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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妹姒
而宋景怡那会儿才多大?她一个在深闺的小姑娘,天真时候或许真的会吃点儿亏……但谁没个天真的时候?关键是后来,她真的成长了,脱变了!
天真娇憨纯白如纸的小姑娘当然惹人喜爱,但经历挫折接受到教训之后成长懂事起来的小姑娘,也更会让人放心!这样的小姑娘,才更能过的好将来的日子!
葛老夫人心里头明白的很。
宋景怡扶着桌子站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淌满了整个面颊。
当送走贵客之后,宋景怡坐下来,慌乱激荡的心湖也慢慢平静下来。
她突然想起,有一次花袭人与她说的话:
“你觉得,即便有流言出去,百姓们是相信我苛待二夫人她们呢,还是会指责她们心术不端,没到哪儿呢,就要谋求新嫁妇的嫁妆?”
宋景怡已经记不清那话到底是怎么说的,但大意就是如此。
百姓们虽然盲从,但却是愿意相信他们心中认定的……无论是人,或者事。
所以,事到如今,所有人都认为她宋景怡是个好姑娘,绝不是曾经真实存在的那个不堪的她……那么,那个不堪的她已经彻底死去了,她就是新的宋景怡。重生了的宋景怡。
“嫂嫂,我会过得很好的。”宋景怡在心底默默地道:“谢谢你。”(未完待续)





花袭 番外 福州风雨(孟如嫣)
夏日的南方常有狂风暴雨。
孟如嫣来到福州之前,听人告诫过这个,心中也有所准备,但她没想到这风竟然能这个大。
明明是正午,天色却是比黄昏时候更要昏暗,又似乎带着一些白亮亮的感觉,让孟如嫣觉得古怪极了。
大风是突然刮起来的。
它们不知道打从哪里猛然就跳了出来,四处呼啸,又打着旋,立即就能让人无法睁开眼睛,更是迈不动步子。
“咔擦”
蒙学旁边的一株老榕树断了一个枝桠。
那枝桠尚未落地,又一下子被狂风圈走了,在空中肆无忌惮地飞过,最后猛然撞在了一间民舍上,将那间倒霉人家的屋顶一下子砸开掀飞了。
屋里住着的大人孩子一下子跑出来,站在狂风中对着房子大声咒骂。只是,这咒骂也立即就被狂风给撕的七零八落,再听不出他们在骂什么了。
孟如嫣站在蒙学的办公室里,没有出去。
刚才有学生在跑回家的时候告诉她,让她一定不要轻易到街上去——
“咱们蒙学的房子是用水泥加固过的,地基也打的很,又埋了钢条,很扎实的。这个风奈何不了咱们这儿。”言语之中,都是对眼下这狂风的蔑视,似乎习以为常,全不当是回事儿一样。
“但孟夫子您才来这里,肯定不习惯。若是出门的话,怕会摔跤的。”说话的少年才十二三岁,有些黑,有些矮,他很有经验地道:“这阵风过去。一阵大雨落下来了,不用等到天黑,风雨就能停了!”
“我有几个妹妹都太小,我要回家照顾她们。”这个当地的小少年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然,我就能陪着夫子了。”
“夫子不怕的。”孟如嫣微笑着道:“你赶紧回去吧,别一会儿更不好走了。夫子就在这屋里待着。不会冒险出去的。”
只有真的接触到了。面对面地交流了,人们才会发现,这些民间的孩子们拥有着多么淳朴美好的品质。是有人经常问她有没有些后悔。尤其是京城里的旧日有交集的那些贵人们,孟如嫣总是毫不迟疑地回答说,她不后悔。
她从不后悔。
反而,她十分骄傲。又十分感激。
对自己所做出的成绩而骄傲。又对所有的这一切心怀感激。
少年离开之后,孟如嫣依旧站在窗前。等待着她来到福州之后的头一场暴雨。
突然,她怔了一下。
蒙学院子中,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青年。
他的身形笔直挺拔。即便是呼啸而过的狂风,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站在那里,四下看了几眼。似乎有些迟疑。
孟如嫣抿了一下唇,伸手推开了窗户。
这个动静让那青年立即看了过来。他似乎看到了孟如嫣。眼前一亮。
就在这一刻,一刻明晃晃的让人眼前一黑的闪电从天空中劈下来,仿佛是将那兜满了雨水的幕布给劈开了,大雨瞬间倾盆倒了下来。
那青年不再迟疑,立即朝着孟如嫣所在的走廊上纵身过来。他的动作那样快,以至于他离开之后,大雨才淋湿了他刚才所在之处。而在孟如嫣看来,她的眼前光芒一闪,再能视物之时,眼前就多了一个人。
轰隆隆的雷声传了过来。
孟如嫣的娇躯僵了一下,受了些措不及防的惊吓!
“果然是你!”青年站在廊下窗边,看着孟如嫣,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道:“我游历到此,听人说明珠县主亲自到福州来检查蒙学了,而且只肯住在蒙学里,就想着找找看。”
“没想到,我运气很好,一下子就找对了地方!”
一个地儿的蒙学有不少所,虽然有了大致方向,但要找到准确位置,也真不容易。
“郭三公子?”孟如嫣认出了这位笑容满面的青年,有一些恍惚。她看了看外面不时闪过的电光和遮天蔽日的暴雨,这天色比刚才更黑了些,顿了顿,就道:“进来说话吧,这大风大雨的。”
“哎,好的。”
来的正是四处游历不沾家的郭桓郭三少。
他听到孟如嫣的邀请怔了一下,随即洒然而笑,不等孟如嫣转身去开门,就从开着的半扇窗户飘进了屋,点亮了屋角的油灯。
孟如嫣默默地关上了窗户。
风雨声顿时小了些。那一道道的闪电也亮的刺目,一声声的响雷也被关在了外面,弱了许多。似乎再也威胁不了什么了。
屋里的一对男女,突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怎么没有带个婢女服侍?”郭桓很快回神,道:“一个人不说不方便了,也不安全。你如今是明珠县主,人人都知道。带上几个人随行服侍,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上课的时候,我没让她们过来。”孟如嫣笑了一下,道:“风雨突然就来了,她们只怕也不敢出门。”
“哦。这样。”郭桓点了点头。
他正想要说什么,去听孟如嫣又继续开了口,问道:“三公子许久没回京城了吧?你的母亲可曾为你订下亲事?”
郭桓怎么也没想到孟如嫣问起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娘信上没提这个。估计是还没有。不过,她再三威胁我,让我今年年前一定回京去。到那时候,估计也得提这件事了。”
“我正好在外面也玩够了,合该回去,在父母面前尽孝了。”
郭桓说罢自己的情况,竟然随口就问出了这样的话:“你呢?定亲了没有?我可没听说,大名鼎鼎的明珠县主成亲了。”
孟如嫣摇摇头。
她定定地看向郭桓,抿了下唇,开口问道:“郭桓。”
“我说如果……你还愿意娶我么?”
郭桓这次真的愣住了。
他震惊地看着孟如嫣,见她那完美无暇的俏脸在油灯的光芒下依旧如旧日一样美丽,而她那么认真地看过来,显然并非在开玩笑。
郭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揉着太阳穴,低着头,似乎反复思考过了,才再次站起来,看向孟如嫣,微微摇头道:“抱歉。”
“若是许久之前,别说你问我这样的话了,就是你肯同我多说一句,也足够我开心很久很久。而你对我的一切要求,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去答应去完成……但如嫣妹妹,真的很抱歉。”
“你不再是我郭桓想要真心求娶的人了。”
“不是你不好……我钦佩今天的你,就像我当年十分钦佩一个才十多岁一点儿的小丫头能撑起一个铺子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花袭人,今日的百花郡主一样……我钦佩你们这样的女子,以认识你们这样的女子为荣……但遗憾的是,我不想娶你们这样的女子度过一生。”
“我也不是宋景轩。”
“我平生素无大志,对于未来生活的安排就是游历完名山大川而后回到京城去做一个吃喝不愁的贵公子,娶一个温柔的以我为天的小女子,她能安排好我的吃喝和日常琐事,再生几个孩子,我会教他们习武耍剑,如此就完美了。”
“所以,如嫣妹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郭桓真的觉得荒谬极了。
最初的时候,他那么全心全意地喜欢孟如嫣,曾经为她痛苦万分……而今日,他们居然能够平静地身处一室,说着婚嫁之事。
而他居然拒绝了她。
就像他曾经拒绝花袭人一个样儿。
呃……郭桓此时心中乱七八糟,也不知怎么地想到,若是有人知道这种匪夷所思的内情,只怕要说他是吹牛吧!而若是被他的娘亲知道,只怕又该捶胸顿足,大骂他不知好歹了。
谁不知好歹。
郭桓心道:自己才是最有原则的人好不……
“我明白了。”孟如嫣的话打断了郭桓四处飘飞的思绪。只见她对郭桓微微一欠身,道:“多谢你诚心相告。”
“不谢,不谢。”气氛到底有些尴尬起来,郭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正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声传来,郭桓忙道:“应该是你的婢女来找你来了。那我先走了。”
“恩,我很快就回京去了,你要是回去之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我一声,我肯定帮忙。京城见。”
说罢,郭桓一抱拳,就隐匿在黑暗中去了。
外面果然是她的几个婢女领着护卫过来了,不多时就开始敲门,焦急地问候着。孟如嫣开了门,面容如常,偶尔轻声回应一下婢女的关切。
“这雨这是大!外面的路这一会儿就不能走了!”一个婢女道:“婢子问过了,说这样大的雨不能持久,小姐您再忍耐一会儿。恩,婢子给您带了些点心来,小姐吃些吧。”
“恩,你们也歇歇。”孟如嫣淡淡说道。
“这福州的风雨,真是京城少见的啊。”
“是啊是啊,那小姐,您福州的事情忙完之后,下一次要到哪里?我们能回京城的么?出来好久了呢。”
“福州事毕,我们就回去。”
后世《明珠传》记载:承启十年八月,明珠拜祭诸神祖灵,自梳其发,终生未嫁。
(写到最后一句,很感伤。)(未完待续)




花袭 番外 这就是命 (任少容)
“夫人如何了?”韩淸元问道。
他显然是熬了一夜,滴水未沾,眼窝都是青色,声音也涩哑难听,一脸的焦急疲倦。
他还能出声,但隔着一道墙,屋里躺在产床上的任少容却仅仅只能闻到一些低低的有气无力的呻吟声,有婆子在一边焦急地鼓励说话,也无济于事。
任少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子,听不到旁人的说话声,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心里头明白的很。什么都明白——
她明白自己必须努力用劲儿不然她和她的孩子都会死在这里,她也明白自己必须要努力撑住活过来然后幸福地生活下去让她的母亲欣慰安心,她明白她必须要好好活下去证明自己曾经的选择没有错……
但她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不可能做到的,任少容想。
“容儿!”
清和郡主冲进来,却见任少容如白纸一般地躺在被鲜血染红的褥子上,胎儿未出小腹却已经平榻下来,隐约可见有小孩子的形状,再见任少容眼神涣散,已然到了油灯枯竭之时,顿时心中一痛,却是如同厉鬼一般呵斥任少容道:“我不准你死!”
“你还要替你那未来得及出生的弟弟妹妹尽孝!”
她神色冰冷骇人,冲到床边将任少容口中无意识含着的参片一把丢开,塞入了一个绿色的珠状物,而后冲着任少容几个巴掌甩出去,厉声道:“我不准你死!”
“你给听着!”
“我不准你死在这里!”
任少容本来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身体飘在人上空,对清和郡主说的“对不起”。只是她并不能听到……但在那绿色珠子被清和郡主硬生生塞进她口中拍进她喉咙之后,任少容突然觉得有一股拉力又将自己的灵魂拉回的体内……
消失的疼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大力拍打着她的身体,任少容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
“好,太好了!”
接生的婆子顿时来了激情,忙对着有气力喊叫的任少容道:“夫人有了劲儿,一定会没事的!来,再用力!”
孩子的情况已经不得而知。但若是在保不住大人的命。照清和郡主眼下情形,只怕会当场杀了她们!
清和郡主更是冷历,双目如同刀子一样鄙视着任少容。道:“不过是生个孩子而已!你若是敢这么没用,我饶不了你!”
“给我用力!”
清和郡主的低吼声让任少容只觉得全身血液一阵轰鸣,情不自禁地就深深吸一口气猛的用力!
“好!”
“生下来了!”
任少容听到这一句,想要对着清和郡主笑一下。却流出了眼泪,闭上眼。放心地昏死过去了。
孩子生下来,最大的难关就过去了。
清和郡主浑身气势一泄,扶着床边茶几站着喘息,很快回应过来似乎并未听到新生儿的啼哭声。心中一阵咯噔,忙对那提着孩子拍打脚心的婆子厉声道:“抱过来给我!”
新生儿一脸青紫,显然情况很不好。
清和郡主深吸一口气。道:“撬开他的嘴!”
两个婆子想起清和郡主之前给任少容塞的那种东西,当即不敢怠慢。也顾不上比其他的,硬是将小孩子的口叩了开来。
清和郡主果然再次给他塞了个什么东西没让婆子看见,而后道:“竖起来拍背!”
婆子会意,照做起来。
也不知道拍打了多久,那拍打的婆子心都沉到谷底去了,终于听到了“哇”的一声啼哭。如同仙音。
清和郡主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坐在了被鲜血浸红的床面上,却依旧冷静地道:“去给孩子擦洗!然后将这些收拾一下,让大夫进来给大人孩子诊诊。若是出了任何猜错,就别怪我残暴!”
“是,是。”婆子连忙答应不跌。
外面韩淸元显然也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一边高声问着话,一边想要闯进产房里来。立即就有人劝阻,不让他进。
清和郡主冷冷地坐在那儿,谁也不敢将小孩子抱出去给韩淸元看。甚至都不敢开口告诉韩淸元是少爷还是千金。
韩淸元叫嚷了几下,终于意识到什么,颓然地倚在门边,沉默地看着一个个不属于南顺侯府的婆子丫鬟如水般进来,很快占满了这个正院,开始有条不紊各司其事。
她们路过的韩淸元身边的时候,会对他沉默行礼,但绝不会多表示一分。
直到有一个面容威严的嬷嬷过来,却是告诉他说:
“从未听说哪家正院会允许妾室居住,哪怕是偏房厢房也不行。嬷嬷已经命人将其送离正院。如今夫人产后昏迷,如何安置妾室,还望侯爷做主。”
那嬷嬷不过是过来一声她将妾室赶离了正院。至于那妾室接下来要住哪儿,她丝毫不会关心。禀告完毕,她便行礼,面无表情地离开了韩淸元身边,忙活别的去了。
很快有御医过来诊脉。
“……胎儿过大,初产本就凶险,更何况是因意外早产几日。如今大人孩子居然都平安,真乃奇迹。”御医如实说道。
他的话,并不避人。站在门口的韩淸元自然也听见了。
都没事儿就好。
他恍然回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很想要在御医出屋子的时候问问里面的情况,但看到那御医眼中毫不掩饰的看傻子一样的神色,一时没能开口。
再一回神,那御医已经走远了。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新的南顺侯是个毛头小子不说,行事就是个笑话!完全就是没脑子的一个人!
且不说他竟然舍弃了与百花郡主旧日磨难的情谊,也不说他竟然与敌人之女产生了“可歌可泣”的爱情。甚至愿意为救那背上谋乱罪名的人宁愿舍弃祖宗爵位;就说他最后好运地娶了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却……
成亲才五年,他竟然以皇后的亲妹妹无出生怕韩氏断后之名纳了妾,生了庶长子!
五年,隔一般人家的确是有足够的借口纳妾了,但他娶的是皇后的亲妹妹!他居然真的敢干出这样的事情!
人家女方才二十岁出头,又不是没机会!
他就是个大傻子!
隔聪明的。生了儿子。还不将那碍眼的妾室给弄死打发了不让她碍眼,反正孩子留下就好了,去母留子呢。多少人家都是这么做的,但这个南顺侯偏偏不这么干!
听说居然还因为儿子越来越宠爱妾室!
见过没脑子的,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果然是乡下出身,即便是披上锦袍。也去不掉那傻气!嘿嘿!
……
任少容终于悠悠转醒。
她一睁眼,便看见满面寒霜的清和郡主。尚未开口,便见清和郡主猛地抽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恨恨地道:“我清和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蠢女儿!”
清和郡主这一巴掌带着她恨铁不成钢的恼恨,当真是甩的毫不留情。任少容尚未恢复多少血色的面庞上顿时肿了起来。
“娘……”任少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你还有脸哭!”清和郡主冷声道:“若非我从皇上那里求来了两滴仙露,你的小命就没了!连带着你的小命也没了!”
“你怎么就这么蠢!竟然连自己和孩子的安危都护不住!亏你还是我清和的女儿!若是换成旁的出身,只怕早就灰都没了!”
任少容不敢反驳。忙问道:“孩子怎么样?”
“你都没死,他当然也能救回来。”清和郡主冷冷地道。
之前什么妾室庶子的就不提了。提起来只会更添满肚子的恼火。更让清和郡主恼恨的是,明明她教导了任少容那么多,她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居然跟个愚妇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嘴,硬是将肚子给吃的那么大!
任少容这根本就是在找死!
民间说什么大胖小子,但她们这些富贵人家不愁缺嘴的贵妇人,哪个怀孕的时候不被亲近的人千叮咛万嘱咐,万不能因为怀孕就肆意地进食,尤其是最后两个月……什么大胖小子都是骗人的,生个健健康康的瘦猴儿,能有个三四斤重,那就比什么都好!
瘦猴儿能养成个胖小子,但肚子里就长成个胖小子的,十有*都会生不出来!大的小的都倒在产床上!
任少容明知这个道理,却还如此,简直就是蠢不可及!
蠢到清和郡主一度觉得她干脆死了算了,也省的让满京城的人都笑话!
好在清和郡主一番痛骂发泄之后,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些,道:“如今,你将来如何打算?”
“我……”任少容张了张口,好半天才黯然地道:“娘,这都是我的命。”
时至今日,任少容已然觉得无法去怨恨谁。
成亲五年,明明两人都是好好地身子,就是生不出孩子,怨谁?
纳了妾室,生出了庶子,她又狠不下心对他们下手,怨谁?
韩淸元……至于韩淸元,他……他似乎并未做错什么,她又如何真的怨他?
“那你自个儿保重吧。”清和郡主有些疲倦有些颓然,叹息道:“我走了。”
若是早知任少容会遭这个罪差点儿就死了,清和郡主一定会趁着她没怀上孩子的时候做主替他们和离,也好过如今,生了一个男孩子,就有了扯不断的牵连。
若是女孩子,清和郡主还能强硬地将孩子抱走。
但男孩子,即便是到了金銮殿上,南顺侯府也能理直气壮地将孩子要走。而显然,身为一个母亲,绝无法离开自己年幼的孩子。
清和郡主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只能叹息,仰头看外面的天,心中痛苦地道:或许,这真的就是命吧。唉。(未完待续)




花袭 推荐新文《江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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