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侯爷的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瓜尼姑
钟延光把苏绿檀护在身后,像护食的老母鸡,道:“不是你先挑拨的么?”
怀庆一哽……她在钟延光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怀庆是哭着跑出去的。
估摸着明日京城茶楼饭馆都要热闹了。
……
闹到半下午,这件事总算揭过去了,内院的女客们大多都走了。
太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小憩起来后,把苏绿檀等女眷全部叫去了永宁堂。钟延光他们则又被请去前院待客。
永宁堂里,太夫人满面愉悦地安抚吴氏道:“有孩子就好好保养,从现在开始就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支月银,身子养好些,争取一举得两。”
吴氏笑得很羞涩,垂首道谢。
罗氏又笑夸了苏绿檀,褒奖道:“钟家子嗣是顶大的事,什么人客人也越不过这件事去,蛮蛮做的很好,义薄云天,这才像我钟家的媳妇。”
苏绿檀唇角也弯着,被家里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接着就轮到赵氏了,罗氏也没一开口就责怪她,而是先扬后抑道:“今日宴客你做的很好,以后再有大事,我也放心交给你去办了。”
赵氏心里舒坦的很,脸上的笑容彰显了她的心情。
罗氏转口就敲打道:“凡事又不可急躁,不过分是非曲直就忙着低头道歉,我定南侯府还没卑微到这个地步,该得罪的时候不要怕得罪,更不能内讧了先欺负自己人。”
赵氏低下了头,罗氏这还是怪她冤枉了苏绿檀,她反驳说:“媳妇这还不是为了钟家的名声吗。”
罗氏也未过分苛责,只道:“下不为例。本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外人,只不是真正的天潢贵胄,怕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不是其他人的天下。忠于一人即可。”
今日之事必然会传入皇帝耳朵里,钟府附近指不定还潜伏着锦衣卫,罗氏这话既是说给赵氏听的,也是说给下人们听的。
罗氏训过话后,便让她们都回去了。
吴氏出来之后,还牢牢地拉着苏绿檀的手,感激地看着她。
苏绿檀拍了拍吴氏道:“你也累一大天了,好好休息吧。”
吴氏点了点头,便回去了,苏绿檀腰酸腿软的,也回去早早洗漱了,躺在了床上。
这一躺就躺到了天黑,苏绿檀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传丫鬟进来倒水给她喝,好一会子才清醒,还道:“怎么都天黑了。”
夏蝉道:“戌时了。”
“这么晚了?”苏绿檀披着衣服起来,道:“吃些粥垫垫肚子算了,别让厨房做饭了。”
夏蝉赶紧着手去吩咐。
苏绿檀突然惦记起来,钟延光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前院酒席还没散?
前院客人刚刚走光了,兄弟三人,有两个都喝的不省人事,钟延光也是晕乎乎的,走路都不稳了,摇摇晃晃要小厮扶着才行。
如茗本来是要就近把主子扶回前院歇着,哪晓得钟延光长腿生生往后院迈,扯都扯不回来。
没有办法,如茗只好跟另一个小厮一起把人扶去二门上,不得已进了内院,把钟延光弄到了荣安堂门口。
到了荣安堂门口,如茗还没喊门,钟延光就挣脱开他们,自己往里走了。
喝醉的人,走是走不大稳的,钟延光踉踉跄跄好歹是走到庭院里去了,苏绿檀听到动静赶紧放下粥,出来扶人。
小厮行了礼,苏绿檀道:“你们赶紧出二门,侯爷我这里有人伺候着。”
如茗抹了把汗,被春朝送着出了二门。
荣安堂内室里,苏绿檀不敢让丫鬟搭把手,搂着钟延光的腰,领他往屋里去。
定南侯府用来招待客人的酒都是好酒,钟延光身上酒气虽然大,但醇香不刺鼻,乍然闻起来还有些叫人欢喜。
苏绿檀小声嗔道:“你也会喝醉?”
醉眼迷蒙的钟延光陡然睁开眼,声音低哑地问:“苏绿檀,你在说我坏话?”
苏绿檀吓得一哆嗦,钟延光这厮到底醉没醉?
夏蝉帮着挑开内室的帘子,容苏绿檀搀着钟延光进屋。
苏绿檀刚跨进去两步,夏蝉放下帘子出去打水,钟延光醒神了似的,抱着她抵在了墙上,半阖眸,仔细地瞧着她的眉眼,轻轻哈出清冽的酒气,好似在端详一副传世美人图。
苏绿檀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定住了似的,两手挡在胸口,烛火昏黄的室内,小脸红透了,樱桃小口也娇艳欲滴,她呆呆地眨着眼道:“夫、夫君,你要做什么?”
钟延光嘴角翘了起来,又长又直的睫毛越来越靠近苏绿檀,几乎要扫到她的眼皮,抱着她的手从她背后抽了出来,握住她两个手腕,禁锢在墙上,俯身吻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深吻令苏绿檀喘息不过来,她口腔里发出“唔唔”的闷声。
钟延光不满足苏绿檀唇瓣的柔软,□□直入,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掠夺更多的芳香甜汁。
唇瓣相接,两舌交缠,暧昧的氛围愈发浓郁,苏绿檀又羞又怕,扭着身子挣扎着,面颊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脖子上。





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76节
钟延光不喜欢苏绿檀贴着他的胸口乱动,因是压紧了她的身子,舔了舔了她的牙齿,更加贪婪地吮吸。
第39章
苏绿檀从来没有这样子跟人亲密接触过, 嘴上和心里是甜的, 但手臂是真的被钟延光弄疼了。
她呻.吟一声, 声音娇媚入骨, 道:“疼。”
钟延光松开她, 跟她靠的仍然很近,喘息声很粗重,声音低沉地命令道:“不准说话。”
他根本受不了了。
苏绿檀果真就乖乖闭嘴, 面颊微嘟地看着他, 委屈兮兮的, 像极了犯错受罚的卷尾小猫儿。
钟延光觉得自己疯了,看着她的眼睛都发红了,真的好想将她拆吞入腹,便忍不住往她侧脸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苏绿檀一下子就觉得脸皮被人给吸住了, 如果不是夏蝉闯了进来,她大概也没那么容易从钟延光怀里钻出去。
钟延光的眼神太吓人了, 就像看着猎物一样盯着她。
等夏蝉退出去之后,苏绿檀听到了水盆被打翻的声音。
苏绿檀连连后退, 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摊开手, 手臂上两抹刺眼的红痕, 都是钟延光的杰作。
顿感委屈,苏绿檀把两条胳膊伸出去,噘嘴含泪道:“疼死了!你疯了吗!”
钟延光喉结耸动着,是的, 他疯了。
揉了揉额头,扶着墙壁站了一会儿,钟延光跌跌撞撞走到床边,苏绿檀警惕地看着他。
没想到一声闷响,钟延光倒在了床上,彻底不省人事。
苏绿檀踹了钟延光好几脚,都不见反应,只有眉头是深锁的,便只好由得他去了。
没好气地搬着钟延光的身体上床,苏绿檀累得瘫倒在床上。
夏蝉在外面端着盆重新打来的水,怯怯道:“夫人……水还要吗?”
就钟延光这副死猪样,苏绿檀才懒得给他洗漱身体,但转念一想……他这般肯定什么也记不得了,于是朝外道:“端进来。”
抖着腿就进来了,夏蝉把铜盆放在床头的高腰几桌上,道:“奴婢出去了。”
夏蝉走后,关上隔扇,吩咐外面的丫鬟千万不要打搅。
内室里,苏绿檀绞了干净的手巾,给钟延光擦了擦脸和脖子,解开他的衣服,只留下里衣,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除去了,便同他一起共枕而眠。
深夜,钟延光和往常一样睡着的时候都一动不动的。苏绿檀可不是了,她不知梦见了什么,踢开了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从自己的被子里滚去了另一边,窝在某人的怀里,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凌乱不堪,活似度过了春宵一夜。
……
宿醉的人,很容易早醒,而且刚醒来的时候常常会头疼,脑子不清醒。
侧躺醒来的钟延光就是这样子,先是头疼欲裂,而后按着太阳穴,意识渐渐清醒,察觉到怀里贴着某个东西,毛茸茸的,好像还有点软。
等钟延光彻底明白过来之后,吓得完全不敢动弹,这是怎么回事?!
偏偏他的手臂被苏绿檀枕着,若是移动,她必然要醒了!
微微张口,钟延光睁着眼借着熹微的晨光查看帐内情形,苏绿檀早已是衣衫不整了,侧脸白嫩,衬得那粉嫩嫩的小嘴有些……发肿?而且她下颌附近有个指头大的来历不明的红痕。
钟延光微微吐气,这些东西,都跟他没、没关系的罢?!
天色渐明,僵硬着身子不敢动的钟延光,颤着手替苏绿檀把被子盖好。
这一动,就把人给惊醒了。
苏绿檀睡眼蒙蒙地伸了伸胳膊,一拳头打在了钟延光的下巴上,就彻底醒了来。
苏绿檀先是迷茫地看着钟延光,瞬间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吓得睁圆了眼睛,弹坐起来,眨着眼才想起昨日情形,哦,是他醉了才到她房里来了,没有露馅。
钟延光衣裳敞开着,胸膛光滑结实。苏绿檀也是衣衫半掩肚兜,香肩如削,春(注)色难藏。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钟延光登时脸红了,挪开视线,声气粗粗地道:“我、我昨夜醉的太厉害了。”
他眼下模样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苏绿檀立刻判断出来,钟延光只有喝醉之后才会癫狂,平常时候都还是正经模样。
如此一来,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总不敢再和昨夜一样了吧?
平静下来的苏绿檀抿了个羞涩的笑,就这么歪着身子撑在床上,也不去整理衣服,娇羞低头软声道:“是醉的厉害了,但是我喜欢,从未见过夫君这般英武样子,雄风更胜从前。”
…………钟延光足足有半刻钟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钟延光才愣愣道:“你、你我昨夜……?”
苏绿檀鼓着嘴,指了指脸上,道:“有没有印子?”
钟延光点了点头。
苏绿檀娇哼道:“昨夜跟疯了一样,折腾死我了,抱着我的脸啃咬,还好你嘴不大,不然整边脸都得被你给弄得像毁容一般,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说完还咬唇,配上个“奴家虽然羞愤欲死但是还想官人再来一次”的表情。




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77节
钟延光倒吸一口冷气,道:“真、真是我弄的?”
苏绿檀瞪了钟延光一眼,道:“不然呢?我自己拧的?拧出来和亲出来的能一样吗?”
钟延光还真就仔细去看那红痕了,果然和揪出来的不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苏绿檀又指了指自己有点儿肿的嘴唇道:“还有这儿,还痛着呢!这总不会是我自己拧出来的吧!”
痛肯定是不痛的,但苏绿檀感觉的到嘴巴有点水肿,一股脑推钟延光身上就是了,反正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钟延光确实不大记得了,他捏了捏眉心,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苏绿檀音调上扬道:“你不会是想赖账吧?我跟你说,丫鬟可都是看见了!”
钟延光结结巴巴道:“丫鬟看、看见了?!”
苏绿檀道:“是啊,你那行径把夏蝉吓得将水盆都打翻了。”
钟延光无言以对,原来他喝醉了竟然是这种人。
苏绿檀这般娇弱的一朵花,都被摧残什么样了。
人证物证都在,钟延光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想推脱,他道:“我、我……对不起,我没想伤着你。”
苏绿檀嗔道:“夫妻之间,哪儿能为这事说什么对不对得住的,要不然你对不住我的地方多了!”
明明是深秋的早上,钟延光穿的十分单薄,但是还是燥热难耐。他嗓子冒烟,吞咽两下干巴巴问道:“可、可还有哪里伤着了?”
苏绿檀星眸含点点泪光,就这么望着钟延光,道:“你真的一丁点也不记得了?”
揪着锦被,钟延光偏开视线道:“嗯。”
苏绿檀欲说还羞,绞了一绺头发,轻轻哼了一声。
会过意来,钟延光吸了口凉气,又说了声对不起。
苏绿檀体贴道:“不记得就不记得罢,反正你只知道确有其事就行了。”
钟延光是隐约记得一些的,自己仿佛含过什么特别甜软的东西,醉醺醺的梦里还令他回味无穷。那东西……可能就是苏绿檀的唇。
不自觉地在苏绿檀的粉唇上扫了一眼,攥着拳,钟延光一本正经道:“你放心,若有了……我不会不认的。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管生儿生女,他都会待他好的。
苏绿檀眉眼弯弯,道:“瞧你说的什么胡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钟延光淡淡“嗯”了一声。
苏绿檀忽然捂着胸口,哎哟道:“身上酸疼酸疼的。”
钟延光知道自己粗手粗脚,行事肯定没个轻重,便道:“要不要请个女大夫来看看?”
苏绿檀咬着头发抛媚眼:“要什么大夫,你给我看看不就好了吗?”说着就要把“伤痕”给露出来。
钟延光连连后退,一个仰倒,栽地上去了。
苏绿檀拉他不及,听得一声巨响,笑得前俯后仰。
钟延光满面通红,赤脚站在地上匆匆穿好衣裳,趿拉着鞋子,急忙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去衙门了。”
苏绿檀瞧着钟延光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个不停,等他走了,才重新躺下,脸上笑意久久不散。她夫君从前是冷冰冰了点,如今看起来,倒也是很可爱了。
……
钟延光回了一趟前院,洗了个冷水脸,脑子才彻底缓过劲儿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昨夜那么大的事,他居然就记得个模糊的开头!
他这个脑壳,有时候也真是不大顶用了。
心事重重地换上麒麟补子的常服,钟延光衣冠楚楚地去了都督府衙门。
到了衙门里,也还有人同钟延光贺喜,面无表情地应付了几个人,他便专心上值,午在衙门里小憩的时候,做了个浅梦,梦到自己吃了又软又甜的糕点,待一醒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这一日他这病似乎又重了一些,熬着熬着,总算是熬到能回家的时候了。
回家的路上,钟延光顺道去了一趟医馆,问了些关于女人有孕和月事之间的关系,他知道若是有孕,当月便不会来月事了。
到了侯府前院,钟延光有些心神不宁,因那药方子不大管用,他也不想吃了,眼看着已经天黑,便回了后院。
钟延光回了荣安堂,就看见吴氏也在,苏绿檀正在同她说话。
吴氏手里拿着绣好的新荷包,正要出去,便同钟延光打了个招呼,捏着荷包去了。
钟延光视线落在那精美的荷包上,嘴角抿了抿。
苏绿檀送走了吴氏,自顾往屋里去了,钟延光自觉跟上。
夫妻两个坐在罗汉床上,钟延光明知故问道:“弟妹来找你做什么?”
苏绿檀道:“还能做什么?你不看见了吗?拿荷包的。”
钟延光淡淡“哦”了一声,本月上旬苏绿檀都没搭理过他,功夫都用来做绣活儿了啊。既然荷包都做好了,那……
等了半天,钟延光终于等到苏绿檀开口说话了,但不是他想听的话。
苏绿檀手里翻着花绳,低头道:“前些时为什么躲着我?”
钟延光双手抓着膝盖,企图辩解:“我……忙于公务。”




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78节
苏绿檀冷笑一声,问他:“现在又不忙了?”
钟延光反问她:“你为什么也躲着我?”
苏绿檀抬头瞧他,道:“你承认躲着我了?”
钟延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漏嘴了,用了个“也”字,遂抿直了嘴角不说话。
从笸箩里拿出一对靴子,苏绿檀扔到钟延光怀里,道:“给你,你不理我,我虽恼了你,但也没闲着。答应你的事,我还是做到了。”
两手捧着皂靴,钟延光仔细打量起来,这双缎面靴子底子很厚,靴筒上绣着戏水鸳鸯的花纹,但用色简单低调,看着一点也不女气,反而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家娇柔温婉的小女人亲手绣上的,怀着对丈夫的欢喜和尊重,令人感到温馨和幸福。
钟延光嘴边缀着笑意。
苏绿檀挑眉问他:“不满意?”
钟延光道:“满意。”
“那怎么还不是试试?”
钟延光拿着着鞋子道:“一会子洗漱了,我再试试。”他怕弄脏了。
苏绿檀笑他道:“试试鞋子而已,你还规矩多着呢!诶?莫不是觉得太好看了,舍不得试吧?”
确实很好看,钟延光不言不语。
苏绿檀伸个懒腰,有些饿了,催丫鬟传饭,小厨房也都准备好了,赶紧把晚膳端了上来。
用过了晚膳,钟延光觉得浑身都熨帖了,之前那病,霎时也好多了。
肯定是后院的风水比前院好。
略坐一坐,钟延光就准备回去了,苏绿檀勾着他的袖口打趣他:“夫君这就要走了呀?”
想起今早醒来的情形,钟延光就觉得心跳得不得了,拂开苏绿檀的手,紧张道:“我将将上任,还忙得很。”
钟延光走出去一步了,见苏绿檀真不打算再留他,便转身问苏绿檀:“身子可还有什么异常之状没有?”
苏绿檀面颊绯红道:“没有,就是被那朱五郎砸的地方,还有些痛,其余倒没什么。”
心口一紧,钟延光皱眉道:“砸哪儿了?要不要紧?抹了药没有?”
苏绿檀低首细声道:“砸……屁股上了,有点儿淤青,有点儿痛,其他倒没什么,已经让丫鬟给我上过药了。”
钟延光没想到朱五郎下手这么狠,竟然都淤青了!面色阴沉如铁,他攥拳道:“我知道了。”
明日十五,正是上早朝的时候,钟延光已经连腹稿都打好了。仅仅只是道歉,对朱家那头小畜生来说,还是太轻了。
夫妻两个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子,钟延光欲言又止,到底忍住了,对上苏绿檀的视线道:“你好好照顾自己,莫受凉了。”
苏绿檀点着头,蓦地小腹微痛,面色微微发白,她捂着肚子道:“糟糕。”
见她面色不佳,钟延光忙道:“怎么了?”
苏绿檀“啧”了一声道:“应该是来月事了。”
听了这话,钟延光心里乍然有一丝失落。因不通此事,遂唤了丫鬟进来伺候,一道送苏绿檀进了内室。
苏绿檀近几月来月事都疼的要死要活,秀眉颦蹙,小脸皱巴巴的,叫人看了就心疼。
夏蝉慌慌张张跑出去吩厨房的人熬上红糖姜汤。
坐在床沿上,钟延光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今平眉》第三回里,平眉对书生施以苦肉计再欲擒故纵的情节。苏绿檀已经对他用过一个手段了,眼下该用另一个了罢。
钟延光心想,苏绿檀待他算好了,若在孤弱的时候对他有所求,满足一二也当是他一个做丈夫应尽的责任。
她若再留他,他自当不好再拒绝,索性照顾她一晚。
就这么等着,钟延光一直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苏绿檀,比以往机灵活泼的时候蔫儿多了,瞧着怪惹人疼的。
怎么就还不开口呢。
苏绿檀把眼睛睁开了,却是催促道:“你怎么还没走?”
钟延光:……
为什么和书上写的不一样???
苏绿檀不耐烦道:“你出去。”钟延光一直待这儿,弄的她连月事带都不好用了。
愣然片刻就起身,钟延光道:“那我……走了?”
苏绿檀点点头,闭上眼没去看他,声细如蚊道:“对不住,我难受的时候不喜欢人陪着。”
钟延光心口骤然发疼,捏拳出去了。
钟延光走后一刻钟,夏蝉把红糖姜汤送来了,还惊喜道:“夫人,侯爷说已经着人去千禧堂和永宁堂打了招声,让你明儿不必早起去请安了。”
讶异过后,苏绿檀喝完了汤,腹暖了一些,吩咐道:“上回我说的话,记得吧?”
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夏蝉道:“奴婢记得,要是侯爷问起来,就说夫人不准奴婢说,要在他威逼之下才肯告诉他。”
苏绿檀知道钟延光厌恶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那些伎俩,所以平眉靠博取同情的法子,至多能使钟延光一时心软,过后他醒悟过来指不定就要怪她了。
要让他自个主动来问才行,若动了恻隐之心,那也是他管不住嘴问的丫鬟,跟她可没什么关系呢!
满意地颔首,苏绿檀道:“打点水我稍稍匀面,今日就这样了。”




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79节
收拾停当了,苏绿檀缩进被子里睡了,痛是真的痛,她也没力气去想别的了。
第二天早上苏绿檀安心睡到自然醒的时候,钟延光早就穿着公服上朝了。
大殿之上,内阁阁老们奏禀了一些大事之后,督察院左佥都御史黄广寒便出列启奏。
大业先祖重监察,督察院与六部并称七卿,言官颇受重视,个个饱读诗书,舌灿莲花,极会挑刺。一旦被他们盯上了,除了诚诚恳恳求菩萨保佑祖上三代往下,妻妾儿孙没有污点,否则绝对会被不带脏字的骂得体无完肤。
黄广寒一站出来,大殿上下都开始哆嗦了。
没错,甚至连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怕他。
1...1920212223...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