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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菌紫茶
因着他妻子拥有着足可倾城的绝美容貌,后被前任鲁王娶了回去,一时风头无两,前任鲁王甚至立了白妻为妃。之后白妃诞下一子,却因为长相与前任鲁王半点相似也无,便被人偷偷传开,此子并不是前任鲁王血脉,乃是白姓状元遗孤。
不过纵使流言蜚语甚多,却丝毫影响不了前任鲁王对白妃与此子的宠爱。但好景不长,没多久,前任鲁王便病逝了,白妃与此子的境遇立时从天上跌到了深渊之内。
据猫耳朵通过多条隐秘的消息线查探,昔日白妃曾一度被现任鲁王禁锢强占,其子则被其余小郡王各种欺辱。那一子当然就是现在的白兄。
他身上的病与脸上的伤疤,就是在那时落下的。
因着他的相貌不类鲁王,又极美无比,便成了众人欺辱他的由头。为表决绝之意,尚未成年的他手执钢刀,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貌。
不想这一下,却叫现任鲁王心疼的不行,遍寻名医名药救治,无奈伤口实在太深,终是不能修复如初。于是自那以后,他便以面具示人。多年以来,再无人能见得他的真容。
好在他本事过人,长大之后反而成了现任鲁王的心腹,在暗地里帮着鲁王做了很多收敛钱财,拉拢人心的事。”
随着鄞诺简单的讲述,温小筠不觉又想起白鹜之前对她讲的那个故事。
有了鄞诺的佐证,就将那番话验证了大半。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白兄的生父到底是谁,你怎么看?”
“前任鲁王。”鄞诺毫不犹豫的回答,目光十分坚定,“白兄的样貌虽然不像前任鲁王,是因为太像母亲而已。只从白兄的生辰日期上推算,就能得知白兄的生父是谁。那些欺负他的人,是故意的污蔑造谣。因为白兄母妃的受宠,令前鲁王的其他妻妾都遭了冷落。这样做不过是泄私愤而已。”
“白兄,白鹜,”温小筠轻声的念着,目色幽深,“有些人,即便是兄弟,也形同陌路,甚至互为仇敌。他们唤白兄为私生子,白兄对他们更是不屑一顾。他宁愿去当那漫游山水间的寻常野鹜,也不屑于他们的荣华富贵。”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7章 造反
鄞诺咬了咬牙,“可惜了白兄这般人才,竟陷在了腌臜窝里,叫一帮畜生踩践。”
“凭白兄的才智,”温小筠思量着说道,“绝不会甘心这般被人拿捏。”
鄞诺紧紧跟道:“所以你的猜想是,兖州府一连串神鬼命案背后真正的黑手,实际上是兖州鲁王。白兄作为他暗地里的手下,配合着温香教制造了一桩又一桩的命案。
可是白兄的内心里对于鲁王勾结温香教的事情非常不满,但是碍于母亲的安危,他又不能不做。”
温小筠目色微霎,“白王妃还活着?”
“虽然现任鲁王早就宣告了白王妃的死讯,但是我自己调查了一番,可以肯定白王妃没有死。但是并不自由,被鲁王秘密的藏了起来。”鄞诺解释着,又继续说道,“机缘巧合之下,白兄认识了你和我,便想着在为鲁王做事的同时,将真相的线索不着痕迹的透给咱们,好叫咱们成为鲁王与温香教的对手,一各个的揭穿他们的骗局。”
“没错,”温小筠的目光越发坚定,“综合现在咱们掌握到的证据,可以确认白兄伸手介入案子之中的事实。而白兄帮助咱们的事情,更是你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毋庸置疑。这个解释,目前来说是最通顺的。”
鄞诺点点头,“的确是。不过如此以来,便说明鲁王与温香教暗地里的联系非常紧密。”
温小筠随手从被子上捡起了两个碎片,正是鄞诺之前捏碎的那个杯子。她将两个碎片对合在一起,边缘完美重叠,“鲁王一直在通过白兄四处的搞钱,我想除了白兄,在别的地方,他还有别的人手在搞钱。如今又连上了温香教,而温香教显然已经与滕县东山山贼重叠在了一起。不仅如此,这一小支山贼的规模忽然间壮大了许多。温香教的人随随便便就能给他们带来上千人的援兵。
虽然没有直接的确凿证据,证明这些人与鲁王有直接关系,但已然可以用这一条推理线索推理出一个理论上的事实。
那便是鲁王已经违背了凤鸣律中对各地藩王的约束规定,即藩王在封地内不能有任何涉军、涉政的行为,更不能豢养军队,建立私库。
鲁王不断的在敛财,假借温香教之手,建立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武装队伍。”
“鲁王要反!”鄞诺蹭的站起身,脸色煞白。
温小筠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回了床上,“暂且不要激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尽量准确的猜测出对手下一步的走向,以及咱们的应对方法。”
“你有何想法?”鄞诺重新坐回到床上。
温小筠从领子里拽出一根项链,项链的末端绑着一个银质的哨子,她摩挲着哨子光滑的表面,若有所思,“既然白兄是鲁王的变数,那么咱们便可以从白兄这里着手。”
鄞诺目光里满是疑惑,“鲁王对于白兄肯定是各种提防,不然白兄也不会对咱们忽冷忽热,时常变脸了。”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8章 他到底站在哪边?
“可是若要说白兄对鲁王就是阳奉阴违,对鲁王的反迹心生不满,决意暗下拆台,又不太像,”鄞诺在脑子里将白鹜的所有作为都回忆了一遍,“白兄对咱们隐瞒太多,如果说之前对咱们有所疑虑,才不能百分百信任。但现在温香教串通贼匪造反的态势已经彻底公开明朗化,他不应该再对你我如此隐晦才对。”
对于鄞诺的担心,温小筠也深有同感,“的确如此,白兄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是咱们没参透的,除了几个案子,关于他的动向与消息,咱们知道的都太少。
不过却也有几条是能够确认的。
首先,白兄与鲁王绝对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不然凭他的心智和手段,咱们两个根本活不到现在。
其次他在暗中的帮助咱们,帮助咱们,实际上就是对付温香教,对付温香教背后那个最大黑手,且目前来看,那黑手最有嫌疑的人,就是鲁王。
再次便是,无论白兄真心如何,表面上他都在帮鲁王做事。
最后一点,即便白兄与鲁王与其他几位郡王真的有血缘关系,但因着白王妃那一重关系,鲁王他们都该是白兄仇人。”
“你想借助这几点,帮咱们解决面前的困局吗?”鄞诺目色倏然一亮,“只是有一点,白兄心智手段怕是远在你我之上。在他不想帮咱们的时候,要想主动借到他的助力,怕不会那么容易。”
温小筠的目光却越发坚定起来,她攥住鄞诺的胳膊,沉声说道:“既是借白兄的力,又是对白兄的试探。白兄前前后后,明里暗里的试探了咱们那么多次,怎么说也该轮到咱们出手去测测他的底牌了。
真朋友好兄弟就肩膀一边齐,如果连兄弟朋友的心思都无法理解,不能看透,咱们便没资格说是他的真兄弟,好朋友。”
鄞诺弯眉一笑,眼底都是对小筠的欣赏之意,“你说的不错,这天底下哪有有来无往的兄弟。从来都是白兄给咱们‘送礼’,说什么这次也要回敬他一番了。只看小筠你怎么个回敬法。”
“就明着向他求助,请他帮忙守住滕县县城。他若真的站在鲁王的对立面,心向朝廷,一定会来相助。且凭着他的谋略与手腕,一定能保滕县三日平安。”
鄞诺的表情忽然凝肃了起来,“如果咱们猜错了白兄的立场,这滕县连同全县百姓的性命,可就算是狼入虎口了。”
“不会,”温小筠语气十分自信,“白兄的立场,可能不在咱们这一边,却绝对不在鲁王那一边。”
鄞诺心中还是有一些疑虑,“若是棋如意率领一众温香教门主前来找你我复仇呢?白兄再厉害,怕是也不能明着动用暗卫来守城。”
“他们更好对付,”温小筠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你我兵分两路出城,有我的那一路故意将消息泄露出去。棋如意现在最想杀的人是我。如果他能抽得出身来报仇,一定会朝着我来。这样一来,滕县便不会受我的连累。”
鄞诺一听这句话就怒了,“不行!”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49章
温小筠却笑了,她拍了拍鄞诺的手臂,“傻孩子,咱们要造出来的是分头出城的假象,万一棋如意来报复,就让他扑个空。”
鄞诺眉头微皱,“身为巾门门主,棋如意最擅长的就是布置各种神鬼骗局障眼法。时间这么仓促,咱们能骗过他那个小怪物吗?”
温小筠抬手整理了下衣领,转身就要下床,“若是平时的棋如意,我还真没有绝对的把握骗过他的眼睛。现在却不一样,他满心满眼都是对我的仇恨,此一番如果他真的来了,情绪必然是急切又焦躁的。
即便是再厉害的高手,一旦自己的情绪剧烈波动起来,也都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咱们就针对这一点,给他重重的下几服药,保管事半功倍。”
“你身子虚弱,”眼看温小筠这就要行动起来,鄞诺顿时有些着急,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要做什么,就先交给我。等到全都准备齐了,你再出来。”
温小筠低下头,鄞诺的手紧抓着自己的手臂,肯定碰到了手心的伤口,但他却连眉都没皱一下。
轻轻覆住他的手背,她的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别担心,睡了这么久,我早就缓过来了。小姨和叔父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不容迟疑。”
鄞诺的眉终于皱了一下,他明白温小筠说的都是对的。
“好,那准备道具,吩咐人手的事,都交给我,你只管招白兄回来,向他求助。”
温小筠点点头,“万事都要想周全,如果白兄不答应,或是根本叫不来白兄,咱们今夜也要出城,只是那时,就真的要用自己做饵了,到时我跟你一起走,防备棋如意的人物,只能放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只要他一露头,就要将他一举拿下。只当提前消除个祸患。”
鄞诺目光一凛,“交给我,你只管放心。”
温小筠踮起脚,都到鄞诺耳畔,将自己的设想与所需要的道具一一都交代清楚。
就在此时,滕县外的东山上,忽然飞过一只白额乌鸦。
乌鸦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翅膀,飞过河流,飞过树林,直到攀升到山顶,才扑愣愣地缓缓下旋。
它落在了一只高高扬起的手上。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皮肤白得吓人,细长的指甲被涂得比鲜血都红,在银白的月光下,显得恐怖又诡异。
乌鸦抓着女人的手指,扑棱棱地拍动着翅膀,嘎嘎的叫个不停。
女人放平手臂,平视着乌鸦,细长的眼尾弯出一抹残忍的狞笑,目光恶毒,宛如一只隐藏在密林最深处的阴险狐狸。
她轻声的说,“乖孩儿,去吧。”
乌鸦顺从的叫了一声,振翅腾空,消失在深邃的夜空之中。
女子双腿一夹,座下巨型白狼迈前一步,昂首望天,于群山之巅发出一声凄厉狼嚎。
声音一层一层的在山谷间回荡,惊起片片栖息的鸟群。
矫健凶猛的白狼一个跃身,载着一身黑狼皮的赤足女人,风一般的径直俯冲而下。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50章,粉姐儿,我心尖尖上的人儿
很快,白狼便带着女人奔到了一处山谷之中。
苍白的月色给低洼的凹地覆上了一层清冷的霜色,映照出一片密密麻麻,层层摞摞的尸体来。
那些尸体各个死状凄惨,表情狰狞,有的背后还戳着断刀残箭,有的断手断脚,身首异处。
破碎的铠甲,零落的盔帽满地都是,浸入泥土枯草地中的鲜血早已干涸,摊成大片的黑色阴影,散发着血腥的杀戮气味。
白狼毛爪步步前行,踏着那些僵硬的尸体,幽绿的鬼瞳绽出嗜血的可怖光芒。
狼背上的女人高昂起头,环视着整个战场,眸子里闪动着猩红的光,细长的舌尖贪婪的舔舐了下嘴唇,“呵呵,倒叫俺们小瞧了你。”
她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黑影从尸堆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只一头披散的白发在月光下分外显眼。
不过那白发男子对于狼女人的调笑半点反应也无。就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僵尸,动作僵硬的一点点向旁边的树林走去。
狼女人不悦的皱了皱眉,座下白狼则焦躁不安的撤了半步。
“呵,”一个粗鲁的男声忽然在她耳后响起,“风六安,你真以为他会听你的话吗?”
女人不悦皱眉,冷冷侧眸,一头巨型鹿王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上面坐着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身形瘦削,脊背微微佝偻。
他一手扶着前方鹿王华丽的角冠,一手执着拂尘,斜眼瞥望着名为风六安的白狼女人,不怀好意的笑。
风六安不屑的转过视线,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冷的嗤声,“佘丕,俺们跟前还轮不到你说话。”
“嘻嘻···”这时又从不远处的树顶方向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不要这么大的肝火嘛,教主即将亲临,大家伙还是要团结友爱些的好呢。”风六安斜眼向树林里望去,却见一个身着浅色衣裙的年轻女人正懒懒的倚在树干上,望着他们这边痴痴的笑。
风六安眸底立时现出笑来,“俺们的心尖尖上的粉姐儿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呀。”
粉姐儿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上次见面,风门门主还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搂着人家的腰非要占人家的便宜,现如今怎个又成了美娇娘?这一身的装扮可比人家风情多了,挨千刀的还来调笑人家?”
风六安忍不住的仰头大笑,抬手一挥,性感的装束瞬间变成了白色儒衫。手再一挥,妖艳的女子面庞立时变成了一张眉眼风流的美男脸。
“我的心肝儿,现在可喜欢了?”风六安双腿一夹狼腹,望着粉姐儿满目淫邪,白狼仰头长嚎一声后忽然变成了一匹白色骏马,朝着粉姐儿缓步走去。
粉姐儿狠狠的啐了一口,站起身就要躲到别的树上去。
风六安眼底寒光一闪,随手挥出一道银白色的寒光,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瞬间缠住粉姐儿的腰身,又猛地往回一拽,粉姐儿便整个腾空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风六安拽进了怀里。
粉姐儿瞬间大怒,转手亮出匕首,借着身子被拽的惯性朝着风六安的眼睛狠狠刺去!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51章 你变心了
“粉姐儿!”一只小手突然从后面袭来,铁钳子一般的牢牢攥住粉姐儿的手腕。
粉姐儿手中钢针都已经触到风六安的睫毛,只差分毫便能将他的眼睛洞穿,偏生就是这点分毫,她用尽了力气也再不能刺入半分。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出现在身后的那人是谁。
“小七,我救你一命,你就这么报答?”她倏然侧眸,目光阴寒。
站在马背上的那人正是刚刚从温小筠手中逃出来的棋如意。
他个子虽矮,力气却很大,将粉姐儿的手腕一点点扳到后面,咬着后槽牙的说道,“我这就是在报答你,粉姐姐,教主即刻就到,你若真的戳瞎风六安一只眼睛,教主定会废你一只手。四大海湖,最忌内斗,你忘了么?!”
粉姐儿的手这才松了些力道。
见她消了气,棋如意这才松下心来,放开她的手腕,脚尖忽地一点,便跃下了马,寻了旁边一块凸起的巨石坐了上去。
粉姐儿转脸又狠狠瞪了风六安一眼,转身也要下马,不想风六安一把抓住她攥着钢针的手拦住了她。
“粉儿,”风六安的声音忽然变得哀伤了起来,“你真的想要伤我?”
粉姐儿眉头瞬间皱起,她的手顺着他的力道再度逼到了他的眼睫前,目光变得异常凶狠,“粉儿也是你叫的?别以为上过老娘的床,就能摆布我!”
“摆布?”风六安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显得坦荡又痴情,“六安所为在粉儿你眼中竟是摆布马?粉儿你可知,自从得了粉儿的温存,便是再上等的尖货,六安也没有碰过半下。你可知这不能相见的半年,六安有多想你吗?莫说你要我一只眼睛,便是要我的命,六安也不会皱下眉。”
粉姐儿眉梢一挑,端详着风六安白皙的脸庞,目光忽然变得残忍起来,“这半年,粉儿我睡过的男人可是不少,哪一个名字不是你给指派给粉儿的?你的鬼话还是留到地下给鬼说去吧!”
风六安的目光忽然一凛,声音也变得冰寒起来,“你动心了?说!是哪一个?”
粉姐儿手腕一转,瞬间挣脱他的钳制,“呵呵,只要是你安排下来的名单,粉儿哪一次没动心,哪一次没动情?”
话音未落,她便跳下了马,寻了棋如意对面另一块石头稳稳站定。
风六安哪里肯依,甩开缰绳就要去追粉姐儿,不想一根拐杖突然点住了他的肩膀,叫他不得动弹。
风六安垂眸观瞧,原来是佘丕老儿站到了他的马下。
“强扭的瓜不甜,风六安,”佘丕笑眼眯眯,“昨个儿欢好是昨个的事,今日撕破脸皮,你也不好太过纠缠人家,教主马上就到,就当给俺佘丕一个面子,有什么事回头再掰扯。”
说完他并不给风六安争辩的机会,转头又急急训斥起棋如意来,“小七,四大海湖面见教主,不是你能看的,趁教主没来,赶紧走。”
坐在石头上的棋如意满不在乎的摇起脑袋,“我偏不走!”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52章 教主大人
佘丕一改刚才对风六安的好脸色,狠狠瞪了棋如意一眼,“小七!怎的这么不听话?忤逆了教主大人,后果你能担得起吗?”
对面的粉姐儿将钢针收入袖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火门门主,您在山上逍遥惯了,对咱们这红尘里的俗事多有不了解。现在的小七再不是当初您救出来的那个不管不顾的毛孩子,教主的规矩他又不是不懂,既然能来赴会,而雀门门主又恰好不在,就证明他即将成为新的的雀门门主。”
佘丕脸色瞬间一变,望着棋如意目色越来越冷,“阙贵呢?”
棋如意得意的仰起头,取下腰间口袋,倒出来一件半弧的物什儿举在半空摆弄着,“叫我杀了。”
不用分辨,佘丕也知道棋如意手中为何物。
那是雀门门主阙贵的耳朵。
佘丕气得后槽牙锉得咯吱吱直响,“阙贵得罪你了?”
棋如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最疼我了,怎么会得罪我?”
佘丕脸都给气白了,“他做错事了?教主让你动的手?”
“哈哈哈,”棋如意放肆的大笑出声,“他可是四大海湖的门主,别说没做错事,就是真错了,也轮不到小小巾门门主来清理门户吧?佘老头,这点道理都不懂,我看你是真糊涂了。”
佘丕嗖的一声拔出腰间软剑,纵身一跃,瞬间奔至棋如意近前,锋利的刀锋恶狠狠的抵住他细小的脖颈,“那你为何杀他?”
棋如意那张俊俏的娃娃脸上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我等得太久了,既然四大海湖没有空位,那我便制造出来一个空位。”
佘丕目光蓦地一颤,随即变得又愤怒又哀伤起来,“我真是糊涂了,竟对你这个怪胎心存幻想。”
棋如意笑得更加猖狂了,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丝毫不顾及纤薄的剑锋割破已经割破了脖颈的皮肤,“怎么能说是幻想呢?我可一点也没动杀你的念头呀。”
后面的风六安见状也仰头笑出了声,“有趣,真是有趣,刚才她杀我,现在你杀他,不等外人攻陷,四大海湖就要去了一半。”
粉姐儿悠闲的抬起手,检查着指甲边缘是否光滑,实在懒得搭理这帮怪胎。
“放手!”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从众人头顶遥遥的传来。
粉姐儿闻声抬头,却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从空中缓缓落下。
那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丝绒大氅,被风高高的扬起,潇洒气派犹如大鹏鸟一双金翅,稳稳的落在佘丕身后。
那人只有半张脸,一面没有面皮,露出了恐怖的肌肉状皮肉。另一面虽有面皮,却满是刀伤,惊悚吓人程度一点也不输给另一半。
佘丕虽然没有回头,却也被身后肃萧的杀气惊了一激灵。
棋如意双眼立时放出兴奋的光来,“新任雀门门主,棋如意拜见教主大人。”
像是生怕真的割了棋如意的喉咙,佘丕赶紧将剑锋后移半寸。
棋如意便于后面的粉姐儿、下了马的风六安一起朝着那斗篷残面单膝跪了下去。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53章受之有愧
面对众人的跪拜,黑衣教主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目光始终冷冷的盯在手持软剑的佘丕身上。
佘丕分明感到身后气场强大的压迫感,腾着浓重又锋锐的森寒杀意,叫他攥剑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但他并不打算妥协。
“教主大人,”他仍然背对着黑衣教主,哑声说道,“老朽是历经三任教主的老人了,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跟您说句话?”
“只要你担得起后果。”残面教主语声轻柔而平缓。
粉姐儿眼见佘丕就要闯祸,明面上呵斥,实际上却是在给佘丕提醒,“火门门主,你久在山上,不知现在的温香教早已不是以前的莲卦教,现在的教主大人更是与以往几任都不同,切不可草率造次!刚才你不是还在劝我们不要因私交争执而扰了教主大人的要事吗?怎么这会儿被那毛孩子一气,自己反倒给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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