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杜云走了出去,心情很不好,回到一楼客厅等着律师出来。
聂颖谦在书房同雪荔请的律师密谈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看到杜云有点意外:“你怎么还在?”
杜云向聂颖谦颌首:“聂先生,我先送王律师回去了。”
聂颖谦没注意到杜云心情不好,转身上了楼。
一进房,看到文彩娜还在,聂颖谦涌了火:“怎么还没走?”
文彩娜穿上了内衣,ru沟特别迷人,但聂颖谦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拉着聂颖谦坐在床边,自己站在他面前,用凶不摩擦他的脸,聂颖谦冷笑一声,扯着她手臂把她甩开了。
文彩娜脸色微变,握着拳头忍着没发作,还是恬不知耻的用胸压他的脸:“既然刚才没感觉,我们接着做嘛。”
聂颖谦连看都懒得看她,双眼望着她凶不,伸手把她一边的内衣拽了下来,捏着她一侧的丰满,狠狠咬了下去。
比上次痛许多,文彩娜再也忍不住,推开了聂颖谦,自己也跌在地毯上。
聂颖谦双手撑在床上,用脚狠狠踹了文彩娜的肩头,鄙夷的看着她:“像你这种女人,只配做男人的工具。”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我没这种不要脸的兄弟!
深夜,大门的锁孔里有凌乱旋转的声音。
深醉的猴子脚步虚浮,刚踏进家门时,差点被门口放置的一双运动鞋绊倒了。
鹏程从房里出来,猴子循着面前那条腿往上看去。
见是鹏程,他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往自己房里走。
鹏程去扶他,却被猴子推了一把,鹏程自己还有伤,被这么一推,身体也吃不消。
“别假惺惺的。”
鹏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猴子,都过去五年了,你到底在计较什么?”
猴子一听,怒目而视:“我计较?连法律都判他有罪,你说是我计较?尚鹏程,我知道你两关系好,你什么都护着他,我不跟你讲道理,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
鹏程心急,怕他栽倒,上去扶他:“猴子!你说什么啊!我们都是兄弟,十几岁就认识,这么多年你说散就散了?”
猴子甩开他,自己撞到了后面的墙上:“我没这种不要脸的兄弟!你再也别跟我提他!”
突然,鹏程房门开了,白天那男人穿一身黑,赤脚站在地上。
暴露在外的粗糙皮肤爬满了伤疤,左小臂上那只铁锈红蝎子让人心生畏惧。
他那深黄色头发依旧遮去了眼睛,眼睛下的脸庞瘦削,颧骨高,鼻梁也高,胡茬仿佛又长出了一些。
猴子见了他,目光冰凉,好像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猴子,给我点时间,等我找到工作,我立刻搬。”
猴子嗤笑一声,还没说话,鹏程急了:“搬什么搬?你本来就住这的。”
“呵!真是兄弟啊!看来该走的,是我!”
“猴子!!!”
鹏程心烦意乱,跟着猴子往房里走,那痞子站在原地,无任何表情。
**
第二天,景蓝煲了汤给鹏程送来,刚到天喜街,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磨砂黑的兰博基尼,她有点吃惊。
而昨天那男人正从巷口走出来,居然走到兰博基尼车边,弯腰从车窗跟车里的人说着什么,景蓝刚想快步上去看看,那男人已经上了兰博基尼,离开天喜街了。
于是,景蓝把这枚炸弹立刻带给了鹏程。
“喂!你那朋友是不是什么富二代啊?我刚看到兰博基尼来接他了。”
鹏程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正等着景蓝把汤盛出来给他,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
“是黑色的车?”
景蓝嗯了一声。
鹏程一脸愁容,景蓝端着汤碗走了过来。
“怎么啦?那男人到底是谁啊?”
鹏程抬头看着景蓝,顿了顿,说:“是晓泰。”
这次轮到景蓝吃惊了:“哪个晓泰?韩晓泰?”
鹏程点点头,端着汤碗喝了起来。
景蓝大惑不解:“他不是在坐牢吗?”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你怎么搞成这样?
景蓝大惑不解:“他不是在坐牢吗?”
“表现不错,提前释放了。”
景蓝有点吃不消,又想到刚才那辆兰博基尼:“那他怎么认识那么有钱的人啊?怎么才出狱就有富豪来找他?”
鹏程眼神闪了闪,却没说话。
他放下碗,脸色有些僵:“景蓝,我有两件事要跟你商量。”
景蓝坐下:“你说啊。”
他朝猴子房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第一,不要在猴子面前提晓泰。”
景蓝皱眉,好奇心很重:“为什么啊?你不是说你们三个是最好的兄弟吗?”
鹏程叹了口气:“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景蓝来了兴致,像打听别人隐私一样,凑到鹏程身边:“为什么?”
鹏程摇摇头,从没看他这么严肃过:“别问。”
“这么神秘?”
鹏程没理她,又说第二件:“这第二件事,我想让晓泰负责送雪荔去晚枝家。”
景蓝看着鹏程,不太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
“我这身体康复起来还要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就让晓泰先送吧。”
景蓝明白了,很赞同:“好,我回头跟晚枝说。”又像想起似的,大喊起来:“哦,对对,晚枝昨晚在雪荔家睡的,要不,今天就让韩晓泰送她们上山?”
鹏程一听,连忙附和:“行行!我现在就给晓泰打电.话。”
晓泰不知去哪了,那头很吵,鹏程等了一会,后来不吵了,估计是晓泰换了地方。
“鹏程,什么事?”
“晓泰,我老板要出车,你帮我跑一趟行不行?”
昨晚鹏程只跟晓泰说,自己这几年在给别人开车,具体细节并没谈到。
晓泰那端顿了顿,才说:“这样吧,我等下给你回电.话。”
鹏程等着晓泰电.话,景蓝那边已经联系好了雪荔和晚枝。
晚枝听说鹏程想休息,让昨天那个男人送她一段时间,别提多兴奋了,立马就答应了,还说现在就要那男人送她们回山上。
景蓝摊开手,戏谑的看着鹏程:“我看咱们傅大小姐是春心荡漾了,韩晓泰真是好运,一出狱就遇贵人。”
鹏程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晚枝喜欢晓泰?”
景蓝笑了一声,两人还没发表各自看法,晓泰来电.话了。
“鹏程,下午行吗?我现在还走不掉。”
“行行,路程挺远的,你早点啊!”
“知道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猴子起床了,景蓝一看他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曹旌扬,你怎么搞成这样?”
猴子不以为意,朝卫生间走去:“搞成哪样?”
景蓝没说话,突然觉得鹏程让她不要在猴子面前提晓泰的事有很大内幕。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这要问你自己
景蓝没说话,突然觉得鹏程让她不要在猴子面前提晓泰的事有很大内幕。
景蓝做了午饭,猴子没吃,洗漱好就要走,鹏程喊住正在门口穿鞋的猴子:“吃了饭再走吧。”
猴子没理他,自顾自离开了家。
景蓝对这一幕诧异极了,等猴子一走,就问:“鹏程,怎么回事啊?你们,吵架了?”
鹏程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我不说了嘛,别问。”
景蓝嘟囔着:“什么别问别问啊,神秘兮兮的!”
**
大概两点半,晓泰回来了。
刚进门,景蓝可就把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昨天匆忙没看清的,今天全都观察清楚了。
韩晓泰这个人,在景蓝和鹏程刚展开恋爱时就经常听鹏程提起,她的心目中,这个男人是个讲义气、有本事、又胸怀梦想的有志青年,跟眼前这社会青年完全不符。
“晓泰,这是我女朋友,陶景蓝。景蓝,这是晓泰。”
两人轻笑,晓泰是真真正正的敷衍,景蓝却是不好意思,一个英俊冷酷的痞子站在她面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退缩的。
“下午去哪?”
景蓝还想跟他攀谈两句,没想到晓泰直接略过她,跟鹏程问起下午的事情。
鹏程把钥匙甩给他:“晓泰,这事你能不能帮我一段时间?我这身体还没好,开车恐怕不行。”
晓泰没犹豫:“可以啊。”
鹏程乐了:“我跟你说,我现在是给傅政雄女儿开车,她家住山上,她在城里找了个跳芭蕾的老师,每周要送老师去山上教她跳舞,你就主要接送老师,如果她要去哪,你再送送,就这事,一个月一万,很闲的。”
晓泰眉目在发丝间耸动一下:“傅政雄女儿?”
鹏程有些自以为是:“不错吧?哥们牛不牛?”
晓泰低下头,头发又遮去了眼睛,却能看到他单薄的唇角含着一缕微笑。
他没说话,走进了和鹏程共有的房间。
等他出来,景蓝瞪大了眼睛。
晓泰把眼前那缕头发挽到后面,在头顶扎了个尾巴。
如此,他的五官全都清晰了,原来他的眼睛是单眼皮,淡淡的琥珀色,眼睫毛也淡淡的,发黄,鼻子很挺,嘴巴薄,双颊消瘦,彼此搭配起来很帅,很冷酷。
景蓝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甚至比身为特警、出身尊贵的傅耀希还要英俊一些。
只是韩晓泰的脸上没有傅耀希那种灼热的阳气,他的身上散发的是阴郁和沉闷。
“那个老师住哪?傅政雄家住哪?”
鹏程笑嘻嘻的,也穿上了外套:“我跟你一起,今天我给你带个路,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景蓝忙贴上:“鹏程,我也去!”
鹏程搂着她:“都四个人了,坐不下了,下次带你去,好不好?”
景蓝倒也贴心,嘱咐了鹏程许多,又送他们去了前面超市停车场,从那里取了奔驰,看着鹏程上了副驾才放心。
鹏程朝窗外挥挥手,然后转回了身。
他望着晓泰,男人粗粝的皮肤下倒有很犀利很坚毅的五官,侧脸看他鼻梁,非常英挺。
“晓泰,景蓝怎么样?”
晓泰没看鹏程,一直望着前方,一条手臂搭在车窗上,另只手扶着方向盘:“这要问你自己。”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我不想让猴子难受
晓泰没看鹏程,一直望着前方,一条手臂搭在车窗上,另只手扶着方向盘:“这要问你自己。”
鹏程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别人说好没用,要自己觉得好。
一个岔路口,晓泰点了烟,猛吸了一口,红绿灯一变,他左手夹着烟,仍旧搭在车窗上,右手把着方向盘。
烟雾从他削薄的唇中吐出来,男人的视线非常笔直,很久都可以不动一下,鹏程望着他,有些怔忪。
晓泰左手抬起,把烟送到嘴边又吸了一口,唇角蓄着笑容,双眼还是看着前面:“你老看我干嘛?”
鹏程想了想,说:“晓泰,你别搬,真的。”
晓泰唇角的笑一下子没了,就像树头的鸟被石子惊跑了。
他又吸了口烟,脸朝车外,淡淡吐出了云雾:“我不想让猴子难受。”
“你别理他,都过去五年了,还有什么忘不了的。”
晓泰若有所思的吸着烟,没再搭话,眼睛一直瞟着前面,却不是很专注。
**
奔驰停在浅水湾外围,两个女孩已经等在路边了。
晓泰瞟了她们一眼,其中一个不认识,却认出了另一个。
他淡淡看着雪荔,当雪荔拉开车门钻进来时,晓泰移开了目光。
雪荔稳稳的坐着,心却没那么稳,她说不好心里的感觉。
前面就坐着那天那个男人,他点着烟,脸一直朝窗外望着,并没有看她们,一缕缕烟雾从他身上飘出来,雪荔第一次觉得烟味也有香气。
等晚枝也上了车,鹏程转过身来,和雪荔、晚枝打了个招呼。
“这段时间就由晓泰接替我的工作了。”
晚枝很兴奋,小女孩胆子也大:“没事没事,你好好养病,他,叫?”
鹏程愣了一下,忙笑答:“韩晓泰,是我最好的朋友。”又瞟了眼已经把车开出去的晓泰:“晓泰,这位就是傅主席的千金,傅晚枝。”
晓泰朝后视镜点点头,没声音也没正面和傅晚枝打招呼,鹏程拍了他一下:“喂,打个招呼啊!”
晓泰于是敷衍着,微微侧了头:“你好,我是韩晓泰。”
傅晚枝很高兴,一点不介意他的冷酷,痞子当然是冷酷的嘛。
“你好你好,我叫傅晚枝,你就叫我晚枝吧。”
晓泰没搭腔,已经把头转过去了。
鹏程又对雪荔笑:“这位是邓雪荔,皇家芭蕾舞团的首席演员。”
晓泰的心纵了一下,目光移到后视镜,等鹏程朝他看来的时候,他又笔直的看着前方了。
“喂!”
鹏程有种晓泰不给他面子的烦躁,晓泰望了望自己那边窗户,对就坐在后面的雪荔淡淡的说:“你好。”
雪荔缓和了一下,才答:“你好。”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是耀希!
雪荔缓和了一下,才答:“你好。”
一路都是鹏程和晚枝说话,雪荔偶尔还插两句,晓泰话最少,一直闷在驾驶座抽烟。
晚枝找他说话,他也很少回答,基本上都是鹏程觉得尴尬,替晓泰答了。
半山腰上,迎面来一辆警车,晓泰自然不认得,晚枝却叫了起来:“呀!我哥哥!”
两车交错,警车已经下山了。
鹏程跟着回头看了看,确定道:“是哦,确实是耀希。”
回到山中庭院,院落外停着数辆军用吉普,吉普边上鱼贯站着士兵,晚枝一瞧这阵势,立即笑逐颜开。
“爸爸回来啦!”
晚枝早已跑远了,好在雪荔来过,鹏程更是熟悉,三个人走在后面也不担心。
进了主楼,鹏程一眼瞧见了那位和蔼又富有智慧的长辈。
“主席。”
傅政雄正和夫人站在一起,面前是缠着他们的傅晚枝,两位朝鹏程这边看来,傅政雄爽声一笑:“说多少次了,怎么老改不掉?”
鹏程讪讪:“嘿嘿,傅叔叔。”
傅政雄这才开心:“你们都是我孩子的朋友,别拘谨。”
傅晚枝抱着傅政雄的手臂,指着鹏程旁边的女孩说:“爸爸,这是雪荔姐姐,教我跳舞的。”
傅政雄望着雪荔,眼眸中带有赞赏的表情。
“那是鹏程哥哥的朋友,韩晓泰。”
晓泰只是淡淡微笑,不巴结不奉承,傅政雄打量他时,眉头拧了一下,笑容都缓了。
长辈向来不喜欢晓泰这种小辈。
“好了,你们玩吧,我和你妈要出去了。”
“爸妈去哪啊?”
傅夫人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你陈伯伯高升了,晚上有家宴。”
傅晚枝兴奋一叫:“真的啊?那恭喜陈伯伯了。”
傅夫人看了看傅政雄:“还不是你爸爸提拔的。”
傅政雄瞪了夫人一眼:“行了,跟孩子说这么多干嘛?”
两位长辈走了出去,傅政雄还不忘回头叮嘱一直站在一旁的蕙姨:“文蕙,好好照顾我的小客人。”
“知道的。”
蕙姨和傅夫人相视一笑,夫妻俩走出了主楼。
傅晚枝心意都在晓泰身上,对学舞就没多大热忱了。
“雪荔姐姐,今天不跳舞了吧,我们几个去练功房聊聊天,怎么样?”
雪荔一愣,既然不跳舞,他们大老远的跑来干嘛?
这边还没解决到底跳不跳舞的问题,那边鹏程注意到晓泰一直看着旋转楼梯边上的那架钢琴,鹏程心里都清楚,立即对晚枝说:“晚枝,能不能借钢琴弹一弹?”
晚枝还没来得及思考,听到蕙姨在楼外说话:“怎么又回来了?”
答的多么随意:“档案录丢家里了。”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解约
晚枝还没来得及思考,听到蕙姨在楼外说话:“怎么又回来了?”
答的多么随意:“档案录丢家里了。”
蕙姨点点头,没跟着进来。
傅耀希走进来,大家纷纷看向他,没穿特警服,一身休闲打扮,还戴着黑色套头帽,很冷酷,可能是当特警的,眼神显得极为傲慢。
鹏程喊了他一声,他轻描淡写点个头,漫不经心朝雪荔扫了一眼,没人留意到。
傅耀希径直上楼,却又突然朝楼下看去,视线放在傅晚枝和鹏程身上,也是那般漫不经心的说:“什么时候下山?我等你们一起。”
晚枝大咧咧:“不用!”甚至非常不解风情:“哥你别加入我的朋友圈,讨厌!”
小女孩身边有喜欢的人,自然不希望家人靠近。
鹏程发笑,傅耀希冷着一张脸,没再说话,转身上了楼。
楼下又恢复了平常,晚枝想起刚才没继续完的话题,很意外的问鹏程:“你会弹钢琴?”
鹏程又是讪讪:“不是我啦,是晓泰。”
晚枝瞪大了眼睛:“真的?”
鹏程很自豪:“当然啦,晓泰不仅会钢琴,还会大提琴和吉他,个个都很棒。”
晚枝走到晓泰身边,没敢缠他,却撒娇道:“晓泰哥哥,你弹给我听听好不好?”
晓泰在晚枝走过来时,已经侧转了身体,这回更是往前迈了两步,闪开了。
“别听鹏程的,没那事。”
鹏程没反驳,只是望着晓泰。
雪荔一个人站在一边,晓泰的背影在窗外阳光下变得朦胧,仿佛镀上了一层轻柔的夕阳。
直到他们离开,傅耀希也没从楼上下来,晚枝还嘲笑她哥哥:“我哥这个档案录拿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吧!”
没人留意傅耀希的房门一直虚开了一条罅隙,将楼下的人尽皆囊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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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离开的很早,因为雪荔的律师来了电.话,聂颖谦决定和解,但雪荔必须支付毁约金。
雪荔非常高兴,虽然毁约金是很庞大的一笔钱款,但她准备的也差不多了,这些年在国际上拿奖,全世界的表演,雪荔也有比较富足的存款,眼下再凑一点,就能彻底摆脱聂颖谦了,这是雪荔最原始的动力。
晓泰带着鹏程和雪荔,先送雪荔去豪世。
雪荔下了车,晓泰跟鹏程离开了。
豪世顶层是聂颖谦的办公区,雪荔到的时候,没见到聂颖谦,全权由杜云代替。
“邓小姐,请坐。”
她坐在自己律师旁边,杜云和豪世的律师坐在对面。
“邓小姐,看一下,如果都同意的话,签个字,你和豪世的合约就终止了。”
雪荔接过律师推来的文件,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她迷人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雪荔接过律师推来的文件,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雪荔看完,抬头问自己的律师:“签个字就行了?”
律师点头:“是的,毁约金部分你看清楚了吗?还要多付一年的。”
雪荔现在就想摆脱聂颖谦,自从发生上次后台那件事后,雪荔对聂颖谦的感觉更加不好,如今多付点钱就能离开皇家,雪荔当然愿意。
雪荔拿起桌上的笔,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杜云和雪荔的律师交换了个眼色,然后也拿起自己这方的文件,洒脱的盖下了皇家的印章。
双方交换,再次签字、盖章。
雪荔的律师把文件装进文件袋中,对雪荔说:“我要去法庭公证一下,公证后解约书就生效了。”
雪荔展颜一笑:“谢谢了。”
律师走了,雪荔站起来,看着杜云,杜云在她对面,依旧坐着,没什么表情。
“杜云,浅水湾公寓过两天我就搬,到时候请你来一下,我和你交接一下。”
杜云站起来:“好,随时给我电.话。”
雪荔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杜云从侧门进去,会客厅后面是面积更为宽敞的休息间,聂颖谦正在其间,悠然自得的打着斯.诺克。
他连眸子都没抬,眼角却染着笑意:“都签了?”
“是的,先生。”
聂颖谦突然扔掉球杆,靠着桌台,非常欣赏的看着杜云:“杜云,你真帮了我大忙,想要什么?”
杜云笑着摇摇头:“聂先生器重我,这是杜云的荣幸。”
聂颖谦双臂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别跟我来这套。你是不是对文彩娜有兴趣?”
杜云一怔,脸色潮红。
聂颖谦不以为意的淡笑:“杜云,别怪大哥说话难听,那种女人太烂了,千万别动心,男人可以玩女人,但找一个陪在你身边,与你出双入对的,必须是好女孩,这世界好女孩不多了,不图钱不慕名的好女孩更不多了,所以我千方百计的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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