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好好好!”
景蓝擦了嘴,走到鹏程房间就开始找衣服。
晓泰微微扬起下巴,琥珀色眸子沉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他看着鹏程:“雪荔怎么了?”
鹏程把晓泰还没出狱前,雪荔公演那晚发生的事告诉了晓泰:“这男人早就打雪荔主意了,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欺负雪荔,如果雪荔真出了什么事,我们绝对会帮雪荔,不会善罢甘休的。”
景蓝提着包出来,两人在门口穿鞋。
“晓泰,我先过去了。”
晓泰点点头,双眼埋在头发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关上,房里静了下来,晓泰双臂趴在桌子上,脑袋低垂着,像一具死尸。
突然,他抬起头,把额发甩到后面,暴露的一双眼睛竟充满了血腥。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我就不信他能这么猖狂
傅耀希给他们开了门,景蓝立马就问:“雪荔人呢?”
男人指指卫生间:“在里面。”
“雪荔,是我,景蓝。”
景蓝敲敲门,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景蓝看到雪荔坐在抽水马桶上,闪身钻了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她蹲下来,抓着雪荔放在膝头的手:“雪荔,衣服我带来了。”
景蓝把衣服拿出来,雪荔深呼吸一口气,从抽水马桶上站起来:“景蓝,麻烦你了。”
“别说这些,先换上吧。”
雪荔脱了衣服,内裤脱下来时,景蓝愣住了。
“雪荔……”
雪荔连解释都无力,急匆匆换下衣服。
见雪荔有意躲她,景蓝直言不讳的问:“雪荔,你别怕,聂颖谦再了不起也是个人,我就不信他能这么猖狂。”
雪荔眼睛发红,匆匆看了景蓝一眼:“还没发生什么。”
景蓝坦然,可看着雪荔还是觉得隐隐担忧。
“景蓝,要不要紧?”
鹏程在外面喊,于是景蓝搂着雪荔走出来。
雪荔已经把头发扎起来了,甩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在脑后。
傅耀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烟灰缸凹槽里烧着半支烟,他没看大家,平视着前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五官线条很坚硬,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会很冷酷。
下身撕破,疼痛感一直没消除,雪荔脸色苍白,人也没什么精神。
“我进皇家已经五年了,第一年的年会上见到了聂颖谦,之后他就对我若有若无的性骚扰,有时是通过语言,有时是通过肢体。”
“你怎么不报警?怕他?”
雪荔看着鹏程,惨笑:“我报过,第一次他碰我身体的时候我就报警了,但警察根本不管,还说我妨碍他们工作,反过来还要告我。”
傅耀希适时瞅了雪荔一眼,那一眼极为清冷。
景蓝怒眉:“这根本就是聂颖谦捣的鬼嘛,他在台湾势力这么大,谁敢得罪他啊!”
雪荔笑笑:“是啊,谁敢得罪他?”
想到10年合约的事,雪荔才真真痛苦起来,清水般的双眸又浮起了泪光:“我昨天签了解约书,今天让我去拿,给我的却是一份10年的合约书。”
“什么?!”
景蓝和鹏程反应好大,惟独傅耀希一派波澜不兴的样子,只是在旁边静静聆听。
雪荔又笑了:“我现在才清楚聂颖谦这个人有多大能耐,他说想整你,你就一定逃不掉。”
景蓝不敢置信的嘟囔:“怎么会这样?”
鹏程突然扭头看傅耀希:“耀希,这事你有没有办法?”
傅耀希抬眸,懒懒的看了鹏程一眼,并未回答。
雪荔甩甩头,提着袋子腾地站起:“我先回去了,景蓝,衣服下次给你。”
“唉~~雪荔!”
景蓝没留住她,傅耀希望着门口,淡淡吸了口烟。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被迫离开
夜幕下,雪荔脚步匆匆,经过今天的事情,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到家的时候邓婉珠已经收拾好了,见女儿风尘仆仆的回来,忙拉她歇息。
雪荔一看邓婉珠还穿着家居服,有些焦急:“妈,你快准备下,我们现在就走。”
邓婉珠显然误会女儿了,雪荔那通电.话让她以为是明早去高雄,何况现在天都黑了,哪有大半夜跑那么远地方去的?
“哪这么着急啊?”
雪荔怕邓婉珠担心,避重就轻说:“妈,正好我解约了,以后我们就去高雄生活,我跟姨妈都通过电.话了,她叫我们现在就过去。”
邓婉珠狐疑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突然要去高雄生活?”
雪荔本能的避开妈妈的视线:“没有,我就是想姨妈还有阳阳、慧慧,妈不想过去吗?”
邓婉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她什么都没说,囿于雪荔的恳求,只好换了衣服跟她去高雄。
天色越来越黑,雪荔带着妈妈坐上了从台北驶向高雄的高铁,邓婉珠握着女儿的手问她:“以后不回来了吗?”
雪荔攥着妈妈的手心:“我们先在姨妈家安顿下来,以后的事要慢慢计划。”
邓婉珠忧愁的看着雪荔:“那你的舞蹈呢?”
雪荔淡敛深眸:“妈,我不跳了行吗?”
邓婉珠叹了口气:“你舍得吗?学了这么多年。”
雪荔笑着摇摇头:“没什么舍不得的,毕竟我也红了七八年,现在我年纪大了,年轻的小女孩慢慢都会超过我,我现在就想过安稳的生活,找份简单的工作,陪着妈就行了。”
“妈赞成,女孩子最重要还是找个好男人,你都25了,说小真不小了。”
谈论婚姻之事,雪荔向来沉默。
一个多小时,雪荔和妈妈到了高雄,是姨妈的儿子阳阳开车来接的,看到邓婉珠和雪荔可劲的高兴,二十几岁的人了,说话还像个孩子,姐姐长姐姐短的。
回到亲人身边,被亲人包围,雪荔渐渐不那么害怕了,心中那被滞空被隔离的感觉逐渐淡化了,聂颖谦在她身上造成的伤口也能不那么疼了。
“阳阳,慧慧呢?”
阳阳和慧慧是亲兄妹,都是邓婉柔的宝贝,慧慧今年20出头,正是玩的年纪。
阳阳在后视镜里笑:“慧慧在学校呢,我明天就打电.话给她,她要知道姐姐回来了,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雪荔跟姨妈家的两个孩子关系很好,因为雪荔长的漂亮,又是跳舞的关系,慧慧崇拜她,而作为男人的阳阳更是有一种超出亲情的感觉,默默的喜欢着雪荔。
姨妈姨夫都在家,雪荔喜欢这种温馨,姨夫是做钢材生意的,家里条件算富裕了,邓婉柔把雪荔和邓婉珠安顿下,三个女人在房里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深更半夜才被姨夫拉走。
“妈,过两天我让阳阳带我去人才市场找找工作,等我扎下来了我们就搬出去。”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公交色狼
母女俩睡一张床,邓婉珠翻身面对雪荔:“你真的要放弃跳舞?”
五岁就被妈妈逼着学舞,雪荔知道邓婉珠舍不得,忙搂着她:“妈,你不是想我嫁人吗?那我总要谈恋爱吧?要一直跳舞就真的耽误了。”
邓婉珠当然明白,自己女儿这么漂亮,却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她的青春全都耗费在练功房和全世界的舞台,新老旧伤聚集了一身,像雪荔这么大的女孩子哪个不在外面结交朋友谈恋爱?自己女儿这么多年走的实在辛苦,邓婉珠当然想女儿嫁人,怕就怕她是敷衍自己,又把20年的舞蹈丢了。
高雄的第一夜,母女俩全都失眠了。
**
周末,慧慧回来了,果真和阳阳说的一样,见到雪荔高兴的发狂,自小雪荔就是她偶像,羡慕姐姐的漂亮。
三个人难得见了面,慧慧提议出去玩,阳阳也劝雪荔,雪荔喜静,原本不想的,邓婉珠也推她,让她出去认识认识高雄,不是说还想找工作嘛,多出去看看总是好的,雪荔也就没推辞,跟兄妹俩出门了。
阳阳没开车,三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快乐的不行,雪荔看着那叽叽喳喳的兄妹俩,自己不过比他们大几岁,怎么性子沉静成这样,若不是这都是亲人,她肯定都没话说。
三个人在站台等公车,打算先去市中心逛街购物,阳阳刚上班,慧慧吵过要他买衣服送她,阳阳还不舍得,现在雪荔回来了,今天却格外殷勤,想买东西送给姐姐,连慧慧都看的出,阳阳对雪荔有那份超出亲情的情意,不过这都很正常,暗恋师长或暗恋自己哥哥都是常有的事,他喜欢雪荔也很正常。
周末,公车上人不算多,但也没空位,雪荔跟在兄妹俩后面上了车,挤在车子三分之二的地方,雪荔抓着座椅上的扶手。
阳阳和慧慧挤在一起看手机,雪荔望了一眼,笑了笑,没管他们。
车子往市中心开,随着靠站人也多了起来,雪荔往窗边缩了缩身体,那副柔软的骨架真是我见犹怜的娇媚。
雪荔望着窗外,还听到阳阳和慧慧的笑声。
车厢里摇摇晃晃,雪荔左边有个男人正抓着她头上的吊环,车厢动摇,时不时就会碰到雪荔的脑袋,她往旁边挪了一步。
雪荔不知道身后那男人也跟着自己挪了一步,那只手换了个吊环,又在雪荔身边擦碰着,雪荔感觉到了,侧头看了看那条胳膊,杏色毛衣,袖口露出一块腕表。
雪荔忍了,朝旁边又动了动,公车超车摇晃一下,身后那男人竟撞到自己身上来了,灼热的呼吸全都喷在雪荔后颈上,而让雪荔忍无可忍的是后面那男人突然用下身顶了一下雪荔的臀。
公交色狼!雪荔登时气急败坏,甩过头去大叫:“你干什么!!!”
看到那双淡淡眯着染着酒液的笑眸时,雪荔目瞪口呆。
而此时,司机突然打开窗户,咆哮道:“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全车的人都朝外面看去,原来司机正在骂挡在公车外围的三辆黑色越野,那三辆车一直把公车逼在里侧,时而差点擦碰,司机忍无可忍,打开窗户咒骂着。
车子还在行驶,雪荔根本没注意窗外那三辆越野,只是惊恐的瞪着身后那男人,聂颖谦。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雪荔,你很不乖
车子还在行驶,雪荔根本没注意窗外那三辆越野,只是惊恐的瞪着身后那男人,聂颖谦。
聂颖谦把插在裤兜里的右手也用来抓吊环,身子向下塌着,雪荔被禁锢了起来。
“操他妈的!”
随着司机再次咆哮,公车猝不及防的停下,因为惯性,全车的人都向前撞去,雪荔猛地撞进了聂颖谦的怀抱里,男人双手抓吊环,稳稳当当充当了雪荔的人墙。
雪荔怒瞪他,聂颖谦突然低下头,暧mei的贴在雪荔颈边,低声说:“雪荔,你很不乖。”
说完他就站直了,高高大大的一堵墙,眼睛向下看着雪荔,一直在笑。
而司机那边更是瞠目结舌。
那辆突然加速横插在车头的越野车让司机猛地踩了刹车,一车人因此往前撞去,另两辆越野依旧逼在公车外圈,把公车团团围住。
三辆车同时打开了车门,十几个黑衣保镖突然出现,这场面让破口大骂的司机吓的冷汗涔涔。
看样子惹上了黑帮。
车门外聚集着面目冷厉的黑衣保镖,为首的用皮鞋猛踹车门。
“开门!”
司机知道惹上黑道了,心里怕的要命,公车里的人也开始喧哗,好些女人都往车尾跑,拍着车门要司机开门。
司机这边正六神无主,不想那边头发突然被人狠狠揪住,脑袋猛地磕在降下的窗玻璃上,疼的眼冒金星。
一个黑衣保镖站在驾驶座外面,从外跳起来抓住了里面司机的头,这场面吓的车里的女人尖叫,都开始打电.话报警。
“开不开?”
揪住司机头发的黑衣男不疾不徐的问他,车身很高,司机几乎快从窗户被拽出去了,撞在玻璃上的那边脸早都出血了,他抓着男人的手,痛苦的哀求:“我开,我开,你放手!”
那边车门一开,这边司机被放,血顺着车身往下流,来往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但看到那十几个黑衣男,路人只瞟两眼就急急避开。
鱼贯上车的男人全都在一米八以上,肩膀宽阔,人高马大,这些男人双手插在西裤里,面容冷厉,车里的人都缩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
为首的男人径直往雪荔走来,身边的聂颖谦突然样起双手做投降状:“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别打我啊……”
很怂包的往旁边躲,生怕惹到这群人,车里的人自然也都是这样,怕的连话都不敢说。
那为首的男人看着聂颖谦,竟是低下头笑了,没顾聂颖谦往旁边躲,径直走到了雪荔面前。
男人转而又变清冷,却隐约带着恭敬:“邓小姐,请吧。”
阳阳和慧慧这才发现这群人是针对雪荔的,阳阳当下挡在雪荔面前,怒视保镖:“你们是谁?找我姐干嘛?”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聂颖谦,我跟你回台北,别打扰我妈!
车里的人怪异的看着雪荔,面面相觑,刚才都亲眼所见司机被打的样子,眼下更是少不了一场恶斗,可那为首的保镖却动也不动,很好脾气的等着雪荔。
雪荔仿佛游离,她没听见阳阳和保镖的对话,冰冷的眼睛去看聂颖谦,男人已经点了根烟,正拿着手机靠在一个人的椅背上玩的聚精会神,看也不看她。
雪荔默默垂下视线,窗外的阳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铺开一层碎银,能看到她发丝上缠绕的绒毛,那动人的五官越发美丽,处处都是妙笔生花。
“阳阳,我好朋友出了点事,恐怕我要回台北一趟,你帮我和我妈说一声。”
雪荔转身要走,阳阳急忙抓住她:“姐!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些什么人?”
聂颖谦抬眸瞟了阳阳一眼,轻轻咳了一声。
那为首的保镖突然狠戾起来,肌肉饱满的长臂越过雪荔去揪阳阳的领口,雪荔抓着保镖的长臂,用力挡开:“不准动我弟弟!”
雪荔把阳阳和慧慧往后推了两步:“阳阳慧慧,你们先回家,姐姐的朋友惹了点麻烦,别跟我妈说太多,我会跟你们联系的,别担心。”
雪荔没看聂颖谦,径直从保镖让开的窄道里下了车,她下了车,保镖们也下了车,司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关上了车门。
聂颖谦像个被遗留没来得及下车的乘客,夹着烟两步小跑,在车门边对司机请求:“师傅别关门啊,我也要下车。”
司机捂着一直流血的耳朵,马路上由远及近传来了警铃。
那司机憋了一肚子火,眼见警察来了,突然就猖狂起来了,对着聂颖谦大骂:“你他妈的要下车还不早点?”
含蓄带笑的聂颖谦突然没了笑容,他捏着烟头狠狠吸一口,大步上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把烟头摁在男人握方向盘的手背上,司机只觉得一股灼烫,头已经被聂颖谦抓着猛撞上了方向盘。
发狠的聂颖谦连瞳孔都变了色,司机爬起来时脸上全是血,头顶发麻的疼,被聂颖谦抓掉了许多头发。
男人恐怖的声音在头顶扩散:“我最讨厌欺软怕硬的人。”
刚才被撞车窗,现在又被打,司机已经没力气了,他转头,希望找外面的警察求助。
可他看到的竟是警员与黑衣保镖友好的谈了两句,然后望了望自己,最后驱车而去。
聂颖谦站在司机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上前,再次带笑请求:“我要下车,麻烦司机叔叔开下门,可以吗?”
一车子的人目瞪口呆,想不到这个怕惹事上身的男人竟也这么凶狠。
司机摸到开关,车门打开,聂颖谦冷笑一声,不疾不徐的下了车。
接下来让每个人震惊的是,那个穿杏色毛衣的男人,双手插在长裤口袋中,痞气十足的走向那第一辆越野,十几个黑衣保镖竟同时低下头,男人头也不抬,身子一弯钻了进去。
雪荔望着窗外,聂颖谦看了她一眼,没多说,吩咐保镖开车。
三辆越野一前一后离开,公车终于解除困境,众人下车的下车,吃惊的吃惊,议论的议论,并没有人关心司机的伤势。
越野车越走路越熟悉,雪荔心里发毛,扭头问聂颖谦:“这是去哪?”
聂颖谦又点了根烟,手正搭在车窗全降的车门上,燃烧的烟身散发的烟雾随风向后飘去。
聂颖谦漫不经心看了雪荔一眼,兴味的说:“难得来高雄,怎么也要去拜访拜访阿姨啊,不知道上次手术以来阿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聂颖谦,我跟你回台北,别打扰我妈!”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强奸!
聂颖谦饶有兴趣,一双精锐的褐眸环在雪荔漂亮的脸上,他突然伸手,拨弄起雪荔脸颊边的长发。
雪荔厌恶的避开他的手,聂颖谦微微眯眸,声音有些冷:“你就打算用这种态度跟我回台北?”
雪荔怒瞪他,恨不得撕碎他。
聂颖谦又伸手去摸她,雪荔终于忍无可忍,咆哮:“别再纠缠我了行不行!”
男人忽而扬眉,无论如何都憋不住,笑了:“雪荔,我觉得你文学功底不错,形容我的词都很贴切。”
雪荔愕然,咬牙切齿回道:“贱!”
聂颖谦邪笑点头:“这个字用的更好。”
...
车子一径滑过姨妈家朝前开去,雪荔惊恐中舒了口气,身心皆阵阵发抖。
等候在别墅外的矮个子中年男人搓着手,天已经暗了,风吹的也有点凉。
一见聂颖谦下来,忙不迭的上前巴结:“哎呀聂总,可把您等来了,就怕您不来,不给我这个机会好好为您做点事啊。”
聂颖谦压根没看他,从车上下来就转身牵车里的人。
雪荔冷漠的下了车,从聂颖谦身边绕开:“聂颖谦,你带我来这干嘛?”
中年男人吃惊不小,面前这小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聂颖谦名字。
聂颖谦笑了,自然而然揽住雪荔细腰,雪荔猛地推开他,恶狠狠的蹙起双眉。
男人不怒反笑:“王老板热情款待,我怎么好不给面子?”
被聂颖谦揶揄的不知所措的中年男子干巴巴的笑着,聂颖谦瞟他一眼,露出讽刺的笑。
王老板把自己的度假别墅让给聂颖谦用,也不过住一晚,却隆重的有点过头。
别墅里有大厨,特意等了一天,就为聂颖谦准备这顿饭。
餐厅很大,保镖们坐在外间用餐,聂颖谦和雪荔在里间。
他帮雪荔布菜,人就坐在她身边,随时都能触摸到她。
今夜。
雪荔很绝望。
“张嘴。”
雪荔陡然挥掉聂颖谦送到嘴边的汤匙:“聂颖谦,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汤匙掉在汤盆里,溅了许多浓汁在男人手上,水晶灯下男人的手宛如雕塑,细长且肤质莹润。
聂颖谦不动声色,拿餐巾拭掉手上的汤汁,猛地站起,把雪荔直接抱了起来。
“你干嘛!”
雪荔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她尖叫着,在男人怀里踢打。
聂颖谦抱着雪荔走出来,外面的保镖们急忙站起,都带着仓促,聂颖谦从他们面前绕过,抱着雪荔径直上了二楼。
带着彼此双双摔进床里,雪荔一瞬间脑袋嗡嗡的:“你敢碰我!滚!”
雪荔用双手拼死推他,男人抓着她手腕往她头上带,她无法动弹,双腿也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住,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不准碰我!”
无助的她竟哭了起来,想不到这个男人恶劣到这种地步。
聂颖谦发笑,一手握着她双腕,一手揪住她胸前衣服。
“邓雪荔,你很不听话!”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强jiān!”
男人闷笑,一只手若有似无挑.逗雪荔:“强jiān是以插入为准,你说我这样,算吗?”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滚!色魔!
“你变态!”
雪荔拼死挣扎,怒吼、尖叫。
听到这么合适的形容词,聂颖谦开怀大笑,身体用力去压雪荔,胯部那坚.挺的东西猛地撞向雪荔下身:“想不想我更变态一点?”
“滚!色魔!”
感觉到男人的手钻入下身,雪荔暴叫着:“不要!聂颖谦我求求你了!……”
男人眯眸,手终究没触到雪荔私chu,他的心疼和不舍全都埋在心里,不想这样夺走雪荔的第一次,不想让雪荔痛恨他,不想真的成为她口中的“变态”,可他给了她五年,她没有接受他反而越来越抵触他,他受到的伤害又有谁明白?
翻身下来,男人一身戾气,硬挺的下身亟待发泄。
聂颖谦抓起手机,不由分说给楼下的保镖打电.话:“找一家小姐比较正的夜场。”
挂断,男人去浴室掬水洗脸,那张干净俊朗的面庞略带冷酷,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跟镜子里的人对峙。
没再看雪荔,径直摔了房门扬长离去,两辆越野同时离开,雪荔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还是不死心的走到廊上看了看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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