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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峻进入辛辰的第一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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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沈家接二连三有了麻烦,可一向与沈家交好的孟家竟却袖手旁观,其他家族立刻就觉出不对劲来。
恰在此时,沈远耍手段恶整林泽生的事闹了出来,林家倾巢而出向沈副省长要个说法,沈远一反常态,bào力相向,几乎要将林家赶尽杀绝。
一时各种流言甚嚣尘上,原本一向支持沈远的那拨畏惧风头、不敢露面,一直想要整死他的那拨则立刻与林家的亲信死忠联合成一个阵营,声势日渐浩大起来。事情闹得太凶了,上面只好停了沈远手头的工作,安排他接手几个不痛不痒的陈年项目。
沈家焦头烂额。孟青城是言峻的风向标,孟家的态度代表的是言家的态度,沈家一向自以为与言家是利益共同体,压根没想到言峻较真起来能做到如此地步。
也只好像言峻曾私下与辛辰说的那样:将全族男孙一字排开,任由公主殿下挑选。
沈远与沈齐风当然是其中呼声最高的,其他几个叔伯堂兄弟一听到有可能要娶周素,纷纷都泪流满面,分成了两拨,一拨跪在地上抱着沈远大腿哭求他从了公主,另一拨围住沈齐风,妖言惑众的鼓动他坐稳新欢位置,一举拿下驸马头衔。
相比沈远的不动如山,沈齐风简直开心的都找不着北,仿佛明天就是言家的上门女婿了一样,沈母恨铁不成钢,上去就是一巴掌:“沈齐风你还有没有自尊了?!”
“什么……尊?”妈妈说得太快了,沈齐风睁大了眼睛,努力回忆了一下最近日夜恶补的诗词歌赋,试探性的对暗号一般:“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要炒了你的中文补习老师!”沈母都快气疯了,为求顺利沟通,她改用地道纯正的英语,清楚明白的警告儿子:“沈齐风!你不许娶周素!我不同意!”她情绪激动,说到后面自然而然又说起了母语:“你爸爸那里,我去跟他说!以前家族里有什么好机会都是沈远的,lún到你了,这都是些什么破烂差事!简直不像话!拿你当什么?!什么玩意儿!这回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沈齐风连日苦读“最正统的中文”——古代文言文,自觉水平突飞猛进,但沈母连珠炮一样的排比、感叹、反问、疑问反问还是让他吃力费解,而且一贯坚持中国人传统的母亲竟改用英文和他交流,他更是感觉挫败极了,耷拉着眼睛不说话,心想一个月之期还剩没几天了,他什么时候才能把《出师表》背到周素听得懂的程度呢?
沈母看着他这一副倒霉催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吼道:“我告诉你!你想娶她!除非我死了!”
这句沈齐风倒听清楚了,脑中灵光一现,他的中文老师给他讲解过类似情景!
他很兴奋的点头:“我知道这个!我知道该怎么说——家、祭、无、忘、告、乃、翁!对不对?!妈妈!”
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好消息在你祭日的时候告诉你的!
他很得意的看着妈妈,一脸的“求表扬”。
门名之后、大家闺秀的沈母一口血涌到嗓子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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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约还差五天半的时候,沈齐风跑到言家大门外求见。
言峻早下令凡是沈家成年雄性都不得入内,沈齐风进不来,就在掏出手机给周素打电话。周素正在睡午觉,迷迷糊糊“喂”了一声,嗓音沙哑又性感,沈齐风浑身一紧,竟立刻掐断了电话。
周素觉得莫名,翻坐起来正要拨过去,“叮咚”一声来了一条短信,中文的,接着又是几声“叮咚”,一条一句,竟是《出师表》。
沈齐风用中文短信默写《出师表》给她。
卧室的窗开了半扇,风吹起窗帘,阳光就随之在地板上一印一现,周素在温暖的风里惬意的眯着眼睛看,金黄色的光调皮的在地板上一躲一藏,安静又活泼。
她忽然觉得此刻像是穿越时光,回到了她刚刚长成小少女的时候,纯洁无暇,心意萌动。
不觉间“叮咚”声停了好几分钟,有人卡壳了。
周素笑着拿起手机等,等了一会儿他还接不下去,就替他续了一句:“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短信发过去她把手机搁在一边,等着他激动的打电话来语无伦次,可等来的却是又接连响起的“叮咚”——他得了提示默得更加舒畅,竟就认认真真一句一句默下去了……
“呆子!”周素扔了手机又好气又好笑的低声骂,跳起来换了套白色及膝连衣裙,匆匆把长发绑了马尾就跑下楼去。
沈齐风人高马大,站在大门外拐角处,周素刚跑到门口就一眼看到他,他低着头还在认认真真的默《出师表》,周素笑着向他跑过去,刚出门口却被横里驶过来的一辆车子拦住了。
后座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颜色妍丽的脸。
“抱歉打扰了,我是徐澹,可以和你聊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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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澹是沈家相中的未来主母,早年人一直在国外念书,为了和沈远的婚事被徐家叫回国内,回来之后她很少在圈子里玩,周素还是第一次和她面对面的交谈。
“我真羡慕你啊!”徐澹的开场白居然是这样的一句感慨,周素微挑了挑眉,只听她接着说:“我从小就知道我的一切优渥生活都是家族给的,是要还的,我们这种人家的孩子,得到的比一般人多,注定就要失去些普通人习为为常的拥有,像沈远,像我,我们都是这种人。”她饮了一口茶,抬眼看向周素,“你原本也该是这样的人,但你有福气啊,有个厉害的哥哥,要不是你看上的人是沈远,要不是沈远贪心,你想嫁谁就能嫁谁。我羡慕你。”
“你是不是不爱沈远?”周素直接的问道。
“看!”徐澹笑了起来,笑容优雅而动人,“这就是我最羡慕你的地方了:你能这样理直气壮的说‘爱’这个字。”她眨了眨眼睛,神色有些无奈,“我从来就连想不敢想。”
“周素,你们家言峻真厉害,一兵一卒都没有动,光袖手旁观就能让沈家急得要跳墙了。但别人不知道你一定知道的,沈远压根不是腹内草包的人,他能诓得你哥哥为他挡风挡雨这么多年,他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一个林家能制得住他?怎么可能呢?!你想过吗周素,他为什么故意露出破绽,把自己陷于眼下的困境?”徐澹坐得笔直,每句话都说的清晰有力,甚至有些咄咄bī人,“他把自己和他一向看得比自己更重要的家族推入困境,为的是把主动权交到你手里,现在,不管是他还是沈齐风或者沈家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你周素喜欢,只要太子爷满意、愿意出手搭救沈家,你要谁沈家就会给你谁。我来找你,就是想要知道:你想好了吗,你要谁?”
周素觉得好笑,扬了扬眉问她:“如果我选沈远,你会怎么样?”
徐澹神色未动,但周素察觉到她青葱一般的指尖默默用力在收紧拳头。
“我虽然很讨厌沈家,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眼光确实好,你很适合沈远,你们是一样的人,说话永远半真半假,叫人听不出来、听不明白,永远不会正面回答问题,似是而非,别人意会成什么样那就不干你们的事情了。你说得对,我不是你们这样的人,我的真心就是真心,拒绝就是拒绝。”周素手指在杯垫上划来划去,嘴角带着微微嘲讽的笑,静了一静,她在徐澹淡了很多的笑容里从从容容、漂漂亮亮的笑起来:“本来因为沈远我已经极其厌倦你们这种说话技巧,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恰巧我今天心情不赖,那就别让你提心吊胆了吧:我不会选择沈远,他不是我错过的人,有机会修复弥补,他,是被我放弃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公主的番外就完啦!就要更伯尧哥哥的番外啦!哥特党你们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期不期待!





言峻进入辛辰的第一次 58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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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谁共》番外之承诺
陆伯尧高中的时候,学校里女生间风行一种亮晶晶的塑胶贴片,五颜六色的,圆形星形心形各种形状,很多女生把它贴在耳朵上装作是耳钉。那阵子陆伯尧抽屉里的情书上都是这种东西,他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一个在袖子上,回家被辛辰发现了,剥下来黏在手指上举着问他:“哥哥,这个是钻石吗?”
陆伯尧放下笔,爱怜的摸摸她头,“小笨蛋,这个怎么可能是钻石呢?”
小辛辰那时候还很依赖他,丝毫不像后来许多年里,一言不合就针锋相对,她把亮晶晶的贴片黏在手指背上,手攥成拳头给陆伯尧看,“哥哥看!戒指!”
小小的拳头上一点可爱的绿色星星,陆伯尧笑了,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说:“你乖乖的,不要总是闹别扭、不肯好好吃饭,等你长大了,哥哥给你买真的钻石戒指。”
爱美的小姑娘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给买吗?”
“是的。”陆伯尧神气温柔的与她额头相抵,“哥哥一定给辰辰买。”
辛辰伸着两只小短胳膊抱住他脖子,软软香香的小姑娘,可爱的不得了,霸占他膝盖不肯下去,陆伯尧有一堆的作业要写,可是舍不得说一句拒绝她的话。
陆伯尧不是会食言的人,时隔十年,他真的给她买了钻石戒指。那时候辛辰刚刚和崔舜华分手,经历了男朋友和最好女朋友的双重背叛,整天愁云惨雾。而陆伯尧那时候刚刚接手“陆氏”,事业正值打拼期,忙得一天只能睡三个小时,仍然坚持天天陪她一会儿。
这天他带她去吃江鲜,半路上小丫头吵着要喝nǎi茶,他说不行,“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喝外面的东西,怎么那么不听话!”
辛辰在座位上打滚,耍赖撒娇,他黑着脸停车下去买,街边小小的门外,排队的都是学生,突兀的陆大公子站在队伍里,别提多有回头率。
排了半个小时才买回来,他有些狼狈的在一群中学女孩子的指点议论里匆匆上车,黑着脸把nǎi茶扔到副驾上人的肚子上。辛辰爬起来,兴冲冲的,吸管“啪!”一声□塑封的nǎi茶里,“呼”的吸了一大口,嚼着q软弹滑的珍珠,享受的眯着眼睛点头说:“好喝!”
陆伯尧也不急忙开车了,转头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辛辰压根没有察觉伯尧哥哥此时的眼神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小猫一样眯着眼睛开心的喝着她的珍珠nǎi茶,红润的嘴chún吸着吸管,一派天真,天真的……诱惑人。
陆伯尧那时还不是心思深沉的陆总,看着他的小姑娘含着吸管、小脸上惬意享受,血气直翻涌,不动声色的问她:“真有那么好喝?”
辛辰全无心机:“嗯嗯~”
陆伯尧就伸手,从她那里夺过来,含进嘴里尝了一小口,眼睛一直盯着她,可辛辰对于他的动作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歪着头问他:“好喝吧?比你煮的苦药水好喝吧?”
陆伯尧还给她nǎi茶,抿了抿带着甜意的chún不动声色的说:“不错。”
在江边吃刚捕上来的鲜美江鱼,陆伯尧胃口不错,小丫头却显得兴致缺缺,大概是刚才喝了一大杯nǎi茶的缘故,没动几筷子就放下了,还说饱。陆伯尧也不吃了,带她沿着江边散步。
那天风很大,从江面上吹过来,夹着夜的凉气,陆伯尧脱下外套给她穿好,牵了她手继续往前走。
小丫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辛辰,”陆伯尧终于说,“像我和你这样,喝同一杯饮料、单独约会吃饭、牵手散步,在你看来没有任何异样吗?”
“怎么了?”辛辰没有反应过来,“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她那时候太单纯,睁大眼睛的时候不觉一派无辜,“哥哥带妹妹出来很正常啊,有什么异样?”
陆伯尧攥了攥小指上的戒指,深吸一口气,停下脚步扯过她搂入怀中,一低头吻了上去……“这样呢?还正常吗?没有异样吗?”他终于能克制自己稍稍放开她,含着她的chún,火热低切的问。
辛辰已经呆了,被他吻得一动不敢动,他问了得不到回答,重重在她chún上咬了一口,辛辰吃痛“啊!”的叫了声,一把推开他就跑。
江边的风里陆伯尧几步追上她,从后面抱住她。辛辰渐渐不挣扎,红着脸缩在他怀里,不吭声,却乖顺的伸手由他戴上戒指。
“我承诺过你的事情都会做到。”陆伯尧牵起她手,放在chún边爱怜的轻吻,“钻石戒指、一生无忧、永远照顾你……我都会做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辛辰过了很久才闷声应了一声,然后又觉得不好意思了,细细的手攥着他衣服,头拼命往他怀里拱
陆伯尧宠溺的笑着,由她胡闹。两只戴着同款定制对戒的手十指相扣,他抱紧他的小姑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辰辰,”他贴在她耳边火热的叹着气说,“我等你长大,很久了。”
辛辰从他怀里拔出头来看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但一双眼睛比天边的星辰更亮。
那是陆伯尧一生当中最美的夜晚。
《情与谁共》番外之一生尝一醉
舜舜哼哼唧唧的问了三四遍姐姐晚上会不会回来,陆伯尧耐着性子哄着他挂了电话,荆特助敲门,将他常去的那家的男装品牌店长领了进来,说是这一季新款到了,请他挑选。
陆伯尧心里不停想着晚上的事情,心不在焉的随意指了几件。
那位极会察言观色的店长,笑着指着他挑中的其中一件,说:“辛小姐前几天来过店里,恰好那天正要上新货,她看中了这件,当场已经拿走了——是您的size哦!”
陆伯尧垂着眼睛,看似并没有对她的话有什么反应,只是手上原本已合上的图册又翻开来,修长的指飞快的滑过,一气指了二三十件。店长笑容满面,临走前拿出一个jīng致的小盒子来,放在桌上:“感谢陆先生一直以来的光顾,小小礼物,祝您生日快乐!”
陆伯尧在回家的车上打开那个盒子,见里面是一对袖扣,便拿起来捏在指间把玩。这个颜色……倒是与她挑的那件外套合适?心里这样想着,嘴角不由自主的微扬,他将袖扣收在袋里,心想等晚上的吹蜡烛时候,她拿出礼物来,他就勉强的换上吧!
可她一整晚都没有出现。陆伯尧整晚将那对袖扣默默的捏在手心里,在她卧室窗前站了半夜,直到亲眼看到大门外半降了车窗的车里,她伸手绕住言峻脖子,主动吻了上去……陆伯尧捏紧的掌心,深深烙下两枚袖扣相叠的花纹。
是他大意了,一向辛辰送他的生日礼物,从来都是最特别的。
就像十岁生日时第一次见到她,小小的女孩子柔软香甜,软软一团在他怀里,陆震说这是辛辰妹妹,以后要好好疼爱她。他当时心想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谁会不疼她爱她?
一语成谶,他二十岁生日,她牵着崔舜华出现,他最好的兄弟对他说:伯尧,我是真的爱辛辰。
废话!谁不是真的爱?二十岁的陆伯尧愤怒的想。他疼了她十年,也爱了十年。一个男人这一生或许会有更好更辉煌的另外几个的十年,但心无旁骛的疼爱一个女孩子十年,一生只能有这么一次。
所以当他第一个发现了魏紫的嫉恨,却丝毫未动声色。不动声色,很多时候就是一种纵容。纵容到有一天魏紫红着眼睛对他说:“只要你给他一点理由,他就一定会接受我,辛辰太小了,崔舜华需要的她现在给不了,等到她能给的时候……陆伯尧,我们就都来不及了。”
陆伯尧这一生最怕的三个字不是“我恨你”甚至不是“对不起”,他最怕“来不及”。
怕她长大得太慢,他已来不及的老去;也怕她长大得太快,他来不及准备好、给她最好的生活;
可在这个春风沉醉的深深深夜里,站在她未开灯的卧室窗边,陆伯尧揪心的发现自己最怕的事,是来不及告诉她、他的心意。
以前他总以为还有以后,以为以后她长大了总会懂。可是当她如同莲花一般初初绽放,清丽脱俗,却已是在别人的掌心了。
陆伯尧常常想,如果,如果比崔舜华更早尝她的懵懂初恋,如果当初刺骨的江水里抱着她一同沉下去,如果武阳地震时丢下一切去找到她、拥她入怀、一生不放,如今这一夜又一夜无边的黑暗,会不会就不用一人辗转的过?
谁也不会知道如果的事情。
就像梁佑晨如果不是恰巧穿着及膝白裙再次出现,他压根不会主动问她的名字,他出手帮梁家不过是举手之劳,为的也仅仅是旧日两家情分,压根从未想过其他的。
梁佑晨站在这个拒绝过自己一次的男人面前,明显的底气不足,低着头轻声的回答说:“佑晨,我叫梁佑晨。”她其实心底里有些失望——在她漫长而安宁的少女时代中,不说人见人爱,至少没有人会见过她两次才问她的名字。何况他们的第一次相见是那么的令人记忆深刻,她被当做谢礼送到他面前。他没有收。父亲说陆伯尧是商场中难得的君子,可那时她其实暗暗希望他不君子那么一次。
“佑、晨?”陆伯尧到底是喝多了,失控的喃喃出声,可低声念过几遍,却忽仰头笑了起来。
酒会的灯光有些迷离,陆伯尧英挺俊朗的脸微仰,一半脸庞隐在了光线yīn影之中,神秘又引人入胜,梁佑晨纵使知道自己此刻正用几乎痴迷的眼神在望着他,却无法控制,他嘴角弯弯笑起来的样子简直是一场宿命,她根本逃不开。
陆伯尧闭着眼睛仰在橙黄色的灯光下,像酒后不受控制的魂魄逸出了身躯一般,声音低得飘渺:“you are my dream。”
梁佑晨心头猛缩,血管中血液的流淌都静止了,但是上一次被他客气而疏离的拒绝的尴尬还历历在目,她再不敢自作多情,极难得的手足无措了,说话时嗓子都有些哑:“陆先生……你喝醉了……”
陆伯尧睁开眼,带着笑的眼神凝在虚空中某一点,良久良久,直到眼底的笑意与温存之意渐渐一道褪去,他重又合上眼,慢了一拍闭上的眼角泄露出一丝痛苦,他疲倦而无力的摆了摆手。
他是喝多了,但没有醉。
佑、晨,佑……辰?
若是醉中能佑她安宁,他当真愿一世长醉不醒。
其实你们都爱我什么呢?外貌会随时光老去,身家生死不能相随,这该死的别扭性格终将会被那漫长无情的岁月所深藏,你们到底在爱我什么?
爱我那至死不渝、深深的、深深的、无望的爱,对吗?
没有人能代替那个我捧在掌心疼大的姑娘,所以没有人能给我希望,那谁即便长了翅膀,也不敢写明白我的悲伤。
有种爱只有放在心里才不会老死,就像有些人一生只能爱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党的幸灾乐祸被满足了吗?
种马党和嘤嘤党的不求同生但求共虐被满足了吗?
哥特党……安息了吗?
无论如何,结文啦!下一本司徒徐徐 amp;特种兵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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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们,苦一点也愿意,分离从来都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聚,我亲爱的公主们,这又一场的相随,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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