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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菌紫茶
近前捕快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可不是,当时俺们还说小李子是真孝顺,竟然舍得花钱给老太太买珍珠项链。要搁咱们,撑死了也就是给打个银首饰,金耳环啥的。”
鄞诺目光越发坚定,在咱们凤鸣朝,出行必要路引。可是还有一样东西,比路引更加有用,那就是驿站的官员家眷文书。”
紧步跟着鄞诺的捕快忍不住对旁边兄弟嘀咕了句,“俺咋觉得鄞头好像有点变了?”
“咋变了?”
“说话行为变得有点像那个新来的温刑房了——哎呦!”
那捕快一句话还没说完,额头上就中了一记重重的“爆栗子”,疼得他眼泪都崩飞出来了。
鄞诺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多嘴!我哪里像那个连刀都举不起来的酸秀才了?你家鄞头从来就是这么厉害、聪明、眼光毒!”
一干捕快全部都违背良心的陪着笑,“是是,咱们鄞头比那什么温刑房聪明多了,呵呵。”
鄞诺没好气的甩给他们一个白眼,快步出了院门,就朝着小李子的兖州驿站疾驰奔去。
到了驿站,听到捕快们问什么琴师,单水昶的,小李子是一脸懵逼,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直到鄞诺把那颗珍珠连并着针线股一起扔到他面前,小李子才支支吾吾的承认受人托了关系,给一名叫做鸠琅的人办了去往京城方向的沿途驿站接待文书。一路上都可以免费入住官方驿站。
一名捕快立时狠狠啐了一口,“直娘贼,披着官员家眷的身份,大摇大摆的住驿站,不仅没人怀疑,还能一路好吃好喝的。要不是俺们鄞头在这里,谁能想得到去驿站抓人?”
鄞诺的表情却阴沉了下来,目光也跟着冰寒一片,“这小子如此上道,现在这个时节还敢去京城,怕是背后还有其他大影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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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十号:小注脚时间到哦!
路引制度与驿站官员亲眷免费入住的现象,在我国历史上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哦。
明朝末年,就是由于太多贪官大肆占驿站的便宜,激怒了崇祯皇帝。
所以下令取消全国繁多的驿站。其中一个驿站小吏因此失业,掉了饭碗,又赶上西北大旱,为了生计只能揭竿而起。
他就是后来著名的闯王李自成哦o(n_n)o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98章 手眼通天的白衣男子(五更)
旁边小李子却对什么单水昶,什么鸠琅半点兴趣都没有。
他哭丧着脸,半跪在地上哭着拽着鄞诺的袖子,“鄞捕头,小李子也是一时财迷了心窍,花钱给亲戚仆人买驿站贴的官老爷们实在太多了,小李子真不知道这个是逃犯呐~还望鄞头网开一面,不要将小李子告官呐,小李子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等着赡养呢~”
鄞诺附身拍了拍小李子的肩膀,“你就祈祷我们把逃犯抓回来吧,现在赶紧去衙门自首,把谁人引荐的逃犯,又是挂在哪位官员身上的事,如实登记。”
说完鄞诺直起身扶着腰间佩刀匆匆而去。
“鄞头,那个酒狼啥的,现在要是没在驿站怎么办?没准他不敢停留,直接去了更远的驿站?”捕快兄弟担心的问。
鄞诺嗤然一声冷笑,“你们觉得他厉害,他自己怕是更觉得自己厉害。他已经从咱们兖州府逃脱过一次,这次处处都更自信,更老练。十之八成,就在城外驿站,得意的品着美酒,暗骂咱们是酒囊饭袋呢。”
那捕快一怔,他家鄞头以前抓贼破案,从来懒得跟他们解释的这么细。
现在不仅解释了,还解释的头头是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这绝对是受了温刑房的影响了。
果然,在把驿站包围后,他们真的从驿站的客房揪出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小白脸。
驿站仆人指认,这个小白脸就是拿着鸠琅通行文书的人。
看着天兵一样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兖州捕快,单水昶脸色立时惨白一片。
他扔了手中酒杯,转身就想跑,却被鄞诺一脚踩在地上。
期间单水昶也拼命挣扎,甚至还大骂官府欺压良善。气得一个捕快上前就是一刀把!
不想却将单水昶给打晕了。
鄞诺拍拍双手上的浮土,冷眼瞥了趴在地上的白面秀才,高声喝道:“捆起来将押回衙门,这家伙该是在道上混的,一定要捆结实点,防备他耍诈逃脱。”
“是!”
由于鄞诺的谨慎,一路上再无波澜。
回到府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鄞诺叫手下兄弟们把鸠琅扔进牢房,转身就朝着司狱司走去。
进了卷宗房,他一眼就看到埋头进一堆书卷中,奋笔疾书的父亲。
简单交接了单水昶的事情后,鄞乾化又回到了书案前,仔细登记。
他头也不抬的说,“诺儿,你也劳累一天了。这边有我,你先回去休息吧。等到单水昶清醒过来,怎么也要明日了。明日再提审他也不晚。”
鄞诺上前两步,“对了父亲,江家那边该如何处置?江狄连并着他家仆人的功夫都不低,我担心猫耳朵那几个人支应不过来。”
鄞乾化执笔书写着,头也不抬的说,“袭击官差是重罪,我已请示了知府大人,派出了足够的人手,今夜就会把江狄捉拿归案,明早点卯第一件事就是分别提审单水昶与江狄。”
“对了父亲,儿子与温竹筠回来时,中了江狄的套子。其中还遇到了一波功夫高强的神秘人。”
鄞乾化毛笔一顿,抬头问道,“什么样的神秘人?”
“不像是江狄的手下,可是却拦着儿子回去救温竹筠。后来温竹筠说他那边也遇到了一个神秘白衣人。还出手救了他。”
鄞乾化望着桌前曳曳晃动着的昏黄烛火,思量着说道,“说说你的想法。”
“儿子觉得,温竹筠对儿子撒了谎。”鄞诺阴沉下脸来,“那些黑衣蒙面人并不想真的跟我交手,更像是在拖住我。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拖住我?为了杀温竹筠?温竹筠那货手无缚鸡之力,杀他一箭就行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而且儿子急急奔回之时,隐约看到温竹筠像是在和什么人在说话。动作神态间,没有半点防备。就像那人是他的旧相识,还很得他的好感信任。”
“我看也是如此,”鄞乾化思量着说道,“不过筠儿办事历来稳妥有主张。他既然不愿告诉你,就应该不会影响案情。”
“那父亲脸上又为何有担忧之色?”鄞诺不太喜欢父亲对温竹筠这种绝对信任的态度。
鄞乾化这才回过神来,“为父只是在想,那白衣人很可能与帮着筠儿摆脱追缉令的神秘人物有关联。”
鄞诺惊讶的睁了睁眼睛,“那岂不是要有手眼通天的能耐?”
鄞乾化低下头,继续书写案情分析,“筠儿没说,暂且就先放下这事。等到明天单水昶审完了,你再去探探他的口风。”
“是,父亲,”鄞诺恭敬的点了下头,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右手紧紧握住佩刀,“父亲,孩儿总觉得江狄这个人不好对付。以免生变,儿子还是亲自跑一趟。”
鄞乾化抬头冷冷瞥了鄞诺一眼,“事必躬亲,是好事。可有时也是蠢事。在这里你就已经连轴转着不休息,后面钱流案,怕更是个无底洞。到时候你还拿什么拼?如此不分主次,不分缓急,日后真若当了将军,也是个平白浪费人命的莽将军!”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99章 头,您是心疼温刑房了?(六更)
鄞诺双目瞳仁狠狠一缩。
平常碰到父亲这般苛责,他早就顶嘴回去了。
可是现在他一时竟顶不起来。
他咬咬牙,最终还是没有反驳,躬身行了礼,“儿子知道,父亲您也不要太劳累了。”
鄞乾化仍旧埋头进厚厚的卷宗之中,再也不理会他。
鄞诺嘴角动了动,终是转身走出了卷宗室。
走下台阶,来到院子里,一抬头就见幽邃的夜空中,繁星璀璨,忽闪忽闪地像是在对他说话。
偶然掠过一阵凉风,叫他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很多。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后背上的伤也在隐隐作痛。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后背上的伤,他就情不自主的想起温竹筠给他上药的情景。
不得不说,温竹筠的技术十分娴熟,背部大面积的擦伤,在他涂了药粉的凉凉手指下,不仅没有多疼,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一想到那种诱人的舒适感,鄞诺竟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惊恐的用力摇了摇头。
他究竟在想什么?!
自己怎么会产生这么诡异的想法?
就在鄞诺片刻失神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匆匆奔进刑狱司大院。
鄞诺皱了皱眉,看清那人后随即叫出了声,“猫耳朵。”
来人怔了一下,随即快步上前走进灯光范围中。
正是灰头土脸,风尘仆仆的猫耳朵。
“鄞头,他们说您抓人回来了,俺就猜着您在这里。”
鄞诺目光一寒,“怎么?抓捕江狄发生意外?”
“没有没有,”猫耳朵连忙摆手,急急解释,“大胡子带的人手很足,带的又都是咱们快班功夫最好的,不会有啥事。而且那个江狄虽然一直喊冤,却跟个小鸡子儿似的,老实着呢。估计后半夜,他们就能把人带回来了。”
“如此就好。”说着鄞诺迈步就向马房走去。
猫耳朵忙不迭跟上,“那鄞头,俺能回家了吗?打熬这几天,连顿饱饭都没吃上,猫耳朵都有点想家里丑婆娘了,嘿嘿。”
鄞诺白了猫耳朵一眼,刚想骂他两句,忽然想起来,这两日猫耳朵来回的报信跑腿,也的确是辛苦了些。
又想起屋子里的老父亲对他那个“莽将军”的断语,心下也就跟着软了些。
“行,你先回家吧。”
猫耳朵一听鄞诺的口风,就有些着急了,“怎么话茬儿?鄞头,您这是还要去江家?”
早有捕快为鄞诺牵了马来,鄞诺接过缰绳,牵着马就走出了府衙大门,“我总是有些不放心。”
猫耳朵一把抢过他手中缰绳,“鄞头,猫耳朵没得着啥空休息,您就更是了啊!白天猫耳朵就想提醒您,您后背的血都渗出来了,万一化脓打水儿,那可是要命的活儿计。再者说大胡子都说了,鄞推官吩咐他们去独立办差,您这会不回家好好治伤,大老远还去受那份罪干嘛啊!”
见猫耳朵追着他到了门口外,鄞诺也只得停下了脚步,“我见识过江狄的身手,他轻功极佳。更看过他剁野兽,其中刀法,力量都是难得一见的个中高手。他如果真是杀害杜莺儿的凶手,断不会轻易束手就擒。万一从大胡子手里挣脱了,大胡子这身官皮,还能保得住吗?”
猫耳朵一愣,“我滴个乖乖老天爷,没看出来那江狄还有那本事啊。”他随即转头朝衙门里喊了一声,叫人拉出自己的马,又对鄞诺说道,“那俺猫耳朵也跟您一起回去。不过鄞头您得答应俺一件事,中途在俺家停一下,俺家还有皇甫女侠给的上好的伤药。无论怎么说,您都得处理好伤口再去。”
鄞诺目光微霎,顿了会才说,“从瘟疫庄去江家的路更近,我身上也还有药,就去那边上药吧。”
猫耳朵翻身上了马,“只是温刑房应该休息了吧?咱们回去不打扰他吗?”
鄞诺也上了马,眉头却皱了起来,“我给他布置了任务,叫他收拾荒宅,现在应该收拾不完。”
猫耳朵听出自家鄞头语气的异样,笑嘻嘻的驱马凑上前,“鄞头,俺怎么听出您有点后悔的意思了?也对,人家温刑房那样文质彬彬,娇气十足的一个贵家公子,被您这样往死了使唤,也的确是惨了点。”
“他弱就该多锻炼,”鄞诺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就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能干什么活?这会估计也就刚把屋子的地扫了,指不定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我这纯粹是替这个混账的世道,提前锻炼锻炼他。”
说完鄞诺气呼呼的翻身上了马。
猫耳朵十足皮痒痒了的模样又凑向前,“鄞头,俺看人家温刑房实在是聪明的很,万一人家干活也很厉害呢?您再说这话不就是打脸了吗?”
“他要是干的好,我这脸还就送你随便打了!”鄞诺皱眉抬手就要去扇猫耳朵。
“鄞诺!”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在后面响起,惊得鄞诺的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100章 他一定不是亲生的(一更)
鄞诺不觉打了个寒颤,不用回头,只从那标志性的声音里,他就能听出,来人正是他家老娘。
“母亲?”他立刻回头,露出一个向日葵般无比灿烂的笑容,“您是不是担心父亲啊,父亲今夜要在衙门通宵,就在刑狱司,您直接进去就行。”
旁边猫耳朵听到皇甫涟漪的声音,老早就翻身下了马,上前迎接。
说话间,就从远处黑暗的街道走出三个骑马客。
为首的是个红衣少妇,穿着一身利落的骑马装,益发衬得她的身姿玉立飒然。
她两条漂亮的柳眉微微蹙着,怒视鄞诺蕴着一股腾腾的怒气。
来人果然是鄞家主母,皇甫涟漪。
身后还跟着两个背着包袱的仆人,一行三人气势汹汹的朝鄞诺和猫耳朵奔来。
还没走到近前,皇甫涟漪就忍不住的呵斥起来,
“小筠身子还没养好,你就把他扔进鬼宅里,听你兄弟们说里面全是霉土,还刚下过雨,又潮又臭。小筠他是最讲究干净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以前衣服被水打湿一点,整套衣服都要换。你趁人家现在落难,就这样欺负人家,不过分吗?”
皇甫涟漪连珠炮似的质问把鄞诺的头直接逼成了两个大。
“母亲,莫动气,”鄞诺忙不迭的翻身下马,走到母亲近前,扶住她的手臂认错求饶,“儿子错了,儿子错了还不行吗?大夫不是都说了,您的身子现在最不能的就是着急生气。您消消气先。有什么错处,儿子这就改还不行吗?”
皇甫涟漪甩给了鄞诺一记白眼,狠狠甩开他的手,转身抓住缰绳,一个利落翻身就下了马,“等你改?你这头小犟驴是什么脾气,老娘还不知道?休得拿甜言蜜语来诳你老娘。”
鄞诺好脾气的上前,帮着母亲整理鞍辔,挤出一个被迫营业的虚假微笑,“娘亲,您也是误会孩儿了。您想呀,温竹筠他一个大男人,还是要长期跟死囚尸体打交道的大男人,却比女儿家家的都爱干净。
这是什么?
这是病!
是病就得治!
儿子为了帮表弟治病,那绝对是用心良苦,用意深远。”
“少给老娘扯犊子!”皇甫涟漪一鞭子打开鄞诺的手,“要不是你爹说只能住在那,我肯定单给筠儿租个院子了。你要是真想改,这就跟我去给筠儿好好收拾收拾。”
猫耳朵谄媚的冲上前,演技浮夸的为自家鄞头打着圆场,“皇甫女侠,您说的太对了。您一定要带着俺们鄞头回去,要知道他后背受了伤,正需要上药呢。您去了不仅能帮着温刑房收拾,还能叫俺们鄞头乖乖包扎。”
听到儿子受伤,皇甫涟漪立刻变了脸色,扳着鄞诺的肩膀就要瞧,“伤哪了?怎么伤的?哎呀,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没事的,娘亲,儿子没事的。温竹筠都替儿子包扎过了。就是下去去抓嫌犯,一时忘了伤,又崩开了些。”
皇甫涟漪略略顿了一下,随后又翻身上了马,“也对,温家处理伤口的手法,向来是一绝。筠儿帮你包扎,娘亲是放心的。”
说着皇甫涟漪又上了马,“那咱们赶紧走吧,娘亲帮着你们把屋子收拾收拾,还给你们带了吃的。好好休息下。”
鄞诺干笑着点点头,“都听母亲的。”
他一转头又看到猫耳朵也上了马,明显要跟着他一起走,顿时沉下脸,“猫耳朵,你回家好好歇着。”
猫耳朵不甘心的说,“可是您不是还要去江家帮着押送嫌犯吗?江狄都能把您伤的这么重,猫耳朵还是跟着您去,好歹是个帮手。”
马上的皇甫涟漪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了下来,“猫耳朵,你家鄞头叫你回家就回家,有老娘在,我看谁敢再动我儿子一根汗毛!”
猫耳朵一想,皇甫涟漪的功夫不说当世无双,也是绝对一流了。更何况跟在她后面的两个仆人都是皇甫家数得上名号的剑客。
有他们在,自己的确显得多余了些。
“好嘞!”猫耳朵痛快的应了一声,“那就辛苦皇甫女侠啦,俺猫耳朵可就回家陪媳妇了,嘿嘿。”
说完他双腿一夹马腹,撒欢般的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奔去。
“出息!”鄞诺没好气的飞了猫耳朵一个白眼。可是转头又看到自己母亲冷若冰霜的表情,只得低垂下头,乖乖的骑上马,乖乖的跟在母亲身后。
“诺儿,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我这唯一的外甥累出个好歹的,为娘的绝对轻饶不了你!”
鄞诺凝眉呲了呲牙,“哎~我的背好像真的疼起来了。”
皇甫涟漪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疼也活该!”
一路上,除了快快的打马扬鞭,皇甫涟漪都只是在和两个家仆交代如何帮温小筠收拾荒宅的事,半句话再没理会鄞诺。
鄞诺自知理亏,也就乖乖的跟在后面,时不时的唉声叹气。
如果可以滴血认亲,他是真想验一验,自己和温竹筠是不是被抱错了~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101章 晚节不保~(二更)
鄞诺越想越觉得后背飕飕冒凉气。
父亲无条件相信温竹筠,母亲更是把温竹筠捧在了心尖上。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温竹筠才是鄞家亲生的,而自己则是这老两口从河边野地抱回来的。
不过一想到回到荒宅之后,他肯定会看到温竹筠委屈巴巴的辛苦模样,他又觉得十分舒坦,真是怎么一个“爽”字了得?
真想不通刚才跟猫耳朵在一起,他竟然会忍不住的心疼那个温竹筠。
明明在鄞家,他鄞诺才是最应该被心疼的人物好不好!
一路奔驰,终于来到了荒宅前,看到眼前景象,鄞诺却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这,这怎么可能?
皇甫涟漪与两个剑客仆人也被眼前情景惊了一大跳。
在他们想象中,那座鬼宅荒院怎么都应该是又破又黑的。
可是现在不仅不黑不破,还是一片亮眼的灯火辉煌。
院子外面挂着两盏明亮的黄灯笼,院子里的杂草也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一条别致的砖石小路,直通院里正房。
院子里的房子也一改之前纸窗破烂,门板横斜的鬼屋形象。
窗户上新贴了洁白簇新的窗纸,门扇换成了一扇全新雕花的木门。
屋里面灯火通明,被映得亮堂堂的窗纸上,映出几个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的热闹景象。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甫涟漪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鄞诺也是一脸茫然。
不过他此时最庆幸的就是猫耳朵那货没跟来,不然他这张脸皮真的就要晚节不保了。
两名剑客仆人先行下马,刚走到院门前,要为皇甫涟漪开门,就听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串清脆的铃铛声。
屋里开怀饮酒的人动作一顿,随后紧闭的房门便被打开。
先是走出来一个捕快模样的人,看到门口灯笼下的鄞诺,惊讶出声,“鄞头,您回来了?”
说完他赶忙扭头,对着里屋喊了句,“鄞头回来了。”
紧接着就从屋子里走出七八个捕快,看着鄞头都是一脸的兴奋。
而温小筠则是在最后才出来。
看到自己这些皂班的兄弟,鄞诺了脸慢慢阴沉成了黑锅底。
他已经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先出来的那名捕快一面迎接着走出来,一面乐呵呵的说道,“鄞头,您也太不把我们这帮兄弟当兄弟了。您独自搬出来不说,还选了这么破地方,大胡子招呼俺们兄弟时,俺们都气的不行。这样的地方不提前拾掇拾掇,可叫人怎么住啊!”
说着,后面其他捕快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咱们兄弟家干啥的都有,鄞头您提前说句话,俺们兄弟还能给这院种出花来呢!您真是太见外了,跟俺们兄弟都不说!”
温小筠也笑盈盈的走出院子,一眼看到皇甫涟漪,忍不住的惊喜出声,“小姨,您也来了!”
皇甫涟漪下了马,上前一把攥住温小筠的袖子,“筠儿,快让小姨看看,哎呀!怎么才两天不见,你就又瘦了一圈了?”
她爱怜的伸出手,抚着温小筠的眼角,“这眼眶都乌青乌青的了,是不是太辛苦了,没休息好?”
温小筠笑着摇摇头,“小筠吃的好,睡得饱,小姨别担心。”她又望向鄞诺,“倒是表哥,这几天才是没怎么休息,他几乎就没睡觉。今天幸亏有这些捕快大哥的帮助,表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谢谢你啊~”鄞诺咬着牙,从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把我这些兄弟们全叫出来,你倒是真不怕别人麻烦。”
温小筠看向鄞诺,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表哥这话就冤枉小筠了,这些捕快大哥不是小筠请来的。是小筠和胡子哥讲起来想要买回田螺拜一拜,能请个会帮着收拾屋子的田螺女神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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