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能好好说话不?有事没事拿王秋香说啥事儿?”刘春来恨不得给刘雪一巴掌。
王秋香跟他跳河是有着直接联系的。
至少,刘春来应该感谢王秋香。
“今天早上,贺黎霜那死婆娘拉着我带她去看王秋香了……”
“啥?”
刘春来吓得跳了起来。
想到自己声音太大,赶紧平静下来了。
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长吸了一口。
他需要香烟的刺激让自己冷静。
“反正,贺黎霜可以当好朋友,但绝对不是一个好嫂子,也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你应该发现了,很多事情上,她聪明得让人绝望,但是很多事情呢,她甚至比傻子还傻。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有着超强的掌控欲……刘春来同志,很遗憾地通知你,你已经正式引起了贺黎霜对你的兴趣……”
说完,刘雪就转身回去了。
刘春来不停地吸着烟。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烟瘾大了起来。
一支烟抽完,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接着又点了一支。
贺黎霜的毛病,他也发现了。
可他就不知道这死婆娘怎么就突然转变了态度。
难道因为恨自己,所以,她就准备嫁给自己,然后让自己给她挣一辈子钱花,给她带一辈子孩子?
这特么的能行?
“春来,你站在这里干啥?”刘福旺跟杨爱群老两口从下面沟里回来。
这次居然有些反常。
杨爱群空着手,裤腿挽着;刘大队长则是背着背篼,肩膀上扛着锄头。
“爹,我有事找你呢。”刘春来丢掉了手中的烟头。
“啪~”
刘春来还没反应过来,走过来杨爱群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随后把一手黑色小点跟血迹的巴掌翻给刘春来看。
口中抱怨着:“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墨蚊儿都爬满了,也不晓得打一哈,你看吃了多少血,两个鸡蛋都长不了这么多血……”
“回去说吧。”刘福旺看着刘春来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叹了口气,“周蓉这事情,我跟你妈商量了,得让贺黎霜对付她。”
“贺黎霜肯定会同意的。到时候你们关系确定了,她也就死心了。”杨爱群忙不迭地点头。
“我应该把周蓉喊姑。她是八祖祖的亲外孙女。”
刘春来的话,如同夏日惊雷。
把刘大队长老两口震得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刘大队长瞪大了眼睛。
周蓉说的那些话,以及跟刘春来之间的小动作,他作为过来人自然看得清楚。
“那死婆娘,吓胡闹呢。这次来之前,应该就从刘龙口里知道了一切。爹,你也看到了,刘龙想找她耍朋友,她都没给好脸色。”刘春来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也不好去猜测。
刘大队长把锄头放到背篼里,也不裹叶子烟了,直接从刘春来兜里摸出烟,抽出一颗塞自己嘴里。
剩下的,很自然地就装进了自己兜里。
他需要抽支烟压压惊。
“那这事儿黄了?怎么让小贺答应当春来对象?”杨爱群的关注点,永远都是为了自己的大胖孙子。
刘春来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八祖祖准备另外修房子,搬出来,让我住进他那老宅子。”
刘春来直接把想不明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啥,我们屋头都没分家呢!就你这么个儿子,我跟你爹老了,你不在屋头……”杨爱群顿时就急了。
顾不得去想谋划贺黎霜给她当儿媳妇儿的事情。
刘福旺听到这话,看了刘春来一眼,把背篼放下来,“爱群,你不是说晚上曹石匠要在咱家吃饭?老三那个败家子,家里有啥煮啥,到时候你那几块腊肉估计留不到打谷子……”
一听到这话,杨爱群当即就接过背篼拿着锄头快步往家里走去。
对她来说,家里的吃喝用度,比抱大胖孙子更具有优先权。
“你怎么想的?”刘福旺问刘春来。
自己没说话。
如果刘春来搬进刘八爷的房子,回家里的时间肯定就少了。
这一个儿子,无形中就分家了。
刘福旺老两口跟着去那边?
杨爱群第一个不会干,家里的田土都在二队,翻山跑到四队去住?
怕是脑壳有包。
“我想不明白八祖祖又在算计我啥子。自古以来,父业子承……”刘春来也懒得去费脑细胞。
ps:昨晚跟朋友喝了点酒,早上起来晚了,中午就只有这一更,今天剩下的五更,葫芦写完后一起放出来。
我真的只是村长 263 刘大队长两口子的表演(月票1800加更)(4/8)
“这里面没有啥算计的,房子本来就该你的。不过,也不完全算你的,要是以后你儿子成不了族长,你也得让出来……”
刘福旺的话,让刘春来更是难以理解。
推位让禅?
他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
“八爷是幺房的,刘九娃是七房,我们属二房,大房家没人了……”
刘福旺见刘春来不理解,把情况解释了。
刘春来还是有些不理解。
“既然这样,为啥很多人都没房子住,也没住在祖宅里?”
“家产分了,房子没分。以前是哪房当家,就哪房住。本来是这么传下来的,刘八爷当年分家产的时候,把那房子也分给了其他几房的后人。为了这套房子,死了不少人……”
刘福旺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
很明显,房子刘家八房都占,但是谁都不愿意让。
最终闹得家里其他几个兄弟不合,加上战争爆发,不少人参了军再也没回来,直到解放战争爆发前,刘八爷回来了。
“这是刘家的祖宅,原本也不是你八祖祖一个人占的。他能传下去的,只有他那部分,嫁出去的闺女,是没有资格分的。要不然,咱们这里的风俗,也不会嫁女陪嫁嫁联,那其实就是一个分家的过程。爹妈老汉儿养老送终,家里的啥事都得儿子负担,所以也闺女分的也就少一些……”
刘福旺知道儿子不懂这些,给他解释起来。
作为最基层的乡村干部,要是不了解这些情况,以后工作要出大问题。
“你看几家打闺女比打儿子更恨的?很多家,闺女不挨打,儿子挨揍,而且咱老刘家的女娃子,大多数都是暴脾气……”
刘春来不知道他爹说这些干啥。
不多的记忆中,刘春来被倒吊着在皂角树上打了几回狠的。
三个妹妹,从小倒是经常挨杨爱群的骂,好像真没挨过打。
“爹,不会是儿子不打不成材,女娃子不打就留着祸害别人家吧?”刘春来无语。
刘福旺瞪了他一眼,“如果秋菊是老四的那种性子,会吃这么大的亏么?哪怕你妈,都敢动刀,秋菊连个蚂蚁都怕踩死……”
一说到刘秋菊,刘福旺就直叹气。
又摸出了一支烟,看着刘春来盯着自己,发了一支烟给他,“钱呢?”
刘春来把钱掏了出来。
刘大队长也顾不得烟还没点燃,浪费一根火柴,直接一把抢了过来。
“爹,这钱可别让我妈晓得了。过阵资金周转开了,就把家里的账都还了。不过严书记那里……”刘春来提醒刘福旺,得先把严劲松的钱还了。
刘福旺得了钱,听到儿子教训自己,顿时板起了脸,“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要你来说?”
说完,就背着手,手里拿着钱,往家里去了。
这老头不把钱藏起来?
“爱群,刚才春来又给了一千,明天当场,去信用社先把贷款还了。”
让刘春来意外的是,刘大队长居然当着一地坝的人,把刚从刘春来手里拿到的钱交给了杨爱群。
“前几天他不是才拿了一千嘛!”杨爱群一脸惊喜地从刘福旺把钱接过来了。
表情太假了。
尤其是说话的时候,还向着贺黎霜看去。
这老两口开始在贺黎霜面前炫耀儿子了?
“这算个屁,他说了给老子做件大衣,里面缝几排包包,装十万块钱在身上呢。你是不晓得,这狗曰的挣钱才凶,山城的批发商,用蛇皮袋装着钱给往春来的厂里送……”
老头的音量很高。
哪晓得,贺黎霜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这婆娘,还在催着一边一脸不相信表情看着刘大队长两口子表演的曹新权。
不是说好财不露白?
再说了,这年头,钱这玩意儿,对妹纸的吸引力能有那么大?
贺黎霜这种从小在大城市生活的,怕是都对钱没有啥概念。
刘春来看不下去了。
“晚上九哥跟孙姐要来吃饭,把他们的夜饭煮起,我去家具厂一趟。”刘春来不想在这家里待下去了。
说了一声,就走了。
贺黎霜一听,跟着就跑了出来,“我也去,正好得让他们帮忙做几个厕所需要用的架子。”
“要啥样的,你说,我让他们做。”
这死婆娘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之前跟着自己去刘八爷家,不知道情有可原。
现在都这样了,非得坐实自己对象的身份?
“给你你说不清楚。”贺黎霜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刘春来。
气得刘春来想打人。
“春来,小贺在家里也没啥事儿。”杨爱群一番表演没有引起贺黎霜多看一眼,正失落呢。
贺姑娘这不错。
先坐实身份再说。
看来,儿子还是有市场的。
虽然贺姑娘胸有些小,可能她的大胖孙子要挨饿。
那不重要,米糊糊都能养大小孩。
老四说如果贺姑娘考不上大学,她们这一届不会有一个人考上,至少这大学生的身份能弥补孙子可能挨饿的缺陷不是?
那不然,怎么办呢?
儿子都说了,要娶大学生……
可怜了杨爱群这老母亲的心。
刘春来也不理会贺黎霜,径直往前走。
贺黎霜同样不跟他说话,现在她已经决定了,要继续生刘春来的气,除非刘春来背自己,就暂时原谅她一小会儿。
二队就在一队隔壁。
从家里出来,往上拍两三百米的坡,再走一段平路,翻过一道有几百米宽的梁,就到一队了。
不过,到一队的大队部,还得往下走。
路途不远,可都是上坡路。
贺黎霜累得张开嘴呼吸,见刘春来不等自己,也就咬牙加快速度跟着。
这混蛋!
刘春来没想到,贺黎霜今天居然不喊自己等她了?
这婆娘,是来跟自己较劲的啊。
也就懒得理她,加快了速度。
一直到大队部,贺黎霜红着脸,满脸汗水直往下流。
还好,没有粉底,要不然刘队长会看到几道深深的沟壑。
这特么的还是大队部?
到处都是堆积的木料,到处都是木屑。
都没人收拾这些?
“位置偏了!你们干活都不量的?这料又废了!要是还粗心大意,这个月你们也别指望奖金了!”
张昌贵手中拿着卷尺,指着一根方条,对着几名年轻人吼着。
我真的只是村长 264 张木匠跑不脱了(月票1850加更)(5/8)
“师父,我们这是按着线做的……”
一名年轻人低着头小声地解释着。
“哪个画的线?”张昌贵顿时火了,“其他人,都停下来!这特么的都报废多少木料了?”
“爸,是我画的……”
张二强红着脸,走了过来。
“你画的?你龟儿子怎么画的?天天想啥呢!”张昌贵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那根方条就准备打张二强。
“想婆娘呗。”
“就是,脑子里估计都是刘青梅,这都下班了,还走不了……”
“见不到妹子心痒痒啊……”
一帮子小年轻顿时起哄了。
张二强羞红了脸,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其他几人。
可他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吭声。
仅仅用眼神威胁他们,下来才跟这些狗曰的算账。
刘春来也没法再看下去了。
过去阻止了张昌贵。
一直都听说老一辈的手艺人,在教徒弟的时候,动不动都是打。
何况张二强还是张昌贵的儿子,打出问题就麻烦了。
“你怎么来了?”拿着木头的手被按住,张昌贵见是刘春来,也没法发作。
从到了这边后,就从来没见到过刘春来。
这里要啥没啥。
虽然有几个木匠,手艺也勉强过关,可其他的人,都是学徒工。
甚至连初中毕业的都没有几个。
干活自然就没有那么快。
“今天不忙,过来看看。二强这是干啥了?你动这么大的火?”刘春来有些愧疚。
从张昌贵过来,就把他丢在了这边。
“这狗曰的,跟四队制衣厂一个女娃子处对象,整天心不在焉,一到太阳落坡就想往那边跑。”张昌贵一说就来气。
刘春来一听,顿时乐了。
自己这都还没下手呢。
“二强年龄也不小了,是该处对象了。”刘春来乐呵呵地说道。
只要张二强在这边成家了,以后这父子两还能跑得了?
看张昌贵这神情,有些不乐意?
不是说在他们那边婆娘都讨不上,饭也吃不饱?
葫芦村虽然同样也穷,至少家具厂中午是饭管饱,普通工人三天一顿肉,张二强父子除了早上,其他时间每顿都是油水充足的。
毕竟,三天才赶一次场,食品站之后当场天才杀猪。
二队的杀猪匠蒋建清也不会天天杀猪。
“不是不准他处对象,这狗曰的,天天心思都没在干活上,这几天出了不少错,好些木料浪费了。”一说到这个,张昌贵就来气,“要是不处理,其他人犯错怎么办?”
刘春来一听,他不是不乐意儿子在这里找对象,那就松了一口气。
“这事情是该严肃处理。哪个屋头的女娃子?”刘春来问张昌贵,眼神则是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张二强。
感情,这孩子也不老实啊。
这才来队里多久?
究竟是队里的女娃子看上了二强呢,还是二强看上了对方?
这不准闺女外嫁的政策,宣布才没有几天呢。
肯定没有这么快。
“刘载德家的孙女,之前我去刘八爷家给他老人家磕头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刘载德家的孙女,然后……”张昌贵说道,“刘八爷说了,得你点头才行。加上那女娃子也在制衣厂,这会儿估计又在搞民兵训练,他狗曰的心思就不在这里了……”
刘春来能说啥?
刘载德,那是老刘家辈分仅比刘八爷低一辈的人,也是老刘家比较有发言权的人。
难道这是刘八爷的安排?
要不是接触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刘春来还真会相信这两个小年轻是突然遇到。
八爷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知道这是给老刘家挣钱的关键人物,没法从他身上下手,直接就从人家儿子身上下手。
不错。
非常不错。
“要我点啥头?年轻人,自由恋爱,只要两个人看对方顺眼了,选个日子把酒办了就成。”刘春来可不想去干这种事儿。
封建的东西,要不得。
说的时候,还向贺黎霜看了一眼,这婆娘今天没有跟自己抬杠啊。
要是一直这么乖巧,或许真可以试着处处?
刘春来赶紧把这想法甩了出去。
这大热的天,不是应该发春的时候。
“这厂,得好好弄一下,我琢磨着,咱们学县城木材厂,直接用木头支撑,上面盖牛毛毡?免得落雨把木料湿透了……”张昌贵见刘春来不反对,也就松了口气。
开始说厂房的事情。
大队部的公房,面积不小。
可能用来作厂房的房子却没有几座。
除了原来开大会的大礼堂、食堂跟堆粮食的仓库,其他都是一些小房子。
还好,大队部离公社近,有电。
可大队没钱交电费,平时也就只有广播的时候才用电。其他大队,只能接受公社的广播。
哪怕大队部通了电,寻常日子也是连电灯都舍不得开的。
家具厂因为订单急,晚上得加班,也不知道刘福旺还是严劲松给公社供电所打了招呼,否则早就拉闸了。
刘春来打量了周围一圈,确实太乱了。
“要多少钱?”刘春来问到。
“之前咱们算了一下,如果只是用框架用木头,顶上可以用竹子,那也就两三千块钱。大队长说这事儿得你点头。”五队的木匠赵定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
脑袋上的头发里都是碎木屑。
“这样能行?”刘春来没有概念。
“肯定没问题。很多人修房子,没有木料改格子,都是用小竹子的,哪怕是上面盖谷草,也能管两三年,到时候换了就是。”
赵定军一边说,一边掏出了烟。
居然是两角八的飞马。
看来提前给他们发工资,让他们消费水平都提高了啊。
以前队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抽叶子烟。
连7分钱一包的春雨都没几个人舍得买。
大多数人家的自留地,每年都会留出一小块地来种烟叶。
不仅是为了抽烟,烟叶上的骨头,跟石灰以及硫磺熬制石硫合剂,那玩意儿可是强力杀虫剂。
安全、环保、无污染。
赵定军抽出两支,递给刘春来以及张昌贵。
张昌贵顺手就把烟别到了耳朵上。
赵定军划燃火柴,准备给刘春来点烟,这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我真的只是村长 265 家具厂没出事也是奇迹(月票1900加更)(6/8)
“咱们这可是家具厂!最容易着火,怎么能到处抽烟!”刘春来急了。
他们占的位置,地面上都是各种碎木屑。
本来木屑就干,很多刨花又非常薄,稍不注意就点燃了。
“不会的,天天都在厂里抽烟,也没见起火。”赵定军笑着说道,脸上根本就不在意。
刘春来看向张昌贵。
在张昌贵的脸上,同样也没有看到丝毫的担忧。
这特么的!
安全重于泰山,家具厂一旦起了火,公房周围又没有水源,这得了?
烧了一些木材跟家具倒是小事情,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把厂子管理人员都召集起来,咱们开个会,得立些规矩。”刘春来的脸上当即就变得严肃起来。
发现问题,必须及时解决。
“春来,这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这一个多月,一直都是这样。你知道的,很多人干活的时候,都喜欢叼着烟……”张昌贵觉得刘春来这有些小题大作了。
他确实是喜欢叼着烟干活。
甚至,很多小年轻也喜欢这样干。
“是啊,总不能让他们抽烟到伴边(旁边)去,那样干得了啥活?”赵定军也觉得没有必要。
“如果不能,家具厂咱们就不搞了。”刘春来伴着脸,对他们说道,“家具厂这地上到处都是碎木屑跟锯木面,刨花又容易燃,一旦燃起来了没发现,这后果不得了。”
这一点,刘春来必须坚持。
一时间,场面尴尬起来。
“刘春来,家里的家具还做不做了?”一直没有吭声,在旁边一群年轻的家具厂学徒眼神不停打量中面色如常的贺黎霜突然开口了。
想着自己要给张昌贵他们强调厂里的规矩,防火意识,刘春来直接把刚离开的张二强叫了过来,“你给二强说,他也能做。”
“他能做啥?还没出师呢。”张昌贵根本看不起儿子那手艺,“姑娘,你要做啥家具?”
他是听出来了。
这长得乖的女娃子问刘春来家里的家具还做不做。
刘春来妹子?
对象?
不管是啥身份,那都是得做的。
张二强一脸尴尬,老爹这是根本不给自己面子,他爹能做的,自己绝大部分也能做不是?
“爹,我早就该出师了!”张二强红着脸梗着脖子说道。
他倒不是为了在贺黎霜面前表现。
而是他爹根本不给多少机会。
早晓得还不如在山城呢。
“行了,二强,这事儿我交给你做,你做不好再找你爹就是了。”刘春来叹了口气。
天下的爹都一样。
难以接受儿子的长大。
毕竟,儿子长大就得挑战一个当爹的权威。
张昌贵跟赵定军两人无奈,只能去喊其他人。
没有办公室,也没有会议室。
几人就随便找个地方,坐在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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