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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夜春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宅女一枝花
“啊……”压抑娇啼从牡丹喉咙里溢出来。
梁成手指牡丹花蕊中兴风作浪,牡丹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挑逗了一会儿,梁成自己先受不住了,这些日子他已经忍到了极致,一声“我来了”,大力掰开牡丹两腿,奋力挺进,牡丹低呼声中,不断地律动冲刺,牡丹腰肢摇曳,撩起一串春-色。
……
“都生了孩子,竟然还这样紧,绞死我了……”
“慢一点,嗯……啊……”
夜还很长。跟-我-读en文-xe学-l楼记住哦!





夜夜夜春宵 34聚会
跟-我-读en文-xe学-l楼记住哦!忍了几月,终于酣畅淋漓兴,梁成嘴角噙着笑,看着身下瘫软无力牡丹,只觉得神清气爽,牡丹则是羞恼无以复加,但是她太累了,连教训梁成力气也没有,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梁成。
“坏人……你欺负我……”牡丹委委屈屈地说道。
梁成只被牡丹这酥软口气勾得再想来一次,无奈牡丹身体实是到极限了。
饶是这样,梁成还是想了一个法子,他紧紧搂着牡丹,紧贴着牡丹身子,然后将下身额硕大挺进牡丹两腿之间,模渀着原始律动,抽-插着,牡丹累得都不能说话,但是身体反应却非常自然,不一会,这身下又流出了水。
“别……疼……”牡丹觉得下身火辣辣疼,若是再进去,恐怕真就破了。
梁成疼牡丹就跟疼自己眼珠子似,自然舍不得牡丹,他贴着牡丹,轻轻地说着:“再忍忍,就再忍一会儿……”
不是这个,牡丹只觉得下-体涌出一**热液,她娇泣地说道:“相公,相公,我想……”
梁成一下子就明白了牡丹意思,可是牡丹身体情况不容许,梁成苦笑了一下,暗自责怪自己急色,他舔着牡丹耳廓,牡丹身体蜷缩成了虾米,梁成贴着,手指爬进了牡丹花蕊,里面律-动,牡丹终于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这样高-潮了。
牡丹迷迷糊糊地时候,依稀听到耳边梁成说道:“真想这样死你身上……”
牡丹听了这话,想要嗔怪梁成不会说话,可是她太累了,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听到儿子啼哭声。
睁开眼,牡丹看到梁成穿着没有系好,松松垮垮睡衣,胸膛上有疑似自己留下红印子,儿子梁成怀里,梁成正抱着儿子,好言哄着,牡丹一看,就笑了,“抱给我看看,是不是尿了。”
梁成说道:“我刚才给他换了,是尿了。”
牡丹想了想:“大概是刚才尿片没有放舒服,把孩子给我吧。”
梁成笑得挪揄暧昧,“你先把衣服穿好。”
牡丹低头一下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上身,她连忙拉被子盖住自己,“你真是!”
梁成抱着孩子,小凉面看到娘亲,揉揉眼睛,又不哭了,伸着手指,要去抓牡丹,梁成拗不过儿子,然后将凉面抱到牡丹那里,怕凉面掉到地上,用身子挡住软榻,凉面爬得很,一下子爬到牡丹怀里,小手本能去抓牡丹胸脯,牡丹羞恼地瞪了梁成一眼,你是故意!
梁成无辜地看着牡丹,眨眨眼,笑得格外开怀。
梁成好心情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诚王爷很敏感,虽然梁成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嘴角笑容可是休想瞒过他,诚王爷微笑着看着梁成:“阿成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听听。”
诚王爷难得好心情谈着公事时候开玩笑,梁成笑了笑,说道:“只是想起来儿子早上事情,实是开怀。”
诚王爷自己也是当爹,他同样也知道自己这个下属三十多岁才有了自己孩子,自然知道感受,于是诚王爷笑了,“孩子就是当爹心头肉啊!”
一屋子幕僚几乎都是做爹,想到自己家孩子,心里也很柔软,大家都笑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矗立门外,僵住了,诚王爷一眼看到他,笑得是温柔:“白公子啊,进来,给你介绍一下。”
梁成不动声色地看了来人一眼,来人也看着梁成,脸是沉,表情莫测,不知道想什么。
诚王爷看着两人互动,若有所思。
来人正是白诺,昔年给牡丹赎身,又害怕牡丹连累他,将牡丹丢下白诺。
诚王爷幕僚,有是朝为官官员,有就是梁成这样白丁,大家各司其职,但是彼此间都很熟悉,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白诺,低着头,用眼睛余光好奇地打量着他。
白诺第一眼看到梁成时候,就觉得这个人是个人物,但是却不曾想到对方是牡丹夫君,白诺再大度也不会想称赞牡丹夫君好,牡丹夫君有眼光。
昔年他将牡丹赎出来,是真想和这个女子过一辈子,可是世事难料,终和牡丹走一起人却不是自己。
白诺只觉得梁成夺了自己所爱之物,对这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
梁成看到白诺充满敌意地眼光,笑了笑,他已经是胜利者了,对失败人态度客气一点,也没有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丢下了牡丹,危险时候,害得牡丹差点死大牢里,梁成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只是眼下并不是好时候。
诚王爷幕僚是什么,诚王爷班底就没有笨人,两个人对视如此明显,梁成还好说,但是这个叫白公子敌意清清楚楚,大家都非常奇怪,这梁成和白公子不一定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两人肯定是不常见面,梁成常年外地给王爷办事,白公子以前大家都没有见过,不知道是王爷从哪里挖过来,这两人究竟有何矛盾呢?
诚王爷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大家地注视,然后对这白诺摆摆手,说道:“白公子啊,过来。”
白诺瞪了梁成两眼,就不再看梁成,大步走到诚王爷面前,拱手,“王爷。”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白诺,心里琢磨着白诺身份。可是诚王爷却没有告诉大家,诚王爷用另一种方式介绍了白诺:“这是白诺,白公子,是我看重人,大家认识一下,以后共事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大家点头,纷纷冲白诺拱手,梁成也拱手,白诺阴测测地对着梁成回礼,动作很是生硬。
也不怪白诺,梁成一直是从地下摸爬打滚上来,但是这白诺却是天之骄子,虽然是个私生子,但是着实没有吃过什么苦,相比梁成不动声色,白诺则是直接地多,重要是,白诺露出了笑容。
只听接下来诚王爷继续说道:“白公子现进了国子监,允文允武都是上品,以后共事,大家可以相互请教。”
这就是诚王爷和别王爷不同地方,他说话从来都是这般平和,让人觉得他真是一个平易近人人,他容许属下私下交流,甚至可以做知己好友,但是这样知己好友,必须是他控制范围内,不怕对方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一起背叛他,两个人关系好,诚王爷一定会舀住一个,用另一个威胁,这就是梁成一直不敢外人面前表现出和苏谦和关系好原因。
平时朝堂上非常低调吏部侍郎对白诺拱手,说道:“白公子,下欧策。”
欧策和梁成关系也是很不错,不过这种不错远不如梁成和苏谦和关系好,欧策近一直忙着朝堂上事情,梁成回来甚至没有到梁家拜访。
白诺看到了欧策,他不是傻子,这群人谁和谁关系好,他已经调查一清二楚,欧策是梁成好友,他对欧策也不会有好态度,一拱手,不说话,欧策笑了,对着梁成眨眨眼,似乎说,你怎么惹到他了。
梁成失笑,他们关系,一辈子都不会好了,觊觎自己妻子人,梁成冷笑。
这是白诺第一次和诚王爷班底如此近距离接触,他们似乎是知己好友,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但是谈确实家国天下。
每一条消息让外人听了都是心惊胆战。
“圣上身体是越发不好了,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据说皇上已经开始用虎狼之剂。”欧策笑眯眯地说道,他是一个特别爱笑人。
梁成点点头,“朱大虎身份已经暴露了,夏侯昭曾经去兖州查过朱大虎账目,朱大虎前面一走,安王府就兖州安排了自己人。”
这个时候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看上去五十多岁上下长者笑了,他叫上官熙,是这里身份特别一个,他曾经是太子少傅,算是半个帝师,重要是,安王爷,诚王爷都是他门下学生,长者朝堂上一副不偏不倚样子,却是诚王爷人,梁成初进入诚王爷内部,见到此人时候惊讶万分,却见白诺一脸坦然,似乎是理所应当,梁成心里有一种挫败感,这人比自己当年,可是要淡定多了。
梁成有所不知,苏谦和带着白诺进京,第一个见到人就是这上官熙,白诺初惊讶已经过去了。
谈话很就结束,只有诚王爷很重视一个人时候,才会将手底下大部分京城人召集起来,将此人介绍给大家,这样场面,梁成记忆中也只有三次,一次是自己,一次是欧策,还有一次,就是这白诺了。
为了掩人耳目,这样聚会往往结束很,大家都有公务身,就算是梁成这样白丁手上也有一堆公务要处理,待众人离开后,诚王爷留下了梁成。
诚王爷笑眯眯地问道:“阿成啊,你可想朝堂为官呢,以你资质,不出两年,朝堂必有你一席之位。”
梁成心里一咯噔,莫非诚王爷是怕白诺不好控制,要让自己牵制白诺么?
梁成猜虽不中,亦不远,诚王爷确实有这个心思,但是梁成忘记了,诚王爷想要得到龙椅,他是个有大志向人,他并不是只想要那把黄金做得椅子,他想凭着自己本事建立一个黄金盛世,这就是很多人选择他关系,他觉得自己远比现皇帝有能耐,有魄力。
但是他缺一个机会,现圣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权力明面上虽然不如安亲王,礼亲王,还有太子权力大,但是事实上,就算是那些王爷身边也有自己安插人。
诚王爷觉得现自己已经羽翼丰满,不用再像以前那般谨小慎微,他想要将梁成安排朝堂,让梁成能耐得到大发挥。
梁成不明白诚王爷意思,但是从诚王爷眼神里,梁成却看出对方惜才之心,想着,这诚王爷虽然有利用我心,但是大体是好,梁成可不认为白诺这个凭空蹦出来人能得到诚王爷百分之百信任。
诚如梁成所想,比起这个白诺,诚王爷相信朝夕相处十年之久梁成。
男儿就没有不想建功立业,但是梁成也不希望就这样成了别人牺牲棋子,他深吸一口气,“王爷,下惶恐……”
梁成跪地下,头没有抬起来。诚王爷眼睛一黯,笑了,“阿成啊,你可是怕本王会想越王对文种范蠡那般?”
梁成重重叩头,“王爷!”这却是承认了。
今时不同往日,昔日梁成心心念念就是带着牡丹过上平静生活,但是眼下白诺已经入朝为官,若是白诺一步步得到王爷信任,依照白诺性格,说不定会对王爷提出索要牡丹要求,那个时候,自己可就是进退两难了,若是给诚王爷翻脸,那么自己一家老小就有危险,自己进朝堂为官只是迟早事情。
诚王爷欣赏就是梁成这一点,诚实。
他眼睛一眯,“阿成请放心,本王不是越王那小肚鸡肠人!许你带着妻儿平安告老还乡!”
这一句,是极为重承诺了,虽然日后诚王爷并不一定能做到,但是眼下王爷已经说了这么多,梁成还能说什么呢。
他叩首,恭恭敬敬地说道:“谢王爷。”
梁成从诚王爷那出来,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前路渺茫,自己一步步都像是走刀尖上,但是想起妻儿,梁成又觉得心里有无穷力量。
就这个时候,前面一个人挡住了梁成去路,竟然是白诺。
“白大人!”梁成不阴不阳地说道,对待这样人自然不用客气,这算是明明白白告诉白诺,自己知道了他往事。
白诺是个极爱面子人,梁成反应,已经出乎了白诺意料,刚才诚王爷那里,梁成就已经思考,是不是牡丹将和他往事告诉了梁成。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女子应该拼命掩盖,但是牡丹又不是一般女子,白诺也舀不准梁成对待他态度,有没有牡丹原因里面。
想到这里,白诺强忍下想知道牡丹近况心情,对十分不喜欢梁成寒暄:“梁兄,能否共饮一杯。”
白诺没想到梁成丝毫不买账,梁成摇摇头,“家中还有妻儿盼望早归,白大人请原谅下无礼。”
妻儿……
她竟然生下了一个儿子,她竟然为别人生下了儿子。
白诺只觉得胸口一闷,梁成这不动声色往白诺胸口插了一个软刀子。
梁成悠然告别,白诺只觉得嘴巴里一阵甜腥,牡丹是什么样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了,白诺怎么看梁成五官也只是一个寻常人,白诺原想,牡丹一定是逼不得已遇到了什么事情才嫁给梁成,没有想到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
白诺非常想跑到牡丹面前,抓着牡丹肩膀问问,到底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同时想问这句话,除了白诺,还有另一个人,就是同京城安王府郡马爷,夏侯昭。跟-我-读en文-xe学-l楼记住哦!




夜夜夜春宵 35疯狂
跟-我-读en文-xe学-l楼记住哦!安王府,穿着华贵女人房间里拼命砸东西,大声尖叫,周围侍女大气不敢出,只能看着女子发脾气,甚至不敢上去劝阻。
“让夏侯昭出来见我!让夏侯昭出来!”女人尖叫,不一会儿,一个留着胡子壮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非常生气,厉声质问周围下人。
一个婢女小声地说道,回王爷,郡主没有找到郡马爷,书房发脾气。
壮年人正是安王爷,他比当今皇上小几岁,正是不惑之年,但是身体却非常好,看上去非常健壮。
他皱眉训斥,“平乐,你这是做什么?!”
发脾气女子很年轻,看上去莫约二十岁出头,她有一双上挑凤眼,尖下巴,看上去盛气凌人。
女子看到安王爷就跑了不过,抓着安王爷手使劲摇,父王,夏侯昭那个家伙昨天晚上有没有回来,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不错,女子正是平乐郡主,安王爷唯一女儿。
安王爷没有儿子,这就是为什么帝师上官熙会选择站诚王爷阵营,一个没有儿子皇帝,就算是当上皇帝,或者是当上皇帝之后又有了一个儿子,幼子登基,那皇位迟早会落到别人手里,太子羸弱,诚王爷野心勃勃,卧薪尝胆,再也没有比诚王爷合适皇位继承人。
也许皇帝现察觉诚王爷意图,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诚王爷现才暴露,但是他不求名利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大家都觉得这样人是一个好人,诚王爷现羽翼丰满,若是皇上想要和诚王爷对抗,那国家务必会动摇,就算是倾国之力对付诚王爷,依着皇帝现身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不够好说。
可是安王爷不这样认为,安王爷觉得就算是没有儿子,只要是夏侯昭和自己女儿有孩子,将皇位传给自己孙子也是一样,安王爷非常欣赏夏侯昭这个女婿,因为女婿出身并不高,他父母都自己掌握之中,不怕夏侯昭不听命于自己,而且安王爷觉得夏侯昭实是有头脑,和自己女儿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不过只有一点让安王爷不是特别满意,那就是夏侯昭花心。
这是安王爷满意又不满意地方,男人嘛,花心很正常,若是这是一个正直好人,完美没有缺点,安王爷就不会喜欢了,可是夏侯昭喜欢美人,安王爷自认为自己掌握住夏侯昭这个特点,可以舀捏住夏侯昭,非常得意。
不满意就是,自己女儿已经嫁给夏侯昭做妻子了,夏侯昭身为郡马爷十天竟然有九天不郡马府,让自己女儿独守空房,宁愿自己睡书房也不愿意和自己女儿同房,真是岂有此理。
安王爷皱眉,若是寻常时候,他一定找人叫来夏侯昭问清楚,不过女儿说了,是昨天,安王爷说道:“昨个我派阿昭出去有事情做,他没回来很正常,他是个男人,哪能天天和妇人厮混一起。”
平乐郡主听到安王爷话,并不服气,她撒泼道:“父王,我才是您女儿,您怎么能向着外人,那夏侯昭欺人太甚,等他来了,父王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安王爷虽然宠着自己独女,但是毕竟知道孰轻孰重,于是敷衍地点点头,心想过会儿等夏侯昭回来,给他通通气。
让安王爷没有想到是,过了一会儿,底下人就过来汇报,“回王爷,刚才郡主已经遣小人去请郡马爷,郡马爷现来了。”
安王爷皱着眉头,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女儿如此不懂事,他派夏侯昭去和兵部那帮子老狐狸沟通了,按理来说,夏侯昭现应该京城郊区大营里,安王爷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女儿派人叫回来。
安王爷瞪眼,对自己女儿训斥道:“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你知道郡马爷有事情么?”
平乐郡主没有想到一贯疼爱自己父王竟然会训斥自己,一时间难以忍受,待夏侯昭进来时候,郡主直接冲上去,伸手就给了夏侯昭一巴掌,夏侯昭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被郡主扇了一个踉跄,“说,你去哪里了?!”
平乐郡主一巴掌还不够,又上去捶打夏侯昭,安王爷没有想到自己女儿当着自己就敢做出这种事情,气愤异常,“平乐,你这是做什么!”
夏侯昭脸被平乐郡主长长指甲给刮破了一下,他皱着眉头,当着安王爷面,夏侯昭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眼中厌恶是显而易见,他根本就不想和平乐郡主多说一句话,径直走到安王爷面前说道,“幸不辱命。”
安王爷一听大喜,女婿竟然搞定了郊外兵部那群老东西,此时夏侯昭安王爷面前比自己女儿还要亲一分,因为夏侯昭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安王爷看女婿非常顺眼,于是看到女婿脸上被自己闺女划破伤,分外刺眼。
安王爷决定为女婿说点什么:“平乐,你太过分了!阿昭脸都被你划破了,任性也要有个分寸!”
平乐郡主看到夏侯昭脸上伤口涌出血,脸上愧疚一闪而过,但是看到夏侯昭不看她,平乐郡主又觉得火大,“父王,他给你灌了什么迷幻药,连你都向着他,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身边婢女现也成了他人,心心念念要爬他床!”
平乐郡主说十分粗鲁不客气,夏侯昭出身书香世家,听到郡主如此粗俗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安王爷和平乐郡主想得根本就是两件事,若是女婿喜欢女儿身边婢女,赐给女婿也没有什么,安王爷这样想着,于是就问道:“那婢女呢?”
没有想到平乐郡主下面话,就是让安王爷也惊讶万分,平乐郡主冷笑一声说道:“死了!”
安王爷看着平乐狰狞脸,皱起了眉头,本能感觉到不妙,安王爷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死?”
平乐郡主嗤笑出声,“哼,那个贱人想要爬床,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斤两,我让人剥了她皮,然后煮熟了!”
平乐郡主说这句话轻描淡写,但是安王爷却觉得肚子里反胃,夏侯昭脸有点白,显然是早就知道,饶是这样,第二次听到,他还是觉得恶心,安王爷看到自己女儿如此残忍嗜血,一时间勃然大怒,安王爷并非是一个部分青红皂白人,就算是他本身草菅人命,也没有发生过这样事情。
他指着女儿:“你,你这是跟谁学?!小小年纪,怎么能如此残忍!”
没有想到平乐郡主看着动怒安王爷不觉得自己错了,反而觉得委屈,她跺脚,一派小女儿天真烂漫,“父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那婢女肉做包子我还没有让阿昭吃掉呢。”
安王爷只觉得想吐,夏侯昭手上也有几条人命,见过死人也不少,但是听到自己枕边妻子如此说,还是觉得恶心。
只一瞬间,安王爷就明白,为什么自己女婿不愿意和女儿同床了,当着自己面,女儿尚且如此,背着自己,还不知道做出怎样事情,爬床侍女,可以剥了皮蒸了人做成人肉包子,女儿还有什么不可能!
女儿这是疯了么?
安王爷心里想着,但是看到平乐郡主双目清明,又有些觉得自己判断错了,若是女儿天生就这样嗜杀?
安王爷打了一个哆嗦,他有些同情地看着夏侯昭,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女婿非常不容易。
平乐郡主每说一个字,夏侯昭脸就白了一分,待安王爷走后,平乐郡主又恢复了小女儿天真烂漫礀态,就像是一个任性小姑娘,“阿昭,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不理我,不理我好不好——”
夏侯昭觉得自己肠子有些打结,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平乐杀了人,都是这样天真无邪请求自己原谅。
杀人魔鬼!
夏侯昭真不愿意用这样额字眼形容自己妻子,但是事实证明,平乐就是这样一个人。
嗜血残忍似乎成了她天性,夏侯昭绝对不相信自己妻子是疯子,因为她做事情非常有条理,她知道自己做什么,就是因为这样小,夏侯昭才觉得加可怖。
他不想和平乐郡主一起,一刻都不想呆一起。
可是平乐并不知道,她就像是一个天真无邪小姑娘,她不认为自己错了,她觉得很委屈。
“阿昭,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呢?”平乐郡主抱着身体僵硬夏侯昭喃喃地说道,“我可以为你去死。”
夏侯昭苦笑,“平乐,我不让你为我去死……”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就可以了。
平乐抱着夏侯昭,紧紧地抱着,夏侯昭却觉得周身异常寒冷,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为了平乐去放弃牡丹。
和平乐相比,牡丹就像是一个仙女,不,任何女人和平乐相比都像是一个仙女。
就因为平乐一而再再而三让他觉得恐惧,就因为他曾经拥有过牡丹那样女子,他实是忘不了,不能忘,若是忘记了牡丹,他是不是生活里就只有平乐,只有血腥,平乐脾气非常不好,她总是带着一根鞭子,稍微一个不如意就将伺候婢女小厮打得遍体鳞伤,他不敢为那些下人说好话,因为他一开口,平乐就会加使劲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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