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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菌紫茶
猫耳朵虽然不再偷东西了,但是道上的路子还在,经常被买赃的人叫去掌眼。
于是两人商量出了一个计策,要用道上的身份,假借由人介绍着,跟江狄谈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从而一点点套出有用的线索来。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中间被温竹筠喷了满脸污秽不说,竟然还跟江狄本人发生了冲撞。
就在鄞诺犹豫的时候,温小筠不动声色的攥了攥他的手臂。
他立时反应过来,一抬眼就进入了状态,转眸望住温小筠,满眼心疼的为她捋了捋凌乱的刘海,真的装出一个新婚丈夫的样子来。
“娘子,难得江公子一片好心,况且没了骡车,咱们一时也走不了,不如就在江家借宿一夜,明日再想办法赶路如何?”
温小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真不愧是皇甫小姨的儿子,这演技水平拿个黄金配角绝对绰绰有余。
至于为什么只是黄金配角,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真正的演技王者,就是温小筠本人。
她十分配合的低下头,抬袖半掩唇娇羞的回答,“奴家都听夫君的。”
鄞诺嘴角微抽,强忍着恶寒的转过头,朝着江狄抱拳笑了笑,“那就有劳江兄了。”
他知道,温竹筠此刻应该比他还恶心。但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扮演夫妻混入江府,使他们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鄞诺搀扶着温小筠,在江狄和铁伯的引领下,走向前面不远处的江家别院。
温小筠眨眨眼睛,原来江家别院就在前面拐弯不远处。长长的灰色院墙,朱漆的大门,雕梁飞檐的门楼,虽然不如宁府,杜氏钱庄那样阔绰豪华,却也算得上十分气派了。
江狄自顾自走在前面,铁伯走到门前,半推着红漆大门,为鄞诺、温小筠引这路,“两位贵客这边请。”
走到近前时,温小筠才得以细看铁伯的相貌。
他低垂着眉眼,脸很长,鹰钩鼻子,凹下巴,皮肤黝黑,脸上布满皱纹,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
身形并不像寻常老仆人那般瘦小孱弱,虽然也不胖,却很壮实,只是习惯性的佝偻着身子,自带谦卑气场。
温小筠不觉咽了下口水,紧紧勾着鄞诺的胳膊,心情忐忑的迈进江家高大的门槛。
江狄脸上狰狞的疤痕叫她望而生畏,而这位铁伯身上自带的独特阴寒气场,更叫她脊背生寒。
莫名的她就是感觉这些人,这个宅子,处处回荡着阴冷的风。
很有些误闯进妖精洞府的意思。
像是感知到温小筠的不安,鄞诺下意识的怕了拍了她的手,像是在无声的说,“别怕,有我在。”
温小筠心中微动。
这绝不是鄞诺对她改变了态度,完全是办事时,他下意识的老大做派。
只要是他带出来的兄弟,他就护他们平安。
一如火场上,他连性命都不顾的几进几出扑救兄弟们。
鄞诺不是一个好亲戚,却是一个好同事。
定下心神后,温小筠开始用眼角余光细细打量江家别院的布局。
这时,一个白色的影子突然从墙角窜出,身形轻盈的落在众人面前的空地上。
温小筠和鄞诺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浑身雪白的小猫咪。
前世就是资深铲屎官的温小筠看到那团绒绒球,双眼霎时一亮。
那猫儿养得极好,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温小筠和鄞诺,绿油油的,好似翡翠一样水润透彻。
绒绒的尾巴在身后一晃晃的,仿佛虽时都能发出一声撒娇似的瞄~声。
“畜生!”江狄却在看到白猫的第一眼,就皱起了眉,猛地抬脚,狠狠踢中白猫的腰腹。
猫儿发出嗷呜一声惨叫,就被踹飞很远,重重落地还打了个两个滚,四脚凭空挣扎了下,才悲呜呜的逃走了。
温小筠看的头上青筋直蹦。
她差点直接吼出声,猫儿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欺负它?!
鄞诺关键时刻捏了她一下,才叫她勉强把怒火压下来。
“主家,”铁伯望着白猫可怜的身影,怯懦上前,“那是夫人最喜爱的猫儿,您这么对待,若是夫人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江狄顿了一下,余光冷冷略过铁伯,“连自家主人都不认识,还养着它作甚?早上我不是说叫你们把它扔远一些吗?怎么还没处置?”
------题外话------
鄞诺:我不想吐,我不想吐~~~忍住~~我真的不想吐~~~
温小筠:我不恶心,我不恶心·······忍住·····我真的不恶心·····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76章 娘子,帮我洗伤口(二更合一)
铁伯忙不迭的低头道歉,“夫人一向心善,老奴实在是怕夫人看不见猫儿伤心。”
江狄皱眉的甩了下袖子,“下次只和夫人说猫儿自己走丢了。”
铁伯陪着小心应答,“是,老奴记下了。”
江狄一回身,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没忍住,竟然在客人面前发了脾气,不觉愧疚一笑,“看来我还是撞糊涂了,看到那顽劣的猫,一时就在客人面前失了礼仪,叫二位见笑了。”
说完不等鄞诺回答,他又对铁伯吩咐了句,“先带两位进客房,好生烧些热水,准备点衣物,再请郎中帮着看下,别受什么伤。”
他又看回鄞诺,微笑着一拱手,“两位暂且休息下,晚上江某再与二位一同用饭。”
温小筠挽着鄞诺胳膊的手,不觉攥的更紧。
她总觉得江狄的目光时不时的就往她身上飘,仿佛一种诡异的探究,每看一次,都叫她脊背一寒。
江狄交代完事,转身就要走,鄞诺却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江兄,稍等。”
江狄疑惑转身,“皇甫兄可是还有事?”
鄞诺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从里面摸出小半把铜钱和两块碎银,“小弟还真是有件事要拜托江兄,”他把那半把铜钱递到江狄面前,“小弟与拙荆的骡子车不能用了,自己又挂了彩,对此地也不熟,还请江兄帮忙雇辆小车。”
江狄看了眼鄞诺手中散碎银两,却一时没有动。
鄞诺立刻会意的尴尬一笑,有点不舍攥了攥钱袋子,最后一横心将铜钱碎银子都装进钱袋子里,一股塞进江狄手中,“小弟也知道这点钱有些少,只是我们夫妻本就是窘迫无门,才被迫出门寻亲的。若是小车寻不到,单买头小毛驴什么的,也是极好的。”
“皇甫兄哪里话?”江狄连忙解释,“撞坏兄长车子的本就是江某人,这车子,府上自然会给皇甫兄配上。”
鄞诺听了这话,却瞬间板下脸,“江兄这样就是在骂小弟。小弟虽然暂时不富裕,道理却还是明白的。没有江兄阻拦,怕是就要撞上这位无辜老伯,摊上人命官司。江兄分明是小弟的救命恩人。上门叨扰本来就心有不忍,若是再白要江兄的车马,哪儿还配得上咱们钐东好汉的名号?江兄若是不收下这点钱,我们夫妻这就离开。”
温小筠心中一动。
鄞诺果然是个有手段,有眼力的称职捕头。
只这一段话,就办成了三件事。
第一,正所谓送佛送到西,演戏要到底,买骡子车之举是他们小夫妻赶路的人设,全套逼真,不会叫人怀疑。
第二,防人之心不可无,此处荒山野岭的,一旦轻易露富,很容易激起别人的歹心。虽然拿出了钱袋,却表演出一众贫穷的窘迫,不会叫人为了这点利益犯险对他们下手。
第三,在这个凶案事发的当口,于不经意间提及人命官司,用以试探对方的反应。
任他心理再强大,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提及这种敏感关键词,凶手也一定会露出点破绽。
想到这里,温小筠便将余光重新转回江狄的身上。
她可是优秀的漫画家,对于人物的细微表情最为熟悉,可以称得上是懂些微表情心理学的。
她相信,如果江狄脸上真有什么不自然,一定不会躲得过她的眼睛。
可惜的是,还没等江狄做出反应,铁伯就第一个走上前,朝着江狄弯腰低头,恭敬的说,“主家,您原是外乡迁居而来,对咱们钐东汉子的脾气还不大清楚。
咱们钐东的汉子,最是仗义有面儿的,皇甫公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些钱,您就非接不可了。”
鄞诺本也在等着江狄的表情有无破绽,可惜被铁伯打断,只得继续扮演下去,“还是铁伯知道咱们的根底。江兄,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皇甫连。”
江狄这样才勉强收下钱袋,“如此,江某定然要为皇甫兄寻得一辆合适车马。”
之后鄞诺和温小筠才跟着铁伯转身走进边厢小院。
说是客房,这里的小院也抵得上寻上人家一个四合院的大小了。
院子正中有三间客房,铁伯带着二人走进其中一件。
里面的装修虽然简单,格局摆设却是很用心的。
一闪半圆的月形红木镂空雕花拱门将屋子分为两间。
外间有方桌座椅,窗前还有书桌,桌上笔墨纸砚俱全。里间是卧室,摆着一张大大的帷帐红木床。
两个人正环视周围摆设环境,后面铁伯又带着两个小厮端了两大盆热水过来。
“皇甫公子,皇甫夫人,这是热水,一会还会有干净衣物和止血药膏,大夫老奴也去叫了。稍晚些过来。”铁伯将手中毛巾一一放在脸盆架上,低垂眉眼,恭顺的说着。
“多谢老伯,只是不必请大夫了。”鄞诺从架子上拿起毛巾,一边解开衣襟,查看手臂擦伤,“在下也粗懂些功夫,跌打伤最常见,这次也只是些擦伤而已。更何况身上还带着祖传的止血药。”
说着他竟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布带卷,从靴子中掏出一包药粉,递给温小筠,“娘子,烦劳帮我洗下伤口。”
温小筠忍着笑,大方接过药粉,随手拽过一把椅子摆在水盆前,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椅子,“夫君安坐。”
铁伯见状只点了点头就带着小厮们下去了。
温小筠几步上前,把门死死拴住,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江家真是处处透着奇怪,进院这么久,竟然连半个丫鬟小姑娘都没看见,清一色的都是男仆。看着就叫人没来由的紧张。
可是再抬头,她却被眼前场景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鄞诺上衣全部褪尽,拉过一把椅子,正对着温小筠坐下,自顾自用浸湿的毛巾擦着手臂伤口,头也不抬的说,“用清水帮我洗下后背的伤,再帮我敷上药粉,用布带缠好。”
看着鄞诺堪比健美教练的完美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倒三角般的臂膀,她不觉吞了下口水。
------题外话------
云南十号:宿主大人,请注意您的口水~
温小筠一巴掌拍飞,“毛线的口水!温爷爷我是那么没见过世面的人吗?”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77章 心跳时刻吖(一更)
温小筠缓了一下,低头轻笑了下,“好吖,你都不担心我会趁机报复,我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说着她大方方走上前,撸起袖子走到一个盆前,动作麻利的洗了手。
鄞诺目光微霎。
他刚刚是不是亲手挖了个坑,要把自己埋了?
毕竟之前是他故意颠簸马车,把温小筠给颠颠吐了。
现在就这样把伤口没心没肺的坦露给温小筠,他但凡故意用点力,都够他喝一壶的。
可他毕竟是个要脸面的大男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也不可能收回来。
他咬牙一笑,“有种你来呀,只是一旦对我出了手,就要知道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温小筠轻蔑的哼了一声。
“切~就说你是小心眼吧,净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事。车上折腾我的仇,我肯定是要报的,却不是现在。
你怎么说,也保护了我,帮你涂涂药,包扎一下的仁心,我还是有的。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帮你包扎完,滚马车的恩情,我就算还清了。日后再相见,我必报马车颠簸之仇!”
“呦~”鄞诺嘲讽的笑了笑,“您这温珺紫的名字还真没白叫,真是个阳刚气十足的正人君子呢。”
“闭嘴!”已经走到他后面开始清理伤口的温小筠狠狠擦了一下,“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虽然会报恩,但只要一生气,手劲就会发狠。不想吃苦,就给我把嘴闭上。”
鄞诺痛得一皱眉,嘴巴却还是强硬得不肯退让半分,“弄疼了,我救你的恩情可就算没还,日后还得还我。”
温小筠双眼微眯,“算了,本大人大度的不跟你一般见识。”
鄞诺笑了笑,却也没有继续自讨苦吃。
温小筠则开始认真的帮他清理伤口。
一片看似祥和的寂静无声之中,温小筠的目光越来越闪亮。
她越看越觉得鄞诺后背骨架长得十分完美,画家本性悄然暴露。
如果能找到鄞诺这样的标本做人体模特,那也算是一桩美事了。
“宿主大人,您的心还是个女孩子吖!”云南十号实在没眼看的哀嚎道,“这样痛快的大吃男人豆腐,您难道就没有半点羞涩吗?”
“一边玩勺子去!”温小筠在脑电波中怒吼,“我可是个见识广博的现代人哎,更是个称职的漫画家,画过的帅哥名场面不知多少,怎么可能跟古人一样扭扭捏捏的?”
云南十号:···
它非常识趣的选择原地遁走。
被打断兴致的温小筠也赶紧收了漫天飞舞的胡思乱想。
开始心无旁骛的处理伤口,虽然都没有伤及骨头,但是其中有几道口子擦得很深,真是看看就觉得疼。
再想想自己半根汗毛都没伤,原本对鄞诺的怒气瞬间消解了大半。
“包扎好了,”温小筠认真的在鄞诺肩头上扎上最后一个蝴蝶结,“不过你这伤真的没问题吗?”
“药粉是我师父的秘方,从来最好用。”鄞诺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身上绷带,“你这包扎手法倒是熟练。”
温小筠勾唇一笑,画现代小护士漫画时,她可不光是研究了绷带的扎法,就连男主主刀的高难度手术,她做了深入的学习。
这点小事对她来说就是小cass。
她忽然低了头,凑近鄞诺的耳朵,小声的问,“一会问你有什么打算?咱们应该怎么查下去?”
鄞诺耳廓一颤,突然的袭击让他痒的不行。
不过他也明白,温小筠这是考虑到隔墙有耳,关键的话必须要谨慎。
也是出于报复心理,他一把拽了她的胳膊,贴着她的耳朵私语了几句。
不想说道后面,他的鼻尖竟然碰到了她的耳廓。
两人身子都是一僵,温小筠刚要喷火发怒,眼角余光却瞥到窗外一个人影。
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挥起,换成一个虚情假意的微笑、
她嗲嗲的锤了鄞诺没受伤的手臂一下,“你讨厌嘛,弄得人家好痒好痒的~”
鄞诺被她这个动作惊着了,差点原地僵成一尊石像。
随即却又看到温小筠在对他使眼色,顺着她的目光向外,果然看到一个恍惚的人影在白色的窗纸上一闪而过。
他目光倏然一凛,江家果然不正常。
温小筠趁机赶紧离开鄞诺去洗手。
她的耳廓到现在还火热一片,但是她的心却拔凉拔凉的。
尽管鄞诺很帅,身材更是没得说吧,但毕竟是她讨厌的人。
而刚刚那叫人面红心跳的亲密接触,还是她这个资深宅女的人生第一次。
嘤嘤嘤~
臭鄞诺,还她纯洁的第一次~
云南十号:汗
看着温小筠拼命洗手的背影,鄞诺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自己嘴。
刚才那是啥玩意?
男人的耳朵也会那么娇嫩柔软吗?
意识到自己手上动作,鄞诺简直恨不能抽自己两个打耳光。
你个大老爷们光天化日的想什么呢?
丢人,可耻!
就在两人有些尴尬的时候,外面房门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78章 床帏夜谈(二更)
“皇甫公子,皇甫夫人,我家主人布置了一桌酒席,想要宴请二位,老奴特来送换洗的衣物。”门外响起的是铁伯的声音。
温小筠拿起一旁毛巾擦干手,高声应了句,“铁伯稍等。”
随后和鄞诺对视一眼,鄞诺朝她点点头,她才上前去开门。
接了衣服,收拾妥当后,两人便跟着铁伯走到了前院饭厅。
饭厅布置的也很简洁,正中主位坐着江狄,旁边还有一位戴着串蜜蜡佛珠的素衣夫人。
那妇人生得并不美艳,甚至可以说有些难看,只是慈眉善目,表情祥和,自有一种端庄娴静的气质。
见到鄞诺温小筠二人,她轻缓起身,朝着二人款款施了一礼,“之前的事,还是我家夫君冲撞了二位,元娘在此向两位赔礼了。”
鄞诺用胳膊肘碰了下温小筠,生怕他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嫁人为妇的女人的礼数。
温小筠心里白了鄞诺一眼,学着江元氏的动作,也回了一礼,“江夫人哪里的话,是我们夫妻失礼在先才对。”
“妹妹快别这么说,元娘常年在家,没什么朋友,能和你们这样郎才女貌的青年才俊相识,心里可是极欢喜的。”
江狄笑着站起身向前迎了两步,“好了,老话说不打不相识。既然相识,就是缘分,客套的话,咱们就不说了。来来来,皇甫兄快入座。”
江狄嘴上虽然礼让着鄞诺,眼角余光却总是不自觉的往温小筠这边瞟。
鄞诺忽然有些后悔。
给温小筠穿了和死者很类似的衣服,很可能真的会给他招来祸患。
再加上他半点功夫都不会,几乎比女人还弱,之前的决定的确是有点草率了。
不动痕迹的把温小筠护在身后,鄞诺笑着做到了江狄的身边。
温小筠跟着坐下,才发现这一桌子都是素菜。
不过对于几天都没怎么吃过饭来说的她,别说是素菜,就是水煮青草,她现在都能干掉一大盆。
在天南地北的聊了一番风土人情后,鄞诺问了这条小路是不是翻过这座山最近的路?
江狄放下酒杯,皱眉思量着说,“我家门前那条路不仅是翻过山最近的路,也是最好走的路。”
鄞诺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温小筠,才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妻这次仓促上路,是要去蓬莱继承叔叔家的产业。我家还有一个哥哥,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一直也没成家。这次得着了信,就先跑了。我们夫妻怕落在后面,不得已才仓促上路。”
温小筠立刻领会了鄞诺的意思,看向元娘轻声问道,“不知江公子,江夫人这两日可注意到门前经过我家伯伯?他身形跟我家夫君很像,就是穿着很邋遢。”
江狄皱了皱眉,“哎呀,这两日我刚巧不在家,”他转而看向江夫人,“夫人,你这两日在家可听到铁伯说些过什么路过的人?”
“应该是没有吧。”元娘摇摇头,“不然一会我再叫铁伯过来问问。”
屋里侍候的小厮非常有眼力见的叫了铁伯进来。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没有看到。
鄞诺与温小筠对视一眼,鄞诺笑着说了声,“给江兄和嫂嫂添麻烦了,既如此我们就放心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
江狄这两天并不在家,也就是说他有着充分的作案时间。
剩下的时间,鄞诺都没有再提任何与线索有关的话题。
如果凶手真的与江家有关,任何明显一点的试探都会带来难以预估的危险。
一顿饭下来,重新又回到客房的鄞诺与温小筠关严实了门,便带着她坐到了床上。
为了避免外人看出破绽,他们拉下了帷幔。
由于背部受伤,鄞诺只能趴在床上,温小筠则躺在他旁边。
由于对江狄莫名的恐惧,对于与鄞诺的再一次亲密接触,她完全没有半点感觉。
“鄞诺,”她侧过脸,声音比蚊子都小,“咱们下面还要怎么查?”
“一会你要伪装我一直在屋里,我出去探探江家这宅子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
温小筠点点头,“只是不要深入,这里距离荒宅太远,不应是作案现场,我只是觉得江狄看我的目光总是有些吓人。”
“这个我也注意到了。”鄞诺皱起眉来。
他的功夫自然没二话,可是要出去夜探江宅的话,就要把温小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他心里总是不安稳。
“你别担心我,”像是察觉到了鄞诺的担心,温小筠小声的说,“只要你快去快回,我把房门锁好就不会有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能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江家与杜家案子的巧合太多了,必须也要彻查,可是没有证据,咱们就不能搜查。”温小筠心里还有些庆幸。她庆幸这是古代社会,不会因为取证方法的不合法而无效。
在古代社会,只要有人证物证,就能查案办案。
“好,那你多加小心。”说着鄞诺爬起身就要下床。
就在鄞诺要出门的时候,温小筠忽然又伸手拉住了鄞诺衣袖。
鄞诺不自觉回头:“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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