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晚枝,你哥哥呢?怎么刚才看到他一眼,后来就没人影啦?”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那个男人爱着你 〔傅耀希深情表白呐,可惜某女不知道)
晚枝并不喜欢这些朋友,如果不是她爸爸朋友家的孩子,她是不会跟她们玩的,这些千金小姐都有公主病,跟她的性格天生不合。
早知道这些女孩对傅耀希爱慕有加,于是晚枝客客气气的答:“我哥哥会出来的,他要唱歌的。”
“是吗?你哥哥要唱歌?哇!”
几个女孩交头接耳的兴奋起来,晚枝笑笑就礼貌的转过了头。
小声对雪荔他们几个说:“想追我哥哥。煦”
景蓝和雪荔了然的笑了,鹏程说:“你不是说你哥有女朋友吗?怎么没见她来?”
晚枝撅嘴:“这我哪知道?我哥的私事从来不会跟我说的。”
后来听到女孩子的喧哗声,雪荔一抬头,身穿宝蓝色西服的傅耀希从楼上走了下来追。
看到他正面,雪荔确实也愣住了。
傅耀希今天太俊美了,英俊的有点喧宾夺主了。
傅耀希本身就长的好,又是特警身份,身材也堪称模特,平日里的打扮却很英姿飒爽,非常有男人味,今天穿了华丽的西服,锃亮的皮鞋,连头发也打理成时下非常流行的“飞机头”,耀眼的过分了。
他今天是刻意打扮了,雪荔很明显能感觉的到。
看着他走到舞台中央,拿起麦的那一刻,底下有好多女孩尖叫,雪荔也不禁莞尔。
“我哥哥很帅吧?”
晚枝自豪的拉着景蓝,景蓝赞服的点点头:“确实,你哥本来就帅。”
“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傅耀希简说两句,声音很有磁性,“我代替我的父母、我的妹妹,谢谢大家的光临,送给大家一首歌,《那个男人》。”
“哇!长腿叔叔!”
年纪小的姑娘尖叫出来,看着傅耀希那双过长的双腿犯痴。
灯光暗淡了些,傅耀希过于高大俊美的外表在淡影中朦胧似月色,他轻轻握麦,头低垂,深情款款,宝蓝色西服仿佛飘到了水上,摇曳起来,音乐悠扬清美,飘泻出来。
“咦?这不是《秘密花园》的歌吗?”
晚枝疑惑,雪荔知道这部剧,也听说非常好看,但她很少追剧,所以只用欣赏和期待的表情看着台中央的傅耀希。
有个男人爱着你用心爱着你
那个男人爱着你彻底爱着你
他情愿变成影子守护着你跟随着你
那个男人爱着你心却在哭泣
还需要多久多长多伤
你才会听见他没说的话
坚强像谎言一样不过是一种伪装
他只希望有个机会能被你爱上
天呐,光影里的傅耀希深情如卷着涟漪的海水,飘飘荡荡,摇摇晃晃,他低头,一手拿麦,一手放在西裤中,那每一个字都仿佛来自他的灵魂深处,让听到的人都不禁羡慕那个被他爱着的女人。
他的歌声来自心灵,已有人忍不住鼓掌。
雪荔隔着远远的人群看着他,傅耀希突然抬起头来,与她的目光不期而遇,温柔寂静的表情,酒液般陶醉的双眼,虽距离远,但雪荔都看见了。
唱的真好,雪荔在心里赞美起来。
她的手突然被晓泰偷偷握住,雪荔的注意力立刻从傅耀希那边转到晓泰身上,晓泰噙着笑,雪荔极快看了一眼景蓝和鹏程,发现他们全都深度陶醉在傅耀希的歌声中,忙也和晓泰偷偷笑了。
“里面好闷,我们出去透透气。”
晓泰靠近她耳语,雪荔像个乖宝宝般点头,那双细长美目掩饰不了陷入热恋的快乐。
在众人陶醉中,雪荔跟着晓泰偷偷溜出楼内,刚转身走几步,突然听到一直深情款款的傅耀希断了几秒,忘词了吧。
不过很快,他的歌声又飞扬起来,雪荔没回头,跟着晓泰肆意跑进了庭院后的山水中。
**
海滨路迎来了热闹非凡的一天。
费英东的返台给海滨路富商们醍醐灌顶般的震撼,这个商界传奇、个中翘楚自然是巨富们都想要巴结或是排斥的对象,台湾省的商圈权益比例正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没有人不担心费英东带来的影响。
已过傍晚,费家私宅灯火辉煌,人影幢幢,仆人们穿梭在大厅与花园,给聚集在各处浅聊的客人们周到的服务,空置多年的费家私宅在费英东回国后的短短数天就成为传奇,从高空俯瞰,真有皇城的贵气。
今晚的庆祝晚宴除了宴请海滨路的巨富,还有党内政首,以及费英东早年在台的好友。
傅政雄到的时候,场面一度火爆,慈蔼亲切的傅主席浅笑盈盈,毫无上位者的傲慢之风。
费英东与海滨路巨富们一起迎出去,相谈甚欢。
傅主席都来参加费英东的返台了,看来政府对海滨路富商们看的很重,的确,这些年台湾省的经济链光是海滨路就创造了超过一半的收益,不容小觑。
宴席正待开场,费英东环视了整个客厅,还没有看到关祁东。
费英东只与关祁东打过一次照面,是在自己妹妹费英绮与聂颖谦的婚礼上,当时对关祁东并无太大印象,唯一留下的感觉便是这个男人比较狡猾,不是他生意上值得来往的人,费英东原以为关祁东不过如此,没想到在自己旅美这些年忽而蹿红在台湾商界,沦为一段传奇。
寒暄了傅主席后,费英东暂别各位,循着楼梯上去,走到费英绮的卧室,妹妹自然在后花园与各位富商女眷交谈,而现在坐在房里浅酌着威士忌的只有他那神色冷漠的妹夫——聂颖谦。
聂颖谦独坐那张浅咖色皮沙发,跷着一条长腿,眼睛在琉璃酒液后冷厉的逸动。
费英东宛如颀长松柏,站立自成一幅风景油画:“颖谦,关老板什么时候到?”
聂颖谦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费先生,这我怎么会知道?”
费英东知道聂颖谦心里记恨他,他向来不以高位能者自居,不是为了费英绮,费英东不会这般咄咄逼人。
于是,他没计较聂颖谦的失礼。
似松柏的男人转身,头却依旧回了过来:“颖谦,傅主席到了,下来见个面吧。”
聂颖谦却举着酒杯,朝费英东微晃了晃:“你们随意。”
费英东沉默片刻,默不作声走了出去。
当他下去的时候,看到关祁东正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名贴身手下。
他顿足,在楼梯上稍稍远距离打量了关祁东,这些年他更为老辣世故,与人攀谈微笑时的眼神让费英东很不喜欢,狡猾又心思深重。
走下去,心知肚明却友好寒暄,关祁东也一副崇拜至深的模样,两个男人自都城府极深。
关祁东和费英东热络的时候,聂颖谦从楼上走下去,正好看到从花园走进来的一群女眷中竟然有雪荔。
他怔了怔,目光顿时灼热起来,在高空全神贯注的看着女人。
清瘦的身体穿了件橘粉色曳地晚礼服,聂颖谦一看就笑了,那是费英绮不要的。
眸光逸动光华,他优雅的走下去,眼睛却从未离开雪荔,女人还未看到他,正和身边两位中年贵妇交谈。
聂颖谦站在一群人后远观雪荔,看她脸上虚与委蛇的笑容聂颖谦就想笑,原本就不谙应酬,还偏偏忍耐疲于应付,想必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意愿,费英绮……聂颖谦不屑的笑了。
雪荔一转头,偏偏与聂颖谦的视线撞个正着,男人云淡风轻的笑,女人神色却极为僵硬紧绷。
雪荔一个转身,朝着别的方向离开,聂颖谦一动不动,眼睛却跟着雪荔的方向,带着阴云。
那条橘粉色晚礼服自雪荔收紧的腰部弯曲出非常华丽的线条,然后又在臀部扩大开来,像瓶颈般妩媚,聂颖谦淡淡瞟着雪荔高翘的臀,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没有人能读出他的脑海里正演绎着那三个夜晚雪荔被迫翘着臀部让他在她身体里肆意穿插的画面。
“妖精……”
聂颖谦腹诽,眼睛像留恋般追着雪荔的臀,脸上流光溢彩,透露着薄醺。
“颖谦。”
男人淡淡转目,看到费英绮时,之前的情潮倏忽淡漠下去。
费英绮依旧气韵非凡,但绝不是聂颖谦的菜。
女人上前挽住聂颖谦的手,怎么看都是一对伉俪。
“大哥找你。”
聂颖谦淡淡斜扫费英绮,身体被女人拉扯着向前走去,回头的时候显得自然而然,那双染着酒液如霓虹般迷离的眼睛再一次瞟向了雪荔。
“妖精!”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没技术,你能爽的起来吗?
聂颖谦再次腹语,英俊的五官颇为耀眼。
费英东无非是让作为他妹夫的聂颖谦与客人们随意聊聊,看着熟络的人,聂颖谦懒得应付。
这时,费英绮暂别客人,不知去向何处,聂颖谦端着酒,悠然自得的听着别人高谈阔论,偶尔嘲笑两句。
“哥。”
不久后,费英绮回来,一声温柔的称谓让中心圈里的人全都扭过头去,聂颖谦看到雪荔被她拉着的时候,眯眸遐思煦。
费英绮拉着有些怯场的雪荔走向费英东:“哥,这位就是邓小姐。”
聂颖谦极为留意费英东的表情。
伴随着礼貌的打量,费英东赞赏的笑起来:“邓小姐,听英绮提起过你,听说你是颖谦皇家的首席?冂”
雪荔根本搞不清费家这对兄妹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尴尬的赔笑:“费先生您好。”
费英东朗声笑了笑,非常亲民:“邓小姐随意,以后就是我的朋友了。”
雪荔几乎什么都没听出来,但一声“朋友”,聂颖谦已经知道费英东的言外之意,他冷厉的看着费英东的侧脸,暗暗捏紧了酒杯。
关祁东注意这个场景很久了,突然咧嘴一笑,邪魅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是:“费总,我能暂时借用一下颖谦吗?”
费英东笑的有些太随和:“请随意。”
关祁东搂着聂颖谦的脖子,转个身,一起走出了包围圈。
走到香槟桌边,关祁东端了一杯,又递给聂颖谦一杯,两人面对面。
“颖谦,老费看样子想收了你的甜心。”
关祁东悠然自得的晃着酒杯,眼睛仍灵活的周转在宴会厅各处。
聂颖谦冷嗤一声,眉宇间有一股狠劲:“就凭他?老的都干不动了。”
关祁东收回视线,带着一股嘲讽看向聂颖谦:“算啦,为了个女人,你有点过火啦。”
聂颖谦冷哼,斜睨关祁东:“你懂什么!”
关祁东挑眉,笑的灿烂:“没技术,你能爽的起来吗?”
不料一直神情不悦的聂颖谦被关祁东这番话逗乐了,唇边漾荡波痕,他抽了根烟出来,咬在嘴边,打火机啪嗒一声,火苗窜起:“我可以慢慢调教嘛。”
关祁东正邪笑想说什么,视线却突然从聂颖谦肩膀越过,定睛带着兴味,“哇哦”一声,聂颖谦好奇的循声后望。
是雪荔正从他们面前走过,那华丽收紧的腰部和挺翘的臀让聂颖谦再次流连,眼睛又追了好久。
关祁东看着聂颖谦那双直勾勾的醉眼,伸手抓了一下聂颖谦的下体,当下,聂颖谦真如发狂的兽,暴叫一声:“shit!”
**
宴席开场,在客厅后的餐厅举行。
费英东那一桌全是政要巨富们,首座留给傅政雄,清一色男人。
雪荔自然被安排在费英绮这一桌,应酬着一群海滨路巨富的家眷,雪荔一边坐着费英绮,一边坐着另一位优雅的贵妇。
主桌上坐的全是豪门巨子,颇叹为观止,男人们热络的聊着,关祁东最为风***,45岁的男人交际应酬分外惹人眼红,费英东数次不动声色的看他,已经将他视为暗处的隐患。
锋芒毕露,实力与势力都不容小觑。
聂颖谦坐在关祁东身边,正和桌上的富豪们喝着酒,眼睛却经常瞟向后面那一桌,隔着宽敞的距离,那边几桌因为女人多或是没有他们的约束,谈笑声更浓,坐在精心装扮后的费英绮身边的雪荔,当真是天山雪莲,美不胜收。
“聂总!哎呦你们瞧聂总!真是夫妻情深,分分钟离不开啊!”
桌上一位巨富看到聂颖谦朝后瞟,自认为他在看费英绮,打趣引得一桌子德高望重的男人哈哈大笑。
“来来来,陪兄弟喝一杯!”
说话这位站起来,对已经转过头的聂颖谦举起了酒杯,聂颖谦笑的邪魅,往自己杯里添酒,然后稍举示意,兀自咕嘟喝了下去。
旁边还有人想找他喝酒,但聂颖谦动作很快,快速添满酒站起来,脸上笑的有些醺醉。
端着酒杯往傅政雄身边走,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敬主席酒,没想到聂颖谦微微弯下腰,贴在傅政雄耳边说:“傅主席,失陪一下。”
傅政雄也是滴水不漏:“聂总您随意。”
聂颖谦眼光琉璃,染着酒液般的光晕,从主桌走向雪荔时,脸上现出玩味的笑。
雪荔一抬头,看到聂颖谦走了过来,当下全身紧张。
“颖谦……”
费英绮还没说完,看到聂颖谦端着酒杯根本不看她的走到雪荔和另一位贵妇身边,人站在两人椅子中间,另一只手撑在雪荔椅背上,身体向下弯,脸却对着那名贵妇,浓醉般敬辞:“嫂子,好久没和杜总一起出来了,别怪颖谦抱怨哦。”
杜太太笑的花枝乱颤,聂颖谦鲜少亲近她们这群女人,如今主动攀谈,惊讶的同时当然愿意陪着谈笑。
两人一派和乐的密聊着,连费英绮都看不明白为何聂颖谦突然与杜太太亲近,聂颖谦一直看着杜太太,几乎就脸贴脸讲话了,看样子特别像醉酒的人,雪荔见他一直与杜太太攀谈,稍稍舒了口气。
不知聂颖谦在跟杜太太说什么,惹的人家娇笑连连,费英绮面色一沉,提高嗓音有些严肃的说:“颖谦,快回主桌帮大哥应酬吧。”
聂颖谦喝醉般抬头看了看费英绮,快乐的让人有些茫然,转瞬间换了只手端酒杯,依然带着酒杯放在雪荔椅背上,另一只手很热情的搭在杜太太肩膀,费英绮一看,登时蹙起了眉头。
事发突然,聂颖谦手中那杯酒竟意外的倾斜整个儿泼洒出来,顺着雪荔细白的长颈淌进了v领下的雪白胸口里,发生这幕意外,雪荔吓了一跳,急忙捏起胸口衣料,在空中抖了抖,在她头顶的聂颖谦的双眼突然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雪白的乳沟,那醉人的迷离急速间就成了挥之不去的***。
“哎呦!抱歉抱歉!没事吧!”
聂颖谦像浑然不知闯了祸的孩子,伸手去雪荔胸口拍打,就像弹落灰尘般顺着她胸口抚摸那些未尽的酒液,那湿润的掌心隔着衣料感受雪荔那饱满娇俏的胸口,雪荔急速站起,一脸惊悸的瞪着聂颖谦。
可聂颖谦依然在笑,双眼染着浓稠的暧昧,性感如毒液。
一霎被费英绮推开,聂颖谦无辜般朝旁边让开,费英绮拍了拍雪荔的肩:“我带你换衣服去。”
酒液很黏,而且顺着胸口滑了整个上身,雪荔没拒绝,跟着费英绮起身。
刚起来,看到聂颖谦玩味的站在一边,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只手仍还端着倾倒后滴酒不剩的酒杯,男人随意歪着头看她,邪魅的很,雪荔心里恐惧无边,跟着费英绮快步离开。
对着雪荔的背影挑眉,怡然自得的朝主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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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餐厅,穿过客厅,这才走到楼梯边上。
雪荔跟着费英绮上了楼,此时偌大客厅一个人都没有,费英绮带雪荔去了二楼的公用浴室。
浴室非常大,简直比她一个家还要大,雪荔看的瞠目结舌。
“你先洗澡,我去拿衣服给你。”
费英绮走后,雪荔打量了这间浴室,她站的地方是盥洗间,后面有磨砂隔断,雪荔走过去看了看,里面是淋浴间,再后面还有隔断,是泡浴间。
雪荔吐了口气,费英绮还要给她送衣服,于是索性没上锁,走回盥洗间脱了衣服,她把身上那件晚礼服放在了一边的洗衣篓里,而把自己的内衣裤挂在墙壁内的挂钩上。
费英绮回卧室找了衣服给雪荔,还没走出去,女佣跑了进来:“太太,舞会开始了,先生正在找你。”
费英绮很诧异,也很高兴,难得聂颖谦找她,她把衣服交到女佣手里,快意的吩咐:“你把衣服给邓小姐送去。”
说完,费英绮下了楼,穿过偌大客厅,绕过餐厅,最后走向后方的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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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刚走到浴室门口,突然从隔壁房间闪出来的聂颖谦吓了她一跳。
“先生。”
聂颖谦面目阴冷,低声吩咐:“衣服给我,你可以走了。”
女佣一愣,聂颖谦登时怒目:“发什么呆?”
“啊是!”
女佣把衣服递给聂颖谦,逃命般下了楼。
整个起居室部分一个人都没有,聂颖谦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那哗啦啦的水流,兀自闷笑起来。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邓雪荔,你很骚你知道吗?
他轻轻拉开推拉玻璃,看到隔断后那抹绮丽到魅人的身姿,在水流下挺起的胸,翘起的臀,从腰部到臀部起伏的曲线,这一切是这样美,这样让他抓狂。
他咽了咽心火,双眸已无刚才的从容不迫,现在有些焦躁。
聂颖谦低头环望,看到那条晚礼服放在洗衣篓里,而雪荔浅粉色的内衣裤正挂在墙壁上。
聂颖谦陡然失笑,邪恶的诡念爬满他精锐的眼眸,他伸手,在雪荔毫无所觉的时候拿走了她的内衣裤。
他将雪荔的内衣裤放进书房抽屉中,脸上出现一种类似贪婪***的表情,然后转身下了楼,进入舞厅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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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去哪了?”
一脸狐疑的费英绮上下打量聂颖谦,男人对她陡然变得热情,挽了她手腕放在自己小臂上,温柔的说:“上了个洗手间。崞”
舞池里灯光暧昧,彩色的旋转灯配合着靡靡音乐,让人心神漾荡,聂颖谦拉费英绮入舞池:“聂太太,陪我共舞一曲吧。”
费英绮被聂颖谦耍的团团转,滑着舞步便进了舞池。
幽暗暧昧的光线下,聂颖谦不觉莞尔,耳中听的是慢音乐,脑中听的是浴室的水声。
优雅旋身时,聂颖谦看到了关祁东,两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眼神。
曲毕,费英绮刚随聂颖谦离开舞池,关祁东迎面而来,已经伸手给费英绮了:“ada,费小姐,聂太太,可否赏脸共舞一曲?”
费英绮毫无警觉的笑了,抬眼温柔看着聂颖谦:“老公,那你等我?”
聂颖谦鲜少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般轻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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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关祁东携手再次步入舞池时,没看到聂颖谦唇边勾勒起的轻蔑的笑。
聂颖谦在幽暗的光线下没找到费英东和傅政雄,两人估摸去书房密谈了,但聂颖谦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快步穿出人群,走向前面客厅。
男人刚走上楼梯,已经听到楼上女人焦急的呼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呐!有人没有?帮帮我!有没有人?!”
聂颖谦一边悠然自得的上楼,一边闷声发笑,精锐的眼睛在他富有亮泽的黑发下神采奕奕。
嚯的一声,聂颖谦拉开了玻璃推拉门。
雪荔看到聂颖谦的那一瞬间,下意识护住自己胸口,瞳孔处于应激反应中,剧烈收缩且变色,声音发颤:“你又想干嘛?”
男人锐利的眼神玩味的沿着女人身体下滑,雪荔身上穿着刚才那条被泼了酒液的晚礼服,但只有他知道,此刻的她,是真空的,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的。
男人噙着兽类般的笑,邪魅罪恶。
“我能干嘛?嫖chang呗。”
雪荔恶寒寒的瞪着他,攥紧的双拳积蓄了她身体的全部力量。
聂颖谦往前走了两步,雪荔大步朝后退,聂颖谦莞尔,依然玩世不恭的歪着头打量她:“怕我?”
雪荔蹙眉,严重警告:“你再不滚,我叫费英绮了!”
“呦!想不到我的甜心这么开放啊!这种事都舍得供人观赏?”
聂颖谦这副全世界最下流的皮囊,雪荔已经深深折服了,她叹惋般摇摇头:“真替她可怜,有你这样的老公真丢脸。”
“丢脸?”他玩味这个词,眼神缭绕在雪荔死死抱着胸的双臂上,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现在丢脸的好像是你欸。”
聂颖谦在脑海里勾勒着***的画面,忽而转身,长手随意一拉,玻璃推拉门被关上,雪荔握拳惊瞪,一步步向后退去。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怡然自得,当他上前一步,雪荔就退后两步,男人发笑,埋着脑袋斜扫雪荔的身体。
“聂颖谦你站住!”
聂颖谦果真就站住了,做了个鬼脸,雪荔看到他邪恶放肆的笑容,眼泪就要汹涌而出。
看到她可怜兮兮像受到了性虐待的小模样,聂颖谦禁不住发自肺腑的摇摇头:“雪荔,你很***你知道吗?”
“滚!”
面对侮辱,雪荔已经失去了镇定,而能从大脑传递出来的骂人词汇只有这一句,当她因那个羞辱的词羞愤到身体发抖时,眼泪蔓延而下。
聂颖谦闲然挑眉,表情精彩丰富:“在想干你的男人面前流露这么无辜的眼神,不是***是什么?”他再向前一步,欺压而来:“你在勾.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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