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不是买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大
钱多不好意思笑了下,摸了摸张宁屁股。
张宁厌恶推开他。
钱多又贴上去,笑嘻嘻说:“你吃醋了?”
张宁弹钱多额头一下,掩饰说:“没有,我就是觉得那些人无聊。”
钱多上去握住张宁手,张宁倒也没再拒绝。
走到一个路边,张宁坐马路牙子上,看着车来车往。
路灯下长长影子孤零零让人看了难受,钱多凑过去,贴着张宁坐下。
钱多隐隐知道张宁那晚后有了什么打算。
张宁从那天起,把钱多工钱都要去存了起来。
张宁偶尔还会出去遛弯,钱多跟着张宁,觉着张宁不是为了玩才出来,张宁有次放着工地饭不吃,还跑去吃了回盒饭。
那些盒饭都是附近上班人才买了吃。
钱多买盒饭时候,听见唧唧声,有人从腰里拿出个东西小黑块看了看。
钱多一脸好奇看过去,被那男人鄙夷看了眼。
钱多总觉着自己就是个丢脸东西,到哪都被城里人看不起,按理说他爸县城也是号人物,钱多多少有点不平衡起来,跟张宁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我爸县城可是中学主任……”
张宁看他一眼,笑笑,笑钱多尴尬了。
又干了一个月,张宁拿着他们钱就要离开工地。
结帐时候,工头以他们损坏了一袋子水泥为由,扣了他们半个月工钱。
工友们也才刚熟起来,有人苦口婆心给钱多说,张宁那个人看着心思太深,让钱多多留个心眼,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钱多笑了笑,收拾东西就跟张宁出去了。
从那天起,张宁租房买家伙,路边支了个摊子卖茶鸡蛋。
房子就租附近城中村里,图就是便宜,北方农村都是一个样子,厕所猪圈边,虽然改良了下,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张宁是村来出来,倒是没什么不适应。
房里一个板子就是床,别啥都没有。
不过也因为这个,俩人能名正言顺睡一张床了,可惜房东就隔壁,钱多总得忍着别叫出来,这可把钱多给憋坏了,来劲时候,钱多就玩命踢墙,踢墙上是一道子一道子印子。
房东看见后,就奇怪问墙上是怎么了,钱多打马虎眼说:“半夜拉灯绳碰。”
房东可是说了他们一通。
钱多边听边暧昧冲张宁笑笑。
从那后,张宁和钱多就开玩笑把那个事叫做拉灯绳。
到睡觉时候,张宁偶尔还会主动开个玩笑,问钱多要不要拉灯绳,钱多就边脱裤子边说,来吧,张宁就扑上去了。
不过刚开始时候,钱多虽然知道张宁计划着什么,可听张宁说要做小买卖后,还是吓了一跳。
钱多总觉着这个事有点不妥当,他们都是半大孩子能做这个嘛?
张宁解释说:“那个科技园里不是有好多公司嘛,附近又没什么饭馆,我看见有个卖盒饭,我问他能卖多少,他说闹好了一个月两三千呢,大本咱们也不够,我看了附近还没卖茶鸡蛋,我别也不会,就跟我妈学过这个。”
钱多听着不是太懂,他半开玩笑说:“随你吧,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干啥,我就干啥,我都听你。”
钱多从那时候起,就跟着张宁卖起了茶鸡蛋。
茶鸡蛋开始卖就不错,张宁又抽空学摊煎饼,还真下了番功夫给琢磨出来了,就是苦了钱多,开始练手东西都落钱多肚子里,以至钱多有段时间一靠近煎饼摊就反胃。
还真跟张宁分析差不多,那个科技园很多公司刚刚搬进来,附近饭店又不多,很多里面上班人中午不回去,都附近买了吃,张宁钱多都是利索人,味弄也成,一来二去还真招了不少回头客。
就是税务工商查了一次又一次,还有那个收占地费。
钱多好声好气解释说:“这个煎饼摊和茶鸡蛋是我们一家,怎么收两份钱?”
执法人员没好气说:“你们站地方太大。”做势就要扯收费条子。
张宁忙递上去一个俩鸡蛋煎饼,商量着说:“我们小买卖刚开张,通融下。”
钱是不收了,就是一天得白供应一个煎饼。
气钱多直骂,“什么玩意?!”
张宁把纸盒子里钞票拿出来点了点,抬头看钱多一眼,无所谓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得罪人事上张宁是吃过大亏,当初就因为自己办事太硬,得罪了体育委员,才闹流言满天飞,张宁是个很记疼人,同一个地方,他可不想摔倒第二次。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得罪人了。
俩人摊子支一个公司门口,而每个公司都有个把保安保着,钱多张宁平时对付城关税务什么就够麻烦了,谁还能惦记到这些门神。
买卖一般时候也倒没人管,等上前买东西多了,那家公司保安就出来了。
对钱多吆五喝六:“你这摊挡我们公司大门了。”
钱多没当回事,随便意思着让了让。
恰好那天张宁跟一卖鸡蛋约好了,打算大批量批鸡蛋,摊子暂时都交给钱多一个人管。
结果没一会儿那个保安又来了,堵着钱多摊子说:“你他妈长眼没有?叫你让开呢!”
钱多不得已又让了让。
偏偏那个保安跟钱多对上了,还要让钱多让,钱多就有点不高兴,嘴里说:“这怎么还归你管啊?”
保安揪一揪钱多脖领子,骂骂咧咧:“我他妈今天告诉你,这一片就归我管,你我眼皮子低下卖多少东西了,我连个免费鸡蛋都吃不上,你还想摆摊,有这么好事嘛?”
要是张宁,当时也就给递个鸡蛋什么了,偏偏钱多被人揪火大,一时没忍住。
揪霹雳哐啷一阵打,人家保安人多多啊,这边一打,那边人就呼啦呼啦过来了,上去拳打脚踢,锅子炉子连着三轮车砸砸,踢踢。
张宁鸡蛋价格也谈妥了,这边摊子也砸没了。
第 18 章
张宁低着头,慢慢捡地上铲子调料瓶,钱多一动不动坐不远地方。
偶尔有人经过,好奇张望两眼,又迅躲开。
钱多被打并不厉害,就是胸口挨了几脚。
地上到处是玻璃碎片,张宁手指不小心被划了下。
钱多忙跑过去,要给张宁看。
张宁推开钱多,也不说话继续低头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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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东西,把砸破三轮扶起来。
俩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出租房,钱多哭丧着脸,跟张宁后面道歉,“我不是故意,是他们招惹我,他们先动手。”
张宁依旧沉默着,不理睬钱多。
钱多一脸委屈,回到出租房他蹲地上,看着张宁一声不吭坐板床上,拿出纸盒子慢条斯理点那些钞票。
钱多很伤心很难受,他哭一抽一抽,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不起张宁,一方面又觉着这个事不能光怪自己。
张宁点好了钱,就拿了床下脸盘,到外面打了点水,又找房东要了点热水,才端进来,他命令钱多把衣服脱了。
钱多听话脱了衣服,*着,张宁拿起毛巾给钱多擦。
钱多被那些人围着踹倒地,手脸都是脏乎乎。
擦好后,张宁就把水端出去倒了,回来把盆放好毛巾搭好,才顺手锁上门。
“拉灯绳。”张宁说很,还趴床上钱多都没反应过来。
张宁就一下坐到钱多身上了,钱多被坐有点呼吸不了,忍不住动了动。
张宁翻转着钱多身体,手指探索着伸进去。
钱多紧张收缩了下,张宁用力顶了顶。
钱多有点疑惑转头问张宁,“你……怎么了?”
张宁撇他一眼,手指撤出来,很把自己东西顶进去,疼钱多一哆嗦,钱多用力放松自己,身子被张宁撞一动一动。
钱多被干着干着前面就硬了,他象往常那样,用手摸自己东西。
张宁抢先给他握住了,钱多倒抽口气,整个人都惊了。
他跟张宁干这个事可不少时间了,钱多不是没动过别心思,但张宁对他总是不冷不热,好时候也能笑着说两句话,不好时候理都不理,现居然没求情况就主动帮他弄,钱多激动整个人都想叫。
张宁忙按住钱多嘴巴,警告着:“白天。”
钱多用力点头,用舌头舔张宁捂着自己嘴手指。
张宁被舔很舒服,他索性把手指放到钱多嘴巴里去搅。
钱多被干整个人都虚脱了,跟个破布似趴床上。
张宁泄完了,也终于能理智跟钱多对话了。
他就换了个一本正经表情,盘腿坐床头开始教训钱多。
钱多光着屁股,想找个东西搭肚子上,张宁一脚把摊子踢到一边,看着钱多说:“老实点。”
钱多不满说:“不带这么过河拆桥,你刚痛完,就说我”
张宁不理他,继续教训着,“你有多大本事人家公司门口捣乱?!这次算便宜你了。”
钱多委屈说:“是他们惹我。”
张宁摸着钱多头,想了下才说:“你以后别干这么傻事了,我刚点了下钱,要卖茶鸡蛋还得再买个炉子,现凑不出来,我琢磨着,三轮修下也许还能用,我今天下午就推出去修修看……再买点材料,先凑合着卖煎饼吧……”
钱多静静听张宁说着计划,一脸委屈无奈。
张宁办事很,下午就出去把东西都买了回来,三轮也修好了。
第二天也没让钱多跟着,就一个人卖煎饼去了。
天气渐渐冷起来,秋天早就到了,一地落叶。
钱多坐院子里,等张宁回来,钱多想象着张宁骑三轮车上样子,忍不住笑了。
刚买那个旧三轮时候,俩人谁都不会骑,钱多以为三轮车很容易,上去就骑,差点没给翻了车,钱多弄了好几次都不成,还是张宁找房东问了骑三轮注意事项才学会。
钱多就这么静静想着。
张宁早上支了摊忙碌着卖煎饼,大早起来风很冷,手本来是凉,再靠近火翻煎饼,张宁觉得自己手一会热一会冷,冻手是早晚事了。
卖到下午三点,大概也就那样了,张宁才收了摊子,回到出租房。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钱多院子里坐着呢。
钱多一脸高兴上前,拉了他胳膊说:“我给你买了副手套,屋里放着呢,你先戴戴看。”
张宁愣了下,他们这个地方房租是便宜,可离市中心很远,附近几乎没什么卖东西,手套这种东西要跑很远吧?他询问看向钱多。
钱多把张宁冻很凉手收怀里,弯腰床板上拿了副毛线手套,黑色。
幸好自己房里,张宁低头吻住了钱多,钱多嘴唇很厚,很漂亮。
张宁喜欢看钱多嘴唇,每次看都忍不住想亲一亲。
亲够了张宁才放开钱多。
他戴上钱多买手套,很厚很暖和。
钱多趁他戴手套时候,跑出去忙活。
张宁站房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钱多忙碌着。
第二天一早,张宁还没起来,就听见有切菜声。
睁眼一看,钱多正蹲地上就着案板小心翼翼切葱花呢。
钱多看见张宁起来,忙讨好笑。
张宁从床上下来,也跟着蹲下去,问他:“你这么早起来干吗?不多睡会儿?”
钱多小心问:“你不生我气了?”
张宁伸手摸了摸钱多头。
钱多笑笑,上去亲了张宁一下。
张宁忍不住又回亲了钱多一口,张宁现自己现越来越喜欢亲钱多了。
天气冷了下来,房东催着俩人交暖气费,他们那个房间别说暖气片,就连放炉子地方都不好腾出来。
可搬家也麻烦,现找也未必能找到比这家便宜,俩人就凑了一百先给了房东。
科技园卖煎饼买卖好,张宁隐隐现现出摊人越来越多,以前他这买煎饼都要排上五六个人,现有人一看见排队就转头找马路对面那家。
张宁心里盘算着总这么着可不行。
张宁脑子活,一天夜里他跟钱多商量,想着钱多一个人出租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跟他一块干。
张宁说:现天冷了,那些坐办公室人,肯定不喜欢大冷天排队买煎饼,不如咱们亲自上门去卖。
钱多头一次听说卖煎饼还带送,他忍不住说:“这怎么送啊?再说那些地方能让咱们进吗?”
张宁斜钱多一眼,“保安啊,保安能为吃个免费鸡蛋就砸咱们摊子,也就能为免费煎饼给咱们开路。”
张宁还真有点本事,没两天,那些保安就让他鼓捣着通融了不少。
自此后张宁他们家煎饼算是卖火了,张宁买了个大篮子,洗干干净净,里面分了四个格子,有辣椒没辣椒一个鸡蛋两个鸡蛋,都分开来放,卖时间长了,张宁记性又好,摸着那些人习惯,什么不要葱花不要香菜,都一一记脑子里。
钱多就外面摊煎饼,张宁一个楼挨着一个楼送,钱多也就推着三轮一家公司一家公司摊。
还没下雪,就赚俩人合不上嘴了。
第 19 章
张宁晚上时候,趴床上写信,他一个月固定给家里写两封信,但他从不透露地址。
钱多歪着脑袋看,张宁字很漂亮,每个字都非常规范,钱多忍不住说:“你写就跟报纸上印一样,真漂亮。”
钱多说话时候正拿了份报纸看,报纸上内容一点都不好看,不过是充个样子,张宁写信写很不顺,他天生不善于表达,以前给钱多写信也是这样,现写是心事重重。
天气很冷,房间里又没有暖气,张宁就搂紧了钱多取暖。
钱多手脚乱动,被子里闹张宁,张宁伸腿夹住钱多乱动腿,闹着闹着就有了反应。
张宁捂住被子,里面干钱多,钱多就蜷缩张宁身下。
第二天一早,钱多有点不想起来,就跟张宁说能不能不去了。
张宁拉着钱多,说:“这次不去,那些人等不来煎饼,以后就买别人了,我上次送煎饼,就看见有一家跟咱们学,也提个篮子送。”
房间里很冷,钱多哆嗦着起来,昨晚傍黑就开始下雪,打开门外面白茫茫一片,寒气一下就冲进来,冻钱多一个机灵。
俩人踩雪上,咯吱咯吱。
深一脚浅一脚到了地方,钱多就脱了手套开始摊煎饼,整个人站雪地里,冻脚都木了。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照过来,钱多跺了跺脚,才感觉舒服点。
卖了一天煎饼,钱多真有点抗不住了。
张宁回去后把钱多脚捂胸口,钱多当晚精神就不是太好。
没想到第二天钱多就病了,烧。
张宁想照顾钱多,又放心不下买卖,就给钱多包裹严实了送到小诊所里输液,自己则去卖煎饼,一个人肯定卖不好,顾了这顾不了那,手忙脚乱出了不少错。
好不容易忙完了一派,再回去接钱多,钱多缩小诊所病床上,脸红仆仆。
雪化了不少,科技园里有专门人管,大部分都被人清了,但他们租房地方,路还是很难走。
有些地方还需要钱多从车上下来,推着。
回去后,张宁先安顿了钱多睡觉,钱多床上静静躺着,难得安静下来。
张宁却一时有点适应不了。
钱多平时总是闹乎乎,有个事就说个没完,现一生病了,整个地方都静静,又冷又冷清。张宁收拾完东西,也坐到床上,顺手递给钱多一个卖剩下煎饼,抱歉说:“天太冷,买不着别,你先凑合吃吧。”
钱多什么都没说,接过去就吃。钱多想赶好起来,接着帮张宁。
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时间钱多也好不了。
张宁眼看买卖忙不过来,索性就附近找了个帮忙。
这个帮忙姓王,他们隔壁那家租房住,天气好时候,竖个牌子给人装修房子刷油漆,现天气冷了,就家闲着。
张宁给房东说想招个人,房东一打听就给张宁介绍来了,两家又住近,开始还真帮了张宁不少。
张宁一个月给姓王五百,天气实太冷,第二个月,姓王就找张宁谈了谈,意思是能不能再加点,张宁又给涨了一百。
回去后,钱多就嘟囔说自己都好了,完全没必要找那么个人。
张宁想了下,给钱多说:“多个人就能多送俩栋搂,钱又不扎手,先用着吧。”
而且有姓王帮忙,俩人多少可以轻松点,日子是逐渐滋润起来。
张宁依旧每天早起出摊,那个姓王很勤,还主动跟张宁学摊煎饼,学了没两天也就学会了,手艺不比张宁钱多差。
张宁去送煎饼,有个上次拿了煎饼没给钱,张宁就催了下。
催时候,那人正跟身后一个漂亮女孩聊天呢,刚聊到自己上大学趣事,张宁就开口问他带钱没有。
小青年回过头来,鄙意眼神从镜框里透出来,一个字都不对张宁说,掏了钱顺手甩张宁脚下,接着转头跟女孩聊天。
张宁沉默着把钱捡起来,漂亮干净办公楼里,地擦可以照见人影。
张宁走到电梯口,听见电梯叮响了一声,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坐电梯时笨拙。
小小地方,他混身不自站着,门一开一合,他小心走进去,差点没被夹到。
张宁深吸口气,走过电梯,拐弯来到楼梯口,他想起保安给他说话:“你进来是进来,可别用电梯,这是我们这人用,你要走就走楼梯。”
张宁叹了口气,他想起班主任对他说过话,“你成绩清华北大我保不了你,但别重点你随便挑,你不能糟蹋自己……你是能到大城市去……”
糟蹋?
张宁想什么是糟蹋?
他走下去时候,钱多正玩命摊煎饼,一个又一个冒着热气,整整齐齐放篮子里。
张宁走过去,轻轻背后抱住了钱多。
钱多油乎乎手拍着张宁脸,笑嘻嘻说:“宝贝心肝儿,你干吗呢,不怕人看见了?”
张宁把头放钱多肩膀上,轻轻恩了声,过了半分钟才松开钱多,提起盛着煎饼篮子,一个楼一个楼挨着送。
姓王送也很起劲,张宁现姓王还喜欢跟保安套近乎,还主动送了保安几个煎饼。
钱多也现了,告诉张宁,张宁这才说,其实他早现煎饼数不对,但现正是用人时候,先忍忍,等冬天过去再说。
结果冬天还没过去,姓王就带着自己媳妇,也开起了煎饼摊。
钱多看见后气够呛,这个姓王抢着他们客户,用着他们拿煎饼送出来路子,也卖火不行。
钱多恨不得上去敲他们一顿,被张宁给拦住了。
张宁很看开,他说:“都是混饭吃,他不这么干也有别人。”
钱多愤愤不平说:“什么玩意,咱们对他不错啊,什么都教他,真不仗义!”
张宁口上说不生气,晚上还是按着钱多狠狠干了一场。
钱多被干腰都要折了,忍不住抱怨:“你咋把气都撒我身上了。”
张宁也不说话,拿卫生纸给钱多清理后边。
钱多被弄了个大红脸,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钱多幸福缩被子里,心里满满。
第 2 章
卖煎饼开始还好,后来逐渐卖人多了,竞争也激烈起来,钱赚明显少了不少。
钱多张宁以往都是外面凑合吃,后来现总外面吃,看上去省事,可细算下来花销并不少,还不卫生。
张宁就带着钱多买了些简单灶具,俩人忙活着做饭,开始谁也不会,张宁摸索着做,初煮熟了就成,后来张宁下功夫,弄也逐渐好吃起来。
钱多吃嘴里,夸奖了几句张宁越来越贤惠了。
张宁就拧住钱多耳朵,逼钱多叫自己是一家之主,是大丈夫,张宁还趁机占了钱多点口头便宜,叫钱多是老婆。
钱多还就真答应了,一边答应着一边美滋滋。
张宁也弄没了脾气。
俩人院子里占个小角做饭,用小液化气罐,钱多是个马大哈,张宁可是心眼多人,很就现有人偷偷动过他们煤气罐。
张宁一猜就猜出来,准是贪财房东,趁他们不占便宜。
张宁心里很不痛,但年关到了,去别处租房子也不好找。
张宁每次做好了饭,就把煤气罐搬房里锁起来。
自从有了灶具,俩人就开始精打细算过日子了。
为了省钱什么事都做过,有次去菜市场,看见地上有人掰下来白菜叶子什么,张宁就弯腰去捡,回去洗洗也弄了一盘菜。
日子拮据是拮据,却很幸福。
张宁就这么一点点省,省出不少钱。
张宁又不安分起来,他想做点别,他心里琢磨着,却没跟钱多商量。
幸好钱多跟定张宁了,张宁要做什么,钱多都不会有意见。
钱多也开始学着做饭了,虽然做没张宁好,也能勉强煮熟了。他就知道做好了饭,热乎乎等张宁吃。
买卖不忙时候,钱多就出租房收拾东西,眼巴巴等张宁回来。
张宁回到家,都能吃上现成。
平时俩人话就不多,再加上一起时间不短了,钱多熟悉到张宁一开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张宁也是只要看钱多表情,就知道钱多想什么。
那个事做也不少了,弄钱多即使光着屁股,张宁面前跑来跑去,也不会再激张宁口干舌燥,想扑上去了。
钱多还是喜欢絮絮叨叨说话,张宁偶尔答一两句。
小日子过风平浪静。
没多久张宁就开始着手做别了,他有次看见个摆摊,卖那种小孩玩小玩意,还真不少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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