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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雪荔目不转睛的盯着颀长的那抹身影,完全懵了,潜意识她知道他说的是韩晓泰,但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
“行了,你先罩着,我马上来。”
他转身,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歪着头凝视雪荔。
雪荔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怒瞪聂颖谦:“你放我走!”
聂颖谦勾唇浅笑,喝干威士忌,弯腰把杯子放下,轻描淡写的挑衅:“我要是不放呢?”
雪荔喘息,焦躁不安:“聂颖谦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眯眼,目光锐利:“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他走近她,一扬手吓的雪荔往后退,他又逼近,掌心握着她小巧的后脑勺,迫使她无法挣脱。
聂颖谦的掌心迫使她的额与他的紧贴在一起,无法逃脱,那双近在咫尺的犀利鹰眼几乎割开了她的皮肤,狠辣的目不转睛的全神贯注的盯着雪荔,鼻尖擦着鼻尖:“邓雪荔,你和韩晓泰什么关系?”
雪荔双瞳毫无预料的收缩,这短暂的瞬间却被聂颖谦捕捉到了,他突然揪住雪荔后脑勺上的头发,疼的雪荔昂着下巴挣扎起来。
“聂颖谦你干嘛!放手!”
男人恶寒寒阴森森的目光像暗夜魔兽的鬼眼,其中填埋的毒辣怨怒能将雪荔撕成碎片。
“邓雪荔,我警告你,别招惹任何人,别拖任何人下水!”
聂颖谦要走,雪荔突然哀求起来,他停住脚步,回头看她,雪荔一脸痛苦,他却毫不动容,依旧邪魅的笑:“邓雪荔,我最讨厌别人抢我东西,谁抢我东西我就玩死谁!”男人突然瞪起双眼,戾气骇人:“我一味忍让迁就只是不想伤害你,”他又突然走向她,俯身用一种挑衅的表情笑看雪荔,“你以为我真碰不了你?这五年,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搞你,不过不想伤害你罢了,你别得寸进尺!”
雪荔嚎哭,拼命摇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聂颖谦什么女人得不到,为什么非要强迫我?”
聂颖谦笑,看雪荔哭有一种虐待的快感:“因为我变态啊。”
男人的笑声随着他的走远越来越飘忽,雪荔颓然坐在沙发上,不多时,聂颖谦已经换了衣服,黑衬衫烟灰色v领毛衣,外面是休闲大衣,简单的牛仔裤,光看打扮绝对想不到这个男人有这么毒辣的手腕。
他看也没看雪荔,很快消失在公寓外面,雪荔听到那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心连同人一并被囚禁起来。
看到地上的手机,雪荔陡然有了精神,只是没想到下一秒聂颖谦竟然又回来了,他走进来,看了眼正打算拾手机的雪荔,没任何表情,快速扫起手机和电池,一并带着离开。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你猜猜,我和他在那方面,谁更厉害?
下半夜。
指纹解锁,门刚打开,黑影从眼前闪过,聂颖谦一个闪让,堪堪躲过雪荔手上那一棒高尔夫球杆的威力。
他咂舌,手开了灯,一副受惊的表情:“女孩子家打打杀杀的,好吓人呐。”
一边逗弄着雪荔,却毫不含糊的关了门。
“放我走!煦”
聂颖谦仿佛听腻了,没理会雪荔,松了松领口,径直往卧室走。
雪荔追上前,挡住聂颖谦的路:“放了我!!!”
聂颖谦厌烦的推开她,皱眉脱衣:“你老说这一句烦不烦?追”
聂颖谦瞟着她,把毛衣、外套脱了扔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
看她突然要哭,心里却过瘾极了,畅快极了,聂颖谦闲然盯着雪荔,玩味的问她:“想不想知道韩晓泰怎么样了?”
男人邪魅笑起来,雪荔更是心急如焚:“放了我好不好?!”
聂颖谦扬起一边的眉,绕过雪荔又朝卧室走:“邓雪荔,别跟我来这套,你心里想什么我比你还清楚,担心他不妨说出来,我愿意告诉你他伤的有多厉害。”
他在她面前脱衣服,背上的伤还没好,狰狞的看着雪荔,雪荔绕到聂颖谦面前,看着他解开皮带脱裤子,两人之间何时已毫无龃龉。
“聂颖谦,放我走!”
“天呐!”聂颖谦指腹揉眉,差一点崩溃。
兀自脱了牛仔裤,穿了条平角内裤站了起来,雪荔竟然毫不在意,只用红肿的眼神焦灼的乞求着他。
“放我走,我求你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陡然大怒,来的毫无征兆:“邓雪荔,再让我听到这句话我就强了你你信不信?”
隐忍了许久,雪荔终于哭出了声,双肩瑟瑟发抖。
看到她哭,不再有快感,反而越来越怒,聂颖谦猛推雪荔肩膀,站不住的她往后连退数步。
男人血腥的双眼含着让人战栗的笑:“邓雪荔,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
雪荔咬牙,耐住恨意:“聂颖谦,我的事你管不着,立刻放了我!”
聂颖谦低头闷笑,双手搭在两跨,朝雪荔逼近,气息霸道且强烈。
“呵!你的眼光怎么这么烂?***犯也喜欢?”
雪荔目光无畏,坦然走到他面前:“聂颖谦,你以为你不是***犯吗?你这样强迫一个女人,你的行为不算龌龊吗?”
聂颖谦勾动的笑容渐渐平息,他冷凝着眸,沉着的看着雪荔。
“你之所以没坐牢,是因为你势力大,你根基牢,你无人能撼动!他要是***犯,你以为你比他好到哪去?”
雪荔面目涨红,恶意的盯着聂颖谦。
聂颖谦缓缓点了点头,神情阴霾,朝雪荔逼近,他把雪荔逼在墙边,伸了条手臂搭在雪荔头上,浅笑:“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跟我上床是被我***这么好玩的……”他措辞:“……观点。”
他继而眼神阴厉起来,捏了雪荔的下巴,迫使雪荔望着他:“既然你这样认为,我***你一次又如何呢?”
雪荔大愕,猛推聂颖谦:“滚!”
聂颖谦像堵墙岿然不动,发出一声声戏谑的嘲笑,他的呼吸喷薄在雪荔颈项里,无形中雪荔就觉得被绳索勒住了脖子:“你猜猜,我和他在那方面,谁更厉害?”
雪荔流下了泪,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死死盯着聂颖谦,用一种恨不得他立时死掉的恨意诅咒他:“我宁愿死掉也不会留着好的身体给你糟蹋!”
聂颖谦往后退开,微仰着上身看着雪荔,眼神轻佻:“糟蹋?这个词好,形容的好……”
他玩味的笑了笑,下一秒却暴风狂作,雪荔惊骇的往前跑,一把给聂颖谦捞回来,一条手臂把身轻的雪荔夹在腋下,雪荔一阵晕眩,四肢拼命厮打。
之后整个人被扔在床上,恶魔般的男人欺压而来,她几乎没感到男人暴烈的掌心在身上游走,下体已被剥夺的片缕不剩。
男人双手分别握住雪荔脚踝,一并带开,雪荔双腿被他折叠到胸前,一个挺胯,雪荔起伏的上身像雪片落了下来。
干涩的幽口仿佛遭遇了锯齿的摩擦,雪荔耳中嗡嗡作响,全是轮胎在公路上刹止的锐叫声,就仿佛此刻她体内的声音,尖锐野蛮。
聂颖谦松开雪荔双脚,身体压下去,那一根挺入更深,雪荔内壁温热,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他没有意乱情迷,一双厉眸虎视眈眈的盯着雪荔:“邓雪荔,这才叫糟蹋,明白吗?”
雪荔无知无觉,头别开,聂颖谦看的到的只有她一张冷漠到极点的侧脸,她对他的无视让他大怒,掐着她的双颊发狠的将雪荔脑袋带回来。
“说话!”
雪荔眼睛朝下,慢慢翻上来瞟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像寒石般冷厉,倔强的能出人命。
噗!
雪荔昂头,朝聂颖谦的脸淬了口唾沫。
聂颖谦怔了一怔,慢慢用手抹掉脸上的唾液,送到嘴巴里舔干净。
他发出狂笑,额上青筋弹跳,眼中浮出的怒气无可比拟,霎时,他双目猛然瞪大,胯下已近极限般朝雪荔撞击。
雪荔陡然打了个嗝,五脏六腑仿佛因自下而上那股凶恶的贯穿力全体移位。
身上的男人丧狂的撞击她,深深的抵入她的子宫口,雪荔觉得两人结合的部位就像一张被左右撕开的嘴,正在慢慢撕裂、撕裂……
**
第二天晨曦还未淡去,聂颖谦突然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他蹙眉,脸上的伤口更加狰狞。
完全裸露的走到外面客厅,看到雪荔竟然拿着随身携带的那把刀奋力的砍防盗锁,防盗锁上痕迹斑斑,她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一样的狼狈污浊。
陡然间引爆怒火,聂颖谦狭目狠瞪:“邓雪荔,你不要作!把刀放下!”
雪荔没听到似的,全神贯注的继续劈防盗锁,头发散乱的有些张牙舞爪,聂颖谦掐着两侧腰部,仰头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继而野蛮强悍的朝她走去。
“滚!”
雪荔条件反射般目眦尽裂的拿到指向他,顺着她污浊的小脸往她瑟瑟发抖的手腕看,冷厉阴沉的眸子夹带嘲讽和不屑。
“雪荔,我不喜欢你拿刀,不喜欢你骂脏字,听懂了吗?”
“滚!滚滚滚!!!”随着汹涌滴落的泪水,雪荔发狂发癫颤抖的举着刀柄,绝望的万念俱灰:“滚!!!滚!!!”哭声凄厉的蔓延,她慢慢蜷缩起肩膀,锐利强悍如女战士的勇气也倏地消失:“聂颖谦,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看着痛苦绝望中的雪荔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聂颖谦那颗因发现韩晓泰喜欢雪荔而焦躁不安横冲直撞的心骤然痛的无以复加,袭上他的面目表情,以致连他的牙齿都开始龃龉发颤。
“准备嫁给我吧。”
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能用何种语言和动作安慰雪荔,雪荔是什么样的女孩他比谁都清楚,在这种类似原始人的状态中被强.暴被掠夺,她的痛楚可能已经蔓延到心底,成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和伤疤,可他能怎么办?他一再纵容她给她时间接受他,得到的似乎朝着他预期的方向越行越远。
聂颖谦试着朝雪荔走去,不料雪荔突然窜起来,动作之快差点手上握着的刀刃割伤了他。
“开门!”
啼哭渐弱,全都盘亘在她鼻息中,却用坚决如铁的口吻逼迫他。
“我叫你开门!”
再一次用刀指向他,而且对准他心脏,凶恶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穿刺进去。
“我叫你开门!不然我杀了你!”
良久,聂颖谦的双目苦涩哀伤的垂了下去,一动不动,落满无助表情的他此刻也褪尽了霸王的锐气,很痛苦很伤神。
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杀了他,雪荔悲咽着嚎啕大哭,狂吸自己鼻翼:“好,我不杀你,我杀了我自己!”
刀刃转向的瞬间,听到指纹解锁“嘀嗒”的声音,聂颖谦双眼几乎失温,颓丧的往后退了一步,空洞的看着雪荔,惨淡的像妥协般轻语:“你赢了。”
**
一夜的幻境,雪荔拖着伤残累累的身躯回了家,家里的感觉好温暖,她像每天回到家一样,换了鞋,去卧室换睡衣,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面对着镜子,雪荔脱掉了衣服。
全裸的雪白皮肤上,各处停留着被聂颖谦疼爱的痕迹,从她的脖颈、锁骨蜿蜒到胸口周边,她往下看,收紧的腰部也有红痕,肚脐附近还有清晰的齿痕,她的手覆盖在私处浓密里,那里很疼,仿佛被巨力撑开的地方还维持着吞吐的状态。
雪荔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身体,捂着自己的眼睛一度又差点撑不下去,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件事不算什么,同时自己失去的也不算什么。
雪荔打开花洒,无动于衷的站在水流下,她仰起头,让清水冲刷身体,但身体里那已然肮脏的部分却怎么都无法清洗干净。
洗好后换了干净的毛衣、牛仔裤,把自己的练功服塞进包里又匆匆出了门。
沿着路边走了十分多钟,雪荔进了药房,并没有尴尬,直奔柜台向营业员要紧急避孕药,买了之后雪荔简单看了说明,然后又坦然大方的对营业员说:“能给我一杯温水吗?”
营业员愣了一下,然后拿了一次性口杯给雪荔倒了杯水。
雪荔当着营业员的面就把药片服了,随后朝营业员淡淡笑笑,走出去时还把避孕药的包装扔在了垃圾桶里。
她知道营业员多半会诧异,但吃了避孕药的雪荔突然间觉得豁然开朗,又好像昨夜的一切都烟消云散或是根本不曾发生过,她只是仍然受聂颖谦性***扰的困扰,不断做着噩梦罢了。
雪荔提了提肩膀上的包带,沿着这条很长的道路往练功房去。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2月,气候却温暖宜人,只是晚间会凉些。
雪荔走在人行道上,雪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中分长发随风扬起,瓜子脸上镶嵌着精致动人的五官,这样一个清瘦又美丽,穿着长毛衣背着单肩包,快步行走在阳光下的美女,任谁都不会想象这样干净的一个女孩昨夜竟经历了那般***、荒诞的***。
练功房里有不少新面孔,看起来都那么稚嫩,雪荔轻轻扫了两眼,忽而想起了自己当年初来皇家的时候,也和这些女孩一样,怀揣着梦想,并不理解人性。
这些新纳入皇家的女孩都纷纷回头看着雪荔,大家带着羡慕,仰望这个蜚声海内外的芭蕾舞皇后,设想着她是多么幸运,却不知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挫折。
雪荔沉默不语,走进练功房坐在地上开始绑芭蕾舞鞋,大家被雪荔的名气以及她冷漠的样子斥退了,没有人上前与雪荔打招呼。
惟独一个皮肤稍黑但个子高挑的女孩走了过来,她站在雪荔身边,面带笑容的说:“你好,我叫常碧宜。”
雪荔仰起头,打量她的时候眼睛还是有些疼。
其实她还不知道,聂颖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换下了她皇家首席的身份,准备在不久后的公演里把常碧宜以皇家首席接.班人的身份推出市场。
“你好。”
雪荔笑答,又低头绑着鞋带。
常碧宜没因雪荔的冷漠退缩回去,她在雪荔身边坐下来,一张年轻的脸庞笑靥如花:“姐姐,我好喜欢你,你是我偶像。”
雪荔停了下来,和常碧宜面对面坐着闲聊起来:“你多大了?”
“18。”
雪荔的眼中流露着回忆,当初她这个年纪还没到皇家,还辗转在国外各地比赛拿奖,她看着女孩稚嫩的表情,心中却隐约泛起涟漪,或许这里的某个女孩又会步自己后尘,成为聂颖谦新鲜的猎物。
“姐姐,明天晚上我就要正式演出了,这次是领舞,我有点紧张,你能给我一点指导吗?”
雪荔没听说团里要上新演出,于是问她:“跳什么?”
常碧宜很开心:“《胡桃夹子》。”
雪荔有点意外,《胡桃夹子》一直是自己领舞的,何时给了这个新来的女孩?
也好,自己年纪确实大了,原本就想离开皇家,若是聂颖谦得到她了觉得不新鲜而放了她,反倒是件好事,也算塞翁失马了。
雪荔叹了口气,不去想烦恼,从地上站了起来,常碧宜也跟了起来,雪荔笑笑,自己走到角落里抓着提干拉起筋来。
练功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估计今天练功的都是《胡桃夹子》的演员班底,整个下午都在雪荔旁边演习。
过了七点,练功房已经没有人了,雪荔还没走,她站在偌大的练功房里,镜子里的她右腿搭在提干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脚腕,额头抵在小腿上,闭目静立,就像静物般一动不动。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埋头的雪荔仿佛陷入了恍惚,一点声音都没有。
练功房里灯火通明,外面华灯初上,世界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练功房往南是街心花园,花园里有大时钟,雪荔已经听了五年的报时声了。
此时,时钟敲打起来,晚间八点了。
雪荔仰起脖子,疲惫的呼了口气。
当她睁开眼睛时,却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韩晓泰。
他脸上伤痕累累,头上缠着绷带,看不到头发,琥珀色的眼睛暴露在外面,很哀凉,让人深陷迷局。
晓泰站在门口,仿佛失焦般注视着雪荔,又像直接穿过了雪荔看着其他什么东西,那双哀凉的眼睛似乎在无声的悲咽,雪荔突然觉得他在感叹她的可怜,不禁自嘲的与他的表情截然相反的笑了,两人通过镜子,隔着一间偌大练功房的距离看着彼此。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聂颖谦,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日他为了心中所爱冷漠的叱责她,这些雪荔不可能忘,虽然最终的决定是自己做出的,没有受任何人强迫,但她心里的恨和怨还是笔直的对准了晓泰,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来看她的笑话。
雪荔拿着她的单肩包从练功房中央走过来,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晓泰仍是站在门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那么凉,像千年寒石,她走过来的时候,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晓泰,表情里却充斥着冷笑和憎恶。
雪荔与晓泰擦身而过,那一霎两人都没有扭头看彼此,仍旧保持着将视线放在原处的姿势,两人肩膀细微碰撞了下,晓泰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看着雪荔头也不回的朝后室更衣间走去。
雪荔换了衣服走出来后发现晓泰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练功房门口,她冷着双眼,一点温度都没有,无声无息的走过去,两人就宛如对方都不存在一般,雪荔关了练功房的灯。
她转身走出去,忽而听到值班阿姨声音远远的从练功房里面传来,好像在驱赶晓泰煦。
雪荔沿着路边走,几分钟后到了站台候车,一扭头,看到晓泰跟在后面。
雪荔极为冷漠的收回了视线,裹着毛衣安静的等着公车。
晚间人.流最密集时间,公车上人满为患,雪荔挤上去,慢慢的跟着人群往后移动追。
她被人挤的东倒西歪,随着车子的惯性,这种颠簸越来越大,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封锁了座位上的扶手,车顶上的扶手雪荔不仅够不着也早被人占据了,于是整个人处于无支撑的状态,脚下趔趔趄趄,下一站停车时,突如其来的撞上了身边的人,雪荔刚要道歉,发现那人是晓泰。
她的心中没来由的厌烦,想往旁边移开,但拥挤的车厢根本无力移动,雪荔只好扭开脸颊,再也不看晓泰那个方向。
车子突然开起来,没东西抓的雪荔突然又被甩出去,她下意识去抓身边人的身体,却感觉到手腕被人拉住,人稳稳的站回了原地。
一扭头,看到了晓泰那张满是伤痕的脸颊。
“抓着我。”
晓泰凝视着她,雪荔却倔强的甩开晓泰的手,噩梦之后被温柔对待,委屈自心底蔓延,鼻头酸涩,很想哭。
车子停靠几站,雪荔仍旧被甩来甩去,她每次都是靠拽着别人的身体站稳,晓泰一直盯着她,没再扶她,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
后来的一站,晓泰前面的几个人下车,位置空闲了许多,晓泰靠到了座位边,雪荔还挤在好几层外面,当车子一开动,晓泰猝不及防的把雪荔拉到了自己怀中。
她被吓的不轻,手却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
晓泰的一条手臂拉着车顶的吊环,另一条刺着纹身的手臂扶着座位上的扶手,雪荔从那稍稍卷起的袖口中看到了那条隐约出现的铁锈红的蝎子,面目狰狞。
她没来由的厌恶,以往的种种怨怼都聚集在胸口没处发泄,雪荔从晓泰那拉着吊环的手臂下往旁边挪,却是身体刚刚躁动起来,晓泰就放下了那条手臂,圈着雪荔又把她挡了回来。
“让开!”
雪荔疾言厉色的怒叱,却不见晓泰让步,他像毫无所觉般双手撑在雪荔两边的座位扶手上,雪荔的脑袋左右摆动,头发擦碰在晓泰下巴上,晓泰无动于衷,琥珀色浑浊的眼睛只是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
就用这种霸道的方式让雪荔安稳的到了家,下车后,雪荔快步往前走,一转身,竟然还是看到了晓泰。
她转身,正对着他,眼神愠怒:“你跟着我干嘛?”
晓泰没回答,在街灯闪耀车河流转下,隐藏在夜幕里的身影非常单薄,清瘦异常,尤其缠着绷带的他,脸颊消瘦到有些变形的地步。
“别再跟着我了!”
雪荔郑重警告一声,转身快步离去了。
进了小区,雪荔又望了望身后,没再见到晓泰的身影,她那愠怒的眼神突然变得寒凉,演绎的都是一个脆弱女人易碎的心事。
回了家,雪荔换了睡衣,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第一秒的反应才是真心,她期盼着听到这一声敲门声,却杵在原地没有行动。
敲门声响了两次,之后传来的却是聂颖谦的声音。
“开门,雪荔。”
雪荔在意外的同时又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她握着拳,站在客厅怔怔的看着大门。
门外的聂颖谦好脾气的与雪荔僵持了几分钟,最终还不见开门,聂颖谦又变回那个龌龊的形象:“你再不开门,我就把昨晚的事告诉你妈。”
雪荔冷笑一声,心里却是恨的万劫不复,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嘴脸竟是这般丑陋。
雪荔开了门,与聂颖谦对峙的望着彼此。
聂颖谦双手插在西裤里却神采奕奕,目光饱含关切:“吃饭了吗?”
雪荔一声不吭的看着他,却是毒辣的很。
聂颖谦叹了口气:“把衣服换了,我带你去吃饭。”
“滚。”雪荔声音很低,却很坚决:“滚出我的世界,你很倒胃口。”
聂颖谦注视着雪荔,片刻,他突然低下头去,闷声笑了起来,眼睛从低下去的脑袋里死死盯着雪荔,极尽暧昧讽刺玩味:“倒胃口你昨晚还吃的那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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