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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拍摄指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说制造机
乔桥:哈?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梁季泽把方向盘打得飞起,车窗外的景色也在飞速向后移动……等等,刚才不是在亲亲抱抱吗?这就完了?
梁季泽看她一眼,言简意赅地解释:“那是提醒我吃药的闹钟,药在我原来的衣服里,我让人送回别墅了。”
是了,她差点忘了梁季泽还是个病人。
“这么急吗?必须马上吃?”乔桥好奇道。
梁季泽焦躁地打着方向盘:“时间拖得越久,发生其他事的可能性就越大。”
乔桥愣了愣,某些尘封的记忆被唤醒了:“难道谢知还能出来?”
梁季泽定定地看她一眼,寒声道:“我绝不会让他出来。”
但即便这么说了,男人的情绪还是变得越来越不稳定。
每遇到一个红灯,他都会长吸一口气,手指也会猛地用力,直到攥得骨节都发白,才会慢慢放松,让手指一根一根回归轻握的状态。
乔桥看得心惊肉跳,她可忘不了谢知是怎么咬她的,她脖子上现在还有个淡淡的印子呢。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为了避拥堵梁季泽选了稍远的路线,没想到临时修路,所有车辆进不得退不得,都堵在半中央,狂鸣喇叭也无用,车流像死水一般就是不肯前进一点点。
他此时的脸色已经相当不好了,车里冷气那么足,乔桥却眼看着一滴豆大的汗水沿着他的下颌角滴进了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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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紧紧挨着车门,恨不得化成一个塑料袋糊在上面,最好还是透明的,只要能把她的存在感减到最小就行。
梁季泽眉头紧锁,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好在有交警及时赶到,慢慢疏散着堵成一锅乱粥的私家车。男人已经顾不上什么道路礼仪,见缝插针地变道挤出去,后方也意料之中地响起一片鸣笛声。
然而再看不惯,也没人敢追上来别他。梁季泽的跑车线形流畅,尾翼高飞,连不懂车的人都看得出价值不菲,若不小心发生剐蹭,普通人一整年的入可就搭进去了。
车速终于提上来,梁季泽轻舒了口气,随手将领口的第一个扣子扯开了。
乔桥目睹了他整个动作,心内猛地一震。
他解扣子的方式,是谢知惯用的。
“还有多久?”乔桥故作轻松地问道,“反正这里也没人,放开了跑吧。”
梁季泽奇怪地看她一眼:“你不是很害怕飙车吗?”
“事急从权嘛,你身体要紧。”
这正合梁季泽的意思,当下一脚油门提速,也不管路上红灯绿灯,直奔别墅。
到了地方,乔桥第一个跳下车,她生怕出意外,倒显得比梁季泽还积极。
找到药品,又赶紧给男人倒了杯水,梁季泽神色倦怠,懒懒地歪在沙发上,等着她送到嘴边。
“吃吧,水温刚刚好。”
男人伸手捻起她掌心的那粒药。
小小的一颗,乔桥还以为治疗这种罕见病的药也会长得比较罕见,然而也只是普通感冒药的样子,白色的一粒圆扁片,闻着有点发苦。
梁季泽捻着它,却只定定地看着,并不送进嘴里。
“吃吧?”乔桥小心翼翼地催,又不敢让自己的意图过于明显,因为梁季泽此时的神情,实在有些可怕。
感觉过了很久,久到乔桥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梁季泽才慢慢抬起手,将药片放进嘴里,不急不缓地咀嚼着。
乔桥赶紧奉上水杯,梁季泽看了一眼,毫无预兆地突然伸手,将杯子‘啪’得打飞了出去。
温水全泼在了价值不菲的羊绒地毯上,杯子也滴溜溜打个转,滚到了房间的另一角。
“我再去倒一杯。”乔桥此时深刻地感觉到情况不妙了,她强自镇定着慢慢起身,后退着往厨房的方向移动,就像与猛兽对峙一样,拔腿就跑是最愚蠢的行为。
梁季泽抬眼看她,那个眼神非常陌生,不像梁季泽的,也不太像谢知的,总之很复杂,乔桥看到他的腮帮还在动着,就知道药片并没有被他咽下去。
难道他的潜意识在排斥这个药片吗?或者……
乔桥不敢再想下去了。
战战兢兢地又倒了一杯水过来,心脏却在看到地毯上被吐出的白色药片时当即一沉。梁季泽侧着脸,目光凝视着几步之外的窗口,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让人生厌。
他变得非常非常少话,从进别墅到现在,几乎一个字都没说。
乔桥摸不准梁季泽在想什么,但却清楚他现在不正常,操纵身体的这个人是不是梁季泽都未可知,眼下最要紧的是要他重新把药片吃下去。
他说过,拖得越久,越危险。
但是……
她看着梁季泽面无表情的脸,深感棘手和不知所措,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再吃下去?
偌大的客厅静悄悄的,一杯水从冒着热气放到冰凉,也没有人拿起来喝一口。
“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乔桥没敢叫他的名字,万一叫错人刺激到他就完了。好在一直凝望窗外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慢慢转过脸来看她。
“吃点东西吧。”她自问自答,“我看厨房有点面条,我去做给你吃。”
不肯直接吃药的话,拌在饭里喂进去大概可行。
面很快下出来了,为了掩饰,乔桥也给自己下了一碗,两碗面清清爽爽,白亮的汤头飘着一点葱花,这是乔桥为数不多的,能拿得出手的菜色之一。
一模一样的碗盛着,唯一的区别就是梁季泽那碗里加了被碾成粉末的药。
热气腾腾地端上来,男人的鼻孔果然微微翕张了几下,慈善晚宴上净是些华而不实的甜点和冰淇淋,能好好填饱肚子的却没有几道,况且经过又跑又跳的高强度运动,胃里仅有的那些也早消化干净了。
乔桥热切地摆上筷子:“吃吧。”
梁季泽薄薄的嘴唇动了动:“我要你那碗。”
乔桥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她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啊,当然可以,呐,这碗给你。”
万分不情愿地把两碗面的位置对调了一下,乔桥含泪吃下拌了药粉的面条,只能心里祈祷着这药的副作用小一点,最好是对普通人完全无效。
梁季泽慢条斯理地吃着,速度却出乎意料地快,一大碗面一会儿就见底了,连葱花都没放过。
乔桥殷切地凑上去:“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再来一碗的话,就能放药了吧?因为她不打算吃了,只有一碗的情况无论如何都会中招。
男人偏偏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了。
乔桥的失望之情滥于言表。
失望之后又是焦急,从进入别墅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药片的边边都沾不到梁季泽,她该怎么办?
一边拾厨房一边想办法,没注意身后渐渐接近的身体。
忽然被环住时乔桥还吓了一大跳,惊惧了一秒又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让梁季泽就这样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部分。
柔软的发丝擦过她的脸颊和脖子,乔桥的思维有一瞬间的拉远,梁季泽的头发是这样的触感吗?哦,对了,他的发型平时都是一丝不乱用发胶好好梳理和固定的,今天是为了扮演‘梁天’才打理发型。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好舒服,好喜欢。”
乔桥百分百确定这人不是梁季泽,那只老狐狸是绝不会在床之外的地方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的。
“这里我来拾就好,你……去客厅歇着吧。”
“不。”男人轻轻闭上眼睛,语气竟然带点撒娇的意思:“我要抱着你。”
好像也不是谢知啊……
天啊,太令人头疼了,这到底是谁?
“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梁季泽说过,他的人格大多是从他的电影里演化而来的,知道名字就能按图索骥,查出对应的角色和性格,应对起来也就更从容一点。
“你不知道我是谁?”肩膀一轻,显然是男人扭头在看她,而且语气也有些不悦了。
“哈哈。”乔桥手不自觉地抖了抖,“怎么会呢,我就是随便一问。”
幸运的是他没有深究,乔桥发现这个人格确实不爱说话,他更喜欢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想法。
比如,他就一定要跟着乔桥,乔桥去哪儿他就要去哪儿。
连上厕所也不例外。
“你能不能先出去!”乔桥脸色通红,她在门内,梁季泽在门外,两人以同样的动作拽着一扇推拉门,只不过乔桥想关上,而梁季泽想打开。
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是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因汹涌尿意而不自觉闭紧的膝盖。
乔桥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得躲去外面当街大小便了。
“求你了,给我一分钟就好!”乔桥只能换种语气,同时无比痛恨梁季泽家华而不实的卫生间设计,居然不能反锁!
男人仍旧不动,他也不把力气全用出来,只是恰好跟乔桥的力量持平,像猫抓老鼠一样逗弄着她。
唉,就算换了个人格,果然恶劣的本性是不会改的。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终于把梁季泽哄回客厅,乔桥火烧眉毛似的连忙解决完个人问题,手还没洗完,就听见客厅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出去一看,原本好好挂在墙上的超薄电视掉地上了,偏偏某人还无辜地站在一边。
幸亏地上铺了地毯,不至于火花四溅,满地碎片……但电视应该也许肯定摔坏了吧?hαitαηgsんuwu(海棠書屋)·com
乔桥头疼地摁住太阳穴,虽然这是梁季泽自己干的,可他醒后是没有其他人格的记忆的,万一解释不清要她赔,就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了。
“困不困呀?我带你去睡觉吧?”不自觉地换上哄孩子的语气,“睡前喝杯牛奶好不好?”
梁季泽点点头。
这次她学乖了,两杯牛奶都加了药粉,端到男人面前让他选。
梁季泽偏又不喝了,任乔桥怎么哄都不肯就范。
这下麻烦了,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等他睡醒又要五六个小时,情况会变得多糟,连乔桥心里都没底。
这个人格虽然幼稚了点,好歹不吵不闹,还算容易,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换,而万一换出谢知来她该怎么办呢?
袖子被人拽了拽,男人看着她,指指身上的衣服。
乔桥恍然大悟,连忙帮他把外衣脱去,鞋子也换掉,可梁季泽还是看着她,那意思就是让她全给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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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犯了难。
虽然这具身体她很熟悉了,可这个‘人’是陌生的,让她心无芥蒂地为一个陌生人宽衣解带,多少有点难度。
“剩下的衣服你自己脱好不好?”她只能哄着,“很简单的,扣子这样就能打开。”说完还演示了一遍。
她不知道这个人格有没有获得过身体的主动权,如果没有,那恐怕连刷牙之类的小事都要她从头教。
男人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动着手指,衬衣扣子顺利的全解开了。
至于裤子……
乔桥打算装作没看到,反正穿着外裤睡一觉又不会死人。
她给梁季泽盖好被子,又调暗了室内的灯光,最后仍不死心地问了一遍要不要喝牛奶,得到的也仍然是意料之中的否定回答。
“休息吧,晚安。”乔桥也觉得累了,但她还不能休息,她要抓紧梁季泽睡觉的这段宝贵时间,尽快想个办法出来。
刚要掩门,床上的人突然出声了:“晚安吻。”
啧,还真像小孩子一样了。
乔桥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放轻脚步走回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
男人睁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这好像超出晚安吻的范围了。
乔桥不想亲他,敷衍地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嘴唇:“快睡吧。”
哪知一直温顺的人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力量大得惊人不说,还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仰头吻了上来。
嘴唇和嘴唇一碰,他的舌尖便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连上颚也不放过,淡淡的烟草味在嘴里弥漫开,乔桥被吻得双腿直发软,要不是胳膊撑着床,恐怕会直接软下去。
吻到尽兴,男人才放开她,可脸上的表情却变了,不像刚才一派天真,变得有些邪佞,笑得也让人无端就想起谢知。乔桥本想直接给他一巴掌,看到他那个样子也被震得一时没敢抬起手。
她吐出一口气:“好了吧,这回真的晚安了哦。”
梁季泽点点头,闭上了眼睛,看来真要睡了。
乔桥把牛奶端下楼,过了一会儿,又悄悄地推门进来了。
床上的人很警惕,立马睁开眼睛看她,乔桥心脏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大步走到床边,梁季泽也撑起身子,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很奇怪,就这一瞬间,乔桥就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谢知。
是他,不会错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或者……从一开始就是他。
乔桥一把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下去。
药片在舌尖被唾液化掉了一些,微微发苦的药粉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散开,谢知立马察觉到了乔桥的用意,他猛地推开她,尔后趴在床边干呕着试图把药片吐出来。
乔桥抬起发抖的手擦了擦嘴,才发现后背完全被汗浸透了。
谢知直起腰,没有再试图做无用功,他疲乏地靠着床头,冲她笑了笑:“出息了。”
乔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她太害怕了,身上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如果她脑门上有个警铃,此时一定是‘喂呜喂呜’地转个不停的状态。
她也怕梁季泽,但这两种怕是不同的,毕竟她对谢知下过死手。
卧室气氛静凝得像一滩死水,乔桥期待着谢知能头一歪迅速晕过去,她就好从这难堪的情景中脱身,可谢知虽然虚弱,眼睛却一刻也不曾闭上,一直凝视着她。
“说点什么吧。”他开口,“没多少时间了。”
乔桥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看来你不想跟我说话。”
乔桥却懊恼地想:他怎么还能说话?药片明明送进他的喉咙了啊,眼看着他咽下去的,起效这么慢吗?早知道喂两片了!
“我以为再没机会见你了。”
乔桥不吭声,谢知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他讲话时用的音线也跟梁季泽略有不同,硬要比较的话,梁季泽喜欢用胸腔发声,所以他的气息更浑厚,谢知的发声位置则要靠上一些,声音听起来就略显单薄。
“你好像过得挺不错。”他突然一笑,“接吻的时候我看了一下,牙印都快消掉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桥就想起当时的刺痛,立马抬手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瞪着他。
“放心吧,我什么也不会做,也做不了。”谢知叹了一声,“这药很厉害,我是知道的。”
他的神色看上去落寞又凄凉,连说的话都带着一股子萧索的味道,没由来地让乔桥想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俗语。
乔桥有点不忍心,半晌生硬地说了句:“你既然早出来了,干嘛之前要装成那样?”
故意作出小孩样子博她亲近吗?
谢知愣了下,想到什么似的又平静下来:“我没有装。”
鬼才信嘞。
她等着谢知继续解释,对方却又缄口不言了,好久才低低说了一句:“还是不要让你太了解我为好,否则……”
后半句没说,但乔桥也明白他的意思。
药效上来了,男人再强打神,眼皮也不可抗力地上下打架,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却死拼着最后一口气不肯彻底睡过去。
“喂,乔桥。”他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这算不算是,你又杀了我一次?”
乔桥背上震了震,猛然又平静了。
“真没什么意思。”他笑着吐出这口气,便彻底闭上了眼睛。
乔桥几乎一夜没睡。
心里实在苦闷,谢知最后那几句话始终在她脑子里盘旋不去,搞得她神经衰弱,兼要守着梁季泽,心力更是交瘁,想睡也睡不着,只在天光即将亮起时才迷瞪了一会儿。
察觉到旁边的人动了动,她又惊醒似的抬起头。
梁季泽睁开眼,疲惫地说了句:“水。”
乔桥心脏终于落回肚子,只要是梁季泽就好。说来也奇怪,她平时见他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还是头一回出现激动和感激这类情绪。
积极地倒了水过来,又服侍着他喝了,见男人脸色不好,温柔地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
梁季泽皱着眉看她一眼,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
状态不好是显而易见的,乔桥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乌青,猛地一看还以为被人在眼眶上打了两拳。
“没什么。”欲盖弥彰的口吻。
梁季泽:“昨天……”
他刚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袭来,他被迫倒回枕头上。
“你先别动了。”乔桥早料到了似的帮他盖好被子,小心翼翼地探口风,“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男人摇摇头:“什么也想不起来。”
“放心吧,没什么事,找出药喂你吃上你就睡着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梁季泽大概太累了,也没看出什么端倪,疲惫地点了点头。
又陪着他歇了一天,男人才差不多缓过来。
乔桥把碗里最后一口汤咽下去,局促不安道:“那……我回学校了。”
梁季泽正在对面边吃边滑着平板电脑处理积压了一天的工作,闻言也不抬头,只反问道:“怎么了?”
“有点累了。”
“这里很多客房。”
“……还要补作业。”
“算了吧,你也没写过几回。”
唯独面对身为老师的梁季泽,乔桥说不出辩驳的话。
男人把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你今天心神不定的。”
“有吗?”乔桥欲盖弥彰,“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那就早休息。”
“……”
这个早休息当然不是让她回学校休息,而是在这里休息。
更确一点的话,是在他床上休息。
乔桥很为难。
因为就在十几小时之前,她面对的还是谢知,而且发生了那样的事,就算知道人格换回来了,但短时间内恐怕很难面对梁季泽。
男人洗了澡,只在胯间围了一条白毛巾,紧实修长的两条腿一览无遗,任何人看了都要赞叹一声。
“你不洗吗?”他见乔桥呆坐床沿不动,挑眉问道。
“哦……”乔桥慢吞吞地站起来,快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又停住脚步,“我有点累,今晚能不能不洗?”
“可以。”
高兴的表情还没完全爬上面部,就听到男人慢条斯理地又补了一句:“我不介意在浴室做一次。”
这句威胁太有杀伤力,乔桥立马熄灭了‘搞事情’的念头。
可是当梁季泽掀开她的浴巾,翻身压下来要亲吻她的时候,乔桥还是下意识地侧头避开了,这个吻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男人低低一笑:“都做过这么多遍了,还害羞?”
“能不能关灯?”
“不行。”梁季泽挑眉,“关灯会剥夺掉我的乐趣。”
至于是什么乐趣,乔桥觉得还是别问为妙。
耳垂被梁季泽咬住,重重厮磨着,胸前的软粒也落入他的手中,又是揉搓又是掐弄,疼痛中还带着一点痒。
但是……
谢知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乔桥只好闭上眼睛,却发现看不见了反而会让事情更糟,因为梁季泽的所有动作,都会被她自动安在谢知身上。
她想象着谢知这样从后面搂住她,舔她的耳垂,摸她的胸口,就觉得寒毛要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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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泽却很动情,离上一次亲密接触也没多远,但只要看到乔桥,他的小腹就会开始发热,只想把她压到床上狠狠欺负。
怀里的这具身体单薄而瘦小,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完全控制住,梁季泽半哄半骗地让她分开腿,本想先用手指逗弄逗弄她,却发现平常早就湿润泥泞的部位,今天异常干涩。
指尖一插进去,怀里的人就瞬间绷住了,死死闭着眼睛,一副忍耐的样子。
“怎么了?”梁季泽虽然喜欢在性爱中加一点小情趣,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这抗拒是真是假。
乔桥不敢说实话,含糊道:“可能太累了吧。”
其实说完她就做好了被霸王硬上弓的准备,因为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但这一回却出乎她的意料,梁季泽只是亲了亲她,便转身躺下了,这个意思是他今晚同意暂时放过她。
搞得乔桥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一只从来啖肉嗜血的猛兽某天突然同意吃素,也是够奇怪的。
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中并排躺着,梁季泽那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好像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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