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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也
这般多的禁卫军,让他们很难作案,就算眼前有一位家财万贯的人走过,看到一路走来的禁卫军,就把心中作案的想法给掐掉。
不过,就算禁卫军时常在街道上走动,更是让百姓们喜欢在街上游荡。
街边上的小茶馆中,一到午时的时候,便会有许多人来这家茶馆中,今日的人好似比平日更多了。
在靠窗户的位置上,坐着两人,因着桌子与桌子之间隔得有些相近,便是周围说的什么话都能准确无误的听进耳中。
“听说大理寺贺大人抓住的是苗疆的人,那日要刺杀是从皇宫中出来的靖南王府世子妃,听说那日正好贺大人与世子妃一同进宫,随后又便是一同出宫,不过大理寺与靖南王府的位置不是同路,世子妃便先走了,哪只在进入东街的巷子时,便遇上了苗疆的人,所以这些时日啊,京城中才有这般多的禁卫军。”
“你听谁说的啊,明明贺大人抓的是江湖上千禅阁的阁主,哪里有什么苗疆的人,我那舅子就是在大理寺牢中的小卒狱卒。”
“要说没有苗疆的人,那是不可能,不然怎么会专刺杀靖南王府的世子妃?你是没有看到如今靖南王府被皇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就怕靖南王府的太妃,王妃,还有世子妃有个什么闪失。”
“那,在大理寺牢房中的难道不是千禅阁的阁主?”
“谁知道呢……”
“李兄,来,吃吃吃……”
靠窗户边上的两人听着邻桌上的话语都是相视一眼,一人说道:“大少爷,我们要去姚府吧。”
姚夙蘅目光平平,轻微点头,起身边走出茶馆,侍卫紧随其后。
姚府。
正院大厅中。
姚清越看着几年未见的姚夙蘅,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他说道:“蘅儿怎么这个时候上京城了?你父亲还好吗,还有二婶她身子怎么样?”
姚夙蘅微微一笑,半瞌着眼眸,说道:“侄子这次上京是为了见一位故人,至于父亲和祖母,他们都还好,每日都是生意之上的事情。”
姚清越精明的眼睛眯了眯,姚夙蘅说故人,他怎么不知道姚夙蘅京城还有故人?
“听说夙白那个混小子逃了?你知道他逃哪里去了吗?”姚清越说着姚夙白的时候,眼中全是笑意,姚夙白在京城的时候,除了性子有些恶劣点,人俊嘴甜的,每每姚清越把姚夙白带在身边去会那些世家掌家老爷的时候,谁都是夸赞姚家出了一位好儿郎。
虽然不是自己的儿子,姚清越还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姚夙白的。
姚夙蘅听闻姚夙白三个字的时候,眼中有一丝的恍惚,他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姚夙白,不过他也听姚夙煜说起姚夙白在哪里。
“夙白自来就是想着一出便是一出,听夙煜说,去了漓江城那边,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做什么。”
姚清越闻言,浓眉相皱,漓江城?那不就是边疆?他好似知道了些什么,说道:“难道年关也没有回云阳城?”
姚夙蘅轻笑,微微摇头,好似很无奈一般,说道:“祖母都望穿秋水了,也没有见那个臭小子回去。”
声音落下,大厅之中一时便没有了声音。
姚夙蘅自从经过那一件事情后,是经历好久才从阴影中走出来,在他踏出姚府的时候,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害他经历那般痛苦之事的人已经远去了京城,还嫁给了靖南王府的世子。
就连江家的人都是前往了京城,他内心的仇恨越来越大,他深受痛苦,害他的人却是在京城逍遥自在,他怎会让江灼如意?
想着在茶馆上听到的事情,姚夙蘅看着姚清越,说道:“大伯,这京城中怎突然这般多的禁卫军巡逻?”
姚清越闻言,精明的眼中微微一闪,心中压制着一股情绪,他用着很是平淡的声音,说道:“可能是跟刺杀靖南王府世子妃有关吧,别的我也不太清楚。”
姚夙蘅倒是没有错过姚清越眼中闪过的淡光,他嘴角轻掀,“靖南王府的世子妃?那不就是江家的五姑娘,江灼吗。”
姚清越听姚夙蘅这般说,才是想起以往姚夙白口中也说过江灼,他淡淡一笑,说道:“是啊,就是云阳城江家三房的女儿,夙蘅应该很熟吧,云阳城江家与姚家关系那般好,江家的姑娘也很熟吧。”
姚夙蘅淡淡一笑,端起桌面上的茶杯,低垂这双眸,嘴角噙着的是冷笑,“也不是很熟,如今江家与姚家早就没有了以往的情分。”
姚清越当然知道姚家与江家之间发生的事情,如今王元香所遭受的痛苦,姚清越当然会全部加在江灼的身上,伏璟不顾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此番千禅阁的人没有如他意的把江灼给带回苗疆,那有的是机会让江灼落入在苗疆人的手中。
“既然蘅儿是来京城见故人的,那便安心的呆在府上吧,别见外,这里也算姚府。”姚清越说着,便是起身,继续说道:“蘅儿,你大伯母如今有些不方便,我便去照顾你的大伯母去了,等下夙玺从大理寺回来,你们在好好的喝一杯。”
姚夙蘅见着姚清越起身,也是起身,供着手,说道:“大伯有事去忙,蘅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正好有几件事情想请教夙玺。”
姚清越见状,微微点头,便是走出大厅中,大厅中的丫环见着姚夙蘅起身,便上前恭敬的说道:“蘅少爷,还是原来的院子,这边请。”
姚夙蘅跟着丫环便走出了大厅,大厅外站着的侍卫见着姚夙蘅出来,立马跟在身后。
姚府的院落很大,而云阳城姚家的人来了也会有单独的院落,当初姚夙白来京城的时候,在姚家停留了三月之久,便是单独的院落,至今也为姚夙被留着。
姚夙蘅的院落在正院相近的院子,丫环带进院落中后,都是毕恭毕敬的说道:“蘅少爷,奴婢就先行下去了,若是有什么吩咐奴婢的,通知院落中的小厮便可。”
姚夙蘅微微点头,视线却是没有落在丫环的脸上,他轻声说道:“下去吧。”
声音落下,丫环便退出院落中。
姚夙蘅环视了一圈这座院落,他记得这座院落是他送姚夙白来京城的时候住的院落,好像有些物是人非,姚夙白走了,他的弟弟不喜姚家,便逃离姚家,那么他呢,他想让一个人死,那她定会死……
姚夙蘅在院落中的石桌上坐下,眼中尽显阴冷之意,他说道:“一路走来都是靖南王府被禁军守着,这京中可真有苗疆之人?”
“想来也该是没差,若是京中真有苗疆的人,这般多的禁军也不足为奇。”姚夙蘅身侧站着的侍卫说道。
“那这么说的话,很难接近江灼,或者很难混入靖南王府了?”姚夙蘅暗涌着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感觉他四周围都充满了凛然的寒气。
“公子,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亦没有接近不了的人,就算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把靖南王府给围着,靖南王府的人总会出府,一旦混进府中,江灼的命便是手到擒来。”
随着侍卫的话音一落下,姚夙蘅便是起身,说道:“这几日你先盯着靖南王府,看看靖南王府有那些空子容易出错。”
“是,大公子。”侍卫说着,又是想起姚夙煜,立即说道:“大公子,我们如今在京城中,二公子还不知道、若是知道公子上京来找靖南王府世子妃的麻烦,会不会……”
“不关他们什么事情,等我见到了江灼,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地,就算是伏璟把我千刀万剐又如何?总之解了我的心头只恨!”
姚夙蘅一旦说起江灼,那眼中的恨意是那般的明显。
然而就在姚夙蘅上京后,靖南王府也迎来一位江灼许久不见的人。
靖南王府大厅中。
江灼看着那满是在打量着这四周的莫宥,还有莫宥身侧坐着的柳焉时,江灼轻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个时候上京做什么?不对,是你们来京城做什么?”
听着江灼的声音,莫宥的视线才是落在江灼的脸上,他眼中全是戏虐之色,说道:“真是几月不见,小师弟把五姑娘养得这般好啊,竟然脸上都长了不少肉。”
莫宥说着,便被柳焉猛的一拍,“有你这么说一个女人的吗,你知道什么呀。”
莫宥轻轻摸了摸鼻尖,他看着柳焉的眼神满是柔意,说道:“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这般说五姑娘的。”
江灼看着莫宥与柳焉相处的模式,淡淡一笑,她还怕柳焉与前世那般,跟祁承寒有什么关系,伏璟果然没有骗她,柳焉心仪之人是莫宥,看来,莫宥也是心仪柳焉的。
正是在她出神之际,莫宥声音没有刚刚的戏虐之声,他看着江灼,说道:“五姑娘知道姚夙蘅也上京城了吗?”
江灼在听到姚夙蘅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住,挑着眉头,说道:“姚夙蘅、上京了?”





闺中煞 第126章 别院出事了
第126章 别院出事了
“姚夙蘅、上京了?”
听着许久没有听到的名字,江灼有些意外,深邃的眼中划过暗淡的光。
“我与柳焉原本打算不来京城的,不过在去漠北的时候,发现姚夙蘅只身来京城,还是背着姚家的人,然后把你也联想了一下,或许姚夙蘅上京是来找你的。”莫宥认真的看着江灼。
柳焉也是微微的点头,她看着江灼,说道:“是啊,原本我们打算去漠北的,姚夙蘅与我们是一同出云阳城的,细细打听之下,得知姚夙蘅是前往京城,我们便在他其后。”
“姚夙蘅是已经上京城了吗?”想着姚夙蘅不免会想起京城的姚家,江灼的眼睛眯了眯,笑道:“他上京城定是要去姚家的。”
柳焉与莫宥相视一眼,又是看向江灼,莫宥眼中闪了闪,“五姑娘,姚夙蘅上京来可能便是来找你的,那次……”
莫宥想起在姚府姚夙蘅的经历,有些担心江灼,“一来京城便听到苗疆的人闯进了京城,还是直接冲着靖南王府。”
“是不是王爷与小师弟没有在靖南王府,他们才是这般的肆无忌惮?”
江灼听着莫宥这般说,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那唇角微弯的弧度有些凉意,“来了正好、姚清越的账我还没有找他算呢,姚夙蘅也上京,他不来招惹我,相安无事,若是与姚清越一起来,那还真是不要太客气。”
莫宥听闻过姚清越的事迹,只要一联想到靖南王妃与伏璟的事情,姚清越的那个夫人是苗疆的人,或许京中的苗疆之人,和姚清越也很大的关系。
“你们跟着姚夙蘅一同来京城,漠北那边要不要紧?”江灼挑着眉头问道。
一提到漠北,莫宥脸上色正了正,说道:“安九君把漠北的平阳城,和梁城给攻下,西秦的军营已经退至到了玉城,漠北军营中大多都是怀王的心腹,这段时日小师弟应该是在处理怀王的心腹。”
江灼听闻伏璟的时候,眸子暗了暗,与伏璟分隔这么久了,她也没有给伏璟写过什么书信,伏璟也没有给她写什么书信,或许在他们的心中,思念根本不会用书信来代替。
“既然你们都已经来京城了,不知什么时候去漠北?”江灼挑眉问道。
莫宥与柳焉相视一眼后,才是说道:“等姚夙蘅离开京城后吧,还有着京中有苗疆之人,总之要先顾着你的安全。”
江灼听着莫宥这般说,眉间一松,笑道:“若是你们去漠北比较急的话,你们随时都可以去的,至于京中的苗疆之人,不会有事的。”
正是莫宥打算说什么的时候,云薄走了进来,他看着目视莫宥了一眼,便供着手说道:“世子妃,贺大人求见。”
江灼微微一楞,贺寅?她红唇轻轻一扯,“请他进来。”
莫宥与柳焉都是起身,柳焉说道:“五姑娘,你先忙,我与莫宥还有别的事情,不能住在王府。”
江灼也是起身,盈盈一笑,说道:“那好,你们有落脚之地便让人通知我一声。”
柳焉笑了笑,“行。”
莫宥眼中也全是笑意,对于江灼他还是比较佩服的,不过此番上京后,也是要处理一些事情。
待莫宥与柳焉走出正院后,便是看到走在云薄身后的男人,莫宥与贺寅相视一眼,眼中有几许笑意,便擦肩而过。
柳焉看着莫宥有些疑惑的神色,说道:“怎么,认识?”
莫宥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柳焉莞尔一笑,想到这个京城,她说道:“以往三皇子在京城的时候,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要进京一趟,黛记的账簿都是要让三皇子过目一遍的,今年看来三皇子是见不到了。”
“你很想见祁承寒吗?”莫宥的声音沉了沉。
柳焉妩媚一笑,她那双眼睛好似能把一个人魂勾走一般,“是啊,毕竟三皇子可是我主子。”
莫宥闻言,脸色一跨,脚步立马加快,拉着柳焉就是大步的走出正院的大门处。
贺寅走进大厅的时候,云薄已经站在江灼的身侧,他淡淡一笑,语气中有些恭敬,“下官见过世子妃。”
江灼意味深长的看着贺寅,她不知道贺寅这个时候来靖南王府做什么,更是不知道贺寅与千南人有什么瓜葛,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千禅阁的人被贺寅抓去了大理寺,贺寅是怎么与祁承络交代的?
“贺大人请坐。”
贺寅清凉的俊脸上好似划过什么东西般,便在右首的首位坐下,身后的侍女见状立即上茶。
“不知贺大人来靖南王府是有何事?”江灼口气中满是疑问。
贺寅微微垂眸,“下官前来,是想告诉世子妃一声,苗疆人的窝藏点,已经找到了。”
贺寅的声音落下,就连云薄眼神都是冷了冷,江灼淡笑,“发现了为何还要告诉我一声?贺大人不是应该带着人剿灭苗疆人?”
贺寅与江灼对视,目光中有一刹那的寒意,他说道:“与姚家的人有关,下官便来找世子妃商量,或者王妃也行。”
江灼闻言,微微点头,好似知道贺寅此番前方王府是为何般,“与姚家有关系啊。”
“是的,那些苗疆的窝藏的地方是姚家别院中。”贺寅剑眉轻佻着,若是靖南王府的王妃不是姚家的人,他真会直接把姚清越抓紧大理寺,都没有人敢说什么。
不过,毕竟姚家是靖南王妃的娘家,他做事还是要顾忌许多。
然而江灼接下来的话让贺寅脸上的笑意更深。
“贺大人应该直接把姚清越抓起来的,窝藏苗疆之人,也太不把西秦的律法放在眼里了。”
云薄闻言后,嘴角带着少许的笑意。
江灼虽然这般说,还是对着身侧站着的岚桑说道:“桑儿,去把王妃请来,毕竟这是姚家的事情。”
“是,世子妃。”岚桑说完,便走出大厅之中。
一时之间,大厅中也没有了声音,贺寅浅浅的看了一眼江灼,便端起小桌上的茶杯,深不见底的眸中有暗光闪过,他明明可以先把那些苗疆之人抓起来,然后在拿到证据直接可以把姚清越关进大理寺的,不过他并没有那般做。
他却是想来一趟靖南王府……
没过多久,姚若尘便走进了大厅之中,江灼见状立即起身,便是相迎,“母妃来啦。”
姚若尘看着同样起身的贺寅,笑道:“贺大人也来了?”
“下官有些事情想与王妃相商。”贺寅恭敬的说道。
姚若尘闻言,扶着江灼便是往靠椅上坐下,“贺大人要与本王妃相商什么?”
江灼很识趣的说道:“母妃,你与贺大人聊着,我就先下去了。”
贺寅见着江灼这番话语,剑眉挑了挑。
“那好,你回院子吧。”姚若尘看了一眼身侧的嬷嬷,说道:“魏嬷嬷,你扶着世子妃回院子。”
“是,王妃。”
江灼心中在不喜姚家的人,她也不会越过姚若尘在明里处理一些事情,贺寅亲自上门来说苗疆的人在姚家的别院中,那她就会给足姚若尘面子,若是姚家的人出事了,并不关她的事情。
待江灼走出大厅后,姚若尘才是看向贺寅,说道:“贺大人想说什么。”
如今这里坐着的是靖南王妃,贺寅便是有什么说什么,“想来王妃已经知道世子妃会被刺杀是怎么回事,千禅阁有参与,不过千南人已经被下官抓回大理寺了,京城中还有苗疆的人。”
姚若尘见着贺寅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她,柳叶眉相皱,问道:“这就是贺大人与本王妃相商的事情?”
贺寅低眸,轻笑一声,说道:“可若是苗疆的人与姚家有关系,不知靖南王妃会如何做?”
姚若尘脸色猛的一变,冷声道:“你说什么、苗疆的人,姚家怎么会与苗疆有关?”
贺寅看着姚若尘的脸色,他问道:“难道世子爷没有与王妃说?”
“说什么?”姚若尘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王妃可知道姚家大夫人的事情?”贺寅看着姚若尘的眼睛,好似只要能看着姚若尘的眼睛,就能知道姚若尘的话是真假般。
“姚家大夫人?”王元香?姚若尘并未有从伏璟的哪里得知王元香的事情啊,她只知道王元香病了,姚若尘加上以往在姚府发生的事情,便并未有去姚府探望,只是让身边的魏嬷嬷去了姚家一趟,然而她多余的都不知道。
“对,王妃原来还不知道啊,可能世子爷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姚家的大夫人十几年前来西秦,在姚清越南下经过玉城时,带回的京城,想来那个时候,姚清越就已经知道王元香扁食苗疆的人。”
贺寅的声音一落下,姚若尘脸上满是震惊,她眼中有着呆滞,看着贺寅,说道:“我大嫂是苗疆的人?”
贺寅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聪明如姚若尘,苗疆的人几乎是被伏修给铲除的,而王元香若是苗疆的人,那、她去了一趟姚府便中蛊毒,便可以解释的通,这么说来的话,她当年中毒,她儿子十几年的不良于行,都是她大嫂下的手,她越想衣袖下的手握的越紧。
“你的意思,这次世子妃被刺杀之事也与苗疆有关。”姚若尘很肯定的说道,淡淡的声音中包含着浓烈的恨意。
“当然还有千禅阁的人,王妃也应该知道世子爷与千南人之间的纠葛,不过,苗疆人此番也是浑水摸鱼,想把世子妃给挟持去苗疆。”
姚若尘轻吐几个浊气,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与疑问,沉着声音,“姚清越也是知道王元香是苗疆的人?”
贺寅淡淡一笑,说道:“这件事情还得王妃亲自问问姚家大老爷了。”
姚若尘狠狠的吸着气,目光平视着大门处,说道:“贺大人来应该不止说这件事情吧。”
贺寅淡眸低垂,“下官在姚家的别院中发现了有苗疆人的迹象,王妃啊,姚清越包庇着苗疆人,若是被皇上知道了,窝藏苗疆人,是要诛九族的。”
姚若尘眼睛眯了眯,冷着声音说道:“贺大人什么意思。”
“下官的意思便是,苗疆人下官不会放过,姚家的人也逃不了,下官看在靖南王府的面子上,来提前通知王妃一声。”
姚若尘带着少许的深意看着贺寅,她目光浅浅,“贺大人的意思,是要将此事告诉给皇上?”
“王妃觉得有何不妥吗?毕竟,通敌叛国之罪,姚清越是坐实的。”
贺寅轻轻的话语,让姚若尘心上一颤,通敌叛国,对啊,西秦对于苗疆之人本就带着仇视,当年苗疆人抓西秦的人去做药人时,西秦的人恨不得吃苗疆人的肉,喝苗疆人的血。
先不说王元香是不是苗疆的人,就单单说贺寅查到姚家别院有苗疆的人,姚家的人就背不起这个罪名。
苗疆是什么人?那是会巫术,会邪术的人,还隐藏在西秦的皇城之中,如今本就战火再起,苗疆人在皇城做什么?刺杀当今圣上?
姚若尘轻轻的闭上眼睛,却是在瞬间睁开,她说道:“既然贺大人发现苗疆之人,那便要铲除才是,只要是通敌叛国之人,别说诛九族,永世不得翻身也不为过。”
贺寅听闻,那双眸子深处有着不小的震撼力,随即便站起身,供着手,恭敬的说道:“既然王妃都这般说了,那下官就放心了。”
姚若尘嘴角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不语。
“大理寺还有些忙,下官便先告退。”贺寅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大厅之中。
云薄还是在原地站着,他看了一眼姚若尘,说道:“王妃,主子早就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姚大夫人下的蛊毒,所以那段时间传出姚大夫人身子不好的事情,是主子挑断了姚大夫人的脚筋,斩断了双臂。”
“姚清越居然知道是谁下的蛊毒,我是他亲妹妹啊,他为何不阻止,我可是他的亲妹妹。”姚若尘压制着声音,双手紧握着,只要一想到这些年来伏璟受的罪,她眼中全是恨意,立即起身,冷声道:“被马车、”
云薄见状,立即阻止道:“王妃,若是此番你去姚家,会有不少事情的,当初主子放任姚大老爷,便是想着姚家的老夫人,主子说过,那是王妃的母亲。”
果然,姚若尘在听到丘氏的时候,脸色猛的一变,此刻她的手都在发抖,说道:“姚清越想死,为何还要拖累母亲,为何还要拖累母亲,他这是通敌叛国啊。”
云薄低着头,声音有些压制着,“王妃放心,属下会看着办,贺寅也断然不会让姚家满门入狱,若是姚家突然倒台,整个西秦属于姚家生意,便会不堪设想。”
姚若尘挥了挥手,声音中有些疲惫,说道:“你先下去吧……”
云薄见状,恭敬的说了一声是,便退出了大厅之中。
任谁都接受不了,看着自己儿子十几年来的受的罪,居然是自己亲哥哥亲嫂子造成的,嫂子久算了,可是,姚清越是与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怎么也这般对待她,怎么对得起那个从小就受苦的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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