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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在确定了宫令箴主考官的身份之后,两郎舅见都未见了。再见的时候,是在考完试之后了,还有什么可怀疑公平性的呢?
谢洲当之无愧为进士科第一,在泰昌帝看来,他与秀才科第一的许仲言相差不过伯仲之间,在采风流这方面更是力压许仲言。
和当年宫令箴一样,卷上所答给他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只不过当年的宫令箴比之更张扬一些,而谢洲则更显温润,端的君子如玉。
以致于泰昌帝和宫令箴开了个玩笑,“这谢雅之以后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宫令箴呢。”
宫令箴对此只是一笑。
殿试之后,谢洲不出意料摘得了殿试头名,获得状元之称,当即赋官正八品,留任京城。
对此,最高兴的莫过于谢夫人。
南阳侯府那边也送来了贺仪。
这股高兴劲过了之后,谢夫人想着谢洲这般大了,也该将亲事张罗起来了。
一想到林昭然,她脸上的笑意就转淡,但次日她还是去了南阳侯府在京的别院与林老夫人商量两人的婚事去了。
正好,两人都在京,那就都在京置办聘礼和嫁妆罢。或许不够隆重和正式,但要像虞国公府那样千里下聘那是不可能的,不说运送聘礼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光一路的打点,都不是他们谢家能应付下来的。
当然,确实可以勉力为之,但她对林昭然确实也不那么满意,何必为难他们谢家呢。
林昭然发现了,上一世的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她与谢洲既已订下婚期,成亲在即,那她便打算彻底断了与竟陵王的往来。
谢洲或许大器晚成,但也算稳妥。
这是她最后一次私下踏足竟陵王府了。
她出来的时候,萧子琅的心腹随从正领着一和尚与她迎面错身而过。
对于苏武身边的大和尚,林昭然仅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她不知道,对方却在错身之后,又回过身驻足望着她的北影打量了许久。
林昭然出了竟陵王府,最后看了竟陵王府的匾额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但林昭然不知道,有些事你一旦叫了开始,何时结束如何结束却由不得你了。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119章
竟陵王府院内,萧子琅整个人躺在摇椅上, 从林昭然走后, 他就这个姿势了,可见对于林昭然方才那番决绝之语并不很在意。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第229节
等门外的护卫向他禀报苏武引着圆通大师已经进了王府后,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去二门亲迎大师。
“大师, 总算将您盼来了。”萧子琅热情地迎了上去。
圆通大师还记挂着先前他见到的林昭然, “王爷,刚才老衲进了王府后所遇之女是何人?”
女人?萧子琅看向苏武, 心却是一动,林昭然也是刚走, 他们遇到的人不会是她吧?
苏武连忙道, “刚才大师遇上了林昭然林姑娘。”
大师既然提起了林昭然,萧子琅少不得将她的身份背景交待一二。
他们说话间就来到了萧子琅的书房, 苏武自动地守侯在门外。
书房里就只剩下萧子琅和圆通大师了。
圆通大师第一句话就是,“老衲夜观星象, 发现大梁的国运是越来越强了。”
萧子琅心一沉, 因为近来发生的事, 他亦有同感。
圆通大师肃穆地道,“去年秋冬,太原府上方的星空有宝光隐现。太原府历来都是龙脉必经之地, 当时老衲就寻思着, 怕是有能影响国运的宝物出世了。”
是的, 大师当时也是这么和他说,他也曾派人去太原府搜巡过,可惜一无所获。
“刚才老衲观林昭然林施主的面相,她应是极能吸纳运道的面相。这样的面相,是极亲宝物的,甚至能汲取宝物的精华来改善自己的运道,增强运势。但方才老衲见她周身略显暗淡,运道不佳。怪的是,以她的命盘来推算,她的运气不该那么差才对。”
“后来老衲听了王爷关于此女身份际遇的陈述,怕另一个关碍还在于与她互换了身份之人的身上。不过这仅是老衲的一个猜想,得见了她本人方能确定。”
萧子琅阴沉着脸,突然补充了一个信息,“与她互换了身份的人名叫林蔚然,于去年年底嫁给了虞国公府的宫令箴。”
圆通大师了然,喊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如是这样,老衲的猜测便有了九成的可能性。怕是此二女都曾接触过宝物,只不过是那林蔚然沾上接触宝物更多一些,以致自身运势更强。”
啪!萧子琅手往桌上狠狠一拍,虞国公府就是挡在他大业道路上的一只拦路虎,不得不除。
对于萧子琅的情绪,圆通大师闭目捻动佛珠,视而不见。
突然,他睁开双目,“王爷,我方才提起此女,是想告诉王爷。有了此女,王爷成事的可能性至少增加两至三成,否则王爷大业怕是希望渺茫。”她此刻再怎么运道不佳,那也是看相对于谁来说。况且以她那吸纳运道的特质,只要不被压制,肯定能慢慢好转的。
嗯?萧子琅没想到林昭然竟如此至关重要。
“如今大梁的国运在增强,此消彼长,势必会对王爷的大业造成影响。王爷慎重考虑吧。”
要让林昭然一个女人心甘情愿死地踏地地为他所用,莫过于娶了她。即使她不喜他,等有了孩子,为了孩子她总得妥协的。况且林昭然对他并非没有感情,只是她对自己的感情吧,说是爱,又不像,看着挺复杂的,他也挺迷惑她对他哪来这么多纠结的感情。
林昭然,你刚刚那么决绝地想了断咱们之间的联系,好去做你的谢太太,只怕不能让你如愿了,抱歉。
“本王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圆通大师双十合十,“王爷不必言谢,老衲别无所求,只希望王爷成事之后,能允许老衲在大梁推行佛教。”
“大师之心愿,本王知已。您只管放心,待我竟陵萧氏一成事,便会鼓励佛教在新国的建立,甚至会将大师请封为新国的国师。”现在的张国师就是道家的,对道家道观的推广极为有利。
圆通大师闭目未答,显然是默认了萧子琅的承诺。
虞国公府,景铄院
林蔚然让人将林则然请来。
林蔚然从婢女手接过新沏的茶,递过去给林则然,笑道,“二哥,咱们兄妹二人好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林则然接过后,轻轻啜了一口,“是啊,最近都太忙了。”他为京试忙碌着,他这妹妹似乎也不得闲。
“二哥,你这次在殿试能取得十五的名次,已经是极好的成绩了。”
他京试时是明经科第五,但殿试是明经科、进士科、秀才科三门贡士并考,他能取得殿试十五名实属意外了。要知道明经科对比另外两科,算是最基础的存在。
其实林则然心里有数,他的名次,二十名开外,才是他的正常水平。
他不知道,这一如当初宫令箴所料,泰昌帝见了他的名字,就想起了自己下旨责令林家转让姚金炭烧制技术一事,于是生生将他的名次往前提了好几名。
“对于将来,二哥你怎么考虑?”林蔚然问。
林则然眼划过一丝迷茫,说实话,从读书开始,他就想着有一天能明经科擢第然后做一个好官,不辜负皇上的信任不辜负百姓的期望。但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又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着手去做。许多同窗建议他留京,说他背靠大树好乘凉。但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他的迷茫,林蔚然看到了,她二哥这样的情况是许多的寒门学子在脱颖而出之后步入社会实践之时,都会遇到的问题。
“你妹夫他建议你外放。你的长处在于务实,在于对民生的了解,去到地方,才能杨长避短发挥你的所长。”
她二哥殿试十五名的成绩,明经科擢第,赋官正九品上。按道理是没办法留京的。
要知道谢洲赋官正八品,比正常的进士科及第赋官高了半级。
他这情况完全利益于科举改制一事。
如果没有科举改制一事,依照往年的情况来授予官职的话,谢洲进士科及第,实该赋官从八品上。而今年科举改制,谢洲本身的实力不俗,两次考试都能维持头名的名头,然后进士及第,状元出身,加之又是第一批天子门生,皇帝优容亦属情理之。
便是这样,他想留京亦是有难度的。
陈郡谢家已经多年未曾出现过四品以上的大员了,许多谢氏子弟都止步于四品,多为地方官。他们对谢洲留京一事使不上力。
所以,谢家想重回京官行列并身处高位,这是他们陈郡谢氏子弟的共同目标。但这事,其他世家很难答应。毕竟四品以上就那么多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谢家想上位,就意味着别的世家有高官下课。京城里,世家扎堆,谁会愿意?
林蔚然记得在原著的第一世里,谢洲也是用了十年的时间,至二十八岁,原主二十五时,才做到少卿之位。
所以如今的谢洲能留京,是皇上有意留他,她家宫大人也帮着说了两句好话的情况下,才有机会留在了京,在御史大夫治下的御史台。这算是很高的一个了。
到了她二哥这里,想留京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凭着国公府的势力以及宫令箴的手段,是能让他留下在京为官的,但留下之后呢?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第230节
在京各寺底层熬磨资历,很不必要,还不如趁着年轻外放呢。况且京有他们国公府在,他真要做出了成绩,资历也足够之后,也不必像别的官员一样回京跑官。
林蔚然的话让他一愣,外放吗?造福一方百姓,这也是他当初选择科举的初衷。当然,他最先是想改善家里的艰难。现在家里的境况已经很好了,他无须担忧。
林蔚然也知道,此刻让她二哥给出答案很难。她也不是让他立即就回复她,只是提出来后,让他多往这方面考虑。
“关于这个问题,我晚点让他跟和他谈一谈吧?”林蔚然如此提议,这关乎她二哥未来的政治生涯,还是让他们两个男人好好谈谈比较妥当。
林则然点了点头。
“二哥,咱们换个话题吧。”林蔚然专程请他,自然不止是商量这一件事。
“你说。”
“二哥,你殿试成绩出来后不久,就有不少人托人来探口风,问你想娶个什么样的姑娘。而且你高的消息传回太原府家,媒人必会踏破家里的门槛。对于亲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林则然目前的情况,以她对她爹娘的了解,对她二哥的亲事,她爹娘应该不敢应承什么。
其实她嫁进国公府之后,不乏有乡绅人家看好林则然想烧冷灶的,但她爹娘问过她二哥的意思之后,都婉拒了。
这一点,林父林母算是很开明的了。他们这些孩子能做主之后,极少干涉他们的决定。不能做主的时候,也能斟酌地考虑他们的意见。不会独断独行,只顾着自己身为大家长的意愿。
林蔚然首先问他有没有意的姑娘,如果没有,就得开始相看了:如果有,则是另一番考量了。
林则然沉默。
林蔚然也觉得尴尬,毕竟这亲事,该由父母双方张罗的。现在可好,他们兄妹俩自己就上手了。
幸亏没让林蔚然尴尬太久,他就开口了,“女方门第不要太高了,毕竟咱们林家说到底也只是耕读传家,根基尚浅。还有就是要孝顺,至于长相,等偏上吧。”
林蔚然一边听一边点头,对于他对容貌的要求,她并未觉得不妥。林家的基因好,林蔚然几兄妹容貌都很不错,其又以林蔚然和林则然最为出众。她二哥要求女方有与之般配的容貌实属正常,至少两人不要相差太大吧?
不可否认,从古到今都是看脸的,容貌好的人比一般人要走得顺。
就连泰昌帝都偏爱容姿隽秀的臣子呢,面目一般甚至丑陋的,除非真的胸怀大才,不然一般很难忽略其容貌而受重用。
古之卧龙凤雏,就是很鲜明的例子。
林蔚然想了想,给他补充了一些意见,“最好还要性子温顺,外柔内刚的那种。”这样的要求,出于两方面的老图,一方面是考虑到林家二老,她未来嫂子的性子不能挑那种太独的。而且一成婚她二哥估计就要外放了,她这未来二嫂估计是要一起到任上的。如此一来,就没有时间与公婆相处,性子太独的话怕是将来与婆家关系不融洽,他二哥难做。
第二方面就是考虑到林则然外放,她未来二嫂又必须有一定的处理事物的能力。
对于她的补充,林则然没有意见。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林则然想了想,摇头。
“那行吧,我先做初步的筛选,待确定下来基本的人选之后,我再让人请你过来做最后的商定。”
林则然看了看她高挺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蔚姐儿,麻烦你了。”
林蔚然嗔怪,“都是自家人,说什么麻烦呢。”
等林则然离开后,林蔚然从媒人递来的人选之,细细地思量着,先将明显不适合她二哥的人选划掉。
林蔚然也是心累,她这跟挑儿媳妇差不多了。肚子里这个还没出来,尚不知道是男是女,她就已经过了一把‘婆婆’的瘾。
但她不管,林父林母又远在太原府,难道指望他二哥自己给自己张罗?
幸亏她是成了亲的,帮着张罗也算说得过去,否则她这个妹妹的身份还真不好插手哥哥的事。
说实话,她二哥娶妻,只会在这两个地方,要么在京城,要么在太原府。如果京城有合适的,她还是倾向于京城这边。
就在这时,有丫环进来报,“大少奶奶,宫三奶奶过来了。”
林蔚然眨了眨眼,她三婶?这会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请!”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第120章
宫三婶带着宫雪一起过来的, 宫三婶一进来, 就看到林蔚然手的花名册了, 脚步不由得顿了顿。
林蔚然见了宫雪, 便让下人拿来了九连环等适合小姑娘玩的小玩具,好让她打发时间。
宫雪在玩的时候,她与宫三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等宫雪将几样玩具都玩了一遍后,就玩累了, 眼睛开始变得湿润,然后跑到宫三婶跟前要抱,如愿之后,窝在她娘怀里直打磕睡。
林蔚然抬眼看了一眼沙陋,半个时辰又两刻钟, 她心里叹气,“三婶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她三婶指定是有事的,从她脸上不时流露出来的犹豫踟蹰就知道,但她就是一直不开口,林蔚然都替她心累。
陈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来找你确实是有点事想说, 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吧, 她就猜到, 她三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嫁进来这些日子她也是看明白了,她三婶陈玉莲是个极内秀的人, 还很宅, 无事的时候就在三房安安静静地呆着。
“没关系, 有什么事您就直说。”
“是这样的,听说你最近在替你二哥相看人家,是吗?”
林蔚然点了点头,心对她的来意有点了谱。
“你二哥我见过,你三叔和我都觉得是个挺好的人。我这次来是想替你二哥和一个姑娘保个媒。”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第231节
保媒啊,这没什么不好说的,“那姑娘是个什么情况呢?”
“那姑娘姓陈,是我的本家一个哥哥的女儿,那姑娘说起来也算是我侄女。”
她三婶出身颍川陈氏,她说的本家哥哥应该是颍川陈氏在京的其他族人吧。
“她家世还不错,老爹也是在长安城任职,现任右扶风府的府丞。”
京兆府、左冯翊府、右扶风府皆隶属长安城,只不过京兆府比之另外两处级别更高一些。此三府旗下皆有管辖的郡县。右扶风府的府丞,正五品,对她二哥而言,女方这家世不低了。
“右扶风府的太守是不是沈大人?”
“是的,我那本家哥哥正是扶风太守沈大人手下做事,与之关系还算融洽。”
女方家世真不错,又是出自大族,听到这里,林蔚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姑娘怎么样?”家世这些固然重要,但最终还是得回到以人为本这上面,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姑娘于主持馈上是一把好手,容貌也不差。当然,和你比还是差了一些。”宫三婶往她脸上扫了一眼。
林蔚然:......
“她性子也沉稳,只一点,不是活泛人。”
“听三婶这么一说,倒是个挺好的姑娘。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足啊。”林蔚然试探地问,没办法,这条件在京城来说都算很不错的了,怎么会看上她二哥呢?
林家根基浅门庭低,说实话,那姑娘,她二哥目前是配不上人家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不妄自菲薄,也不自视过高,这才能有准确的自我认知。
宫三婶沉默了半晌说道,“那姑娘命苦,天生六指,还因此被退过亲。那亲事是男女双方还在娘胎时订下的,对方一直拖到我侄女十六了,对婚期都是一拖再拖。后来还是那孩子劝了她爹娘,让他们和男方好好商量退亲的事。”
听了她三婶说这些事,这姑娘的性子林蔚然一听倒是挺喜欢的。况且她三婶不是那等坑人的性子,应该没别的隐瞒了。如果只是这一点小缺陷小瑕疵,倒也无所谓。
宫三婶也看出来林蔚然有些意动,“不是我自夸,我那侄女除了那点不足之外,其余的地方都很不错的。”
“三婶儿,你能不能安排个时间让我见一见那姑娘?”林蔚然很干脆地提出相看的要求,她也确实对这姑娘有些好感。
“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如这样,我下个帖子,邀请我那嫂子将她带来国公府作客,你顺便相看怎么样?”
林蔚然也正有此意。
于是两人商定好细节,宫三婶便让健仆抱着孩子满意地回去了。
夜里,京城,华灯初上。
除了某些在夜里特别热闹的街道,老百姓们早已回到家,闭门锁户。
国公府的马车疾驰在夜里显得特别宽敞的街道上,车把式心想,这样的速度再有大半刻钟就能回到了。
马车里,宫令箴累得磕上眼闭目养神,他今儿个出城办了点急事。按原来预计,估计得在城外息一晚的,但事情进展比想象顺利,便决定连夜回府。
突然,变故突生——
吁~车把式紧紧地拉住缰绳,勒令马儿停下。
嘶~马儿嘶鸣一声,在车把式的约束下紧急刹车,高高地仰起前肢。
惯性让宫令箴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他一把抓住车壁才止住了没有出丑。
暗一在变故发生的第一瞬间就警觉起来。
轻从后面的马车下来,先是确认第一辆马车里主子没事之后,才转向车把式,“老杨,你是怎么回事?”
“管事,你看——”老杨指着马儿边的两个人道,“咱们的马车好好地跑着,哪知在拐角处竟然冲出来两个人。老奴这才不得不紧急刹车的,惊着了主子,还望主子恕罪。”
轻定睛一看,就在马儿边有两个人,一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另一个显然是小厮的模样,正对着马车低头跪着。
借着微弱的光,凭着良好的视力,轻认出来那醉鬼是谢洲,他连忙将这发现报给主子。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轻的询问,那小厮只会一个劲地磕头,多余的却半个字都不说。让人无从判断这谢状元郎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宫令箴已从马车上出来,看着谢洲醉得彻底。
他转动着手的板指,认出此地,思及两条街外便是秦楼楚馆,眸色一深。
他吩咐轻,“都是朝同僚,既遇上了,你便将他送回谢家别院后再回府吧。”
轻应了一声是,然后招呼着两个人将已经没有意识的谢状元扶上后面的马车。
那小厮也是个知道好赖的,听到宫令箴的吩咐之后,朝他磕了三个头,然后紧紧地跟在谢洲身边,轻易不离开。
就在谢洲被安排送回别院后,京城另一处宅子,响起了一道气怒而又压抑的声音,“你说让谢洲给逃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
次日,京城传出一个消息,昨晚京兆府的人在追捕逃犯执行公务的时候,将京城很有名的一家青楼给揣了,然后不小心当场抓到好几位朝大臣眠花宿柳,其有三人是今科名列前茅的天子门生。
消息一出,皇上震怒,凿凿证据面前,这些牵涉进去的官员,无论新老,一律丢官去职,永不录用。
其实大梁对于朝官员狎妓一事,并未太过苛刻。
当然,明面上是不鼓励的,特别是像这样子被抓到的,肯定要严惩不怠,以儆效尤的。
而谢洲在酒醒后得知这一消息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后得知昨晚他随从将他弄回家之际,在紧要关头遇上了宫令箴,然后他们是被宫家的人送回来的。否则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归家。当即他让家人备了厚礼,又亲笔写了一封道谢信,让人一起送到虞国公府上。他顾虑到一些人与事,倒没有亲自登门道谢。
这些消息,林蔚然也有所耳闻,却不知道谢洲算是死里逃生逃过了一劫,也不知道她家男人从掺了一脚坏了人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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