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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淳
这句话听在心底,简直令秦大王乐开了怀,打家劫舍一辈子,这一次,忽然听到有个人对你说:阿爹,你要吃什么,儿子给你买。
“哈哈哈,老子这算是老有所养了?”
花溶也被他逗笑了,真的从包袱里拿出一锭小金子递给秦大王:“这是文龙的赏金,儿子说是要我带回去给你和小虎头买东西吃的。”
秦大王接过这块金子,约莫五两重,拿在手里抛了一下。他生平不知见过多少的珍珠宝贝,自己也拥有不计其数的珍宝,要是往日,怎会将这区区五两金子放在眼里?
可是,此时这五两金子,却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他拿了,又接过花溶的包袱,仔细地将金子放进去,哈哈大笑:“好好好,这是老子第一次接到儿子的孝敬,一定要好好留着……文龙,我和你妈妈要给你存着,以后给你娶媳妇……”
陆文龙面上一红,却不以为然:“留着干嘛?是我给你们买东西吃的。阿爹,你用了,我得了赏金,又给你们。”
“好好好。我老秦大王的儿子,当然有许多美女争着嫁,哈哈啊,不给你存了,我知道栎阳镇上有一家很不错的馆子,我请你们母子去大吃一顿……”
“好啊。阿爹,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亲热,花溶在一边看着他们父子,竟有些恍惚,曾经那么凶恶的一个男人,到底是什么魔力,让他变成了今天孩子们眼里的慈父?
不止他亲手抚养的小虎头,还有陆文龙,尤其是陆文龙,能在这两三年时间里,真心地认同秦大王,是她根本就想不到的。
……
一家人在屋里谈笑晏晏,谁也不知道,这时候,有个人在门口慢慢地靠近,然后,老远就停了下来。
一个非常豪爽的笑声,在花溶的屋子里回荡,老远就能听见。这个世界上,除了秦大王,还有哪个男人敢于在她的屋子里如此谈笑风生?
还有陆文龙的声音,那是发自真心的一种父子之情。
至于花溶的声音,他一直没有听到,仿佛淹没在了父子俩的笑声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出一个柔细的声音——是她的,淡淡的,也带着微笑,仿佛还有嗔怪,那种习惯性的温柔和亲昵,但是,模模糊糊的,他根本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一些什么。
唯有那种亲昵的笑声,萦绕在耳边——是多年一起熟悉了,成为亲人,毫无顾忌,毫无距离的那种亲昵。
比爱情更加牢固的一种情谊。
就如血和肉之间,就如父母子女,夫妻手足……哪怕一点激情都不存在了,深挚的纽带也不会被斩断。
他心里隐隐地做疼,竟然不敢再往前走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送早点的侍女。
见了他,轻轻地行礼:“飞将军早。”
他淡淡点着头:“你们再回去一下,多准备两人份的早餐。”
侍女有些惊讶,却也不敢多问。飞将军又淡淡道:“秦夫人屋里有客人。这一餐,准备丰盛一点。”
“是。”
这个时候,又响起脚步声,却是刘武匆匆而来。他见一大早飞将军就来花溶的住处,心里甚是意外。
昨夜,秦大王便是刘武带来的。否则,也不可能一下就进了花溶的房间。刘武见了飞将军,立即行礼:“飞将军,小人是来探望秦大王的……”
“秦大王什么时候来的?”
“是昨晚。大王急于见到夫人,当时又太晚了,所以就没来得及禀报飞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飞将军摇摇头:“正好。我早就想拜访秦大王了,今日,正好。”
“飞将军,请。”
二人走到门口,刘武上前敲门。门是虚掩着的,陆文龙跑出来开门,惊喜道:“阿爹,你快看,是谁来看你了,刘武叔叔啊……”





欲奴 第688章 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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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王大步就出来,“小子,大惊小怪地干嘛,昨晚就是刘武带我进来的,他当然知道我来了……”
“见过大王……飞将军来看您了……”
刘武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两个人已经见面了。
秦大王盯着飞将军——是盯,而不是看,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飞将军也看着他,声音是淡淡的,但是,又绝不失礼貌,眼里,是那种习惯性的疏离和冷漠,就如他这个人,从来不曾改变的态度。
两人几乎是同时伸出手去:
“秦大王?”
“飞将军?”
彼此都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彼此却又是第一次见面。
飞将军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秦大王,真真是久仰大名,在下早就想向你道一声感谢了。”
“哈哈哈,你飞将军的大名,何尝不是如雷贯耳?你先别谢我,我才要谢你。谢你救了我的儿子小虎头,这份厚恩,简直胜过一切……”
“我也要谢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押送那么大批量的装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有刘武,文龙,这两个人,简直成了我的左膀右臂,秦大王能有如此出色的下属和儿子,当是令人刮目相看。”
“哈哈哈,刘武,儿子,你们俩看看,你们真是给我长脸了,哈哈哈……”
刘武和陆文龙也笑起来。
众人谈笑风生,仿佛如此的一见如故。
可是,却又彼此打量着对方,尤其是秦大王,心里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忽然松弛了下去——飞将军,这便是花溶不惜千里追去的飞将军?
忽然那么开心,那么放心,不,这不是岳鹏举!不是。
难怪丫头收拾行装准备回家了。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不止如此,整个人,精神,神情,声音,都是陌生的,他确信,自己绝对不曾见过这样一个人。
这绝非岳鹏举。
可是,那种态度,内敛的气势,仿佛他那个人天生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只要靠近,便会被他所震慑。
他是谁?
不过,只要不是岳鹏举,他是谁,又关自己等人什么事情了?
他的声音里全是喜悦:“飞将军,我们全家都很崇拜你。尤其是我的小儿子,你救了他的命,他尤其崇拜你。哈哈哈啊,我夫人,就是为了感谢你,所以不远千里亲自来找你……她爱惜儿子,当然要感谢救命恩人……”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你们一家人,帮了我很大的忙。”
“秦大王,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聊聊。哈,昔日,要请你都是请不到的贵客。”
秦大王也早有此意:“正好。我一路上探听赵德基的消息,这厮,缩头乌龟一般躺在临安装死,再也不出来了。飞将军,实不相瞒,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厮。而且跟赵德基也有极其重大的私人仇怨,一门心思就是要杀了他。这一次,难得有你出马,要是光凭我,还真的杀不了他……”
“行。我们就通力合作,杀掉赵德基。”
花溶站在里面,不经意地看着二人。
飞将军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到她的身影,但见她就站在秦大王的身边,单薄的身子,几乎被秦大王高大的身子全部遮挡了。仿佛一棵高大的树木,身边寄生着的一株孱弱的草。
他咳嗽一声,这时候,侍女们已经送来饭菜。
一大早,送来的是很丰盛的饭菜,酒肉,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足够七八个人的分量了。在飞将军的军营里,非常难得遇到这样的情况。
陆文龙道:“好饿了。”
花溶这时,才慢慢道:“大家都先吃了饭再说吧……”迟疑着,又看着飞将军,“飞将军,如蒙不弃,请一同吃一顿饭……”
这一屋子的人,秦大王,陆文龙,刘武,甚至花溶……他们才是一路人。
飞将军一笑:“我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了。今天晚上,在下设宴宴请大王和夫人,现在,就恕不奉陪了。告辞。”
秦大王亲自将他送出去:“飞将军好走。”
飞将军一出门,便大踏步地离去了。
花溶悄然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转身的一刹那,竟然僵硬了一下。她本是在盛饭,此时,手却一抖,饭差点掉在桌子上。幸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失态。
秦大王已经回过身子,幸好她这个时候是低着头的,将一碗饭递给他,神态十分柔顺:“吃饭啦。”
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微妙的情绪,秦大王也没发现,坐下来,这么久的日子,终于可以舒心地吃一顿饭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妻儿,最亲密的部属。
陆文龙也一直很兴奋:“阿爹,你要在这里呆多久?”
秦大王看着花溶:“这得看你妈妈的。若是你妈妈愿意玩儿,我们就呆久点。若是你妈妈不乐意,我们便早点启程……”
“这么说,还要呆好些天了?唉,阿爹,我也有几天假期,我们在休整,大军还不会出发。要是小虎头也一起来就好了,我要给他买东西吃……”
陆文龙生平第一回得到了赏金,那可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就恨不得给自己的父母兄弟,每人买上一堆好东西。
“阿爹,为什么不带小虎头来啊?”
秦大王呵呵笑几声,没有回答他。心里,其实是藏着一个秘密,不带小虎头来,就是希望花溶赶紧回去,毕竟,要记挂着儿子,不是么?但是,赶来一看,才发现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飞将军根本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一个人,此时,就很是遗憾,又后悔,早知如此,就把小虎头一起带来,一家人,便无论在哪里都团聚了。
他转向花溶,但见花溶端着碗,低头地,只是吃,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也看不出喜怒哀乐。他面上一红,知道她肯定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就更是不好意思:“夫人……我……”
“呵呵,大王,吃了饭,你和飞将军谈谈,我们就这两天就上路吧。我也很想念小虎头,恨不得马上回去见到他。”
“好好好。我们尽快启程。”
这一顿饭,一家人吃得皆大欢喜。
刘武和陆文龙都是被准了假的,两人欢天喜地地带着秦大王和花溶出门:“阿爹,我们去看看周围的风景,很不错。”
“行。”
众人这一日,饱览栎阳镇周围的景观。直到傍晚才回来,刘武等陪着秦大王登上军营里的城墙,秦大王说:“我参观下飞将军的铜墙铁壁。”
刘武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大王,说到这个,属下真的不得不佩服飞将军。您看……”他随意一指周围的城墙。其他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那种巡逻和防守的记号,“大王,这个布防,以前我们也用过,可是,却从未用到这样的极致,飞将军真是天生的军事家……”。
就连秦大王也好一会儿才看出来,心里一震。
那是一种极其奇特的防守反击的方法。这是他昔日在野人部落里见过的,但是,没有运用得这么熟练。
“飞将军还把他的一些军事思想,写成了小册子,毫不保留地训练我们这些将领,所以,这些日子,将领们的战绩,日益飙升……”
飞将军,究竟是什么人?
他忽然回头,问默默地走在后面的花溶:“夫人,飞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花溶强笑道:“只听说他是西域之人,在西域已经成家立业,有两个儿子。”
“哦?”
秦大王仿佛又松了一口气。
每一步,飞将军的身份就越来越清晰——他非什么神秘人物,而不过是一个新近崛起的伟大人物。无论他有着怎样的功绩,怎样的过去——只要!
只要他不是自己害怕见到的那个人。
秦大王真是前所未有的高兴:“这个人看来很有意思,我就再助他一臂之力……夫人,你说……”
花溶却摇头,“大王,我今天有点头疼,想早点回去歇着。今晚飞将军的宴会,我就不参加了。”
………………………………………………
秦大王好生意外,但见她精神不济,眼睛里都是血丝,也不好勉强,立即道:“我先送你回去歇息。”
这一次,刘武等人就非常识趣了,再也没有跟上去,他拉了陆文龙,“大王,你先送夫人回去。”
陆文龙可没有他这么识趣,见母亲不舒服,急忙追上去:“妈妈,我也陪你回去吧。”
刘武暗笑这小子不识趣,拉了他就走:“大王自然会照顾夫人,走吧,走吧……”不容分说,拉了陆文龙就走。
终于,只剩下二人。
前面,是一棵高大的千年古槐树。此时,夕阳照下来,槐树的叶子也开始泛黄了,细细的落了一地。
花溶默默地走着,秦大王跟在她身边,他从来不习惯这样的气氛,二人也几乎罕有走在这南方的林荫道上漫步——这样花前月下的感觉,是他从来不曾领略的。
他悄悄地看她,但见她双眼看着地面,慢慢地行走,也许是阳光驱散了她面上的憔悴和细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金黄色的光圈里。
分别了大半年,一个男人对妻子的那种正常的想念,更何况又是特别特别的情深意浓,他心里怪怪的,悄然伸手,忽然很想拉住那只手。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伸手,轻轻将一缕头发拂到了脑后,是完全不经意的。他好生失望,又微微觉得尴尬。
仿佛是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她忽然回头,看他一眼。秦大王心里一震,但见她眼中那么茫然,仿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丫头……丫头&……”
他连续叫了几声,她才惊觉,答应一声:“啊,你说什么?”
秦大王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丫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欲奴 第689章 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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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好好的。”
他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又看她的面色,不无担忧:“丫头,你最近情绪很不好。我们赶紧回去……”心里忽然那么急切地要带她回去,回到海岛上,椰风轻盈,温暖如春,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得到最好的休养。
“丫头,我们明日就上路,赶紧回家。”
她抬起头,低低道:“看罢。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回去罢。”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秦大王本是满腔的热情,但见她神色憔悴,却又无法再有什么更加热切的表现。正在这时,两名侍卫已经跑来,都是飞将军的亲信:“飞将军有请大王和夫人赴宴。”
花溶摇摇头:“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秦大王点头:“好,你先去休息着。我很快就回来。”
花溶便独自进去关了房门。
秦大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这才转身,亲兵非常恭敬地:“大王请。”
秦大王大步便随他们而去。
一进去,秦大王才发现这场盛宴的规模——就设立在飞将军的营帐里,一张很大的长条形桌子。飞将军居中而坐,旁边的贵宾位置虚空。
此时,所有陪侍的人都到齐了,都是飞将军麾下的大将、幕僚等等。刘武在右边第二个位置,陆文龙则列于最末端的位置。本来,按照他的官衔,是不能上座的,但是,因为他几次战功,以及是秦大王的儿子,所以,特列允许他出席。
他非常兴奋地看着秦大王走进来。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大王身上,看着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海盗——独霸海洋、抢劫贡银,将御驾亲征的赵德基打得落花流水……他的传奇,几乎已经遍布南北。
他的外形,跟他的传奇,基本是吻合的。
尤其是他那种气场,强大的气场,一进来,就仿佛是一座山在迫近。
所有人,都不由得感到一种震撼。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先响起:“这位就是秦大王?”
秦大王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是一个一身红衣服的女子,就坐在飞将军的旁边。此时,她站起来,双眼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光芒,又兴奋,又激动:“秦大王,果然人如其名,久仰久仰……”
秦大王一生中,极少和女子正常的打交道,除了花溶,他几乎根本不知道和其他女人该如何说话,豹眼一瞪,崔三娘见他凶神恶煞,吓得招呼都不下去了,只好怯怯地退下一步。
飞将军亲自站起来,迎过去,以主人身份:“欢迎秦大王。”
一时间,“久仰”之声四起。陆文龙和刘武都非常得意。崔三娘这时又活跃起来,更是兴奋,她得知秦大王到了军营,缠着飞将军一次一次地要求,才得以列席。到见了秦大王真人,更是不顾一切就要想把这样的人替郓王招揽了。可是,一时却踌躇着,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而且,也不敢。
秦大王在贵宾席上坐了,一抱拳,跟在座诸人见礼,飞将军立即道:“开席。”
盛宴其实并不太盛,无非就是有几大盆的酒肉。至于其他昂贵的山珍海味,基本上都没有。不过,这在飞将军的队伍里,的确称得上是盛宴了。
一时间,众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活。
熏熏然间,秦大王见飞将军大碗大碗地喝酒,仿佛兴致很高的样子。二人简单地客套,都是非常有礼貌的,就连一众亲信都觉得奇怪,秦大王生平,真是从未对任何人如此客套过;而飞将军,也更不曾对人如此客套。
两个人,互相都对对方有过莫大的恩惠,本该是一见如故,可是,这一次的把酒言欢,却是客气有余,亲热不足,仿佛有一种无形之间的距离,根本不可能让两人多说什么。
秦大王不动声色地喝酒,有时看到飞将军,却见他一直淡淡地喝酒,仿佛他整个人,从来都是阴郁的。而他更好奇地是飞将军身边那个叫做崔三娘的女孩子,他记得,自己一进门的时候,那个女子是如此好奇地在打量自己,但是,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部到飞将军身上了,有时帮他夹菜,斟酒。十分热情。
这个女子喜欢飞将军,那是肯定的。
他心里竟然因此感到十分轻松。飞将军,看来并非传闻之中的那种不近女色,相反,他还颇有女人缘。
秦大王坐的位置,是那种很便于观察的,而且,大家都醉醺醺的,武将之间,也没那么多规矩,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军中的情况,一些喜闻乐见的轶事,笑话……飞将军也听着,大家笑,他也笑;只是,他笑的时候,脸皮非常奇怪,像很牵强的样子。一度,秦大王怀疑他戴了一张人皮面具,但是,仔仔细细地看,从他的耳边发髻到脸庞,那是真正的忽然一体。秦大王自己本人是伪装过,当年到临安营救花溶的时候,他曾经和马苏等用了好多种方法,虽然自己的伪装技巧不算高明,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的——至少飞将军不是伪装。
而且,他还看出一个细节,就是飞将军——高鼻,眼眶也微微下陷,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他颇有几分西域人的yangzi.jiashang加上他那种装扮,那种冷冷的语调和神情,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西域来的霸主。
他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得几名将领正在讨论一场战役。众人争执得十分激烈,在酒兴之下,互不相让,已经颇有几分面红耳赤了。
刘武也参与其中,他酒酣耳热之极,就大声地谈起里,他对面的将领,是飞将军麾下一名猛将王奎,也屡立战功,跟刘武不相上下,因此,谁也不服气谁,吵嚷一会儿,竟然互相拍着桌子。
秦大王听得分明,这时,才暗暗地吃惊,这二人争论的兵法竟然是当初花溶写给自己的岳鹏举的兵法遗书中的内容。后来,多次大战,他便把这战法也给刘武,马苏,二人联合运用,多次取得不错的效果;但是,现在王奎说的军事理论,虽然不是那书里的,但是,却非常接近,而且更深入一层。
他正在惊讶,却听得王奎拍着桌子:“飞将军一直指导我们这么作战,哪里错得了?”
刘武也冷笑一声:“我的战法也有源头,是我家夫人传给我们的……”
王奎哈哈大笑:“你家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
陆文龙跟刘武都是学习岳氏兵法,听得王奎如此大言不惭,也怒了:“你敢侮辱我妈妈?我妈妈可是传授给我们的岳氏兵法……”
“岳氏兵法?那有飞将军厉害么?哈哈哈……”
……
众人争议得那么起劲,干脆拿了杯盘在桌上演习,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秦大王正在奇怪,这些人怎么如此大胆,却见飞将军已经喝得醉倒在座位上了。kanyangzita看样子,他平素是极少喝酒的,现在,一喝酒酩酊大醉。难怪,其他将领也难得地,本是畅所欲言,但武夫之间,常常是三句话不合适就打起来了。
几人闹得正凶,尤其是陆文龙,他年轻气盛,见对方如此藐视,一时怒起来,竟然就要挥拳出去。
秦大王大喝一声:“文龙……刘武……”
众人一惊,那个武将王奎也一惊,但觉这一声狮子吼,饶是平素嚣张惯了的武将,也惶然心惊,一时,竟然不敢再争执下去。
这时,飞将军已经醉倒。
他难得喝醉,亲兵要去搀扶他,他却已经躺在一边睡着了。旁边,好些武将也一塌糊涂地睡着了。这是军中养成的习惯,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条件下,都能睡着。
秦大王自己也喝得好几分醉了,熏熏地,喝退了众人即将开始的斗殴,又觉得好生无趣。好在那几个人趁着酒兴,竟然又开始讨论起来,面红脖子粗的,仿佛非要分个胜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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