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罗人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他这么说着,慢悠悠的从我的脚边转到身侧,我紧张的随之侧过脸去瞪着他,见他将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另一条无伤的大-腿上,他粗砺带茧的手掌没有阻隔的触-碰到我的皮肤上,我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挣了挣被绑缚的手臂,粗子嗓子道:“该死的,别碰我!”
然而,这种境地-下我的话没有任何遏制-作用,莱茵只是玩味的吹了一声口哨,手径直朝我的大-腿内-侧抚上去,直探到了我的腿-根处,放肆的摸了一把:“德萨罗,你的皮肤可真滑啊,简直跟女人一样。”
“拿开!”我怒火三丈,几乎要从床-上蹿起来揍他,手脚扯得支撑床板的铁支架发出一阵刺耳的喀喀声。我丝毫不怀疑莱茵这种毫无底线的家伙会干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他也许是个雇-佣兵,只为金钱卖命,人性,道-德与生死在他眼里根本弃之如敝屣,何况是侵犯一个同-性。
仿佛是印证我不祥的预感似的,腿-间令我作呕的手往上移了几寸,堪堪覆在我的要害部位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又向裤缝内伸去,激得我敏-感的打了个抖,声带都因此颤了一颤:“别碰那!”
我怒不可遏的瞪着莱茵,想作出一幅不屈服的冷厉神情,然而目光扫过自己被大分开的双-腿和内-裤处莱茵的手,双颊不可抑制的因这种令人羞耻至极的处境发起烫来。我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身为男人,我再清楚不过这绝不是什么具有威慑力的神态,恰恰相反,反而会引起对方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为了掩饰发红的面色,我急忙把头撇到一边,拼命的晃动自己的手腕,试图扯开一边的缚带。同时我感到莱茵的头低下来,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性的把我的脸扳过去正对着他。
莱茵用一种欣赏似的眼神观察着我的脸,好像在享受和汲取我的情绪。我张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指上,用犬牙碾磨着他的骨节,顷刻嘴里就溢满了血-腥气味。而莱茵却好像不知疼痛一样,面无波澜的看了我足足几秒才启口:“我真的忍不住想现在就得到你了,怎么办?你的表情看的我都硬了,德萨罗。”
说完,绑着我手腕的一边缚带竟被他硬生生的扯裂了一根,身-体因而得到活动的空隙,被他托起了腰身,趁空坐在了床-上,将我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立刻感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臀-部上,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嘴唇就被他的大掌捂得严严实实。
我仅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挥舞着一边胳膊阻挡他褪掉我内-裤的手,目眦欲裂得眼眶充-血。我此时才觉得跟莱茵在一起比跟人鱼共处一室更危险,我怎会愚蠢到没早点认识到他的真面目!
“德萨罗,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这次远航的隐藏目的是什么?”莱茵一边掰-开我死死抓-住内-裤的手,一边在我的耳边低声道。我拼命的摇头,想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兴趣,只希望他立刻放开我。
“你以后就会知道。因为你将会和我成为一样的身份。当然,在我-操过你的屁-股之后。”
他啪地在我的臀-部上拍了一掌,下-流的笑了起来,急不可耐的隔着裤子就开始用-力磨蹭起来,粗-粗喘着气,腾出捂着我嘴巴的手便去解自己的皮-带。
我下意识的张嘴大声呼救起来,可本能发出的音节却连自己也未反应过来:“阿伽雷斯!阿伽雷——”
我愕然的卡住了壳,莱茵的动作一下停住,也沉默了几秒,忽然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乐不可支,下-体用-力的抵在我臀-部上顶了顶:“你居然在奢求那条人鱼救你?那个野兽现在正跟鱼干一样躺在水库里奄奄一息呢!”
人鱼快死了?
我仿佛被当头棒喝一样大脑嗡鸣,眼前像陷入一团乌云里,连反-抗的意识都被这个毁灭性的打击完全占据。手间力度不留神的一松,内-裤被莱茵一把扯到了底,他滚-烫的性-器戳在了我的臀-部上,躁动的弹跳着,随时会侵入我的体-内。
我万分痛苦的闭上了眼,心情死灰一片。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的拍击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莱茵教授?我听到有人喊叫的声音,是你吗?”
“医生,我需要救护,我快死了!”
我像得到救命稻草一样,疯了般大喊着回应,同时拼命的拉拽着绑缚带,在莱茵的身上胡乱挣动,迫使他不得不放开了我,站起身来。
我腾出手来,立即拽上了破裂不堪的内-裤,看到莱茵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走了出去,半掩上了门。
我听到他在门口与医生解释着什么,用得却是我听不懂的语言,但能听出医生的询问相当仔细,语气非常疑惑。我因此稍稍安心了一点,因为至少可以据此推断这里的医生不是同莱茵一伙的,莱茵不止向我隐瞒了身份,他需要对其他人也保守他的某个秘密。
我有希望获得自-由行动的机会,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不能让他们认为我是个状态不稳定的病人。我必须,保持冷静。
“我需要帮助,医生。”
在医生推门走进来时,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十分镇定的语气说道,期盼他能听得懂英语。然而当我看清那张面孔时,我不由愣住了,因为那是一个我认识的人,一名值得我尊敬的生物学领域的前辈。
我怎么会想到在千里之外见到他!
这时,反倒是对方先走近过来,温和的开口笑道,“嘿~这不是圣彼得堡航海学院最杰出的天才,小华莱士吗?”
这句话仿佛让我一下回到莫斯科极夜的日子里,与几个热血的生物系同伴疯狂的做研究的岁月,不禁有些恍惚。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醒过神来,半饷说不出话:“天哪,达文希前辈,是你,你怎么在这?呃,对了,原谅我的愚蠢…”我挠挠头,“我其实想问,这是什么地方?”
“你糊涂了伙计,”达文希有些诧异,他为我解-开了缚带,“你前往冰岛,不就是为了来这里吗?达尔文海洋生物研究基-地,受到俄罗斯政-府官方赞助,莱茵说你和他是受到政-府指令而来的,多么荣耀!”
接下来他叨叨不绝的赞叹仿佛成了废话,我的思维却陷入了疑惑里。这次考察明明是我的学科毕业项目,什么时候跟政-府扯上了联-系,莱茵的谎未免也扯得太大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上帝啊,你们发现了人鱼,这是本世纪最惊人的奇迹之一!”
我因这句话心中一跳,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人鱼在哪?它是不是…快死了?”
“荒谬!”达文希嘲笑我:“人鱼在人工水库里活得好好的,只是现在非常暴躁,拒绝任何食物,导致他这样的原因还没确定。”说着他皱了皱眉:“我猜想是莱茵这家伙的麻-醉弹太过火了,使人鱼处在应激状态……”
“带我去地-下水库!”我不耐的打断他,“听着,达文希,我能够和人鱼交流,我能够试着让它平静下来,立即带我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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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说人鱼暴躁是因为担心德萨罗的安危,又处在发-情期,性-欲高涨…要兽-性大发了
德萨罗去作死(。
德萨罗人鱼 Chapter 9
令我赞叹的是,这个生物基地的构造设计的十分之好,听达文希的介绍,它依附在大陆架上,整个建筑顺着海底的趋势,顶部被设计成悉尼歌剧院那样的弧线,能有效的减缓海啸袭来时造成的冲击力。
而当我走出房间,来到通过外部的走廊上,我才从玻璃里发现我们其实全都置身在水面下,达文希所说的所谓的地下水库,则是更深一层建造在边缘海台上的海底实验室,需要乘坐电梯下去。
坐上透明的梭形电梯往下徐徐降落时,我目眩神迷,几乎沉醉在这个海底世界里,有种灵魂随着不远处蔚为壮观的大陆坡一并沉入深深的海沟之感。
虽然我们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也仅仅是边缘海台的底部,与大陆坡底的深海平原相距十万八千里,我仅仅是看着那无垠幽暗的深处,就产生了一种既渴望探索一番又敬畏恐惧的复杂情绪。
不知什么时候能有机会乘坐潜水艇下去一探究竟,假如我可以顺利毕业,再攻读几年,成为一名合格的海军军官,也许能…
“德萨罗,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达文希拍拍我的肩膀,将我拉回了现实,“看,我们到了。”
我抬起眼去,电梯门随之打开,呈现出一个环形的大厅,墙壁上有数扇关闭的仓门,圆形的,厚重而结实,看上去类似潜水艇的入口一样,显得十分具有高新科技感,也有效的防止了一些珍贵的研究个体被偷拍或被一些不法机构盗走牟利的事情发生。
但这样的建筑构造让我着实联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忍不住开玩笑:“伙计,这么多间实验室,你是怎么记得哪一扇门里装着什么的。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叫《林中小屋》的电影,只要按错某个按钮,啊,里面奇形怪状的东西全跑了出来,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我还装模做样的恐吓他,达文希却啼笑皆非的看着我,“德萨罗,你还是老样子,有一颗天才脑袋,心智却像个小孩一样。”
我嗤之以鼻,心想这老学究也没变,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可惜啊可惜,人生无趣。
达文希领着我来到其中一扇门前,伸手在门上的指纹辨识仪上按了一下,门发出滴的一声,自动打开来,缝隙里立刻传来了一股海水特有的潮味儿,并且,混合着人鱼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特殊异香,扰得我有点儿心神不宁起来。
我摸了摸鼻翼,“达文希,你有没有觉得人鱼身上的味道有点奇怪?”
“什么味道?海水的腥味?”
“香味,”我强调道,用鼻子捕捉着那股香味的来源:“你闻,这么浓烈,有点…有点类似麝香的气味。”
达文希使劲抽了抽鼻子:“如果可以将海水的腥味理解成香味的话,那确实挺浓的。”
“你的鼻子一定失灵了。”我疑惑的皱了皱眉,感到十分奇怪,跟随他往里边走去,试图让他相信我的判断。
当我们的完全没入门内的黑暗里时,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一层变幻的幽蓝光晕笼罩在了周身。我抬眼竟发觉四周是环形的玻璃壁,水库将我们围在当中,波光潋滟,模糊了里外世界的所有界线,鱼群的影子从周围漂浮而过,形成一片一片云翳般的暗影,犹如身置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奇妙。
我不由立刻抛却了心中的疑云,啧啧叹道:“天啊,这简直是神迹一样的存在,达文希,请你让我在这里做考察吧,我真喜欢这个地方。”
“当然,”达文希像是被我逗乐了,“你本就是政府派来的项目研究人员,就算你不喜欢,也得勉为其难的待一阵子。”
“什么项目?莱茵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下意识的问道,目光顺着玻璃池壁寻找人鱼的身影,很快,就注意到了水库上方一大团乌云似的阴影,仔细一瞧,我才发现有几只海豚聚集在那儿,用力的扑腾着身体,搅起一片片小型的漩涡。
而那个地方正是压力舱门的所在处,是连接着环形水库和我们所站的这片地方的唯一通道。我抬起手指了指:“达文希,你看,那里怎么了?”
“有趣的现象,你跟我来。”
达文希领着我攀上通往上方舱门的旋梯,来到那扇舱门前。我惊异的发现那是一扇相当厚实的球面玻璃舱门,在水光的聚焦下显得明亮透蓝,像一扇通往天堂的入口。在门前可以完全看见水库下的情形,甚至有放大镜的效果,比肉眼来得更加清晰。
我猜想用的大概是潜水艇里窗子的材质,才禁得住这样的海水压力,忍不住将手平放上去,按在冰凉的玻璃面上,“这现象代表了什么?海豚的异常行为跟人鱼有联系?”
“答对了。”达文希递给我一个小小黑匣子,手指点在玻璃面上挪动,指着海豚的方向:“你仔细看,那些海豚在交西己,而且这种交西己行为已经持续了几天了,这是相当异常的像是纯粹为了交西己而交西己。可是,现在这个时期并不是海豚的发情期,在人鱼到来之前,它们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的确很不寻常。”我有些讶异的顺路思考:“这代表人鱼能够与海豚沟通,并且通过什么方式影响它们的固有生活模式,这说明他的交流是能成功使海豚理解的……”突然间我的脑中灵光一线:那么,海豚的语言是否能反馈给人鱼,让他听懂呢?达文希,你记得我们曾做过一个翻译海豚语言的研究吗?”
“当然。”达文希指了指我手中的黑匣子,笑道:“我们当时录制的海豚声音都在这里面,并且,我将它们与人鱼的声音做了匹配比对,发现了一段相似的频率。”
“哪一段?”我精神一振。
“等等。”
达文希拨弄着黑匣子上的按钮,调制起来。
此时,我的余光瞥见水中有一大片乌云似的鱼群升腾而上,不由转过脸看去。水中不远处,一道修长的眼熟的影子藏身其中,朝舱门处漂浮似的游戈过来。我的眼睛无法从人鱼的身影上挪开了。
从光照清晰舱门看过去,人鱼的头发散开,阴影遮住了他的半面,只看见一抹勾着邪恶弧度的薄唇。黑色的鱼群细细密密的围绕在他的周身,让他看上像被一团夜雾凝聚成形的死神。他所在之处,光都被尽数吞没,消逝在他所拂带的暗影里。他是一个黑洞般的存在,足以吞噬掉整片海。
我的脑子莫名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人鱼身上那股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我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手都有些发软,掌心却像被吸附在了玻璃上,无法挪开:“他过来了,达文希,黑匣子吸引了他!”
“听,就是这段,我找到了!”达文希自顾自的调试着,将黑匣子附到了我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道:“这段声音的频率与海豚求偶时的频率相同,我想这就是人鱼影响海豚发情的原因。”
我皱起眉,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黑匣子发出了一阵静噪音,接着传来了一声我曾经听到的音节:“a.…ga…ra…s…”
“听到了吗。”达文希有些兴奋,“我做了一个猜想,这也许就是人鱼求爱时会发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尴尬感袭上心头,想立刻反驳达文希,理智上却使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猜想也许是正确的。我将头侧到一边,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人鱼身上挪开,一本正经的盯着达文希,干咳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人鱼可能处在发情期?”
他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很有可能。
我忽然生出一种想立即逃离这里的冲动。
我的天啊,从人鱼在船上对我的种种举动来看,他不正是在对我发情吗!而我竟然愚蠢的把这串音节作为了称呼他时用的绰号!
“a…ga…ra…s…”
这样想时,这串音符忽然变得更大声了一些,然而,却不是从黑匣子里传来的,而是,从舱门里。
这扇舱门竟然无法阻隔住人鱼的声音。我不知道人鱼的声音是不是具有某种跟电波一样的穿透性,使得我都头皮发麻了起来,却无法忍住不往后看。
我整个人僵硬着转过脸去,便看见人鱼已经直立的浮在舱门前,眼睛在漂浮的发丝间深深的盯着我,一只苍白的蹼爪按在玻璃上,与我刚才留下的掌印重合在一起。
人鱼是无法出来的,他是无法威胁到我的。他只是一个弄错了求偶对象的兽类,德萨罗,别瞎想,保持冷静的科学态度!
对了,就这样,试着与他交流。
我鬼使神差的抬起手,将掌心附在了玻璃上,隔着一层玻璃和他的蹼爪五指贴合。他的手比我大不少,每根指节起凸分明,显得非常有力量感,利于抓握东西。这样的手假如是在陆地上,十分适合打篮球。并且按他的手长比例来看,人鱼的鱼尾假如能化作双腿,他的身高大抵就是男模特的平均水平,在一米九左右。
真高啊,又有着这种肌肉含量的身材,假如他是个人类,我大概会非常羡慕他的外形。
阿伽雷斯似乎很满意我与他五指契合的举动,他将脸凑到玻璃前,歪着颈项,头变化着角度,眯起眼,好像隔着玻璃嗅着我的气味,神态堪称痴迷一样的享受。嗅了足足几十秒,他的目光却朝我身后探去,似乎是朝我身后的达文希启唇,发出了一串我从未听过的音节:“o…p…en…do…or…
假如我没听错的话,怎么听上去像是……“开门”?
“达文希?”我疑惑的转过脸去,竟看见达文希一脸茫然的盯着人鱼,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呆的状态,然后我惊异的看着他木然的犹如被下达了指令的机器人一般抬起手去,在舱门的一个红色按钮上按了一下。而那个键上写着:紧急开关。
我大叫着退了一步,看到水库里的水位迅速下沉到舱内高度的一半,玻璃门自上而下的开启了一道缝隙,人鱼稍一纵尾,便轻而易举的从舱门内浮起来,探出了半个身体。
我因这突如而来的,不可思议的变故而吓得傻掉,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身体已经和大脑神经脱了节,就那样注视着阿加雷斯像一只黑色的蜥蜴一般爬了出来。
而达文希像是比我更恐惧,一下子晕倒在了边上。
“该死的!醒醒!”
我拔腿就想跑,却被人鱼伸出的一只蹼爪抢先抓住了我瘫软的脚踝,我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翻过身去,就看见人鱼像第一次与我正面接触时那样,伏在我的腿上,撑起*的上半身,咧开嘴十分兴奋的笑了起来:“de…sah…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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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萨罗人鱼 Chapter 10
chapter 10
我因这声低沉的呼唤如恶梦初醒,惊慌失措的曲起膝盖企图站起身来,然而小腿以下却被他的鱼尾绞缠得非常紧。鼻腔里满满是惑人心神的异香,更让我感到身体发软,一丝站起来逃跑的力气也没有。
这条强壮的、年轻的、雄性人鱼在对我发情,他想跟我交\\配。
在人鱼匍匐着身体,双臂一左一右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时,这个念头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放大,羞耻感完全盖过了恐惧,失衡一样的砸在神经上。
我急忙屈起手肘,抵在他的下巴,阻止他继续靠近过来。我努力想保持冷静,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达文希会突然跟疯了一样,听人鱼的命令,但人鱼既然能简单的英语,至少证明他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能理解一些我想表达的意思,“听着,阿伽雷斯,你弄错了,我并不是……”
天哪,德萨罗,你这个蠢货!
话刚出口我便想狠狠扇自己一耳光。我竟然在慌乱中顺口念出了那个特殊含义的音节,这不是回应他的求爱吗?!
果然,人鱼的神色明显愈发兴奋了,甚至伸出了猩红的舌尖,低头舔舐我搁在他下巴处的手腕外侧,嘴唇含住了我的凸起的腕骨节,对待美味的猎物骨肉般急躁的吮吸起来,只是神态比野兽更像个□□。
“fuck,别这样干!”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触电似的挪开手臂,用手掌拼命的推着人鱼的胸膛,感觉就像按在一片坚硬潮湿的岩石上,手心打着滑,被人鱼一只手爪便将双手都擒住了,而另一只手掌则捧住了我的后颈,将我的上身托起来了几分,低头嗅了一口我的颈窝,紧接便用舌头舔了上来。
“不,你这个发疯的野兽,我是个男人!”
我挣扎着瞥开头想远离他的嘴唇,而身体似乎被某种隐在的力量控制着,软得不成样子,我甚至感到自己比他更像一条人鱼,因缺水而脆弱的瘫软在陆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了,绝对是比入校时被高年级的军痞欺压更摧折人的经历,我可不想雌伏在任何人身下!
然而我的话对性欲高涨的阿伽雷斯显然无济于事,此时能做的,也仅仅爆几句无用的粗口而已。
阿伽雷斯咧开嘴,盯着我,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吞咽下唾沫的声音很响,好像饥饿到了极致,深邃的瞳仁幽亮骇人,饱涨*。
淫/魔。我混乱的脑海再次冒出了这个词。
原谅我这样形容这个神奇的物种。尽管人鱼长着一张英俊迷人的脸,但他的神态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里的男主角都要色情。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兽性。假如这样的神态出现在人类身上,我简直会怀疑他是个性瘾者,整日疯狂的坐爱也无法满足。
而我清晰的感到,他腹部下鳞膜里的粗大性器已经勃出了体外,正躁动不安的磨擦着我的腿根。这种达到巅峰的性欲,即将要发泄到我的身上。
假如我早点意识到人鱼在发情,绝不会做如此莽撞的来接近他,谁来救救我!
我在心里嘶喊着,喉口却像被捏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放开我,我警告你,这里不是深海里,是人类的地盘,回你的地盘去求偶!”
“i…agar… as……de…sah…row…”
人鱼盯着我愤怒的模样,回应我一般,嘴唇凑进我的耳边断断续续的低语。伴随着喘息般沉沉的喉头震动声,他嘴里潮湿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颈窝里,痒得我打了个抖索:该死的……
这和说“德萨罗我想干你”有什么区别?这只无耻的兽类……
我挣扎着躲避他接近的嘴唇,双手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头顶,无法阻止他的舌尖顺着我耳根滑下来,游走到最敏感的喉结上,急不可耐的吮咬起来。
滑腻滚烫的舌头亵逗着我的喉珠,又转而去袭击我的耳垂,激得一丝丝的酥麻直逼大脑,被他舔过的每一寸都如同沾染了火星一样,轰然灼烧起来。空气中浓烈的香气犹如低气压一样沉下来,熏得我愈热愈躁,浑身都微微发起抖来:“停住,别舔了,别继续做下去,否则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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