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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菌紫茶
看着他有些局促的背影,温小筠目光一点点温柔了下来,“鄞诺,谢谢你。”
“什么?”鄞诺茫然抬头,并不明白温小筠这话的意思,甚至还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谢谢你信任我。”温小筠笑得真诚,答得坦荡。
鄞诺的脸蓦地一红,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其实我也曾很气愤,也有过怀疑。”
温小筠伸手探前,握住了他的手,“是人都会怀疑和气愤,不然便是不在意。但气愤过后,你能选择相信,这就已经很难得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很多才子佳人的画本故事,无论什么风格的,误会和猜疑,都是其中最常用的套路。”
鄞诺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模样,“所以说话本故事什么的,都是假的。”
温小筠的心狠狠一缩。
鄞诺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也是真实的,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尽管你相信我,我还是想给你个解释。”
鄞诺转过脸来,望着温小筠,目光平静,“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温小筠说得十分认真,“我一直把白鹜当作最好的朋友、兄长、知己,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他有事,无论叫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但唯独不会把他当成爱人。这次的事,是个意外,我身体里的毒物可能还没清理干净,在四楼那一瞬精神恍惚了起来,没控制住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臂。脸上表情应该叫白兄误以为对他有意。一连串的错误之下,叫他没把持住,才在离开之前,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下。
这件事,虽然并不是我的意愿,但也不是白兄的错。”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0章 近一点
鄞诺木木的点点头,手攥着茶杯,勉强挤出一点笑意,“你这样说,我就心安了,你放心,你是坦荡之人,我鄞诺也不是小气之辈——”话还没说完,他手中突然发出一响清脆的声音。
温小筠循声看去,却见那瓷杯已然碎成几段,殷弘的鲜血从他指缝间涌漫出来。
他却根本没觉得疼痛一般,动都没动一下。
“鄞诺!”温小筠惊呼出声,急急掰开鄞诺手指,却发现那些碎片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肉里,她双眼立时淌出泪来,“你这是干什么,快松手,把碎片都扔了。”
鄞诺嘴唇微颤,终再克制不住,甩下碎片就将温小筠紧紧的拥进怀里,头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微颤,“我……本以为我能……大度……可是我好恨……都是我的错……”
温小筠起初还挣扎着想要帮他检查伤口,但鄞诺的环抱坚固无比,哪容得她脱离分毫。
最终她也放弃了挣扎,顺着他的力道将他紧紧拥住,用脸轻轻摩挲他的发,声音轻柔,“不是你的错,我明白的你的心意,我的心意和你也是一样的。等到这里的事情了解了,我愿意放下一切,与你余生……相伴……”
这番话一说出口,温小筠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又很快释然。
画过那么多情到浓时,情不自禁的画面,此时的她才算真正明白这些言辞的分量。
她也有自己不能放弃的梦想和事业,可是此时此刻,她愿意给她最爱的梦想和事业稍作改变,只为了能够跟鄞诺在一起。
哪怕明日就要面临逃不脱的危险,避不开的分离,她也不想放弃。
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他心旌神驰的附和,“坐结行亦结,结尽百年月。”
这一刻,鄞诺只觉自己得到莫大的安全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你的志向,你的世仇,不会因我而放下,”他颤抖的向她的心上人承诺,“无论男儿身还是女娇娥,无论是竹筠还是小筠,你都是池中龙,梧桐凤。有我鄞诺在,定助你蛟龙入海,凤鸣飞天,无论付出何等代价。”
一颗带有温度的泪珠忽地从她眼眶滚落,浸没在鄞诺漆黑如墨的发中。
温小筠轻轻闭上了眼睛,嘴角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傻瓜,话本上那些才子佳人的情话可甜腻了,怎的你的就这般傻气,好像兄弟结拜一般?”
鄞诺的头埋得更深了,“你若喜欢那种,鄞诺也可以去学,只是定会学得不像,到时反倒惹你笑话。再说,我觉得我的话不比他们的差。”
温小筠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明面谦虚,实则自大。”
鄞诺蓦地直起身子,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直视着她,目光缱绻,“你不喜欢?”
温小筠甜甜一笑,“我正喜欢的紧。”
鄞诺目色越发动情,周身血液也在一瞬间躁动起来。心跳如擂鼓,呼吸愈渐急促,他只觉得她的皮肤好热,她的目光有火,她的唇莹润水泽……
彷佛有无穷的魅力在吸引着他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1章 更高一级的浪漫
“小筠”鄞诺望着心上人的目光越发的迷醉,环着她的腰身低头吻了上去。
不想温小筠的动作更快,就在鄞诺彻底丧失理智的前一瞬,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她仰着头,笑盈盈的望定他,“此地不宜久留,大事重要,此等亲昵之事,容留日后天下太平了,咱们再继续做如何?”
鄞诺目光一霎,周身已被撩拨起来的燥热之气立时散了大半。随即半是自嘲半是无奈的笑出了声,“刚才还说我不如那画本上的人物懂风情,现在的小筠却比鄞诺能加不通风情,不懂浪漫。”
温小筠身子略略前探,隔着手背亲了他的唇,目光流水一般温柔缱绻,“你不懂风情,我不懂浪漫。你只懂抓贼,我只喜破案,这难道不是另一种的风情相通,浪漫无边吗?”
鄞诺也笑了,“不是另一种,是更高明一层。”
温小筠笑得更甜了,“我同意。”
随即二人没有任何商量,却又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的同时收回手,同时端正了坐姿。
温小筠的大脑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用就迅速流畅的切换到了推理模式。
“你不是有上好的金疮药吗?赶紧拿出来,我帮你清理伤口敷药,”说着温小筠下床站起身就要去给鄞诺端水盆来清洗,表情也跟着沉肃正经了起来,“有一件事,一直搁在我心里,现在想想,必须要说了。”
鄞诺不由分说的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随即自己站起身,走向了屋中角落里摆放的清水铜盆,小心的清理伤口,的目光也跟着凝重起来,“你担心的事,也正是我担心的。”
温小筠点点头,继续说道:“按照之前的推算,朝廷援兵此时怎么也应该到了,但实际上,直到现在都没有新消息给咱们。中途肯定遭遇了事情,搞不好与造反的势力直接遭遇了。”
铜盆里清亮的水早已被血染红,鄞诺注视着殷红的血墨一般在水中飘散晕开,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筠,如无意外这次的援兵,定然是父亲大人他“小筠”鄞诺望着心上人的目光越发的迷醉,环着她的腰身低头吻了上去。
不想温小筠的动作更快,就在鄞诺彻底丧失理智的前一瞬,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她仰着头,笑盈盈的望定他,“此地不宜久留,大事重要,此等亲昵之事,容留日后天下太平了,咱们再继续做如何?”
鄞诺目光一霎,周身已被撩拨起来的燥热之气立时散了大半。随即半是自嘲半是无奈的笑出了声,“刚才还说我不如那画本上的人物懂风情,现在的小筠却比鄞诺能加不通风情,不懂浪漫。”
温小筠身子略略前探,隔着手背亲了他的唇,目光流水一般温柔缱绻,“你不懂风情,我不懂浪漫。你只懂抓贼,我只喜破案,这难道不是另一种的风情相通,浪漫无边吗?”
鄞诺也笑了,“不是另一种,是更高明一层。”
温小筠笑得更甜了,“我同意。”
随即二人没有任何商量,却又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的同时收回手,同时端正了坐姿。
温小筠的大脑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用就迅速流畅的切换到了推理模式。
“你不是有上好的金疮药吗?赶紧拿出来,我帮你清理伤口敷药,”说着温小筠下床站起身就要去给鄞诺端水盆来清洗,表情也跟着沉肃正经了起来,“有一件事,一直搁在我心里,现在想想,必须要说了。”
鄞诺不由分说的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随即自己站起身,走向了屋中角落里摆放的清水铜盆,小心的清理伤口,的目光也跟着凝重起来,“你担心的事,也正是我担心的。”
温小筠点点头,继续说道:“按照之前的推算,朝廷援兵此时怎么也应该到了,但实际上,直到现在都没有新消息给咱们。中途肯定遭遇了事情,搞不好与造反的势力直接遭遇了。”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2章 更为可怕的阴谋
“怎么个居中法?”鄞诺问道。
温小筠从他怀中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有一瓶金创药粉,还有一小团干净的白布,小心的敷在他手中伤口上,又仔细包扎好,头也不抬的说,“鄞诺,我先问你一件事。不涉及任何儿女私情,要站在客观
公正破案的角度去看。”
“什么事?”鄞诺眉头微皱,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对于白鹜兄,你可有什么看法?”温小筠忽地抬起头来,直直望住鄞诺,目光幽邃,深不可测。
“白兄?鄞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还要站在破案的角度去看他?小筠,这话中之意,实在叫人胆寒。”
温小筠一把抓住鄞诺的胳膊,目色越发凝重,“你我都是棋子,而这棋盘,大的远超出你我的想象,大部分都在鲁地,甚至还有一部分进入了京城朝廷之中。
棋子之所以为棋子,是因为被手控制着,只能看清下一步要走哪里,根本没有任意行走的权力。要想变成手,变成眼睛,变成脑子,就要跳出眼前局面,纵观整个棋盘。
如此才能看清局势,且通过自己与对手的走向预知未来。”
鄞诺重重点头,“我鄞诺虽然一直没有停过思考,近来却总感深陷云雾之中,不得要领,小筠有什么想法,尽管讲来,你说的,我都信,你指派的,我都依从。”
温小筠却轻轻的摇了摇头,“信我的人就好,但我的推断不可全信。现在的小筠,早已不是之前的竹筠,经历这么许多的遭遇,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脑子与以前也不能同日而语。很多地方,还要仰赖你的指正。”
鄞诺微微一怔,随即用包着白布的手,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你的确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竹筠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意见,更不会征求别人的认可。”
温小筠忍不住在心里又将那个自信到无限大的温竹筠数落了一番。
“现在这样的自己,我更喜欢。”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鄞诺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了这一句。
“所以我需要你对白兄的看法和意见,来佐证我的猜想。”温小筠又将话题拉回了主线上。
鄞诺略作思忖,沉声回答:“我眼中的白兄,是所有案子的第一嫌疑人。”
温小筠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
鄞诺的猜想,与她的分毫无差。
“从元宝小妖精案,到钱流案,到杜英儿,到接佘丕回程的水手断头案,白龙案,还有泉州案,滕县王知府哥哥案,山贼伏击案,所有的案子吗?”温小筠补充着问道。
鄞诺点点头,“还有龙珠案,粉姐儿逃脱案,每一桩每一件,白鹜都是第一嫌疑人。”
“那你有何证据,又为何从来没有指出来过?”
鄞诺眼睛转了转,回忆着说道:“因为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事情就太可怕了。他明明是第一嫌疑人,却又多次用假身份来帮助我们,这其中如果不是脑袋进水的专一就看上你了,就是有更为可怕的阴谋。”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3章 惊人的细节
鄞诺眉头微皱,“为什么没有把白兄的嫌疑坐实,根源就在你的身上。”
温小筠忽地笑了,“真巧呢,你想的又与我相同。”
“不过嘛,”鄞诺用审视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温小筠,“如今你忽然问我这事,想法定然是发生变化了。怎么,白兄此次突然出现,又显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来了吗?”
温小筠抿了抿唇,随即否定了他的猜测,“白兄此番前来,并无什么可疑之处,甚至可以说,是咱们两个的及时雨。很难说棋如意与粉姐儿没有选择报复咱们,直接跑路,其中不是忌惮白兄在此的原因。
当然,也很可能是山寨那边出了大事,叫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棋如意不得已才必须离开。但目前并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所以白兄在,总是比不在好很多。
我之所以专一要把白兄重新加到嫌疑人中,是为了能站在棋盘上方,真正看一看几方博弈的真面目,真情势。
否则现在的你我就像是没头的苍蝇,即便能破几个小案子,于大局也没有什么益处,只是没章法的胡乱瞎撞罢了。”
鄞诺重重的点点头,“我几番也有这种感受,即便再拼命,也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自由,更平白枉费许多心力。”
温小筠目光微霎,“你的感觉很准,咱们走的路,其实都是别人划好的。现在我想跳出去,也必须要跳出去。不然肯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好,”鄞诺目光凝重,“我现在就捋一下白兄的嫌疑,看看咱们到底能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从头捋,一件件的证据仔细列出来。”
“嗯,”鄞诺按照温小筠的吩咐一条条说了起来,“第一个:我还记得你曾跟我说过,在进入滕县之前,你就见过白兄,给他配过药,还一起破过案。但当时他只做不认识你。
但我叫猫耳朵花重金去买过他所有的消息与经历,得知他早年间去过京城,分明该是认识你的。温家遭难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但是他没有揭穿你通缉犯的身份,更故意与你结识交往。
这点就很蹊跷。不过也可以勉强用怜惜英才的解释勉强对付过去。
第二个:元宝小妖精案的首富宁家在案发之前,刚好跟外地客商做了一笔大买卖。不过因为家中独子突然丢失,生意没能按约交付,导致损失惨重。
那外地客商我也仔细打探过了,其实只是个幌子,站在他背后真正的东家,是白兄一个手下。
只凭那个手下的出身与经历,根本不可能会有如此财力,解释只有一个,白兄才是那几个幌子背后真正的金主。
第三个:杜莺儿案,白兄早就知道那处荒宅里有人命官司,给你指了道不说,还暗中把咱们引向王爷暗地里的生意对手,江狄那里。
在白兄给出了合理解释后,我仍是不放心,又掉回头继续细细查了一遍。又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4章做掉咱们太轻松了
温小筠追问道,“什么细节?”
鄞诺目光微寒,“你可还记得我们是如何进得那处荒宅的?”
温小筠回忆着说道,“你我一路争执打赌,你故意想要用鬼宅吓唬我,才将我带到那里。”
鄞诺点点头,“正是如此,不过这其中还有一层隐情。一路与你争执得厉害,也将我气得不行,后来忽然惊觉不知不觉间,被那马匹带到了瘟疫庄的周围,如此才生出戏弄你,吓唬你的法子来。”
温小筠脊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你是说,你当时坐的那匹马被人动了手脚?”
“正是如此,后来猫耳朵去查,在沿路角落发现了一些被动了手脚的草料碎屑,很能刺激马儿的鼻子,叫它不由自主的往前方走。”鄞诺的目色越来越冰寒,“知道那地是杀人地,且会引身为官差的你我二人前去住宿,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就只有一个白鹜。”
温小筠略略后仰了下身子,表情凝重的又补充了一条,“查到鸠郎之后,白兄更是和咱们一起去查访风门。联合虎将军将妖门门主与风门门主、巾门门主三人一并抓获的人,也是白鹜。
最令人怀疑的是,抓住那三个门主后发生了一连串的巧合,致使白兄一个人去审了那三人的话。之后粉姐儿便用计诱惑了虎将军,堂而皇之的从军队中逃了出去。”
鄞诺右手紧攥成拳,指节渐渐泛白,“这一节,可谓是将我那虎大哥坑苦了。现在回想一下,明明都抓死了的三个人,又有虎将军那帮精兵环伺,无论如何都不该叫他们跑了。这事从外面做手脚难度实在太大,只有从内找到突破口才好进行。怎么看,白兄身上的嫌疑都推不掉,就是落实了。
放下这一节,再说去请佘丕的事,白兄不仅前来接应,还带来大队的暗卫影卫。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就连追击风门时,他都未曾带过这么多的人。
船行到一半,突然横出一段锋利的细钢丝,就这样将我的兄弟连带着草船一起活活分解。虽然说是温香教的嫌疑最大。但以实际情况里的人手与计谋策划,白兄才应该是最有能力做成此事的人。
小筠你可还记得,咱们冲下河后,在下游燃起了火来,如果温香教一路追击,势必会看到烟火追击而来,但事实并没有。循着踪迹而来的人,只是白兄并着白兄的人马而已。
不过说实在的,当时你能同意燃起篝火来,为的应该也只是测一测白兄的真心到底是什么。”
眼前他手上白绷带又隐隐的渗出血来,温小筠一把按住他的手臂,“别动气,这些事你我心里早就有数,但之所以一直没有怀疑白兄,实在是因为他的行为前后矛盾太多。如果他真的是所有案子的幕后黑手,又能与咱们相交,要做掉咱们的机会可是大把。”
鄞诺的手这才稍稍松了一些,“不用担心,我的金疮药历来好治。”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4章,白鹜的真面目
对于温小筠的这个说法,鄞诺也很认同,“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只是再回头去审查那一桩桩,一件件,总觉得叫人脊背生寒。这些嫌疑,只是叫人想一想,就很可怕。”
看着鄞诺攥紧的拳头松开了些,温小筠这才松了口气,“的确可怕,比起之前那些案子里的嫌疑,佘丕断船案里白兄的嫌疑与偷偷放走粉姐儿便算是被各种迹象敲死了的。
所谓的温香教伏击杀手,从始至终就没有露出真容来。咱们的行踪无论跟白兄说没说过,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比一直追杀咱们的温香教还清楚。
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咱们一直被白兄派人严密监视着。
他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人力、财力、精力监视咱们?
有三种类型的可能。
一种是咱们的友方,或是因为他说的正义梦想,或是因为他对我表白的那般,因为想要保护我。
第二种则是咱们的敌方,因为想要监视咱们,得到咱们的消息,或是因为想要加害于咱们。
最后一种则是第三方,居中搅混水,可以从中得到巨大的利益。”
鄞诺皱着眉分析道:“第一种能够被最先排除,如果事实真的只是他口口声声的说那样,心中有个纵横江湖,要守护正义的梦想,就不该对咱们隐瞒那么多事。
白龙案,佘丕突然倒戈,鲁地巡抚突然改口等诡异事件的背后都有他的影子,对于凶手一方,他显然知道的比咱们多,少女连环碎尸案便是其中佐证,他甚至还放走了杀人无算的粉姐儿。
他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至于因为爱你而监视你想要保护你这一条,也可以被轻松否掉。他真的爱你,担心你的安危,就不会一次次的将你带进生死局。
与上面一条相同,直接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你,就能最大程度保证你的安全,并且帮助你更顺利的破案。”
“第二种其实也可以被轻松排除掉,”温小筠目光灼灼的继续分析道,“如果他是咱们的敌人,就不会将案子的线索隐晦的传递给咱们。
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要想除掉咱们或是给咱们错误的指引,简直太容易了。
目前为止,除了白龙案,以及牵涉其中的佘丕案,他都没有什么加害咱们的举动。”
“所以目前,第三种推测的可能性最大。”鄞诺接过话茬,“他是能获得利益的第三方。这个第三方里,又有几种可能。
第一种,他自己能从这些案子中获得直接的利益。比如钱财,比如复仇,比如名利。
第二种,他只能获得间接利益。而一般的间接利益不会叫他花费这么大的精力与物力。结合他名为郡王实为鲁王地下买办的身份,最大的可能便是受鲁王指示,搅动鲁地军政民生各个方面。”
说到这里,鄞诺的目光越发冰寒,“鲁王已经贵为鲁王,他如此做,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反叛朝廷!”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6章 他的生父到底是谁
“表哥,”温小筠说道,“关于白鹜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鄞诺立刻意识到温小筠话里真正的含义,“你是想说在给鲁王做买办,帮助鲁王筹备反叛事宜之外,白兄还有其他目的?”
温小筠点点头,“在表哥方才猜测的两条动机之外,其实还有第三条动机。那便是把第一条与第二条结合起来组成的第三条。”
鄞诺急急补充,“这样说,我就彻底想明白了。白鹜的出身,我倒是还真的仔细调查过,他的出身很苦,也很复杂。江湖传言,他的生父并非前任鲁王,而是一名刚刚考得状元头衔的白姓男子。无奈回乡途中,在山林里遇到了数丈之高的巨大狼妖,随行人等只逃了一名差役,其余的人与那白姓状元都被狼妖撕咬成一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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