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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菌紫茶
白鹜微微勾唇发出一声轻笑,“他们约是太自信了,自信别人不会识破他们的奸计。”
温小筠听得越来越兴奋,“嘿嘿,封城封人的同时,也把各处消息封得死死的,才能得来全不费工夫。”
鄞诺点点头,眼底也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半路我就给猫耳朵和大胡子打了信号,三人合力,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那两个人绑了起来。同时也在后院找到了埋银地点。”
听到这里,温小筠目光不觉一寒,“虽然人犯和宝物都已经找到,但是目前还是没有找到与棋如意联系的确凿证据,是么?”
鄞诺环着温小筠的双手微微收紧,他望着前方不觉皱了皱眉,“的确还差最关键的一环。”
白鹜啪的一甩马鞭,骤然加快速度,继续与温小筠齐平,“银子都找到了,要撬开那两个人的嘴,应该不算难吧?”
鄞诺嘁着子冷哼了一声,“不难?若不是我眼疾手快,在刚被抓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要服毒自尽了。他们对于棋如意都有着绝对的忠诚,要想在半天之内撬开他们的嘴,怕是比登天都难。”
“不怕死?”温小筠咬了咬唇,“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不然就用最后一招杀手锏吧。”她思量着建议。
白鹜疑惑挑眉,“什么杀手锏?”
温小筠抿了抿唇,“刑讯逼供。”
白鹜:···
“刑讯逼供?”鄞诺细细的思量着,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自信的笑了笑,“刑讯逼供,我擅长。”
温小筠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表哥,你没有露出自己官府的身份吧?”
鄞诺皱眉回忆了一下,“没有,这次行动只有我、猫耳朵和大胡子。”
“筠卿想要做什么?”白鹜疑惑的问道。
温小筠转过脸望着白鹜,微微一笑,“继续假冒江洋大盗,黑吃黑。”
白鹜不觉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是没听懂,
不过白鹜并没有疑惑多久,
大约一炷香的光景。
三人终于进入了那处荒宅。
温小筠一抬眼就看到了猫耳朵。
不过却是用黑面巾围了面的猫耳朵。
“耳朵兄?”温小筠出声打着招呼。
可是猫耳朵却似被什么可怕的物事吓了到了一般,赶紧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朝着温小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温刑房,这次被抓的人,果然有一个是俺的同乡。”
看着猫耳朵遮面的黑巾,温小筠忽然有了灵感。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66章
“耳朵兄,你的演技怎么样?”温小筠上下打量着猫耳朵别有用意的微微笑。
猫耳朵从来都温小筠的笑都是很好看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她的笑,倒叫猫耳朵觉得瘆得慌,甚至不自觉的倒退了几步。
“啥,啥叫演技啊?”猫耳朵忐忑的问。
鄞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温小筠说道,“放心吧,这小子鸡贼着呢,脸皮又贼厚贼厚,演技那绝对一流。”
温小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白鹜不觉疑惑问道,“筠卿可是有了什么神秘计谋?”
温小筠笑着点点头,“倒也称不上什么神秘计谋,”说着她又望向鄞诺,“鄞捕头,你可不可以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帮我弄来一个铜像?”
鄞诺顿时有点懵,可还是顺着说下去,“这片荒废地,倒是有个荒废了天齐仁圣大帝庙,天齐仁圣大帝的坐骑就是青牛,以前查看时,我曾经撇过一眼,那里正有一头铜牛,不知可用得上?”
温小筠听了瞬时眉开眼笑。抬手打了个响指,“要的就是铜牛,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鄞诺低头应了声好,转头就要去办铜牛的事,不想胳膊却忽然拽住,“鄞捕头,搬运铜牛的事,用不得你。你若是走了,还怎打头阵?”
“打头阵?”鄞诺疑惑的望住温小筠。
温小筠缓缓的点了点头,嘴角翘起一抹意味深上的微笑。
一炷香之后。
鄞诺扶着腰间佩刀再度走进关押贼人的囚牢之中。
“怎么样,到底想清楚没有?”
两个贼人手脚四肢都被捆死了,嘴巴上也被塞了大块的布条。
他们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鄞诺,用目光骂出最污秽的词语,骂出最恶毒的诅咒。
对此鄞诺像是半点不爽都没有,他环抱双臂,歪着嘴角轻佻的吹了下口哨。
立时有一人从门外走进来,来人就是大胡子。
鄞诺朝他使了个眼色,大胡子瞬间领会,迈步上前,一手一个用力撕扯。
眼看舌头终于得以解放,两个贼人目光沉重的对视一眼。
他们在彼此醒悟帮忙时,现在一起掉进绝境,依旧觉得满墙都是战争。
其中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贼人,率先发难。
只听他呃的一声,上下两道牙齿一起发力般的扥转。
眼见那名贼人吐出大片鲜血,大胡子立时惊呼出声,上前伸手就要救助。
不想鄞诺的动作更快。
他一个跃步就奔到了贼人近前,他一手掐住那人脖子,一手死死捏住他脸上下颌骨,咬牙笑道,“想死么?”
那人嘴角淌出一股浓稠的黑血,在鄞诺手下痛苦的扭曲。可是到底挺直了牙齿对他自己的酷刑。鄞诺手上力道却仍在加强,怒视着贼人,“你们以为我只是东川独的手下,却不知我还有另一道身份,我更是兖州府捕头。”
听到这句,两名贼人目光不觉一霎。
鄞诺的话还在继续,“这笔钱,我们不仅吃抹干净,还要吃得冠冕堂皇。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些钱到底是谁的?”
两名贼人不觉跟着鄞诺的问题思考起来。
鄞诺继续加料说道:“兖州第一钱庄的钱,外人看来只是杜家的钱,却没人知道,这些钱根本就是我们自己的钱。偷钱偷到太岁头上,我看你们是找死,说,你们的头到底是谁?”
鄞诺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硬是将他死死咬合的颌骨一点点捏开。
另外一个人嗤笑道,“想要救我们的命?你还嫩点。”
说着他也要咬舌,不料大胡子直接用布条狠狠勒住了他的嘴,从后面死命的勒着,简直要把那人两边嘴角生生扯开。
鄞诺残忍一笑,“救你们?应该说是帮你们。”
那贼人目光一霎,“帮?”
鄞诺呵呵的笑了,手上骤然用力,手下那名贼人的下颌骨立时纷纷碎。
那贼人立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鄞诺这才松开手,掏出一块手绢嫌疑的擦拭着手指。
虽然暂时逃脱了鄞诺的钳制,可是那贼人双手双脚都被死死捆住,半点挣脱不得。下巴处骨头碎裂的疼痛,又叫他不能安静半分。
没有手脚,他只能用身体在地上挣扎,抽搐,眼泪鼻涕大把流下,在满是灰土的地面洇开大片。
“还说不怕死,呵呵,第一关疼都忍不了,还谈什么不怕死?”鄞诺俯视那贼人痛苦的模样,冷冷哼笑一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总归下颌骨碎了,就不能咬舌自尽了呢。反正银子已经夺回,不交代我们也没有损失。只是不会让你们这么痛快的死。”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67章
说完鄞诺又甩给了大胡子一个眼色,叫他将被捏碎下颌骨的小个子先拖出去。
眼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同伴,被那个大胡子蛮横粗鲁的拖了下去,看守银库的贼人心直接凉了半截。
鄞诺缓缓踱步走到贼人面前,附身拽起他的前襟,像是看什么从未看过的动物一般,他痴痴的笑了声,眉梢眼角却尽是讥讽之意,“只要你们两个有一个人交代,或是两个都交代,先交代的那个人就可以保一条命,也不再受责罚。另一个人,就是我的出气筒,什么样的酷刑都往他身上放。
当然,你们两个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说,后果就是两个都要承受酷刑,给我们解气。”
那贼人很想一口唾到鄞诺的脸上,可是刚在被大胡子勒开的嘴角却一直隐隐作痛。
“好戏就要开始,”鄞诺轻蔑的笑了,“不过我这人呢,最是讲道理,爱公平,话呢,也都爱说在前面。趁着现在你还有点体力,提前跟你打声招呼。要是你承受得住这种刑罚呢,你就把眼睛睁大。要是你想说了,就给我眨眨眼。”
那贼人嘴角微微抽搐,最后终于勾出一抹不屑的轻笑,“想···想要吓住···本···本大爷···你还嫩点···”
鄞诺仰头呵呵的笑了,“来吧,你先睁开眼,看看前面这个物件儿。”
说着鄞诺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往左边一拧。
那贼人就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房门的门帘。
而那门帘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在鄞诺语声刚刚结束的时候,自动撩开,露出堂室一角的景象。
贼人双目瞳仁微微一缩,他看到堂室中央摆放了一头铜制的黄牛,而黄牛腹部正下方的位置则摆放了一个偌大的铜盆。铜盆之内还燃着噼啪作响的柴火。
尽管隔着一些距离,贼人都能闻到木柴被烧焦时散发出来的独特气味。
看着贼人脸上现出来的疑惑神色,鄞诺咯咯的笑了。
“来吧,本捕头给你讲讲这头铜牛的用法,”随着他话语一层层递进,他手上力道也在一寸寸收紧。
“酷吏酷刑的,想来你这种贼人也听过不少,不过本捕头可以告诉你,什么凌迟剐刑,竹签扎手指,水银剥活人皮,点天灯,请君入瓮什么的伎俩放在本捕头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小把戏。
本捕头呢,最喜欢看的是人在崩溃之前的绝望模样。
而这铜牛就是其中一种,虽然还不是最极致,但对付你们这种小毛贼,绰绰有余了。”
说到这里,堂屋铜牛旁边忽然出现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被布套住了头,双手被饭绑在身后,双脚也被套上了重重的枷锁。而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温小筠,她正押送着套头的犯人一步步的接近铜牛。
但蒙面的犯人走进火盆时,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温小筠直接掏出一把匕首,面目凶狠的在他后背扎了两刀,一边骂呵着,一边威胁着叫他走进铜牛!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68章,你听,那牛叫得多么动听啊~
看着堂屋里的铜牛的蒙面人犯,鄞诺手下小贼不觉轻蔑的嗤笑出声。
他眼底尽是轻蔑的冷笑,“屁儿大点的火堆,烧个甚的铜牛,再狠,你能狠得过炮烙?”他张狂的笑,对于鄞诺的恐吓全然不惧。
鄞诺却也不生气,捏着贼人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俱不惧怕,现在说还太早了些。”
只见前面蒙面的犯人仍在拼命抗拒,这时的温小筠终于怒了,挥手抄起犯人的腰,整个的把他给举了起来,然后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铜牛前,把蒙面犯人生生砸进了铜牛背部的大洞。
犯人哪里肯就范,挣扎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就站了起来。
温小筠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踏在铜牛身下的板凳上,一手拉住铜牛背部阀门,一手猛地前探,在扯下犯人头上布袋的同时,用力撞上铜阀门,就像是蒸螃蟹的人用锅盖狠砸挣扎而出的螃蟹一般,嘭地一声巨响直把那犯人狠狠砸进铜牛身体之中。
人犯还来不及哀嚎一声,声音就没进了沉闷的牛腹之中。
巾坛小贼一直在看着那场面不屑的轻笑,可却在看到猫耳朵露出来的侧脸瞬间僵了僵。
这时鄞诺幽灵般的声音缓缓而起,“你说的不错,这个刑的确很像炮烙,人贩被憋在里面也的确会被烤死。
不同的只是,这个过程要慢得很多~
火堆虽然小,但黄铜受热的速度却是极好的。
人在里面不消一会,就会感觉越来越热,越来烫。四处闷热无比。
再一会儿,身上特制的绳子就会受热松开,人犯会拼命针扎,可是一旦挨着黄铜,皮肤就会一寸寸的烫焦,铜牛里满是自己皮肉的焦糊味,越来越浓,根本散不开呦。
比起炮烙,这铜牛还有一种慢慢窒息的感觉。”
外面的温小筠一面给铜盆填着柴火,一面不可抑制的冒着冷汗。
这个法子虽然是她想出来的,可是真到实践时,听着鄞诺那恐怖的笑声,阴森的话语,还是抑制不住的心惊胆寒。
这刑罚本是欧洲旧时贵族阶级惩罚玩乐下人的法子,是真真切切的真实存在。
虽然现在她是加害者一方,但只是光想一想活人在铜牛里的感受,她就觉得恐怖得不行。
暗处帮忙调动着机关的白鹜也被温小筠突然之间冒出来的这个计策,与鄞诺在其中表现出来的变态可怖吓了一下。
温小筠和鄞诺果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都说无毒不丈夫,今日他可算是见识了。
屋子里,鄞诺看着巾门小贼脸色越来越苍白,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明显,他又加重了语气,凑到他耳旁轻声笑道,“其实这个铜牛还有一个最奇妙的地方,那就是它的嘴,牛嘴那里才是整个刑具的精华所在。痛苦万分的人犯会在牛肚子里被憋到发疯,绝望之时,他会发现牛嘴那里有一个喇叭。
这时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握住牛嘴喇叭拼命呼气,吸气,可是铜喇叭的高温却会在瞬间烫掉他的嘴唇,他的双手。但是窒息的致命痛苦却叫他不得不调换着双手去握那铜喇叭,用嘴巴去挨那铜喇叭,一下一下的呼气,吸气,并不时发出绝望又痛苦的叫声。”
“咯···”贼人原本维持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他本想大声的笑,放声嘲笑,可是笑声经过喉咙却变成一串颤抖的音节。
他这才意识到,他全身都在战栗,抑制不住寒颤发抖。
他不怕死,可是这样难捱的死法绝不是他想要的。
鄞诺的笑声却愈发猖狂残忍,“这个叫声会通过铜牛的嘴巴传到外边,奇妙的是会变成老牛哞叫的声音。一声又一声,那可是好玩极了的。”
说到最后鄞诺松手放开巾门小贼的下巴,看着他面如死灰,双目惊恐而绝望的盯着铜牛的样子,鄞诺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挥手打了个响指,拿着一块套头布口袋的大胡子便快步走进屋。
鄞诺抬眼使了个眼色,大胡子便将那半人高的布袋子结结实实的套在了贼人头上。
贼人立时绝望的挣扎,却被大胡子一脚踹倒在地。贼人再挣扎也只能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大虫子,再无力回天。
屋子忽然就静了下来。
鄞诺不再说话,别人也不再响动,留给袋子里贼人的除了一片恐怖的黑暗,还有不知何时会被行刑的无边恐惧。
忽然之间,他停了小声,凝重下神色,支棱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嘘,你听,牛叫声马上就来了。”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69章
听得鄞诺那恐怖的声音,巾门小贼不觉周身一颤。而下一秒,面前可怖的铜牛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浑厚的哞叫声!
小贼后脊顿时紧紧崩起,被捆在身后的手狠狠一抓。
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哭了······
又一炷香之后,王知府和鄞推官终于带着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及时赶到。
鄞诺和白鹜、温小筠闻讯先行一步候在了废宅门外。
王知府一看到温小筠三人,脸上立时现出欣喜的笑来。
他几步上前,一把拉住温小筠和鄞诺的手,开心的望向白鹜,兴奋说道:“起初本官还不信,不信你们在一日之内,会把案子破了。可没成想,不仅案子破了,连丢失的钱财也在一日之内找到,你们这几个后生,真是我兖州之福,百姓之幸啊!”
白鹜微笑着颔首,“属下们能顺利破案,全赖大人指挥有方。现今银钱悉数追回,人犯也将主使棋如意的罪行全部招供。”
王知府笑得眼睛都成了一道细缝,“如此案子就算全破了,只等得择日开堂审理判刑!”
说完,王知府便带着鄞乾化与一众衙役前去盘点废屋的银钱。
望着那队人浩荡离去的背影,白鹜侧眸望向温小筠,“筠卿,鹜家里还有事情,晚上陪不了你们继续总理案情了。”
温小筠笑着一扬眉,“白兄尽管去忙,你家里事情特殊,我们都理解的。”
她的言下之意自然是王府有事不比寻常,可是鄞诺在听了这句后,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白鹜倒是也不生气,客气礼貌的对二人辞别,之后便率先一步走离了荒宅。
而这一边的事情也进展得非常顺利。
王知府带着大部分衙役留下轻点收拢失盗财宝,而鄞乾化则带着两名人犯,与温小筠鄞诺先行回衙。
虽然讲鄞乾化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温小筠心里有终是有点忐忑。
鄞乾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笑意,但是办起事情来的速度比往常更加的快了。
直到这一日天黑,竟然将温小筠看了都要吐舌头的山一般的文件全部整理完成。
到了放衙的时候,鄞乾化更是带着温小筠和鄞诺一起回家吃饭。
温小筠便知,一向严肃惯了鄞乾化在内心里应该是非常开心的。
回到家,皇甫涟漪便热络的张罗各种饭食。趁着还没吃饭的空档,鄞乾化又将温小筠和鄞诺带到了书房。
想要听一听他们这一日所有的心得经历。
温小筠和鄞诺说到一半时,温小筠终于有点忍不住,主动说了自己与鄞诺用变戏法和自黑衙门的方式,逼供贼人的事。
“叔父,只有一天,时间太紧迫了,我和表哥只能这么打,只要犯人的心理防线一崩塌,开始恐惧起来,也不会想到去拿这种说辞反咬官府一口。”
听到这里,鄞乾化却登时黑下脸。
温小筠不觉和鄞诺对视一眼,却见鄞诺一直在朝她拧着眉毛,使着眼色,仿佛在拼命的阻拦,不让她太说那些细节。
“起来,到那副字前跪下!”鄞乾化冷冷的说着。
温小筠讶异挑挑眉,这是怎么回事?
“跪下!”鄞乾化的脸色愈发阴沉。
鄞诺倏然起身,低垂着头,拉着温小筠的手臂,就带着她要往对面墙角走。
温小筠却忍不住的为自己申辩了一句,“叔父,那两个都是久在道的混的贼,不用点奇招根本吓不住他们,我们这么做也是——”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鄞乾化,他猛地一拍桌案,倏然而起,“官府声誉岂容尔等儿戏?!”
鄞诺立刻拉着温小筠走到了墙角,一面走一面低声说道,“父亲,这些主意都是我出的,这些事都是我干的,他一个弱鸡小书生哪里接触得到什么酷刑?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鄞乾化猛地拉出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教鞭,一面走向鄞诺,一面咬牙说道,“好,你敢承认就好。”
鄞乾化大步到了鄞诺后面,高高的挥起教鞭,朝着鄞诺的后脖颈就是一鞭!
“人生在世,最讲究的就是立心,心里走偏,脚下就会走偏。这世间最不容半点走偏的人,就是咱们主管刑狱的。”
这一下,鄞乾化用了十足的力气,偏巧又打在鄞诺后脊伤处,叫他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额上的汗登时滑落。
然而鄞乾化却根本没有发发现儿子的异常,越打越气,“我与你们虽是父子,是叔侄,却更是大明朝廷里刑狱推断事业中的一员。律法,律法执行者,就该是世间最后的公正底线。
若然我等都可以视司法为儿戏,视朝廷公信为儿戏,这法,这朝廷,这国家,更不知要偏行多远去了。我只问你们,今日的行为,你们该不该打,该不该罚!”
问一句,鄞乾化的鞭子就狠狠抽下一下。
温小筠听着鄞诺后背被抽得噼里啪啦的声响,不觉皱眉直起了身子,“叔父,这主意是我出的,您要打就打我好了。”
听得这句,鄞乾化不觉眼冒火光,甩手朝着温小筠的后背就是一鞭,“秉中守正,严明刑狱,不屈打成招,不滥用私刑,一切只论证据,无论对待罪犯还是良善,这一条律法的底线,你们守不守得住?!”
鄞诺和温小筠齐齐跪在跪在地上,温小筠两只手都受了伤,不能扶着地,挨抽的时候,也不能用手撑地,鄞诺一眼看到,直接扑了上去,他张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整个儿护住,再没有一下鞭子能抽在温小筠的肩上。
“守得住,我们再也不偏了!”鄞诺将温小筠死死护在怀里,声嘶力竭的应着。
鄞乾化眉头拧得更紧,手下力道越来越重。
他对这两个孩子寄予厚望,因此在碰触到原则问题时,才会重重惩罚。
他只觉得非如此不足以长他们的教训,不足以夯实他们心中对律法的敬畏。
“够了!”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厉呵。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70章 哥哥不要皱眉头
鄞乾化不觉一愣,茫然抬头,却看到妻子皇甫涟漪正站在门口,面色清冷的望着着自己。
鄞乾化手中教鞭立时停在了半空中。
皇甫涟漪目光移到鄞诺和温小筠身上,目光瞬时一颤,嘴角也不觉跟着微微抽动。
“夫君,孩子们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什么错处,咱们慢慢讲,不要再动手了好么?涟漪已经失去了纤纤了,不想再失去诺儿和筠儿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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