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鹏程果真觉得好笑,手臂搭在晚枝肩上:“大小姐,你真的将你哥排除你们家了欸,他回自己家也需要理由?”
晚枝甩掉他的手臂:“他平时很少回来的好吧?不奇怪吗?”
鹏程有意逗她:“奇怪吗?”
晚枝猛地翻起大白眼,眼看就要仰头倒地,景蓝插嘴:“晚枝,别跟他废话,没个正形的。”
鹏程扭头,一副受挫的表情:“媳妇,你给点面子好不好?”
……
“孩子们,都进来吧,吃饭啦!”
随着蕙姨一声喊,小辈们以晚枝领头,纷纷窜入后面餐厅。
雪荔跟晚枝和景蓝坐一起,两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带着雪荔一起笑,渐渐的,雪荔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晚枝看蕙姨端菜上桌,忙说:“姨,我哥回来了。”
蕙姨愣了一下:“是吗?才回来的?”
“嗯,上楼了,等他一起吃吧。”
“没关系,你们先吃,我去叫他。”
蕙姨放下碗碟,转身走出了餐厅。
这一去过了一段时间,蕙姨才和傅耀希进入餐厅。
晚枝和鹏程中间的位置是留给傅耀希的,已换了运动装的他依旧清傲拒人的坐下,未搭理任何人,反而有些意外的看着晓泰:“鹏程,这位是?”
完全不看鹏程,晓泰一抬头,看到傅耀希一双墨眸闪过寒光。
“噢!你两还不认识!这是我兄弟韩晓泰,”转头,“晓泰,这是晚枝哥哥,耀希。”
晓泰与傅耀希数秒内相对无语,然后看到晓泰礼貌的点点头,算作认识。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无论你去哪,都要得到我的同意!
傅耀希却出其不意的与他打了声招呼:“你好。”
于是晓泰也回敬:“你好。”
没再说话,傅耀希转过视线,拿起碗筷的瞬间,以波澜不兴的目光极快的看了一眼景蓝身边的雪荔。
中途,雪荔盛汤,蕙姨立刻站起来,非常热情:“来来,我来。”
雪荔忙摇头:“谢谢蕙姨,我自己去。煦”
邓婉珠仰头看蕙姨:“是啊,给她自己去。”
蕙姨只好坐下来,雪荔走向厨房的时候,傅耀希略微望了一眼,表情仍旧淡淡凉凉。
厨房很大,雪荔站在窗前狠狠吸了口气,添了汤正要出去,猛地撞上迎面进来的晓泰追。
晓泰来盛饭的,两人僵持在门边,一进一出,多么尴尬。
雪荔脑子里全是晓泰弹的生日歌,心绪杂乱,对他那点自欺欺人的痛恨仿佛都集体变了味。
她头也不抬,尽管这样很无礼。
朝后退开,乌黑的长发慢慢自两鬓垂下来,遮去她美丽的脸庞。
晓泰淡看雪荔一眼,目光里有些不容易读懂的含义,什么都没说,他进去,她出去。
……
“哥!你在看什么?”
晚枝顺着傅耀希的目光朝厨房入口看了看,雪荔从里面走了出来。
傅耀希寡淡的埋下头,见哥哥完全不理妹妹,鹏程和景蓝对望一眼。
“晚枝,再添点饭吧。”
蕙姨站起来,晚枝没再关注傅耀希:“不要不要,我吃饱了。”
手机轰鸣震动,傅耀希倾斜身体,从黑色运动裤中抽出手机,看了眼屏幕,立刻起身离开餐厅。
这一出去就没再回来,大家都去客厅喝茶吃水果,趁无人,雪荔拉着邓婉珠,悄悄说:“妈,联络的新舞团要我过去,我回去了。”
原本说好晚上给雪荔过生日的,没想到她急着要走,邓婉珠十万分不情愿:“就这么急吗?明天回去不行吗?”
这几天,雪荔情绪起伏太大,深怕晚上被邓婉珠看出什么端倪,急着离开:“让人家等我,肯定不好,没事,妈,您的爱我都感觉到啦。”
抱着妈妈,和妈妈难得撒个娇,邓婉珠也只好放雪荔下山。
“蕙姨,我有点事,先走啦,今天太谢谢您了,真是麻烦了。”
蕙姨明显一愣,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那边鹏程一听,看了眼景蓝:“那我们也走吧。”
景蓝站起来,对蕙姨和邓婉珠说:“阿姨那我们和雪荔一起走了,今天谢谢您们的招待。”
“晓泰,走吧!”
鹏程朝晓泰示意。
雪荔垂首,淡然看她的晓泰,默默低下了头。
“我送你们出去吧。”
邓婉珠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感觉正确与否,但看这两个孩子确实有些可疑。
“晚枝,你走吗?”
景蓝拉过雪荔,问晚枝。
晚枝想了想,走过去挽住景蓝手臂:“我哥回来了,我跟你们一起下山吧,去城里还能找你们玩,待山上好无聊。”
蕙姨突然打住她:“你哥明天还要回北京,你一个小女孩住外面不安全,等耀希回来了你再过去。”
晚枝一怔,好奇的问蕙姨:“还要去北京?那他今天回来干嘛?”
蕙姨被问住了,脸上还闪过奇怪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回答,景蓝推了推晚枝:“那你留家里吧,我们先走了,等你哥回来你再过来吧。”
“那好吧。”
晚枝有些失落,跟邓婉珠一起送他们出去,蕙姨去了后面厨房。
几个人走到假山附近时,撞到傅耀希迎面而来。
“哥,雪荔姐姐他们回去了。”
正在打电.话的傅耀希表情很阴冷很阴冷,听闻后抬头,微顿,目光掠过几人,不知是对电.话“嗯”了一声,还是对他们“嗯”了一声,再无任何表示,与他们擦身而过。
还没走出庭院大门,雪荔脊椎已经冰凉,因为她看到停在门前环山马路上的好几辆私家车,打头的是那辆烂熟于心的加长林肯。
**
当聂颖谦闲然的走下林肯时,所有人都怔住了,除了晓泰,全都去看雪荔。
“阿姨您好,身体恢复的如何?”
聂颖谦站在原地,穿铁灰色大衣,内搭白色衬衫,双手放在大衣口袋中,目光闲适安然,唇边噙着一缕柔和的微笑,正望着脸色发白的邓婉珠。
“雪荔,上车!”
鹏程拧眉,催促几人,被景蓝护着正往奔驰走的雪荔,手腕突然被聂颖谦握住,一扭头,男人带笑的眼睛分明有了怒火。
“放手!”
邓婉珠看到此情此景,陡然激烈起来:“放开我女儿!”
聂颖谦轻瞟雪荔,发现她和他们用相同的眼神看自己,不禁动怒,转而看邓婉珠,突然换成那副恶劣假笑的表情:“阿姨,要不要我给您说说我和雪荔的关系?”
“聂颖谦你住嘴!”
雪荔大叫,细目怒火灼灼,瞳孔逐渐朦胧。
聂颖谦紧握雪荔手腕不放,往自己怀中强拉:“我送你回去。”
声音旖旎温柔,动作却粗暴无礼,雪荔被他拉扯,被动跟他走向林肯,就在此时,另一只手臂被晓泰抓住,捏的骨头都疼。
凭空而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聂颖谦一回头,那眼神凶悍如一头猛狮,几乎能将晓泰撕碎。
他的鼻下滤出浑浊的气体,体内的怒火集中在握雪荔的那只手上,雪荔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掣住,像一面左右拉开的网,将要挣裂。
“放手!”
聂颖谦阴狠的威胁晓泰,视线已成一条直线,几乎将晓泰当成靶心。
他把雪荔往自己拽,晓泰便再次将雪荔拉回,雪荔被挣来挣去,凌弱的仿佛快要被两个男人撕裂。
“放开我女儿!”
邓婉珠抓着聂颖谦的手臂,企图将雪荔救出。
“聂颖谦,这里是主席家!”
嗤笑看向鹏程,聂颖谦像看一个笑话:“原来主席这么闲,还管男女感情的事。”
……
“你还是不是男人?雪荔不喜欢你,你就***扰她,跟牛皮糖一样缠着她,聂颖谦,传出去你不怕别人笑你?堂堂豪世的老总,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下流的手段,你恶不恶心?”
景蓝刚说完,聂颖谦带来的保镖已经走向她,气势凌人,眼看一场暴风雨将至,晚枝拿出手机就要打:“我叫我哥哥出来!”
唔……
矛盾集中在聂颖谦和晓泰身上,谁都遗忘了雪荔,她突然难抑悲痛,哭出了声。
双臂像风筝的翅膀,被两个男人牢牢抓住,单薄的躯体似乎只要他们再用力一点点就能一分为二,她痛苦不堪的低着头,长发完全遮住了脸颊,只听那悲痛的哭声似乎再也压抑不住,自血液里奔流出来。
“放手!聂颖谦你放开我女儿!”
邓婉珠上前抱住雪荔,双手拂开她两颊长发,一张哭成泪泉的眼睛通红似红宝石。
聂颖谦一直盯着雪荔,看着她侧脸因啜泣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睛分明有浓浓的痛楚,好像一瞬间无所适从,茫然到仿佛陷入一片沙漠荒原之中。
出乎所有人意外,聂颖谦松了手,雪荔的一半突然像折翼的翅膀,于飞行中坠落。
晓泰也松开了手,于是雪荔紧紧抱住了邓婉珠,脸颊深深埋入母亲颈边,不想与任何人接触或相视。
聂颖谦挫伤的瞳孔灰败苍白,久久看着雪荔,然后一声不吭,转身钻入林肯,一列私家车鱼贯离开,像尘嚣般远去。
**
“雪荔,雪荔!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还在纠缠你?雪荔!告诉妈妈!”
邓婉珠奋力把雪荔推开,雪荔急忙掩藏自己的脸:“没有,妈,没事的。”
鹏程和景蓝忧愁的站在旁边,也是千头万绪,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惟独晓泰,一直站在雪荔身后,像骑士护卫她,他的视线很虔诚,很有力量,看不出丝毫的畏惧和害怕,他像勇士般等待着战斗,保卫他至爱的一切。
“妈,”雪荔轻轻擦了擦脸颊,挤出个笑容,“没事的,放心吧,我突然解约他肯定不高兴,什么缠着我,他哪有这么闲啊?过一段时间肯定没事了,放心吧妈,没事的。”
邓婉珠痛心的看着雪荔:“孩子,他要欺负你***扰你,你一定要讲出来啊,咱们要告他,这种事千万不能妥协,你越怕他他就越猖狂。”
其实雪荔心头早就崩溃了,但还是面带微笑的安慰邓婉珠:“当然啦,这是肯定的,妈,我又不是什么明星,他干嘛欺负我***扰我啊,别乱猜了,就是解约的事惹怒他了,威胁威胁我罢了,真的,过几天他忘了就没事了,别担心了嗯?”
“雪荔,你等我,我回去收东西,今天跟你一起回去。”
雪荔瞪目,急忙阻止:“不行!妈你别添乱了好不好?你忘了上次的事吗?你住这我才安心啊,等这事过去了你再回来,好不好?”
“阿姨,雪荔说的对,聂颖谦这人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
景蓝捅了捅鹏程的腰,鹏程伸了伸舌头,立刻噤声。
鹏程和景蓝还不知道雪荔已经被聂颖谦糟蹋了,只有晓泰明白此刻雪荔的心情,那种痛那种委屈和彷徨,人生的一切美好都在眼前碎裂,这种跌入谷底的心情会如何折磨雪荔,如此脆弱需要呵护的女孩反而坚强勇敢咬紧牙关独自忍痛,这是怎样的心情,晓泰又怎会不懂?
下山的路上,四个人都沉默不语,心事重重,坐在雪荔身边的景蓝偷偷看看雪荔,发现一直望着窗外的她正默默流着泪,而坐在她前面的晓泰,从侧后视镜中已经目睹雪荔泪流满面的痛苦,他深深的呼吸,尽量让心不那样难受。
雪荔在小区外下了车,脸上的泪痕已经不见了,景蓝不禁感慨,这是个怎样坚强的女孩,连哭都怕让人看见。
晓泰侧目看着雪荔孤冷的背影往小区走,眼球上爬满了红筋,疲累不堪。
“怎么办!这聂颖谦看样子是缠上雪荔了!真够变态的!”
三个人坐在车里,并没有走,鹏程丧气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语般发泄。
**
雪荔刚走到楼下,愕然看到那辆林肯停在面前,心胆寒凉,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刚转身,面前站着一个高壮的黑衣男,不由分说以强风般的力量抓住雪荔手腕,毫不费力就将雪荔送到车边。
车门从里打开,雪荔被身后的男人猛推,整个人摔进聂颖谦怀中,男人用温热身体为雪荔挡住危险,她不仅毫发无伤,反而被男人双臂从后牢牢抱住,脱不了身。
“滚开!变态!放开我!聂颖谦你放开我!”
雪荔惊嚎,人已经癫狂,眼泪刷刷的流,她像个翻搅的机器,在聂颖谦怀中肆意践踏,男人惊诧,几乎快要难以制服她。
“邓雪荔!”聂颖谦双眼也是血红,把雪荔掰正,铁钳般的十指凶狠的夹着雪荔的脑袋,两人含恨的眼睛纷纷剜割着对方:“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找我?为什么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利用我?你以为我会甘心被你利用?”
目眦尽裂的雪荔用尖刀般的视线凌迟着聂颖谦,她漂亮的眼瞳里一遍一遍流出像泉水般的眼泪,聂颖谦实在心痛的受不了,更受不了雪荔那想让他立刻灰飞烟灭的眼神,绝望悍狠的眼神。
“聂颖谦!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他承接着她凄绝的呼吸,用双拇指分别将她两颊的泪抹干,然后平静下来,语气却坚如磐石,深深钝裂她的心:“邓雪荔,有我在,你下不了地狱,你这辈子,你下辈子,你下下辈子无论想去哪,都要得到我的同意。”
“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雪荔歇斯底里的抱住自己的脑袋,聂颖谦却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用双臂用力裹紧她,像冬天里唯一的一条毯子,把雪荔嵌入骨髓里。
**
林肯驶出小区的时候,奔驰早已不见了,雪荔凄厉嚎哭,眼泪刷洗着聂颖谦洁净工整的衬衣,他用掌心压着雪荔后脑勺,展开大衣双襟,把雪荔孱弱如风中之烛的身体裹住,宁愿她哭,却绝不妥协。
林肯回到海滨路,雪荔在车里反复踢打,没办法下车,于是还是保镖从车外将雪荔抱下去,随后交给从车里出来的聂颖谦,他抱着哭成泪人打成狂人的雪荔,双眉绞乱,满脸阴云寒霜。
可就在刚踏入别墅的时候,他的客厅里站着一位背影高大且给人感觉英俊不凡的男士,这位男士一身职业西装,听到声音后循声回头,是一位碧眼睛的外国人。
聂颖谦只是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人已经愕然呆立。
而正从楼上款款而下的女士修养极好的问好让众人抬头,聂颖谦看着她,已是血液冰凉,他将雪荔放下,如一座山石,寒冷坚硬。
“你好,颖谦。”
那位漂亮的外国男人也一同问好:“聂先生您好,费先生已到别墅,请您过去一叙。”
楼上那位气质上乘的女士已步入楼下,她稍稍移目,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完全失去美感的雪荔,然后对家中管家说:“让司机送邓小姐回去,”加重语气有一股凌厉,“安全的送回去。”
管家无措,原地不动,只等着聂颖谦的吩咐,那位女士也不急不躁,用良好的修养含笑看着管家,但笑容里的威严和威胁却呼之欲出。
直到聂颖谦哑败到失声的说了句“送她回去”,那位女士眼中的凌厉和胁迫才缓缓脱落。
“颖谦,你好吗?”
随着女士温柔的问候,聂颖谦转身,极颓败的身影,望着雪荔再次走上林肯,他的眼中分明有泪。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这一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除非你死!
安全到家的雪荔将大门反锁,她像头疯狮,找出所有的舞服、芭蕾舞鞋、奖杯、证书,等等一系列有关芭蕾舞的东西,狠狠的摔,狠狠的砸,狠狠的破坏,狠狠的发泄,直到它们狼藉了一地,直到它们支离破碎,像她的人生一样,在那个可怕的夜晚,被掠夺一空的夜晚。
没有舞蹈,她不会去皇家,不会遇到聂颖谦,不会被纠缠,不会失去自己的人生,不会被迫到想死的境地。
**
深夜,雪荔进入了梦乡。
老旧楼道传来激烈的敲门声,隔了很久,才将浑身汗透的雪荔惊醒,她起身,朦朦胧胧下地煦。
询问是谁,没人答敲门声却越来越烈,从猫眼看,楼道感应灯亮着,却不见人,那敲门声几乎震碎人的耳膜,雪荔只能打开了门。
刚开了门,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自己咽喉,五指透过皮肤捏碎她骨髓,人整个儿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推往后面,猛烈的撞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曾经受伤的尾椎痛的钻心蚀骨。
她想叫却已失声,混沌不堪的视线却精准的辨认出,眼前暴烈凶残的男人是聂颖谦追。
男人的手臂相当有力,卷起的袖口那部分肌肉因愤怒而青筋暴起,虎口正致命般夺走了雪荔的呼吸,五指残忍的掐住她细弱的脖颈,几乎稍一扭曲,就能折断。
“放……放手……聂颖谦……你放手……”
男人撑了一条手臂在雪荔头顶,狰狞的怒容几乎贴在雪荔脸上,可那怒发冲冠的面颊上竟汹涌流着泪:“邓雪荔,我不会放手的,这一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除非你死!”
他的眼睛填埋着凄绝哀伤的痛楚,隐藏在火山沸岩之下,雪荔气息奄奄,已经闭目昏沉,男人双眼又陡然惨烈,立刻捧起雪荔的脸,深深的、疯狂的、丧失理智的、不顾一切的亲吻她,沦陷般亲吻着她。
两人的泪与唾液紧紧相连,早已分不出彼此,他有种即将末日的恐慌,将雪荔狠狠的搂住,狠狠的揉进骨头里,狠狠的再也不放出来。
**
敲门声究竟来自梦里还是现实,聂颖谦至她于死地的吻究竟是不是存在过,在雪荔混沌未醒的意识里,这些疑问越来越深,无法得到答案。
倏地睁开眼睛,愕然看到窗外已经明亮,但耳边确实有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雪荔带着梦与现实的不真实感,侧耳倾听,确实有人在敲门。
从床上爬起来,头剧烈的疼,脖颈边明显有指痕,她的唇也莫名其妙的撕烂了一块,昨夜的梦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是存在过的。
在镜前被敲门声震回,雪荔急忙梳了梳头发,套了件外套,快步走出客厅,打开了门。
是昨天在海滨路见到的那位高贵优雅的女士,雪荔看到门外的女人,立刻就能想起来。
这位气质典雅的女士今天穿着香奈儿最新款套装,手提爱马仕香包,五官在雪荔近距离打量下,并无昨天明亮的感觉,却不乏知性成熟。
女士用赞赏的眼神打量才醒来的雪荔,匆匆梳理过的长发盈亮柔软,皮肤胜雪,尤其是她的五官,过分美丽,作为女人,都无法拒绝雪荔与生俱来的致命吸引力。
女士优雅噙笑,只站在门口,毫不唐突:“邓小姐,我是颖谦的太太。”
听闻,雪荔全身僵硬,迷惘的看着女士的双眼。
“我叫费英绮,我和颖谦12年前就已在美国注册结婚了,他的生意做的不错,回台湾后我们就两国分居,我是近一周才回国的,你不认识我并不奇怪。”
12年前?这个数字让雪荔发寒,聂颖谦已婚12年,根本无人看的出来。
费英绮从爱马仕中抽出一张请柬,递与雪荔:“邓小姐,下个月请你务必参加这场宴会,我会将你介绍给我哥哥,颖谦是我哥哥一手提拔出来的,你的问题我哥哥会为你一次性解决,请你一定要来。”
雪荔茫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费小姐,这……”
费英绮笑容带着威严,纠正道:“请叫我聂太太。”
雪荔看着她,那双坦然凝视她的眼睛寒光森森,一切都不像表面看到的那般平静。
“聂太太,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说……”
费英绮抿唇微笑,并不打算长久逗留:“我是说,我哥哥可以让颖谦——放过你。”莞尔一笑,颇有名门之风:“所以邓小姐一定要按照宴会时间出席,千万不要迟到,”稍顿,视线不再那般友善,“如果你想离开颖谦的话。”
费英绮整了整领口,人已转身:“再见。”
雪荔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不知道自己手心都已出了汗,这个女人似乎有很强硬的背景,否则聂颖谦昨天怎么会放她走呢?
雪荔低头端看请柬,华丽卡片一打开,赫然看见一行醒目红字:
英臣集团主席费英东先生归国暨注资省建100亿庆祝酒会
下面是庆祝酒会的时间地点:
海滨路88号,3月12日晚七点半
英——英臣集团?!!!
雪荔发出一声巨大的喟叹!福布斯华人富豪榜位列前十的英臣集团?!!!
**
景蓝和鹏程在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火锅的香味已经飘逸在屋子里了,坐在客厅聊天看电视两不误的晚枝情不自禁夸赞起来:“哇!景蓝姐姐你好厉害啊!”
景蓝笑嘻嘻的,今天请大家来家里吃火锅,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了。
浓汤还在熬,鹏程走出来问晚枝:“你哥什么时候到?”
晚枝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鹏程嘀咕了两句,听到景蓝喊他,又钻回了厨房。
晓泰坐在晚枝旁边,其实就是因为晓泰在看电视晚枝才跑过去的,只是晓泰跟她的话很少,好像因为年龄差距两人没什么共同语言似的,总是晚枝想尽办法找晓泰聊天,但晓泰总是淡淡的回应,更别提主动找话题。
1...1516171819...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