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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着不是买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大
张宁就试验着批市场找了个路子,跟钱多早上卖煎饼傍黑卖小玩意。
买卖还真不错,就是老远一看见城管过来,就得玩命跑,那都是打砸抢一条龙主。
跑钱多腿都要跑断了,张宁看着汗淋淋钱多笑。
年就要来了,钱多排队给他妈打了个报平安电话,回来后张宁已经包了一半饺子。
钱多跟着一起包,钱多对饺子有心结,一边包一边想,如果当时没给张宁送那份倒霉饺子,现张宁一准是大学生,何止于沦落到这种地方,钱多想着想着就叹了口气。
张宁一看钱多脸就知道他想什么,张宁把手里饺子放下,伸过头去亲了钱多一下,点钱多厚嘴唇上。
钱多一点开心感觉都没有,还是阴沉着脸。
张宁就慢悠悠找话题,“想什么呢?”
钱多哦了声,说没想什么,手里继续包着饺子。
张宁饺子包很好,钱多包不是馅少就是馅多,还弄了一身面粉。
张宁抬眼看着钱多,张宁从小感情就很内敛,从来不会讲开解人话,只能力说着:“别想了,事过去就过去了。”
钱多恩了声,闷闷。
张宁难得心情不错开钱多玩笑,“你要过意不去,今晚就好好伺候我。”
钱多脸一下涨通红。
吃了饺子又喝了饺子汤,张宁就要兑现,结果趴钱多身上,就不行了,饺子吃多了,一运动就想吐。
后俩人什么都没做就睡着了,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很晚才起来,张宁终于玩了把花样,玩钱多也很过瘾。
俩人躺床上赖着不起来,张宁说,他本来是想想过年这几天商店都不开门,他们能推着三轮出去卖点货什么,他东西早都批好了,没想到禁不住诱惑耽误一天。
说到这,张宁忍不住感慨道:“所以说好色亡国呢,真是抗不住。”
钱多坏笑着钻到他怀里,鼓弄着张宁下边,摸张宁一个劲告饶。
钱多笑呵呵,提议能不能让他来次上边。
话刚出口张宁脸色就变了,一把推开钱多。
钱多挺好情绪,被张宁一盆冷水浇灭。
张宁警告钱多想也别想。
钱多忙道歉说,他就是闹着玩。
张宁才没说别。
钱多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但他喜欢张宁,为了张宁他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做。
过年那几天钱多跟张宁又趁机小赚了一笔,带着孩子逛街大人,看见了小玩意总会破费点。
批时候五毛一个来,卖就能卖一块,一来二去赚了上千块钱。
张宁点着钱,盘算着来钱路子。
钱多有自己想法,他想重找地方租房子,他们这个房东苛刻不说,地方还偏,路又难走。
张宁点头答应了,跟钱多市里找了个很小房子,不管里边外边都很旧,房租却涨了点,看交通方便,又市里,张宁就跟房东谈妥了,先租半年。
钱多高高兴兴搬家,忙上忙下。
张宁拿了身份证把钱存到银行里。
看着已经凑成整数存折,张宁深吸口气,他心里有个东西越来越大,想法也越来越多。
第 21 章
张宁脑子很活,他觉着于其批市场批那些小玩意,倒不如直接到厂家去进货。
张宁包装袋上看了地址,都是临近县城,结果到了地方张宁才现自己太天真了,那个地方根本没有标注门牌号,张宁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地方原来是专门盗卖假货批点,这一走访,张宁算开眼了。
村里家家都是加工厂手工作坊,张宁谈了两家,价钱倒是便宜多,他趁机定了点货,钱多跟着他,看他跟人谈,回去时候两人各背了一大麻袋货。
出租房很小很窄,货物塞哪都是,连床底下都塞满了。
张宁生意是越做越大,后来他还租了个小平房卖起了日用品,地方离大医院就几步远,张宁想着那个医院挺大,不少外地人来这看病,附近又没个卖东西地方,找好了地方,就赶紧跟房东定了一年合同,结果买卖做火了,还不到半年,房东就嚷嚷着要涨钱。
钱多小杂活店里帮忙,听张宁跟房东交价钱,张宁话虽然不多,但每个字都说点子上,钱多现是越来越迷张宁了,张宁说啥他听啥。
进出货物多了,张宁以前都用个小本子记帐,后来想着多学点东西,张宁就索性报纸上找了个培训班,学起了会计,开始上夜校学习。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春天忙忙碌碌就过去了,夏天天气逐渐热起来,张宁跟钱多到附近商店里买了点换季衣服。
张宁个子高了,就多买了两条裤子,钱多买衣服时候舍不得多花钱,就捡张宁不穿衣服裤子穿。
钱多白天帮忙看店,晚上就一个人等张宁回来,家务饭菜都是钱多一个忙活。
张宁那个学习班大部分都是社会上人,张宁长很斯文清秀,再加上脑子好学,上课老师就让他当个班长什么,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做,张宁勉强答应了,一来二去班里有个很时髦女人就开始跟张宁套近乎。
那女人一家企业里上班,纯粹是想多充点电,好往上走走,平时课间休息时候,有事没事就找张宁聊天。
张宁是个很寡言人,顶多搭一句半句,大部分时间张宁都是低头看书。
结果有天晚上,课上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雨点砸窗户上,噼里啪啦声音很响。
白天天气很好,带伞人很少,一看下雨了,不少人都抱怨起来。
终于到了下课时候,人们都慢悠悠收拾着东西,希望雨能小点。
张宁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他拿了包往外走。
那个女人忙跟张宁身边,边走边说:“雨真大啊,你怎么走?要不咱们一起打车吧。”
张宁没有搭话,远远就看见楼梯口有个人影很熟悉,走近了才看清楚。
钱多背靠墙上,裤子腿挽着,正向里面张望,看见张宁一下就笑了。
张宁步走过去,伸手习惯性摸了摸钱多头,因为有人身边,只好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钱多背被雨打湿,雨水顺着背流到地上,弄了几个水点。
张宁想上去拍拍钱多背,但怕太亲密动作会引起别人猜忌,他克制着自己,接过钱多递过来雨伞。
那个女人一看有伞,忙靠过来说:“真不错,还有人给你送伞,这是?”
张宁不得不敷衍着介绍道:“我弟弟。”
钱多心情复杂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尤其是看到张宁给那个女人撑伞后,钱多都要气炸了。
俩人一回到出租房,钱多就把伞甩到地上,质问起张宁来:“刚那婊子是谁?”
张宁也不说话,低头把伞捡起来,重放好,又看了眼窗户。
他们租房子小,窗户正靠着床。
此时窗户正大敞开着,风夹着雨吹进来,弄窗帘一晃一晃,床单也潮了一半。
张宁沉默着走过去关上窗户。
钱多才想起来,自己光惦记给张宁送伞事了,居然忘记了关窗户。
钱多有点内疚看了眼张宁,嘴里嘀咕着:“……我……不是故意……”
张宁一直都不吭声。
钱多有点气短了,近乎哀求着,“那个女人是谁?你跟她没事吧?”
张宁手里一直没停,他忙着把湿了床单换下,又撤下一层被子,摸了摸不怎么潮湿了,才回过头来,对钱多说:“吃够醋了嘛,够了,就点洗洗,今晚我想拉灯绳。”
钱多沉默着清洗着自己,他有点委屈,他跟张宁这么久了,遇到下雨天不少,可从来都是一人打一个伞,张宁一次都没帮自己打过,现居然帮别女人打?!
做事时候,钱多就用力抱着张宁,他忍不住追问着:“张宁,你喜欢我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张宁黑夜里,用力干着钱多,粗重喘息声中,钱多难受哭了,他对张宁说,哪怕一次也好,能不能骗骗他,让他高兴……
张宁吻着钱多,眼泪流到嘴里是咸。
张宁用力回抱着钱多。
钱多不知道那是真还是幻觉,他好像听到了小声喜欢,钱多愿意相信那是真,他努力让自己相信着。
还有点潮湿床,两人躺干爽地方,身体交织着,用力抱一起。
第二天再上课,那个女人又跑过来,主动找张宁说话:“你弟弟对你真好,昨天那么大雨,我回去时候,我男朋友睡跟猪一样,也不知道接我。”
张宁瞥她一眼。
那个女人就笑了,靠近他说:“我真想把他给甩了,换个体贴。”
眼微微看着张宁,张宁冷淡转头,拿出笔,本上计算着。
张宁会计证考很顺利,拿到证那天,钱多建议出去吃顿好。
张宁却一把抱住钱多,床上翻滚起来。
事后,张宁心满意足摸着钱多*背。
时间过去很,他们终于这个出租房熬过了热那段日子。
热那几天,他们都是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窗户也大大打开,可不管打有多大,都没有风进来。
钱多热把半个身,从窗户探到外面,张宁忙把光屁股钱多给拉回来。
吃饭睡觉做买卖,生活规律而简单。
就是现做买卖人越来越多,脑子也越来越活,眼看着他们这个杂货店挣也不多了,附近房子6续被租出去,开起了各种小店,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他们毕竟是外地人,岁数又都不大,慢慢小杂活店生意也就那样了,房东还时不时嚷嚷着涨房租。
钱多偶然间看见张宁存折上钱,他吓咋了咋舌头,他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他开心跳到床上搂着张宁,问张宁是不是想给家里寄点钱。
钱多也想给他妈寄点去,自从他爸妈离婚后,他妈日子就一直不怎么好过。
但张宁还有别打算,张宁对钱多说,他不想到处捣腾东西了,他想做点正经八百买卖,所以这个钱暂时还不能动。
钱多有点失望看着张宁,但他什么都听张宁,张宁就是他一切。
第 22 章
张宁选了个一百平地方,正式开起了经销店,开始只是卖些电扇熨斗收音机小玩意,后来逐渐作大,洗衣机电视也一起上了。
都是跟厂家直接签订协议,那个时候,张宁算是头一份,一百平地方摆满了各种电器,他边卖边学习怎么修理安装,一个人当两个人三个人使,生意好起来后还专门从商店挖了两个人。
张宁只有装修时候,让钱多跟过去帮了帮忙。
之后张宁就一本正经给钱多说,他开这个店风险大,把所有本都砸了进去,如果不行了也就不行了,所以想让钱多去别处工作,万一他这不行了,钱多那还能吃上饭。
话说是冠冕堂皇,可钱多也不是傻子,他当时就质问张宁,你是不是嫌我?
张宁崩着脸说:“我嫌你什么?胡思乱想。”
钱多看着张宁,说不出话来。
钱多既没学历,也没力气,到劳动力市场转了圈,实没合适,他不想再回去做小工。
弄那几天钱多脾气很不好,嘟嘟囔囔要跟张宁脾气,张宁是个闷嘴葫芦,对钱多来了个冷处理,后钱多报纸上看见有招业务,就过去应聘了。
老板姓蓝,排行老八,是个既抠门又迷信主。
一见钱多名字,两眼就放光,当场就拍板要下了。
钱多莫名其妙成了蓝天公司销售员,专门给人推销办公用品,不过钱多嘴皮子功夫有限,又带了点猥亵气质,跑了一个月屁都没跑回来一个,蓝老板看钱多名字份上,打钱多做了送货。
钱多就向张宁要钱买了个二八踹车子,一趟趟城里穿梭着,给人送笔记本圆珠笔。
钱多也想跑笔买卖,张宁既然也是开店,肯定少不了用纸笔,钱多睡觉时候,边脱衣服边问张宁能不能把买卖包给自己。
张宁马上说,为了能跟工商打好交道,他店里办公东西,都包给那片工商所长什么侄女做了。
钱多闷闷躺下,张宁想过去抱抱他,钱多忙往床里头缩了缩,说自己骑了一天车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干。
张宁翻身就压钱多身上,上下其手要扒钱多内裤。
钱多挣扎着,拉扯内裤。
俩人斗了会儿,内裤本来买就是便宜货,后给扯了个窟窿。
钱多把内裤掏出来,对着亮处照了照,窗户外透进月光,照到内裤上,又破又旧。
张宁一把给他扯下来,随手扔地上,就把钱多给干了。
钱多觉着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他被张宁吃死死,同事聚会,如果回去晚了,张宁就会横眉冷对,但要是张宁自己什么都没说就晚回来,则屁事没有,要是自己抱怨两句,张宁还会回
嘴说他不体谅。
钱多骑着车子往家走时候,闻着一股子奶油味。
钱多忍不住刹住车,下车买了几个面包,带奶油那种,中间被打开,放进去一条黄黄奶油,还有两个椰蓉,张宁都喜欢吃。
钱多揶揄张宁喜欢吃娘们东西。
张宁就笑着撕钱多嘴,撕开点,往钱多嘴巴里扔面包渣。
钱多这个月手头有点紧,他一个送货本来就挣少,又因为刚谈业务时候,互相递烟,递钱多抽起了烟。
烟那个东西,如果抽上了学会了很容易上瘾,钱多本来就收入就不多,偏偏还学成了烟篓子,初大红门,到后来档次高红塔山,钱多钱都糟烟上了。
张宁也闻到过钱多身上烟味,钱多就解释说办公室人抽烟熏上去。
张宁那个人向来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好处,什么对自己没好处,抽烟事他连想也没想过。钱多也就不敢给张宁说,总觉着张宁知道了会不开心。
初他们对门住是对夫妻,前段时间单位分房子搬走了,就搬来了一对母女。
女孩子很可爱,叫钱多哥哥,叫张宁叔叔。
钱多就逗那小姑娘说干吗叫张宁叔叔啊?是不是张宁显老啊?
小姑娘说,张宁象个大人。
钱多于是很郁闷。
张宁生意做不错,小买卖逐渐做大了,还想着注册个公司,名字起让钱多很高兴,叫多宁。
多宁,有多又有宁。
钱多搂着做饭张宁说:“你咋不取钱宁啊?”
张宁回头看他一眼,把盘子里豆角拿起一根,塞钱多嘴里说:“我给我家里人打电话了,他们想过来看看我开店……我找了地方,先搬出去应付应付他们。”
钱多一下愣了住。
张宁说,根本没给钱多反应时间,就转身出了厨房,忙着放桌子,收拾碗筷。
钱多心神不宁坐下,愣愣看着张宁呆。
张宁夹了口菜放到钱多碗里。
钱多也没什么反应。
张宁只好放下碗,说:“你别这么看我,你总不能让我带你去见父母吧?”
钱多眨了眨眼睛,他觉着什么他眼里热了下,他用力闭上眼睛。
张宁伸手拉住钱多胳膊,有点心急说:“别这样。”
钱多甩开张宁胳膊,“别他妈什么样?”
张宁无言以对,他沉默着重拿起碗,挖着米饭,一口一口吃进去。
钱多深吸了口气,他颤抖着,用力克制自己,可他天生就是个压不住火气人,他抖动着手臂,尝试着给张宁夹菜,终于把菜放到张宁碗里,“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张宁不耐烦说:“别瞎想。”
钱多盯住张宁,“那为什么我上次要去你店里,你不让我去,还有……还有……我上次说想卖你点东西,你说跟别人有联系了,你是不是都算计好了?你他妈别把我当傻子耍?”
张宁依旧吃着饭,没有任何宽慰话。
钱多吃不下去,躺小床上生闷气。
张宁吃完,把碗筷子都刷好了,才走到钱多身边,伸手摸了摸钱多头,犹豫了下,俯下身子,小声说:“你别胡思乱想,我爹妈要过来,我怎么也得找个象样地方,他们是看我达来,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这个小屋子里混。”
钱多一声不吭。
张宁叹了口气,无奈说:“那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工作上事房子装修事,还有与厂家直接接触供销模式也策划中,张宁实没有多余时间想别,所以张宁不知道他说话,他做事,就像一根根针,扎了钱多心上。
第 23 章
张宁忙晕头转向,一连两天没回钱多那,他住租地方,那离自己公司很近。
他那两天忙完了工作,就回地方睡,潜意识里,张宁不想跟钱多碰面,一起那么久了,张宁知道钱多情绪肯定不好,俩人见面也没什么好处。
但张宁忘记钱多脾气秉性了,为了赌气就把全校男生屁股摸个遍,这样钱多可不是好打。
张宁正跟一个手下说着怎么摆放彩电呢,门口保安就小跑着进来,“张总,张总,门口有个人找你,说姓钱,说什么都非要进来。”
张宁赶紧走出去。
果然自家公司门口,看见钱多等着呢。
钱多抬着下巴,看着张宁人模狗样走出来。
张宁不是很情愿走到钱多面前,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
钱多撇了下嘴,揶揄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张宁没吭声,四下看了看,有工作人员正往他们这个方向看。
张宁口气不善说:“走,一边说去。”
钱多低着头,跟张宁后头,俩人一路沉默着,走到个僻静地方。
张宁转过头来看着钱多。
钱多吊儿郎当站那,从口袋里掏出烟,叼嘴上,刚要点燃,就被张宁一把揪下。
张宁厌恶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钱多满不乎说:“早了,反正你就没关心过我,现装什么装,把烟给我!”
张宁用力把烟摔地上,上去一脚辗碎。
钱多撇了撇嘴,无所谓靠身后墙上。
张宁知道该来躲不过,他深吸口气,量让语气听上去平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钱多没有直接回答,他沉默着看向张宁。
张宁被钱多复杂眼神看有点慌,他忍不住把头转向一边,心没有任何原因微微刺痛着,忽然就生出一股要抱住钱多*,但张宁不想那么做,钱多向来什么都听他,如果现自己先软了,难保钱多以后不会放肆。
钱多知道他等不来自己要等了,他心都拧成一团了,可手却奇迹般一点都没有抖。
他从随身带包里抽出一张纸,递向张宁。
张宁狐疑接过去,低头扫了眼,纸上写满了歪歪扭扭字。
“我叫钱多,我被一个叫张宁男人骗了,他跟我是从xx县城出来,他家住xx村,上面还有三个姐姐,我为了他什么都做过,盖房子卖煎饼摆摊,我把赚钱都给他用,还让他晚上干我,但他一有了钱就不要我了,我写这个就是要揭他本来面目,让你们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他就是个陈世美……白眼狼……”
张宁看不下去了,他气把手里东西揉成一团,恶狠狠瞪了钱多一眼。
钱多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既然到了这步,也就没什么好想了。
张宁猛想起班主任曾经说过那些话:“钱多是个什么玩意,都臭出八百里地去了,要不是有他爸,他早被开除了,别说钱多是个男,他就是个女,你也不能要啊!你不嫌丢人啊?!”
张宁终于明白班主任苦口婆心了,他恼怒看着钱多,压低着声音,一字一字量控制着自己,“你到底想怎么样?”
钱多被问笑了,“想怎么样,我能想怎么样?”他拍了拍自己随身带包,“我他妈熬夜足足写了五十份,你说我想怎么样?”
张宁深吸口气,他绝不能毁这个事上,他父母马上就来了,他事业才刚刚开始,张宁心口被压了块石头,冷汗从额头渗出,钱多是什么都不怕,可自己还有大好前程。
张宁也是一路风雨熬过来,他很就打定主意,一脸无奈对钱多说:“你总胡思乱想,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说完就走过去,摸钱多头,油腻腻摸着并不舒服。
钱多忙躲开,冷冷说道:“你他妈别当我是傻子,你不就是怕丢面子吗?我今天就让你丢个大,我现就把东西给你撒公司里去,你等着!”
张宁吓心里一突,但很就看出钱多眼里挣扎和犹豫,张宁也不是白给他,他马上就理清了思路。
钱多要是真有心毁他,早就撒了,哪还会跟自己跑到这个地方谈?
张宁上前一步,难得主动抱着钱多,钱多张宁怀里挣扎了下。
张宁加用力抱着,看钱多不再挣扎后,就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钱多背。
钱多终于卸下伪装,死死回抱住张宁。
张宁哄着他,“你啊,这么小心眼,我是真有事忙脱不开身。”
张宁一路哄着钱多到了他们租小房子里,钱多眼睛有点红,一路都忍耐着。
钱多沉默着坐床上。
张宁低头从包里套出那五十份东西,一份份看,开始字迹还勉强能看,到后面越来越潦草,有几张已经辨别不出是写什么了。
钱多有点尴尬走过去,把那些纸都搂怀里说:“别看了,别看了。”
张宁看着钱多蹲地上,拿了火柴,把纸一张张点了。
烟冒出来,张宁忙推开窗户。
张宁面朝着窗外深吸口气,钱多沉默着从背后抱住他,小声说着:“你那两天没回来,我都要疯了,我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我就开始写那些东西,越写越难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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