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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啊——傅耀希!别这样!耀希你别这样!”
雪荔的身体完全被傅耀希抱住,狠狠的紧在怀中,他的肩膀抵住了雪荔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昂起头来,而傅耀希,整个脸颊埋在她颈窝里,凶狠的吻她咬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
“你疯了!放手!耀希你放手!!!”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雪荔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行?我同样爱你,我哪里比他差?我甚至比他干净,我的身心全都奉献给你一个人了,为什么你不要?为什么你看不到?为什么你从来就看不到我?!!!”
他的眼睛一片湿润,钢灰色的瞳孔因水汽沾染变得好明亮好明亮,他捧着雪荔的脸,几乎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捏出了指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躁越来越让雪荔心惊胆战,她拼命避开他灼热的呼吸灼热的眼神凝望,她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葬身火海。
“啊——!你干嘛!傅耀希你别这样——!我求求你!!!”
雪荔死死压住傅耀希试图撕扯她胸口衣服的手,只不过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双眼烧红的男人突然扯开雪荔双手以飞沙走石的速度将它们反剪到雪荔身后,只用单手便将她双腕抓住,而且非常牢固,她根本不用考虑反抗。
她的眼前一片凌乱,只感觉男人突然带着她往后退步,动作非常汹涌,她在好几次快要趔趄倒下的时候都会被他捞住腰部,退了十几步,雪荔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全然被动被傅耀希操纵,人甫一倒下,后背触及一片柔软而身上完全被男人压住,她的手刚要腾出来与他缠斗便被撑起上身的傅耀希迅猛的用双手压住,狠狠的带向她的头顶,他完全趴下来,双腿禁锢雪荔下身,单手抓住雪荔双腕,而上身压住雪荔胸口,他的进攻无懈可击,她已经缴械投降,无任何防御系统。
“你疯了……”
雪荔避开脸不看他,泪水顺着太阳穴流了下来。
他就趴在她胸前,细细的、胆怯的、小心翼翼的甚至是惶恐的看着雪荔的脸,他的另一只手沿着雪荔的脸部轮廓慢慢抚摸,最终握住她细弱的脖子,雪荔感觉到一片冰凉触碰在自己皮肤上,迎回视线一看,从他的脖子上垂下来一条白银项链,正是自己丢失四年的那条链子。
雪荔完全愕然,他的头开始朝她的胸压下来,雪荔扭动脖子没让他的头发扫到自己,他侧脸趴在雪荔胸前,就贴在她的心脏边,双手顺着雪荔展露的手臂曲线慢慢向上滑行,最终将十指***雪荔十指中,与她紧密相扣。
他完全迷失了,脑袋趴在雪荔胸口呆呆的望着窗外,一滴一滴泪水染透了雪荔的雪纺衫,她的内衣逐渐显现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
他自言自语般呢喃,雪荔就如同他的标本,随意的任他摆动,他趴在雪荔胸口哭泣,之后又将脸的正面埋入雪荔沟壑之中,更多的泪水染透她的胸口,她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眼下就好比烈火中,而他一经刺激便能做出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
“雪荔,”他突然抬起头来,沾染泪水的双瞳仿佛是醉了般的意乱情迷,这样的凝视这样的瞬也不瞬目不转睛让雪荔毛骨悚然全身发憷,他松开雪荔一边掌心,腾手再次沿着雪荔的脸部轮廓往下抚摸,来来回回好几次,眼泪掉了好几次,声音几乎成泥浆,溃不成军,“你给我好不好?”雪荔陡然吐出一口完全不敢置信的气息,望着在自己身上的傅耀希:“把身体给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傅耀希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他的泪似乎因她的这句话流的更为凶猛,突然用双肘跪压床褥带着自己身体过于迅速的往上挪了挪,好让他的视线与雪荔的脸平齐。
“雪荔,”他断断续续像寒音的呼吸全数喷在雪荔脸上,有许多烟味,而他的眼睛几乎就要迷失,几乎就要哭盲,几乎疼痛的再也无法睁开,“我想要你,我想跟你做.爱,我想吻你的身体,我想完完全全占有你,我想……”
呜咽一声,雪荔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她高高昂头,头顶抵在床褥上,下巴华丽翘起的同时,傅耀希再次往上挪了一步,双手带着无法自控的缠绵插进雪荔发丝中,他的眼睛狂恋她的皮肤,从她的下巴一路望到她的锁骨,微微心滞,所有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的机会,霸道到粗鲁的蔓延在她的雪肤上,他的身体完全压住她的呼吸,他像张网把自己打开,将雪荔纳入身下。
雪荔丧失意识,拼命嚎哭,而身上的男人正不断的侵犯她染指她,那沉重的身体几乎将她肺部所剩不多的氧气都挤了出来,当他开始撕拉她胸前的衣服时,雪荔捂着嘴巴痛不欲生的抽噎:“……我好讨厌你……我真的好讨厌你……我讨厌你……”
那触手可及的身体就在他咫尺之内,他的牙齿开始打颤,随着雪荔撕心裂肺的呜咽他的泪水更为放肆的流落,全数滴在已被傅耀希敞开的被内衣勾勒出的沟壑中,向来洁身自好的他真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火,即便遭雪荔一生痛恨都不想再憋忍下去,他很痛苦,想她想的非常痛苦。
“……雪荔,跟我做一次吧,好不好?我真的……”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耀希,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你滚……你滚……滚……”
傅耀希尤为痛苦,他在自己编织的束缚中无法前行,他还是不敢,还是不敢伤害她,不敢让她恨他,不敢像个狂徒侵犯她得到她,他难受极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猛一低头再次把自己的脸埋进雪荔沟壑中,双手从她的发丝抽出绕到她腰侧很狂烈的挤入,之后紧紧搂抱住她的细腰,哭的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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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他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正从旋转楼梯上下去,雪荔擦干脸上的泪水,慢慢撑着床褥坐了起来,胸前的衣服已经一片湿润,她紧紧压住自己领口,从床上挪下去。
双腿被傅耀希压的完全麻木,甚至走一步都觉得非常吃力,雪荔扶着墙壁站了一会,让双腿的血液开始流通,等腿部酸胀感减退后她才离开.房间沿着旋转楼梯下去砝。
从二楼楼梯旋转出来时,雪荔已经看见傅耀希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吸烟,他的头完全仰靠在沙发背上,面朝高空,眼睛是闭上的,点烟的手搭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从沙发扶手边伸到空中垂落。
雪荔余悸微消,身体还在瑟缩,对他的恐惧好似更加严重了,她轻手轻脚扶着扶手走下来,拿上放在门口圆架上的包包,伸手拉门把却发现门已经打不开了。
陡然的就想大哭,雪荔紧紧握着拳头,转而义正辞严般朝沙发上闭目深思的傅耀希尖叫:“开门!逶”
他完全无动于衷,就像离世般安静,雪荔急的眼泪疯流,从包里找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已无故关机了。
打开手机看到二十多通未接来电有十五通都是聂颖谦的,一看到他的名字雪荔就知道要出大事了,聂颖谦肯定知道湾湾不见的事了,现在自己也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雪荔心如刀绞,尖吼道:“你开门!开门!”
闭目不语的傅耀希缓缓的低下头来睁开眼睛看着雪荔,那一眼注视让雪荔尤为心惊,掌心冒出了汗迹。
“雪荔,”他的声音低迷的仿佛就要没入地下,而双眼神采全无,全是哀伤苦闷,“撇开聂颖谦不说,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心动?”他在烟灰缸中掐灭烟头,人站了起来,“如果四年前你没有嫁给他,会不会和我交往?”
雪荔埋头苦思,心慌意乱,但傅耀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朝她走来,雪荔看见便胆战心寒:“你别过来!别过来!”
傅耀希原地停步,眼睛很哀凉:“那你告诉我,对我,有没有动过心?”
雪荔捂着胸口表情挣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再逼我了行不行!”
他的表情像笑又像哭,很纠结:“看来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有好感的,至少……”
“耀希!”雪荔痛苦的打断他,眼含泪水抬眸看他:“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已经……”
“不!”傅耀希因雪荔这句话产生了强烈的勇气,他大步走来,过于焦躁的捧起雪荔双肩,矮身盯着她的瞳孔:“雪荔,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剩下的事我来解决,我只要你的点头,你要不要来我身边要不要做我女人?我有的,全都给你,包括我自己,雪荔,你要不要?做我女人,好不好?”
“耀希……”雪荔几乎被他逼入绝境,埋首开始垂死挣扎:“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我爱颖谦,我现在已经爱上他了,我不可能再离开他不可能不去爱他,耀希,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真的,别再逼我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滑落,之后他整个人都往后退了数步,脸颊已无任何血色,他笑了起来,是那样凄惘苍茫。
“你爱韩晓泰,你爱聂颖谦,你就是不爱我,”傅耀希仰头骇笑,脖子因为用力全是青筋:“邓雪荔,你不能不爱我!我不允许你不爱我!你必须爱我!”
“耀希……”她看着他发狂发癫的样子,满目疮疤,已经无力抵抗:“你别这样好吗?我怕……我真的害怕……”
他怔怔懵懵,像失了魂似的,后退无数步又突然从几米远处恐怖的冲过来,紧紧捧住雪荔双肩,雪荔完全被他吓懵了,除了拼命流泪已经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
“雪荔,为什么不要我?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我的身体是你一个人的,我从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我的心更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这样认真爱着你的我,为什么你不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爱我?为什么!为什么!!!”
雪荔瑟缩着肩头捂着嘴巴痛不欲生的哭起来,头撞在傅耀希胸口上,感觉那里坚硬如铁,和他的灵魂一样,是无法撼动无法改变本质的。
他突然伸掌勾住了雪荔后脑勺,顺势往前一步,用胸膛深深抵住雪荔额头,他那空茫的双眼停在空中,低头也碰不到雪荔的头顶,最后他笑了起来,全是绝望:“这样子的我,你要我怎么放手?你要我怎么把心收回来?”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夕阳中他的背影像被剪碎了似的,再也拼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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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开着宝马一路飞驰,仿佛身后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就要吞噬她,她再也不要回头,再也不要见到那个男人,再也不要听到他那激狂到扭曲的声音,她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回到市区雪荔才觉得安全了些许,她靠边停车,深深呼吸,然后打电.话给邓婉珠。
邓婉珠显然急坏了,刚接上电.话就连珠炮不让雪荔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原来湾湾是让慧慧和她男朋友带去吃披萨了,就在雪荔出发后半个钟头左右,湾湾就被慧慧和她男朋友送回了家,但雪荔的手机打不通,之后的三个小时都找不到人,邓婉珠生怕雪荔去找傅耀希会发生什么,无计可施之下,通知了聂颖谦,而聂颖谦,已经搭乘最近航班从香港飞回台北,目前正在大海上空。
晚上七点多雪荔回到海滨路,已经全身散架般的虚弱疲惫,她看了湾湾才放下心来,邓婉珠陪在房中,一直问她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雪荔被问的心烦意乱和邓婉珠发了脾气,邓婉珠似乎察觉女儿有些难言之隐而且情绪颇为紧张,也不再多问,安抚安抚雪荔便由司机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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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坐在床头,瑟缩着肩膀抱着自己的腿,花园又亮起了照明,夜色正在逐步加深,而她脑中反复响起的都是傅耀希那些过分甚至轻薄的话,每一想起雪荔心就会抽紧再抽紧,疼的头发晕脚发凉,她咬自己的指骨,强行逼迫自己把傅耀希那些过分的话全部忘记,一点都不能再想起。
快十一点,聂颖谦风尘仆仆的到了家,一进主楼就询问湾湾和雪荔的情况,管家如实禀报,也将雪荔下午离奇消失了几个小时以及晚上惊恐不安的回到家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聂颖谦,他沉沉的眯眸,完全没有表情,听完管家的描述,大步流星的走上楼梯,背影却似乎正在燃烧。
猛地推开门,呆坐床头的雪荔望到聂颖谦一度愕然而发懵,他站在门口,忽然驻足不前,盯了她好长时间,表情越来越肃穆,他的身姿就像一把宝剑,很犀利。
聂颖谦朝雪荔疾步走来,见他气势如虹凌厉逼人,雪荔畏缩的低下了头,把脸埋进被膝头拱起的被子里,聂颖谦已经站到她面前,突然抬臂,宽大的掌心压住雪荔头顶,稍稍用力便带起了雪荔的头,使她扬起了脸。
他在水晶灯下皱起了眉,阴厉的狭目死死打量雪荔一直在闪避的瞳孔,他的头随着雪荔努力逃避而不断挣扎的脑袋一直往下追,最终怒火爆发,局势不可收拾。
虽什么都没说,但却因雪荔红肿的眼圈和受到惊吓的瞳孔变得异常骇人,他像暴风雨过境,如同闪电般走出了卧室,并把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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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看了眼手机,已过午夜了,聂颖谦还没有回房,匆匆忙忙从香港飞回来,晚上见到他时明显感觉他那么疲惫,雪荔心疼不已,掀了被子趿拉着拖鞋去书房找他。
门缝边没有光线,也听不到声音,雪荔敲了敲门,没等到聂颖谦的回应,于是主动打开了书房房门。
推开门,雪荔首先闻到浓稠的几乎就要僵固的烟味,之后走廊的光线照射进去,看到身处一室黑暗中的聂颖谦正背对着她坐在书桌上,一条腿踩着座椅扶手,此时正扭头看向门口的雪荔,面色非常阴冷,手上还拿着手机。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他做过特警,身手不差,多带些人
结婚四年,如斯温柔的聂颖谦几乎已让雪荔遗忘以前的种种,现在看到的他又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狠辣不择手段的男人,看着聂颖谦狂野的背影和微微扭转过来的阴厉侧脸,雪荔突然紧张不安。
“颖谦,不早了,休息吧。”
看不清聂颖谦细致的五官,只隐约感觉他吁了一口气,氛围还是很冷凝。
“你先睡,我还有事。”
聂颖谦淡淡吩咐,已将脸转向落地窗,整个身体埋伏下去,好像正在看手机碛。
“颖谦,你……”
“我叫你回房睡觉,听不懂啊!”
突然之间,聂颖谦恼火的一脚踹开搭脚的座椅,人从书桌上一跃跳下,甚为轻狂佻。
他躬身扶着桌角,气息迫人,一双狭目严厉的瞪着雪荔,仿佛下一秒就能爆发出沸浆般的局势。
平日跟他闹跟他淘气,以致雪荔几乎都忘记了这个男人其实是非常凶狠的,当他再次表现出他骨子里的那些恶性的东西,雪荔根本不敢再触犯他,什么都没说的带上书房的门离开了。
雪荔走后,聂颖谦在近身几米处来回走了几步,能感觉到他的心烦意乱,他站到落地窗边,扭动扭动脖子踮了踮脚,活像一种健身运动,双眼极为阴毒的盯着花园,等电.话响起的时候,他快如闪电的接了起来。
噤声聆听电.话中的声音,很长时间聂颖谦都保持面窗而立眯眸沉默的姿态,许久,终于看到他抬臂,掌心握拳轻轻捶在落地窗上,他的瞳孔开始变色,伴随着浓重的鼻息。
“他做过特警,身手不差,多带些人。”
电.话中的人又说了两句,聂颖谦在几秒后掐断了通话,望着玻璃,眼睑下埋伏在皮肤里的筋脉又开始跳动,以致他的半边脸颊都开始狰狞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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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傅耀希从公寓出来,楼下停落三辆黑色越野,对街还有一辆,并且车边靠着两个人,见到他后立刻钻进了车中,凭借许多年特警的警觉度,傅耀希眼眸微微一转已经一目了然,单边勾起笑容,散发出一股桀骜野性的俊美。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上了车发动奥迪,在路口等红绿灯时淡淡瞟了瞟侧后视镜,四辆越野过于整齐的跟在他车后,他不急不忙,飞入鬓角的眉眼深浓如刻,眼眸蹿升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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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去哪?”
第一辆越野中的黑衣男盯着前方奥迪,周边风景越来越荒凉凋敝,已到郊区。
开车的男人明显比刚才说话的男人沉稳许多,气定神闲的说:“是他带我们去哪。”
“什么意思?他发现我们了?”
开车男发出谑笑:“杜总说的没错,这小子干特警的,五感敏锐的很。”
正密谈着,百米前的奥迪骤然刹车,之后看到傅耀希从车上下来,背对他们的时候已经脱掉了深蓝色马夹。
四辆越野纷纷打开车门,走下来面目狰狞的黑衣保镖,当傅耀希转身面对他们时,脸上的笑意却诡异的如阳光般明媚,他戏谑的扫过面前正朝他走来的男人们,右手却已开始解自己衬衣纽扣。
“是聂颖谦派你们来的吧?”
声音悠扬,完全不含紧张,傅耀希高大的身姿完全遮住了身后烈阳,只见他歪着头对他们轻狂的笑,一颗颗纽扣在他手中解开,随之露出饱满的胸膛。
他的动作极为舒缓,双眼看着前方男人的同时脱掉了自己的白衬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白背心,强有力的身体线条被阳光渲染的更为刚硬笔直。
他将衬衣扔在车顶上,然后整个人舒张般挺直了脊背展开了胸膛,视线再次被拉到更高的空中,睥睨着眼前一帮黑压压面目丑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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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在西餐厅门前停落,经理亲自出迎。
聂颖谦背了个双肩包,里面全是湾湾的东西,下车后,他抱着湾湾,还不忘回头等雪荔出来。
聂颖谦没有回港,反而悠闲自得的带着雪荔和湾湾来吃西餐,只是他心情似乎还不见好,昨夜睡在书房也没和雪荔沟通什么,两人间冰冰冷冷像吵了架似的,突然间他的冷漠阴沉让雪荔好不适应,如今又渴望起那个油嘴滑舌讨她欢心的聂颖谦了。
侍者领他们去稍安静的角落坐下,湾湾放在儿童椅中,等雪荔翻菜单时,湾湾那双漂亮的细目一下子弯了起来,小手乱挥乱舞,作势就抓走了雪荔手上的菜单。
聂颖谦一条胳膊圈着湾湾,低头不甚在意的看了女儿一眼,无任何表情,之后又抬头朝某个地方张望。
雪荔一直看着他,又不敢说什么,他好像在跟她生气,又好像为什么事难以静心,有些心浮气躁。
“妈咪,我有好多想吃的,怎么办?”
雪荔的注意力立刻收回来,忙低头去陪湾湾一起看菜单:“湾湾想吃什么?”
小丫头开始指给妈妈看,雪荔却还是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聂颖谦身上,当他的手机突然响起,雪荔完完全全全神贯注的抬头去看他,聂颖谦却对她全然无觉,在桌下伸直右腿掏出了手机。
他没说话,一直在听来电人说话,雪荔只看到聂颖谦表情特别古怪,很愤怒又很邪肆,甚至在中途还发出一声激赏的笑意,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桌面点敲,速度越来越快,之后才听到他似乎像促狭又似乎像冷讽的声音:“屌!那么多人都搞不定他!……行了。”
通话断的干干净净,雪荔看到聂颖谦整个人朝椅背靠去,随手把手机扔在桌上,手机转了两圈碰到了水杯,水面高高摇晃洒了一部分出来。
聂颖谦低头默然片刻,双手撑在自己大腿上,表情很严峻,雪荔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理所应当感觉到情况不太好,否则聂颖谦不会是这副表情。
安静后的聂颖谦狠狠甩了甩头,之后全然换了副模样,不仅面带微笑,还把湾湾抱到自己腿上,父女俩一同翻看菜单看起来其乐融融。
雪荔怔怔的望着聂颖谦,手足无措,今天的他好奇怪,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午餐后离开西餐厅,聂颖谦面色又变阴沉,走在雪荔和湾湾前面,当杜云拉开后座车门时,聂颖谦冷峻的朝马路来车的方向眯眼看了看,没有转目看杜云,冷沉的吩咐:“送她们俩回家。”
空出租车驶来,聂颖谦立刻扬了扬手,杜云刚喊了一声“聂先生”,拉着湾湾的雪荔便也叫住了他:“颖谦!你去哪?”
聂颖谦已经打开了出租车副驾的门,完全看都没看雪荔一眼,径直钻了进去,他的神色特别难看,在出租车疾驰后飞快的消失在雪荔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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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引擎声雪荔立刻穿鞋下床,走到外面露台上往花园张望,不多时果真看到聂颖谦走进了楼内。
她转身,有些急切的往房外跑,刚站到走廊上,便看到聂颖谦已经从楼梯上上来了。
埋头的他听到声音也只是淡淡抬眸,完全是不在意的表情,扫过雪荔便又低头,一脸的冷酷与排斥。
从雪荔身边走过,就像一阵刺骨的寒风,好似她挡住了他的路,他的肩膀还撞到了雪荔,却无任何反应,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径直走进了卧室。
雪荔忌惮于这样子的聂颖谦,不苟言笑冷酷疏离,她心里很不好受,突然很渴望那个喜欢对她胡言乱语表达爱意的聂颖谦了。
雪荔小心翼翼跟进去,房中没看到他,却看到衣帽间亮了灯,她深深呼吸仿佛去他身边都是一件特别恐怖的事。
聂颖谦正在解领带,雪荔从镜中窥到他脸颊的边角,只觉得线条硬朗,就像石头一样。
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气氛非常僵硬,雪荔咬着牙走过去,刚抬手摸上他的肩膀,没想到却被突然转身的聂颖谦一个腾臂挥开了。
看她的眼神完全是厌恶的,雪荔一度委屈到想跟他争执,但聂颖谦的神情完全是发怒前的征兆,雪荔很怕,真的不敢顶撞他惹他生气。
聂颖谦双手扶腰,那双厉眸就像两枚毒钉钉在雪荔脸上,雪荔根本不敢看,蓦地低头逃避。
“把头抬起来。”
他那让人心惊胆寒的声音从雪荔头顶发出来,像惊雷一般让她害怕,雪荔紧紧攥着衣角,还没做出反应时,聂颖谦已经失去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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