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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筑梦者

    “陶姚在那儿,鲍姨目前也在那儿,你说我会不会多关注一下那边的消息”傅邺不屑地反问一句,正因为高度关注,他才能第一时间知道鲍蓉的举动。

    叶凛瞬间无话,这话属实,傅邺确实会比平日更关注那边的事情,“去就去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娘与小姨的关系一向不错……”

    “对了,还带着你表妹金晴。”傅邺插嘴打断他的话。

    “这有什么问题……”叶凛大大咧咧地回话,随后似想到什么,他突然站了起来,“你是想说她们两人是打着我娘的幌子去对付我那突然找回来的妹妹”

    “还不算蠢得无可救药。”傅邺一副朽木可雕也的样子。

    “不对,她们怎么知道我娘找回了女儿”叶凛突然又有了疑问。

    “好问题,你说她们怎么知道的”傅邺又将问题抛回给他。

    叶凛的神色变了几变,他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是一回事,但小姨和表妹去找她麻烦又是另一回事,既然他内心仍有些怀疑这个妹妹是假冒的,但不管怎样,也容不得别人去找她的麻烦,要拆穿她也该是他家的事情。

    这下子他没有心情再喝酒了,匆匆就跟傅邺告辞打道回府。

    傅邺也没有拦他,他要为陶姚造势,让她能更容易融入永安侯府去,那叶凛的支持就显得很重要了,毕竟他希望她这一辈子在亲情上是圆满的,并且不留遗憾。

    陶姚一直觉得他欺负她就是因为她是孤儿没人撑腰,现在他要还她公侯千金的身份,这一世他不要她再认为自己是在




第二百一十章 直面冲突
    鲍蓉先前失了平衡,身后的丫鬟又扶不住自己,正恐要摔了难免会受伤,不免有些心惊,可谁知居然会有个年轻姑娘突然出现扶了自己一把,这下子不由得拍了下胸脯定定惊。

    站稳后,再一转头就看到这年轻姑娘长相俊俏,衣着却简单,款式一看就是乡下姑娘才会穿的,目光再一移到她的头上,只有简单的发带装饰,就不再见其他的首饰,眼前这姑娘应该是低贱的村姑,这么一想,原本还有些感激的心情顿时就歇了。

    她可是堂堂官夫人,又岂会与一个村姑为伍这可是在降低她的格调,遂,她有些强硬地抽回被陶姚扶着的手臂。

    陶姚一时间没能顾上她的反应,而是看到盛青一边快速地去追那乞丐,一边与自己道:“夭夭,我先追这偷儿,等会儿再跟你汇合。”

    “青青姐……”陶姚担心地看着盛青就这样追上去,怕她会中了乞丐的计,毕竟这种做偷儿的乞丐都是成帮的,搞不好后面就有后手。

    这么一想,她就准备再追上去帮一把盛青,哪知,她还没来得及跑,就看到匆匆赶来的葛白。

    “陶姑娘,发生什么事了”葛白没看到自家小师妹去追乞丐偷儿,反而看到陶姚似乎一脸的急意。

    “葛大夫来得正好,有个偷儿当着我与青青姐的面行盗,然后我与青青姐就阻止了他,哪知一时没能抓住他,被他逃了,刚他不小心撞了人,我一时扶住人,就让青青姐独自往上追去,葛大夫,你快追上去,别让青青姐吃了亏……”

    她一口气就将前因后果都给解释清楚了,葛白一听,脸色就变了,直接将医箱递给陶姚,然后就往陶姚手指的方向追去。

    看到葛白追了上去,陶姚这才松了一口气,葛白好歹是个男人,应该不会让青青姐受伤。

    她刚张望了一会儿,后面跑得喘不过气的妇人立即也追了上来,“姑娘……那偷儿呢”

    她就是那个倒霉被偷了荷包的人,若不是这两个年轻的姑娘出声,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荷包被偷了,只是她毕竟跑不过三人,所以只能落在后面,现在看到陶姚停在这儿,她也实在跑不动了,只好也停下。

    “你先别担心,已经有人追上去了。”陶姚安慰了她一句。

    那妇人摆了下手表示知道了,她身形有些丰腴,平日也动得少,今天这一顿跑已经是吃不消了,所以勉强问完陶姚话,她就在一旁直喘粗气。

    金晴这会儿也由侍女扶着下马车,看了眼乡下村姑打扮的陶姚,再看了看同样打扮不起眼的胖妇人,脸上就有几分鄙夷之色,遂伸手拍了拍鲍蓉刚才被陶姚扶着的地方,“娘,你没事吧这青云镇到底是乡下地方,满眼都是不知礼数的乡下人,居然冲撞了你,真是缺少教养……”说这话时,她还刻意瞄了一眼陶姚,这淡淡地扫视一眼,就让她发现了陶姚长相不俗,这心底的不喜欢油然而生,说话越发尖酸刻薄。

    陶姚皱了皱眉,这会儿她也认真打量起眼前的两人,看长相这应该是对母女,看衣着,两人应该出身不低,至少也会是个官家人,即使是这样,那也不能随便侮辱好人,毕竟人不是她撞的,哪怕她要付一定的连带责任,但好歹也扶了那中年女人一把,不说谢但也不应该说话如此刻薄。

    对于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她也没什么好脸色,连搭理的兴致都没有,直接就扶着那还喘不过气来的失窃妇人到一旁歇着喘匀气。

    “喂,我正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乡野村姑还敢在我面前拿乔,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金晴不高兴了,虽然是她先给人脸色看的,但在她的认知里,这乡下村姑就得一脸诚惶诚恐地回话才是,偏这村姑居然还敢甩她面子不予理会,这就让她不爽了。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陶姚假装现在才发现她在说话的样子,“我还以为之前是哪只阿猫阿狗在叫吠,竟说的不是人话,也就不怪没人能听懂了,毕竟人可是听不懂畜生在说甚。”最后更是直接回讽。

    金晴自小长在永安侯府,府里的下人恭维她,出去交际的都是世家贵女,因着永安侯府的面子在,谁不给她三分薄面就连前段时间永安侯府短暂失势,但也没人当面就落她面子,就算拒绝也是捡好听的来说,她何曾受过别人这样当面指着鼻子就骂的情形

    “你,好一张刁嘴。”金晴怒了,直接就朝身后跟着的侍女道,“上去掌嘴,教教她规矩。”

    这青云镇不过是乡下地方,她也不怕事情闹大了兜不住。

    鲍蓉连声都懒得出,让她与这乡下村姑说话那可是有**份的,遂只是高昂着头睥睨了一眼陶姚,这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高看一眼了,

    当然,若这事发生在京城,她为了脸面,少不得会处理得和蔼一些,可这青云镇再繁华那也是乡下地方,在这里就算搏个好名声也传不回京城,她也就不费那功夫了。

    陶姚张大眼睛看着这对母女,她可算知道什么叫倒打一耙了,这俩母女简直是不知所谓,看到那年轻女孩身后果然有名侍女走上前来真要打她巴掌,她顿时就被气笑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在对方的手挥过来之时,她一把将药箱背起来,然后空出手来立即就抓住那侍女的手反剪起来,力道一大,那侍女受不住哭了出来,她不耐烦地将人甩回那对母女的面前,“我可不是你家家奴,任由你随意责罚,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这事闹到官府去我也不怕,毕竟我占理,是良民。”最后良民二字咬得很重。

    这年轻女孩就算怎么逞威风也逞不到她的头上来,她可不吃这大,更不会惯着她。

    陶姚将那侍女甩向俩母女的力道颇大,金晴看到这侍女就这样砸过来,吓得忙往母亲身后钻,两眼再看向陶姚的方向时几乎淬了毒,这可恶的乡野村姑。

    鲍蓉这回也冷了脸色,她定定地看了陶姚一会儿,似乎是在记住她的长相,这女孩神情倔强,看来女儿是踢了铁板,也罢,在这儿把事情闹大会拖了她的行程,还是应以正事为重,回头再派人去收拾这村姑也不迟。

    想明白后,她立即收回看向陶姚的目光,转头与女儿道,“我们走,别与这种乡下村姑一般见识,没得掉了身价。”

    母亲给了台阶,金晴也就顺着下来,她这段时间与母亲相处得比任何时间都要长,对于母亲的性子也算是摸清了不少,知道如果忤逆了她的话定会惹怒她,这样一来,母亲未必会再站在她这一边。

    算明白了得失后,她果断地不再与陶姚纠缠,直接冷睇着陶姚来了一句,“母亲说得对,跟这种没教养的村姑说话传出去指不定还要被人笑话呢,我们可是玉器,可不能让她这种瓷瓦给碰着了。”

    “你知道轻重就好。”鲍蓉这会儿总算看了这大女儿一眼,还不



第二百一十一章 暗中报复
    鲍蓉正端起茶盏喝一口,听闻这话,表情不豫地放下茶盏,“不过是个乡野村姑,倒让你记在心里了你跟她是云泥之别,这等人连给你提鞋也不配,要收拾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教训了女儿,最后还是给了个甜枣,“我已经派人悄悄跟上她,看看她家住何处,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得闲了定要叫她好看。”

    她自己本身就不是个心胸广阔的人,平日里在京中因身份不够受气就罢了,如今一个乡野村姑也能给她找不痛快,她不报复回去这心里的气同样不顺畅。

    金晴听了母亲的话,这脸上才放出了了笑容,不知为何,她一见到那村姑就感到不爽,这人估计是跟自己八字不合,她见不得她能得好,最好毁了她的容貌,以后嫁不出去当个老姑娘才好呢。当然这恶毒的话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心里想的是一回事,但做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哪怕是在母亲的面前,她也不想留下这把柄。

    “娘,女儿知道了。”她乖巧地朝母亲微微一笑,再不提之前的话题。

    对于女儿的识趣,鲍蓉是极满意的,若这女儿是长在她膝下的,肯定能更聪明伶俐,可惜了偏跟在她那“好”姐姐的身边,人都变得木讷了,好在这段时间她也教了她不少,接下来只要好好在姐姐面前表现一番,她再想法子敲敲边鼓,争取明年能定下女儿与叶凛的婚事,这样她也能早日安心。

    以后叶凛成了自己的女婿,还愁使不动他到时候一定要想法子让老爷的官位再升一升,对了,也要开始为俩个小女儿物色夫家才行,她瞧来瞧去还是常平侯府那个傅邺不错,看着也是个能出息的,就是缺了个牵线的人。

    这些心事一起,她就没有心思用饭,一顿饭吃得不是滋味,恨不得就将这些事都给安排好,她才能高枕无忧。

    金晴侧头看了看母亲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妥,遂也不敢再胡乱说话,与这个母亲相处真累人,而且母亲心思重,在她跟前,老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妥当,这让她的自信心备受打击。

    换成姨母何尝会这般说自己,疼自己还来不及,往常重话都不会说一句,这下子她饭也用得不香了,巴不得现在继续再赶路,好早些到姨母的身边,与母亲多相处一刻她都觉得是受罪。

    母女二人心不在焉地用了一顿没滋没味的午膳,就匆匆结账离开继续赶路,趁着天黑前赶到那个劳什子荷花村。

    另一边厢的陶姚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反倒是这些行迹不够隐秘地人早早就暴露在张伯等人的眼里,看得张伯好一阵恼怒,本来看到陶姑娘今日差点被人打了,他都准备暗中出手,哪知道陶姑娘行事如此之快,都用不到他出手就教训了人,他这才做罢。

    如今再看这偷偷跟踪的人,他气不打不处来,直接就让人绑了那跟踪之人然后好一顿审问,之后才知道这人是谁派去的,居然是陶姑娘生母的亲妹子,这女人行事也太恶毒了,不过是一顿口角,居然还想着报复回去。

    他当即就将这消息传回去给公子知道,这段时间他对陶姑娘的安危越发上心,以前不知道,还道陶姑娘的出身低微,现在知道了她是永安侯府的嫡女,哪里还配不上自家公子

    更何况永安侯是老皇帝的亲信,可比自家那不成器的老爷强得多,裙带关系得来的职位又没有多少实权,更何况如今那裙带关系又断了,成了避之惟恐不及的东西。

    自此,他对陶姚又更高看一眼,这陶姑娘现在是挑不出半点不好的地方了,就连老夫人汤氏见到了也没法挑刺。

    这些事情到不了陶姚的面前,她跟着盛青随着那相熟的牙婆去牙行挑人。

    哪怕现在不是灾年,但卖儿卖女的人家还是不少,看得陶姚的眉头紧皱,虽然早就知道这世道就是如此,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那牙婆一看陶姚的表情就知道她心生不忍,遂笑道,“姑娘家家的确实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但是有时候换个位置想想,在自家都没活路了,卖给别人家至少还能挣条活路走。”

    做牙婆这行常言道是有损阴德的,但她平素也没有逼着买卖人口,一切全凭自愿,不过是做个中介人混口饭吃,只要不违背良心帮人找个吃饭的地方,她就没觉得自己有损阴德。

    陶姚想了想,换另一个角度看也确是如此,不过这世间,有时候买卖未必就是活不下去,反而是有人在做恶,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心知说了也没有用,这样的世道,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时代的发展就是一艘巨轮,发展到哪里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她收敛了心神,仔细看起了面前的小姑娘,大多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长相很一般,可见是那烟花之地挑剩下的,这长得不漂亮有时候倒也是自保之道。

    “都伸出手给我看看。”

    听到她的声音,那一排的小姑娘都怯生生地伸手给陶姚看了看,陶姚也不看别的,就看手干不干净,不讲究卫生她一律不考虑,至于性情什么的现在完全不考虑,毕竟短时间内是看不出来一个人好坏的。

    一众的小姑娘也不知道面前这个跟她们年纪差不了多少的少女是干什么的,但看着就不像是坏人,她们也想被好人家买回去,不求别的,给口饱饭吃就行,遂纷纷睁着眼睛看向陶姚力求对方能看得上自己。

    盛青没有吭声,这种场面她是初次见到,自家医馆收的是学徒,跟这个不一样,这场面看得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遂一直都沉默着。

    那牙婆却没有那么多顾忌,“姑娘慢慢挑,这一批挑不中,后面还有,唉,这些都是苦命的丫头,都是被家里狠心的爹娘给卖了,回去给口饭吃便行。”

    陶姚没有作声,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于是按自己的要求挑了几个出来,没被挑中的眼神有些黯然,只能默默地让开位置给后面的人。

    好不容易才挑出十个看似不错的苗子,陶姚就罢手了,不是没有看到其他小姑娘眼中的灰暗,可她不是救世祖,帮不了这么多的人,遂只能心中叹气。

    给牙婆付钱的时候她也爽快,那牙婆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陶姚这才道,“我瞧着那些小姑娘都衣衫褴褛的,虽然我手头也宽裕,但是见不着就罢了,既见着也算是个缘份,虽我回头给置办些过冬的衣物和简单吃食过来,还望婶子给个方便,就当积个阴德了,可好”

    她咬紧积阴德这三个字,就怕她到时候东西送到了,却被这牙婆给昧下了。

    盛青一看这情势,立即搭一把口道,“我到时候让我大师兄帮婶子一把,好歹你来我们盛家医馆来看过病,大家都是熟人了。”

    这牙婆家里有常年的病人,这才一来二去的跟盛大夫算是相熟了,要不然盛大夫也不会介绍她给陶姚。

    牙婆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这俩姑娘的意思,当即笑道,“那敢情好,我就代这些丫头谢过两位姑娘了,其实我也不想亏待她们,好歹还指望她们能卖出价去,但我家里的病人是个拖累,想给她们好点的待遇都是有心无力。”

    这话半真半假,陶姚与盛青听过也就算了。

    等陶姚回头看去时,那些个没被她挑中的小姑娘们



第二百一十二章 互相做戏
    还不等谭夫人细思,急切要见女儿的鲍芙已经急匆匆到上前盼望着,她不知道镇上的出租马车是何模样,但这渐近的马车却能看出京城的样式,仿佛是她妹妹鲍蓉家中的马车,掐指一算,妹妹鲍蓉应该是早就到了,可是一直不见人影,想来是现在才到。

    她的眼神一黯,失望不是女儿回来,又对妹妹如此急切地到来感到一丝疑惑,丈夫信里没有多说,不过近二十年的夫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求重查当年的事情,就不能漏过任何一个细节点,而鲍蓉是当年事件亲历者之一,本就应该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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