微撤开了几层,借着微光,我看见他眯着眼,深瞳中涌动着一种异样的神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启口:“我在船底下……看见你们…在一起……每一天。”
他压低了声音,用交杂的英语与俄语吃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嘴唇犹如锋刃一样咧开,着力强调着最后一个单词,尖利的犬齿甚至露出了唇角,兽性十足的宣泄着他的妒忌。
我瞠目结舌,一时间哑口无言。当我和莱茵努力在用水下探测器寻找人鱼的踪迹的同时,阿伽雷斯也在船下如影随形的窥视着我们,压根不是我们用捕鲨剂恰巧捕捉到了他,他根本是自己想上船来。我们以为自己技高一筹,却早被这种高智商的野兽置于股掌。
几秒间我的思维压根不在他的问题上,因为这于我根本是无稽之谈。可我短暂的沉默好像更加剧了阿伽雷斯的误解,他深深的看着我,脸上流露出一种强烈的不甘,呼吸急促的喷在我的面上,脸一下子凑得极近:“你是属于…我的?还是…他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感到神经犹如小提琴弦一样唰地被他咄咄相逼的问题锯过去,发出一阵阵的颤音。我突然意识到阿伽雷斯或许智商远超于人类,可在人类错综复杂的情感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喜欢耍耍把戏,其实情感思维野蛮直接,喜欢就固执的据为己有,厌恶就毁灭破坏,全然不受任何原则伦理的约束。
可就是这种简单的问题,此时此刻对我而言却比最复杂的方程式还要难解决。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同性恋扯上任何关系,要知道俄罗斯是禁止这一点的,可我现在却不得不为此绞尽脑汁。
我可是一个独立的男子汉,怎么会属于谁!可我若这样回答,阿伽雷斯一定难以理解;假如我回答属于他,那基本等于给他一张大肆朵颐我的通行令;假如我回答属于莱茵,谁知会引来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
“该死的…我…”
我艰难的挤出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感到焦头烂额,阿伽雷斯忽然好像等得忍无可忍了似的,就势一低头,嘴唇探到我的颈窝上,犬牙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口。那尖尖的齿间滑过我的颈动脉,他的喉头发出警告的嘶嘶声,就像他杀人前曾发出的那种声音。我吓了一大跳,就听到阿伽雷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desharow……我饿了…”
我打了个寒噤,一股巨大的恐惧顿时湮没了我。我发誓我真的被吓到了,我脑海中刹那间涌现的全是船上血腥至极的那一幕,眼前挥之不去那个黑人被剖开的腹部和阿伽雷斯浑身浴血的修罗模样。我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身体不寒而栗的打了个抖。我怀疑我也许是激怒了阿伽雷斯而令他改变了主意,他认为我喜欢别人,而将我成配偶降格成了食物!我怎么忘了阿伽雷斯是一只性情难以捉摸的凶残兽类!
比起丧命,我更愿意委曲求全做他的配偶!
“…我要吃…了你…”
恰时阿伽雷斯加重了语气,凑在我耳边低沉嘶鸣,作势张开嘴要朝我的肩头咬下去,寒光闪烁的犬齿全然露出了嘴角!顿时我害怕的脱口大吼:“我属于你,我属于你,阿伽雷斯!请别吃了我…我属于你!”
我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中一连串喊了多少个“我属于你”,好像这是比救命还要有效的呼救,而阿伽雷斯却置若罔闻的用犬齿试探着我的颈动脉,好像在决定从哪下口,喉腔里却忽然发出了嗬嗬的低沉怪嘶。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笑声,不禁低头望去,一眼就瞥见他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来了,狭长深邃的眼睛斜睨着我,满眼都是情--色而戏谑的意味,“你是我的…desharow…”
他的吐息犹如欲流一样钻进我的鼻腔。我突然意识到我对于人鱼情商的猜测又是个浅薄的误解,甚至给了他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来品尝我。
可恶!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他张开嘴含住了两片唇。那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的顶开我的上下鄂,肆意的翻搅着我的口腔内部,仿拟着交合一样,卷着我的舌根缓慢的进出,有意慢慢品尝我的滋味似的。同时脚下的鱼尾更沿着小腿勾卷而上,配合着他身前的摩擦抚摩着我的臀部。
我羞耻得快要发疯,可阿伽雷斯全然是个天生的作--爱高手,被他这么双重撩拨着,我本来萎顿下去的玩意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更被他的吻势弄得七荤八素,身体已经软得不能再软,活像一只没有脊椎的海星般趴在鱼尾上,任由他放肆的扫荡着颈项,沿着胸膛舔了下去。
他的舌尖像沾染着电流一样顷刻传遍所过之处,令我敏感的一阵阵的颤栗起来,一把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从里,扯住他的头发,企图把他的头颅从我的身体上挪开。我牙关发抖的低呼:“别在这儿做这种事…你这头野兽!”
他从我的胸膛上抬起头来,呼吸像暴风雨一样汹涌:“在…哪里…可以?”
我简直想扇自己一耳光,好让我不听使唤的嘴巴能不说错话,“我的意思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酥软无比,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无地自容,简直就像在引诱一样。阿伽雷斯的眼神更加暗沉了,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脖筋凸起,咽下了一大口津液,眼睑因极度克制而充了血,我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苍白到泛蓝的皮肤下浮出来的细小血丝。
我深吸了口气。阿伽雷斯是有变化的,他在克制自己。在实验室里他完全是头被性--欲驱使的野兽,而出来他分明具有了与人类相似的性情,并且试图与我沟通,甚至以性命相救,这说明人鱼在发情期中和平时是截然不同的。我至少有点余地保住自己不在这被他侵犯,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去想!
该死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到这我索性信口开河:“你带我们从这些人手里逃出去,我就…是你的。懂我的意思吗?”
吐出末尾几个字简直像下血本那么艰难,因为我不知道欺骗这只凶猛的野兽会有什么后果,说出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把自己真的孤注一掷的错觉。但是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假如能回到陆地上,阿伽雷斯难道真的能追过来?
当我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对上阿伽雷斯的眼睛时,伪装的诚恳刹那间差点土崩瓦解,因为他正盯着我,在笑,阴影里嘴角的一道褶痕深深的陷进去,阴险又暧昧。
“i know you …”阿伽雷斯伸出修长尖利的手指,拂过我的下巴,就像一名老谋深算的长者在取笑一个的小鬼的想法,嘴唇贴着我的鼻尖呵气:“不需要…逃,你也逃…不走,这艘船…会带我们…回…去。”
“回哪儿?”我的神经咯噔一响,“我们出发的那个岛?”
“no…”阿伽雷斯摇了摇头,高深莫测的眯起眼,蹼爪一把搂着我的腰,鱼尾沿着墙壁撑高,凑近了底舱墙壁上一个小小的裂隙。
tbc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假如以后保不住,就去下一章作者有话要说的vip群里找
德萨罗人鱼 第32章 chapter31
chapter 31
我的目光透过裂隙的方向望向海面,竟然看见周围的海殴乌云压顶似的飞得很低,低得贴着海面,成群一致的顺着船航行的方向飞行,就像一队队训练有素的飞机一样。
海盗船绝无理由跟着鸟群航行,而鸟类迁徙是依靠磁场来确定方向。出现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唯一的解释是,这艘船上有着比自然磁场更强大的磁场力,不仅影响了鸟类的飞行,更改变了船的航向。
联想到阿伽雷斯刚才说的话,我不可置信盯着他轮廓锋利的侧脸,实在难以相信人鱼身上具有如此超乎常理的巨大力量,这已经全然超过了我的想像:“这、这是你干的……”我干咽了口唾沫,“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阿伽雷斯没有立刻回应我,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目光像消逝在难以测量的云深不知处,抵达了遥远的大海之末,又深深沉入无尽的海底深渊,好像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良久,他才低沉的呢喃:“lemegeton…”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忽然间激动起来。
我曾经听见过这个单词,甚至可以说十分熟悉。这是一个传说中并不存在的岛屿,而我始终相信着它的存在,并且就此查阅过很多资料。
我猜想它是沉入海底的亚特兰蒂斯遗留在海面上的那一部分古迹之岛,可是我未曾到过那个地方,无从找到证据应证我的想法,猜想也仅仅止于猜想。
这一切始于在刚刚着手人鱼研究项目的初步阶段时,我拜访了一位多年前随苏联探测船执行核弹搜寻任务的科学家———维诺格雷德博士。
他曾在报纸上发表过一篇回忆录,述说他们在核弹搜寻任务期间,碰巧一个岛屿附近海下捕到过一条人鱼,并设法采访了它,通过特殊的沟通方式得到了这条人鱼的语言文明源于那消失的亚特兰蒂斯的结论。
我清楚的记得维诺格雷德博士告诉我,这座人鱼栖息的岛屿被它们称为“lemegeton”。
它是一座浮岛,只有在特殊的时期才会在海面上出现,仅仅是几天折返的时间,这座岛屿就在海面上犹如海市蜃楼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条人鱼也带着他们珍贵的录像,还有船上一位船员,一并神秘蒸发,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维诺格雷博士因为这件事一蹶不振,这篇回忆录也更沦为了不实报道。
那时候采访他的几个学生里,只有我,无比坚定的相信他所讲述的回忆,并根据他的指示研究追踪人鱼的方法,这也是后来我得到莱茵认可的前提之一。
“lemegeton…lemegeton!”
我低声的念着,整个人被一阵巨大的狂喜笼罩,感到自己像受了上天的眷顾一样幸运,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身处何种境地,直到阿伽雷斯的脸凑到近处,我才猛地醒过神来。
他的眼底闪烁着一种紧张又兴奋混杂的暗光,蹼爪像抚摸珍贵的藏品一样小心翼翼抚过我的面颊。我下意识的试图撇开头躲掉,却被阿伽雷斯的嘴唇耳鬓厮磨的吻过,魔咒般的低语从他口中溢出:“you will like lemegeton…but,be careful…do not leave me …cause you are so delicious…”
在我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后,我的脊背上骤然升起一片毛骨悚然之意。阿伽雷斯叫我在抵达lemegeton后一步也别离开他,这难道意味着,那个岛屿上除了他还有其他的人鱼存在?
我突然意识到我光沉浸在得知这个未知岛屿真实存在的狂喜中,而忽略了事情的负面。lemegeton既然是人鱼的栖息地,那上面当然有人鱼存在,而且,是如同阿伽雷斯这样的猛兽。假使这些人鱼中的雄性也像他一样对男性人类感兴趣…我的老天!
不,不会的…这不符合生物的正常习性…
我拼命的自我安慰着,阿伽雷斯盯着我,目光梭巡着我随心理活动变幻的神情,似乎是因捕捉到我的一丝丝恐惧而满意的咧大了嘴角:“do not be afriad,i will protect my desharow…”
他的嘴唇徘徊在我鼻尖上,语气简直像在低声诱哄一个孩子似的,就势要低头吻下来。后颈上的蹼爪在趁我发怔的当口,见缝插针的挪到了我的臀部上揉捏,尾巴末梢更缠着我的小腿,缓慢而下流的摩擦起来。
“可恶…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这头野兽、色魔,滚开!”这种直白的宣示占有权的话语使我霎时间恼羞成怒,条件反射的用膝盖顶住他企图分开我双腿的粗韧鱼尾,就在这个时候,底舱的顶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阿伽雷斯的动作顿了顿,和我同时望了上去,突然间头顶的舱门被轰然抬起,一个身上五花大绑的倒霉蛋被扔沙包一样掷了下来,砰地砸进了水里。舱门的落下来的同时,角落里一阵水花四溅,接着一个人的上半身便从水面下窜了起来。
我的神经一跳:那是莱茵,他还活着!
我下意识想呼唤他一声,可还没发出声音,嘴巴就被阿伽雷斯的魔爪捂得严严实实。缠着我腿部的鱼尾迅速向水中矮去,他的上身则悄声无息的将我笼在了墙角,用宽阔的脊背将我完全遮挡在黑暗里,好像生怕莱茵将我抢走似的。并且,他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低下头去亲吻起我的脖子!
该死的!我用力的用手肘撑住阿伽雷斯向我胸膛袭来的头颅,眼皮剧烈的跳动起来:这群无知的海盗,他们不知道将我们三个关在同一间船舱里会引发什么后果!我的老天,我无法想像莱茵和人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冲突,我只祈祷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看不见对方!
而莱茵似乎的确还没看见黑暗中的我们,他只是自顾自的低下头去,娴熟的用嘴撕咬着身上的麻绳,显现出一名军人特有的素质。他的咬合力相当惊人,没几下就弄开了身上的绳子,在水里站直了身体,然后观察起四周的环境来。
终于,我最担心的情况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莱茵的目光掠过角落里我们的位置时,他的眼睛突然睁大了,那张刚毅的脸孔几乎一瞬间因为震惊和愤怒扭曲的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面色铁青,两手在身侧都握成了拳头,骨节爆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然而比之莱茵的激动,阿伽雷斯只是置若罔闻的搂着我的腰,用舌头放肆的在我的锁骨上*着,甚至刻意的发出了淫--色不堪的滋滋水声。他在报复莱茵之前在船上对他的挑衅,并露骨的向莱茵表达我是属于他的配偶,就好像生物界里再平常不过的雄性宣战行为。
我羞耻得拼命往水里缩,却被阿伽雷斯牢牢的卷着身体,一双魔爪放肆的在我周身上下抚弄着,指甲更划开了我的裤子,将我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挺着巨大的凶器在我的腿根处大幅度的顶蹭起来。
这只野兽,他竟然想在莱茵面前上了我!我难堪无比的狠狠咬住阿伽雷斯的手指,想迫使他停止他的兽行,然而根本无济于事,因为阿伽雷斯他的的确确就是一只野兽,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羞耻,他要用他特有的方式证明我是他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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