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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少妇爱上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尾福妖
此时,方晓琴眼里好像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邓馨儿,也没有看到竹林里的我和静姐两人,她眼里只有邓方友。
见矮子抓着方晓琴的手,邓方友双颊疯狂的扭曲着,咬牙切齿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怒骂,“贱货!你真不要脸!”
“你嘴巴放干净点。”矮子瞪了邓方友一眼。
“老子和我老婆说话,关你球事。”邓方友一拳砸了出去。
“土鳖!”
矮子一把抓住邓方友的手腕,轻轻一抖。
一个踉跄,邓方友跌了出去,脚下打滑,仰摔而倒,挣扎了几下才爬起来,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瞪着方晓琴。
“妈妈!”邓馨儿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方晓琴。
“馨儿乖,进屋去,妈妈和爸爸说会儿话。”
方晓琴木无表情的拍了拍邓馨儿的手,一把拉开,生怕邓馨儿会沾上她似的,“我没叫你,不准出来。”
“妈!”
“进去!”方晓琴脸色一沉。
“哇……泣!”邓馨儿哇的一声哭了,转身向堂屋冲去。
情况不妙啊!
一看这阵势,我眉头越来越紧。
方晓琴不但带着野男人回来,还当着老公的面秀恩爱,这摆明了是要摊牌啊!邓方友之前说过,方晓琴想离婚。
这次回来,难道就是谈离婚的事?她怕一个人搞不定变态的邓方友,就带着野男人一起回来,想用野男人对付亲夫。
这女人,果然挺贱的,而且也够狠!这样做,比直接打邓方友的耳光,还要令他难堪。以后啊!这混蛋在村子里也别想抬头做人了。
不但绿云罩顶,而且人家还把绿帽子送到家里来了。方晓琴够贱,也够狠!这矮子够嚣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来村子里bī邓方友离婚,太过目中无人了,真以为乡下人好欺负啊!
“勇娃,你看着方晓琴他们,我进去看看馨儿。这孩子,真的好可怜。”静姐轻叹一声,一个人出了竹林。
她刚到院子中间,居然被方晓琴拦住了。
方晓琴不是一个负责的母亲,静姐当邓馨儿的班主任,已有一年多了,她居然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静姐是邓方友勾搭回来的坏女人。
我出了竹林,几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拉开静姐,冷冷盯着方晓琴,“你敢说半句脏话,老子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田勇,你怎会在这儿?”方晓琴一脸惊讶。
“静姐,你进去看看邓馨儿。这儿有我呢!”
我懒得鸟这种下贱又不负责任的sāo货,拉着静姐向堂屋门口走去。只走了两步,矮子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矮子以强者的嚣张姿势看着我,“小子,赶紧给晓琴道歉,否则,满地找牙的人,一定是你。”
“矮子,你最好滚一边去!把老子惹毛了,管你是谁,照打不误!”我一把格开矮子,拉着静姐继续向堂屋走去。
别看矮子长得肥肥胖胖的,实际也是外强中干的货。被我一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想嚣张,方晓琴见势不妙,拽着他的胳膊,摇头了摇头,劝他不要多事,以免节外生枝。
静姐进了堂屋,我就站在屋檐下,两臂抱xiōng,斜眼着着方晓三人,准备看好戏。这三个人,反正没有一个好货,我才懒得管他们的鸟事。
还真有一出好戏。
方晓琴从包里掏出一份报告,用力砸在邓方友脸上,冷笑说,“邓方友,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点。这是邓馨儿的亲子鉴定。她是不是你的种,自己看吧!”
亲子鉴定?
一听这四个字。我真有点发蒙。
之前,因为心痛一千以上的鉴定费,我本想打罗枫的主意,让他把毛发送到他们刑警队的化验科鉴定,占个便宜的。
这会儿,居然如此戏剧的,方晓琴已经把这事儿给做了。我真怀疑,自己在做梦呢!有了这个,不管结果是什么,应该可以打开邓方友的第一个心结了。我和静姐就省事多了。
我担心邓方友这混蛋看不懂,犹豫了下,走了过去。
我从地上捡起鉴定报告,迅速瞄了一眼,果然是邓馨儿和邓方友的亲子鉴定报告。右下角盖着鲜红的公章,是市人民医院的。
结果显示,邓馨儿和邓方友确实是亲生的父女关系。报告日期却是上个月的。这样看来,方晓琴早就有准备了。这次回来,就是和邓方友摊牌的。
离婚,可能是他们唯一的,甚至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邓方友,邓馨儿真是你的孩子。十多年来,你一直在虐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真是一个畜牲!”我把报告砸在邓方友脸上。





绝色少妇爱上我 110
邓方友仿佛傻了似的,呆呆的站着,久久没有一点反应。我踢了他一脚,疼痛刺激之下,邓方友好似从噩梦中醒了过来,颤抖着从地上捡起了鉴定报告。
邓方友好像是初中毕业,我能看懂的,他差不多也能看懂。看完报告,整个人像似被雷打了一般,喃喃自语的说,“不可能,不可能……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畜牲!你有勇气打孩子,为什么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我一巴掌甩在邓方友脸上,抢过报告,揉成团,塞了他嘴里,“畜牲虐待了自己的孩子,也知道悔悟。你还不如畜牲,知道错了,却死不悔改!”
邓方友颤抖着从嘴里抠出报告,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发了疯似的大叫,一边叫,一边向堂屋冲去,“馨儿,馨儿……不对起!真的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这会儿,静姐可能正抱着邓馨儿。
邓方友发了疯似的冲进去,万一真疯了,和静姐抢邓馨儿,要是伤了静姐。这个乌龙就闹大了。
我心里一惊,急忙追了过去。
我和邓方友一起,一前一后追进了邓馨儿的睡房。
邓馨儿正被静姐搂在怀里,哭得十分伤心。脸都哭花了,全是泪水,看见邓方友叫喊着冲进房间,邓馨儿不停发抖,身子拼命向静姐怀里缩,恨不得钻进体内,以此躲避邓方友。
不明真相的静姐,看清邓方友的疯狂样子,也吓了一跳,紧紧搂着邓馨儿,紧张的看着邓方友,“邓方友,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你要是乱来,勇娃会打你的。”
“馨儿,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邓方友突然哭了,颤抖着,一步步的向邓馨儿和静姐两人走去。他每走一步,邓馨儿都会紧张的连抖几下,像驼鸟似的,头不停的向静姐怀里钻。
“邓方友,你脑壳被门夹了吧?”
我一脚踢开邓方友,拽着胳膊将他拉开了,在耳边冷冷的说,“你虐待了她十几年,她心里的yīn影有多大,没人知道。你这会儿突然说几句对不起,就能让她原谅你,接受你吗?”
“滚!我要看我的女儿,我要看我的女儿……”
邓方友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瞪大双眼,泪流满面的看着邓馨儿,喃喃呼唤,“馨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能原谅爸爸吗?”
“勇娃,到底咋回事?”静姐满眼困惑的看着我。
“滚出去!”
我将邓方友一脚踢了出去,关门反锁,走过去站在静姐身边,想拉开她和邓馨儿。可邓馨儿拼命抱着静姐,死也不松手。
静姐知道,我肯定有重要的事告诉她,轻轻抚着邓馨儿头发,“馨儿,没事的,没事的。老师不走,只是和勇表哥说几句。你先上床,好好休息。”
静姐安抚了会儿,邓馨儿情绪终于稳定了,依依不舍的松开静姐,爬到床上,和衣而卧。却睁大双眼,一直看着静姐,害怕静姐走了似的。
此时此刻,在邓馨儿的心里,静姐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在静姐身边,她才能感受到安全和温暖。否则,那颗yòu小的心,真要破碎了。
我拉着静姐到了门口,靠在门上,压低声音,简单说了外面的经过,“邓方友的内心,现在一定很痛苦,迫不及待的想让邓馨儿原谅他,接受他。”
“这不可能啊!”
静姐脸色微变,扭着看了看床上的邓馨儿。小丫头仍旧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静姐暗叹一声收回目光,“孩子的心是脆弱的,却也是黑白分明,是没有灰色地带的。”
“这倒是挺麻烦的。”我皱紧了眉头。
邓方友虐待了她这样多年。突然对她说,是因为怀疑她不是邓方友亲生的,就胡乱的打她,她是没法接受的。她也不明白大人情感世界的复杂。
在孩子眼里,爱与恨,是泾渭分明的。
“不管如何,馨儿有权知道真相。她也不小了,快小学毕业了,有些事儿,她必须去面对。”
静姐沉默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决定对邓馨儿说出一切真相。她是否明白,又是否原谅和接受邓方友,我们都无法左右。这是邓馨儿的权利和自由,任何外人都无权干涉她。
“好吧!我先带邓方友出去。”
我觉得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邓方友的心结是解开了,以后也不会再虐待邓馨儿了。可这是相互的,必须打开邓馨儿的心结。否则,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仍旧无法帮她走出来。
我拉开房门,发现邓方友在门外偷听。真想一脚踹飞这畜牲。看着他眼中的内疚和痛苦之色,又不忍心打他了。
我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拖了出去,“这会儿,别瞎胡闹。静姐正在给邓馨儿解释。她是否原谅你,又是否接受你,恐怕需要时间,一点点消除她内心的yīn影。”
“她会原谅我吗?”
邓方友满眼的迷茫,像似在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这一刻,他是显得多么的无助。明明知道他是畜牲,却无法真的恨他。他虐待邓馨儿,全是疑心病作怪。
这一切,并非他的本意。虽非本意,可他实实在在的伤害了邓馨儿。她能否从十多年的yīn影中走出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孩子何辜,要受此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踢了邓方友一脚,将他拽出了堂屋。
院子里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此时,矮子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纸质手提袋,沉沉的,里面的东西似乎挺重的,正在和方晓琴嘀咕着什么,见我们出来了,立即闭嘴。
矮子吸口气,昂首挺xiōng的走到邓方友前面,把手提袋扔在地上,冷冷的看着邓方友,用不屑的语气说,“只要你答应和晓琴离婚,这十万块就是你的。”
“你们两个狗男女,以为区区十万块,就想让老子放过你,做梦。”
邓方友压根没看口袋里的情况,一脚踢飞口袋,双颊扭曲,咆哮看着方晓琴,“臭婆娘!你想甩了老子,跟这个杂种结婚,门都没有。就算家破人亡,老子也不离,活活拖死你。”




绝色少妇爱上我 111
不仅方晓琴和矮子两人傻眼了,我也蒙圈了。
邓方友家里虽然早就修了楼房。可后来他腿受了伤,没出去打工了,一直是方晓琴在外面打工,没赚到什么钱。加上他治腿花了不少的钱,邓家的情况,并不乐观。
对邓方友来说,十万算得上一笔巨款了。这笔钱,虽然是离婚的条件,有点像卖老婆一样,带着强烈的侮辱。
可看方晓琴的神情,对邓方友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一个下贱而又没有半点责任的女人,就算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痛痛快快的离了,至少可以得到一笔钱。
他这样死皮赖脸的拖着,也不是办法。只要方晓琴连续两三年不回来,就形成了自然分居,年限到了,可以提起诉讼,走程序离婚。
方晓琴是婚内出轨,背叛了自己的婚姻。可邓方友也有错,严重的家bào,一直虐待孩子。在这一点上,他绝对理亏。真走程序离婚,他占不了便宜。
方晓琴和矮子对一望,两人都点了点头。
方晓琴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邓方友前面,看着他扭曲的双颊,咬牙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婚?”
“不可能!”
邓方友咆哮怒吼,冷冷了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一扎扎的粉票,“别说十万,就算给老子百万,也不会离。一定活活拖死你们。你不让老子好过,你们两个狗男女,也别想好过。”
“邓方友,别说这样难听。”
方晓琴xiōng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管怎么说,我们曾经也爱过。你放过我,也当放过你自己。这样拖着,是没有用的。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你这种贱货,老子不稀罕了。脱了让老子日,也不日了。就是不想让你们两个狗男女好过。”邓方友愤怒瞪着方晓琴。
他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一拍两散,破罐子破摔了。他自己过得不好,也不希望别人好过。这家伙真的心里变态。
“邓方友,做人要凭良心。”
方晓琴突然哭了,愤怒质问,“你摸着pì股问问,自从你出事之后,你都干了些什么?成天疑神疑鬼的。不管我说什么,你半句都听不进去。让我出去赚钱,又不相信我。”
“现在不是怀疑,是事实了。你把野男人都带回来了,还敢说老子怀疑你?臭婆娘,你真是比母狗还要贱。我打死你这个臭婆娘。”邓方友一耳光抽了过去。
方晓琴没有闪开,结结实的挨了一耳光。脸上立即浮起了青紫色的指印,颤抖着举起右手,轻轻抚着脸庞,“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
“土鳖!”
矮子见方晓琴挨了打,几步就冲了过去,重重的一耳光打在邓方友脸上,又踢了一脚,“狗王八,你敢打晓琴,老子弄死你!”
“你妈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
我一直看这家伙不顺眼,一个人跑到我们村子来,居然嚣张的乱打村民,真以为乡下人好欺负啊!
我抓住矮子的手,冷冷看着他,“矮子,你要是再乱打人。我敢保证,你回去之后,你妈也认不出你是谁了。”
“放手!”矮子用力挣扎,却无法挣脱。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将矮子拖开,是成心让邓方友打方晓琴。这种女人太贱了,真的欠打。
矮子一个野男人,跑到我们村子里上门示威,还随便打邓方友。我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心里总不舒服,所以不想让他chā手。
我抓住了矮子,真给邓方友制造了机会。
不等方晓琴吱声,邓方友又扑了上去,甩手就是两个巴掌。
方晓琴也不是吃素的,连挨了几个耳光,最后的耐性也消磨光了,咆哮着,拳打脚踢,和邓方友抓扯了起来。
邓方友虽然是男人,可他是彩电哥,行动不便,用不上劲,占不了什么上风,差不多是半斤八两,两人很快扭成了一团,一边打,一边骂,相互指责、对骂!
两人都没什么素质,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这个时候,就像输了红眼的赌徒一样,心里只有愤怒,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要是打不过对方,恨不得咬上几口。
邓方友好歹是男人,又在家里干活儿,体力还是要大些。方晓琴又是女人,头发长,是最大的弱点,终于被邓方友抓住了。
头发被扯,方晓琴发出了痛苦惨叫!邓方友得势不饶人,狠狠的连甩了几个耳光,打得方晓琴嘴巴不停的流血。
“土鳖,快放手。不能让他们打了,晓琴怀了孩子。这样打下去,容易流产。”
矮子见方晓琴挨了打,终于愤怒了,右膝飞起,直击我的小腹。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因为讨厌方晓琴的下贱,只想让她多吃点苦头,还是不想松手。可矮子的膝攻,bī得我不得不撒手。
矮子脱困之后,尖叫着跑了过去。
恰在此时,邓方友好像打过瘾了,揪紧方晓琴的头发,抡着转了几圈,突然松手。
方晓琴被转晕了头,不停打转,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小腹正好撞在手提袋上。
“晓琴,你怎么样?”矮子扑了过去,小心扶起方晓琴。
“哎哟……肚子好痛……啊……好痛啊!”
方晓琴捂着脖子,尽量躬着身子,不停的叫痛!紧接着,迷你短裤湿了一团,鲜血顺着丝袜流了出来。
“你们两个土鳖,要是晓琴小产了,老子一定弄死你们。”
矮子用yīn冷的眼神,分别瞪了我和邓方友一眼。然后抱起方晚琴,疯了似的向车子跑去。
我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冲了过去,赶在矮子前面,拉开了副驾室的车门,帮着他把方晓琴弄上了车。
“滚!”
矮子一把推开我,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门冲了上去。
“救人要紧!”
不管孩子多大,始终是一条命。此时此刻,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拉开后门钻了进去,“我认识医院的人,可以帮忙。快开车,别他妈的废话了。”
“小土鳖,要是孩子没了,老子一定弄死你。”矮子发动引擎,拧动方向盘调头。
随后,x5风驰电掣向镇上冲去。




绝色少妇爱上我 113
车子离开邓家快百米了,我想起静姐还在邓馨儿屋里。
这会儿的邓方友,可能是最危险的。老婆拼了命也要和他离婚,又担心女儿不原谅自己。bào走之下,有可能直接和静姐抢孩子。
如此一来,静姐就真的危险了。
我心里一惊,额头立即冒冷汗了,掏出电话,赶紧打给静姐,详细说了刚才的经过,不断的提醒她,暂时待在房里,不要出来。
要是实在不行,邓方友要闯进去抢邓馨儿。她就松手,把邓馨儿交给邓方友。不管怎么说,邓馨儿始终是他的亲生女儿。之前不知道,现在清楚了,应该不会再伤害她了。
静姐还没说话,我听到沉闷的敲门声。显然是邓方友等不及了,已经在门外敲门了。
我吓了一跳,担心静姐出事,再也顾不上方晓琴和孩子了。一把抓住矮子的脖子,强迫他停车。
我拉开车门,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
下车之后,我撒开两腿,拼了命的向邓家赶去。
我赶到邓家的时候,邓方友已经撞破了房门,两眼发红,像得了红眼病似的,一步步的向静姐bī去。
静姐紧紧抱着邓馨儿,不停发抖。
“畜牲!你要是伤了静姐,老子真的打断你的另一条狗腿。”
我一脑子门是汗,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邓方友脖子,拎jī的拎了起来,确定静姐没事,我抹了把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幸好我回来得及时,没伤着你,谢天谢地。”
“勇娃!谢谢你!”
静姐赶紧抱着邓馨儿站在我身后,一手抱着邓馨儿,一手抱着我的胳膊,还在发抖,紧张的看着邓方友,“他怎会变成这样了?好像要吃人似的。”
“出去说吧!”
我拉着静姐到了门口,将邓方友扔了出去,关了门,拉着静姐和邓馨儿,一口气冲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我又详细说了一遍之前的事,“方晓琴怀了矮子的孩子。对邓方友来说,可能是致命的打击。当三儿就算了,居然怀了别人的孩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
“方晓琴怎么样?”静姐将地上的钱捡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不知道啊,我担心你,bī着矮子停了车,然后,我拼了命的跑回来,正好合适。幸好没伤着你,要不,我会内疚一辈子。”我脱了背心,揉成一团,不停抹身上的汗水。
“勇娃!”静姐柔柔的叫了一声,抢过背心,细心的给我抹汗,“以后别这样傻了,天热,容易中暑。”
“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乐呵呵的笑了。
“傻样!”静姐甜甜笑了。
“现在怎么办?”我端起杯子,一口就喝干了。
“我们把钱和馨儿送到她nǎinǎi那儿。一起去医院吧,看看方晓琴和孩子。方晓琴虽然是坏女人,可孩子是无辜的。希望孩子没事。”
静姐把背心递给我,走过去搂着邓馨儿的肩膀,在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邓馨儿勉强点了点头。
我和静姐,一起把邓馨儿和十万块现金送到了她nǎinǎi家里。
我用手机拍了照。这十万块如何处理,还是要矮子说了算。
我刚出了邓馨儿她nǎinǎi家的大门,又折了回去,拿走了十万现金。这钱是矮子的。以邓方友现在的态度,离婚是不可能的。这钱必须得还给矮子。
然后,我和静姐坐三lún车赶到了镇人民医院。
事情的结果,比我们想象的更坏。
方晓琴流产了,孩子没有保住。
没了孩子,矮子对方晓琴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还宝贝似的护着,不准任何人伤她一根头发。这会儿了,方晓琴却变得一文不值了。
我和静姐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听方晓琴和矮子理论。
方晓琴说,孩子没了,不是她的错。她已经决定放下一切,老公和孩子都不要了,要跟他过一辈子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扔下她。
矮子一阵冷笑,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方晓琴,“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啊?老子好歹也是副局长的儿子,沾个官字。怎会要你这种破烂玩意儿?你脑子进水了吧?”
“周明孝,你这个王八蛋!你当初……”
“当初,我是答应过你。可条件是,你必须顺利的生下孩子。没了孩子,你毛都不是,还想老子离婚,然后娶你,你他妈的做白日梦啊?”周明孝一把打开方晓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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