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妈妈,四个爸爸[现代NP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向晚
虽然我真的是已经发挥了我生为女子的全部优势不过那位活死人还是毫发无伤,充其量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伤口,我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那位活死人是严格执行主上的指示:时间宝贵,分秒必争。任我再抵死放抗,五分钟不到已经胜负分明了。
那意思就是:我,吃下了那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的xx散。
那位活死
一个妈妈,四个爸爸[现代NP文] 章节_23
人大人左手捏住了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右手就着药粉一股脑的倒入我的口中,完了在接手活死人二号递过来的水,然后一股做气的灌入,而后在捏紧我的嘴巴防止我吐出扼着我的脖子逼我吞下去。
要我不是当事人,我真的很佩服那人迅捷的动作。
“咳咳……咳咳……”
我咳嗽着,呛着,像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呕……”
我伸手抠着喉咙,想要把吞入的东西吐出来,好歹吐出一点是一点吧。
“别白费功夫了,消音散如水即化,你喝进去就吐不出来了。”那位主上再度发话,不过每次说话都让人想要暴扁她。
md,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再也不能保持安乐死的心态,气怒地朝着那个话音传来的方向吼道。
“呵呵,趁这下多吼吼,以后就没机会了。”那人冷冷的答着。
消音,消音,不愧是消音,原来是让人变哑的药粉。
真是挨千刀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停止抠的动作,冷漠地朝那个方向问道。
吃都吃了,再抠也无济于事了。
“你的声音,让我厌恶。”冷清吗?我要你再也说不出冷清的话来。那人狠毒地回复,恶毒的口吻让人寒意四起。
肚里一阵筋棘,似在翻江倒海般让我蹙紧了眉头。
呵,不喜欢?我又没让你喜欢。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不喜欢,毒哑了我;仅仅是为了自己不知道的缘由,绑架了我;仅仅是为了自己未知明的敌视,就让我也陪着你不幸。
这,就是人性的自私。
自己不好过,别人也不好过吗?
可我,连那可笑的为什么都不知道。
静静的重新坐回地上,唉,随你了。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喉咙里也开始火辣辣的疼,那钻心的疼痛赛过了肚腹的不适,好像有人放了一把火在我的喉管里烧腾,逼得我冷汗直冒。
“呜……”我紧咬着双唇阻止欲泻口而出的痛苦呻吟,连血丝出来都没有发觉。
即使这么痛死,我也不要让你得意。
“呵呵,药效发作了吧。”那“呜”声仍是让那女人乐开了花,我想那女人的嘴肯定翘的能挑俩粪桶了。
“一会,还有你好受的呢。”那人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打趣道。
“撤。”
一声令下,有节奏的脚步声离去。
看来不知三人呢。
呵,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可不想,又怎么忽略喉间火灼的痛苦和那女人后面的酷刑呢?
“铃……铛……铃”
貌视铁链锁门的声响。
要是我猜得不错这可能是一间废弃仓库什么的,且这仓库还不小,从那空旷的声响就可以知道。
哎,连囚禁犯人的地方都这么大。
喉咙已经疼得完全的没感觉了。
我试着长了张口,“啊……”
果然,嗓子没了。
我蜷缩着,环抱着,低头让膝盖抵着额头。
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心里也感觉苦苦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失身、失音,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失去了。
真的,没有了……
第四十八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周身仍是一片漆黑萦绕。
突然忆起朱自清先生的一句话:吃饭的时候,时间在饭碗里流过;洗手的时候,时间从手指间流过。
那时的他是惋惜时间的飞逝,而这时的我却倍觉艰辛难熬。
度日如年,我想我现在是如坐针毡,时间是过得那么慢,慢的让我甚至以为度过了漫长的几年岁月。
古代死刑犯行刑前还能做一个饱死鬼,幸运点的还有亲们送上最后一层,而我呢?我就只能在这么个黑乎乎的地方等待另一波折磨的到来,然后就是生不如死,最后就是死不瞑目。
感觉到衣服传来丝丝的凉意,我这才惊觉自己的镇定自若是多么可笑,不管是多么冷清的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折磨甚至是死亡没有人能够洒脱地说“粉身碎骨魂不怕,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也是惊悸恐怖的。
即使真的直面这惨淡的人生或是死亡,我也不期望是这样的死去。
“哐啷”
门被缓缓的推开。
这么快就来了吗?
“哒、哒、哒……”
不同于前者的脚步声,这,是一个人。
此人脚步沉稳却掩不去那丝急切,步伐越加的轻巧细微,呼吸却是隐隐带着一丝急促。
我抬首望去,一个瘦削的黑影逆光而立。
铁门半开着,屋外惨白的月光射入,一切朦朦胧胧不甚清晰,影影绰绰中只能知道那人未遮黑布之下的眼。
清亮有神,如天空皓月又似空谷中的一泓凌波,星星点点、潋滟动人。
你是谁?
我张了张口却无一丝声响发出,恍然明白我已经失音了。
自嘲地笑笑,连给我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刚刚是无人,现在是有人都叫不出。
“是叶倾吗?”清亮柔和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回响着。
话语中有丝急切更多的则是放心,他缓缓的舒了口气。
真的是她。
本来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她真的被人绑架了,要不是自己循着绑架之人踪迹仔细隐匿行踪,恐怕就要被那些人发现了。
为什么呢?那些人要绑架叶倾?难道那人是今早闹事的那个女人?他在暗处仔细观察过那位主使人,确实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厉害的女人却不是上午那个。
两人的吐纳差距太多了,古语有云越是轻浅浑厚着修为越是上乘。
短短几秒内,黑衣人已经深思熟虑了一般。
“啊……啊……”我无奈地点点头。
黑衣人明显一惊,快步来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说话!”那人急切的扶起还枯坐地上的我,话里是担忧、是焦躁。
我的眼眶不自觉的再次泛红了,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
哎,万般委屈上心头,却吐不出来难以言语。
“你到底怎么了?”
好痛,原是那人抓着我的手不自知的用过了力。
我隐忍着痛,挣脱那人的桎梏,左手托着那黑衣人的右手,用右手写下两字。
那黑衣人在我写完的同时已是怒海滔天,可我总觉得心痛的成分居多。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此人,我不认识。唯一疑惑的就是那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别的就再无其他。
我歪着头怀疑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是谁呢?会是谁在这么个时间来救我呢?且不说我认不认识此人,即是我认识的人中也没有这般能力的啊。
随倾看着眼前的女人,黑暗中看她还如今早一般冷清漠然,若说有什么不同:一,她虽然将那丝恐惧掩饰的很好但她还是脆弱的红了双眼,脸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即使是身处黑暗他仍能一眼就看出来。他,从未见她哭过。二,她哑了。
他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知道那两个字——毒哑的感觉,是震惊多一点?是心痛多一点?是愤怒多一点?还是不敢置信多一点。
可她的声音分明已经哑了,再也说不出话了吗?
“我们快走。”随倾压抑多余的情绪,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要速速离开才好。
他来此地也是机缘巧合纯粹怀疑而已,母亲刚让他打听保护这个人,没想到上午那样下午就被绑架了。自己也是不小心看到有不能确认才紧随而至,不料还是来迟了,不过即使不来迟只怕也是寡不敌众吧。
为今之计唯有先脱险再说了。
“恩。”点点头应道。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清淡安心的味道,让我倍感安全的味道。
不想刚行进几步,那人却停了下来。
“不好,另一批人来了,来不及了。”随倾转头看着我说道。
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但,我相信他所言不假。
怎么办?我无语地望向他,眼里满是焦急不安。
刚有希望就要绝望吗?
随倾无望地注视着我,他带不走她,若是两人一起走必定会被发现,那样一来两个人都走不了。
我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牵唇勉强一笑,扯回了自己被抓的左手。
你快走吧。
我这样写道。
他只是个素不相干的人根本就没必要救我,更没必要陪着我一道送死。
随倾知道她不想连累她,可抛下她可能意味着让她送死,这怎么可以!他决不能抛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即使是死也要一道死。
随倾不知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但他却无意改变。
“要走一块走。”随倾重新拉过我的手,对视着我的眼坚定地说道。
我望着他,他的眼里一片决绝,我知道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真的想要救我这个对我来说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可我,真的能拖累他吗?
十一岁那年,我已经拖累了一个人,一个平生第一次让我有喜怒哀乐的人,一个牵动我情绪的人,我真的能再度自私的连累眼前之人吗?
不,我不能。
即使死了,我也可以早早到地府向那个人赔罪,可他实在没必要如此。
快走,找人来救我。
我快速地写道。
没时间了,他们真的来了,那脚步声连我都听到了,再不走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我使劲的扯,毫无动静。
不走,必死无疑。你走,还有希望。
一边飞速地写着,一边强硬地看向他。
他也看着我。
我也是焦急万分了。
“尽量拖延时间。”看我最后一眼,他强势地要求道。
终于,他放开了我的手,敏捷地关上铁门,再最后一刻悄无声息地搬救兵
一个妈妈,四个爸爸[现代NP文] 章节_24
去了。
我会的,我会的。
我一定会拖延时间,因为我并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
因为……有人要我活着……
第四十九章
“是不是这里?”傲慢的女音透过仓门清晰的传来。
“是。”回答的男音很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冷冷的语调就如冬日里突如其来的一股冷空气,不仅倍感寒冷,还越加的发毛。
然后就是铁链被解开的铃铛声和仓门推移的嘭声。
月光全然由外射入,皓白而清冷。
幽幽的光冲破黑暗,打成门的形状照下一片阴影。
宫岛千惠子站立在门口,睥睨着那个蜷缩的身影。
“果然是她,看来消息不误。”宫岛千惠子心中一喜,脸上却不露分毫。
“是。”紧立于身后的男子仍是冷冷的回道。
宫岛千惠子跨着得意的步伐,意气风发地踱步到我身边。
“你也有今天?看来不知我一个人看你不顺眼啊,树敌不少啊!”宫岛千惠子志得意满的睨着身前的人:“警告你,趁早给我离开澈。”眼睛倏的一眯冷声喝道。
我漠然地瞟向那个张狂的女人,真是讽刺啊!
宫岛千惠子见眼前之人没有丝毫反应不禁恼怒起来:“好大的胆子,都死到临头了还这样不知死活。”
我再度无语中,我不回答一来是我哑了说不出,即使我真的说了也只是让她更加得意而已?二来跟她这种人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女人最是难缠。
“哼,不说是吧。好,我就教教你一个道理:勾搭别人的男人,没有好果子吃。”宫岛千惠子狠厉的眼一瞪,沉沉说道。
可笑,真是莫名其妙。我已经再三严明过我没有勾引龙熙澈了,为什么她老是自以为是的来责问我这个根本不是她所谓的第三者?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没有,可是,我说不出。
看那架势听她那话就知晓她要好好、好好地“管教”我这个第三者,可我才不想做窦娥呢,我也不想被屈打成招啊。
“啊……啊……”无奈的摇摇头,哑声比划着我绝无此意。
哎,不得不说了,我可不想受刑,我很怕痛的,今天受的冤苦(冤枉加苦楚)已经够多了,我真的不想再来第二遍。
宫岛千惠子很是疑惑,她怎么不说话?看着我比划着,明白过来的她满是惊讶和不敢置信。她竟然哑了!!!
上午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成了这样。
她真的很难相信。
“你哑了?”怀疑地睇着我。
我点点头。
“你……真的哑了?”她喃喃再三确认道。
我翻翻白眼,再度点点头。
丫的,要我说几次啊!
变成哑巴已经够伤心的了,她还在要一再的刺激我,简直就是伤口上撒盐嘛!
宫岛千惠子无措地望向身后的棋原冰,现在还要兴师问罪吗?本来是收到消息赶来给今早不识好歹的她一个教训的,可她现在变成这样了,她反而不知道要不要下手了。
棋原冰明了的看向宫岛千惠子,平静无波的答道:“小姐,莫要纵虎归山。”
tmd,我真想要破口大骂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你这个死男人要这样的对我。
刚刚送走两个活死人,现在又来一个索命阎罗。
真是够了,shit!!!
宫岛千惠子一下就恢复过来,没错,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哼,让她再勾搭澈。
“你来执行。”宫岛千惠子对着棋原冰道,“我回去补眠了,半夜出来累死了。”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拍拍嘴巴向门外走去。
“啊……啊……”我发誓我死也不会原谅龙熙澈那个家伙,真是tnnd害死我了。
宫岛千惠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听见地转头离开了这个仓库。
“是。”棋原冰腰一弯,恭恭敬敬地回着。
我不要……我不要……谁能听见我的呼唤啊!
“来人,给我吊起来狠狠地打。”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记着,不要伤到性命。”
啊,我不要受刑啊!
凌厉的鞭声破空而来。
第五十章
乌黑的鞭子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夹杂着凌厉迅猛的破风声迎面而来。
“啊……”
刚刚平息的嗓子再度火辣辣地烧腾起来,我只觉痛得快要昏厥过去,可是身前的鞭子还是一鞭一鞭毫不留情地落在自己的身子,如影随形。
真的好痛,那个死男人,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我忿恨地抬起头,怒目而视那个悠闲站立于眼前的男人。
棋原冰仍是冷冷地观看着,对我的愤怒和恨意根本就视而不见。
“啊……”我哀叫着。
全身撕心裂肺地疼,我感觉全身所有得神经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个痛上。
而痛,还在增加ing
tmd,这个王八蛋!
我不知道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分钟,总之我只知道我要痛死了。
时间怎么这么的慢!
而我,为什么还没昏过去,如果失去了意识应该可以好一点吧。
好疼……
呜呜……
心里都在流血。
“停。”棋原冰抬抬手示意鞭打的人。
终于……
终于……结束了吗?
“受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再接近三大家族的人。”他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冷漠地问道。
哈!笑话。
我tnnd,你个王八蛋。
我接近他们?我接近他们?真是够了!你们这些自大狂以为他们是什么奇珍异宝还是绝世美男啊,我巴不得他们离我远远的,害我这么惨还是我的不是?瞎了你得狗眼!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走狗。
你们都自恋死了算了!
我恨恨地瞪像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大概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
“啊!啊!啊!”我忍着疼痛,声嘶力竭的叫道。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只是说不出来。
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白,我才没有招惹他们。
不服气地微昂着头,这种莫须有的指正我才不要接受呢。
“很好。”棋原冰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旁边人手中的鞭子。
“啪。”
“唔,啊……”
痛!如果刚持鞭的人打人只有三分痛,那他打得这鞭就有十分的痛,简直就是痛入骨髓了!
鞭子虽然没有在身后鞭出血来,可是那一鞭就像打到了皮肉最嫩的地方——伤筋动骨。只留下一条条的红痕和青紫交加的恐怖血印,却丝毫没有血流出,只除了刚刚未干的点点血迹。
我想骂人,非常非常想,我现在恨不得指天骂地,最好掘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墓然后学他一样鞭尸。当然我最想做的是学他那个小日本那样,全身割他个三千六百五十刀,而他还活着。
不过,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因为,我一张口,只觉嗓子一阵腥热,一口浓血翻涌而上。
时间不知过了过久,我已经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唯一有的,只是模糊中无意思的呻吟和轻浅费力的喘息声。
喘息对我而言也是力气活了。
我想我应该还有一口气吧,为什么我还没有昏厥呢?
是潜意识摒着一口气和那个王八蛋对峙吗?
我实在无力思考了。
“倾儿……倾儿……”只觉被捆缚起来的手被松了开来,耳边隐隐有不真实的呼唤声。
谁呢?
声音如此熟悉。
“倾儿,你醒醒,不要吓我啊!”心痛不已的呼唤持续着,脸上有水渍掉落。
湿湿的,咸咸的。
谁在哭?
是谁?
我费力地眨动着疲倦的眼皮,努力想要撑开一条缝。
模糊中好像是一个优雅的白色身影,然后就又再度回归到了黑暗。
第五十一章
我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时睡时醒。
梦里置身于一片黑暗中,只听见那肉体被狠狠鞭打的刺耳声音。身子火辣辣的疼着,疼痛却还在持续,我拼命地叫嚷着,可是没人听见;我使劲地挣扎着,可是却仍是被紧紧束缚着;我惊恐地瞪着那乌黑发亮的长鞭,恐惧、不安、惊吓如鲠在喉,吓得我一声冷汗。
“啊!”
一声惊叫,我猛然做起了身子,悠悠醒了过来。
一身冷汗。
“倾儿,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俯趴于床边的龙熙澈听到声响,立马醒了过来。
他忧心忡忡地唤着的床上瑟缩的人儿,语调轻柔如暖风不敢多加一丝重气,生怕她再次受到惊吓。
自责,他现在自责的想把自己都给杀掉,他不敢相信这个几日未见的人现在竟然伤成这般模样。那晚,当他看到悬挂于半空的人儿时,他的心撕裂般的疼,像被人硬生生的剐了几刀,血流不止,而心脏也似将要停止跳动。
衣衫褴褛。
血迹斑斑。
脸色苍白如纸,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呼吸,离他而去。
那时的他懵住了。
只手遮天?
呼风唤雨?
可是,却保护不了她。
为什么?
为什么?
他不禁在心里吼道,满满地悲恸逼得他快要发疯了。
他,再也不要体验这种比杀了自己还要难过万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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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缓过神来的我直觉地朝向声音来源之处,正当模模糊糊时,身子被一把搂抱在一具宽厚的胸膛里,淡淡的龙涎香传来,身下的心脏在剧烈的鼓动着,快得像是要穿膛而出。
我抬起头来,一张优雅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总是笑意上翘的唇没有了往日的弧度微微下垂着,挺拔如玉的鼻因为激动而一张一翕,乌黑如墨地眼眸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染上了几缕血丝,带着明显的倦意。
“龙熙澈?”我无意思地喃喃。
“我在这,倾儿不怕。”龙熙澈低下头温柔地望着我,满眼柔情。
“真的是你?”我不确定地说道,伸手摸向那张记忆中的脸,温温热热的,真的是他,不是做梦。
“是。”龙熙澈好笑地答道,热热地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不再说话乖乖地任他紧紧搂抱着我,现在的我需要冷静平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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