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本苍白
周恪初听到这话,也打趣道:“蒋少现在不止啃老,还是小白脸。”
“嗯,我的脸是挺白的。”蒋勘正回头看着孟远笑道:“嗯,我以后去不了公司,是要靠我老婆养家了。”
孟远故作认真地回道:“嗯,百代的佣金还没有用完,可以养你一阵子。”
到了中午的时候,孟远和蒋母出去采购食材,周恪初是下午的飞机将他老师送回英国,然后直接回布桑。等到孟远从超市回去的时候,李深和孟军也到了他们家里。
李深不会做饭,便跟孟军一起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孟远则进去帮蒋母打下手,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开得声音很大,他们炒菜的地方跟洗菜的水槽隔得远,所以蒋母便同意孟远在一旁洗菜了。
客厅里李深倒也丝毫不把周恪初当外人,直接对着蒋勘正说道:“你们都是成年人,远远的决定我跟她爸爸不会干涉,但是既然你们决定复婚,就不要再说分开的话。”
“是,我知道。”
“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看出来你很懊悔,所以希望你们好好过接下去的生活。”
他们已经蹉跎太多时日,从来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平淡如常的生活在一起,太多大起大伏,哭过无数次,受伤过无数次,这才得到如今的局面,已经心存感激。
李深话已至此,便点了点头,不再说了。
蒋勘正又点了点头,目光深沉:“我知道,我跟远远以后生活在一起,没有可能一直十分甜蜜,总会拌嘴吵架,但我保证我会用心不让她受委屈,总归会幸福。”
孟军听了他这番话,第一次发表了意见,他站起来,拍了拍蒋勘正的肩:“阿正,我再一次将女儿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好好待她。希望你们能一起携手过完下半辈子。”
孟远把蒋母做的菜一一端出来,跟蒋勘正的眼神四目接触,两人都轻轻笑了。
纽约春日的阳光从公寓落地的窗户里徐徐洒进来,他们曾经隔了千山万水,但是在趟过一条条河流翻过一座座山之后,孟远和蒋勘正穿过所有人的目光,能够第一时间找到对方。
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终于齐全了,孟远和蒋勘正靠在一起吃饭,两个人拿起筷子第一时间就是挑对方喜欢的菜去给对方布菜。这一小动作不仅让他们两个人笑了,也让在餐桌上的其他人都相视而笑了。
只是周恪初笑过之后,对比自己脸色便慢慢暗淡了下来。
蒋勘正身体好起来,蒋母也一扫往日的忧愁,打趣道:“我叫人帮你们结婚证办下来,只等着你们生小朋友了。”
孟远脸突然变红,蒋勘正在桌下捏了捏孟远的手,嘴上便答应道:“我会努力的。”
蒋母满意地点点头。
孟远斜眼看蒋勘正,见他脸色依旧如常,没有一点害臊,不禁一个反手死命掐了他一把:“你真是。”
蒋勘正委委屈屈:“疼。”
孟远立马松了手,桌上的蒋母已经笑得忍不住了,就连一向冷清的李深嘴角都勾了起来,只有周恪初愣愣地看着他们。
“远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孟远一个劲的吃饭,没有说话。蒋母便笑眯眯地说:“儿子女儿都好,我都喜欢。”
蒋勘正给一直在扒白米饭的孟远夹了点菜:“嗯,人家都说女儿是招商银行,儿子是建设银行。所以,还是女儿好,你说,是不是,远远?”
“嗯嗯。”孟远其实根本没在意他在说什么,就嗯嗯了几声。
周恪初咳了几声:“阿正,你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蒋勘正挑了挑眉:“嗯,是啊。”说着握住了孟远放在桌上的手。
终于吃完了饭,周恪初和孟远父母都离开了纽约。孟远下午还有课,收拾了随身用品便也要出门。
蒋勘正送了她出去,倚在门口,他身上披了件宝蓝色毛衣,显得整个人英俊挺拔,年纪很轻。孟远回过头看他朝自己笑着摆手,可能是阳光太暖了,她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又一股暖流。
这是她爱了很多年的人啊,孟远脱口而出:“等我回来!”
蒋勘正没带眼镜,眯着眼望她:“好。”
孟远转身,还没走远,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熟悉的气息席卷全身,孟远听到蒋勘正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我要吻你了。”
她还没做出反应,蒋勘正一把将她转过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凶狠地就吻住了她。
他几乎将她圈在怀里,那么细细地吻她,一点一点描画她的唇齿。孟远满脸通红,好一会儿才也回身抱住他。
得到这个反应,蒋勘正立马更加凶狠,就像要把她拆吞入腹一样。
良久,蒋勘正才将气喘吁吁的孟远放了开来。
“你怎么了?”小区里没有很多人,但孟远还是红了脸。
蒋勘正深深地注视着她,终于说出了实话:“远远,我其实害怕。我现在真的后怕,要是我醒不过来怎么办?你怎么办?”
他语气凄惶,孟远忍不住又紧紧抱住他:“没事的,不都过去了么。”
“是,所以你在我面前,我就要忍不住吻你。”蒋勘正松开了她:“快去学校,我等你回来。今天国内就会将结婚文件寄过来,我给你做大餐。”
“不要太辛苦。”
蒋勘正亲了亲她额头:“你也是。”
蒋母在后面看到了这一个场景,没有忍住,眼眶通红。她想起这一路走来的磕磕碰碰,孟远受过的委屈,蒋勘正几度的历经生死,忍不住叹息。
她看着蒋勘正目送孟远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才回过头。直到蒋勘正高大的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蒋母才说道:“阿正,那么多年了,以后好好在一起。”
“我知道的,妈妈,我不会再辜负她了。”
在威尼斯的音乐声里,在里昂的小街道里,在纽约的春光下,他爱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爱上她的,只是觉得如果她不在自己身边了,他的一颗心总是太空,空到害怕。
孟远到了学校,作曲课上,导师布置了一份作业,希望大家为即将到来的音乐节准备一段作品。
同学们都跃跃欲试,主题各种变换,从梦想到青春到勇气,最后好多人都选择了经久不衰亘古不变的主题:爱。
旁边的美国姑娘问孟远:“亲爱的,你选择什么题目?”
孟远想起了还在家里的蒋勘正,想起十年前站在主席台上的少年,想起了漫天的星光,想起了他今早的吻。
她的爱就是她长久的梦想。
孟远笑了笑:“我的主题应该是梦想。”
“真期待,孟远,希望你能继续写出好作品。”
“谢谢你。”
她的脑海里都是一闪而过,数十年的场景,而旋律便穿插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别买,我实在熬不下去了,放一章无关紧要的冲榜单数字,晚上的时候会更换。鞠躬!
官配(高干) 第61章 chapter61
色彩斑斓的玛瑙、碧绿通透的翡翠、瓷白无暇的汉白玉、盈盈发光的夜明珠一块块铺成开来,静静地躺在鲜红的绒布之上。一个个宫女跪倒在她面前,手里捧着流彩暗花的云锦宫装、缕金挑线的纱裙、丝绸罩衣、菊纹上裳。
美玉华服通通捧在了她的眼前,陆嘉应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抬起手,闲闲打发到:“放着吧,就说臣妾谢过皇上的恩赐。”
大太监侯在一旁,舔着脸笑道:“娘娘,万岁爷说这会儿天热,吩咐内务府的人给您送冰来了。”
陆嘉应倚在榻上,身旁的宫女轻轻地扇着蒲扇,一丝丝风撩起陆嘉应额前的细发,她闲闲地喝着冰镇的银耳莲子羹,好半天才似乎“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没人开口,聚芳宫里只有这位贤妃娘娘轻微的吞咽声,跪着的宫女依旧跪着,候着的大太监依旧候着,所有人汗出如浆,可是陆嘉应的脸上却依旧光洁如瓷,一点点的汗珠都没有,靠近了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梨花香。
好半天,陆嘉应手中的莲子羹终于见了底,她撇了撇头,早就侯在一边的贴身丫鬟宝珠连忙掏出细软的帕子替她轻轻擦了擦嘴角。
“桂公公,”陆嘉应终于又开口了:“替本宫谢过皇上,就说本宫十分喜欢这些物什,当然如此酷暑,内务府送来的冰块还是先往皇上的承乾宫送去才好。”
大太监连忙又赔笑:“是是是,娘娘说的是。”
陆嘉应摆摆手,桂圆大太监匆匆抹了抹汗,连忙招呼一群人放好皇帝赏赐的物件,不敢打扰这位贤妃娘娘,急急忙忙领着人就走。可是一只脚刚刚迈出聚芳宫的门,就听得陆嘉应的声音响起来。
“桂公公,皇上这几日朝务繁忙,今日是不是又要歇在承乾宫了?”
桂圆大太监不知为何,一听这话,背脊处有冷意直直往上冒,他摸了摸汗湿的脸庞,又陪着笑:“万岁爷这几日都要三更天才歇息……”
可是话还没说完,他便听到陆嘉应一声冷哼,然后便是极其冷淡的一句话:“退下吧。”
桂圆几乎连滚带爬,连一眼都不敢看向陆嘉应。直到跑出了聚芳宫几十丈之外,他才呼出了一口气。想他桂圆是万岁爷身边的贴身太监,多少日子风里来雨里去?几乎将近大半辈子,可是他竟然还是怕,每每看见这位贤妃娘娘,他浑身都是汗。两年前冷宫里的尸首,死不瞑目,面目狰狞,他至今难忘。
而那尸首生前白皙姣好的面庞与现在这位贤妃娘娘是那么相像。
聚芳宫里热闹过去,陆嘉应依旧倚在榻上,午后燥热的很,她此刻眯着眼似乎已经睡着。身旁的宝珠看着送来的这一大堆精巧名贵的物件不知道怎么处置,只好悄悄地唤:“娘娘,娘娘。”
陆嘉应纤长的睫毛微微地扑扇,然后她便睁开了眼似乎极为困顿地说:“怎么了?”
宝珠连忙回道:“娘娘您看,万岁爷赐的这些东西……”
陆嘉应从榻上坐起来,她望过去,宫女太监俱是低着头,除了身旁几个扇蒲扇的宫女有几分生气之外,其余的人就像死了一般。她的目光渐渐从他们身上划过,又看到远处的宫门外几株奄奄的垂柳。
她看得时间有点长,宝珠久候不到吩咐,神色有些焦急,又轻轻换道:“娘娘。”
陆嘉应终于回过神来,她笑了笑问道:“喜欢么?”
宝珠被她问得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点点头:“万岁爷赏的,自然喜欢。”
陆嘉应摆摆手:“你们跟了我才不久,这些东西就赏给你们,权当我这做主子的一点恩惠。宝珠,你替本宫分给这宫里的人。”
宝珠却吓得一跳:“娘娘,娘娘,这可是万岁爷赏赐的。”
陆嘉应却笑:“怎么,本宫赏给你们的,不敢要么?”
宝珠连忙跪倒在地,叩头谢恩。一众宫女太监也纷纷跪下来,谢恩声一声声敲打着陆嘉应的耳膜,可是她却眯了眯眼,居然睡过去了。
宫里的时都像是长了脚一样,很快就能传遍每一个角落。聚芳宫里的事当然也传到了当今的贵妃娘娘杜菀之的耳朵里。贵妃娘娘身怀六甲,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闲闲道:“皇上倒是喜欢她,一个月里从个小婕妤爬上来做了这贤妃娘娘,现下里又赏她这么些东西。”
万安宫里的宫女哪一个不是玲珑七窍心?贵妃娘娘的父亲可是手握兵权的骠骑大将军,在朝堂上说话可是响当当的,而这杜贵妃进宫两年里独得圣上宠幸,如今又是怀了龙种。那聚芳宫里的新人即使如今得宠,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跟了时间最长的心腹宫女芳翠便道:“娘娘,奴婢听皇上身边的太监说,这万岁爷现在都不愿去贤妃娘娘那了,这不才赏她那些个东西。”
“哦?是么?”杜菀之轻轻一笑:“芳翠啊,你是什么时候入宫来的?”
芳翠一愣,连忙答道:“奴婢五年前进的宫,两年前娘娘进宫,有幸被内务府遣来伺候娘娘。”
“那你两年前在哪里当差?”
芳翠又答:“两年前就在内务府未得入宫来。”
杜菀之听了这话,终于挑了挑眉:“所以啊,你懂什么……”一说完这话,杜菀之又笑了笑,说道:“以后那宫里的事情不准说给我听,也不准在我面前嚼舌根。还要是被我发现了,自己掌嘴。”
杜菀之笑着说这些话,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地抚着小腹,神情却突然一点点冷下去。芳翠立马低了头,不再说话了。
终于入了夜,炎热的天有了一丝丝凉气,承乾宫里烛火扑闪扑闪,大太监桂圆倚在一旁,神色难看至极,眉毛几乎挤到一块去,欲言又止的模样显而易见,又偏偏垂下了头不敢吭声。
“小桂子,桂圆!”浓重的酒气扑过来,突然有事一声浓重的打嗝声。带着酒意的男声又响起来:“桂圆!朕喊你呢!给朕滚过来!”
桂圆连滚带爬终于扑过来,一下子就爬到当今圣上的脚下,抱着腿竟然哭出了声:“万岁爷!万岁爷!奴才求您别再喝了!”
这会儿承乾宫里的其他太监宫女早就被桂圆打发走了,于是空旷的宫殿里这大太监的哭声愈发显得尖利起来。承天皇帝周熙烨终于瞄到了正抱着他大腿的奴才,当下眉头便皱了起来,不耐烦道:“给朕拿酒来!宫里人都死了么!”
桂圆于是愈发哭得厉害,竟顾不得许多,试探着问道:“万岁爷要去贤妃娘娘那边么?”
周熙烨顿了一下,仿佛是在记忆里搜索这个人,可是一会儿他就像忘了这个人一般摇了摇头,一幅不记得的样子,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桂圆这时候豁了出去,又提醒道:“万岁爷,聚芳宫里的贤妃娘娘,今日您还让奴才送来许多赏赐的物什,您忘了么?”
“哦……”周熙烨拉长了声音,终于仿佛记起来,可是脸色突然一变,竟然大怒:“谁把她弄进宫里来的?!谁让她倒朕跟前来的!她是谁家的女儿!”颠三倒四问了几句话,又仿佛不期别人回答,自己又絮叨开来,这一下子语气又突然缓和,翻来覆去竟然一遍遍地呢喃着那位贤妃娘娘的名字。
一声声,一声声“嘉应。嘉应。”
“哐当”一声,桂圆脚跟上皆是碎片,周熙烨将酒瓶一砸,手心里竟然有鲜血淌下来。
桂圆的眼泪立马扑簌扑簌的流,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竟然说道:“万岁爷,您这是何苦?”他立马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要去传太医。
可是周熙烨却拦住了他,虽然满身酒气浓重,却仿佛一时间突然找到了神智,语气间恢复了往前的帝王之态,清冷间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严,说道:“摆驾聚芳宫。”
周熙烨没用玉辇,随身只跟着桂圆。晚风习习吹来,从承乾宫到聚芳宫的路上有一池满满的荷花,幽幽的芳香萦绕在主仆二人的鼻尖。周熙烨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也不准桂圆扶着他,走过似乎漫长无比的石桥之后,他没头没脑地问道:“桂圆,你说,这荷花香还是梨花香?”
桂圆愣了愣,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用最为妥帖的答案:“依奴才看来,万岁爷喜欢哪一种,那种花必定香得与众不同。”
周熙烨步伐迈得快,桂圆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也不知道他听到这回答没。
满池的荷花抛在脑后,聚芳宫便显现在眼前,这时候宫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桂圆连忙小跑,传道:“皇上驾到!”
周熙烨似乎有些不耐烦,等了一会儿,宫里大亮,一大帮子人跪在他面前,最靠近他的人低眉顺眼,满头青丝松松地绾了一髻,轻轻柔柔的声音传过来:“臣妾恭迎圣上。”
官配(高干) 第62章 chapter62
房间里的光实在太亮,孟远心里突然而来的紧张使得她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蒋勘正看出她的窘相,偏偏还要逗她:“嗯,远远,我有点累,要不你在上面?”
孟远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嗫嚅着小声说:“你怎么这样?”
蒋勘正的手不老实地从她的腰部逐渐往下,孟远痒得可以,连忙去抓他的手,一边还求饶:“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怎样了?”蒋勘正故作不明白地问。
“你!”孟远小声:“好痒呀。”
蒋勘正笑了起来,就像是偷到腥的猫,使了力一下子连孟远一起抱起来。她的胸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胸膛之上,滚烫无比。
孟远的头立马垂了下来,耳垂红得在滴血。
蒋勘正的心开始微微地一丝一丝的难以忍受,就像是无数小虫子在轻轻啃咬着的,那般心痒难耐。
孟远在他面前哭过,难受过,笑过,光芒万丈过,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娇羞过。蒋勘正在她耳边轻轻说:“远远,你抬头看看我。”
孟远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头来,这样发窘的时刻,叫她如何抬起头来?她只是杵在蒋勘正的胸口,细细地问:“你干嘛要这样呀?”
“嗯……”蒋勘正下口亲她的耳垂,轻轻叹道:“因为我爱你呀。”
“因为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爱上你了。”蒋勘正腾出手来,将孟远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她一张小脸上一双大眼明亮如初,他又慢慢说道:“也没想到,一旦爱上了,就再也逃不掉了。”
此时的情话就像是催化剂,将孟远的脸烧得更烫,一双眼显得更加明亮。孟远的心跳就像是鼓点一样,“咚咚咚”响个不停。
蒋勘正又开始亲她,紧紧地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亲她。两个人浑身的体温都在上升,整个房间洋溢着一股热意。
他又将自己的t恤扒掉,孟远眼前一晃,只看见他的几块腹肌。
“你可以摸摸。”蒋勘正边亲边说。
孟远受了蛊惑,脑子发昏,真的听他的话,一点点摸到了他的腰间。紧实的触感,蒋勘正嘤咛一声:“嗯……远远,你这样是引诱我。”
她因为不好意思,只亲亲捏了捏,没想到更引起了他的熊熊j□j。
这下完了,蒋勘正重新将她放倒在床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实在忍不住,决定早点拆吃入腹。
他拉住孟远手,一把带到裤腰间,眯着眼笑:“你帮我啊。”
“腾”一下,孟远的脸又一次烧了起来。
“不要脸!”
蒋勘正“啧”了一声,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你想什么呢?好吧,你不帮我,我只有自己来。”他说完,便一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完了之后,还故意拎起来给孟远看:“嗯,你看,我自己来了。”
孟远只扫了一眼,只见他一身上下一点不剩,而*之根早已挺立。她连忙撇过脸。
蒋勘正又笑:“远远,老婆,老婆大人。”
这话叫的孟远不得不转过脸“嗯”了一声。
而蒋勘正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下,一个挺身,只听得孟远“啊”一声,便连忙打蒋勘正,j□j着:“你轻一点。”
他深深挺进,开疆拓土,眼看着孟远的头就要撞到床边了,便连忙用手护住。
“阿正,你轻一点呀。”她又求饶。
“你叫我什么?”
“阿正。”
蒋勘正挑了挑眉,几乎有些横冲直撞,孟远早就情动,湿润美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又狠狠挺进一把,孟远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被蒋勘正一口吻住嘴唇,辗转反侧,几乎将她嘴里的空气全部吸进他的肺中。
孟远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蒋勘正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又问:“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终于学了乖。
蒋勘正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来,这股缓而深的折磨人的劲儿使得两人都开始嘤咛起来。
“嗯、嗯……”孟远欲哭无泪敲了敲蒋勘正的肩膀:“坏蛋!大坏蛋!你、你……”
蒋勘正真是存了心要折磨她,真是动得又慢又深。
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孟远哼哼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害羞也屈从内心,双腿勾住了蒋勘正的腰。
“要不要?要不要我?”
孟远不说话,只又嘤嘤地说:“你欺负我!”
蒋勘正看她小脸,也心疼,便立刻安抚,亲亲她:“乖远远,老公好好爱你。”
一个又凶又深的挺进,然后便狠狠地动起来,又快又急。孟远随着他上下来回,把床单都扭地丝毫不成样子。
他们身上都出了满身的汗,汗涔涔的两人那么亲密地贴在一起,心里却觉得无比满足。
“啪啪啪”的声音振聋发聩,孟远随着蒋勘正沉沉浮浮。
卧室里的时钟“啪嗒啪嗒”地在走,最后蒋勘正又狠狠亲了她一把才放过了她。
临睡前,他又说:“我要是身体好一点,今晚你别想睡觉。”
孟远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哦”了一声,无比安心。
关了灯,在黑暗里,蒋勘正一下一下拍着孟远的背,好半天孟远快要的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又轻轻说道:“远远,我爱你啊。”
他不知道孟远有没有听见,因为怀里的她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
两人相拥到了天亮,并且一睡睡到了上午九点。
孟远先醒了过来,一看床边的小时钟,立马从床上“唰”一下就起来了。
她连忙看一旁的蒋勘正,他背上的两道划痕一下子入了孟远的眼。她便立马又红脸,昨夜的场景如数涌现她眼前,孟远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连忙抓起旁边的睡衣套上,从床上下去,没想到竟然脚下一个不稳,磕到了床边的柜子。
蒋勘正醒了过来,在孟远的身后笑眯眯地说:“老婆,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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