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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淡漠皇子是总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炎懿
不过确实,最是无情帝王家,任凭兄弟们是同母还是异母,到了那皇位的争端风口上,谁还管那么些?如今既然大皇子与三皇子已经联手,动用三皇子母妃的经验与人脉,便也在申浩平的计划之中了。
三皇子申浩和自然是点头应诺。申浩平笑了笑,逐渐放心下来,暗暗想着:德妃娘娘纵然并不在父皇面前得宠,却毕竟有些地位,且一直以来规矩端庄,众人对她的评价较高,她所说的话语也有一定分量;如若可以令她来帮自己说几句话,散播五弟盈紫不能人道的消息,待得众人皆知了,父皇就是有心要包庇五弟,也不可能了!
“来,三弟,你也辛苦了,我们哥俩喝一杯,祝我们所行之事皆成功!”申浩平想通了这个办法之后,心情好了起来,拿出好久趁机更为拉拢三皇子一番,不由得感到,自己既然有一对偏心的父母,倒真不如联合异母兄弟的母妃来得好!
只是,申浩平仍旧有好多情况都不曾了解,他也不知道与自己喝酒的时候,三弟申浩和颇有点诚惶诚恐的感觉。时辰一到,申浩和告辞,赶忙就往他的母亲德妃娘娘的住所寝宫前去。
德妃正是当年在京城烟花之地洛芙楼中安插眼线、买通当时花魁金春儿的幕后黑手,她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她唯一的儿子申浩和还有谁?申浩和纵然有些木讷,对于母妃的苦心还是了解的,也知晓母妃曾经想要针对大皇兄,只不过前阵子改变了主意,想联手大皇子来先铲除威胁更大的五皇子申盈紫。
方才与浩平一同相聚的时候,申浩和就生怕大皇兄看出了端倪,发现自己母子俩人曾经暗算过他,不过显然,申浩平无从得知这里面的细节,甚至连当年的洛芙楼花魁为何被赶走都不清楚。对于当年曾跟这么个花魁有过一段情的往事,申浩平就只当是自己年少轻狂,彼时无聊罢了,现下哪还有心思去关注那些儿女情长?
于是,申浩平继续在他的日升殿密室里部署阿云等暗卫消息任务的同时,三皇子申浩和就去向她的母妃诉说了适才与大皇兄见面的情况。当真叫事无巨细,全盘抖露,都诉说给他母妃听,叫娘亲帮他拿主意。
“和儿,你做得不错,大皇子既然此时尚未怀疑你,还跟你说了他打探到的最新消息,就不会再怀疑你了。看来,申浩平的心思,就完全放在了他五弟的身上——只想到对付申盈紫了。届时,鹬蚌相争,就是渔翁得利之时,呵呵呵!”
德妃的暗室之内,女人的笑声讽刺而尖刻,哪有她平时装作贤淑端庄的样子?
倒是申浩和依旧唯唯诺诺的,此时听母妃分析下来,情势貌似可以让自己钻空子捡便宜,也跟着笑了两声。
“那,母妃,大皇兄说的五弟不能人道的事情,如何向父皇禀明啊?”稍微笑了一下,申浩和又愁眉苦脸了起来。他一直以来就比较缺乏自信,从小在众兄弟里面也就跟同样不得宠的大皇兄走得近了,却也没大皇子申浩平那种威武英俊的长相。虽然也是一个清秀儒雅书生气的少年郎,但是在美男子众多的昊天古国京城贵族圈子里,就显得格外黯淡了。
德妃对于平庸的儿子却是极为温柔耐心,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意思,立刻放柔了声音,哄着他说:“和儿别担心,此事母妃自有定夺。目前时机尚未成熟,若是直接禀明皇上,依着他对五皇子如此宠爱有加的态度,打不准会去找各位大臣们寻访各路良药,给五皇子治疗隐疾!因而,此时切莫惊动皇上。”
说到这儿,申浩和频频点头,德妃喘了口气咽了一下口水,又接着道:“母妃考虑,先让太后娘娘知晓此事。太后娘娘生性古板,跟慕丞相一样,都是提出‘切忌立幼子为皇储’的,这些年来纵然五皇子再怎么显得聪明优异,太后对他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的,一来太后不喜汪皇后有关,更重要的就是太后娘娘故意要做给旁人们看她的态度立场。”
三皇子申浩和见到自己娘亲将局势看得如此清晰明白,随着她的话语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为母亲感到自豪又光荣。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场景,撇开内容算计他人不说,倒真的可谓是母慈子孝。
“有劳母妃了!您真是一位好母亲,有您为孩儿分忧解难,孩儿心中实在感激。”申浩和由衷而说,眼睛里满是诚意。德妃娘娘微笑着摸了摸儿子松软的长发,柔声道:“跟娘亲客气什么呢?我的好儿子。”
在这一刻,申浩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大皇兄的母亲皇后娘娘就不疼爱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众皇子中最没福分最苦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比起大皇兄,还是算幸福的啊!
而在偌大的皇宫最偏僻的北端,玄雪宫内的五皇子申盈紫仿佛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为了众矢之的,正有不止两拨人马在处心积虑要算计自己,就这么貌似悠哉闲哉地在他精心打理的宫苑内,喂着他养的鹦鹉,治疗着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的侍卫阿伟。
阿俊陪在一旁看着五殿下治疗自己的大哥,对于这位俊美非凡又善良的会治愈他人的新主子,阿俊打从心眼里面喜欢。这时,望着盈紫殿下的侧脸,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恍恍惚惚地想着,若非大皇子告诉他们五皇子不能人道的真相,若非自己已经有了亲哥哥这位厉害的攻君,自己真要被五皇子给吸引了呢……
“阿俊,你流口水了,在想什么?”盈紫清清冷冷的声音忽然想起,阿俊吓得几乎跳了起来,顿时小脸通红,怕是自个儿的小心思已经被敏锐过人的五殿下给看穿啦!
“啊……没,没什么,没什么……”阿俊结结巴巴地回应着,盈紫倒是很大度地不再追究了。其实这孩子的小心思并不难猜,何况他那流口水的模样跟盈紫那些男宠们时不时露出来的表情很是相似,冰雪聪明的五殿下如何会不知道呢?
盈紫却早已看出阿俊和阿伟这俩兄弟不只是兄弟关系这么简单,这些天里经常能够看出阿伟对弟弟无比在乎的表情,于是盈紫更加不会去占有这位俊美的少年侍卫阿俊了。反而在心里很是羡慕他们兄弟俩人相亲相爱,想要帮助他们维护他们俩兄弟如此美好的关系。
当即,盈紫微微一笑,制止了阿伟刚刚开始训斥小弟不懂规矩、在殿下面前失态的责骂声,云淡风轻地摆了摆袖子,“无妨,无妨。在我面前无须那些规矩,只是正好有一事,我要与你们兄弟二人谈谈。”
盈紫说着,看了看阿伟又看了看阿俊,紫色的凤眸中纵然显示出了比平时更多的温情和怜悯,两个年轻人却不由得心中一凛,本能地就感到也许不是什么好事,难不成五殿下要赶他们走了?
回想这些天里住在玄雪宫里,五殿下待他们兄弟二人是没得说的,然而阿俊的身份不再是原先他声称的“阿木”也不再是男宠了之后,其余的那些男宠们看着他们俩兄弟的眼神,就总是怪怪的。尤其是馨珏、叶青青和李桃这几个爱在背后说人坏话的男奴们,议论阿俊和阿伟兄弟俩的话语,不仅被洞察力非凡的盈紫听到了耳朵里,就连两位当事人也听见了。
“五殿下,呜呜,我们俩兄弟给您添麻烦了,但是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赶我们走……”阿俊当场就哭了起来。阿伟在旁边觉得有些丢脸,恨铁不成钢地咬着牙齿对自家弟弟哼了一声,阿俊被大哥这么凶狠地瞪了一眼,更加觉得委屈,眼泪唰唰流得更多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阿俊,你听我说。”盈紫柔声下来劝说了一句,立刻发现自己不适合哄小孩子,就连自己小时候也很少哭,更不喜欢被当成小孩似的哄劝,于是他转头向着更能办事的阿伟,说道:“我心中想到一个好差事,需要烦请你们兄弟二人去做,不仅是为我,更是为了你们二人能有一番事业。”
“啊?”这一下子,阿伟和阿俊同时吃惊了。盈紫凤眸中一片了然,提也不提他们兄弟二人在玄雪宫里身份尴尬、被那些男宠们排挤的情况,忽然勾了勾手指,说了声:“且跟我来。”
骤然之间,玄雪宫后院的几棵梅树与看似古朴的假山石就分向两边,恍如玄幻阵法一般挪移开来,展现出后院之中又有一方空间:只见这里跟玄雪宫整体的布置风格还是一致,雅致而清冷,一间小亭,一张石桌,几张小凳,一眼可见就是五皇子本人在自家院中又隔开的一方空间。
“五殿下好厉害的奇门遁甲之术!”眼见两个年轻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啧啧称奇,盈紫谦虚而隐隐无奈地笑了笑,有点自嘲地说:“这也是没办法,本殿中人数越来越多,讲话也不如以前方便。未免隔墙有耳,我将小院落粗略改造,挪出一方空间,不甚雅致,你们倒是见笑了。”
“哪里会呢,五殿下叫我们兄弟别跟你客套,你自己倒是客气了起来。”阿俊早已经破涕为笑,这几个月里跟盈紫相处熟了,说话也随意了起来,盈紫果然不介意,跟两个随从也就大多时候以“我”自称。
当下,俩人跟盈紫进入了这方小空间里,那几棵梅树又移拢了回去。阿伟顾不上弟弟和五殿下说笑,心中就在暗想:这位五殿下的实力,真是不可小觑,大皇子实在太不了解他了!这院落内另辟空间的奇门遁甲玄法,恐怕除了五殿下,能做到的恐怕就只有修行了几十年的大师了。五殿下如此才智,而且此时开始动用心思,知道为自己购置宫外产业、屏蔽他人眼线内奸,已然不比从前了……他一出手,还有哪位皇子能够阻挡,能够与他匹敌?
只是不知道五殿下究竟要与他们兄弟二人布置何种任务?而盈紫如此开始投入新的心思,又要开始在这宫廷的角逐盛战中上演怎样的好戏?





绝色淡漠皇子是总攻 第62章 苦心
第六十二章苦心
在玄雪宫内的这方与世隔绝的空间里,盈紫微一沉声,就对两位年轻人说道:“前日,本皇子恰尔路过一间即将休业的酒楼,将其买下。这间酒楼茶坊地段甚佳,兼有不少老顾客及续聘掌柜,然而,尚且需要有人在其中管理操控。”
阿俊和阿伟听到这儿,正感到十分惊讶,五殿下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购置了一间京城繁华地带的酒楼,看来是要将之用作情报搜集地了,连自个儿兄弟二人与他同住一宫苑,都未曾半分察觉,五殿下想要避开其他宫的眼线,实在易如反掌。
兄弟二人正在为五皇子殿下如此信任他们而庆幸,一面点头一面洗耳恭听,盈紫就接着说:“你们兄弟二人,就作为名义上的酒楼东家,经营这几间酒楼茶坊的利润,除却开销之外,本皇子只抽一成,其余的都归你们兄弟二人所得。如何?”
这一发问,又将两位侍卫兄弟给弄愣住了。
要说盈紫殿下怎么会弄到那间酒楼茶坊,又如何动了经营这些店铺的念头?那还得从二日前说起。
两天之前,就在申浩平跟慕华二人壮志豪言对酒畅谈之际,盈紫忽感心中寂寞忧伤,便独自启程,前往前乐师舞岳阳如今被软禁的住所,按照当时与父皇及臣子们商定的结果,协助其编订本国的音乐史。
回想舞岳阳昔日何等风光,偌大的乐师府繁华之态比起五皇子的玄雪宫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如今依旧青春俊雅的舞岳阳却被囚禁在一间狭小破旧的木屋,原本的那些男奴仆役们全都不见,门口却还站立着几个面色不善的侍卫,盈紫见到他们眼生,并非父皇的人,当即就暗叹一声,原来那些娘娘们连侍卫军都能调动过来,不放过落难了的舞岳阳。
待得盈紫要求入内,那些侍卫们见是五殿下,自是不敢阻拦,依旧立在院门口守着,就让盈紫一个人进去了。盈紫跟舞岳阳倒是没有说那些闲话,也没有谈那些徒增伤感的往事,就与昔日的礼乐老师畅谈音乐史编年,仍旧是好学生与好老师的样子。
舞岳阳没想到昔日的学生皇子殿下还会真的来探望自己,不仅用编年音乐史作为借口将自己救出,还真的来与自己探讨学问,经历了那一番浩劫之后,舞岳阳再不复以往的轻佻,大叹了一声,泪水就充满眼眶。
盈紫察觉舞老师的情绪激动且悲伤,当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舞老师,别难过,等这份著作问世,便是本国一大创举,在如今倡导盛世文化发展之时,你的功劳不亚于战乱年代平复边疆国土。届时,我再为你作保,提议你已将功赎罪,将你从这方小屋里带出。”
谁知舞岳阳却又是长叹一声:“唉,那些功劳俸禄或者宽敞的住宅,我已再不放在心上,就算居住于这间破屋,每日与书卷音乐为伍,也何尝不是一种自在逍遥?然而,我就是放心不下皇上,想着他逐渐年迈,岳阳却无法陪在其身边,留下皇上一人面对宫中众多的勾心斗角……”
说到动情之处,舞岳阳终于泪如雨下,盈紫深沉的紫眸极力忍耐下,也隐隐沾染了一层泪光。父皇也是他心中最放心不下的又一个人。盈紫暗暗咬牙,倘若自己能够有此能力压制众臣,倘若自己不被大皇兄搞垮,那么一定要让父皇在有生之年,得以与舞岳阳重聚。
而后离开舞岳阳的软禁处,盈紫的思绪依旧复杂,氤氲着雾气的绝美紫眸中哀伤更显,伴随着心中加倍的苦楚,只觉得,昔日的风光之人,转瞬之间就可以变得穷困潦倒,且与相爱之人不能相见,荣华富贵真真恍如过眼云烟一般,就这么不经意间消散了。
忽然间,盈紫不由得想到,倘若有一天父皇离开这个世界,大皇兄继承大统,他能容得下自己吗?他难道不会想尽方法找到一个借口,将自己哪怕依旧封个王爷爵位,却实则软禁,那么,自己到时候的状态,未必会比如今的舞岳阳好上半分!
这么想着想着,他的脚步已临到京城繁华闹市街区,自己一个人本来可以径直走回宫的,却由于心中沉闷,似乎想要刻意逃避或者挖掘新的追寻。就在此时,不远处一间已然歇业的酒楼墙上贴的一张告示,吸引了盈紫敏锐的目光。
原来,这酒楼原先的东家经营不利,资金运转不周,只得关门大吉,如今正是在亏本转让,而原本的老掌柜由于年迈,一时找不到其他店家收留,且对这间店有感情了,就继续留在那里,帮东家寻觅收购的雇主。
盈紫当即觉得这是一番机缘巧合,这家原先老板苦心经营且已然具有一定规模的酒楼茶坊说倒闭就倒闭了,不正应了自己适才的感悟,荣华富贵如同过眼烟云一场空?况且,此间楼面的地段装潢皆上乘,自己看着也喜欢,更是已然觉得,自己身为五皇子不可毫无后顾之忧,必须为自己有所筹备,以备愈加激烈的众位皇子拼死相争了。于是,他当机立断,就用了一些自己平时积累的皇子俸禄银票,购置下了这间酒楼。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以后就叫这间茶坊:念旧楼。”盈紫轻轻说着,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这春夏微风里有一丝别有所指的抽离。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复一名即将经商的聪慧皇子的精明:“掌柜先生,你曾在此工作多年,实为不易,继续留下来吧,本公子也缺一名好掌柜。”
“是,是,太好了,太好了!多谢,多谢公子!”掌柜的听闻眼前的贵公子是一位念旧之人,还将自己留用在此,当即喜不自胜,连连向申盈紫作揖道谢。盈紫牵牵嘴角做出一个礼貌的笑意,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须多礼。
然而酒楼此时已经休业,且经历改名易主,须得重新筹备,盈紫恰好不愿也不方便露面管理此时,就与掌柜的商定,几日之后便安排自己的助手来此。
“好说,好说,公子您如此决绝果断,将来必成就一番大事业啊!”掌柜当即笑嘻嘻地说着,他心目中的大事业无非将这酒楼扩张几倍,越办越大,甚至开起几家连锁店而已,却哪知他的这番无心之语,却正好触动了盈紫心底里的那份冀望,身为皇族之子,且如此心系天下,盈紫怎可能没有半分野心,没有半点统治江山的**?
以往一次次表现出对皇位没有半分兴趣的模样,不得不说是跟那些皇子后妃们各色伪装手段差不多的假象。他的紫色眼眸中一闪而逝一丝决意,心中已然有了分晓。
于是这一天,在为成伟进行最后的疗伤之际,眼见这名年轻力壮的侍卫已经差不多痊愈,他跟弟弟二人在一群原先就入住玄雪宫的男奴男宠们中间,也颇有些违和感,况且,兄弟二人相亲相爱的场景,也确实打动了盈紫,却让他感到,自己每日看着他俩在自己眼前展现恩爱,也不是个对自己心灵很健康的方法。于是盈紫就决定派遣这二位过去,也算是赠予他们爱情硕果的一份礼物,只希望自己不仅能经营好一份额外的事业,更能沾沾他们兄弟的喜气,算是积德行善,就不知苍天和那位令自己头疼的大皇兄,还要多久才能明白且应允自己的苦心了。
“五殿下,您,您真是太抬举我们兄弟二人了!”成伟和成俊当即意识到,这是一份天大的礼物,主子并不是在赶他们走,而是将一份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委托,且挑着他们发财!
当场,阿伟大哥带着小弟跪拜了下来,对着盈紫殿下深深地磕了一个响头。
“诶,免礼免礼!举手之劳,你们何须如此大礼呢?”盈紫赶忙过去扶起来他们。自己还想靠着他们积德获取属于自己的兄弟爱情,可别叫他们磕头太多,折了自己的福分哪!
作为一位由于奇药仙方而出生的紫眸银发的皇子,且是在这个本就尊崇玄术的昊天古国里,盈紫从小就信奉那些因果恩怨相还之类的理论,也情有可原。
出于他天生善良的本性,还有对于生命的尊重和对于因果之道的敬畏,盈紫就算位居高位,也从不仗势欺人,即便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总攻皇子,却对于自己的受君下人们都能谦和体谅;那种狂暴无良、心中冷漠、目中无人、自以为优异霸气、拿下人出气的贵族子弟,从来就是盈紫打从心里瞧不起的,认为他们其实就算是人渣!可是偏偏,他爱上的那一位,也沾有这些习性……盈紫暗暗想着,倘若有朝一日真能将他收归,那么自己必然要好好j□j他才行。
思绪飘远,未来的蓝图在逐渐清晰,尚有太多的纷繁细节与枝杈,随时都可能引向新的真相与不可预估的发展。
随着眼前的二位兄弟不出所料地答应了下来,盈紫故作轻松地微微一笑,却是不乏谨慎地嘱咐道:“此事,还请你们兄弟二人暂且保密。”
“是,一定一定!”阿伟和阿俊纷纷点头表示。
“明日午时过后,你二人分别装扮为我的车夫及侍从,我等一同出宫,为探望舞岳阳,给舞老师带去一些用品礼物,顺道便去那酒楼茶坊,我亲自与你们去学学如何经营。”
“殿下英明!”二位兄弟立刻张口夸赞。盈紫暗暗无奈扶额,这不会是大皇兄给他们立下的规矩吧?看来,大皇兄竟是这般喜欢听好话,他不由得笑了。
自己的这玄雪宫虽大,收纳的男奴男宠们也算是太多了,却偏偏还少了最重要的最心爱的那一位——可是,盈紫再次想到,身为皇族嫡长子的那人,岂是能甘心成为他人后宫男宠之辈?看他对待其心腹侍卫都如此恶劣,怎可能甘心与自己的其余男宠们和谐共处?他日,自己势必与他有一番恶战,即便自己获胜,又如何能够收服凭借出身血脉依旧高贵的他?
“难道,平皇兄,我与你真的有缘无分了吗……”盈紫的心底悄然间涌现起一个无声的问话。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日与一位读者朋友交谈,意外地得知,居然被误解为这篇文尚未进入正题——五皇子与大皇子的直接争斗(其实这只是其中之一啦),从而被误解为本文太过迂回且慢热,我当即感到,着重点有问题,文案也有问题,于是我将文案和主角配角栏都稍作修改(若非因着念旧舍不得大改已经露面多时的文案,我会将其改动更大些),并且在此声明:
本文为np向的故事,从文名中的字眼“总攻”即可得知;倘若我想写的是个1v1的故事,用不着绕那么大的弯子,直接写攻受二人即可,(可参见我的另一篇文《abo江湖之恨同门》),而本篇文的灵感来源之初,打动我的就是这么一位不同于往常印象里的总攻,他不冷漠,也不故作霸气狂酷拽(这种小攻我从来鄙视,本章节里恰好讽刺了一番),盈紫殿下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性情中人,所谓“情”并非狭义地指爱情。
在爱情方面,他是博爱的,却也同时是专一的,就像他表面冷漠一样,是个矛盾复杂的人。
原本最初,我的设计是结局依旧np,但是少了他最爱的那一位,看似he,却实则残留be的影子;但是开始动笔之后,我舍不得让主角与他爱的人分离,所以就突出了他爱的那人的分量,也就是造成本文原先看似为双主角、有主受的原因。
现在我决定去除主受的主角位置,主角就只有我们的总攻殿下这一位,他心中最爱的依旧是申浩平,但他生活的环境显然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小白脑残文设定!
因此,他与申浩平的结局如何,或者他与其他男宠们的结局如何,届时会有怎样的1v1或者np,尚未成定数。我说过写的肯定是he,然而人物如此众多的文,he也有很多不同的可能;只能保证的是:总攻殿下不会成为孤家寡人。




绝色淡漠皇子是总攻 第63章 探寻
第六十三章探寻
当即,二人告退,盈紫亲自带他们走离这层园中园,他们背后的几棵梅树便逐步归位,仿若从未移动开辟出那层奇景一般。
成伟和成俊俩兄弟掩饰着惊异和激动的心理,就又回到男奴们所在的小屋内,兄弟俩心中不约而同地些许澎湃,看着这下人们居住之地,纵然比起大皇子等人那儿对待下人的条件已经好了许多,却终究得跟那些闲杂男宠们为伍,还得时不时被那干子小男人说上两句,倒不如真正为五皇子效力,也好经营兄弟俩人自己的事业,接管五皇子购置的酒楼茶坊,成为那儿的掌柜,实在是一份从天而降的美差!
当即,阿俊阿伟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是面露喜态,兄弟俩心意相通,都知道彼此很是满意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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