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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也
秦恒看着秦皇后,隔了好半晌,才是说道:“姐姐、能不能……”
“恒儿该回府了、”秦皇后命令道。
秦恒眼睛轻轻一闭,便是说道:“那我就先回府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从未在他面前哭过的容沙,那眼角滚落出来的是什么……
秦恒并未有出宫,而是在景阳宫中,站了一宿,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到慢慢变成无息的声音,他不知道容沙受了什么样的苦,他也并不太懂容沙肚中有孩子,他是有着怎么样的心情,他只知道他当时的心情很是沉闷,他到底还是爱自己,就算对容沙那一点的情愫也在此时他自觉的掐掉了。
秦恒能让秦皇后处理,秦皇后肯定不会要了容沙的命,若是秦恒自己处理的话,想来也会被皇后的人暗杀掉。
秦皇后还是有些了解秦恒的,知道能对一个女子不一般,那定是付出了真心的,哪怕那真心只有一丁点,秦皇后也不会要了容沙的命,她并不会傻到为了一个容沙,让她与秦恒之间的关系闹僵。
但是若是秦恒自己处理容沙,不把她这个姐姐放在眼中,那又不一样了,那容沙便是非死不可。
景阳宫中,从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再到浅浅痛苦的呻吟声,直到天边泛起亮光,秦恒脸上有些颓废之色,大手紧握重重的砸在面前的柱子上。
待木离知道容沙出事之时,他在城外的一条水沟处看到满身是血迹的容沙,待把容沙抱到一间很是偏僻的药馆时,那里的大夫对木离说的话,让木离眼中全是冷意。
“这位姑娘的子宫被人取出,想来应该是有了身孕。”说完后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走入房间时,那大夫还说道:“也不知是谁这么残忍。”
直到几日后,容沙才是醒了过来,后来,在木离的帮助下,容沙离开了京城,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秦恒也没有打听过容沙的下落,在从木离的口中得知容沙的下场后,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后来,反而还和祁芷雅越来越没有顾忌。
……
江灼在听到容沙口中说出,子宫都被取来的时候,心中好似心疼对面坐着的女子,看来她还是仁慈了些,自古在皇宫生存的女子,才是最狠毒的。
她说道:“你是恨秦恒的吗?”
容沙浅浅一笑,她微微低眸,说道:“没有什么恨不恨的。”
江灼眉间一皱,她问道:“那你还喜欢秦恒吗?”
容沙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那是一双如江灼第一次见到容沙时的眼睛,一双有故事的眼睛,清澈而狠辣。
“何来喜欢?”





闺中煞 第117章 有孕
第117章 有孕
已经到了三月份,京城的气候越来越暖。
自从容沙与江灼说出一切后,江灼与岚桑都是在照顾着这个有着故事的姑娘,即使没有明里照顾着。
对于秦恒被萧钬带进大理寺后,江灼也没有在关注过,直到皇宫中来人……
这日,江灼与王妃正是在花园的凉亭之中喝茶。
姚若尘心情好似很不错,她看着对面坐着乖巧的江灼,说道:“灼儿啊,璟儿已经去了漠北将近有一个月了,有没有想璟儿啊。”
江灼微微一愣,她的右手摸着左手腕上的白玉镯子,立即低头,说道:“想的吧。”想又如何,漠北离京城几千里,也不知道伏璟在漠北平定了怀王的心腹了没有。
姚若尘轻叹一声后,轻抿一小口茶水,放下精致的茶杯,她看了看江灼身后站着的容沙,说道:“听说那日秦恒来府上了,灼儿啊,日后做事的时候,千万不能像那日一般莽撞,若是萧丞相没有来,若是秦恒做出什么狠心的事情,到时候璟儿回来后,母妃怎么像璟儿交代啊。”
江灼浅浅一笑,姚若尘的言外之意便是不要为了一个婢女不顾自己的自身安危,只是想起容沙对她也不错,她便说道:“母妃,这人啊,总是要结下几个善缘的,虽然容沙只是一个婢女,可是,她也不容易,这人世间每一个人都有故事,这世间谁不想安稳的过日子呢。”
江灼看着姚若尘面前的茶杯已经见底了,便是提起精致的茶壶,往姚若尘茶杯中倒满,她继续说道:“只是,每个人的命都不一样,生下来便分了贵贱,容沙自小便被卖在地下牙行,就连正当的牙行都不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孩子,不是暗卫,便是死士。”
“容沙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媳妇心疼她、”江灼看着姚若尘,笑着说道:“母妃可否让容沙去除奴籍,让她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平凡人?”
姚若尘也是听闻了容沙的事情,不过也只是知道容沙以前的主子是秦恒罢了,不过见着江灼这般护着容沙,想来容沙也有江灼看重之处,她淡淡一笑,“灼儿第一次求母妃做事情,母妃哪有不去办的道理?”
江灼身后的容沙听着江灼说的话,眼中有着震惊,身侧的岚桑脸上全是笑意,她在容沙身边轻声的说道:“容沙,真好,你以后便不是奴籍啦。”
容沙闻言,立即跪在地面上,她声音中带着颤抖之意,“多谢王妃,多谢世子妃,你们的恩情,奴婢,奴婢无以回报。”
就算容沙离开京城后,木离是帮了她不少,但是木离也没有那个本事去京兆尹中把容沙的奴籍给去除。
她回京本就是为了报仇的,还是奴籍,那个时候只能混进靖南王府中,只是,江灼着实让她有些意外,有些温暖……
江灼知晓姚若尘是怎么样的人,心疼她是真的,可是对别的人从来都是心狠的,能为容沙去除奴籍的,怕是除了靖南王府的王妃,还没有人能办成,毕竟容沙的前主子是当今圣上的亲舅舅。
“谢谢母妃。”此时的江灼双眼中带着的都是笑意,她就是心疼容沙,心疼一个在年少时傻傻付出真心的姑娘,还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姚若尘见着江灼高兴,自己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个时候从大厨房刚刚出炉的点心端了上来。
三位侍女走进凉亭之中把手中端着的点心放在石桌上后,便退至在一边。
姚若尘看着有伏太妃最喜欢的桂花糕,便问道:“有给太妃送去吗?”
“已经给太妃送去了,王妃请放心。”
姚若尘闻言后,看着江灼,说道:“灼儿,来,吃吃你祖母最喜欢吃得桂花糕,反正母妃是不喜欢这个。”
江灼顺着那桂花糕看去,微微吞了一下口水,正是打算伸手时,那从胃中翻滚出来的恶心之感让她立马起身,往一边吐了起来。
岚桑与容沙见着江灼这般,脸上都是一紧,姚若尘立即放下刚刚拿起的点心,便往江灼走去。
“怎么了?小灼?”姚若尘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江灼也没有呕吐出什么东西,就是干呕,她眼中有些湿意,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她朝着姚若尘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母妃,应该是吃坏东西了。”
“呕……”
姚若尘闻言,眼中虽然有种怀疑,但是……
“岚桑,世子妃今日吃得什么东西,为何会呕吐,你们给世子妃吃什么了?”
岚桑闻言,脸色一白,立即说道:“王妃,小、世子妃早上都有些呕吐,原本奴婢想着等下便没事了,便、便没有请大夫……”
“早上都有些呕吐?”姚若尘看着还在干呕的江灼,脸上立马噙着笑意,她看着岚桑,说道:“快,快请大夫,快点。”
岚桑一位是江灼出了什么大事,便是跑出了凉亭中。
待岚桑带着大夫走进凉亭的时候,江灼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干呕的原因。
姚若尘看着提着药箱的大夫,立马起身,紧张的说道:“赵大夫,你快看看我媳妇是怎么了。”
虽然姚若尘猜到了个大概,但是没有经过大夫的确定之前,她还是不怎么放心。
赵大夫是一位老者,留着八字胡,双鬓已发白,他正是打算给姚若尘行礼便被姚若尘给拦下了,“赵大夫,你先看看世子妃是怎么了,再说。”
“是,王妃娘娘。”
江灼眉间相皱,看着已经在给她把脉的人,说道:“我应该没有事吧,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赵大夫带着些深意的看着江灼,没有回答江灼的话语。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岚桑,容沙,就连姚若尘都是脸色紧绷的看着赵大夫。
隔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赵大夫才是把手收回,随即便是起身,往石桌走去,他取出笔墨纸砚,便写边说道:“世子妃已经有孕两月了,不过世子妃的身子不太好,需要保胎,不然很容易滑胎。”
赵大夫的声音落下,凉亭中的每个人表情都不一样,姚若尘听到第一句的时候,满是欢喜,在听到江灼身子不好,容易滑胎时,眼中尽显担忧。
姚若尘走到赵大夫的身边,问道:“你的意思是灼儿如今还怀的不怎么稳是吗。”
赵大夫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说道:“可以这么说,世子妃的身子不好,有些偏寒。”
“那,什么时候能稳?灼儿的身子该怎么调理?还有就是,灼儿的身子适不适合有孕,月数大了,有没有什么危险。”
赵大夫没有立即回答姚若尘的话,而是把毛笔搁下后,才是恭敬的说道:“王妃娘娘也别这般紧张,虽然世子妃的身子不怎么好,但是在后面的几个月好好养着,到生产的时候没什么问题的。”
姚若尘听着赵大夫的这番话,才是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她说道:“只要后面好好养着便好了是吧。”
“是的。”赵大夫说着便把写好的药方给了姚若尘身后的丫头,说道:“只要按照此方子安胎的话,世子妃不会有事的。”
姚若尘闻言,脸上才是出现了笑意,说道:“那就谢谢赵大夫了,快,岚桑送送赵大夫。”
岚桑脸上也是笑意,说道:“赵大夫,请。”
赵大夫冷冷的看着岚桑,说道:“你这个丫头,刚刚怎么没见带着笑的对老夫说话!”
岚桑吐了吐舌头,说道:“奴婢刚刚也是着急世子妃嘛,还望赵大夫别见怪。”
赵大夫冷哼一声后,便是提着药箱走出凉亭,岚桑跟在身后。
待所有人都回过神后,只有江灼还没有回过神,她居然有了,她摸着平坦的小腹,嘴角有着一丝笑意,此时她脑中想的全是伏璟,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她有了,伏璟都不知道。
“小灼啊,你从此刻起可要好好的呆着了,母妃给你院子多加些丫头、”姚若尘刚刚说出口的话,马上便否决了,“不,就原来的那些丫头吧,母妃也搬进韶华居,母妃亲自照顾你。”
江灼看着这般的姚若尘,说道:“母妃,不用的,有岚桑和容沙便好,怎么能让母妃来照顾我啊。”
“有什么不可以的。”姚若尘立即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母妃照顾你,母妃亲自照顾你,交给她们我都不放心,她们有没有生过孩子,小灼你就别说了。”
江灼看着姚若尘都已经这般说了,若是她在拒绝的话,那便是她矫情了。
“好,母妃照顾我。”
凉亭中的人正是在因着有一条新生命的到来而欣喜不已时,元庆帝身边的公公来了。
“公公,这边请。”
江灼看着由远而近的太监走向这边的时候,下意识的抚上了小腹处,脑中瞬间想起秦恒,她看了看身侧站着的容沙……
自从秦恒被萧钬带到大理寺后,秦恒便被囚禁在了大理寺中,不管是秦皇后,还是元庆帝,给贺寅施压,都不见秦恒从大理寺出来。
贺寅给祁承络的理由便是,若是秦恒不给靖南王府的世子妃一个交代,为何要去靖南王府强抢民女,贺寅便会拿出那一套文绉绉的道理说给祁承络听。
而祁承络被贺寅的大道理说的烦不甚烦,若不是看在大理寺的贺寅只忠诚于皇帝,祁承络早就把贺寅打入天牢了。
偏偏每次祁承络在金銮殿给贺寅施压的时候,贺寅总会说,“陛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舅爷这般明目张胆的去靖南王府强抢丫头,有没有把靖南王爷放在眼里,靖南王父子在边疆漠北上阵杀敌,陛下就这般看着有人去欺负靖南王府的几个女人?”
祁承络听到这番话后,脸色都是变了变,贺寅都这般说了,他还能怎么办?他又不能失去秦恒,在说了,秦恒也并未有把靖南王府的丫头怎么样,这个冥顽不灵的贺寅,便只能往江灼这边下手了。
姚若尘看着走来的公公,脸上立马噙出一道冷意。
“奴才见过靖南王妃,璟世子妃。”那公公声音中全是恭敬之意,开玩笑,他被皇帝指使来靖南王府的时候,叮嘱三次说道一定要对靖南王妃世子妃恭敬。
姚若尘脸色淡淡的看着跪在地面上的公公,说道:“不知公公前来靖南王府有何事?”
那公公听着姚若尘的话语,头低得更低了,说道:“皇上召见世子妃,还请世子妃走一趟。”
姚若尘想都没有想,便是说道:“世子妃身子不方便,本王妃进宫吧。”
那公公闻言,立即说道:“陛下说了,一定要世子妃进宫。”
江灼脸上带着笑意,轻轻的握上姚若尘的手,说道:“母妃,没事的,我去。”
“灼儿、”姚若尘明显不允许。
“无事,母妃放心吧。”江灼说着便起身,跟着容沙说道:“慈儿,跟我一同进宫吧。”
“是。”
江灼看着跪在地面上的公公,说道:“走吧。”
那公公闻言,立即起身,对着江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世子妃,请。”
姚若尘看着江灼远去的背影,立即说道:“云薄,暗中好好保护着世子妃。”
云薄身形一闪,立即在姚若尘的身后,说道:“是,王妃。”
于此同时,进皇宫的还有大理寺少卿,贺寅……
……
漠北。
已经三月份的漠北比西秦京城要冷得许多,就连营帐中有炉火的伏璟都是披着白色大狐裘衣。
营帐中只有伏璟与祁承寒两人,气氛有些僵硬。
伏璟在翻阅着兵书,那温和的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祁承络脸上全是冷意,他咬着牙,猛的便是把桌面上的茶杯给挥在地面之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些个老匹夫,怕是我们没有战胜安九君,也是要被这些老匹夫给气死。”
伏璟淡淡一笑,他温和的眼眸却是没有看向祁承寒,“这些是怀王的心腹,突然换了主,他们肯定不会顺从的。”
“璟、那就这么的放任他们?”祁承寒脸上全是怒气,这些时日简直要把他所有的耐心都废完了。
伏璟深不可测的眼眸身侧有着浅浅的笑意,他说道:“承寒,他们嚣张不了几日,你放心、”
“主子,主子、”云溪走进营帐中,便是供着手,说道:“主子,外面自称苗疆圣女的要见你。”
伏璟眼神微微一冷,与祁承寒相视一眼,祁承寒瞬间噙着笑意,看着伏璟全是戏谑之意,说道。
“璟,看来找上门来了啊……”




闺中煞 第118章 她怎么办……
第118章 她怎么办……
“璟,看来找上门来了啊。”
“该不会是……”祁承寒面带笑意,好似知道苗疆圣女是谁一般,他双眼眯着,便是把视线看向云溪。
“云溪,苗疆的圣女是谁啊,怎么指名道姓的要见世子爷啊。”祁承寒摸了摸鼻尖,笑着说道。
伏璟的眸子沉了沉,温润的声音中带着浅浅的寒意,说道:“承寒,那几个老匹夫就交给你了。”
声音落下,祁承寒脸上的笑意立即消失,就连刚刚有些歪着的身子,也坐直了,他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是看不来了你的笑话了,不过璟啊,你得小心姚语彤啊。”
伏璟把手中的兵书给合拢,推动着轮椅,往营帐中的一侧小桌行去。
祁承寒起身,捋了捋大锦袍,轻叹一口气,说道:“既然世子爷把那几个老匹夫交给本王,那本王就不客气了,以往的耐心是看在战功赫赫的份上,还这般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真当本王是泥捏的不成。”
伏璟深不可测的眼睛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说道:“承寒,杀鸡儆猴,你得好好的挑选挑选哪一只鸡该杀。”
祁承寒闻言,笑意有些杀意,说道:“很好,本王也正有此意。”
“云溪,让苗疆的人进来。”
云溪闻言,立即转身走出了营帐中。
祁承寒会意,也是供着手,说道:“那我先出去了、”祁承寒好似很不放心伏璟是的,刚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说道:“璟,你、多注意一点。”
伏璟抬眸,看着祁承寒,勾了勾唇角,他说道:“好。”
祁承寒见着伏璟这般,转身走出营帐大门处时,几名女子便是走了进来,祁承寒与走在最前面带着面纱的女子相视一眼,他嘴角一勾带着一丝嘲笑,便走了出去。
“云溪,上茶。”是伏璟温润的声音。
“是,主子。”
披着一件月白色的狐裘衣的女子,那双妩媚的眼睛看着轮椅上的人时,有些笑意,便直接走过去,坐在了伏璟的对面。
她揭开面纱,满脸带着笑意,声音轻柔,“表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云溪把茶水放在姚语彤的面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与在京城完全不一样的姚语彤,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伏璟,才是退至在一边。
伏璟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女子,那双温润的双眸中不知有着怎样的情绪,他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姚语彤那双能柔出水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伏璟,“表哥,这里是漠北,苗疆与漠北相隔甚近,表妹来看看你怎么了?”
伏璟有些清冷的视线移在姚语彤的脸上,他说道,“有事说事,无事请出去。”
姚语彤微微一愣,她看着伏璟脸上的冷意,咬了咬红唇,说道:“表哥是不是心里只有表嫂啊,是不是别的女人都入不了你的眼?”
伏璟温润的眼中冷意越来越浓重,他转动着轮椅,冷声道:“云溪,送客。”
“是,主子。”云溪正是要做出请的手势后,便听到姚语彤收起那道轻柔的声音,“伏璟,你也别做出这番冷漠的样子给我看,你如今在漠北,就算你的靖南王府高手如云,只要江灼踏出靖南王府,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她!”
云溪脸色一冷,说道:“你是苗疆的圣女,姚家养出了一个苗疆圣女,你以为皇帝会放过姚家?就算你大哥不会放过世子妃,那世子妃就会放过你大哥吗。”
姚语彤闻言,脸色未变,笑盈盈的说道:“是吗、”视线看向那轮椅上的男人,“表哥也这么认为么?”
“你想说什么。”他在营帐中央的停下,目光并未有看着姚语彤,声音淡淡的。
“我想说的是,表哥你是伏修的儿子,苗疆王女得知前往漠北的是伏修的儿子,正是在与西域的皇帝相商,该如何攻打漠北,想来表哥也该是知道安九君的手段,还有当年苗疆的族人是怎么被灭族的,表哥也应该一清二楚,如今你们的军营已经被迫移至在了这玉城下,玉城前面的城池都已经落到安九君的手中。”
“苗疆王女只想表哥与你父王的命,若是安九君在你们军心不稳时,再次的攻打玉城,表哥你有想过什么后果吗?如今在玉城的百姓甚多,若是让西域的士兵进入玉城,这些百姓会经历什么?”
伏璟闻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轮椅上,那双温润的眼中竟有些笑意,他看着姚语彤,说道:“苗疆圣女就是来说这些的?”
姚语彤脸色变了变,她压制着怒火,说道:“难道这些还不够?苗疆的王女已经在西域的皇宫,安九君随时都会攻打玉城,表哥,难道你还是这般的有恃无恐不把安九君放在眼中?这军营中,有几个是忠心于你的?怀王的心腹遍布了整个军营,表哥来了漠北已经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吧,那么,怀王的那些心腹被表哥收服了吗?”
“我不想听废话。”伏璟的声音一冷,那脸上的寒意如凌厉的刀办。
云溪看着伏璟的神色,他立即说道:“主子已经给你足够的耐心了,还请苗疆圣女有什么就直说。”
姚语彤神色变了变,往身后的三位女子说道:“你们都出去。”
“圣女、王女嘱咐过我们,不能离圣女三步之远。”身后的侍女恭敬的说道。
姚语彤看着伏璟,硬着声音说道:“出去!”
伏璟的目光移到姚语彤身后的三位侍女身上,那三位侍女见着伏璟的眼神,立即低下头,说道:“是,属下就在营帐外面等着圣女。”
说完便是退至出去。
姚语彤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她对苗疆也就这两月的认知,以往最多就是从王元香的口中听说而已,自从那次西域太子去了京城,她娘出了那般的事情,苗疆的人便找上了她,她还被带来苗疆,原本以后苗疆圣女有多大的权威。
待她来到苗疆后,她才知道苗疆圣女在苗疆代表什么,空有一副华丽的表面而已,她娘离开苗疆几十年,待她去苗疆的时候,见到苗疆王女时,便是被狠狠的一个耳光,还警告她替王元香还这些年的债。
姚语彤秀手紧握着,苗疆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在苗疆待上一个月的时间后,便听说漠北从京城来了晋王和璟世子,她的救命稻草便是伏璟,只要伏璟能把她救出那个地方,她做什么都愿意。
然而安九君也并未有在攻打漠北的玉城,不知道安九君到底在想什么,明知如今漠北的军心不稳,却是偏偏不对玉城下手,好似在给漠北一口喘息的机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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