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少妇爱上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尾福妖
我光着脚丫子下了床,跑到窗口,探出脑袋,对田婆笑了笑,故意逗她,“田婆,你猜,昨晚几次?”
“小声点!”田婆扭头看了看,幸好四周没人。
王家的房子不是独户。左右两边都有邻居。其它两家修的也是楼房,只是比王家的房子晚了十年左右。不过,他们两家的房子比王家的漂亮。
左边那家,离我们大约三十米,右边那家,大约二十米。三家人的房子挨得挺近的,站在各家的二楼吼一声,三家人都能听到。我站在楼上说话,田婆当然担心别人听见。
“哦!”
“勇娃啊!这几天辛苦你了。今晚天上,好好的给你补一下。吃了大补汤,继续努力哦!”田婆两眼都笑眯了。
“不会是,又是山寨货吧?”
想到王老头那老家伙给田婆的药,我还真有点怕。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制?
“打胡乱说。”田婆瞪了我一眼,一板正经的说,“这可是正宗的大补汤。吃了保证有好处。”
“谢谢田婆!”
我对田婆挥了挥手,折了回去,跑过去拉门,居然还锁着。田婆不会是真糊涂了吧?锁着门,却在楼下叫我们吃饭,难道让我们飞出去啊?
我正要到窗口叫她,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田婆上来了。
绝色少妇爱上我 106
了门,田婆看清了我的脸,发现我有点疲倦,乐呵呵的笑了,“勇娃啊!辛苦你了,今晚上,一定好好的补一补。”
“谢谢田婆!”
我心里涌起一丝内疚。要是田婆知道,我和静姐一直骗她,我还偷偷的溜出去,在李小燕肚皮上忙碌,想方设法的帮李小燕播种,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早饭之后,我和静姐立即出发了。
天气热,必须早点出门。这个天儿,到了上午十点多,就比较热了。上午的家访,尽量安排在十点之前。
十点之前,我们拜访了两个家长。他们的孩子成绩一般,不过,对静姐的态度倒是挺好的,十分配合。
十点过,我和静姐到了邓方友家里。
说起这个邓方友,和王虎还有一点点关系,是远房表亲。只不过,邓方友不耻王虎的为人,两人就算在同一个村子,也从不往来。
以王虎和静姐的辈份算。邓馨儿算我们的表妹,却是一个挂名的表妹。邓馨儿已经十二岁了,从没去过王家,我们也没有叫过她一声表妹。
邓方友曾经在工地上扎钢筋,后来伤了腿,用不上劲了,就没出去打工了。这几年,一直是他老婆在外面打工。邓方友在家里照顾孩子和父母,顺便种点葡萄。
我们到邓家的时候,邓方友不在家里,还在葡萄园里。对于静姐的家访,这家伙一点也不配合。之前早就说好了,我们十点到,现在十点过了,他还在外面折腾。
好在邓馨儿在家里。
静姐来访,邓馨儿挺高兴的。我的出现,令她有些反感。
我当年差点强bào了赵倩的事,别说我们村子知道,整个金福镇,很多人都知道。村里村外的女孩子,不管大小,对我都没有好脸色,个个都是带着有色的眼光看我。
我早就习惯了,毫不在乎邓馨儿的冷淡。反正,我也没有打算鸟她。我主要是陪静姐,必要的时候,帮她控制一下邓方友,不让那变态的家伙bào走就行了。
邓馨儿给我们倒水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主意。静姐说,她一直没有邓方友家bào的证据,主要原因只有一个,邓馨儿不配合。
反正邓馨儿看我不顺眼,我也不怕得罪她。
她倒了水之后,只递给静姐,另一杯就放在哪儿,只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那杯水就是我的。
我冷笑一声,端起杯子,感觉水不烫,顺手泼在邓馨儿身上,“邓馨儿,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表哥,给我递杯水,你会少二两肉啊?”
“勇娃!你干啥?”
静姐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见我无缘无故的对邓馨儿发脾气,还用开水泼她,俏脸都变色了,冷冷的瞪着我。
“你是强-jiān犯,不配!”邓馨儿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堂屋。
“快去啊!帮她换衣服,这可是最好的机会。”
我见静姐还在发呆,急忙推了她一把,对邓馨儿的背影努了努嘴,“她脱了衣服,你就能看见,她身上有没有伤了。”
“啊……勇娃,对不起!”
静姐啊了一声,眼中浮起一丝歉意,来不及说别的了,赶紧追了过去,假装帮邓馨儿换衣服,其实是想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
要是邓方友真的家bào了,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方式,邓馨儿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有了证据,静姐就可以正面阻止邓方友了。
我正在思索,邓方友到底用什么方式虐待邓馨儿。还没有理出一点头绪,里面响面静姐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吓了一跳,担心静姐的安全,什么都顾不上了,几个箭步就冲了进去。
冲进邓馨儿的睡房,看清房内情景,我也差点尖叫出声。
邓馨儿快十二岁了,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五五左右,可发育的不错,有点高傲的挺了起来,小巧而jīng致,差不多有鹅蛋那样大,圆乎乎的,十分可爱。
可惜的是,上面有不少的疤痕,纵横交错,有点像细铁丝造成的。不仅是xiōng口,小腹、背上和腿上,到处都是。最多的是背上和腿上,密密麻麻的,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拍照。有了证据,要是邓方友不悔改,可以告他家bào。
我急忙掏出手机,点开相机功能,对着背部伤痕最多的地方,不停的点击拍照。房内光线比较昏暗,手机自主开启了闪光功能,立即惊动了静姐和邓馨儿。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尖叫。静姐的反应很快,尖叫之后,一把抱住了邓馨儿,侧过头,愤怒的看着我,“勇娃,你干啥?”
“还能干啥?”
“别乱来!”
静姐也是心思灵巧的人,一听我的口气,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可她现在无法接受我的极端方式,“等我先和邓方友谈了再说。”
“滚!强-jiān犯!”邓馨儿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难怪被自己的老子打成这样,活该!”我冷冷瞪了邓馨儿一眼,气呼呼的出去了。
出了堂屋,我到了院子里,看着天空刺眼的太阳,怎么也不明白。邓馨儿这种孩子是怎么想的,要是把鄙视我的这种勇气和恨意用在邓方友身上,邓方友未必敢这样虐待她。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可以理解。
不管怎么说,邓方友是她的老子,她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长期在邓方友的yín威之下长大,可能天天被其毒打,内心深处,早就形成了无法磨灭的yīn影,是没有反抗意识的。
这种心态,可能和木婷婷当初被陈大鹏威胁是一样的,时间长了,更不可能产生反抗意识了,脆弱的心灵,早就崩溃了,只能任其随心所欲的摧残和折磨,不敢反抗。
伴着一阵咳嗽声,邓方友回来了。
看见我站在院子里,邓方友脸色微变。村子里面的女人讨厌我,女孩子嫌弃我。同样的,村子里许多男人也讨厌我,甚至是憎恨我。邓方友就是其中之一。
邓方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自然的握紧了拳头,“田勇,你怎会在这儿?安老师和邓馨儿呢?”
绝色少妇爱上我 107
一听这话,我眉头紧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邓馨儿是他唯一的女儿。可邓方友在外人面前,连姓带名的叫自己的女儿,没一点亲切感,反而像叫外人似的。
这足以说明,在邓方友心里,并没有把邓馨儿当成女儿看。甚至是,他心里十分厌恶。否则,也不会那般狠心的毒打邓馨儿。
这个家伙,也是一个混蛋!就算他老婆真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可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邓馨儿只是一个孩子。
大人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为什么要发泄在孩子身上呢?
邓方友看我不顺眼,我看他更不顺眼。冷冷的瞄了一眼,没有吱声,从裤兜里掏出白骄,抽了一支点燃,用力吸了几口,大大的吐了口烟圈,完全无视邓方友的存在。
邓方友见我不理他,知道静姐在邓馨儿房里,脸色微变,拐着腿,大步向堂屋门口走去。
“彩电哥,不好意思啊!静姐正和小表妹聊天。你现在进去,不太方便。”我侧跨一步挡住了去路。
彩电哥是邓方友的绰号。他腿受了伤,走路不方便,一瘸一拐,一踩一踮的。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居然给他取名“彩电”。
渐渐的,彩电哥三个字就成了邓方友的另一个名字了。在背后,叫他真名的人越来越少,而是直接叫彩电哥。
当着他这样叫的,我估计是第一个。他看不起我这个曾的少年犯,我更看不起他。什么东西啊?有气没处撒,居然拿孩子出气,真是混蛋!
他不给我好脸色,我也没有必要用热脸贴别人的冷pì股!
“小野种,你再叫一句试试?”邓方友双颊扭曲,眼中怒火在不断涌动,用力握着拳头,指关节咯吱乱响。
“彩电哥……哎呀,没打着!”
我既然敢招他,就有办法对付他,肆无忌惮的叫了。不等邓方友出手,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邓方友bào怒而出的拳头,自然就落了空。
“小野……呃……”
“邓方友,我不和你计较,不是怕你,而是你不配。你就是一个畜牲,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我一步跨了上去,探手抓住他的脖子,yīn冷盯着他的双眼,“你和你女人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去承担?”
“呃……放手!”邓方友双颊通红。
以前邓方友在工地上扎钢筋,手上有把子劲儿。可现在,他早就是废人了。我一只手,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他,令其无法动弹。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我的大手。
“你真有本事,就找你女人撒气,拿一个孩子出气,你还是男人吗?”
我掏出手机,翻出图片,对邓方友晃了几下,咆哮怒问,“就算是畜牲,也知道爱护自己的子女。不管怎么说,邓馨儿是你女儿,你怎么这样狠心,将她打成这样?”
“她……她不是我女儿……她是野种。”邓方友仿佛用尽了全身气力,咆哮怒吼,因为过度愤怒,全身都在发抖。
“你真是一个畜牲!”
我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拽着胳膊拖到屋檐下,将他抵在墙上,冷冷盯着他的双眼,“就算她不是你亲生的,可她还是一个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打一个孩子,你还是男人吗?”
“是她欠打。”
“你还真是一个畜牲!”
我长长吐了口气,突然平静了,不再看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淡然说,“邓方友,等会儿静姐找你谈话。你的态度放端正点,否则,当心老子打断你另一条腿。”
“关你球事!”
“你再说一句试试?”
“安静是王虎的女人,你这样护着她……”
“啪!”
“你不信邪,就再试试?”
我狠狠的甩了个大嘴巴子,“和你比起来,静姐起码伟大百倍。你给她提鞋都不配。她用心爱着每个孩子。你心里,连一个孩子都装不下。你心比针眼还小,真丢男人的脸。”
“你懂个球!”
邓方友两腿一软,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像狗一样蹲在墙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那个贱婆娘!说是在外面打工,其实是当别人的情妇,天天陪野男人睡觉,比母狗还下贱。”
“这样贱,你还娶她。你是不是,比她更贱?”我困惑的看着他。
一时之间,我真的没有想明白。他明明知道他女人方晓琴这样下贱,还欢天喜地了娶进门,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有病,就喜欢这种下贱的女人。
“你毛没长齐的生瓜蛋子,懂个毛!”邓方友用力揪着头发,仰天长叹,沉默少顷,发泄似的说了一大堆。
在此之前,我真不知道邓方友和方晓琴之间,居然如此有故事。
原来,方晓琴不是金福镇的人,而是白马镇的人。打工的时候认识了邓方友。那个时候,他们是自由恋爱,是邓方友主动追求的方晓琴。确定关系之后,过了一段恩爱的甜蜜生活。
结婚的时候,非常突然。理由是,方晓琴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结。其实,他一直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原因有两个,其一、方晓琴说怀了他孩子的时候,他们只上过两次床。他不相信,两次就怀上了。方晓琴却说,他火力旺,一炮就能打中。
其二、邓馨儿出生的时间不对,八个多月就生了。孩子不足月,方晓琴却说是早产。孩子生下来,没有一点像他,也不像方晓琴。他怀疑,孩子像野男人。
可方晓琴一口咬定,孩子就是他的,而且,在他之前,只有一个男人。可是,她和那个男人早就分开了,也没有联系了。嫁给他,是真心想和他过日子。
“你果然是一个畜牲!”
我一脚踩在邓方友的瘸腿上,冷笑看着他,“你真怀疑孩子的身份,生下来就该做亲子鉴定,现在医学发达,哪儿都能做,也花不了几个钱。”
“我?”
“你啥jī毛没有做,只是凭怀疑,就这样虐待邓馨儿。你说说,你是不是猪狗不如的畜牲?”我揪着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绝色少妇爱上我 108
“我不但要虐待她,还想弄死她!贱女人生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也是贱货。”邓方友不再挣扎,两眼空洞,呆呆的看着天空。
这一刻的邓方友,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非常无助。看着这个鬼样子,又挺可怜的。令人难以真正的恨起来。
我没有吱声,只是困惑的看着他。
过了会儿,邓方友又自言自语的说,“臭婆娘,你想离婚,老子偏不离,活活的拖死你。你想甩了老子嫁城里人,想也别想。”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可又不是很明白。就算方晓琴要和他离婚,而且邓馨儿也不是他的孩子。可这一切,也不能成为他虐待邓馨儿的借口。
其实说白了,这家伙就是心理变态。这一切,只是为他的变态找个合理的借口罢了,使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虐待孩子,午夜梦醒,毫不愧疚。
没过多久,静姐带着邓馨儿出来了。
静姐神色还算平静。邓馨儿脸上还有泪水。看见邓方友也在院子里,邓馨儿缩了缩脖子,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下就躲在静姐后面了。
这个本能的,没有经过任何掩饰的动作。彻底bào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以及对静姐的依恋。看到伤害过自己的东西,第一反应,就是向可以保护自己的人靠近。
这会儿,邓方友仿佛神游物外,灵魂离体了,无视静姐两人的存在,靠在墙上,仍然喃喃自语着,内心深处,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恨意,却又有些迷茫,宛如迷路的孩子没了方向。
我不等静姐发话,抓着邓方友的胳膊将他拽了过去。
看着邓方友的迷茫样子,静姐也困惑了,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是苦笑,一言带过之前的事。当着邓馨儿的面,我不想说的太细。不管她是如何的鄙视我。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没有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静姐是真困惑了。看着一脸迷茫的邓方友,久久没有说话。一时之间,院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我知道,静姐现在也没有主意,拉着她穿过院子,走进了竹林里,详细说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其实,我怀疑邓方友是心理变态。这一切,只是他虐待孩子的借口罢了。”
我靠在竹子上,抬起头,目光从竹叶之间穿过,直射长空,长长吐了口气,“就算他没知识,好歹在外面打了几年工,应该有常识,为什么不去做亲子鉴定?”
“正常情况下,每个人心理都是正常的。除非是,他曾经受了什么刺激。渐渐的,这种怀疑就像毒药一样,不断的侵蚀着他的心灵,使其一点点的扭曲。”
静姐掠了掠额头的青丝,发现还有几根,轻轻吹口气,吹开了悬垂在额前的发丝,“勇娃,面对眼前的邓方友,我也是力不从心了。真不知道如何打开他的心结。”
“别啊!”
我收回目光落在静姐有上,“现在解开他的心结,还有机会解救邓馨儿。可要是一直拖着,邓馨儿就真的毁了。我们必须想个办法,解开他们父女之间的矛盾。”
“馨儿当面叫你强-jiān犯,你不生气?”
“我有这样小气吗?她只是一个孩子。我犯不着和一个孩子计较。说起来,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我毫不隐瞒对她的关心,“更何况,要是不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你晚上怕是睡不踏实了。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勇娃,谢谢你!”静姐双颊红红的,有点难为情,“之前的事,是静姐不对!事情都没弄清楚,不该吼你!”
“没事!”
“现在怎么办?”静姐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
“真正的心结,恐怕还是在孩子身上。只要确定邓馨儿是邓方友的孩子。他曾经的怀疑,就不攻自破。”
我掏出白骄点了一支,大大的吸了一口,还没有吐出烟圈,就被静姐给抢了。
静姐将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烟头,狠狠瞪了我一眼,“给你说八百回了,少抽点,少抽点,就是不听。还有,当着我的面,不许抽。”
“霸道!”
我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不再纠结此事,回到了正题上,“至于方晓琴当情妇的事,那是另外一个结了。这个结也是后来产生的。所以,必须先解开邓馨儿身世之结。”
“只有做亲子鉴定了?”
“嗯!”
“万一邓方友还是虐待馨儿,怎么办?”
静姐眼中充满了无助之色,面对邓方友这种变态的家伙,她是真的没有法了,不管说什么,全是浪费口水,她又不能打邓方友,就算打,也打不过。更何况,打人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叫我过来,我当然不是打酱油的。”我笑了笑,
“得瑟!”静姐白了我一眼。
“必要的时候,就只能采取心理战了。”
“你有办法了?”静姐两眼一亮,眼中的无助之消失了。
“他是法盲,我们就吓唬他。说虐待儿童是重罪。以他的情况,判他三五几年,不在话下。一听这个,保证他吓的发抖。”我说了自己的初步计划。
“你不会是,真要告他吧?”
“看情况喽!他要是死不悔改,继续虐待邓馨儿。迫于无奈,我不介意让他进去耍几年。”我掏出手机,翻出图片对静姐晃了几下,“就凭这个,邓方友就吃不了兜着走。”
“只能暂时这样了。我在馨儿身上弄几根头发,邓方友交给你了。下午就把头发送到医院鉴定。”静姐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便宜啊!”
“这倒是!”静姐拍拍额头,恍然大悟的笑了,“我们镇医院,个人亲子鉴定,估计要一千以上吧?”
“具体多少,我不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或许,我有办法不花钱。”
“不花钱?”静姐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自己的计划,房子旁边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紧接着,一辆白色的x5停在了房子旁边。车牌还是特号,南k67899。
车子刚停稳,驾驶室和副驾驶室的门同时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人并肩向院子走来。
看清女人的脸,我一下就蒙圈了。
绝色少妇爱上我 109
女人穿得挺时髦的,吊带衫配迷你短裤,肉色丝袜配纯黑色的高跟皮鞋,本就不矮的身子,显得更加苗条了,差不多有一七零了。
大波卷的金发,宛如秋风中的枯草,显得有点凌乱,却是乱中有序,凭添了几份自然美,倍显妩媚,一张棱形脸,泛起晶莹光泽,细皮嫩肉的,看着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这女人就是方晓琴。
我有几年没有见到方晓琴了。那年看到她,她还是二十多的小少妇,和现在的李小燕差不多,甚至还要小点。
现在的方晓琴,实际已经三十四五岁了,看着却比原来更年轻了,只看外表,就像二十六七岁的少妇,不但青春犹存,还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
就这打扮和一身的行头,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打工的。还真像邓方友说的,像有钱人的三儿。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戒指,耳朵上的耳环,都是值钱货,看来混得真不错。
那男的,一看就像土豪。四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矮胖矮胖的,不但秃顶了,还长着水桶般的啤酒度,走路的时候,压根就看不到脚了。
看着他的大肚子。我突然想起一个脑筋急弯问题。问题是:胖子走路,为什么从不低头?答案是:胖子低着头,看不见路。
从两人走路的姿势看,绝不是普通朋友,或上下级关系。每走一步,两人的肩膀几乎都是挨着的。进了院子,男的直接抓着女人的小手,一起向烂泥般的邓方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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